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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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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阴阳怪气地语调先是责备了门口的两位护卫,说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干什么吃的,连个门也看不住,惊动了老爷,你们吃罪的起?”
接着他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苏燕说道,“哪里来的小混球,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敢来这里撒野,不要命了。你们给我打,使劲地打,一定把他的双腿打断,给这个小畜生长长记性。”
他用一只手指着苏燕,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仿佛穿着破烂的苏燕身上,散发了很浓重的味道。
叶漫受不了他讲话的声音,毛骨竖立,胃里翻腾,还好自己这几天没吃过什么饱饭,莫林雪也眉头一皱,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这样的人。
只有苏燕没感觉到他的异样,走到他面前,赔笑道:“别,别,别,踢坏的大门,我照价赔偿就是了。”
“钱,我们是差钱的主吗?”那管家提高了嗓子,声音更加尖锐,更加刺耳,看着苏燕走进,用右手把鼻子唔得更紧,还用左手手驱赶着周围的空气。
他好像真的从苏燕身上,闻到了难闻的味道,但他就是不愿意自己退一步,他觉得该退下的那人,应该是眼前这个穷酸的乞儿。
“不知这个够不够。”苏燕从怀里拿出了黑色的墨玉。
管家太熟悉这个东西了,先是震惊,震惊之后,一张怒脸,立马转换,变成了笑脸。他立刻放下鼻中的手帕,弯着腰,踏步靠近了苏燕,他立马感觉哪怕眼前的人穿成这样,他身上王者的气息依旧展露无疑。
“小的催贵。”他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才谄媚道,“怠慢了公子,还望公子赎罪。”
他只说怠慢,没说无理,因为他打算把无理地罪名推给别人。他指着门外的两个门卫,骂道,“瞎眼的狗东西,这位公子,你们也拦着,不要命了,没眼力劲的家伙,活该看一辈子的门。”
“还有你们。”他又对着从门里出来的十几个下人,挨个得指着,说道,“踢坏一扇门怎么了,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别说这一扇门了,就连这一座府邸,只要这公子愿意,拆也就拆了,你们还敢拦着不成。”
门卫想当郁闷,他是谁呀,自己的老爷一年到头也没见得有一个人来访,更不要说见面。有几次少爷带朋友想要进来玩耍,也都被老爷无一例外阻挡了在外,自己拦着他们有错吗,而且你先前还不是大骂他是小混蛋,小畜生的,骂的还挺起劲的。
催贵招呼叶漫三个进来,叶漫受不了他身上阴阳怪气的味道,和莫林雪离着他,有一段的距离。
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尽全力地向苏燕卖着笑脸,恨不得苏燕此刻就是他的主子。叶漫见过脸皮厚的,但这样细白的脸下还能长出那么厚的皮肉,叶漫也算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开了眼。
苏燕还时不时回头向叶漫炫耀,瞧,只有小爷有这样的本事。
催贵把苏燕带到内堂,来到一位衣着华丽的老者身边,那老者龙钟富态,红光满面,看上去精神十足,但也仅仅是看上去。
叶漫发现了他的眼睛已经成了暗灰色,已经没有半点光彩。
催贵在老者身边嘀咕了几句,老者激动的跑到苏燕的面前,上看看,下瞧瞧,拉着苏燕的手说道:“你来了,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我装死,瞒得了天下,就是瞒不过你父亲,那个我的儿子。”
叶漫和莫林雪一脸震惊,他是苏燕的爷爷。如果苏燕的父亲真的是苏子民,那眼前的这位老者,不就是上任的大燕之主,他竟然没死。
叶漫不怀疑苏燕的真实身份,怀疑了这两天的经历就没法解释,没有怀疑反而带来更大的疑问。
苏燕的身份是真的,那老者的身份也不能是假的。
听说苏子民,登上大燕王座的时候只有八岁,如果他真的是上任大燕之主,他真放心让一个八岁的孩童掌握一个国家的命脉。
他甘愿放弃世界最大的权利,为什么?他真的淡泊名利吗?
难道他不觉得残忍吗?对大燕?对还只有八岁的苏子民,这么大的重担不会压垮他吗?
在老者说话之前,催贵还特意支走了厅中的下人。偌大的厅中只有那阴阳怪气的催贵,这家的主人,叶漫,苏燕,莫林雪五个人。
“大燕的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父亲,也很少,有我是不知道的。”
苏燕见到自己从没见过面的爷爷,没有太过的激动,平淡的语气好像在对陌生人说话一般。
………………………………
第三十八章 执白无路可走,执黑无路可走
平淡的语调,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至亲。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真的像和叶漫说的,只是为了那位为国为民,秦大人的遗孀,做一点事情,求眼前的这位老爷,免了这一年的田租一般。
“你的父亲,的确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抛下一切,把这千金的担子交给那时还年幼的你父亲。”老者颤抖地说道,“我那是害怕,害怕你的父亲,哪怕那时你的父亲只有八岁。”
叶漫第一次见到一个,真正恐惧自己儿子的父亲。当老者说道了他的儿子,他红润的脸上,瞬时变得惨白。叶漫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恢复,或许此时的脸色,才和他眼瞳中早已暗淡的灰,相衬。
老者并不喜爱苏燕的父亲,他的出身本就是个意外。一次意外地醉酒,让一个卑贱的仆女,意外地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也因为那次意外地醉酒,有了苏燕父亲意外地诞生。
苏子民出生的那刻,便夺走了他母亲的生命,难产而死。而在他母亲生他之时,他的母亲已经陷入了死昏,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会腹死胎中的时候,然而他却生了出来。
苏子民母亲的去世,老者没有过多的悲伤,甚至也没去看她一眼,哪怕那一夜也没正眼瞧她。苏子民出生的那夜,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来,没待一会,就走了。
本就是一个下贱之人,有机会跟着老者,有机会为老者生下一男半女,本来就是一个福气,能拥有这样的福气而死,她肯定是幸福的。
这是老者的想法,也是那个金黄色的大屋子里,活着的所有人的想法。
苏子民的诞生对老者是喜是忧,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后代,忧的是,爱的结晶本是两情相悦的结果,不能因为一场意外。
这个意外不该享有自己的血液,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他从心里也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子,打心里否定自己这个儿子。
他的出生玷污了自己情圣的名声,老者自认他自己不是一个好的君主,但也要为历史留下一段佳话,一段美丽的故事。
三千佳丽,老者也有独爱的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醉酒那夜,天天都和她相处,可是她却没为老者诞下一男半女。
为了她,老者愿意上天摘明亮,下海捕蛟龙。老者那时有至高的权利,有最心爱的女人,世间最幸福的莫过于此。
可老者心中一直有一个遗憾,他和她没有子嗣,直到八年后,她终于怀了老者的孩子,老者认为自己和她的子嗣才是最纯洁的,最完美的存在,是真正爱的证明。
那时,他想到了那个不完美的存在,也是自己的孩子,他出生到现在,八年了,老者都没去看过他,他心中产生有了一丝丝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而且那时老者还听说,不久前他那个儿子出了一趟宫,老者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的王宫,没有自己的手令,他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而老者也不知道,出王宫的那日是那孩子母亲的生辰,他去看他母亲出生长大的地方。
那个从没蒙面的儿子,突然听到他的消息,老者觉得是时候去看看他了。或许是顽心浮动,想吓一吓,自己那个没见面的儿子,也或许老者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来看过他,他没带随从,一个人简简单单的来了。
老者第一次见到了只有八岁的,苏燕的父亲,那时的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国略百韬”。
《国略百韬》是一部近千年来,记载人类诸国实行过的全部政策,不管正确的,错误的,大国的,独立小城的,已经弃绝不用的,现在依旧施行的,有灭亡国家的,也有强盛国家的,所有的政策都包含在《国略百韬》这个厚厚的书中。
此前老者对这个儿子的印象,也只记得自己曾经给他取过的名字,苏子民。
此子为民。
老者现在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他的那一幕。
《国略百韬》那本书比那时还只有八岁,他儿子苏子民的头,不知还大了多少,他翻开每一页都是如此的吃力,但他还是一页一页地翻开,仔细地阅读每一张,每一行,每一字。
老者很好奇,八岁的孩童能记得全部的字,已经不易,他竟然能翻看如此复杂的书。《国略百韬》自己读起来都十分的费解,里面的内容又相当无趣,他怎么会读。
他读得并不是津津有味,反而更感觉像平时的吃饭一般,饭只有俄了,才会吃得津津有味,可不饿,饭点到了,你也得吃,但总不用津津有味来形容吧。
老者八年来,第一次来到这个儿子住的地方,整洁而不怎么干净,地面和不高的一些架子上,没有一点点的灰尘,而较高的地方,尘埃满布。
那是垫着椅子,八岁的苏子民也擦拭不到的地方。
老者皱了皱眉,那些该死的奴才,自己就算不喜欢,就算八年来没看过他一回,他依旧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国家高高在上的公子,如此敷衍,离开后他就打算好好惩戒那些奴才。
老者悄悄地走向自己还年幼的儿子身边,不发出一点地声响,可他的儿子还是发现了。他没有抬头,只是把眼睛稍稍向上转了一下,望到了老者。
眼中没有好奇,也没出口问候,单单看了一眼。这是第一眼的父子对视,让老者很不舒适,而那个只有八岁的,他的儿子,苏子民反而十分平淡。
那一眼,他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从未谋面父亲,那一眼他就知道眼前的人是那时的大燕之主,可那一眼之后,他的眼睛又落在了书上。
没有情绪,不带感情。
他的书桌很整齐,可一盘围棋十分地扎眼,围棋上的棋子有序的排布,攻势交错复杂,老者宛然一笑,书看累了,自己的消遣娱乐吗?八岁的孩子哪会下什么围棋,这样的布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说道围棋老者自己应该还算是一个高手。
眼前的儿子可惜不是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老者把一生的爱都给了自己众多女子中的一个,但感觉还是对不起她,因为自己有一次醉酒,让一个下贱的女人比她先有了自己的孩子,让那份情出现了污点。
他常常对她说,自己不适合当一位伟大的一国之君,可当一位情圣,一个围棋的高手,还绰绰有余。
他拿起桌上的黑棋,八岁的苏子民头都不抬,说道:“放下吧,黑子已经无路可走。”
老者不信,自己看明明是势均力敌的双方,黑子怎么会无路可走,他缓缓落下一子,苏子民也拿起白子,没看棋盘,他也走了一步,约半柱香过后,老者不得不弃子认输,他说道:“早知道刚才拿白子了。”
自己竟然输给了还只有八岁的孩子,却也没有不高兴,他是继承了自己下围棋的天赋,或许可以好好培养,给他将要出生的弟弟当个陪练的对手,他将来应该可以当个安乐王。听到这个消息,他应该会很高兴吧,老者想要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把自己的“赏赐”告诉给眼前的儿子。
天大的恩典,你将要享受到一个王子真正该有的待遇了。
“白子也无路可走。”年幼的苏子民又淡淡说了一句。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老者热度。
“这是什么话,我拿黑子,黑子无路可走,我拿白子,白子无路可走。”老者大怒,说道。
“对就是你拿,所以才无路可走。”年幼的苏子民用还稚嫩的声音说道。
“你认为我的棋艺不如你。”老者越说越生气,自己的棋艺可是连国手都说属于上层的,怎么会输给你这个孩童。下贱之人生的,果真是下贱的东西,哪怕有自己身上高贵的血液,自己这一趟来错了,他又期待自己最爱女人肚子的孩子快点降生,好弥补这个缺陷。
“我不知道。”这个不知道很无礼,他继续说道,“只是这盘棋是我下的,我自然比你了解,下一步的走法,每一步的走法。”
“你一个人下的。”老者惊奇,见自己的孩子点点头,一点恐惧袭上心来。
“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来,一个月前就更少了。”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老者又开始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些奴才,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会不会太残忍,毕竟他只有八岁。
“王宫之中又有一位小主人诞生了吧。”
“他们告诉你了。”老者想那些人真是多嘴。
“没,自己猜的,自己本来是这里唯一的子嗣,虽然不受待见,但总有一些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接近我,可一个月前,他们竟然都没有来,原因不是很明显吗?”
无情的王宫,本就是无情的存在。
“你不害怕吗?”是孤独的环境促成他的早熟吗?
“大燕会做出选择的。”
他简单的回答已经超出了那条敏感的线,什么叫大燕会做出选择,怎么不是自己,自己现在才是大燕的王,那个位置上现在坐的可是自己,你认为你有资格夺了去吗?老者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苏子民,他自己的孩子。
这双怒眼,这道威严的声音,他不知道逼吓了多少将臣王侯。可年幼的苏子民眼睛中看不到恐惧,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依旧在盯着那本书《国略百韬》。你现在已经在为未来做铺垫了吗?如此**裸地野心,要在你父亲的手里抢夺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吗?你还明确地告诉我,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你想说,就算你告诉我,我也无可奈何与你。
老者那时候,不自然地摸了下,自己的王冠是否还在自己的头上。
“哼。”老者强哼一声,“我真的不该来。”
“是我要你来的。”八岁的苏子民诚实地回答。
“你要我来的?”老者不信,怎么会是他让自己来的呢?
“其实我去年也离开过王宫,也回来过,他们没发现,而今年他们却报告给了你。”他没说那次离宫,是他把自己母亲的牌位带出了王宫,带到了他母亲出生的地方。
“嗯?”老者神情凝重,“是你要他们知道的?”
“是的,听到我的事情,你虽不在乎,但你也会来,因为愧疚。”
是的,因为愧疚,所以老者来了。
………………………………
第三十九章 琐死的木盒,锁死的人生
年幼的苏子民,说出了老者的来这里的理由,老者跑离了这个房间,他被门口的木柴绊了一下,狼狈的摔了一跤。这时他才看到门口堆着一堆松枝,大小不一,
“谁把这个放在了这里。”他大声说道。他真的很大声,他企图用声音掩饰自己的恐惧。
然而更大的恐惧,在里面用稚嫩地声音传了出来。
“那是我捡的,我要是你,我就会动手。”他的儿子,还仅仅只有八岁的苏子民说道,“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找我来,不是因为儿子思念父亲,而因为这个,原来看不见的纷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早就开始了。
那小小的身体里面住着的绝不是人,老者瘫痪在地,恐惧地看着借由自己血液出生的怪物。
“我要是你,我就会动手”这一句时刻在老者的梦中出现,要是他真的在那时动手,又会怎么样。
“他不像我,要说像,反而有点像初祖,或许也不像初祖,千年来只有一位初祖,也只有一位你的父亲。”老者对苏燕说道。
老者就见过年幼的苏子民一次,恐惧就印在了心头,自己的王位将来一定是苏燕父亲,苏子民的。自己最心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怎么样的天才,都不可能抢得过他,哪怕有自己的支持。
那时的老者不明白,年幼的苏子民连感情好像都没有,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执着于王位。老者在王位上几十年,这样的眼力还是有的,因为成王对苏子民来说太简单了,他心里也根本没有对权利的**。可这样的人却把目标盯在了王位之上,很久以后,老者才有点明白,原来他或许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能为。
现在,在北燕的那个儿子,是否已经开始害怕自己的能为了。
他的出生不能说是天命如此,只是意外,意外地诞生了那个怪物,意外地让他降生在了大燕的王宫,意外地成了自己的儿子。他意外地出现,他看上了大燕的王座,那大燕落入他的手中就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
与其让还未出生的孩子在王宫之中担惊受怕,还不如早早地离开,让他早早断绝了念想,为了大燕,为了他。
“燕初祖吗?大燕的第一位王?”叶漫小声地嘀咕。
大燕是世间最古老的国家之一,千年前的世间,比现在要混乱不知道多少倍,那时候也还没有大燕。人魔战争频发,虽然有一线山脉阻挡着人魔两族,但是那时的隔阳关尚未建成,一线山脉的断层处成了人魔两族沟通的“良好”渠道。
不过,那时的魔族各部落在混战,谁都也不服谁,谁也没把全部的功夫放到人族之上。而那时人族的各个国家也正在为争夺土地而战,人与魔,人与人,魔与魔,都处在最黑暗,最混乱的时代。
相互内战,相互交战。
燕初祖就诞生在那个时代,燕初祖在北燕起兵,东征西讨奠定了如今大燕的版图,之后他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在一线山脉的断层之处修建了旷世的工程“隔阳关”。隔阳关的建立,让人族,让魔族都有了自己的时间,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
黑暗的时代,开始升起了一轮明月,对人,对魔。人族的战乱渐渐减少,魔族内斗也趋于平和。
隔阳关虽然阻挡不了魔族地大举进攻,但拖延了魔族前进的步伐,让人类面对魔族入侵时,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准备。
叶漫的声音不大,可老者还是听到了,他这才发现跟着苏燕而来的原来还有两人,一个少女,一个少年。
老者先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又仔细看着叶漫,苏燕向老者介绍道:“他叫叶漫。”
“你真的姓叶?”老者好奇地像叶漫问道,“你长得像我的一位朋友,不过他不姓叶,他姓……”
“有问题吗?我既然能叫苏燕,他为什么就不能姓叶?”苏燕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老者是曾经的王,朋友不多,聊得来的只有那么一位,只可惜英年早逝。老者和他,也在苏燕和叶漫这个年纪的时候相识,一见如故,他们家世代在大燕为官,但都是微末小职。他生前,老者曾多次想提拔他的官职,不过都被他拒绝了,老者还记得他有一个孩子跟苏子民一样大。
如果他的孩子也有孩子的话,现在也应该跟眼前,叫做叶漫的少年差不多大。
“人老了,想得也多了。”说完,老者淡淡一笑。
笑得莫名,笑得叶漫心里有点发麻,自己姓叶怎么了?你们这对爷孙,虽说是你们的地头,但也太欺负人了吧,管的太宽了吧。你说请我来吃饭的,等下没有让我吃的好,吃得饱,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老头子,我听下人说,今天有人来砸我们家的门,哪个混球不长眼,敢在爷的地方撒野。”说话的人刚从外面回来,他三十岁不到,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脸上挂着不羁与放荡。
“怎么是这几个小鬼,老头不会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找你算账的?先说好,你在外面有几个孩子那是你的事情,不要打我这份家产的主意。”那人又说道,“不过老头子挺有一套的,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三个小孩,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情圣,情痴,母亲死后,你就清心寡欲,没想到,没想到,佩服佩服。”
“放肆,他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个儿子,他吃喝赌乐,哪样都精,其他的一样都不行,好在,自己的家产足够他挥霍这一辈子,他向着苏燕介绍说道,“这位,这位是我的儿子,郭无欲。”
他叫郭无欲,老者也希望他这辈子再也无所求,尤其是对那个位置。
同样是自己的儿子,他不愿眼前的这位像北燕的那位,他宁愿自己的儿子就是这样,没出息就没出息,有什么关系。就算再不济,再败家,败家子,也是一个儿子该有的模样,让自己这位父亲操心的模样,北燕的那个,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
“客人,你还有客人?我宁愿相信你有私生子,也不相信你有客人这种鬼话。”自己的父亲有客人,几十年了,他连太阳都是在这个院子晒的,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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