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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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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说客人就是客人吧,不是私生子就不是私生子,那样最好,少几个人来跟我争家产,我也乐得清闲。”郭无欲笑着说道。
“这个儿子,从小被我惯坏了。”老者无奈地说道。他的母亲十多年前去世了,也就没人再能管到他了,成了如今的模样。
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恐怕很难熬过这个冬天,这一片的家财,自己也不寄望他能守住,只希望他儿子在临死之前还能有剩余的资产给他自己置办一副好木棺。
苏燕从怀里拿出一个珠子,对郭无欲说道:“今天我们来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珠子,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你收下。”
郭无欲看到燕一凡穿的破破烂烂,和自己家里的下人都没法比,腰间还插着一把破纸伞,那个人还把它当作宝贝似的。这样乞丐模样的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大世面,一个小小的破珠子竟好意思当礼物。
“谢谢你的好意,本少爷我金珠子,银珠子,多的是,你这个破烂玩意还是自己留着,记得当做传家宝。过个几百年,那时如果我还活着,你那东西成了古董,那我就收下。”郭无欲咧着嘴,略带讽刺。
苏燕一笑,这个珠子是自己离开北燕时,那个号称富有天下的胖子叔叔送给自己,他说万一在外面过不下去了,把这个珠子卖了,哪怕你父亲再活个一百年,这一百年内都不念叨你,你在外面也可以过的很好。
他应该不知道有人会把他送给自己的东西说成是破烂货吧。
“这个珠子具体能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你玩过的金珠子,银珠子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可那些加起来外,再算上你父亲的这个宅子,我想肯定也不如这个珠子。”
苏燕见过的珍奇古玩不少,但他也仅仅限于见过,不了解它们的价值,他想胖子大叔送的东西,即使买不下一个城池,买一个小镇应该绰绰有余,他对他自己很吝啬,但他对自己这个侄儿一向很大方。
郭无欲好奇的接过珠子,摸了摸,惊奇的发现自己那双没洗的双手,留有的胭脂,水粉,残酒,污渍的指尖,竟然在珠子摸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点的印迹,他又对着珠子呵了呵气,集结在珠子上的水汽,竟然滑落了下来。
他看到了宝,眼睛睁大大的,发着金光,说道:“好东西,好东西,这辈子能见到这个东西,死也值得了,没想到你这穷小子还有这么个好东西,你想呆多久都没问题,我这个东西我收下了,哈哈哈。”
他也不管这个少年从哪里来搞来这么好的东西,反正到他手上,就是他自己的了。
“本就是给你的,不过也不能白拿。我听说今年环燕城的收成不好,我希望,你能免了这一年,佃农的租金。”苏燕说道。
“好说,好说。”郭无欲点点头。这珠子都可以买下自己家里所有的田地,免一年租税,免十年都没问题,这个傻子肯定还不知道这个珠子的价值。
“不过还有一句话,我希望你听着。”苏燕也知道自己珠子的价值远不如此,不过他不介意,苏燕说道,“我的东西是我的,我没有给你,你不能强拿,哪怕别人拿刀逼你,只有我给你的,你才能收下。”
“知道,知道,啰嗦。”郭无欲看了一眼苏燕,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不过算了,这个珠子就够自己玩好久了,你身上的其他东西,现在也不在乎。
郭无欲又想,他拿出这颗珠子,不是后悔了吧。他把东西收进衣服,说道:“你们等下吃好,喝好,我不奉陪了,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苏燕开口就离开了。
见老者有点尴尬,苏燕说道:“这辈子吃吃喝喝,耍耍玩玩,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你的这份家产也够他败三辈子了,这是福气,我希望他能懂。”
老者悲叹一声,生在那个家族的悲哀,自己北燕的那个儿子早熟,自己的孙子又何尝不是呢?自己没有作为王的觉悟,他放下那个宝座,离开那个家,老者认为他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莫过于此。
他叫催贵让人去自己的房间,抬来了一个大木箱,这个木箱里面几乎是他全部的家当,田契,房契,珠宝,不过这些不是要给苏燕的,苏燕收下这些作用也不大。
老者在箱子中仔细寻找,找到一个小小的木盒,把它交给了苏燕,说道:“我没什么东西送给你的,这里面的东西权当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催贵在老者身边伺候了很多年,了解很多老者的秘密,他曾看到过很多次那个小木盒,可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问过,可老者没说。
那个东西好像是在郭无欲出生的时候,老者就准备的。
那个木盒的锁眼被钉死了,要打开必须毁了那个小木盒。
老者接着说道:“将来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看上了你的那把椅子,你会给他一条生路吧。”
“那他会给我一条生路吗?”苏燕反问道。
………………………………
第四十章 星空下的两声笑
苏燕的话,反问的话,简简单单的话,却是最无情的话,一亩三分地还争得头破血流,何况是偌大的国家。
最诱人的位置,最残忍的位置。
叶漫还没看到过那个位置,已经能闻到那浓浓的血腥味,好刺鼻。
活在那样家族,生不由己,死不由己。
老者为叶漫他们准备了丰富的晚饭,叶漫已经没心思吃下了,吃了寥寥几口,就在老者安排的房间内睡了。
几日来的劳累,床上的叶漫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他梦到了教育自己八年,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老师。他在梦中责备着自己,怪自己,为什么不肯听他的话,留在四湖学院,留在院长的身边。
叶漫有这个机会,可叶漫自己放弃了,因为那样的机会,不是叶漫想要的机会,叶漫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辩解,他也不想辩解。他很想告诉自己的老师,自己的想法,可他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和自己的老师相处八年,只知道他喜欢作画,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连他喜欢吃什么,叶漫也不知道,更不要说谈交心了。
而且大燕在吸引着自己,那种无聊的说法,就好比一个放学回家的少年,被路上的风景吸引一样,难道还有为自己找借口说自己去锻炼身体吗?
叶漫不敢用那种让人听起来就虚无的理由,去顶撞自己的老师,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了,一个小城镇上的老帐房,弄到四湖学院的介绍函。可想而知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绝非有这个念头就能成功,叶漫想他老师一定准备了很多,而叶漫辜负了这一切。
他的老师责备了好一会,之后摸着叶漫的头,用一种温和的眼光看着叶漫,说道:“你的道路,自己选好了,不要放弃,我相信你,我不怪你。”
接着他说了很多,比相处八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不过叶漫都没听清楚,只感觉他的嘴巴在动,然而他的最后一句“对不起”,叶漫听清楚了。叶漫不知道他老师为什么这么说这三个字。叶漫想抬头,想看老师最后一眼,想问明白他所谓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自己的错。
叶漫抬头,他老师却消失不见了。
四周被黑幕掩盖,他老师的身影也在黑幕中消失,叶漫这才发现,自己的老师自己竟然忘记了他的模样,或者根本没记住他的模样。
随即在黑暗中出来的是一张张嘴,黑幕当中滋生出来的嘴巴,一张一合间,不停地在说。
“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
这是谁发的声音,好多人,好多人。
吵的叶漫心烦意乱,叶漫闭上眼,护住双耳,可声音还在持续,一张张嘴,在叶漫的身边旋转,声音越来越大,躁动越来越响。像即将达到**的一场音乐,叶漫却没有半点欣赏的意思。
叶漫能感受到黑幕中,还有被掩盖的无数双眼睛,他们在着看着自己,那些目光有些格外刺眼,有些阴冷刺骨,有些期待满怀,有些带着诅咒怨恨。
他们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许久,声音才慢慢沉寂下来,掩藏在黑暗中的目光也渐渐消失。最后那一声,“你来了”,平静如水,最后那双目光,宁静如夜。
这平静的最后一声,是谁发出的,这宁静的最后一眼,是谁在看自己。
而且最后一声,最后一眼,似乎没有一点的感情,叶漫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他不该的,那他是谁。
没有声响的黑幕,当场破裂,一个少女又出现在了叶漫面前。那个少女,可以说是叶漫跟随自己老师那八年来,除了老师之外,最为亲近的人,叶漫会来到那个家,跟这个少女有很大的关系。
那天叶漫离开时,天还没亮,公鸡还未打鸣,叶上的露还未形成圆珠,叶漫在门口已经看到了那个少女。
那少女说:“你要走了吗?”
“嗯。”叶漫应了一声。
叶漫选择悄悄的离开,不想打扰别人,尤其是这位。对这位少女,叶漫说不上是亏欠,还是有其他的。她是这家少主人,从小体弱,这几年稍微好一点。她整天在家里呆着,叶漫是她唯一的玩伴,而她又何尝不是叶漫在那个地方唯一的心灵伙伴呢?
童年的友谊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时光流逝不回,但那美丽的,蠢蠢欲动的东西,在内心最深处发酿酝窖。
叶漫控制住了,因为在那个家,叶漫总是控制自己的行为。
那她呢?她在自己的家,她会控制吗?
“你还会回来吗?”那少女问道。
“或许不会了。”叶漫回答。
这是那少女父亲的意思,他没有明说,可叶漫懂得。
他说自己不安分。那是叶漫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原来是不安分。
那户收留了自己,没让自己做任何事情,可能是看在自己老师的面子上,或许还参杂着其他一些因素,不管如何。在那个少女的家里,叶漫呆的尽管不是很舒适,却也衣食无忧,那个家的主人从未要求自己去做什么,只有那一件,没有说,却能明了的一件事情。
他们是安分的家,他们不需要不安分的自己。
这几天,叶漫也发现自己的确不安分,自己拒绝了院长,成为他弟子的机会,那本来是很安稳的一步登高之路。
在面对魔族老夫妇的逼命时刻,叶漫恐惧之余,也有少于的兴奋,那种逼命的刺激感,是安分的人该有的吗?
在那个寨子里面,苏燕布局,叶漫破局,一不留神后果难料的结局,叶漫也沉迷这样的游戏。
“或许还会对吗?”那少女问道。
叶漫背对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留个念想给她是好还是不好,这个念想也许不只是留给她,也可能留给自己。
不安分的自己不该留在她身边。以前这是她父亲的想法,现在这也是叶漫的想法。或许该明确告诉她。
叶漫醒来,眼角挂着泪珠,四周依然漆黑一片,只有一丝月光从窗户中透射而进。叶漫已然没了睡意,他穿起衣服,打开房门,想要观赏来大燕第一个夜晚下的星空。
在过道上,叶漫抬起头,看到苏燕躺在房顶上,叶漫轻轻一跃,来到了苏燕的身边,说道:“想装死,也找个好点的地方,在房屋之上,摔下去,很可能就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就不能装死了。
苏燕的面色如常,犹如着黑色夜空一般,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我需要受多大的刺激,才需要你的安慰。”或许苏燕真的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不过千言万语在出口前,都被他自己消化了。
“那我多心了。知道我是安慰你的话,拜托下次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假装一下,给我个面子。”叶漫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他说道,“大燕的星空璀璨夺目,光彩异常,令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是不是每个地方的星空都一样。”
不关大燕的星空,令叶漫有种熟悉,苏燕,令叶漫有种熟悉,甚至和他共同躺在屋顶看星星,叶漫感觉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夜景,怎么可能一样。”苏燕在这三年到过很多地方,他悠悠说道:“大燕美丽夜空的外表下,蔓延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你的,我的,很多人的,多年都未散去。”
叶漫猜,苏燕是想到了十六年前,大燕最为惨烈的那六年,苏燕一出生就见证了大燕,最血腥惨烈的一幕。不过你扯到我的,算什么鬼,你们大燕的事情,别算上我,我还想多活几年,而且我很怕流血。
苏燕看了叶漫一眼,讪讪一笑,他笑得背后,叶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叶漫知道,这一会,在此刻,在此时,不会有阴谋,不会有算计。
只有星空下的两个少年,还不算知己。
他们也不会成为知己,有时候知己是很危险的存在,尤其对背负了许多人,命运的人来说。
“这些血腥味,大燕的子民感觉不到,也不必闻到,那些流血的,牺牲的,他们知道就行,不必了解。全部记住不是他们的事情,而是我的责任。”
如果战争之后的人,还需要在苦痛之中挣扎,那战争,流血,牺牲,有何意义。
苏燕稍稍停了一下,说道,“苏燕不是我的本名。我叫苏砺,大燕的苏砺。”
叫苏砺的在大燕或许很多,但能有大燕的苏砺,这个称呼的只有一个。
看到苏燕,也想到了莫林雪,有点羡慕,他们都有自己的目标,自己的方向。而叶漫自己呢?
目标在哪里,方向在何处,叶漫现在才在找寻,起点慢了太多步,过程慢了太多步。叶漫想追上他们,所以叶漫只有断了退缩的空间,前进,再往前一步,再走一小步,这段距离总会缩小。
目标,方向总会找到。
是这样吧,叶漫不确定,可没有更好的办法。
从离开四湖学院的那一刻,不,要再往前一点推算一点,是第一眼见到莫林雪,见到井之外的天地,那时的叶漫便有打算不想在井中的世界待着。如果还要再早一点的话,应该是从自己离开生活了十年的小镇开始,叶漫已经没了退路。
四湖学院不是自己的路,只有这个,叶漫很清楚。
叶漫断了自己的后路,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永远将要在须臾间徘徊的自己。
“我知道。”叶漫淡淡地回道。
惊艳的家世,千金的担子,看起来让人嫉妒的身份,谁能想到他也承受着别人可能永远体会不到的压力,在他身边的叶漫也感觉到了他那份责任,嗅到了一种窒息的味道。
莫林雪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不过苏燕身上的更浓烈些。
“你要感到荣幸,你是我在这三年之中,唯一一个听到我嘴里说出我真名的人。”苏燕说道。
这三年,他换过无数的名字,用过无数虚假的身份欺骗别人,昨天他扮演的是一位乞丐,前天他的角色可能就是一位商人,他无数的身份碰到过无数的人,他用无数的身份,掩藏在无数的人中,观察着无数的人。
而今天他来到了大燕,那他只有一个身份,最真实的身份,也是最虚伪的身份,他摘下了所有的面具,只保留一张脸谱去服务这个身份,以前他的喜怒哀乐,不属于自己的,以后的喜怒哀乐,也不是自己的。
他也不再是自己,也从未享受过自己。
“我听不出,你这话是真是假。”叶漫很诚实的表达自己的看法,“你不是该在骗吃混喝,被人快要打死的时候,大叫一声,我是大燕公子苏砺。”
“喂喂喂,这三年我好不容易,憋出句实话,给个鼓励不行?。”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种人,苏燕很生气,自己好不容易诚恳一次,人家竟然不领情。
然后苏燕思考,是第一次吧,应该是一次吧,自己还没对别人说过自己的真名,反正自己不承认。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虽然收不回来,但水总会干的,没证据,谁知道有洒的,谁知道是自己洒的。
“一直就是。”
“一直呀。”
“哈。”
夜空下的两个少年,两声轻笑,一阵清风把这两声轻笑送向遥远的天际,两个少年都压抑地太久,太久,不需更多的言语。
静寂的夜空,轻笑一声,这样的机会,或许过了今晚就没有了。
“你想知道什么?今天我都可以告诉你的,不过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
第四十一章 选择与牺牲
哪怕叶漫问的是那最隐秘的事情,哪怕这关系到这场局的结果,苏燕或许也会告诉他,可能是自己成长的不够,或许仅仅是自己不想看叶漫走到那一步。
叶漫要问,自己会说,真的会一五一十地说吗?连自己都利用的自己,还会在乎利用他人吗?
说一半,留一半,说了等于没说,总有借口,总有理由,搪塞叶漫,自己一直就是那样的人呀。
可能这一问,也是利用,那种名为信任的利用,将来他知道了一切,让他对自己少一句责怪。
利用?苏燕内心自嘲一声,自己不愧是父亲的儿子。那叶漫,你呢?你又有几分那人的风采。
“三年前,你为什么会被赶出北燕?”叶漫问道。苏燕三年前不过是十三四岁,他到底犯了怎么样的错,竟然要逼得他离开北燕,离开大燕权利的中枢。
“你想知道这件?”苏燕以为叶漫会问点其他的,叶漫想要问的问题。
迷雾中最难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找到关键的线头。这个线头叶漫可能已经发现必须要自己去找寻。
三年的事件,大概也是自己希望他提出的问题,因为除了这个问题以外,其他的苏燕应该都没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隔阳关吗?”
叶漫点头,隔阳关是燕初祖建成,至今已经过了千年。千年来,大燕的土地失失得得,但隔阳关一直都在大燕的手上,隔阳关是大燕抗魔的第一站,而大燕是人世抗魔的第一线。
所以千年来,其他国度的政权不知更替多少遍,大燕依旧是大燕,因为隔阳关的重要,也因为魔族的恐怖。
大燕能历经千年而不倒,不是大燕历代君主勤劳不懈,发愤图强,中庸王道,只是因为隔阳关在大燕的手中,在没有触及他们的利益底线之前,谁都不敢太过放肆惹怒大燕。
一旦隔阳关有失,魔就会长驱直入。
十六年前,人世诸国敢明目张胆地攻击大燕,一方面是看到了当初燕主苏子民的理念,惹怒了所有的武脉众人,也惹怒了大燕国内几乎全部的权贵,成了众矢之的,还有另一方面就是那时的魔族也发生了内乱,无暇顾及到人类的国土。
魔族的威胁减弱,隔阳关的作用也就减弱,大燕在那时也就不太重要了,美味的鹿肉在没有老虎盯梢的情况,群狼何尝不想咬上一口。
大燕守卫隔阳关,是燕初祖的祖训,是大燕子民,骨子里最为骄傲的东西。哪怕在最黑暗,最昏庸的年代,隔阳关依旧是隔阳关,没少一粒米,没少一厘钱。
战争初期谁也不想,真正的要大燕灭亡,因为谁也不想真正接手隔阳关,人间离死亡最近的那处关卡。
每年在隔阳关上浪费的人力,物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小国可以承担的范围。
只是打到最后所有的人都疯了,忽视了代价,忽视了伤亡,更忽视了魔族。
魔族结束了内乱,依旧有强大的战力,等人族最后回到神来,原来已经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自隔阳关建成以来,人与人的战争从来没有这样的激烈过。
为了生存,互相克制忍让,为了生存,诸国林立。不是不想统一,而是统一的战争需要极大的伤亡代价,以后如果要推翻统一,也需要极大的伤亡代价。
魔族在,人承受不了那样的伤亡。
十年前,人族经历过没有节制的战争后,胜利的天平已经严重地向魔族倾倒。如果不是上任的魔族帝君魔格里,死在了逆云鲪的手上, 那人族的命运。谁又能说的清呢?
“隔阳关历来是大燕的重中之重,他的作用甚至比国都北燕还要重要,那六年的战争中,大燕最危急的时刻,父亲也没想过从隔阳关调兵,也没克扣过隔阳关的一点粮饷。”
“初祖曾留下过一句话,大燕的最后一人必须死在隔阳关,大燕的最后一粒米必须在隔阳关煮熟。隔阳关是大燕的祖训。”千年的大燕不知被遗忘和否定过多少东西,只有这句,一直都在,刻在那把王椅的下面,苏燕说道,“三年前,父亲要我送一批粮食到隔阳关。”
“那批粮食出了问题,没有安全到达。”粮食出问题,隔阳关就会有问题,那人类国土就会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真是这么严重的问题自然需要有人足够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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