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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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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你本就是无心之人,我又在奢求什么呢?”
“今日我服下这蚀心蛊是我自愿,亦如我喜欢上你也是我自愿,如今我只求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少女言语决绝,可是声音微颤,泪水早已在眼中决堤。说罢她潇洒离去,当容离再一次与她相遇时,她早已将他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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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明媚,夏日的晌午总是容易让人疲倦不已。
“郡主,女孩子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您这般大步流星,哪里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浣梅仰着头,斜着眼睛看向子衿。
原来的菡萏郡主可是天裕国第一才女,不管是学文还是礼数都是拔尖的,怎么如今一病连性子都变了,这走路哪里有个女子家家的样子,简直比男人还男人!
子衿暗暗咬牙,袖中的手紧紧握着,关节处微微泛白。
为了爷爷不能发火,一定要忍!
子衿心中默念一句,闭一下眼睛,当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眸中依旧星辰流转,看不出丝毫不悦的情绪,努力扬扬嘴角的笑容,转身问道:“那浣梅姑姑可否告诉子衿该如何做呢?”
一旁的小支看着子衿一脸说不上的古怪笑容,扶额,我的郡主呀!您这表情着实难看的紧…
浣梅看子衿一眼,转身朝一旁服侍的小支道:“麻烦小支姑娘去找一根结实的绳子来。”
小支一脸茫然“浣梅姑姑,要绳子干嘛?”
浣梅面无表情道:“绑腿!”
“这怎么可以呢?”小支听完立刻傻了眼。她家郡主可是王爷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让郡主受这般的苦呢?
“小支姑娘当真不愿意拿吗?”
小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让她家郡主受苦心中是千万个不愿意。
“既然如此,浣梅也无话可说,郡主这般金枝玉叶,浣梅也无法教郡主了,还是请林老王爷另请高明吧。”说罢,浣梅转身便要往外流月阁外走去。
“等等,浣梅姑姑这是要做何?”子衿声音冷冽。
浣梅转身依旧一副高傲神态。
“郡主身子高贵,浣梅实在无能为力。”
子衿走到浣梅面前,看着她。
“那浣梅姑姑现在是打算去爷爷哪里告我一状了?”
“郡主此言差矣,浣梅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告菡萏郡主。”
子衿嫣然一笑“姑姑是聪明人,在宫中久了自然会识得人心,又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呢?”
子衿肯定不能让浣梅去林老王爷那里,不然她只会更惨。
“小支,去找绳子来,要结实些的。”
“郡主!”
“是,小支这就去。”小支嘟着嘴转身离去,心里是几百个不愿意。
“姑姑,这样可还满意?”
浣梅望着子衿福身一礼“这是自然。”
子衿莞尔一笑,这个浣梅,拿林老王爷狐假虎威。
“郡主绳子找来了。”
子衿从小支手中接过绳子,扯了扯,交给浣梅。
浣梅接过:“郡主请把裙子掀起来。”
小支走上前,将子衿的裙子揽起来一些露出半截光洁的**,浣梅则蹲下身子,把绳子紧紧束在子衿腿上,中间两腿之间只留下一拳的距离,子衿不适的皱皱眉。浣梅绑完后起身,小支将子衿的裙子放下来,用手抚平裙摆上的褶皱。
子衿不适的动动腿,天呐!这究竟怎么走路呀!迈开一步都困难,古人就这样残害国家的幼苗。
“郡主试试吧!”
“郡主跟着我走便好。”说罢,浣梅走在前面,只见她轻移莲步,仿佛是天间仙女一般飘渺。
子衿也不得不承认,古人虽然有很多规矩惨无人道,但面子工程还是做的极为到位。
“郡主现在便试一试吧。”
子衿点点头,可是她刚刚跨出半步便被绳子牵制住。
“郡主,女子走路应当保持双脚脚尖向前,不偏斜,肩膀放松,调整呼吸,笑不漏齿,行不摇头,站不倚门,坐不漏膝。”浣梅严肃说道。
子衿听的晕晕乎乎,什么和什么?
但是重点在于:“我这要绑多久?”
浣梅瞥一眼子衿腿部:“到您出嫁为止。”
什么?子衿瞪大双眸,现在根本没法走路,还要绑那么久,古代女子虽然十五岁便可出嫁,但作为拥有现代人思想的子衿来说是万万无法接受,这具身体也才刚满十五岁而已…
但想到要一直这样被绑到出嫁,一下子便泄了气,小脸黑着,不情愿道:“那你还是现在就把我嫁出去吧!”
浣梅并未理会:“多多练习,便就习惯了,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哦!”子衿心不在焉的撇撇嘴答道。
“我的皇子妃,好久不见啊。”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极具魅惑的声音。
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
“看不出来吗?我在学宫廷礼仪。”子衿转过脑袋看向一旁的公孙凌。
公孙凌扬扬眉毛,抬头看一眼浣梅姑姑,手中不忘摇着玉扇,邪魅一笑。
众人福礼。
“见过三皇子”
公孙凌根本就不理会旁人,自顾自的和子衿说着话。
“皇子妃,这个不适合你。”
“嗯,我也这样觉得。什么宫廷礼仪着实麻烦。”子衿一脸只有你懂我的表情。
“哈哈,那咱们就不学了,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罢他便拉起子衿要往外走。
子衿被他这么一拽,腿上绳子牵制,一个踉跄便向前栽去。因为公孙凌将她一只手拉住,所以只是跪在地上,没有发生悲剧。
“郡主”小支见此急忙跑了过去。
浣梅则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痛。”子衿眼中泛起莹莹泪光。
“郡主,怎么样?哪里痛?”
公孙凌立刻回头:“哇,我的皇子妃这才几日不见,也不必行如此大礼吧!来来,快起来。”俯身去扶跪在地上的子衿。
子衿站起身,反手拍掉公孙凌的手。
“别碰我,谁会给你行礼,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会摔倒还不是因为你。”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说吧,这次又要我怎样赔偿你?”
公孙凌就知道这丫头一找到机会就坑他,索性也习惯了。
其实说回来,他又何尝不是心甘情愿被她坑的!
子衿摆摆手“算了,这次先饶了你。”
小丫头今日不敲诈他了?这还真是……
公孙凌抬头看看天,现在的确是白天,没错呀。难道真是学了些礼仪性子变温柔了?
“公孙凌,你先回去吧。今日我就不陪你去玩了,过两天就到皇太后寿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其实。本皇子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皇祖母寿宴,各府千金都会准备一个节目,来为皇太后祝寿。”
“必须表演吗?”
“当然。”
子衿手扶上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本来是想慢慢来的,如今看来寿宴倒是个好机会。
“怎么了?”公孙凌看着子衿问道。
“如果有什么困难就给我说,一定帮你解决。”
对哦,还有他。子衿眼眸忽然一亮,抬头望着公孙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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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穷极一生
公孙凌狐疑的看着子衿,这丫头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子衿收回目光转身走到浣梅姑姑身边,俯下身子微微行礼。
“浣梅姑姑,如今已到午时,这几日教授子衿想来亦是辛苦。”
浣梅微微行礼道:“郡主折煞奴婢了。既然如此,奴婢便去回禀林老王爷郡主以学成,课时也以结束。”
“有劳姑姑了。”子衿走上前,将手腕上的和田玉镯摘下,握起浣梅的手,将玉镯放在浣梅手心。“小支,带浣梅姑姑去见林老王爷。”
“是。”小支福礼。
浣梅轻轻一礼:“三皇子,郡主,奴婢告退。”
小支走上前“浣梅姑姑,请随我来。”
“有劳小支姑娘了。”浣梅随在小支身后离去。子衿望浣梅远去,轻移莲步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
公孙凌亦是紧随在后,坐在子衿对面处,邪魅一笑:“说吧。”
“小女子有件事想让三皇子出手相助,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
公孙凌,哈哈一笑,啪的一声将玉扇打开摇起来:“说说看。”
“三皇子稍待片刻。”
“好。”
子衿站起身,朝屋内走去,不一会儿,只见她着一件流云缎蓝色衣裙从远处缓步而来,手拿一副画卷,走到公孙凌身侧将画交给他。公孙凌接过,打开画卷,只见画中一位红衣女子,描绘的栩栩如生,那女子倾国倾城,眼中极具魅惑。公孙凌看着画中人,不由皱皱眉头,感觉这人好生熟悉:“这不是锦素吗?”
“正是。”子衿颔首。
“子衿前些天去见了锦素姑娘,我与她打成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帮她入宫,她给我护心暖玉作为报答。”
公孙凌看着子衿,挑一下秀眉。“就这么简单?”
子衿笑一笑:“就这么简单。”
“你想让我把这幅画帮你带入皇宫交给我父皇?”
“嗯,三皇子果然聪明。”
公孙凌啪的一声将画卷丢到石桌上,有些不太高兴。“子衿如果是你,我大可放心帮你,只是这锦素,怎能保证她对我父皇就不会存了别的心思?”语气有些硬,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妥,张张口,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子衿明白公孙凌并不是有意对她发火,毕竟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是他的父皇,就算从小与这位亲生父亲并无多少情谊,但潜意识想要去保护家人不会受到伤害的心情,子衿怎会不了解。
她也不生气,反而笑容柔和,对公孙凌道:“我明白三皇子的顾虑,若我能够向你保证锦素不会伤害陛下,你可愿意?”。
公孙凌眼波流转,沉思一会,虽然还有疑虑,但终还是愿意去相信子衿所言:“嗯,这个可以。”
“那便如此说好了。”子衿跳到公孙凌面前,伸出右手:“合掌为誓。”
公孙凌一愣,随后将手附在子衿手掌之上。
“就喜欢三皇子这样爽快的人。”子衿哥俩好的开始套近乎。
公孙凌无奈的摇摇头,瞥一眼桌上的画卷,嫌弃道:“锦素在民间算得上倾国之姿,但是后宫之中比她妩媚的女子实在太多,你怎样保证父皇他能相中锦素。”
子衿颇有深意的一笑,“三皇子何不仔细查看一番这幅画卷?”
公孙凌半信半疑,拿起桌上画卷,认真端详起来,阵阵清香传入鼻尖,那香味淡雅柔和,将画放近一些,是画上的?那香味混合着墨香,似有似无…方才他并未留意,从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将墨中掺入了草药,这种草药会让人产生幻觉,一旦闻入这种香气便会对此产生一种依赖。”子衿平淡的解释道。
“什么?”公孙凌一双桃花眸睁的老大,他刚才凑近闻了那么久。
“放心,这个没毒。”子衿笑道。
“我不是说这个!”公孙凌有些急了,这丫头怎么说话大喘气。
公孙凌急切的问着,“可有解药?”子衿无奈地摇摇头,表示遗憾。公孙凌这下真的有些被吓到了,这还得了。子衿憋笑,看着公孙凌此刻的神情着实有趣得紧。
“哈哈,不逗你了,看你吓得,只要不长时间闻就不会产生依赖。”子衿说完吐吐舌头,样子俏皮可爱。
公孙凌听完瞬间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后来可还有何打算?”
“自然是有,三皇子敬请期待吧。”子衿并没有说明,只是和公孙凌买了个官司。
一个下午,子衿与公孙凌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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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初,天色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
子衿一路从流月阁走出,来到听雨苑中,这苑中枝叶扶苏,颇有曲径通幽之感,万籁俱寂,虽然已入夏,但苑中却是凉爽无比,丝毫感觉不到闷热之气。屋前忽现一道青色身影,子寒手持一柄长剑,锋利的剑身,嘶嘶破风,行走四身,时而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子衿含笑凝望,颈上突然一凉,她却是不紧不慢地站在原地。“哥哥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
子寒面色清冷,一柄长剑抵在子衿白皙的脖颈之上,却又极为小心地掌握手中剑的分寸。“子衿的武功亦是退步了不少。”
子衿眨眨眼睛,用手指抵开子寒手中的长剑,轻叹一声。“哥哥,这样子衿会很没安全感的,还是把它先收起来吧。”
子寒闻之,收起长剑,转身背对子衿:“找我所谓何事?”
子衿撇撇嘴:“哥哥还真是冷漠!”
子寒转过身,一步步逼近子衿,伸手在她鼻尖轻刮一下。子衿嫣然一笑,上前揽住子寒的胳膊。
“妹妹今日有事想要来请教哥哥。”
子寒低下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侧的子衿,眼中满是宠溺,嘴角微微勾起
“何事?”
“妹妹想问哥哥,这世间有没有一种毒药,是只能用解药暂缓毒性,而不能完全解毒的呢?”
子寒微微有些诧异,秀眉微皱“问这种毒药作何?”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所以想来问问哥哥。”子衿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她总不能直接告诉林子寒,是为了让别人乖乖听话吧,这样林子寒会不会觉得她太恶毒了,算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要在他面前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妹妹。
子寒深思片刻:“医术、用毒方面我并不擅长。”
子衿微微有些失望,嘟起小嘴,放开子寒的胳膊。
子寒伸手在摸摸子衿的额头:“不过我倒知一人,精通医术,你可以去向他请教一二。”
子衿立刻收起颓废之态,一双满是星辰的眸子亮晶晶:“是何人?”
子寒一本正经答道:“容公子”
子衿瞬间便石化了,又是他,这容离可是她萤鸢阁最大的心病,相关的资料一点也查不到,感觉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怎么?既然问题以问完了,还不回去,愣在这里做什么?”子寒声音清冽,犹如冬日的冰雪,子寒说罢,不再看她,转身朝屋内走去。
在院中微微愣神的子衿,回过神看到哥哥走了,连忙上前拉住子寒的宽袖,子寒立刻顿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子衿,只见她轻摇着他的衣袖,青色的宽袖被她拽的有些褶皱。
“哥哥,你要帮帮妹妹,妹妹深知哥哥与容公子交好,便带妹妹去见见容公子吧。”
子寒微皱眉头,那表情极为细微,昏暗的光线下根本无法看清,他轻启薄唇“你自己前去找他便可,容府离林王府相距不远。”
“可是,可是人家容世子,何等人物怎会愿意见我?”
“哎呀,我的好哥哥,您就发发慈悲,帮帮你可怜的妹妹嘛。”
子衿一边说,一边更是两只小手摇的厉害,子寒眉头锁的更紧,另一只手放在那被子衿紧紧攥住的衣袖,使劲一拽,终于得到了解脱,子寒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道
“你去便可,容公子虽不是普通人都可见到,但是你他是乐意见的。”
“为什么?”子衿有些惊讶和疑惑。
“你自是与他人不同,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子寒说罢,便进了屋子,反手关上了门,子衿还傻傻的站在原来,哥哥这是怎么了?她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这么冷淡?
心中排腹一阵,乱哄哄的,思虑亦是无法理清,耷拉着脑袋,在听雨苑中站了一会儿,便识趣的转身走了。
子寒轻启房门,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淡蓝色衣裙,在此刻昏暗的天色之中尤为不真切,那背影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如此形单影只,仿佛这世间只有那一人,萧条寂寞,慢慢消失在尽头。
你终究瞒了我多少事情,子衿。
子寒抬头仰望苍穹,繁星满天,天边一轮弦月高挂,他清俊的面庞上洒满银色的月光,眼眸之中似是倒映着星辉。
小时候,他便生性冷淡,不喜与人亲近,府中庶出兄妹也因他嫡子身份,与他永远只有尊卑有序的态度,唯有子衿总是因为他是她亲生哥哥的原因,赖在他的身边,赶也赶不走,胆子还小的要命,动不动就哭。
所以他自小便躲着她,偶尔也欺负她一下,反正他是男孩子,子衿自是打不过他,只是每次都会笨手笨脚地将她惹哭,本是烦她烦的要命,却只要她一哭便手忙脚乱起来。
子衿生性纯良,总被庶出姐妹欺负,他便毫不犹豫的出手护在妹妹身前,甚至好几次与之大打出手,谁会想到一心只爱圣贤书的林府世子,也会像其他男孩子一般,与他人动手呢!
只是他的妹妹,只有他能欺负,其他人又怎配?
他永远都是在子衿看不到的地方默默保护她。
因为子衿是他的妹妹,这天底下如果连自己的哥哥都不爱自己的妹妹,还有几人能够真心爱她呢?
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子衿,子寒只身去拜师学艺……
可是,这些年在子衿身上又发生了些什么?
虽然子衿并没有疏远,可是他总是觉得现在的子衿并非曾经的她,但却又无法找出不妥之处,也许是他们都长大了吧,不再是儿时的样子。
他到现在还记得,曾在母亲坟前发誓:今生今世,穷极一生,他林子寒都将守护妹妹不受伤害。
………………………………
第十一章 此间已至
昏暗的烛火下,子衿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摇曳的烛火,心里为何会如此郁结呢?从子寒的听雨苑回来后这种感觉愈加强烈,除三年前刚来到这里时因心中孤独,无助才会有的感觉如今又再次衍生而来。
一人守着清冷月光,一人守着昏黄烛火,他守护着她,直到此生尽头。
流月阁的院中一位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翩然而落,这人便是萤鸢阁的燕庶无疑,小支见到燕庶立即上前道:“郡主今日从世子那里回来情绪便不太好,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你快去看看吧。”
燕庶点点头,走到门前,站定。
“主上,燕庶有事禀报。”
子衿听到门外的声音,将思绪拉了回来,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燕庶恭敬的向后退了几步,行礼。
子衿目光清冷:“起来吧。”
“是”
燕庶站起身,子衿转身向屋内走去,发现燕庶并没跟上来,微侧面容:“进来说吧。”
燕庶这才抬步跟在子衿身后进了屋,子衿走到梨木桌前,拿起茶杯,为燕庶倒上一杯茶水,递给他,燕庶连忙躬身接过茶杯,子衿勾勾嘴角。
“不必这般拘礼。”
“是。”燕庶颔首。
子衿在桌旁梨花凳坐下后,抬头看着燕庶道“事情办的如何?”
燕庶上前一步将茶杯放在桌上,退回原位道:“回主上,事情都已办妥,这几日袁家村周围都已开始流传,锦素姑娘是仙人的说法,燕雪和风露都已经在皇城之中散播消息,初见成效。”
“很好。”子衿笑笑,却是不见半分喜悦之态。
“辛苦你们了。”
“主上,这都是属下的职责。”
“好了,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子衿说完,燕庶依旧站在原来没有动,子衿抬头看向燕庶,只见他脸上有些微红,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子衿有些疑惑,燕庶今日怎么怪怪的?平日中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燕庶和子衿眼前的他,差异的确很大。
“主上,燕庶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主上成全。”燕庶随口单膝跪地,双手复拳。
子衿心中微微一惊,连忙站起身上前准备扶起燕庶。
“主上,还请……还请换一人协助锦素姑娘。”
子衿手在半空中一顿,燕庶还是第一次向她提出不想做什么事情,这让子衿有些好笑,第一次燕庶在见完锦素回来后,便是一副良家少年被调戏的模样,如今这般…
“这是为何?”子衿扬扬眉毛,她倒是想听听燕庶可以给她一个怎样合理的理由。
“因为……因为……”燕庶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向子衿解释,总不能让他说锦素姑娘动不动就占他便宜吧!
子衿轻笑一声,看着燕庶一脸窘迫的样子,不由好笑。
“那好吧,明日便叫绝恋接手吧,天色已晚,你也回去吧。”
燕庶听了子衿此番话,如释重负。
“是,燕庶告退。”燕庶起身,向外走去。
第二日,子衿用完早膳便出了流月阁,一位青衣少年站在不远处,望向她,子衿快步上前,嫣然一笑。
“哥哥是来找子衿的吗?”
子寒看着她,身着淡蓝色流云缎衣裙,灵气十足。
“现在便要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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