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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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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殿内的场景映入长孙晴照眼底,他眼中的笑意顿时便去了大半,剩下一张昳丽的假笑的脸,看着便叫人不寒而栗,他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盯着夏拂衣嘴上似笑非笑的道,
“怎么?宫中的禁卫军都死了吗?陛下面前站着一个佩剑的陌生人你们也能无动于衷了?”
话音一落,跟在他身后的一队禁军立刻上前来捉夏拂衣。
夏拂衣条件反射的握紧龙渊,大拇指稍稍一拨,剑身眼看就要出鞘半寸,却被一只手强硬的插了回去。
细微的声音淹没在皇帝的淡笑里。
长孙炽拉着夏拂衣的手腕,转过身来,一双眼眸似睁非睁,懒洋洋的笑道,
“摄政王不必紧张,拂衣并非危险之人。”
他单手将夏拂衣半搂在怀里,低头在她发上落下一个吻。
那半阖的眼眸和长长的眼睫都沐浴在清辉与灯火里,倦懒又带着股缱绻的味道,将门外的一众人全都看愣了。
随后在夏拂衣的石化中,长孙炽退开来,低头看着她轻轻的笑,
“这是朕即将迎娶入宫的皇后,也将是朕的后宫之主。”
“她叫夏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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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后宫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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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晴照脸上终于连假笑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帝和他怀中还在石化中的少女,片刻后才漠然道,
“皇上别开玩笑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明随身佩剑的女子深更半夜突然出现在皇宫已经是重罪,若是再加上欺君这一罪名,那就真的罪无可赦了。”
“谁敢降罪于朕的皇后?”
长孙炽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却冷酷极了。
隔着夜色灯火他与长孙晴照对视,嘴角噙着笑,眼中却都是彻骨的冷意和杀意,
“摄政王莫非要抗旨不成?”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哗啦啦跪了一片,唯有一个长孙晴照还直直的站着。
他转眸看向夏拂衣。
少女僵硬的靠在长孙炽的怀里,似乎还有些茫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依旧不妨碍她乖顺的动作。
两人的身影被月光和灯火笼罩着,看起来美好极了,也……刺眼极了。
长孙晴照慢慢收回目光,然后缓缓的俯身,沉沉道,
“臣,不敢。”
长孙炽淡淡扫过他,拉着夏拂衣抬脚出了琥珀宫。
他走过一路跪着的人群,深红绣腾龙的披风一角拂过一个宫女低垂的视线,让她忍不住魔怔般伸手抓了一把,却只握住一手冰冷的风。
原来,原来他是皇上么?
那么多个夜里,无声的喝着酒听她说了许多故事的那个闷葫芦,原来竟是这王朝的主人。
那个曾经在沙场上一剑封疆的少年将军,那个曾经在锦带河抚琴大笑,醉倒神京城无数画舫姑娘与深闺千金的翩翩公子,还有那个在死寂的夜宫里对月喝酒,颓靡又危险的男人,原来都是同一个人。
身边跪着的宫人都起身了,唯有她怔在了这微凉的夜风里,迟迟没能动作。
·
夏拂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路的,总之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紫宸宫门前。
作为皇帝的居所,紫宸宫身处整座皇宫最好也最高的位置上,宫门前有一段不长不短的阶梯,长孙炽牵着夏拂衣在阶梯下站着,将那高处的宫殿望了片刻,然后他低低的说了一句,
“点灯。”
夏拂衣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
然而话音落,身周突然便有烛火摇摇晃晃的燃了起来。
阶梯两侧的烛台后,有人移动着点燃了每一步阶梯的灯火。
长孙炽握紧夏拂衣的手,慢慢往上走去。
灯火随着他们的脚步一步步亮起来,一直延伸到黑暗的紫宸殿内。
时隔多年,紫宸宫第一次再度亮起了数不清的灯火。
夏拂衣的手背掩在皇帝的广袖中,她另一只手依旧握着龙渊,跟他并肩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
最后抵达了紫宸殿门口。
刚才那一声点灯大约不止指的阶梯,紫宸殿内此刻也亮着灯火,那些光芒从房内透出来,是前所未有的辉煌。
下一刻长孙炽一手推开了殿门,那些往日里总是沉浸在黑暗中的摆设终于暴露在光芒中,露出了本就拥有的奢侈与高贵。
长孙炽拉着夏拂衣走了进去。
随后殿门在他们身后被关起来,清泽与连棠身穿锦衣腰佩宝剑,站在了殿门前。
从这灯火煌煌的宫殿看下去,整座皇宫尽在眼下。
那一路亮着的灯火,很快便燃烧着将信息传递向了整座王城。
久病不出的皇上终于出现在了国宴上,而且还宣布了一件大事——空置已久的后宫,即将要迎来它的第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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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上邪】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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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新晋的后宫之主此刻却还处于一片茫然之中。
覆在手背的微凉温度突然被撤去,夏拂衣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正对上长孙炽回眸的目光。
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清极了也冷极了,明明就近在咫尺的映着她的身影,却仿佛是从不可企及的云端望下来般遥远寒冷。
长孙炽微低着头看她,轻声道,
“我说过,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的。”
“现在,你后悔吗?”
他的眼睛和表情都是冷的,但语气里却透着矛盾的压抑的灼热。
夏拂衣不懂这声音里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她只知道跟随心底的答案,脱口而出就是三个字,
“不后悔。”
似乎被自己条件反射般的回应吓了一跳,她顿了顿,稍微红着耳朵一脸严肃的问长孙炽,
“不过皇后的意思,就是皇上的妻子吗?”
长孙炽怔了怔,轻轻笑起来,然后肯定的点点头,语气坚定,
“是。”
“那你是皇上吗?”
“是。”
夏拂衣红红的耳朵这下子简直就是要滴血了,她努力保持着冷面侠女的表情,继续严肃的表示,
“那我一定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会。”
长孙炽又笑起来。
他知道此刻在这宫殿之外的皇城里,无数大臣将军们必然已经汇聚起来,他们在夜晚的窃窃私语到了白日便会成为朝堂上对准他的唇枪舌剑,他本该为此禅精竭虑,但事实上他的脑子里此刻根本什么都没想。
他只看着灯火下少女一本正经的脸,只顾着心底这一点难以压抑的喜悦和幸福感,不想再管身后的洪水滔天。
再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人在轻声的笑。
好好珍惜她现在说的每一声喜欢,和每一个望来的眼神吧。
因为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懂,自己到底被拉入了一个怎样的泥淖里,这座奢侈辉煌的囚牢,很快就会将她的感情消磨殆尽。
而即便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不会放手了。
总有一天,这些爱,都会变成恨的。
长孙炽轻轻的笑起来。
眼底笑意很甜,却也藏着一片枯木般的死气。
·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立后了,也已经在国宴上出现过了,那么长孙炽不可能再已身体抱恙的理由“拒绝上朝”了。
时隔五年,炽微国的皇帝终于又一次出现在了金銮殿上,许多老臣望着上方深红绣金的衣摆,不由都感到一阵恍惚。
还记得五年前最后一次见到皇上上朝时,他分明还是个少年,刚刚从边境凯旋归来,本应该是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时候,可那殿堂之上的少年天子却没有一点朝气,甚至都没在龙椅上坐下来,只脸色苍白的负手而立,平静的睨着下方跪成一片的臣子,然后由摄政王宣布了他身体抱恙,将会暂时罢朝的消息。
彼时王朝中有摄政王在,许多亲皇党的大臣都以为陛下只是在战场上受了伤,养养就好了,却没想到,这伤病一养就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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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上邪】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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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间也不是没人提出过质疑,也不是没人猜到过真相,然而那些想要见皇帝,想要提出质疑的大臣们不是被寻到错处直接问斩,就是被贬到穷乡避壤,只怕一生都再难回到京城了。
渐渐的,这座朝堂变成了摄政王的一言堂。
有些耳清目明的大臣见国家依旧风调雨顺,摄政王也并无要自己篡位的意思,便也就装聋作哑,只当皇帝真的是生了大病,病了五年。
然而有些聋了五年瞎了五年的大臣们,此刻再看着上方那个挺拔尊贵的身影,却都不由得感到一阵唏嘘。
甚至有感性的老臣子,忍不住当堂就哭了起来。
衰老悲恸的哭声萦绕在殿中,摄政王眯了眯眼,皇帝却撑着下巴笑起来。
他坐在龙椅上,关切的问道,
“太傅这是怎么了?见朕病好了竟还不高兴么?”
头发花白的太傅诚惶诚恐的边哭边磕头道,
“老臣不敢,见陛下身体好转,老臣真是比任何人都开心啊,只是觉得臣等没能照顾好陛下,甚是愧对于先皇临终前的嘱托啊!”
太傅大约是太过真情实感,这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哀泣叫许多臣子都忍不住面红耳热起来,转眼大殿上便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臣等愧对先皇嘱托!请陛下降罪!”
皇帝继续撑着下巴笑,犹如一只慵懒又危险的猫科动物。
他的目光慢悠悠的移向了殿上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身上。
摄政王平静的与他对视,之前一直勾着的嘴角,此刻已经拉平成冰凉彻骨的样子。
而皇帝唇角笑意更甚,琥珀色眼眸深处甚至沁出一股血腥的杀意来,他笑着,淡淡说了一句,
“朕从未怪过你们。”
他转眼看向殿下,微微坐直了身子,只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叫他整个人都不同了,懒散尽去,剩下的都是高高在上而不近人情的帝王威仪,口吐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施舍,
“众卿平身。”
·
朝堂上风起云涌的时候,夏拂衣正在对着一堆繁琐的衣服发呆。
上天作证,这是她第一次知道穿衣服原来也可以有那么多复杂的程序,刚刚有宫女给她大概讲解了一遍,可她对着那些层层叠叠的料子,转眼就忘了那一件在前哪一件在后了。
“凤袍只会比这些更繁琐,娘娘若是连这些都不能习惯的话,到了封后大典那一天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穿着现在的衣服嫁给皇上吧?”
宫女捂着嘴笑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来,夏姑娘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耳朵,接着便更加窘迫的感到了一阵烫手。
她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把剑放到一旁去,拿起了第一件薄薄的内衫,笨拙的左看右看了一阵,接着终于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
夏拂衣做梦都没想到,武功绝伦几乎要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她,居然有一天会栽在一套衣服身上。
穿衣服这件事真的比练剑难了太多。
在进行了第六次尝试也依旧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时候,长孙炽终于下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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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上邪】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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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满殿的大臣们就立后的事情你来我往了大半天之后,皇帝的眉眼间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许疲态。
然而这些疲惫在推门而入看见被裹在一堆衣服里,正一脸无辜看过来的夏拂衣时,就全都被一扫而空了。
长孙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反手关了门走进寝殿。
他单手负在身后,脚步有几分悠然,夏拂衣挣了挣缠着锦带的手,有些不自在的随着他的前进往后退去。
长孙炽并不在意,只漫不经心的笑问,
“怎么没有宫女帮你?”
“不习惯。”
夏拂衣依旧保持惜字如金的习惯,说完了就紧紧闭上了嘴。
皇帝点了点头,淡淡道,
“你自己穿了多久了?”
夏拂衣心底立马浮现“小半个时辰”这几个字,然而她又感到一阵没面子,因此依旧闭着嘴不准备回答,只把手暗暗背到身后,准备将乱七八糟的锦带都挣开。
可长孙炽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一步一步的前进,终于将夏拂衣逼到了床沿,叫她噗通一下坐倒在床上。
长孙炽居高临下的将她看了一会儿,很快便俯身下来,夏拂衣一惊之下缩进了床内,直到靠上了床柱才不得不停下来。
“紧张什么?”
长孙炽淡淡说了一声,随后便伸手捞向她的腰……然后,抓住了她藏在背后的手。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气,华丽又清净极了。
他似乎是准备给她解开缠着锦带的手,因此便以一个交颈的姿势环着她,皮肤没有相贴,距离却又近到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温度,和每一次洒在颈后的呼吸。
于是那香气也就无所不在的将她包围起来,就好像一个无声无息的拥抱,贴近肌肤和血液的,让她全身都快要软下去,却又近乎惶恐的不敢喘气。
夏拂衣屏住呼吸僵着身体,一直挨到男人给她解开了束缚退开,才猛地吸了一大口气,还把自己给呛着了。
狼狈的咳嗽声里,长孙炽有些忍俊不禁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有这么紧张吗?”
夏拂衣拒绝说话,继续完成自己的咳嗽。
长孙炽也并不执着答案,只拉着她站起来,开始给她一层一层的解开衣服。
“你不用穿这些,”
他一边动作一边垂着眼淡淡道,
“在皇宫里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不需要看别人的眼光。”
夏拂衣顿了顿,有些迟疑道,
“可据说封后大典上要穿凤袍。”
长孙炽笑了笑,破天荒的带了点温柔的味道,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会太复杂的。”
他又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连棠的声音,
“皇上,太傅大人求见。”
长孙炽顿了顿,最后只嘱咐夏拂衣要按时吃饭,便转身出去了。
·
与此同时,摄政王的朝辞宫里,刚刚才响起一阵瓷杯碎裂的声音。
下朝后并未回府,而是暗中来了朝辞宫的老丞相正满脸怒气的拍着桌子,一点都不忌讳的扯着嗓子大吼,
“林太傅那个老东西!我原本以为他是最拎得清的人!却没想到这五年来那唯唯诺诺的死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还有李尚书和史翰林!这些老不死的狗东西!居然给我演了这么久的戏!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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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上邪】初夏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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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又端起桌上的一个茶壶要往地上砸去,然而还没来得及松手便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个寒颤下他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茶壶,壶中冷掉的茶水从壶嘴里慢慢倒出来,在地毯上泅出难看的湿痕。
·
背心发麻,老丞相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壶,脸上扯出一个虚假僵硬的笑来,
“抱歉了王爷,老臣一时间有些忘形。”
长孙晴照收回目光,慢慢笑了一下,
“可以理解,丞相大人也是太惊讶了。”
他端起茶壶往杯中倒了一杯水,在安静的水声里道,
“毕竟谁也没想到,沉寂五年几乎已经废了的皇帝,原来在暗中还有这么多的支持者。”
丞相点了点头,眼中的焦躁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看着摄政王,迫不及待的问道,
“谁也不知道这五年皇上到底在暗中做成了些什么,我本以为早在五年前这天下便已成定局了,却没想到如今又横生变数,王爷到底准备如何应对,若是任由他恢复朝政,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就这样重新夺回权利啊!”
长孙晴照笑了笑,
“皇上既然龙体无恙,那么恢复朝政便是在所难免的事,至于更多的东西,还是需要慢慢来。”
“金梁使者明日便要离京,丞相大人还是随本王去陪陪他吧。”
说着摄政王便站了起来。
丞相再如何着急也不敢多问,只好压着满心焦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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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金梁使者送行这种事自然是轮不到炽微皇帝亲自来,即便他内心其实清楚本该在京城呆足五天才会走的使者大人,为何只在皇宫吃了一顿晚宴就要离开了。
但那又如何?
摄政王和丞相大人陪着这位在宫宴上受了气的使者逛了街谈了心吃了饭,第二天便礼貌的将人送离了神京。
离开的时候天色刚阴下来,摄政王坐在马背上,长发被风扬起来,他眯着眼望着远去的车队,嘴角噙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叹息般的道,
“看来要下雨了,希望使者此行能一路平安呐。”
丞相大人在一旁心不在焉的附和了一句,明显还在为朝中之事焦虑。
待到那马车消失在视线里,长孙晴照才一夹马腹,转身往城中行去了。
天色在他背后越来越暗沉,远处的皇宫映在一片乌云底下,显得威严又冷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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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天空果然下起雨来。
初夏时节的雨并不彻骨,微微的凉意带着御花园里泥土的味道被风卷着袭过帘幔。
夏拂衣抱着剑蹲在窗边的椅子上昏昏欲睡,而长孙炽就在不远处的书案后看折子。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凉丝丝的雨滴,还没近到他身前便激起了一阵压抑的咳嗽。
第一声声音后他便猛地捂住了嘴,然而夏拂衣还是被惊醒了,她睁开眼还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长孙炽。
皇帝正捂着嘴咳嗽,黑发从他发冠上散落下来几缕,搭在脸颊边,便将他的脸色显得愈发苍白,此刻这苍白中有因为咳嗽透出些红晕,在渐渐昏沉的天光些竟显出些妖异的美来。
夏拂衣沉浸了片刻,迅速清醒过来,转身关了窗,正要走向长孙炽的时候,连棠已经更快的走进来,给他搭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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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上邪】最后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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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连棠有些责怪的看了夏拂衣一眼,
“知道陛下耐不得寒,怎么还能开着窗户?”
夏拂衣愣住了,想说些什么,然而看着长孙炽咳得停不下来的样子,蔫头耷脑的停住了脚步,也不敢走过去了。
倒是长孙炽还没咳完便冷冷的扫了一眼连棠,连棠立刻闭嘴,一脸悻悻的退下了。
门被关上,风雨声都变得安静下来,长孙炽的咳嗽声也渐渐停止,他抬头看着不敢上前的少女,勾了下唇哑声道,
“过来。”
夏拂衣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长孙炽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桌前,让她看手下的一本折子。
夏拂衣大约扫了一眼,不知是哪位大臣,洋洋洒洒的在写了一整篇反对立后的陈词,文中多次提到愧对先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边写边在涕泗横流的嚎啕大哭。
夏拂衣对这些倒是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强烈的真实感,对她来讲,所谓一国之母的殊荣,也不过是换一个方式守在长孙炽身边而已,和以前的护卫并无本质区别,但长孙炽看起来倒是很不高兴。
修长的手指从披风中伸出来轻轻拂过折子上的墨迹,男人带着笑淡淡道,
“你瞧瞧这些人,好像我立你为后就会把我爹气得从皇陵里蹦出来一样,”
他眸光中浅浅的笑意如同浮在水面的冰,叫人触之心凉,而这温度还在不断的下降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立你为后吗?”
他侧头看向夏拂衣。
夏拂衣把目光从折子上移开,于他对视着。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接近的时候了,她甚至可以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样被看着的时候,就仿佛是被珍贵而小心封存起来的宝贝。
夏拂衣不是很会说话用词,所以她只能窘迫的稍微别开眼,然后又很是不舍的重新看了回去,硬邦邦的问,
“为什么?”
长孙炽淡淡的笑,苍白指尖轻轻拂过她耳边的发,有几分缱绻又有几分疏冷,
“因为你只会看着我。”
“你不会被任何人利用,也永远不会背叛我。”
因为你是我所能接触到的,最后的美好,和自由。
男人眼底浮着薄薄的光,他看着夏拂衣,静静道,
“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人将你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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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拂衣不知道自己应该有怎样的感觉才合适。
从夜宴那天之后,她便没在出过紫宸宫,哪怕是去御花园逛一逛身边都跟着一大串的宫人和侍卫。
她为能继续呆在长孙炽身边高兴,但也因为这些从未感受到的拘束而低落。
这宫中红墙金瓦,每一处角落都精致又有格调,连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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