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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王爷请赐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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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考察的价值。
沈心哭够了，主动过来告诉苏风月自己知道的事：“这次瘟疫死了很多人，一开始大家都去医馆找大夫，可是大夫开的药都不管用！而且被得瘟疫的人抓伤也会得瘟疫！官府现在也无能为力，到处人心惶惶。”
苏风月点点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让碧岚带着沈心下去，自己一个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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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尽力而为
没多久就到衙门口，衙门一片萧条，朱红色的门上一片斑驳，苏风月叫人过去开门，拿出景穆王的书信，让人去通报。
书信自然是苏风月以东方博的名义仿的，不过盖在信上面的印章却是真的。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头带乌纱帽的中年男子匆忙的走了过来。“您就是上面派来治瘟疫的大夫？敢问如何称呼您呢？”侯明磊有些怀疑的问，他以为来的大夫会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人呢，没想到是个黄毛丫头。
“侯县令客气了，小女子姓苏，叫我苏大夫或者苏姑娘就可以了。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吧。”
“详细情况下官已经让手下去统计了，等结果出来了下官自会呈上来给您。”其实侯磊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灾民们的情况，却又不敢当面和苏风月说，怕她说自己失职。
“这一路上您肯定是累了，要是您不嫌弃，可以直接在侯磊先住下注意，我让人去准备一下午饭。”其实这个时间也正好赶上吃晚饭，苏风月突然过来，侯磊也只好让厨子多加几道菜。
苏风月没拒绝，只是淡淡的说：“侯县令可否帮我把这里的大夫都找来？”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需要费些时间，要不您先吃饭休息，明天再见大夫也不迟。”
“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能说不迟呢？”
“您有所不知啊，这方圆几里的大夫都避风头保命去了，谁还关心他人的死活啊！要不是顶着这乌纱帽，我也想走啊！”
“罢了，你尽力去找。”
旱灾刚过，又逢瘟疫，人人自危，纷纷求自保，找不到人也实属正常。看来，这瘟疫带来的事，比苏风月想象的要严重。
晚餐还算中规中矩，比起宫里的山珍海味来说还差了许多，苏风月也不挑剔，只是沈心看到了食物，两眼发光。她刚刚被碧岚带过去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她只觉得这衣裳太贵，穿在她身上。动都不敢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不能吃太多，你营养不良，不要一次性就像把营养补回来。”苏风月也没说沈心不懂规矩，还特地夹了蔬菜和肉给她，以便营养均衡。
夜幕降临，天空一片漆黑，无月无星。侯磊没有找来其他的大夫，却送来了调查的结果。纸张上写着的一串串数字，让人触目惊心。
“姐姐，你先休息会儿吧。”碧岚把沈心带到客房里，安顿好后才来看苏风月，没想到苏风月还在捣鼓那些药方。
“在宫里还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可这里不一样，我怕有些药材会找不到，这药方我得改改。”
“但怎样都不能累坏了身体啊。”
苏风月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碧岚下去。
“砰砰！”门突然被敲响。
碧岚警觉的把苏风月护在身后，大声说道：“谁？”
“苏大夫，我是侯磊啊！深夜拜访多有得罪！不过我夫人突然高烧不退，想请您去看看！”
侯磊很是着急，苏风月二话不说就披着衣服随侯磊去见侯夫人。
苏风月到的时候侯夫人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在为她施针。
“这位是齐凌云齐大夫，他是唯一留在疫区给大家治病的大夫。”
齐凌云看到苏风月过来，叹气说：“齐某无能，侯夫人的症状与患瘟疫之人的表现有七分相似，可她脉搏微弱，浑身发热高烧不退，齐某无解。”
苏风月给侯夫人把脉，其症状与齐凌云所说无二。她脸色一沉，恐怕瘟疫有变。
“按着这个药方去抓药，熬好送过来。”
苏风月把药方递给齐凌云，齐凌云一愣，看清楚药方上写的药，恍然大悟。“这药方……”
“别废话，赶紧去！”苏风月提高了音量，接着又对另一个婢女说：“你快去准备些米酒来，等下帮夫人散热。”
一行人忙忙碌碌的按着苏风月所说的去办，侯夫人烧退后喝下了药，转而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苏风月暂时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是具体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为了防止瘟疫扩散，苏风月让侯磊把侯夫人给隔离起来。顺便观察新药方的效果。
倒是齐凌云主动找苏风月聊了起来：“齐某身为大夫，却对自己的病人手足无措，实在愧疚。苏姑娘让齐某佩服。”
“不敢当，其实你的医术已经很好了，不过这次瘟疫突变，是我也没想到的，只怕这药方不管用。”
“齐某在此就诊已有些时日，对这瘟疫也束手无策，这病症齐某实在是闻所未闻。”
“我想把得瘟疫的人先隔离起来，以防他们传染给其他人，然后再对病人医治。”
“这个方法可行，不过光凭你我二人之力实在是有些困难，毕竟患病的人数庞大。”
“有侯县令在，肯定能把人集中起来，只是这大夫人手不够。”
“大多数大夫都逃命去了，想把人集中起来怕是很困难。”
与齐凌云交换意见后，苏风月心里慢慢对怎么处理瘟疫有了一个具体的方法，她和侯县令商量找一个地方，把患者集中起来，一是方便就诊，二是防止传染。
侯县令很快就实施了计划，第二天一早，就找到十几名大夫在齐凌云的医馆里集中起来。
苏风月是最后一个到的，一晚上都在改药方，过来的时候都忘了拿药方，后她只好原路回去拿药方，以至于迟到了一会儿。
大夫们看到苏风月，起初对她的医术都是一致表示质疑。“这朝廷怎么派来一个黄毛丫头啊！”
“哎，我们还是各奔东西逃命去吧。”
各种丧气的话在人群传开，齐凌云假装咳嗽了一声，说：“苏姑娘的医术齐某是见识过的，大家大可放心。”
苏风月拿出药方，递给大夫门看，说：“这药方是我改动过的，现在拿出来问问大家的意见。”
一位长胡子大夫看了药方后，惊讶的看着苏风月。“这药方里的药材看似普通，但是对瘟疫的病症确实能起到一定作用。”
“写药方里的几味药是我改动后加上去的，还有些是换是几种药来配一味药，只怕药效会慢一些。”
“起效慢倒是无妨，只是我怕病患等不了啊！而且现在瘟疫越来越厉害了！”
“作为医者，我们一定要尽力而为，能就一个人总比一个也救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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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躁动
着手准备隔离区后，苏风月开始忙活起治病救人的事。整天在隔离区里救助灾民。
“病人的情况又有所恶化。”齐凌云一脸沉重的说道。
药也煎了，可几日也没看到个什么成效。
“姐姐，你先吃点东西吧。”每日碧岚都会同沈心一起，来疫区送吃的给大夫。
“我去发放食物的那里看看。”苏风月没吃饭，直径有到了灾民吃饭的地方。
几个衣衫褴褛的灾民拿着破碗排队，苏风月凑过去一看，碗里是清淡的粥，里面有几粒米都能数的清。
“这粥未免也太清淡了吧！”
打粥的衙役叹了口气，说：“这，我们也不好办啊。”
苏风月无言，打算回侯府和侯磊说一下改善伙食的事。作别就在隔离区的几个大夫后苏风月才回府准备吃饭，却发现齐凌云在侯府等她。
“我想起你还没吃饭就过来了，于是特地来送你吃的东西。”齐凌云拿着一个食盒，向苏风月说道。
苏风月莫名感觉有些别扭，于是主动把话题转到了瘟疫上。“那些得瘟疫的人都火化了吧？”
隔离区目前一共有四千多人，能治好的苏风月都尽力医治，没办法救下的全部都交由侍卫火化，不然尸体腐烂的话可能会增加患病人数。
“全部都火化了，不过有些灾民的情绪不太稳定。而且，来隔离区帮忙的人手还是不够，大家都怕被传染。”
“没被传染的人都让他们服下药，只要不被患者抓伤基本上会没事。”
“你……还是不要太劳累了。”齐凌云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最终却只叮嘱了几句。
苏风月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来这里几日，东方博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起初苏风月还怕他突然过来把自己拎回去，不让自己过来了呢。可是一连几天，她连东方博的人影都没看到。
或许他真的是生气了，一气之下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碧岚，拿纸墨笔砚来。”无心吃饭后苏风月叫碧岚拿纸墨笔砚过来。
“姐姐，你打算干什么？”
“我给东方博写信，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草草的在信件上写了东方博的名字后，苏风月开始奋笔疾书，包括这几天遇到的事，全部给东方博说了。
写完这些后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不写了，直接装进信封里。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东方博那里。
和侯磊说了吃饭的问题后，大家的伙食明显有了改善，不得不说，侯磊的效率还是很快的。
苏风月此时没在侯府，而是和一众大夫在隔离区给大家看病。
一连几日服药后，患者的情况在苏风月这些大夫的眼里。终于有所好转，只是现在看起来仍旧很虚弱而已。可是灾民们却没什么好转的感觉，依旧每天哀声怨道。
沈心这个孩子居然对草药有着灵敏的感觉，苏风月把她带在身边，交她一些普通的知识。这几日跟着苏风月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是龙葵草，有清热解毒之效。”苏风月指着一株药草，给沈心说道。
远处齐凌云焦急地向苏风月走来。“有两味药用完了，我找了很多药房，都没有。”
苏风月脸色一沉，说：“现在还有没有人手去采摘？”
“没有了，而且这边旱灾，就算去采，怕是没剩多少药了。”
苏风月头一次感觉到心累，虽说在皇宫要与他人斗智斗勇，可至少药材、粮食什么的不用担心，可是这边不同，解决完粮食的问题又要来担心药材的问题。
“先用相似的药材顶着，我去找侯县令从其他地方调取。”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么办了。
好在侯磊是比较好说话的，二话不说就让属下去办了。回到侯府后，苏风月去看了侯夫人。
侯夫人大病一场后非常噬睡，好在没有瘟疫复发的症状。
因为少了两味药，苏风月变得更忙了，每日与一群大夫在隔离区里观察患者的情况，人都瘦了一圈。
晚上碧岚为苏风月沐浴更衣的时候，心疼的说：“姐姐，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你说说，来这里遭罪有什么好的！都不怕自己得瘟疫！”
“我好着呢，没事的。”这次瘟疫在苏风月眼里，是件能帮东方博笼络民心的事，虽然危险，却也值得自己这样做。
只怕以后的困难不止眼前的这些事。
想到这儿，苏风月发现这几日都没有东方博的来信。“碧岚，有没有给我的信？”
碧岚想了想，很肯定的说：“没有。”
也不知道东方博是在做什么。
清晨，沈心照例跟着苏风月去隔离区就诊。苏风月给病患施针后松了口气，情况是有在好转。
“又死人了！”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让苏风月心一惊。
沈心跑过去看了一眼后，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震惊。“是二狗子……”她的朋友，前几天还高高兴兴的和沈心说以后他想做的事呢，怎么就突然不在了？
苏风月很快反应过来，让侍卫去把尸体包起来烧点。
可是已经有很多人直到死人了，原本压在人们心中的恐惧再次蔓延开。“又死人了！哎，怎么做都是无用啊！”
“整天喝药也没看出个什么效果！”
“把我们隔离开就是让我们换个地方等死！”
一个人的离去，成功引燃了众人内心的想法，此时，齐凌云站了出来，说：“大家不要慌，去世的人是一个孩童，小孩的体质虚弱，加之他曾经是个乞丐。长期营养不良，所以才会去世。其实大家喝药已经有了效果，只是不太明显而已，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会有希望的！”
齐凌云一番话，原本躁动的人们都安静下来了，有一个或者的机会总比没有好。
苏风月安慰着哭泣的沈心，脸色难看。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在尽力。”齐凌云安慰道。
苏风月点点头，领着沈心先回侯府。
这一次躁动，不过是水面划过了一圈涟漪。可谁知道涟漪下会不会是可怕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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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大事不好
一场秋雨意外而至，虽然缓解了旱灾，可连绵湿冷的气温让瘟疫更加棘手。
苏风月已经忙了好几天，药方改了再改，见效却依旧很慢。
齐凌云拿着暖手炉过来给苏风月，有些担心的说：“你再忙也不能累坏身子啊。”
“无事。”
苏风月拿着新配好的药材调试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新药方能不能起效快一点。
“苏姐姐，我捡到了一只猫！”沈心抱着一只小花猫，高高兴兴的说。沈心还小，喜欢小动物也是能理解，不过据碧岚说，沈心在隔离区那边认识了一堆小孩，当起了孩子王，说起这个事事，碧岚笑得合不拢嘴。
“不要把猫带到病人哪里去。”苏风月叮嘱道，沈心乖巧的点点头。
“我们刚刚接收了一位外乡病人，她似乎是逃荒过来的，途中染上了瘟疫，有点棘手的是，这位病人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
听到病人是位孕妇，苏风月停了下来，她是第一次遇到怀孕染上瘟疫的人，也不知道这瘟疫会不会传染给胎儿。
“苏姐姐，我和你一起去。”
“你别去，有猫。”
苏风月果断的拒绝了，在齐凌云的带领下走到了孕妇所呆的地方。
孕妇躺在床上，这是大夫们特意给她腾出来的地方，毕竟孕妇是受特殊待遇的。
苏风月到的时候孕妇已经昏睡不醒，她对孕妇的第一印象就是特别瘦，除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以外，其他地方都瘦骨嶙峋。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已经喂她喝了药，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其中一个大夫叹气着说。
“胎儿如何？”
“脉象微弱，恐怕是保不住了。”
谈话期间，孕妇已经醒了过来，她刚刚喝了点粥，肚子稍微感受了一些。浑浑噩噩间听到了有人说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急着大哭了起来。“大夫、大夫，你救救我的孩子！”说完护着肚子痛哭。“宝宝，娘亲在这儿，别怕！”
苏风月一愣，当初君墨晨把瑞儿摔下城楼的时候，她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会的。”虽然情况不容乐观，但是苏风月依旧相信自己只要尽力而为就可以了。
在场的几位大夫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们都知道，以孕妇当前的情况，胎儿十有八九是保不住，苏风月这样说，不过是安慰而已。
稳定了孕妇的情绪后苏风月开始查看她身体的情况。如其他几位大夫所说，这个孕妇已经情况不容乐观，甚至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瘟疫已经入侵了她的身体，她的体态都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状态，她的情况，无疑是整个身子都进了鬼门关，怎么也拉不回来。
苏风月叫人给孕妇拿来了暖壶，让孕妇的身体能暖一些。孕妇放松下来后，又睡着了。
从接收这位孕妇起，苏风月就自己亲手给她熬药，观察着她的病情，任何事都亲力而为。孕妇对此很是感激，虽然病情得以控制，但是仍旧没有任何的好转迹象。
几天后，苏风月在厨房煎药，碧岚突然推开了门，焦急的说：“姐姐，大事不好了！”
“慢点说！”
苏风月被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给打翻。
“那位孕妇突然大出血，现在齐大夫已经过去抢救了！”
还没把药放入碗里苏风月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几个大夫在周围踱步，脸上神情全然是焦急之色。
“人呢！”
“在里面，齐大夫在抢救！”
苏风月冲进去一看，孕妇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身下不断涌出鲜血。齐凌云的衣衫已经溅到了猩红的血液，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大人和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我来！”
苏风月大声的说：“深呼吸！”
孕妇一用力，身下涌出的鲜血就更多了，孩子终于冒出了头，苏风月再接再厉，一直不断鼓励着孕妇，让孕妇用力。
当孩子顺利脱离母体的那一刻，苏风月眼疾手快的把脐带给剪断，可是孩子并没有发出明亮的哭声。
是个死胎。
苏风月心里有了答案，默不作声。孕妇虽然疼得难受，可是感受到孩子已经出来了以后，耳畔一片嗡鸣，没有孩子哭声。
她大概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走了，可是她依旧私心的，想让孩子陪着自己。孕妇一直咬着牙，眼泪却流了下来，她拼尽全力说：“孩子！让我看看孩子！”
她的血还在流，她的身体，已是回天乏术。苏风月强忍悲痛，把孩子抱到了孕妇身边。
“是个千金。”苏风月颤抖着，却努力让自己平静。
孕妇费力的接过孩子，她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话了，只是搂着女儿，双眼沉沉地闭上了。
屋内一片死寂，苏风月出门让人把房间处理一下，尸体照例火化。
“我去换衣服。”
苏风月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齐凌云快步跟了上去。
一脱离大家的视线，苏风月就再也忍不住，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这是她第二次，面对死亡那么无助。第一次是看着瑞儿死在自己面前，第二次是看着一个新生命死去。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齐凌云柔声安慰着，这些天苏风月对孕妇上心的程度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孕妇的情况太过严重，早就没办法医治了。
“我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苏风月说着，声音带了点哭腔。
“瘟疫肆虐，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毕竟这瘟疫对她的折磨太多了。”
“我相信，如果不是她怀孕，大概她撑不了那么久。就算孩子活了下来她也要面对瘟疫和贫困。面对无法挽回的事我们也没办法。”
齐凌云见多了生离死别，在他眼里尽力后仍旧没办法挽回一条生命也不是他的错，他不能理解苏风月，但是选择了安慰她。
“我想自己呆会儿。”
齐凌云会意的离开了。
等到苏风月换好衣服回来后，孕妇的尸首已经放好了，却迟迟没有点火。
“我来吧。”苏风月结果火把，把火把一放，干财立刻就燃烧起来。
“愿你下辈子能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苏风月看着火堆，喃喃自语。
………………………………
第一百二十二章灾民闹事
连绵阴雨似乎没有要放晴的迹象，苏风月在午夜时分醒来，她觉得自己有些头痛，连忙给自己把脉后才松口气，还好没有染上瘟疫。
应该是这几天不注意才发烧了。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她也没力气去抓药吃，只好睡一觉。
等苏风月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周围都是鲜红的血液，她的瑞儿在前方。
看到瑞儿的那一刻，苏风月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的瑞儿躺在哪儿，那么小。
“瑞儿……”苏风月虚弱的叫着瑞儿的名字，一点点的爬过去。
她没有重生？
苏风月惊出了一身冷汗，却隐隐约约听见碧岚在叫自己。
“姐姐？姐姐？”
苏风月费力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碧岚担忧的面容，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做了个梦。
也只有重生，她苏风月才会有机会去想君墨晨复仇！
“我怎么了？”
“昨天一早我来叫姐姐，发现姐姐在床上昏迷不醒，连忙叫了齐大夫来看，还好姐姐你只是发烧了。齐大夫说等姐姐烧退了就好了。”
“昨天？我是睡了两天吗？”苏风月揉揉头，觉得头还是很痛。
“齐某早说过让你注意身体，不听劝告果然病倒了吧！”齐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冲着浅笑说。
“这几天可有什么事发生？”苏风月低声问。
“有！宫里来信了！”
“宫里？”齐凌云说到，看向苏风月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定是上级拨款下来的信件罢了。”苏风月淡淡的说着，暗地里给了碧岚一个眼神。
“隔离区倒是发生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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