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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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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为官。”李夫人说:“封不封在帝,不在一见。”武帝又说一定要看她,并执意用手揭被子,李夫人转面向内,掩泣,任凭武帝再三呼唤,李夫人只是独自啜泣。汉武帝心里不悦,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这时李夫人的姊妹也入宫问病,见此情形,皆诧异。待汉武帝走后,她们责备李夫人,“你想托付兄弟,见一见陛下是很轻易的事,何苦违忤至于如此?”李夫人叹气道:“你们不知,我不见帝的原因,正是为了深托兄弟。我本出身微贱,他之所以眷恋我,只因平时容貌而已。大凡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今天我病已将死,他若见我颜色与以前大不相同,必然心生嫌恶,惟恐弃置不及,怎么会在我死去后照顾我的兄弟?”
几天后李夫人去世。事情的结局果然不出李夫人所料。李夫人拒见武帝,非但没有激怒他,反而激起他无限的怀念。
人永远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都会不自觉的去忽视它,不懂得珍惜。而当那个东西,让他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时,他便会为得到此物,而费尽心思。当得到后便会因它来之不易,视如珍宝,倍加珍惜。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后宫三千粉黛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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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青青子衿
拓跋文元当日寻到府上,子衿并不惊讶。只是,做戏可不就要做全套。
林子夏很聪明,她没有立刻去见拓跋文元,而是以昨日着了凉,身体抱恙婉拒。
对于拓跋文元来说,林子夏是如何着的凉,他才最清楚,此中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晓得。
感情中,谁最先沉沦其中,就注定会输给对方。
从昨日拓跋文元,接过伞的那一刻开始,他便输了。
三请三拒。拓跋文元这段时日,为追求这位佳人,可谓煞费苦心。各种珍奇异宝不断的往林王府送。而林子夏为感谢子衿,将好东西都送到了流月阁。子衿当然欣喜,可这倒是难倒了粉衣,郡主平日里原本东西就多,西厢房基本都以空置出来给子衿放了杂物,哪里还有地方。
到最后,粉衣实在没了主意,子衿见此便要粉衣按要求将礼品都分了类,使劲往容离府上送。
而容离,则抱着郡主自愿送,在下当然乐意收的心态。不得不说,在某一方面,子衿与容离还是异常有默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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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喝一口茶水,故事讲到这里基本也该结尾了。容离半敛眼眸,望着茶水中的倒影。杯中茶水,水平如镜,那一刻仿佛世界都如同静止一般。他似是在听,且听得认真,又好似根本无心去听。
“容离。”
当子衿轻唤他名字时,容离才稍稍有了些反应,他脸上神情平淡,目光坦然开口道:“抱歉,方才有些走神了。”
子衿嘴角抽了抽。走神还走的如此理直气壮,现在不应该是感觉不好意思的吗!子衿轻叹一声,用手扶额道:“还真是拿你没办法。”
容离看着子衿一脸无奈的表情,微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张绢帕,放在她面前,“这是在郡主新送来的礼品中找到的,容离还以为,是郡主给我的,如今看来是有误会了。”
子衿拿起容离给她的绢帕,打开一看,子衿的脸色大变。
那纯白色的绢帕上,写满了一行行的――情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容离微笑着,身姿慵懒地微微斜靠着,漆黑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子衿,轻启唇用极为温柔的语气念着。
容离温柔款款的语调和神情,竟然弄的对面的子衿开始莫名心慌起来。她轻咳一声,将绢帕掷到一旁,一脸嫌恶的道:“真是的,汉文不好,就不要学人家写情诗,难道不知道,子是对男子的美称吗?还好没有让子夏看到。”子衿语气严肃,可眼睛却很诚实的不住看向容离。
容离则依旧敛着笑容,静静看着对面的子衿,她怎么会不知这里的“子”代指“你”。
“郡主……咳咳……咳。”
容离还未能将话说完,便猛咳起来。他身子倒在一边,一只手勉力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捂着唇。乌墨般的长发散在他圆润的肩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漆黑如深渊的眸子此刻尽被痛苦淹没。
子衿见此,连忙起身跑到容离身边。扶住他的身子声音呜咽道:“容离,你怎么了。”
容离稍稍缓和一会,调节好气息,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子衿。她眼中噙着泪水,秀眉紧锁,俨然是被他方才的样子吓到了。容离冲她笑了笑开口道:“郡主真的很在乎容离。”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却又有玩味十足,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是在嘲笑着子衿。
子衿皱皱眉站起身,一脸不悦的看着容离,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耍别人,看着别人着急,很有成就感。”
容离抬起头,神情冰冷的凝视着子衿。他慢慢撑着地面站起身,眼中丝毫不曾遮掩嘲讽,“对别人的确没有意思,可是对郡主,还是挺有意思的。”他的话突然顿了顿,向子衿走进一步,而子衿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子衿不明白为何现在的容离,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郡主方才如此担忧容离,难不成是对容离也有别样的感情?”
“如果是的话,那就今晚留下来,可好?”容离一步步紧逼子衿,子衿则警惕的看着容离,向后退,直到后背与墙壁撞在一起,才被迫停下。
“容离,你……怎么了?”子衿看着眼前的容离问道。容离看着她不由低头笑了笑,后退一步,“我还以为郡主会反抗,不想竟然如此不在乎名节,郡主是不是和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
“够了。”子衿厉声打断容离的话,心仿佛被针扎一般刺痛。“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子衿的声音微微颤着,低下头闭起眼睛,深深呼吸一下,“容离,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
容离身子随意靠在石柱上,几片晶莹的雪花随着冷风吹落在他的发丝上,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如常,“是。”
子衿睫毛微颤,心还在不停跳动着,疼痛也随着每一拍的心跳而不断扩大。子衿抬起头,看向容离。他依旧是那般高雅,不染纤尘,可就是那永远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态度,却是让子衿此刻厌恶无比,“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装出一副在乎的模样来。”
一直,他对她都是那么温柔,果然,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容离的白衣与雪交融在一起,苍白的面容,却更加让他有了一种别样的风采,更加像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天神,也衬托出他此刻的冷漠无情,那清浅的笑,就好像是在毫不留情的嘲笑,“不过是为了解闷罢了,郡主何必如此当真。”
解闷罢了,何必当真。子衿笑了笑,她紧紧咬着嘴唇,他就这样毫不在乎,他究竟把她当什么,玩物吗。子衿越想越气,对容离冷冷一笑,“容离,是我认错人了。”
“既然如此,那郡主就请回吧,不送。”容离也丝毫不曾服软,语气依旧淡漠。支起身子向屋内走去,他的步履轻缓,仿佛方才的所有不过都是他人的错觉。
他就不能说句好话吗?哪怕只要他给她一个台阶,她就顺势下去,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原谅他。可是容离最后也没有如子衿所愿。子衿看着那纯白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赌气似得转身朝雪月园外走去。
容离手扶屏风从里屋慢慢走出来,望着那女子身影洒脱的消失在竹林之中。他嘴角慢慢渗出一丝腥红,因为他此刻面色惨白,那一丝腥红也变得格外刺眼。
容离抬起如玉的手,轻轻擦过嘴角,又将手心翻过来,却见掌心还有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红。容离唇角似笑非笑的开口道:“幸好不曾让她看到。”不然她一定会被吓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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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青青子衿
走出雪月园,一阵扑面而来的冷风毫不留情的从子衿面上刮过,风中还夹杂着雪,打在脸上,钻入衣领里,当真是冰冷刺骨。她用手拉紧身上的斗篷,避免冷风钻入身体。脑海中突然闪过容离方才站在冷风口,雪花落在他发丝上的样子。
子衿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园中那片竹林,翠竹叠嶂,而楼阁隐在其后。身后的寒风依旧不停呼啸冰冷无情,就像就像
方才的容离。
子衿拉回思绪,方才他嘲弄的语气,满不不在乎的样子。真的是将她心中的怒火一寸寸点燃,让她失了理智,如今在刺骨的冷风中,她才能慢慢冷静下来思考。
容离一项为人温和,待人有礼,虽然平日会偶尔借事欺负她,可从不曾说过那么令人可憎的话。而且他方才痛苦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骗她的。
容离,子衿越想越不对,她心里总感觉容离似乎有事瞒着她。他在骗她。想到这里子衿连忙抬步向园内跑去。
容离你可不能有事。
子衿一边疾步跑着,口中还默默念着。跑到阁楼前停下,子衿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插在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果然大小姐的日子过得太久,身子就虚弱成这个样子。气息稳定后,子衿偏头却偏见方才容离靠的柱子下方的积雪上,有几处红色的印记。只是随意一撇,子衿下意识还以为是看花了眼,她走到那积雪旁慢慢蹲下身,才看清。
积雪上滴落的红触目惊心,又因新的雪落下被一点点覆盖,只剩下几处被雪遗忘的地方,鲜血依旧清晰可见。白雪映衬下那血仿佛是寒冬的红梅,又像粒粒寄相思的红豆。
子衿的手不停颤抖着,手指轻轻触摸过那些血迹。容离冷漠站在这里的样子,子衿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慌,连忙起身向容离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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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弦端着药碗走进卧房,屏风上映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正靠在床边低头轻咳着。无弦深深叹口气,绕过屏风,便看到那个绝美的男子用手捂着唇,纯白广袖顺着床榻垂在地面上。
“少主,该用药了。”
容离放下手,稍稍坐起一些,“先端下去,现在还不想喝。”因为方才的咳嗽容离原本温润的嗓音已经变得有些哑。
“少主,药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出去。”
无弦张口欲再次劝阻,容离慢慢合上眼眸摆摆手。无弦对自家少主当真是颇感无奈,“那少主好好休息,手下告退。”无弦说完低着头,刚绕过屏风,脚步却是一顿。只见子衿站在屏风前,定定看着屏风上的影子,不知在想什么。
“把药给我吧,兴许我可以让他乖乖喝药。”子衿转身冲无弦微微一笑。无弦还是有些犹豫,到底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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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闭着眼睛,突然感受到似有脚步声接近。他本耳力就好,虽然如今被病痛折磨还是要比寻常人好些的。
“下去。”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绝,子衿诧异的抬头看着床上的容离。这家伙还真是厉害,她已经刻意的将脚步放轻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响声,可即使如此也能被他发现。
“下去?去哪?”子衿端着药碗站在离床榻三尺的地方。容离睁开眼睛看到来人竟然是子衿,唇畔扬了扬支起身子,“郡主怎么又回来了?是舍不得在下吗?”
子衿看容离的脸色已经是苍白不堪,唇上也没有半分血色,那抹笑容就更加有些欠扁的意味。可是容离现在是病人,不能乱来。只是一瞬子衿脑袋里便做了一场思想斗争,她也冲容离一笑走过去开口道:”是,本郡主就是舍不得容公子,所以特地回来的。“
“这次无论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了,你也不要再妄图编织什么假话来唬我。”
容离无奈说道:“我本只是不想你为我担忧而已。”
“你瞒着我,我才会真的担忧。”
容离微怔,似乎是完全没料到子衿会这样说。子衿一只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将裙子稍稍提起,下身跪在床榻边。
无弦躲在一旁见到这一幕已经是惊得不能说出话来。他本来只是有些不太放心郡主是否能让少主服药,可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在少主面前跪地的可不是别人,那可是郡主呀。无弦衣角带风快步出了屋,用手拍拍自己的脸。他刚刚一定在做梦,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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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这是做什么?”容离伸出手,可只是伸出他浑身就仿佛是被虫蚁无情啃食,他闷哼一声被迫收回手,只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静静看着子衿。子衿微微偏头看着容离的动作开口道:“容离,我有话对你说。”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从以前到现在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有过多少次这样的对视,彼此的眼中明明都是有对方的可却从未彼此坦诚过。
子衿张张嘴,她明明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到了关键时刻却连半句话都讲不出来。容离看着子衿微笑道:“郡主。药快凉了先喝药吧。”
容离仿佛是早已知晓子衿要说的话,也知道她此刻难以启齿,所以刻意引开了话题。子衿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也对,先喝药吧。”谢谢你,容离。
容离看着子衿手中的药碗故意叹气道:“真的不想再喝苦药汁了。”
子衿低声笑一笑,从药碗里舀出一勺药,放在容离嘴边,“那也没办法,得病就要吃药,不然怎么好起来。”
子衿一勺一勺喂容离喝完药,“要不要休息?”
容离微微点头,子衿将药碗放在一旁站起身扶着容离躺好,再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替他盖好。容离看着子衿开口道:“郡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
容离偏头看着床榻边的子衿,微微一笑。他知劝她不动,便也放弃了说过多无用的话来浪费唇舌,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容离看着子衿慢慢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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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子衿慢慢在病榻旁坐下,看着熟睡中的容离,手指轻轻抚过他尖锐如刀锋一般的下巴。子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不曾是如此消瘦的模样,那个曾意气风发的绝美少年,如今已是被病体消磨殆尽。
子衿心不由被微微刺痛着,她慢慢俯下身将唇贴在容离耳畔,低语几句。也许只有在容离熟睡时,只有不去看他的眼睛时,她才能放心对他说出她一直想说的话,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的声音宛如一条丝线,一端缠绕这自己,而另一端正在不知不觉被一人握在手心。
子衿说完,熟睡中的容离睫毛微颤着,她站起身,也将那根丝线抽离。
子衿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容离,便转身向外走去,她没有再回头,相比从前她的步伐反而轻松了不少。而床上的容离此刻也睁开了眼睛慢慢坐起身,眼中不断翻腾这几种复杂的情绪,不断汇聚,又崩裂。
“容离,我喜欢你,不是菡萏郡主林子衿,而是千年后的一个叫谭梦的女子。”
“可是,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就像我的来历,因为我害怕,害怕会就此失去你。”
方才子衿说的话一遍遍在容离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
她真的……
子衿来历的秘密早在那晚容离便已经知晓,千年后那个遥远的地方有她的亲人,朋友,有她所眷恋的一切。容离还清晰记得那晚子衿提起过去时脸上的表情,即便那回忆并不美好,但最起码她是幸福的。
难道三年前他真的做错了吗?容离如秀叶般的眉微微蹙起,平日里的从容不迫的神情,早已消失的干净。即便是他早有所准备可当子衿亲口在他耳边说出来时,他才真的感觉不可思议,甚至竟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成大事者不可拘泥于琐碎,他向来都是会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什么道义可言,所以他也不曾因为做错某件事或者伤害某个人而感到愧疚。
想要成功掌握大局,便要有常人难以拥有的自持力,必须要心无旁骛,任何人任何事对你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要学会操控自己的感情而不是被感情操控。这是从小父亲教育他的,而这种思想早已在心里根深蒂固。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够操控自己的店感情,不被搅扰,那是何等恐怖的事情,他曾经也曾反抗过,但后来他还是做到了,不负家父所愿。
这么多年他对待任何人都宛如对待一件死物,或是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他甚至早已忘记为一个人而掀起波澜的感觉,甚至说他根本就不曾明白何为喜欢。只知曾经有一个人对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他才知道原来爱可以让人变得如此疯狂,最终只能是自我毁灭。
明明是同一个人,又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
他心中竟然会滋生出后悔的念头。容离努力克制住自己心头念想,可偏偏耳边她曾经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断在萦绕。
容离只觉得胸口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不断着他的五脏六腑,以至于他现在就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经丧失,痛处蔓延着全身不断在四肢百骸游走,体内仿佛有数万只虫蚁从心到每一寸肌理反复啃咬,容离强撑着一寸寸艰难的挪动着身子,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床榻上站起来。
他早就没了退路,纵然心中对那女子有着千万种不能言明的心境从此刻起都要全部舍弃的干干净净,他所剩下的时间不多,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将接下来的布局提前完善妥当,不可出现分毫遗漏。
但强弩之末也仅是轻羽之力,他才刚刚站稳身子口中便有一股甜腥味涌出,眼前便黑作一片,整个人向前栽去。容离漆黑的眼眸望着地面,眼中却写满了无奈与不甘,嘴角的流出的鲜红的血他也不管不顾。
他的父亲苦心经营十几年,甚至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孩子也培养成一个杀人武器,可就在即将完成弘愿时却被揭发断送了性命。他呢难道真也要如他父亲那般眼睁睁看着自己与成功失之交臂。
难道说他们容家真的就注定不能成为君王吗?
真的是天命不可违。
容离嘴角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糖果后的样子,却又极具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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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才走入林王府大门,却见常霁公主步伐快如一阵风般朝自己走来。子衿停下脚步不经意间皱一下眉头,这个公主又想干嘛。不出片刻常霁公主便走到子衿面前,子衿很刻意的看看后面又看看常霁公主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哥哥不理你了?”
“你少咒我们,我们感情好着呢。”常霁公主嘴上也是片刻不饶人,她明明知道子衿对林子寒跟她好本就忌讳还就要在火上多添一桶油。
子衿方才被容离的事情影响情绪,如今有哪里能如常霁公主所愿再如同往日那般与她斗嘴,子衿扯扯嘴角,看一眼此刻得意洋洋的常霁公主,“那就祝你和哥哥百年好合。”
子衿说完便绕过常霁公主向流月阁方向走去。常霁公主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林子衿不由纳闷,这平日里一点亏都不愿吃的林子衿今天突然成了霜打的茄子,这还真让常霁公主有点难适应。
“她……这是怎么了?”
子衿退避下人将自己闷在屋子里,就连晚膳都不肯用。燕庶手持匕首坐在屋顶却是见一个黑衣男子越过墙头潜入流月阁,鬼鬼祟祟不知要做什么。此人很可疑。燕庶飞身而起落在黑衣男子面前,男子被迫停下脚步,燕庶这才看清他的脸。
“北巍王?您为何要鬼鬼祟祟潜入流月阁。”他还以为是贼人,险些动手。
拓跋文元不自在的轻咳一下,“这么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鬼鬼祟祟。”
燕庶面无表情的看着拓跋文元,不走正门翻墙头还不算鬼鬼祟祟。
………………………………
第六十七章 盖世英雄
常霁站在流月阁外来回渡步,许久后见拓跋文元从流月阁走出来连忙提起裙摆笑吟吟的跑过去,拉起拓跋文元的手臂,“哥哥,怎么样说了没有,她怎么样?出什么事了?”
拓跋文元张张嘴,常霁公主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竟然问的他不知道要从何答起,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常霁开口道:“小妹,你不是不喜欢衿丫头吗?怎么突然开始担心她了,还眼巴巴的让我来问?”
常霁公主身子一僵,完全没料到自己的哥哥会反客为主,为什么会担心那个臭丫头,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起初她只是想要爱屋及乌,因为她喜欢林子寒所以就想对他的妹妹也像对他那样好,后来却不想林子衿竟然对自己有那么深的敌意。可自从上次因为林子衿的一时任性让林子寒差点受罚,常霁公主便打心底开始排斥林子寒这个妹妹,动不动就要和她拌拌嘴,就要找她闹一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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