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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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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一直在一旁不敢出声的苏依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少了一些平日的温婉,多了些威严。
“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清楚,这位可是当朝的菡萏郡主。”
苏依的反应着实让子衿有些诧异。在子衿的记忆之中,苏依总是一副大小姐的娇弱模样,永远都是要小鸟依人的躲在他人身后来呵护,可是,今日子衿似是看到一种不一样的苏依。
侍卫听后连忙跪下道:“属下不知是郡主,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赎罪。”
子衿皱眉,刚还一副要是人的模样,变脸比翻书还快,真小人。
“天师大人到。”
子衿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人是容离?不对,是容恩。
………………………………
第二十三章 不闻新人哭
容恩走在街道上,前方士兵开道,两侧是天裕国百姓的跪拜,但却不曾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步履轻盈,直径向前。
他穿一身白色衣衫,外披淡蓝色轻纱,阳光下可看出隐隐有精美暗纹花样,走起路来飘渺欲仙,像是游走在凡尘之外,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子衿从卖花的摊位上顺手摘下一只白玉兰花,向着容恩怀中扔去,谁也不会想到那朵白玉兰之中被子衿注入了大量内力,速度极快,绝对一击致命。
白玉兰极速向容恩飞去,容恩则如同浑然不知一般。
怎么可能?下一刻,情况让子衿难以相信。
白玉兰飞到距容恩一丈的地方像是与什么相撞在一起,变得与普通花朵别无二致,飘落而下。
容恩则不急不慢地伸出手,将白玉兰接住,偏头看向子衿,他的眼睛清澈干净到极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嘴角上扬一抹温暖的笑容,向子衿点头示意。
看着那张与容离相似的脸庞,子衿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陪伴她三年的少年,那张曾只能在梦中幻想的面容,如今,真正出现在面前时为何变得如此陌生。
子衿只顾着验证心中疑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阁楼之上,无弦将一切尽收眼底,有些不解,容小公子不是第一次离开子虚山吗?怎么感觉郡主像是熟识容小公子呢?
下一秒子衿掷花的举动更是让无弦惊愕不已。
“少主,郡主和容小公子难道从前相识吗?”无弦问道。
容离慵懒的靠在窗边笑了笑:“也许吧。一见如故。”
“那容小公子是要回容府吗?”
“既然陛下为他封了宅院就不必了,毕竟现如今他已是天裕的天师,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回来有什么好。
容恩离去后,街道上也慢慢恢复到了往日的样子,人们也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哈哈,真没想到,我们的主上竟然当众对男子示爱,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紫兮笑得合不拢嘴。
子衿声音压的极低:“很好笑吗?”
“不好笑,属下只是佩服而已主上而已。”紫兮假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子衿瞥一眼紫兮,看她因憋笑而发红的脸:“行了,想笑就笑,小心憋坏了。”
真是的,这古代传播八卦的速度一点都不亚于现代好吗!这才一天光阴,便大街小巷都知道了,明天是不是他国也就知道她林子衿的这一壮举了。
看着子衿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紫兮也不再拿这件事寻开心。
“行了,我的主上,多大点事,就别这般无精打采了。属下可是有事禀报的。”
“什么事?”原本趴在桌子上的子衿坐起身子。
“绝恋从宫中传来消息,皇帝昨夜留在了合欢宫,今日连早朝都耽误了。”紫兮道。
子衿沉思片刻,扬扬眉毛:“看来锦素还挺有本事的。”
“锦素虽然是清倌,可在那地方待久了,还是能学到些什么的。”
“也是。”子衿赞同的点点头。
“希望她在宫中一切安好吧。”紫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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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中,锦素平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呆滞,身上红色薄被衬得她皮肤更为白皙,她神情迷离,像一个极为精致的人偶。
她睫毛微动,视线渐渐模糊,泪水一滴滴从眼中流出。
父亲、母亲、我好想你们,我好想回家,我好想去找你们……
锦素想着,眼泪早已决堤。
那日,锦素父亲回来后,便要她去城外寺庙之中为家人祈福。
三日后,回到家中,皇帝下令满门抄斩杨家,无一人生还。
锦素父亲为保她,将一位婢女假扮成她,上断头台。
为了生存,她不得已卖唱为生,在青楼中被羞辱、被欺凌,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锦素来说,何尝不是煎熬,生存与尊严她终究选择了后者。
三尺白绫,再次醒来后,便被容离救下,替她赎身,带她离开扬州来到天裕。
在容离的协助下她查明锦家被抄家的真相,告诉她谁是真正的仇人,容离为她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
锦素何尝不知自己不过是他人的一枚棋子,只是,对于一个心死之人而言,除了仇恨还有什么能成为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呢?
半晌,一位与子衿年龄相仿的少女快步走进来,一张瓜子脸,眼睛大大的极为漂亮。
“锦素姑娘,宣旨公公到了。”
锦素伸手将泪水拭去,坐起身,待穿戴完毕后便随着绝恋走到院中。一位宦官站在院中,缓步上前,在距离宦官一步之距的地方跪下。
宦官展开圣旨朗声道:“妙音锦素,勤勉柔顺,性格温良,淑德含章。深得朕心,特封为修容,钦此。”说罢,宦官将圣旨放在锦素面前:“恭喜锦修容,快接旨吧。”
锦素看着那金色的圣旨,手缓缓抬起接过圣旨:“谢陛下,锦素接旨。”慢慢低首,谢恩。
锦素看着手中的圣旨,不由将其攥的紧紧。
她面容上绽放出一种极为魅惑的笑容,站起身,这条路是自己的选的,从踏入宫墙之时她便死了,这世间再无锦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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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公子请。”一位婢女带领着容曦走到容府的雪月园中的湖边,那与自己八分像的少年慵懒的靠坐在柳树旁,正浏览着一封信件极为认真。
容离抬起头,眼睛漆黑如深渊的眸子对上容恩那清澈如晨露的双眸,像是世间两种最极端的物质相撞。
容离笑容和煦:“吾弟,好久不见。”
容恩亦是客气有礼的一笑:“我与兄长应是初见才是。”他语气清浅像是与陌生人交谈着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咳咳,也对。”容离颔首轻咳起来。
“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吗?”容恩问道。
容离微微诧异,原本以为他应是不会在意。“无碍,不过一副破损不堪的躯体罢了,我本就不在乎。”他语气平淡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容恩看向湖面,天突然飘起绵绵细雨,雨滴落在水中使得原本如镜的水面泛起圈圈涟漪慢慢晕开,整个雪月园烟雨朦胧,像是仙境一般,梧桐、翠竹、垂柳、湖水、细雨相互交融。
“那兄长在乎什么?”
容离抬头,眸中幽深轻渺,视线穿过翠绿色的柳叶看向被轻雾笼罩的天际,缓声道:“我在乎的的事情很多,但又并不在乎。”
容恩微皱眉头,“兄长,不在乎这天下?”
容离没有说话,神情从容淡雅与往昔并无不同。。
“下雨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容恩道。
容离颔首,缓缓站起身,用手将身上的披风拉了拉,与容恩抬步向林中阁楼走去。
“郡主,昨个您可见到天师大人了?”小支一脸兴奋的问着。
子衿吃一口饭菜,抬头看看满脸期待的小支等人点点头。
小支又问:“那天师大人是不是真的英俊不凡、神通广大呀郡主?”
“咳咳。”子衿剧烈的咳嗽起来。
“郡主。”小支连忙上前用手轻拍子衿的后背:“郡主,没事吧”
“没事!没事!”子衿摆摆手,差点被呛死。
子衿坐好身子语重心长:“小支,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小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是听刘妈妈说的,她说外面都在说天师大人英俊不凡,而且神力更是了得,所以得了郡主的喜爱。”
小支说完屋内便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就连每个人的心跳都可以听的真切,明明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却像是几年的光影一般漫长。
“刘妈妈?她不是从不出府吗?是怎么得知的?”子衿扬扬眉毛,语气冰冷。
小支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身:“郡主息怒。”
她不说什么只是用沉默回应,却是要对小支造成一种巨大的心理压迫,手指轻轻扣在桌面,是为了故意制造出紧张的氛围,也成了击溃小支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招数。
好,很好,现在都敢在她眼皮底下传这些无中生有的传言了。子衿手指轻扣着桌面。小支的心脏都快骤停了,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将我从前之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子衿的手使劲拍一下桌面站起身,屋内粉衣等人立刻跪下。
子衿俯视着小支冷冷道:“来人。”
话音刚落两位家丁便从屋外快步走来,向子衿行礼。
子衿开口道:“将小支给我拖出去。”
小支猛然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惊恐,一个劲地磕着头,声音颤抖:“郡主饶命,小支知错了,小支再也不敢了。”
粉衣不忍心的闭上眼睛,她只是一个婢女就算再不忍也什么都做不了,求了情,万一惹的郡主更加生气,还会牵连到小支,所以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
子衿皱皱眉,转身看向两位家丁:“怎么?我的命令不好使吗?还不带走。”
家丁面面相觑,行礼:“是。”便向小支走去,一人一边将小支架起,向外拖去。
小支还在哭喊着求子衿饶她一命。子衿闭一下眼睛:“粉衣,去将流月阁中所以下人都聚到院中,一个也不能少。”她的声音显得非常疲惫。
“是,粉衣明白。”粉衣站起身快步离去。
流月阁中,下人们站在一旁看着跪在院中的小支,神情各异。有些人显出担忧之态,而有些人却是满脸得意像是在看一场热闹。
小支这三年一直都是郡主身边的红人,而如今郡主竟然要当众责罚她还真是让众人意外。
子衿从屋内走出,站在台阶上目光快速扫过众人,虽然不能说每个人的反应都可以准确分析出来,但子衿想也差不了太多。
开口道:“小支恃宠而骄,杖责二十。”
小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粉衣咬着唇瓣,担忧的看向小支。
因为子衿在场的原因家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放水,每一棍子下去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小支身上。
“郡主,小支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小支痛苦地叫喊着,可子衿却是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
粉衣壮着胆子上前跪在子衿面前央求道:“郡主,小支姐姐她真的知道错了,求郡主饶她一命吧。”
“你这是在害她知道吗?”子衿低头注视这跪在地上为小支求情的粉衣,平淡的说道。
粉衣随即闭了嘴,咬着嘴唇,棍子一声声地打在小支的身上,不仅是粉衣众人亦是惶恐。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支并没有多大的过错,只是她不小心撞到了子衿才打磨好的刀刃之上,所以子衿也就只能用她开刀,杀鸡儆猴。
二十棍下去,小支已昏迷不醒。其中一名家丁上前行礼:“郡主,小支姑娘已经昏迷。”
“带下去,关入柴房,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放她出来。”子衿环视这一旁站立的众人冷声道。
“是。”家丁再次架起小支将她向柴房拖去。
“流月阁中绝对不允许造谣之人,下次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便直接除其舌,都散了吧。”子衿说罢便转身回了屋。
院中众人看着地上的血迹,不知所措,周围人小声讨论着,片刻后才都作鸟兽散。
子衿走了粉衣也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现在她的身子还不住地颤抖着,粉衣调整一下呼吸,走进屋内,走到子衿身边,屋内昏暗,紫檀香气舒缓迷离。
粉衣拿起茶壶在将茶杯中茶水填满,放在子衿面前:“郡主请用茶。”
子衿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看向粉衣。粉衣心中一颤。
子衿嘴角勾起笑容,却并未直达心底:“谢谢你。”
“粉衣,你去告诉福叔,刘妈妈年岁已高,不宜再留在林王府了,找个理由打发了吧。”
子衿思考片刻又道:“你再去药膳房让医官给她开些药,找些能吃的饭菜给她送去,切记别让他人看到。”
“是。”粉衣答道,心下也十分高兴,郡主是心善之人。
子衿站起身:“我累了,下去吧。”
小支趴在稻草上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现在真的好饿,整个人头晕眼花,不知刘妈妈怎么样了,都怪自己口不择言,希望郡主可以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不要为难她。痛感阵阵袭来,没有药她也只能忍着。
柴房外传来谁摆弄门锁的声响,小支微微支起身子偏头:“是谁?”
………………………………
第二十四章 掷果盈车
柴房的门慢慢开启一道缝隙,进来之人让小支有些诧异:“粉衣你怎么来了?”
粉衣进来后转身从门缝之中探出头,确保四下无人后才将门合上,走到小支身边,蹲下身子,把食盒放在地上。
“我是偷偷来的,小支姐姐你还好吧。”粉衣轻声问道。
小支心下一暖摇摇头:“谢谢你粉衣,我没事。”
粉衣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问药膳房要来的,对伤口好。”
“粉衣,你是怎么问他们要的?”小支问道。
药膳房专供给主子们看病,对下人他们从来不予理睬。平日王府中的下人们病了只能自己随便胡乱吃些药等死。
“小支姐姐你声音小一些,当心被他人听了去,我哪里能有这样的本事,是郡主。”粉衣道。
小支惊讶:“郡主?”
“嗯,其实郡主还是很偏爱小支姐姐的,是她让我去药膳房拿了药,还让我去厨房给你找来了饭菜。”
“那刘妈妈呢?她可还好?”
“郡主开恩,给了刘妈妈一些银两让她回乡养老了。”粉衣答道。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刘妈妈。”
“小支姐姐别这样想,郡主虽打发了刘妈妈,可却并未断了她的生计,刘妈妈年岁已高,正好在乡下可得闲些。”
小支并不责怪郡主,虽这三年中郡主对自己宠爱有加,但她也不曾忘记自己的身份,犯了错就当罚,即使今日郡主下令处死她也不为过。
粉衣道:“小支姐姐,我帮你先上药吧。”
小支笑了笑:“那麻烦你了。”
粉衣甜甜一笑:“小支姐姐何必和粉衣如此见外,平日里小支姐姐也很照顾粉衣呀,粉衣自当回报。”
粉衣看了看小支的伤势,却发现衣物已经被血浸泡透彻,粘在了伤口上。
“衣物粘在伤口上,可能会有些疼,小支姐姐你忍一下。”
“嗯。”小支点点头。
翌日,子衿从马车上下来后看着那巍峨雄壮,突现王权尊严的皇宫。闭了闭眼睛,当再次睁眼时,她便缓步向城门走去。
经过上次迷路后倒是因祸得福,将皇宫内的路线记得差不多,如今即便没有人领路子衿也知道一些重要的宫殿的位置。
昨太后传来懿旨请菡萏郡主明日午时到长乐宫用午膳。子衿心中稍许有些不安,可太后邀约也不能不去,所以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只望今日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天师大人今个怎会入宫?”
子衿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容恩,立即步履轻盈地跑到他身边,顽皮一笑。
容恩微笑,与子衿刻意保持着一种客气不失礼数的距离:“陛下宣我入宫,有事相商。”
“原来如此。”子衿道。
容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子衿,透明清澈的眸子仿佛可看清他人心底的嗔痴贪念。
子衿无奈的摇摇头,做出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来:“天师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日才收了人家的花。”
容恩心下有些疑惑,那花难不成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不成?
子衿狡黠一笑,神秘兮兮,向容恩走近一步,容恩本能的向后退,可还未迈开步子,子衿便将双手轻放在他的双肩之上,察觉到他因为她的触碰而浑身都僵硬起来,子衿嘴角勾起一抹有些嘲讽的笑,踮起脚尖在他左耳处轻声道:“天师大人,你真的不知道一个女子向男子掷花是为了什么吗?”说罢,轻笑一声,立即放开容恩,向后退一步。
还未待容恩做出反应,子衿却是已转身离去。容恩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微呆愣片刻。
子衿走出几步后,转头看一眼身后的容恩,原本白皙的肌肤已是微微泛红。子衿回过头抬步继续向前走去,想到这位天师大人方才耳根通红的模样就不由觉得好笑。
容恩坐在马车上,思绪有些混乱,便靠在车壁上,闭起眼睛,想要平复一下。可耳边依旧萦绕着子衿方才的话,无法驱散。
“大人,天师府到了。”
容恩深深吸一口气,确定心绪稍有恢复,才睁开眼睛,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天师府,是皇帝曾为子虚仙人所建,皇帝曾多次请子虚仙人出山,可子虚仙人不爱涉足这天下之事,皇帝也只能作罢,这天师府便一直空置至今。
容曦作为子虚仙人唯一的弟子,如今又受子虚仙人之意下山,皇帝也就理所当然将此府赐予容恩。
天师府的管家见到容恩回来,快步上前。
“大人回来了。”
容恩温暖一笑,微颔首。抬步向府中走去,几步后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管家。
“李管家,我有一疑惑之处,想向你请教。”
“大人这般说真是折煞老奴了。若能为大人解惑是老奴之幸。”
容恩思虑片刻后:“天裕国女子向男子掷花究竟是何意?”
李管家听到容恩的问题,微愣,随想到这些时日天裕国百姓口中相传之事,多少明白了些。李管家失笑:“回大人,这掷花是天裕国从前便留下的习俗,女子若是在街上看到了自己心宜的男子,就会折下花枝或拿起花果丢给对方,来表达对美男子的喜爱之情。”
“若是那位男子恰巧也喜爱那姑娘就可收下她所掷之物。”
容恩心中疑惑更甚:“喜爱之情?那是什么?”
李管家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二人气氛异常尴尬。看着他家大人,又有些释然,天师从小就在子虚山上长大,除他师傅再无接触过他人,不解世事,情有可原。
“大人,老奴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您。”
容恩心下觉得可惜,这个问题依旧留心中,无法解惑,让他着实难受,便吩咐了李管家,转身向府外而去。
“菡萏郡主请在此稍后,奴婢这就去通禀。”
子衿颔首:“有劳姑姑。”
此刻,子衿立于长乐宫前。见到太后,应如何应对,子衿在脑中一遍遍排练着,琢磨着。
“太后,菡萏郡主已在门外侯着。”
“让她进来吧。”
“是。”
太后缓缓睁开眼,看向一侧专注抄写佛经的锦素:“锦修容,今日先到这里,回去吧。”
锦素将手中毛笔搁于笔架之上,躬身:“是,臣妾告退。”言罢,站起身向外走去。
“锦修容。”子衿看到迎面的锦素面上绽放一抹笑意。
见到锦素倒是有些意外,看来她在宫中过了还算不错,整个人的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平日里绝恋都会将锦素的境况秘密传达给她,可见不到本人总是心中不踏实,如今倒是可以宽心了。
锦素微微躬身福礼:“郡主。”
子衿颔首便向屋内走去,经过锦素身边时低声道:“想办法,杀了她。”
锦素回过头,看着子衿心中思索。
“修容娘娘,我们该离开了。”绝恋小声提醒道。
锦素莞尔,转身离去。
太后看着子衿笑容和蔼:“菡萏,快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子衿行完礼,站起身上前走到太后身边。太后握起子衿的手道:“前几日寿宴,哀家见你来着实有些意外,只可惜,当时人多口杂,没法与你好好叙叙旧。”
子衿颔首,谦和有礼。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一晃都三年了,我们的菡萏真是越发标致了。”
子衿莞尔:“太后娘娘过奖了。”
“皇后娘娘,瑰丽公主到。”门外传来宦官的声音,随之,两位女子走到屋中,行一个端正的请安礼。
“臣妾给母后问安。”
“臣女给皇祖母问安”
子衿端正地施礼:“菡萏参加皇后娘娘,瑰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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