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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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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郡主若不试,怎会知道?”子衿盯着容离深渊般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他的声音如风一般轻柔飘渺,似是一直环绕与身边,可是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到。
“病美人,子衿不会喝酒,你不要强迫她。”公孙凌突然在身旁响起,子衿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
“原来郡主不会喝酒,是离失礼了。”容离客气有礼的一笑,抬头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苦涩辛辣的酒水,从齿尖流胃中,清凉的全身覆盖,方才的苦涩与辛辣奇妙的变成甘甜,清香。
看,他没有骗她,苦涩后这酒的确是甜的。
谢韶逸将鱼烤好,分给大家,容离将手中一条鱼递给子衿,子衿笑着接过,却发现鱼少了一条。
子衿将鱼递给公孙凌,公孙凌拿过鱼,“子衿,你怎么办?”
子衿笑了笑,“我不怎么喜欢吃鱼,你吃吧。”总不能让一个皇子看着,她吃吧。不然她定吃不下,子衿就索性将鱼让给公孙凌。
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郡主若不嫌弃,和我吃一条吧。”容离微笑着,将串鱼的树枝交到子衿手上,
“不用……”
还未等子衿说完,容离便握了握她的手。子衿皱皱眉。
你威胁我!
郡主,离不得已为之,还请见谅。
二人用眼神交流片刻,子衿轻哼一声,赌气似的扭过头,不看他。容离眼中笑意深深,并不在意。
说是两个人一起,但最终整条鱼几乎都是子衿一个人吃的,容离只尝了几口便称自己吃不下了。子衿真的有些怀疑他的胃是不是只有豌豆那么大。
吃完鱼,瑰丽和苏依都有些困,便先行离开了。只有子衿还留在那里,她对王奂之讲的过去曾在各地见闻都非常感兴趣。
子衿最终还是因为玩的太过忘形,不顾公孙凌劝阻,喝了些酒,几杯酒下肚,起初她只觉得有些困意,无意识地便靠在容离肩上。看着空中点缀在黑夜的星子。忽坐起身,拉着容离的手臂。
她面容白皙,五官小巧精致,印着星辰的眸子,此刻在火光的照耀下,变得极为清亮,似在与夜空的星子争辉,她的脸颊泛着红晕。
“容离。”她抬起手指着,一颗最为闪亮的星子又道:“那颗最亮的那颗,其实它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可是它却在最后一刻绽放出了最绚烂的光芒,让其它星子都黯然失色。”
是的,和无尽宇宙中的恒星相比,人就变的太过渺小了。但与之不同的是人有情感,有**,有心,他们的一生中不论是远大还是最平凡的,还是遥不可及的,他们都有一个念想,都有想要去实现的目标。
即使命运早已注定了结局,即使最后的死亡。都不过是一捧尘土,会被淹没在历史的星河中。也许有人会流芳百世,也许会有人被后人唾弃。那又如何?
千年后,人们所知道的不过是一个与你相同的名字,与你有些相似经历的事情。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悲喜,你的爱恨,他们都无从所知,也许你会因为他人杜撰,而被被妖魔化。
可那又如何?
没有什么一定是你要在乎的,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你无法改变他人的想法。又为何要为以后而烦恼,为何不活在当下呢?
丢掉那些枷锁,痛痛快快的,自由自在的,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活一次。
哪怕最后归于黄土,也要让自己在历史的舞台上发出最绚丽的光彩。
子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手中高举酒杯,扬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美丽笑容。王奂之、容离、公孙凌和谢韶逸不由抬起头看着她。
她面如三月桃花,笑容柔如春风,印有星辰的眸子明亮,这一刻她才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子衿冲公孙凌微微笑了笑,公孙凌定定看着眼前人,火光为她映衬潋滟明媚,心不由一动,举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容离忽觉谁在身后拉起他的手,回过头,原来是子衿。她笑得极为温婉,示意容离起身。容离站起身,子衿走近他,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今夜启绛唇,吟清歌一曲,只为君,请君为我侧耳听。
清扬的歌声回荡在空中,飘如每个人的耳中,有些人转念而忘,有些人却络在心间此生难忘。
这一晚,有位佳人,借歌传达心意,只想她心慕的少年,可以听到她的心声,不需回应。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表独立兮山之上,
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澹忘归,
岁既晏兮孰华予;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
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爰啾啾兮穴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
第三十一章 杀意渐起
好痛,头好痛。
子衿抬手揉揉快要裂开的脑袋,用手支起身子。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
这是哪里?
“郡主醒了?”身旁突然响起一个极为熟悉的低沉温润的男声。子衿偏过头,见到容离端着一个白瓷碗,缓步向她走来,他依旧是那般秀美,从容淡雅。
子衿皱眉,手扶额头,袖口因抬手的动作滑落,露出半截纤细白皙的手腕。“这是哪里?”容离拿起碗中的白瓷勺轻轻搅动,“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
子衿一脸见鬼的模样,眼睛瞪的大大,“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容离抬眼看着子衿,他的睫毛浓密,衬得原本漆黑如深渊的眸子,更加艳丽,他眼中是一种难以置信与失落的神情相互交错,道不尽的缠绵。显的极为纯良无辜,像是受了某种委屈。子衿深深看一眼容离,心中腾然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他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感觉像是……男子与女子发生某件事后……男子薄情,抛弃女子……
“郡主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容离语气温润,却待着细微的责备。子衿被他这个举动弄的莫名其妙,心脏不由缩紧。
她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可是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子衿又努力回想片刻。皱紧眉头,只觉得除了头痛欲裂没什么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用手指轻揉一下太阳穴,装出一副淡然模样,“我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吧。”
“好,不过郡主要先将这个全部喝完。”容离含笑说道。子衿放下手,侧面目光看向容离如白玉般的手中的碗。“这是什么?”子衿眉头锁的更紧。
容离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想笑,但还是强制压下,柔声说道:“这是醒酒汤,喝了头痛便可缓解。”
子衿将信将疑的接过白瓷碗,皱皱眉,这醒酒汤的味道的确有些差强人意。
喝完后,子衿将碗递给容离,容离笑着接过,站起身走到案几旁将碗放下。
子衿掀开身上薄被,走到容离对面坐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容离缓缓坐下身,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郡主还是别问了,听了你会后悔。”
子衿抿唇,“你说,我做好心理准备便是。”死就死了,后悔便后悔,痛快地来。
她,她不怕。
做好最坏打算的子衿眼睛定定注视着对面的容离。容离发出一声低笑,“真是拿郡主没办法,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隐瞒了。”
子衿重重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容离笑吟吟看着她如今模样,悠哉说道:“昨夜,郡主拉住我,唱了《山鬼》,不得不说郡主的歌声很好听。”
子衿瞬间石化,她甚至觉得体内血液开始奔腾逆向往胸口聚集。
她知道屈原的《山鬼》,但容离也同样知道。
《山鬼》中讲述的故事,大概是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子衿倒吸一口凉气,假装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一口茶。
容离继续道:“然后,郡主抱住我,非要我娶你为妻。”
子衿脸色大变,用牙齿紧紧咬着茶杯边沿,费力的从口中突出三个字,“然后呢!”
容离伸出修长的手指抵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沉思片刻,似是在斟酌用词。容离的沉默,对子衿是何其痛苦的煎熬。
“不必顾虑,有什么就说罢。”她尽力挺住就是,别在这么折磨她了。
子衿怎么知道自己酒品竟然差成这样。以后打死她也再也不碰酒了。
“后来,郡主嚷着要到我的房间休息。”
“进了房间,郡主便一个劲要将我往床上拽,还不断拉扯我的衣服……”
禽兽……她怎么这么禽兽,还是说她本性这样,一直没发现,喝了些酒原形毕露了。
“还有吗?”
容离笑了笑,“郡主还想听什么呢?有些事你我二人明了便好。”
子衿放下茶杯看着他,他这话说得轻巧,“你说的都是真的?”
“容离为何要骗郡主。”容离面容笑意浅浅,写满了真诚。
子衿连忙站起身,向外跑去。容离放声大笑起来,微微偏头看看已经跑远的子衿,一脸得意神情。容离拿起子衿方才的茶杯,轻叹一声,漆黑的眸中绽放出绚丽的烟火,片刻后又全部湮灭。
一个千年后的,没有帝王制,民主的国家。拥有太多不可思议地东西的地方……
千年。
容离看向远方,眼神涣散,像是要将时间看透,可最终他只是微微一笑,轻启唇。
“真的有些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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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奂之慵懒坐在亭中,闭着眼,欣赏着贺兰云若悠扬的琴声。
“在此与王公子相遇看来还真是有缘。”一道声音响起横空截断美妙地琴音。王奂之不太高兴地轻皱一下眉头,左眼皮微抬,看来人的太子,便又重新闭起眼,嘴角似笑非笑。
对于王奂之的无视,一直高高在上的公孙宏自是心下不悦,只是他表面还是强牵着不失风度的笑容,走入亭内。琴声戛然而止,贺兰云若站起身向太子行一个标准臣子礼。
琴声一停,王奂之自然不能再装作没听到,他睁开眼,悠哉悠哉地站起身,用手拢了拢有些歪斜的
衣衫,抬手冲公孙宏行一个不甚规矩的礼。
“奂之见过太子”王奂之声音懒洋洋,语气中无丝毫敬意。
太子强压心头怒气,笑了笑,“王公子真是好雅兴,美景,佳人。”
王奂之放声一笑,抬手一揖,“太子殿下太过奖了,郡主曾经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要懂得即使行乐才好。”
太子笑而不语,王奂之又道:“太子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
“父皇今早命人召我回宫,所以特来向各位辞行。”
王奂之眉毛微扬,抬手作揖,“那奂之便再此恭送太子殿下了。”
太子点点头,转身看向一旁的贺兰云若,开口道:“我记得贺兰公子是皇姐的府上的人?”
贺兰云若睫毛微颤,半敛眼眸将情绪全部隐藏其中,朝太子颔首。
“看来皇姐眼光真的不错,当真是妙人。”太子唇畔轻勾,“不知公子所弹的是什么曲子?”
“会殿下,是《山鬼》。”贺兰云若声音似冰雪一般没有温度。太子听了微感惊讶,“这不是过去楚国的祭祀曲吗?”
王奂之见太子缠着贺兰云若,所以见他还未开口便插了一句,“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昨个夜里郡主说这曲确是楚国祭祀曲,但倘若细听此曲,却是讲述了一个女子,大胆追求爱情的故事。”
“原来如此。”太子颔首,“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二位告辞。”说罢转身向亭外走去,正巧遇到从对面走来的子衿,子衿行一个请安礼,太子只是用余光瞥一眼子衿便向远处走去。
子衿回头看一眼太子的背影,沉吟片刻。
亭中的王奂之看到亭外的女子,唤道:“子衿。”
子衿这才回过神,冲王奂之微笑着,抬步走入亭中。“奂之兄,这一大早便在此欣赏贺兰公子的琴音呀,好兴致。”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不过云若的琴音的确值得一听。”王奂之看一眼贺兰云若,突然似是想到什么,“子衿若是有兴致便留在这里欣赏一下云若的琴艺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便慢悠悠抬步欲走,经过子衿身侧时,王奂之将声音压的极低说道:“若有什么误会,就把握好。”
声音轻悠悠飘去耳中,子衿转头看向王奂之。果然他也看出来了,这个贺兰云若和她准确说是原来的子衿有什么误会。
贺兰云若将琴放入琴盒,盖好后站起身,看也不看子衿一眼,便径直向亭外走去。
虽然她不太喜欢受到太大关注,可是,这是这种无视她也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贺兰公子,请留步。”子衿转过身对着贺兰云若道。
贺兰云若当真停下了脚步,“郡主有什么事吗?”他语气冰凉,压抑着一种淡淡的厌恶。
子衿抬步走下台阶,“这是公子两日来与我说的第二句话。”
“倘若郡主无事,草民便先告辞了。”
子衿明显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不耐烦,看来只能开门见山。“贺兰公子,我们从前是否认识?”
贺兰云若听闻,转过身看向子衿,那张脸还是亦如他初见她时那般清秀。她竟然问他,是否相识?贺兰云若心中冷笑,她不记得了?
子衿看着贺兰云若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睛,有些不太自在,“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杨柳依依,倒映在太湖之中,子衿抬眼看向湖中一个孤岛,微侧面容,虽然冒险,可是子衿想大胆一试。她现在完全不知道真正的林子衿是一个怎样的人,她需要从他人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原来林子衿的事情,哪怕是皮毛。
贺兰云若是最好的选择,子衿斟酌一下用词,缓缓开口,“三年前我得过一次重病,昏迷不醒,后来有幸捡回一条命,可惜我却忘记了过去的事情。”
子衿边说便窥视一旁贺兰云若的反应,但却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他会惊讶,或者如何。可是,贺兰云若只是依旧静静站着。
“难怪,你与从前截然不同。”贺兰云若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从前的你,绝不会和他人说这些。”
“对不起,若我从前对你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贺兰云若面容微变,不敢置信地看一眼身旁女子,她在向他道歉?怎么可能?她道歉。
对于贺兰云若来说,这是他听到最大的笑话。
“郡主,你问错人了,还有从前郡主便向我道过歉了。”贺兰云若说罢正要转身走,衣袖却被子衿死死抓住,贺兰云若皱着眉用力将衣袖挣脱出来。
贺兰云若回过头,却见子衿整个人都已向后栽去。
方才,子衿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脚下石头开始不停晃动,她好像明白了,这石头定是被人动过手脚,已是极为不稳,不论她此时往哪个方向挪动步子,都会使自己跌落湖中。
见贺兰云若转身要走,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可是,子衿怎么突然忘了,这个贺兰云若可是对她没什么好感的。
还不等子衿捋顺思绪,她整个人便落入了水中,人在离开地面时,都会下意识变得紧张焦虑,子衿也不为过,她在水中不断拼命挣扎起来,本能的手不停去乱抓。
她不会水,怎么办?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挣扎着子衿将头露出水面,呼吸一下,可是还不到一秒,她整个人又向下沉去。鼻腔与耳朵内全部被灌满了湖水,眼睛也因为进了水蛰的睁不开。屏住呼吸,一秒十秒可以,可是,一分钟,十分钟,根本不可能。
子衿开始因为氧气不足,心脏加速跳动。整个人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她要呼吸!
下意识张开嘴,湖水瞬间涌入口鼻中,喝了一大口湖水,身子渐渐往下沉去。子衿半睁开眼,湖面波光粼粼,阳光穿过水面,形成一道道白色光柱,像是在指引天堂的方向!
贺兰云若看着水中少女不断挣扎,眼中弥漫杀意,神情冰冷。待到水面渐渐平静下来,贺兰云若嘴角微勾,转身朝远处走去,没有丝毫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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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皇帝大朝会的地方。方才下过一阵小雨,此时天仍未放晴。
锦素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巍峨的太极大殿,抬步向西侧的西堂走去。
进入西堂,锦素便看到了一身玄铁色衣衫的皇帝立在窗前,她并未上前去行礼,而是乖巧的站在原地。皇帝沉吟片刻,才发觉门口的人,抬起手示意她。
锦素妩媚一笑,摘下身上的披风交给一旁的绝恋,又从一旁皇帝贴身宦官手中接过皇帝常日所披的披风,走到皇帝身边,微笑着将披风披在皇帝肩上。起唇声音柔喏说道:“陛下今日身体不好,天气凉,还是是一件披风吧。”
自打锦素入宫以来,便颇受陛下的喜爱,专房独宠。知道她生于市井,对于宫中规矩知之甚少,又不想让她受累,便将基本的礼仪都免了。锦素喜欢听鸟啼,皇帝便命人寻来最珍贵的鸟儿送她。
而即使如此,锦素依旧不骄不躁,恭顺端持,这便使皇帝更为喜爱她,甚至就连偶尔去到其他嫔妃那里,都会回到合欢宫过夜。
其他妃嫔虽然嫉妒,但也只敢私下抱怨一二,只道锦素是妖妃,蛊惑陛下。
皇帝握住锦素的手,锦素立即将手抽出,“陛下,臣妾从合欢宫一路赶来,身染寒气。陛下着实不该靠近臣妾。”皇帝再一次握住锦素有些冰冷的手,将她带到摆放着一摞摞奏书的矮几旁坐下。
锦素顺势倒在皇帝怀中,“陛下。”她的声音原本就是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音色,此时更是能苏到骨子里。
“美人就不怕离朕太近也会染上风寒?”皇帝抬手轻抚过锦素的脸颊,
锦素莞尔,摇摇头,“臣妾不怕。”
“哦?这是为何?”
锦素两手抬起,绕住皇帝的脖子,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身子微微抬起。“若这样陛下的风寒可以痊愈,臣妾乐意,替陛下承担。”
皇帝闭着眼睛,嗅着锦素身上淡雅的香气陶醉其中。锦素勾人的凤眸盯着皇帝,神情阴郁,与方才那个妩媚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宦官从门外进来,低着头。“陛下太子求见。”
“让他进来。”皇帝沉声道。
太子公孙宏走进来,看到父皇怀中那个半敛眼眸的娇羞女子,香肩半露,连忙低下头。他心中觉得父皇白日宣淫太过荒唐,不由皱眉,跪下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
公孙宏微微抬头,见锦素带着一丝迷离的美目流转,面容比方才更加妩媚,如花般娇艳欲滴。锦素偏头看一眼太子。公孙宏心中不由微颤,这个锦修容,当真是人间尤物。
锦素慢慢坐起身,拉了拉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裙,站起身向皇帝行上一礼,“臣妾告退。”
公孙宏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将头低下。皇帝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太子更是他一手调教,一举一动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皇帝抬手一挥,锦素便自觉的退了下去。
锦素走到太极殿,便远远看到对面一位蓝白色衣衫的男子,就算是身处这权利的至高点,他却似是游走与红尘之外,像是清晨落在绿叶之上的晨露,不参杂任何杂质。
锦素妩媚的笑了笑,她虽身处后宫,却也不知对后宫之外的事全然不知,就算没见过,她也大致猜到这位因就是前些时日亲封的天师了。只是锦素倒是小看了这位天师,没想到他小小年龄便有如此本事,锦素不由对这位天师倒是很感兴趣。
她抬步向容恩方向走去,轻唤一声,“天师大人。”锦素声音软糯糯,任何一个男子听了怕是都会身子发软,走不动道,锦素觉得这招对谁都会无比受用。只可惜,锦素此次碰到的是容恩。对于不解世事的容恩来说,可是一点都不受用,其实压根就不会管用。
容恩停下脚步,微笑着点头示意后继续向前走去。锦素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深深看一眼容恩离去的背影,锦素觉得无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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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坐在床沿边,看着床上的女子,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
王奂之砸砸舌,再摇摇头,用手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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