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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总裁的逃跑新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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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

    换做任何一个人大概都无法接受。

    本来,今天大概是这个女孩最高兴幸福的一天,可是,这一天却成了她一辈子的噩梦。
………………………………

第226章 一场梦(2)

    安杦时只是不停的贴着安厉天的耳朵,不停的叫着“爸爸!”

    抱着安厉天的手越抱越近,因为安厉天的温度在逐渐消失。

    她用手,甚至用身体将安厉天抱在了怀里,试图将自己的温度给爸爸。

    此刻的安杦时眼睛通红,眼泪像是流不完一样,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报了警,安氏集团的员工都围在外面。

    突然,一声悲切的哭声从人群中响起,徐丽萍摇晃着扑到安厉天身边,看着已经毫无气息的安厉天,她叫着安厉天的名字大哭。

    那哭声,要多悲伤有多悲伤,一个上流社会的夫人,在安氏集团的大楼下哭的毫无形象。

    “老安,你不要丢下我和小瑶,你答应过要一直陪着我们的,你醒醒啊!”

    徐丽萍哭着打算用手去摇晃安厉天的尸体。

    这个时候的安杦时才眼神有了焦距,她狠戾的将视线射向徐丽萍,声音阴森可怕。

    “放开,别动他。”安杦时说完,血红着眼睛盯着徐丽萍。

    那眼睛里的疯狂很可怕,就像是如果徐丽萍不放手,她就会杀了徐丽萍一样。

    徐丽萍有点错愕的看着安杦时,被安杦时的样子吓的真的就放开了手。

    过了一会儿,警察和医生都来了,试图说服安杦时先放手,可是安杦时就像是听不见一样,对警察说的话无动于衷。

    带头的警察看着安杦时的样子,也是很同情,但是他们还得处理现场的事情。

    没办法,他不得不让几个警察联合控制住安杦时。

    这回,安杦时虽然放开了手,但是却没有对那些警察态度激动。

    她只是被两个警察拉到一边,然后,眼神呆滞的看着医生将自己的父亲盖上白布抬上了车。

    徐丽萍跟着医生医生走了,安杦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安氏集团的楼下,几个小时,她没有动一下,就那么站着,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她的样子,很快就被人拍了照片发到网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同情这个穿着血染的婚纱目睹自己父亲死亡的女人。

    网络上,安杦时的样子自己安氏集团董事长跳楼自杀的事件传的沸沸扬扬。

    而在另一边,几个小时以前,当赵伊橙回到安杦时家并没有看到安杦时跟施然时,她就知道出事了。

    给安杦时打电话,结果安杦时的手机就在沙发上。

    而施然也早已经不知去向。

    赵伊橙这才慌了,她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安杦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伊橙急忙打电话给司卿,让司卿找顾城北。

    没过一会儿,顾城北急急忙忙的赶到安杦时的公寓。

    一进门,他就握着赵伊橙的肩膀,眼神凌厉。

    “她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施然来找过她,然后她就不见了。”

    赵伊橙也是急的快抓狂了。

    听到赵伊橙的话,顾城北眼睛里慌乱的厉害,甚至是害怕。

    他立刻转身就往外走,他似乎是知道她去哪儿了。

    “喂,让直升机在场地等我,我马上来。”顾城北边走,边打电话给季皓。

    他的车子开的飞快,甚至将油门踩到底。

    终于,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知道了。

    这一切不在他的计划之列,超出了他的预测。
………………………………

第227章 一场梦(3)

    顾城北坐在直升机上还没到市时,他就看到了那张安杦时穿着染血的婚纱在安氏集团楼下抱着安厉天尸体的照片。

    他看到这张照片,突然瞳孔一缩,心脏似乎都被人挖了一个洞,疼的厉害。

    安杦时眼睛里的绝望和痛苦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那眼睛里的死寂让顾城北不由的心里很慌乱。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

    安厉天居然死了?他怎么会自杀?他欠的债还没还,居然就这样死了。

    那一天,市一场豪华的世纪婚礼缺了新娘新郎。

    那一天,市的安氏集团破产,董事长安厉天跳楼自杀,其女儿穿着婚纱亲眼目睹了这场死亡。

    可是,没有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皆出自一人之手,那个即将要做新郎的人。

    市渐渐的飘起了雨,安杦时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疼,她的脚被路边的石子划破了好几个伤口。

    伤口流出来的血和她脚上、婚纱上染的安厉天的血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

    她一步一步沿着行人道路走着,身后拖着的婚纱被血染成红色,顺着她走过的路,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要去哪儿,可是,她必须得走。

    她不要、不要再去那个冰冷的医院,再去认领一次尸体。

    只要不去医院,说不定爸爸还活着,说不定他们带走爸爸后能救爸爸。

    对的,只要她不去医院,爸爸就还有救。

    安杦时骗着自己,她太害怕了。

    一辆白色的车突然停在安杦时身边,可是安杦时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不,或者说是她现在听不到也看不到任何人。

    施然看着安杦时狼狈痛苦的样子,她才觉得心里快意了一点,呵,安杦时,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还没有。

    施然快步上前,挡在安杦时面前。

    安杦时呆滞的盯着施然,却更像是什么都没看,眼神空洞。

    “安杦时,你以为顾城北是真心想要娶你吗?你以为他会娶一个把她妹妹害成那样的凶手吗?”

    安杦时终于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但是依旧没什么反应。

    “你不知道吧,当年你被绑架逃跑时,顾默为了救你,也被绑架了,可是,你却只顾着自己逃跑,而留下了顾默一个人,你不知道吧,当顾城北救出顾默时,顾默那个惨啊,她的整条腿都是血,整个人痛的晕了过去。”

    施然看着安杦时渐渐有焦距的眼睛,越说越快意,她看着安杦时此刻生不如死的模样,心里才格外的快乐。

    施然说完,从安杦时身边走过,然后故意用肩膀用力的撞了安杦时一下,安杦时立刻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跌坐在路上。

    施然离开了,安杦时仍旧坐着没有动。

    原来,原来是这样。

    顾默的腿是因为她,原来是因为她。

    她现在终于明白他们兄妹俩之前的态度了,怪不得顾默那么排斥她,怪不得顾城北提到顾默就突然很不耐烦。

    原来,这是报仇啊!

    呵,顾城北,你又何必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不就是一双腿吗?她赔就是了。

    更或者她以命相偿都可以,可是,这一切,又跟她爸爸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放过她爸爸。

    安杦时就那样坐在路边,哭着,却又笑着,眼泪流下来和雨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

第228章 一场梦(4)

    等顾城北赶到时,就看到了安杦时的这幅样子,这一幕让他永远都忘不了的画面。

    他甚至没有勇气走到安杦时身边,他第一次那么害怕,那么恐惧。

    他站在远处,想要过去的腿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好像走过去他跟她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其实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有想过千百种她的反应,可是,他却没有想过安厉天会自杀。

    他虽然恨安厉天,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死。

    因为他是安杦时的爸爸,但是,他爸爸的仇他必须要报,别无选择。

    当顾城北撑着伞走到安杦时身边时,安杦时脸色白的可怕,就像是马上要失去生命的人。

    甚至她的眼睛都是闭着的,整个人一动不动。

    顾城北就那么撑着伞蹲在她面前,没说话,也没打扰她。

    他知道,她是清醒的,可是,他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顾城北只是将手中撑着的伞全部撑在安杦时身上,他的身上被雨淋了个透。

    远处,季皓站在车外看着那边的两个人,眉头紧锁。

    这一次,或许,他们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别说是安杦时了,就是一个大男人,一天之内遭受那么多的事,也是会发狂,会疯的。

    更何况是她这么个女人。

    这两个人,或许就不应该遇见,更不应该在一起。

    一直到十几分钟后,安杦时才缓缓的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睛。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自己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只是那么的看着他。

    却又更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

    看什么呢?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是真的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在他生命中十几年的男人。

    “顾城北,够吗?”

    她的声音底沉暗哑,却又平静无波,不,或者更应该说生无可恋。

    “我爸爸的命,安氏集团,够赔你妹妹一双腿吗?不够的话我这条命也赔给你,好吗?呵!”

    安杦时说着,突然微微一笑,那笑容里真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嘲讽,没有恨。

    就真的只是微微一笑,好像是有什么值的开心的事一样。

    “哦,对了,我的命也一定不够,不过没关系,现在又多了一条,他刚刚离开,从我的身体里刚刚离开,对了,他现在应该就在你的脚下,你看,他大概知道你这个爸爸想他了,从我的身体里刚流出来,就来找你了。”

    安杦时像是突然如释重负一样,看着顾城北笑的灿烂。

    甚至还微笑的盯着顾城北和她自己脚下的那暗红。

    她薄薄的唇瓣就那么一张一合,说出口的话却想是锋利的匕首一样,毫不犹豫,又快又狠的就扎进了顾城北的心脏。

    在顾城北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她的孩子,她唯一的孩子,缓缓的在离开她。

    所以,她才闭着眼睛,想要仔仔细细的感受,感受她唯一的还没来得及出生孩子,感受着身下那股温热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流到本来就成红色的婚纱上,流到这个男人的脚下。

    她的孩子,她就这么放任的让他离开她了。

    安杦时说的轻描淡写,可是顾城北确实瞳孔一缩,眼色发白。

    他手中的伞突然掉下,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蹲着的身体也狼狈的摔坐在地上。

    顾城北怀疑的看向安杦时,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到这是一个谎言。

    一个她恨他所以才编造出来的谎言,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就那么如释重负的看着他,眼神平淡无波。

    顾城北突然一把抱起安杦时,朝着季皓那边的车子跑去。

    “医院,去医院。”

    这是安杦时昏迷前听到顾城北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绝望,痛苦。

    呵,他也会害怕吗?也会痛苦吗?

    他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

    她想,他这辈子都不知道。

    :似乎怎么写都不满意,但是没办法,零的能力就只能写成这样了,总觉得语言文字不足以表达那种悲痛与绝望。

    对于一天一到两更的零来说,五更算是爆更了吧!哈哈,所以,求个票票评论之类的,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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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一场梦(5)

    市医院里,病房中,所有的医生都围在一个病房里,包括刚刚从美国赶回来的夜珞伽。

    气氛有点沉重,所有的医生,主治大夫都站在病房里,大气都不敢出。

    只因为站在床边的男人那张阴沉凌厉的脸。

    夜珞珈拿着听诊器查看着那个睡在床上昏迷的三天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岑薄的嘴唇有点干,但是睡着的样子却很安详,似乎可以一直那么睡下去。

    夜珞珈皱着眉头查看了一会儿,然后收起手中的听诊器,抬头看了顾城北一眼,转身看着满屋子的医生。

    “你们都出去吧!”

    听到夜珞珈的话,所有的医生松了口气,像逃命似的出了病房。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们真的丝毫都不怀疑,如果他们没让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醒来话,他们真的会命不保。

    医生出去后,夜珞珈看了顾城北一眼,示意他出去说话。

    外面走廊里,病房的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空空荡荡的。

    两个大男人站在走廊里,沉默着。

    夜珞珈看着和上次见面截然不同的顾城北,心中颇有感慨,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在短短一段时间变成这样,颓废,绝望。

    “孩子没保住,很抱歉。”夜珞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

    顾城北在听到孩子时,瞳孔一缩,眼神沉痛。

    “她身体没事,她没醒并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她自己,她自己潜意识里不愿意醒!”

    夜珞珈说着,看了顾城北一眼,果然,他的脸色一白,垂在一边的手紧握。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样一个女人不愿意醒来,放弃了生的希望。

    “我知道了!”顾城北淡淡的开口,然后转身重新进入了病房。

    夜珞珈看着那道萧瑟无力的背影,嘴角嘲讽一勾。

    果然,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见血封喉,没有人能躲的过。

    病房里,顾城北坐着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不愿意醒?安杦时,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可是,你非醒不可,你不能逃,十年前你就逃过一次了,这次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你都得面对。

    顾城北起身,他缓缓的凑近安杦时的耳朵,眼神深邃冷冽。

    “安杦时,你爸爸明天下葬,如果你还想见他最后一面的话就给我醒来。”

    顾城北的声音醇厚性感,但却冰冷的可怕,声音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没有人看到,在顾城北说完后,安杦时被子下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顾城北在安杦时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就没有一刻留恋的转身出了病房。

    “喂,控制住她,我要亲自解决。”

    顾城北拿起西装外套,边走边打电话,那眼睛里的阴狠毒辣让人不寒而栗。

    安杦时觉得,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她和弟弟的那个花园,那个王国。

    弟弟手里抓着一只青蛙,她手中放着她的小灰,那只她养的乌龟。

    两个人将乌龟和青蛙放在一起,想要看它们打架,可是,它们都是绕着对方走。

    过了一会儿,她爸爸来了,他们跑过去抱着爸爸的腿,追问原因,爸爸笑着摸了摸她的牛角辫,笑的开怀。

    第二天,她们的王国就多了两只斗鸡。

    她,小阳,爸爸,看着两只斗鸡斗的不可开交,他们笑的开心,她和弟弟高兴的围着父亲转。

    可是,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却又一股力量不停的吸着她,将她往后扯,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可是,小阳和爸爸却是朝着她挥手再见。

    她不要,不要离开,可是,身体却不由自己。

    最后,她是惊恐的睁开了眼。
………………………………

第230章 一场梦(6)

    安厉天下葬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的很低,穿过灰暗的天空,形成灰暗的云层,交织在墓地的上空。

    葬礼很大,来的人更多,毕竟安氏集团在市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集团,即使现在败落了,但是,人脉关系还在。

    即使那些人有的只是因为面子问题,避免别人在背后说闲话才出现的,有的却是因为同情,更有的人只是来走个过场。

    但是,人还是很多。

    徐丽萍和肖梓瑶穿着孝服,站在最前面,面色悲伤的看着墓碑。

    天渐渐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所有人都撑开了伞,对着墓碑鞠躬。

    等所有的环节都完毕后,来的人也都渐渐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徐丽萍和肖梓瑶。

    肖梓瑶撑着伞站在徐丽萍身边,眼神漠然,看不出刚刚做出的难过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的站着。

    “妈,走吧,我们回去吧!”

    徐丽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沉着的眸子有几分悲痛,但是也只是一瞬间,便转瞬即逝,然后,随着肖梓瑶离开。

    这个男人,她花了几十年的时间,终究比不上那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是他,亲手杀死了她心目中的他。

    所有人都离开后,安杦时才从一边的松树后面走出来,她穿着宽宽松松的病服,脚上穿着医院里的拖鞋,整个人被雨淋了个透。

    齐肩的头发凌乱的粘在她头上,还在不停的滴着水。

    她眼神空洞的一步步走向墓碑,一不小心,脚踩到了泥土,她整个人猝不及防的滑倒在地上。

    可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爬起来继续走。

    终于走到了墓碑前,她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然后,她盯着墓碑上的男人,目光沉痛,眸色赤红。

    前几天还打电话说要来参加她婚礼的男人,现在却成了一块冰冷的墓碑。

    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等你。”

    而他,也答应了她,会来参加婚礼的。

    怪不得他那天突然对她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话,说什么欠她的,可是欠她的难道不是应该弥补吗?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啊!

    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

    “爸,您都是这么不负责的吗?明明说欠我的,却丢下我一个人,你,妈妈,小阳,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做什么呢?”

    安杦时看着墓碑,眼神里除了死寂,就是淡漠,那种看透一切,什么都不在乎的淡漠。

    “爸,那边是不是很好?一定很好吧,有你,有小阳,还有妈妈,爸爸,我好累,我可不可以来找你们?”

    雨越下越大,削薄的身躯站在那儿,似乎一阵风过来就能吹倒。

    远处,一辆黑色的路虎里,季皓看着越下越大的雨,犹豫了半响,还是开了口。

    “**,要不要给安小姐拿一把伞过去,她似乎撑不住了。”

    男人拢着眉头,眼神冷冽专注的注视着外面远处站着的女人,在她滑倒时,他的手握紧,手背青筋暴起。

    听到季皓的话,他半天没回应,就在季皓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底沉的开口。

    “不用了,她不会想见到我,我下去,她待会儿出来你带她回医院。”

    “好的。”

    季皓视线从后视镜里看向坐在后面的老板,他从来都没看到过他这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踌躇不前。

    明明想见那个人,却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

第231章 一场梦(7)

    等安杦时从墓园出来以后,季皓快速的打开车门,撑着伞来到安杦时身边。

    “安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回答季皓的,是安杦时面无表情越过他的背影。

    她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季皓急忙转身,想要赶上去,可是,还不待他走到安杦时跟前,安杦时就像是被突然抽走了力气一样,向后倒去。

    季皓急忙扔掉伞,打算接住安杦时,可是有一个人比季皓更快的稳稳接住了她。

    顾城北二话不说的抱起晕过去的安杦时就上了车。

    车上,季皓开着车,他已经最快了。

    “快点!”

    季皓直接一个油门踩到底。

    而顾城北,低头看着全身湿透,脸色苍白的安杦时,手缓缓的伸起来,将她脸上粘着的发丝抚到了耳后,用自己的手掌贴在她的脸上,试图温暖她冰冷的脸颊。

    可是似乎没什么用,她全身还是很冷。

    医院里,夜珞珈给安杦时吊了点滴,又量了她的体温。

    “她这个时候跑出去淋雨很危险,本来就刚流产,体寒,现在又出去淋雨,会导致她以后要孩子都困难的。”

    夜珞珈不赞同的对顾城北开口,他是医生,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她必须去。”

    顾城北看着安杦时苍白的脸孔淡淡的开口。

    夜珞珈……

    好吧,他这个医生多虑了,人家家属都这么说了,他拦得住吗?

    “大概半小时后会醒,如果她再这么折腾自己,我可不能保证她以后还能怀上孩子!”

    夜珞珈说完,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就只剩下顾城北和昏迷的安杦时。

    吊**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走着,房间里安静的可怕,顾城北就那么注视着安杦时,一动不动。

    此刻,他既怕她醒来,又怕她不醒来。

    她醒来,他该说什么?他该怎么解释?

    她恐怕不会听他说一句话吧!更或者她应该是恨不得他去死的吧!

    可是,他还能跟她解释他那么做是有原因的吗?他又怎么能忍心告诉她,是她父亲安厉天先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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