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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商时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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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山湖的北岸，尖山。
一团黑影在夜幕地遮掩下，掠过湖面……
（本章完）
………………………………
第22章 子商的妄想
盏茶工夫，子商就来到了长山湖大堤下。
缺口处如同一个小瀑布，湖水从一丈半高的地方落下，然后顺着一个四五十丈的人工河道就进宽阔的河谷。
二者之间有一段乱石滩，一块块圆润光滑的巨石半露处河底，就像一个破碎的“石槽”。河道西侧是凹岸，河水侵蚀作用明显，形成了一段镶满巨石的“小悬崖”。
崖面巨石上还有一个非常狭窄的小路，人在上面只能侧着身子。这条小路原本并不存在，是小孩子们长期“探险”行成的，小时候的子璃、子龙等人就是这条“小径”的首批开拓者。
五年多前，又是一批十几岁的少年们上去探了一次险，子商死缠烂打也要，于是他们只好带上子商以及一旁的慕容芷溪。
在小路上走的时候还好，子商并没有感到害怕，而且很刺激，虽然中途摇晃了一下，吓了其他人一下，他自己倒很淡定。
但是，到了河谷低地的时候就尴尬了。从凹岸的“悬崖”上下来，到了巨石滩，只要趟过河就能到达对岸的细沙滩。
但是那段时间，河水相对有些汹涌，那些十几岁的青少年们，全力一跳也能过来，但是对子商和慕容芷溪来说就有点宽了。
但是的子商和慕容芷溪才炼体一重境，河水不但宽而且不浅，两人但是连游泳都不会，根本没办法独立过去。
而对面的几个少年实力有限，水流也有些湍急，没办法带人过河，而回悬崖的小路同样不好上去，于是子商跟慕容芷溪就困在了河流与“悬崖”之间，进退维谷。
几人商量了一下，本想让子商奋力跳过来，然后尽量扑腾，他们几人在那边拽子商
可是那时候的子商还很单纯，一方面不敢把衣服弄潮，另一方面又怕他们拉不住，被冲走，所以非常不愿意跳。
其实就算对面没拉住，子商最多也就被冲到下游不远的浅滩，到时候即便是救，也比较容易。
可是，对面的几人劝说了好一会儿，子商还是死活不干，最终几人不耐烦，决定回去找大人、搬“救兵”。
可是子商很单纯啊，虽然情急之下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以为他们不管他了。脆弱的小子商急得直转悠，忍不住哭了鼻子……
旁边的慕容芷溪原本也有些着急，突然子商就抽泣了起来，搞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一般不应该是她这个女孩子先哭吗？然后子商坚强的安慰她吗？
但是……子商这个“突如其来”的抽泣，让她都不好意思哭了，皱着眉头等着大人的救援。
以慕容芷溪的聪明，她知道时间一长，大人们一定会发现的，肯定会回来找他们的，说不定那几人回去后就会找“救兵”。
慕容芷溪以为子商也知道，只是可能有些脆弱吧，所以没有出言提醒。
这件事可谓是子商最早的囧事。
此刻，这里的水量比几年前的那天还要大，乱石滩除了靠近河道边缘的一些巨石还能露出水面，其他石头都被淹没。河流宽度加大了近两倍，以至于下游凸岸的一片细沙滩也被淹没了一半。
子商站在细沙滩这边，鞋已经被积水浸湿，在这一片区域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这一片区域已经形成了一个方圆三十余丈的小浅湖了，子商打量了一下，打算从前面巨石滩那里过去。
不过，他似有所感，疑惑地看了看“浅湖”。
湖面波澜微起，涟漪荡漾，倒映着天上的一轮弦月，浮光跃金但不是静影沉璧，月影在河水中波动、扭曲。
斜对面“小悬崖”上的密林，树影婆娑、在漆黑的夜幕里轻轻摇曳，林中偶有一两只鸟飞动，也不鸣叫，分不出是什么品种，黑夜里看着都像是乌鸦。
突然，他眉头一皱，这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他知道，这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河湾底”失踪事件的元凶！所以他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环顾着四周。
子商锐利的目光扫过浅滩、河面、小悬崖、树林……
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那个盯着他的东西似乎就在视野里，但是他总是没注意到。
他不由地退后了半步，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洼坑，又踩了一脚水。突然他想到了水猴子的传说，五年前他被“解救”出来之后，回到家，母亲还训斥了他好一会，并拿出了水猴子吓唬子商。
虽然现在的子商对这个传说抱有极大的怀疑，但毕竟不是完全不信。
他曾经浏览过大量志怪书籍，有一些书中的确提到过“水猴子”。
子商再次把目光转到水面，忽然，六丈外的两个暗红色光点映入他的视野，他不由得瞳孔一缩。
他也是看过《齐谐》的人，加上刚才想着水猴子的传说，现在下意识地认为那诡异的暗红点就是水猴子的眼睛。
念头一闪而逝，他头也不回地往乱石滩跑去，据说，水猴子一旦离开水就会很虚弱。乱石滩那里障碍物比较多，即便是水猴子行动也必然会受到限制。
到时候说不定他还得将其斩杀！
子商的心就是这么野，经过残酷、非人道的冬训，他有冲击九重境巅峰的势头，并且扶风剑法也在两天前达到大成火候。
对于水猴子的实力没有详细记载，但是根据书中水猴子捕食的零星片段，他猜测水猴子最多也就只有炼体巅峰的实力，倘若将他引到陆地上，绝对不是他子商的对手。
有这这样的想法，他快速在脑海里计算者着怎么坑杀水猴子。
很快，子商一溜烟地跑到了乱石滩，跳上河道边缘的一块巨头上，回头寻找水猴子的身影。
别看水猴子个子不高，手臂也不算长，但它在水里的速度相当快，就算是“飞鱼”来了也只能在它后面喝洗澡水。
子商在陆地上全速奔跑，虽然绕了一点，但是应该远比游泳快，可是当他回头的时候发现，那双血目就在他身后不到十丈。
子商有点激动地握着湛尘剑，毕竟是面对的是不太了解的生物，到底还是有些小紧张。
不过他反正是计划把水猴子引到乱石滩，趁其不备施展强力剑法把它逼到石头上，离开水里，也算是到了陆地，到时候他子商就能完虐传闻中多么厉害、多么恐怖的的水猴子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把水猴子引过来，先跟它过两招，假装不敌，往石头密集处退。
夜色下，只见水面上那两个暗红光点从水面慢慢升起了一小段距离，看来这里水不是太深，水猴子已经站起来了，子商挣大了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水猴子。
水猴子身上上有一层半透明的毛发，非常短也比较稀疏，皮肤像大棚的薄膜一样，透明度很高。
诡异的是，水猴子似乎没有内脏、血液。除了血色双目和墨绿的爪子，其他地方都是半透明的。或许是它的血液和内脏透明度也很高吧。
水猴子一步一步地接近子商，最终停在了子商面前两丈距离。
子商有恃无恐，趁机打量着水猴子，这时他才发现，水猴子的双目之所以呈暗红色，是因为它的两颗眼球燃烧着火焰。
水猴子见子商盯着它的双目，突然发出说摹案赂隆鄙巧舯冉系统粒嗨埔恍┖ｋ喾⒊龅慕猩赡馨樗孀懦ò伞�
但是在子商的眼中，那两团暗红火焰骤然增大，覆盖了全部视野。
随之而来的是脑海的剧痛，仿佛被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
“啊！”
子商惨叫一声，身体一晃，从巨石上跌落，湛尘剑掉在巨石边缘，没有落去水中。水猴子邪邪地笑了起来，发出更加刺耳的鬼叫声。
水猴子在水中猛一蹬脚，像游鱼一般快速冲了过来，把子商往下游水深处拖。
实际上水猴子的确只有炼体巅峰的实力，但它们却捕杀过玄妖兽，那可是堪比高阶炼气境的存在。原因就在它们擅长精神攻击，即便是一般的水猴子也能使低阶炼气境眩晕甚至短暂昏迷。
然而，就在水猴子拖着子商往申思推区走的时候，子商突然恢复，大力挣扎起来。
水猴子大为吃惊，随机拉着他的脚往淤泥里钻，水猴子比泥鳅还擅长钻地，它们往往就是把猎物拖到淤泥中，让他们无法呼吸而死。
子商在水里呛了几口水，肺里已经没多少空气了，他憋得满脸通红，双手胡乱的挥舞，双腿踢着水猴子，企图挣脱束缚。
然而在水中子商的力量被大大削弱，而水猴子反而力量更大了，子商踢它就跟玩似的，没有一点作用。
眨眼工夫，子商半截身体就被埋进泥里。水猴子不耐烦了，爬了出来，抓着子商的脑袋，准备在给他来一记精神攻击。
虽然频繁使用精神攻击，威力会越来越弱，而且水猴子也会疲惫。但是子商的状况，倘若再中一击，多半是没命了。
然而，子商在水里下意识地闭着眼进，它没办法进行精神攻击。
就在它一筹莫展时，子商突然睁开双眼，一道绚烂多彩的星光迸射出来，刺入水猴子的双目。
水猴子浑身一震，僵住了，一道蓝光从它的脑袋里飘了出来，形成一个满脸惊恐的骷髅幽灵，随即在水中消散。
（本章完）
………………………………
第23章 厮杀
此时，长山湖面的那团黑雾突然一滞，停了两息，朝着子商的位置，加快速度飘去。
而此刻的子商在水里泡了不短时间，已经产生强烈的窒息感了，挣扎的力气也小了，随着在水下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灵魂深处的星光又一次显现，之前子商第一次受到灵魂攻击的时候，就是这道星光把他溃散的精神凝聚起来，让他恢复意识，现在星光再一次笼罩，保证他灵魂不散。
但是子商的窒息感却没减少，依然在仍受着痛苦。
子商用尽全部力气挣扎，最后终于把双脚把了出来，他再也力气了，在水里昏迷过去，身体被流水冲到下游。
而那里，突然浮现了上百双暗红色眼睛……
“呼～”
阴风乍起。
黑雾越过大堤，贴着地面迅速冲向顺流而下的子商。
离子商不远的水猴们也感到了威胁，但他们势众，并不害怕，四个水猴子快速游向子商，要把他抢过来。
最终子商被冲到了细沙滩上，那里的水非常浅，只有一尺深。
四只水猴子率先达到，刚抓到子商的脚，黑雾也到达，把它们一并笼罩进来，一只身体破烂、散发着淡蓝色幽光的猫，一脚踩在子商的胸口，凶狠地向四只水猴示威。
水猴子们虽然感到一阵恶寒，但还是做出了回应，四道精神攻击狠狠地刺向猫集子。
猫集子可是几千年前的超级强者的残魂的寄生体，虽然几千年的时光，它的灵魂逐渐衰竭，但也不是普通怨灵寄生的水猴子能对付的。
它发出一声刺耳的猫叫，极其凄惨，让人毛骨悚然。
对面四道幽蓝怨灵直接从四只水猴子的后脑勺破体而出，直接被震散。
而地上的子商的大脑皮层则被一层薄薄的光膜覆盖不受丝毫影响。
猫集子须眉一皱，低头看了看子商的脑袋，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见四只水猴子被杀，其他水猴子顿时怒了，怪叫着同时冲了上来，一波接一波地轮流施展精神攻击。
猫集子不由得被击退数步，它愤怒地嘶叫着！整个河谷充斥着诡异、说墓斫猩６乙蛭堑慕猩及樗孀懦ǎ苑皆彩嗬锬诘亩锒疾挥傻卣嚼跗鹄础�
当然，有些地方被山体、密林阻挡，声音传播就没那么远了。
……
下游十里的一处河谷，元化突然皱了皱眉，往回看了看，刚才他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声音太模糊、杂乱，他也不敢确定是什么。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查看一下，这时，前面一些人似乎有了新发现，他不由地被吸引过去，没管那个模糊的声音。
转过一个弯，元化看到了让众人惊讶的场景：原本宽阔的河谷，现在突然出现了一片密林，而且仔细看还会发现，这密林似乎并不真实存在，像是蜃景，就跟簸箕湾那晚出现的奇怪景象一样。
只不过簸箕湾那晚更加真实，若不是子商提醒，元化都以为是真的。
而这里的密林明显更加虚幻，虽然一草一木也能看的清楚，但是总有一种隔着玻璃一般的感觉，而且密林边缘有很大一片模糊，没人会以为是真的密林。
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元化在用精神魂力融入天地自然，探查这个“蜃景”。结果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蜃景”只是地阶妖兽“蜃”吐雾的幻象而已，但是元化却发现，这里的空间充满了褶皱，也就是边缘模糊的地方，就好像是一块海绵上突然放上了一块小铁块。
边缘之所以模糊，就是因为原本十几丈高的空间被压缩到一尺，甚至一尺不到的空间里，透过褶皱的空间看到景象一下就变形了，所以才模糊不清。
另外那个空间似乎已经与他们的这个空间取得联系，有些扭曲、不稳定的通道能够进入那个空间。
犹豫再三，元化跟众人解释了一下，并说明他想进去看看。
子云等人当然不同意，元化可是“圣坤医仙”，实在太重要了，子云宁可自己涉险，也不愿元化收到一点损伤。
但是元化资格太老了，一意孤行之下，子云等人再怎么劝也不行。
而这两个空间的通道不稳定，而且因为处于扭曲的空间中，所以只有元化这种精神魂力堪比入圣境的“圣坤医仙”才能感知，并且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进去。
元化小心翼翼地把精神魂力汇聚到身前，仔细地分析着扭曲的空间，并且在周身笼罩一层真元与精神魂力混合的保护膜。
他慢慢的踏出一步，在外人看来，他的半条腿，已经扭曲得不成形了，但是元化却不以为然。
他探明了一道相对稳定的通道，快步走了过去。
在他自己看来走得是一条八丈的直路，但子云等人看到的却是，元化在两步距离里，身体******一样被扭成各种形状，有时候像一两丈长的细条，有时候像扁的像个磨盘。
当然元化在走过空间通道的途中，空间不稳地波动摩擦，元化布下的保护膜擦出了剧烈的火花，不是被划开一道道口子，好在最后只受了些不严重的皮外伤，成功踩在了密林空间的土地上。
元化回头看了看“那边”的子云等人，他们都是一脸惊恐，好像在议论什么，还有人在冲着元化喊，但是他都听不到。
他也没解释，反正现在他已经安全过来了，他们能看见的，不用他比划。
不理身后的子云等人，元化打量了一下这个奇异的空间，然后朝着树林里走去……
……
“喵呜！”
刺耳的猫叫划破夜幕，笼罩着“猫集子”的黑雾陡然增大，将一半水猴子都覆盖住了，随后就看见黑雾像开水一样沸腾，不时有一小团黑雾震散，以及被抛飞水猴子的尸体。
另外，水猴子并非没有内脏，也非透明，而是诡异地暗蓝色。
水猴子的皮是像一层透明玻璃，内部则像被一层银色物质阻挡，血液都在体内流淌。
看到不断有水猴子被砸烂，后面的水猴子疯狂的涌黑雾，上百水猴子的精神攻击隐隐间形成一种“阵势”，威力之强，即便是炼神境高手也感到棘手。
即便“猫集子”也疯狂了起来，但还是被逼迫地一退再退。
不是有水猴子抓住子商，把他往水里拖，猫集子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绝妙”的战利品，于是双方就开始了拉锯战，子商在浅水滩涂被拖来拖去。
折腾了一刻钟工夫，水猴子战死了整整三十多只。“猫集子”也有些疲惫，身体更加残破了，腿只剩下两个。
不过“猫集子”本来就是半个灵体，不太在乎肉身。
被捯饬了这么久，在星光的滋养下，子商已经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水猴子抱住了他的左腿，还来不及反应，全身一冷，一团黑雾“唰”的一下，飘了过来，一只猫爪按在了子商的胸膛上。
“猫集子”面容狰狞地朝那只不长眼的水猴子一阵怒吼，一道蓝色射线从他眼中射出，正中水猴子的血红双目，就像火焰被冰冻一般，瞬间变为诡异的幽蓝色。
当然那只水猴子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后水猴子们又是一波团攻，“猫集子”暂时避其锋芒。
“刚才那只……猫，好像是猫集子吧！”
子商暗暗咽了一下口水，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两种传说中的存在居然与他零距离接触！
“多幸运，在最美的年纪，遇见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不幸……”
趁双方短暂的对峙间隙，子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而起，再以一个蹲踞式起跑，瞬间化身脱兔，飞也似的冲向湛尘剑所在的巨石。
只有拿到剑，他才会有些安全感。
“猫集子”和水猴子都是一怔，怎么也没想到，在精神魂力的混战中，这么一小孩居然安然无恙。
也就趁着这短短一息时间，子商全力冲刺出了百米有余。
水猴子思维简单，没有多想，率先追了过去，而“猫集子”却慢了半拍，但也迅速反应过来，上前追赶。
水猴子不能上岸，追上也没用，所以猫集子直接暴露出残破的猫躯，闪电一般的追了过去。
好在子商距离之前摔下去的地方只有三百米左右，在猫集子赶到的前一瞬，他握住了湛尘剑，想也不想就转身格挡，被“猫集子”的巨力又一次撞进河中。
下方水猴子也即将赶到，猫集子脸色大变，心一横，跳了过去，再次释放一团黑雾把子商笼罩进来，硬生生从半空中把他截了下来。
子商自然不会任其摆布，他尝试着往黑雾外跑，但是在浓郁的黑雾当中，他一个抬手都要费很大劲，就好像全身陷进沼泽一样。
但他毕竟有接近炼体巅峰，还是搅动了泥浆般的黑雾，使得“猫集子”不得不分神，施加更大的束缚。
后面的水猴子也都追了过来，震怒之下再次发动精神冲击，誓要留下“猫集子”。
虽然浓缩后的黑色保护罩削弱了六成精神攻击的威力，但是“猫集子”分神制止子商，没来得及防御，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记攻击，四周的黑雾也溃散了大半。
“猫集子”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在巨石上做了一个停顿，然后带着子商朝石固山方向飘去……
（本章完）
………………………………
第24章 事件平息
经过惨烈的厮杀，“猫集子”终于成功把带离水猴子的影响范围，它晃晃悠悠地来到了石固山，在山顶停了下来。
子商被狠狠的甩了出来，俊朗的五官直接砸在了地上，看着都疼，来不及惨叫，一个猫爪毫不客气地拍在他脑袋上，把他拍晕。
做完这一切，强如“猫集子”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它喘着粗气，看了看子商，虽然特别想吃了他，但是它隐约感觉到子商身上有个很不凡的东西。
一旦得到那东西，它的实力可能会提升很大一个层次，甚至能摆脱这个破烂的猫身。
所以现在它还得忍。它休息了一会儿，带着子商偷偷越过长山湖，前往湖对面的“尖山”。
那里有它临时的驻地。
……
天宇，那个舜山镇玩堵坝子的六岁小男孩，他和同镇的其他八名小孩都被“猫集子”掳来了“尖山”。
他其实并不是那妇人的亲生儿子，那个妇人的儿子其实还没出生就死了，不过那天妇人的丈夫在山里打猎，捡到了“天宇”这个也刚出生的婴儿，于是就把他当做儿子养。
但是没两年，那个猎户被妖兽吃了，妇人辛辛苦苦拉扯着他，这几年越来越暴躁，常常对天宇打骂。
而且，舜山镇是个靠山的小镇，没有多少武者，最厉害的一位，才炼体七重境。所以他也没得到什么良好的武学教育。
可是在他体内却有着稀薄但强大的血脉：“天势血脉”！
……
因为这种血脉的存在，他昏睡了一天后，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啊！”
刚睁开眼睛，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昏暗的山洞里到处散落着斑驳的血迹、森然的白骨、说耐仿�
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段距离，他的手碰到了软软的、冰冷的东西，回头一看，居然是半个胸膛和肚子都被啃了的一个男孩的尸体。
这下他脸色惨白，几乎被吓昏过去，紧随其后，“猫集子”回到了这里，看到惊慌失措的天宇，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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