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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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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为炽微皇帝必须要有的理解,以陛下的身份,可以让摄政王代为招待使者,但宫宴上,陛下却是必须出现的,不但显示我国对进贡国的友好尊敬,同时也是为了彰显我国国威,而且除了陛下,朝中各大臣以也都会携家眷入宫,今夜宫里一定会十分热闹的。”
夏拂衣点了点头,神色冷淡,看不出心中起伏。
待到用过早餐,阿泽带着食盒离开,夏拂衣心不在焉的走到庭中,看着那些含苞欲放的花朵忍不住思考着,今晚是不是要找机会见一见连棠。
这些天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去查长孙晴照身上到底有没有兵符,难道真的要跟他一起去缥缈山,在更加熟悉的环境她应该会方便很多,而且也能顺便找展落英问问长孙炽的毒。
·
今日宫中的确热闹了许多。
哪怕是坐在房间里,夏拂衣也能感觉到宫殿周围来去匆忙的脚步声,除此之外,那些镇守在这一方宫殿外的守卫也明显多了不少。
看来长孙晴照也警惕着她会趁乱逃走,特地多派了人过来看着她。
坐在房中,夏拂衣忍不住微微皱眉,看向了被帷幔遮挡的大床。
之前并没有约好,也不知道连棠今日会不会来。
·
连棠没有来,但她中午却被阿泽无声无息的往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察觉到手中异物的时候夏拂衣怔了一怔,再看去时,阿泽正在低眉顺眼的为她布菜。
夏拂衣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收入袖中,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她知道这房外有人在随时随地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因此依旧如往常一般若无其事的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金梁使者已经入宫了吗?”
“还没呢,”
阿泽细声细气的回话,
“宴会戌时才会开始,他们酉时才会入宫,入宫也只是为了赴宴,宴会结束后便得出宫回到驿馆去住了。”
“我能去看看那个宴会吗?”
阿泽怔了一下,苦笑一声,
“这话您得问王爷,我一个奴才,哪里会知道。”
夏拂衣也不为难他,吃完饭便赶人走了。
又去庭中站了一会儿,她便回到房内上了床。帷幔层层坠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身影。
夏拂衣这才从袖中取出了那张纸条,压平皱褶后,几个墨色字迹映入眼帘
——【戌时,琥珀宫,他有话要说】
………………………………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上邪】宴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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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开始变得繁杂而匆忙。
夏拂衣睁开眼,窗外大约已经夕阳漫天,绛红的光穿透窗格和床幔,落进她的眼里已经非常冷淡。
她静静的听着窗外来去的脚步声,心底正在苦苦思索着琥珀宫位置的时候,宫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了,她才突然想起来,今日的晚膳还没有送来。
正想着,那进门的脚步声便已经静静入了寝殿,随后是最近已经熟悉起来的,尖细的太监音,
“夏姑娘,晚膳到了,今日有宫宴,我忙着给御膳房的公公打下手,便晚了些才过来。”
夏拂衣慢慢起身,坐到了桌旁,
“没关系。”
她低垂着眉目,冷淡的问道,
“宴会已经开始了吗?”
“很快就要开始了,现在金梁使臣和炽微大臣们都已经入了太玄殿,就等着开宴呢。”
夏拂衣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她安静的吃着东西,阿泽则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
大约正是因为宴会要开始了,殿外原本来来去去的宫人们都已经聚集到太玄殿,整个朝辞宫都安静下来。
而就在这样的安静中,夏拂衣听到了一些细微的破风声响,石子打中人体的闷声,还有从人的嗓子里传出来的,只一半便断开的呼喊。
这些声音从窗外的四面八方传来,夏拂衣正在夹菜的手指微微一顿,她扫了一眼那些透着夕阳光的窗户,随后转眼看向阿泽。
那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太监却依旧是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依旧低眉顺眼的站着,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阿泽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诧异的微微一笑,开口柔声道,
“夏姑娘,今日的饭菜不和胃口么?您怎么不吃了?”
剑刃划破身体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鲜血喷出伤口的声音。
静默,却又于这样的无声无息中透出一分狰狞来。
于是眼前阿泽恭敬的笑脸便显得诡异起来,那双眼睛映着暗淡的光,是夏拂衣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的狡黠与冷血。
这分明不是一个普通太监应该有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更应该属于行走于夜间的无心无情的杀手。
阿泽见她不说话也不动筷,便慢慢走上前来亲自为她布菜。
“夏姑娘,现在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点时间呢,您可以慢慢吃饱。”
夏拂衣收回目光,看向殿门处。
原本守在那里的摄政王的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被换掉了,黑色的影子投在窗格上,山一样沉默。
夏拂衣又看了一眼面前阿泽的笑脸,默默的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东西了。
阿泽于是退后一步,他看向窗外,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来。
可那笑脸模糊的映在绛红的光里,竟显出一股冷漠的血腥味来。
就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的饿狼,对着即将到来的饕餮大餐,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
时间一点点过去。
直到丝竹之声从远处的宫殿里传来时,夏拂衣终于放下了筷子。
阿泽依旧为她收拾好了食盒,却并没有如以前一般将东西拿走,而是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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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上邪】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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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
阿泽微微低头,手指的方向,是朝辞宫的大门,
“今日出去之后,夏姑娘便再也不必被困于此了。”
夏拂衣看了他一眼,抬脚向外走去。
阿泽在她身后直起身来,一寸一寸慢慢挺拔的背脊如剑锋般锐利而坚不可摧,即便依旧穿着太监服,也已经和之前低眉顺眼的小太监没有了半点相似之处。
·
夏拂衣在殿门前停下来。
浮金般的光芒透过一格一格的窗纸落在她眉目上,她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完全换了模样的阿泽,认真的道,
“我不会出宫的,如果他今日的安排是为了让我出宫,那我就不必跟你走了。”
阿泽微微一笑,低眉道,
“夏姑娘请放心。”
夏拂衣点了点头,转身一手掀开了殿门。
这些天来她从未出过朝辞宫,此刻才知道,这宫殿的地理位置极好,浩浩大殿之外,是宽阔的广场,远处错落的宫殿群此刻都被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之中。
夏拂衣在光芒中微微眯着眼,心底却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权利如此趋之若鹜。
金红的光芒从天穹中洒下来,即便神京城乃是当今神州大陆最纸醉金迷之地,但这样浩荡奢侈得叫人心生豪气如临天下的场景,大约也只有皇宫中才会有了。
“夏姑娘不必稀奇,紫宸宫的景致才是整个皇宫中最好的,以后您有的是时间看。”
夏拂衣微微挑眉,诧异的看了阿泽一眼,而阿泽只是一笑,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琥珀宫在那边。”
夏拂衣点了点头,沿着深红的宫墙朝那个方向走去,她脚下踏过一些零碎的血迹,而立在宫门前的守卫,则面无表情的执着剑看着前方,仿佛对他们的动作毫无所觉。
·
而就在夏拂衣随阿泽走出朝辞宫之时,太玄殿中的丝竹之声才刚刚奏响。
灯火煌煌的大殿内坐满了衣冠华丽的使臣和贵人们,炽微陛下还未至,宫殿内却已经十分热闹,仿佛皇帝来不来都没有什么妨碍。
摄政王长孙晴照披着一身绛紫外袍,落座于帝位之下的右首位置,在这样的场合里,他的坐姿也依旧慵懒得很,撑着侧脸单手斟酒,酒水潺潺落入薄薄的玉杯中,浅浅水光映着他懒散垂下的眼眸,还未饮酒便已有了醺然欲醉的神态,那挨着他坐的金梁使者一直在试图搭话,长孙晴照却只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态度散漫至极,不见一点尊敬,那金梁使者却不敢有一点意见。
直到有公公拉长了嗓子通传皇上驾到,长孙晴照才慢慢整了整衣领,悠悠的站起来。
像是一个无声却极有威慑力的命令,方才还在畅所欲言的赴宴者们也都随之安静并站了起来。
满室安静,烛火摇摇的映满酒杯,也染亮了高处精致奢侈的雕花长柱,一阵缓慢而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之后,有人自那柱子后绕了出来。
初夏的时节,那人却还披着一件厚厚的深红长披风,他的长发只用一根青色发带稍稍系着,垂在深红的衣上,愈发被衬得漆黑如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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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上邪】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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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柱子后慢慢走出来,深黑滚金边的长靴一步步踏在地毯上,有种漫不经心到了极点的味道,而那披风之上,有点点金芒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闪烁,被烛火映亮成一条张牙舞爪欲上青天的金龙。
长孙晴照低头俯身,语声恭敬的抬高声音,
“吾皇万岁。”
一声之后,满室大臣都纷纷下跪,声音整齐浩荡的从殿堂中传了出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在山呼海啸的叩拜中走过地毯,眼睛都不曾往下方瞥一下。
直到走到龙椅前,他展开披风坐下来,才微微俯身撑着自己下巴,漫不经心的看向了下方那些磕在地毯上的人头。
不同于本国大臣,金梁使者只是半跪着俯在人群里,并未行全跪礼,而那个只是微微弯腰,跪都没跪的高大男人在这样的人群中当然就更加显眼。
可即便如此显眼,摄政王也始终没有得到来自皇帝的半个眼神,仿佛他只是一堆毫无存在感的空气,长孙炽将他完全的无视了。
男人嘴角挂着笑,撑在下巴的手指懒懒的敲了两下,他没急着叫大家起来,却先寒暄般的笑问了一句,
“不知为何,今日在这殿中见到不少熟面孔,竟叫朕觉得甚为想念,众位爱卿可还记得上次见到朕,是在什么时候?”
方才的满室安静,此刻陡然变成连呼吸都被遏制的一片死寂。
许多大臣都冷汗涔涔的摒住了呼吸,只敢把脑袋更紧的贴在地面,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缩进地板里。
这是一个无人敢回答的问题,长孙炽于是点了一个人来回答,
“陈尚书,你来回答一下,上一次见到朕,是在什么时候?”
被点名的户部尚书抖了一下,微微直起身子,却也不敢看皇帝,声音紧绷的道,
“上次见到陛下,还是去年国宴上,陛下还赐了微臣一道菜。”
长孙炽在满室噤若寒蝉的紧张里微微眯眼,自言自语般的到,
“这么说起来,朕已经有半年没有上过朝了。”
这话说得很低,像是一句不经意出口的感叹,却叫一直淡定的长孙晴照抬起眼,毫不避讳的盯住了他。
而高坐之上的帝王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道目光,只撑着下巴淡淡的笑,那笑意漫不经心极了,又带着一股从深处透出的厌倦感。
长孙炽眨了眨眼,玩厌了一般挥了挥手,像是挥开一只讨厌的蚊虫,
“众卿起吧。”
被平白无故束缚着半跪了大半天的金梁使臣坐下来,表情颇有些愤愤不平,长孙炽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个别国使者的心情,只简单招呼了两声便开始自顾自的喝酒了。
金梁使者于是更加生气了,酒杯被他重重磕在桌上,长孙晴照就坐在他旁边,却没有一点要安慰的意思。
可他虽不主动安慰,那使者却分毫不见外,压着怒火对他道,
“我等是前来进贡的,炽微陛下虽然身份尊贵,却也不该对我金梁如此怠慢吧?”
长孙晴照勾了勾唇角,依旧慢悠悠的给自己倒酒,声音也漫不经心的,
“陛下并非那般不知礼数之人,只不过喝多了酒,行为总会肆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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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宫女名抚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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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门宴请金梁使者的宫宴上,炽微皇帝不但没有对使臣态度亲和尊敬,反倒轻慢以待,往小了说这是对使臣个人的怠慢,往大了说却是对整个金梁的怠慢和轻视。
金梁使者开始喝起了闷酒,连一些大臣的搭话都不再搭理了,然而此间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却都未曾注意过他。
宴会的流程还在继续,丝竹声中有舞女翩翩而入,满堂灯火中,那些翩跹旋转的纱裙和面纱下模糊的美人脸,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连一心喝酒的皇帝都似乎不例外。
有负责为大臣们斟酒的宫女忍不住在退下的同时,抬头看了一眼那高台之上坐着的男人。
不知为何,虽然是第一次有幸得见陛下,她却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般熟悉。
从她这个角度往上看,只能看到男人深红的袍角,和一截从袖中伸出来的手,那指节映着烛光,却比他手中的九龙玉杯更加完美无瑕,仿佛从骨头里透出光泽般温润冰凉。
那水声潺潺声本应离她很远,可当那酒壶倾倒时,不知为何却有十分清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来。
烛光落入眼底,却渲染出一片星月暗淡的夜色来,夜色中有人坐在那幅炽微万里河山图的屏风后喝酒,也是这样散漫又颓废的姿态,仿佛那不见天光的死寂的夜,与眼前奢靡热闹的宴并无区别,他全身散发的依旧是那样的气息。
就像一团烈焰燃烧后留下的死灰,世间一切都懒得入眼,花花世界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值得眷恋的东西。
宫女在原地怔住了,正在呆愣间,有人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
“抚嫣!你疯了吗?”
听到提醒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她竟然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对着根本没资格看的陛下发起了呆!
抚嫣脸色煞白的低下头,用余光打量了一遍四周,好在还没有人发现她的失态,抚嫣稍微舒了一口气,急忙跟人一起退下了。
她退到了某个大臣的背后,随时等待着斟酒和布菜,然而还没等到她再度忙起来,台上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敲击声,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但抚嫣还是忍不住悄悄抬起了头朝上方看去。
视线中,披一身红袍的皇帝似乎刚刚才放下酒杯,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杯底磕上桌面的声音颇有些响亮,瞬间便压下了这满室的喧嚣,殿堂之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右首位置的摄政王在所有人隐晦的目光中放下酒杯,慢慢站起来做了个揖,询问的叫了声陛下。
皇帝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随后又厌倦的收回目光慢慢站起来,声线散漫道,
“朕有些醉了,便不陪众位爱卿了。”
满堂大臣立即跪倒一片,
“恭送陛下!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皇帝倦怠的挥了挥手,转身便朝殿后去了,深红的披风一角扫过雕花桌案,九龙玉杯被带倒,骨碌碌倾倒了一滩透明香醇的酒液。
那酒液倒映着煌煌灯火,皇帝的背影摇摇晃晃的在那灯火中渐渐消失了。
而摄政王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了目光,淡淡勾着嘴角坐了回去,转头再跟其他人碰杯时,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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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或许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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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夏拂衣已经在琥珀宫等待了好一会儿了。
与沸腾热闹的太玄殿不同,这里明显是一处冷宫。
夜在此处只有满地清辉,太玄殿中的丝竹之声远远传来只剩下渺渺余音,蓬莱仙境般的不真实。
夏拂衣蹲在房梁上静默的注视着下方紧闭的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直到淡淡足音传来,绕过廊腰缦回的长廊,广袖拂过夜风的声音在夏拂衣耳中都清晰可闻,随即那足音停在了门前,有人的影子长长的投进来,不过停顿了片刻,殿门便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夏拂衣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静夜有清光,那人站在满地清光里,没有提着酒壶,却连飘飞的头发丝儿里都带着醉意。
夏拂衣咬着嘴唇,微闭着眼细细感受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便迫不及待的从房梁上跳了下去。
武功高强在江湖上少有敌手的天机门剑阁前阁主,在从殿中央到房门前的短短距离中,仿佛重新学了一边走路,几乎可以用踉踉跄跄来形容,最后好歹刹在了男人的胸膛前,然而脚步止住了,那些青涩莽撞到迫不及待的想念和情感,全都从她抬起来的眼眸中跑出来,密密实实的将来人包围。
长孙炽怔了一怔,像是稍微清醒了过来,便负着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这目光高深莫测,若是旁人夏拂衣早就一剑砍了过去,此刻却只能窘迫的虎着脸,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的任他看,直到夏拂衣脑袋上都快冒烟儿了,那皇帝才慢慢问道,
“你不是已经出宫了吗?”
夏拂衣哼哧哼哧半晌才道,
“被长孙晴照抓住了。”
长孙炽依旧不动声色,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少女道,
“今日是难得的机会,我可以叫阿泽带你出宫。”
夏拂衣一口回绝,
“我不走。”
长孙炽闻言顿了一下,慢慢的笑了,
“为何?皇宫是属于我的地方,却不是属于你的,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决定自己的去留?”
夏拂衣一时无言,她嘴笨,情商又低,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心上人的拒绝和冷漠,只好笨拙的道,
“我可以保护你,就像在飞花城的时候,我的武功很高,而且我可以帮你去偷长孙晴照的东西……”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却越说声音越小。
皇宫里那么多的禁卫军,何况看连棠和阿泽能在长孙晴照的监视下来去自如的出入朝辞宫,就知道长孙炽并不是毫无自保之力的,他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她的保护,再说偷兵符的事情,她都被长孙晴照关了好几天了,别说偷兵符,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兵符到底长什么样子,又被长孙晴照放在哪里……
她或许……真的毫无用处……
本来就越说越小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
少女耷拉了肩膀和脑袋,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动物,到最后也只敢默默的看着长孙炽,怀揣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期望,小心的问出声来,
“你真的不需要我吗?”
那眼底映着金波一样的月光,极清澈的映在长孙炽眸底,让他一时恍惚,说不出半句残忍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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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她叫夏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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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等他想出到底要怎么回答,身后的殿门突然被石子扣响,那声音十分急促,像是某种着急的警示。
夏拂衣第一时间警惕的朝门外望去,正要握着剑抬脚走过去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传入血液,她停住脚步,有些惊讶又有些高兴的看向长孙炽。
而男人这时候才转过头来盯住了她。
那眼神背着光,氤氲出一片幽暗的雾气来。
殿外已经有纷纷扰扰的足音响起和接近,长孙炽却只一动不动的看着夏拂衣。
空荡荡的大殿和灰暗的光芒都映在他的瞳孔,夏拂衣作为焦点便如同星子般安静的发着光。
门外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但长孙炽不说话,夏拂衣便也不着急,她用询问和等待的眼神安静看着他,很久之后才听到男人低低的嗓音,
“你真的不想走?”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阵古怪的笑意,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尖锐的讥诮味道,
“这宫殿的后院里有一处密道入口,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门口又有一颗石子打来,接着是两颗三颗,声音越来越急促,长孙炽却罔若未闻,只看着夏拂衣慢慢的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
“但你若现在还不肯走,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长孙炽的声音几乎是温柔的。
而夏拂衣看着他,冷冰冰的皱起眉,十分认真的说了一句,
“如果你给我选择权,那我肯定不走。”
话音刚落,脚步声和火光都已经抵达门前,随后他们都听见一声熟悉的低笑,
“听喜公公说陛下醉倒在琥珀宫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
话音落下,半掩的殿门被人毫不犹豫的推开。
火光漏了两三点,摄政王长孙晴照携三两朝中大臣和一批宫人立在门外,有宫女还挽着大氅端着醒酒汤,看起来倒真是来寻醉酒的皇帝一般,准备十分充分。
然而当殿内的场景映入长孙晴照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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