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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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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语气,看上去没有责怪,不过已经是在抱怨了,他很少抱怨人,除了要进来的这两个之外。
“我胖,所以我走得慢。”门外的两人,刚好推门进来,那句话,刚好飘进了他们的耳中,“话说,你这是在歧视胖子吗?”
钱少很生气,在他们面前,自己已经是最矮的,已经是最胖的,自己为他们的形象已经提供了很好的衬出,他们竟然还要怪自己,他顿时感觉属于自己的天理已经被自己圆圆的肚子差不多消化完了。
“很难得你会主动承认自己胖。”苏子民说道。
“谁叫我在你们之中是弱势群体呢?不示弱,我真怕你们会吃了我。”
“就你的身材,要吃的话,吃一辈子,我们也吃不完。”逆云鲪见他们来了之后,来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桌上的酒,还是原来的酒。”钱少回想着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一年他们八岁,那一年也是此处,那一年他们第一次喝酒,那一年的第一眼,他们便知道,此生他们就是朋友。
“想想当年真傻,三个人的酒钱,竟然是让我一个人付钱。”苏子民说道。
在苏子民的面前从来是他人吃亏,除了眼前的两位。
“原来你当时有钱?我还以为你是留下刷盘子抵债的。”逆云鲪说道,“早知道,我们应该换大一点的酒壶,再叫上一些下酒菜。”
当时苏子民是最后一个走的。
“没,所以我拿了玉佩作抵押,难道我没告诉你们吗?”第一次见面,第一天相识,苏子民做的,就是为他们远行而饯行,直到十年之后,他们才有了第二次的相聚。
“你有告诉我们吗?”逆云鲪反问道。
“我虽然胖,可我的记忆还不错,我也是没听过。”只是没听过,没告诉,不代表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故事,他们之间也很难瞒得住那属于自己的故事。
钱少给每人倒了一杯,每个酒杯不多不少刚好持平,“这壶酒,饮了这么多年终于只剩最后一杯了。”
………………………………
第六十一章 三个人,三杯酒
八岁的那年他们要了一壶酒,满满的一壶,那时他们只喝了一杯,过了十年,再次相聚,他们才喝了第二杯,之后每一年的这个时间,只要有空,他们都会来这里喝上一杯。
可不是每一年他们都是有空,可不是每一年他们都能喝上一杯。
三个人,三杯酒,轻轻一交杯,发出了三声笑,然后一饮而尽。
酒尽,笑尽,闲话也尽。
“台面上的势力已经展出,莫林战,鬼阎罗,还有其他一些人没来大燕。”逆云鲪说道。
“这本来就在我们的预期之内,他们的动作也不难猜测。”苏子民补充说道,“黑龙王,你在十年前重伤了他,现如今他的伤好了,也该出来活动了。”
“十年前重伤的他,会躲在哪里疗伤而不被发现,这样地方我只想到一个。”钱少说道。
十年前,黑龙王被逆云鲪重伤的消息传出,无数想当屠龙勇士的勇者们把整个人世都翻了个遍,依旧没找到他的踪迹。
“息龙山。”息龙山是龙族的居所,逆云鲪说道,“和他一起来的魔格里死了,他却还活着,活着的他自然不能去魔族。龙族的爪子伸得有些长了。”
“龙族让大闹他们圣地的黑龙王,在人世逍遥百年,原因本就不是他们的懒惰。人族忌惮着龙族,龙族何尝不忌惮着人族。”钱少说道。
魔在人的最西边,龙在人的最东边。人忌惮强大的龙族,而种族数量不多的龙族,也忌惮着种族数量十分庞大的人族。
“十年前,你让他们的忌惮变成了恐惧,所以十年后,他们或许就不止一个黑龙王了。”苏子民对着逆云鲪说道。
龙族能出一个黑龙王,自然能出二个,三个,甚至更多。逆云鲪能败一个黑龙王,自然能败两个,三个,甚至更多。能打败一个黑龙,也自然能杀死一个,两个,三个,甚至全部。
从逆云鲪打败黑龙王的那一刻起,屠龙勇士便不再是人类的传说,取下龙族头上那高傲的角,也不再是梦。
蠢蠢欲动的人,忐忑不安的龙。
不同的种族,信任从来不存在,维持种族间和平的是平衡,一旦维持平衡的心发生了变化,战争也就不远了。
相传无数年前魔族和人族也努力维持着平衡,只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平衡被打破了,或者说想要维持平衡的心没了。于是,无数年后的今天,人,魔,仍然还是为那不知名的原因,为那失去平衡的心,为那打破的平衡,付出着鲜血的代价。
“龙族那边,我会处理,一个黑龙王我能解决,整个龙族我也不惧。”逆云鲪回答。
战争不是他们的选择,但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选择战争,他们不畏战,更不惧战。他们厌恶鲜血,却也看惯了鲜血,习惯了鲜血。
“凤梁那边我派人过去了,早就开始秘密收购他们的存粮,除非他们的士兵肯愿意饿肚子打我们。”钱少在四湖学院事情发生之前,就让自己的人进入到凤梁的各个地方。
十六年前,这个世界就想要他们的命,十六年后,整个世界还想要他们的命,只是缺了一个好时机,取他们命的好时机。不过,不久之前四湖学院发生的事情,给了那些人一个认为能要他们命的好时机。
他们动了,所有想要他们命的人,在明,在暗,都开始行动起来了。
“狮武的布局,已经展开,独孤封能看破几分,值得期待。”苏子民接着说道,“灵族那边,只需注意,暂不避理会。”
“派一个白痴过来取剑,已经是灵族最大的善意,看样子灵族也出了一个有趣的人。”钱少说道,“其实你可以把你的佩剑还给他们的”
“之后让一群想要剑的人去灵族找麻烦,真是好的主意。”逆云鲪回答道。
他的佩剑一旦曝光,那些无数幻想成为他的人,就会前仆后继去找剑的麻烦,只有放在他自己身边最安全,也最平静。因为比起他的剑,人们更想要他的命。而且他们敢找其他拥有这把剑的人和势力的麻烦,却不敢找逆云鲪的麻烦。
派人过来取剑,对其他人来说,表明灵族不是和大燕一路,取不走剑,只是灵族实力不济。但派来一个能为不高的人,又对大燕传达了一种善意,灵族不是真心想要和大燕为敌,只是形势所迫。
“保持这样的中立便是最好不过。”苏子民说道,“那接下来便是魔族。”
“那位魔族的摄政王,上任帝君魔格里的弟弟,魔格斯。”逆云鲪说道,“他很强,他的野心也不小。在莫格里死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会取代他的侄子,成为新的魔族之王。他倒是聪明,知道陷入内乱的魔族对他自己没好处,退而求其次,成为了摄政王,避免了魔族内乱,又掌握了权利。”
钱少假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替在落阳关死亡的十万魔族士兵不值,枉费苏子民的一片良苦用心。”
十年前,在攻打落阳关的十万魔兵,是上任魔族帝君魔格里最忠心的军队。魔格里死在了人类的国土之上,成为了魔族史上最大的耻辱,他的儿子又失去了能扶植自己上位的军队。
当年的魔格斯想要取代他的侄子成为新的魔族之王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因为魔格斯清楚,即使他的侄子一无所有,但他还是那把王椅的继承者,想要取代他,在魔族一定会掀起不小的震动,很多魔族部落会趁机反叛。
苏子民说道:“能造成魔族内乱最好不过,消灭那十万魔族的作用,不关是威慑他们,毕竟那时候我们人类消耗的太多。”
十六年前大燕引起整个人类世界的动荡,十年前以大燕的全面胜利而告终,可人类在那场动乱之中消耗了太多的资源,那时人类的国土上已经不起魔族的再次冲击与掠夺。
苏子民继续说道,“他离开魔族,来到这边,没有进入大燕,他能联合的人不多,敢跟他结盟的人更少,当了十年摄政王的他,终于也忍不住了。”
只要魔格斯杀掉逆云鲪,那魔格斯在魔族的威望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便能够兵不血刃逼迫他的侄子退位。
不过魔始终是人的天敌,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地和魔族合作。
“他的目的有那么容易成功吗?他来到这里带的人必然不会很多,在魔族之中他要留着大部分战力防备自己侄子的反扑。”没有人会甘心做别人的傀儡,逆云鲪淡淡说道,“而在我们这边,一方面要对付我们,一方面更要提防同盟者的背叛。”
三个人,三个空荡的酒杯,算计了整个世界。
沉寂了一会,他们感觉又索然无趣,这个世界他们很早就算计透了。除了眼前的人,其他人,其他事,他们很少会再产生兴趣。
“鲪是一种鱼,云上的鱼,是鲲,也是鹏。”鲲,鹏,是同一种生物,在海里,他是鲲,出了海,他便成了鹏。浩瀚的海困不住鲲,无边的天,也在他的翅膀之下。
苏子民说逆云鲪是鲲,是鹏,不是赞美,逆云鲪不需要他的赞美,所以这是气氛陡变的前夕。
这个房间只是他们三个人,他们不是吵闹的人,因此这里很安静了,而此时更加安静。比暴风雨来临之前不知还要安静多少倍,所以接下来要发生的变化巨变,比任何一场世间的暴风雨都要更加猛烈不知多少倍。
为了即将到了暴风雨,苏子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逆云鲪的距离隔开了三尺,不偏不倚,正好三尺。
三尺的距离,是苏子民空出的交锋地距离。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做好准备的岂止只有他。
“一个母亲为了让她将要出世的孩子,能得到他父亲的关注,竟然在临盆之前,装晕,可她却还能生出她的孩子,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办到。”逆云鲪说得孩子是苏子民,而那个母亲便是苏子民的母亲。
每一个伟大君王的诞生总伴随着一些异象记入史册,苏子民是大燕现在的君王,所以他的诞生到现在还有迹可查。而人们查到地仅仅是苏子民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是腹中的苏子民靠着自己的毅力爬了出来。
可还没出生的人,哪怕是还没出生的怪物,哪里来的毅力。
苏子民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她,想要自己的孩子能够在那个冷冰冰的王宫有那么一席之地。他所知道的是,只有让她的孩子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才能取得那孩子父亲,这个国家最高贵之人的关注。
她的想法很好,或许对其他的人,其他的王,能够有用,只可惜碰到了那位号称情圣的君王,三千若水,只取一瓢的君王。一夜的醉宿,有了苏子民,让那位君王觉得已经很对不起那一瓢之水了,怎么可能还会关注他的成长。
所以苏子民直到八岁之后,才第一次见到他自己的父亲。
逆云鲪接着说道,“可怜那位母亲拿生命做了不明智的赌注,如果你见到她,你会对她说一声愚蠢吗?”
苏子民让气氛突变,而逆云鲪在突变的气氛起了霜,下了雪,突变的气氛已经很紧张,现在几乎一处即发,或许只差他们的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们更是最好的对手。
“我很好奇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母亲装晕生下他的。”气氛到达极致的时候,钱少开了口。他的话,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刮起了一场风,吹走了霜,吹走了雪,也吹走了突变紧张的气氛。
在钱少开口后,苏子民又回到了三尺之内的距离,每次的见面,每次的交锋,而每次能化解交锋的,都与这个圆圆的胖子有关。
“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就是知道了。”苏子民平淡地说道。
一个人谈到自己去世的亲人时,尤其是从未见面的生母时,总会有遗憾,而苏子民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仿佛他们说得孩子不是他,那母亲也和他无关。很早之前,别人就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情感,他的情感或许真的已经没有了。
平静的房间,气氛陡变之后,又归于了平静。
“我要回家一趟了。”逆云鲪说道。
“冒头都已经解决了,剩下得也会继续忍隐下去,再在这里看下去的确没有意义。”苏子民望了望窗边还剩三分之二水的杯子。
一滴水一条命,那今天北燕又多了多少无知的亡魂。
他们所在的地方,总是战场,总有死亡。
“我一直以为你的调教很成功的,没想到你家的采心会没听你的话回娘家去。”钱少笑了笑。
“他是我的妻子,她没必要事事都听我的。”逆云鲪说道。她也应该察觉到了,毕竟她是最接近自己的人,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已经错开了那段时间。
错开了他和她的见面。
一个人离开,两个人也没继续留下的必要。
马车内只有钱少,林月,陪他一起来的苏子民自己回去王宫了,来这里只是顺路,离开了,要是回家了,便是不一样的路。
他们是朋友,自己都很会照顾自己的朋友,所以钱少没送苏子民,苏子民也不需要钱少相送。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不需要对方操心的朋友。
“你说他记起了多少。”林月向钱少问道。
“问题不在他记起了多少,而是他愿意想起多少。”林月说的他,钱少知道是谁,钱少说道,“他不是忘记,只是不愿意想起罢了。”
“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是谁会选择遗忘的,那他还会照你们的意思行动吗?”
“不是照我们的意思行动,是照他自己的意思行动,我们从来没有要求他做什么?”钱少说道,“即使他遗忘了一切,但是属于他的使命,属于他原本的意志,他没办法逃避。”
“他的意思,你们的意思,一样的意思。”一样的意思也就没所谓地听谁,林月说道,“你们呀。”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不一样吗?”
“或许吧。”
在他们离开许久之后,他们待得那间房间内,一个人悄悄来到,谁也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没有名字,甚至连代号都没有,他被人秘密地训练,就是为了做秘密的事情。
这里很隐秘,找到这里需要很长时间的调查。他很谨慎,他远远看到他们离开,他还接着等了很久之后,他才进入这里。
来这里很危险,调查他们三个更加危险。所以他嘴里含着一颗毒药,剧毒的药,他进入了这里,他就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一有风吹草动,他便率先解决自己的性命,绝不能活着落到他们的手里。
一旦活着进入了他们的手中,他知道自己不管有多少秘密,都会被他们挖掘出来。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一点的线索便能看透全部真相的人。
他只看到了窗边还剩三分之二的水,他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这一眼便够了,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决定走,再不走,他会忍不住打哆嗦,他会忍不住咬破嘴里的毒药。
他不怕死,可面对他们三个,能死是他唯一觉得幸福的事情。
………………………………
六十二章 不会了
在逆云鲪的府邸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小桥,叶漫静静地坐在了桥中间一侧的护栏之上,双脚自然而然地放下,看着桥下的溪水,也面对着远方将要落下的太阳,恬静而安详。
他瞧了很久,他仿佛已经忘记了,那轮烈阳落下之后,他便要和另一个人其中的一个魂归尘土。
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莫林雪不在乎人死,为了她自己的剑,为了她自己的家族,她曾让很多人失去了性命,他人的性命对莫林雪来说实在太轻了,轻地只能吹掉剑上的残血。
可叶漫不同,有什么不同莫林雪说不上来,现在的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叶漫死,或许不想他死的背后本就是那不单纯的因素在作怪。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赢的。”叶漫没看莫林雪,却感受到了她的忧虑,他的心从来没有像这样安静过,他的人从来没有像这样冷静过,此刻的叶漫能感受到河水的流动,也能感受到莫林雪杂乱的心跳。
此刻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叶漫试图也想用自己的恬静安慰莫林雪,可是这样的安慰太过苍白,也十分无力,就连不相干的人也不会被这样的安慰说服。
何况对莫林雪来说,叶漫已经不能算是不相干的人了。
“明明就没有胜算的战斗,你哪里来的把握,哪里来的自信,你知道你输了就会死的。”莫林雪今天念叨“死”,说的太多了,她以为自己不在乎死亡,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原来不是不在乎,只是还没到在乎的时候,没遇到在乎的人。
“也全然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帮你。”一个人突然来到了叶漫身边说道。
“二叔。”莫林雪惊奇地喊道,“你怎么来北燕了?你闭关出来了,你突破越人之境了。”来者是莫林雪的二叔,莫林锋。
莫林锋是莫林战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少年时,他和莫林战并称为莫林双杰。不过他的事迹也仅仅停在了少年时期,因为他的实力一直停留在那极其靠近越人之境的程度。
很靠近,就是没到达的意思,没过越人之境的人,也是没办法去人类天敌魔族的领土上横扫的人,自然也是属于被人忽视的人。
别人忽视的人,自然是被人遗忘的人。
“你离家这么久了,我这个当二叔的,不放心。”莫林锋对莫林雪笑了笑,他接着对叶漫说道,“蔺裳衣是大燕的后起之秀,既是后起之秀,就不乏他的战斗事迹,我或许能从中找出一点关于他的破绽,可是凭借一点的破绽还是不够,毕竟差距就摆在那里。”
莫林锋的实力或许不突出,可是他的知识,他的观察力在莫林家独属一份。莫林家是百年剑道的家族,他们从来不缺乏剑术的天才,一生都只醉心剑道的人那就更多了,可像莫林锋这样,在剑道之外为莫林家延续发展的人太少。
一个以剑为宗旨的家族,总要有几个人为剑牺牲自己的剑。莫林锋在莫林家主管着剑之外的事,物,更多的是主管着对外的情报。
他是为莫林家牺牲自己剑的人,他牺牲了自己的剑,绝不是他放弃了自己的剑。相对于莫林家的家主莫林战来说,他是一般,可相对于莫林战之下的人来说,他不一般。莫林锋说他可能会找到破绽,那他便能找出破绽,后起之秀对莫林锋来说依旧是后起,在他们的眼里后起离优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有了破绽,胜算变多了一分,多一分的胜算对叶漫来说已经很多了。可叶漫不想接受这多出来的一分,说道:“谢谢你,不过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决。”
莫林雪劝道:“叶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意气用事吗?叶漫摇摇头,他不是这种人,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能接受。这场战斗无论是谁来帮助自己,叶漫也都不会接受,这一场战必须自己打,也必须只有自己一个人打。
这是叶漫自己的事情,单单属于自己的战斗,与其他人都无关,叶漫的心是这样告诉叶漫的,此刻无比平静的他,应该放下了倔强,可是最平静的他,也得出了最不“明智”的选择。
叶漫只是想靠自己一个人去打赢这场战斗。
见叶漫摇头,莫林锋知道自己说得再多也已经失去了意义,他想对这个少年提供帮助,他又不希望这个少年得到自己的帮助。
叶漫的拒绝是叶漫自己的意思,也是莫林锋想要的结果。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跟我聊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莫林锋对莫林雪说道。
莫林雪看了一眼叶漫,跟着莫林锋来到远处,莫林雪说道:“二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跟你一样都是今天到的。”莫林锋说道,“我一来就看到你和那个小家伙,进入了逆云鲪的家,我怕出意外,一直在外面等你们出来。”
“原来你那时就在了。”莫林雪说道。
“你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莫林锋有些感慨,自己的侄女以前一直以剑为伍,现在也开始步入那个青涩年纪该有的情感了。
“我跟叶漫只是普通朋友,其他的没有什么?二叔你不要乱说。”莫林雪有些紧张,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很镇定,她尽量不让自己的二叔看出自己的羞涩。
“重点不是我怎么看,而是我大哥,你的父亲怎么看,鬼阎罗给大哥来了封信。”
那天莫林锋刚刚突破越人之境,破关而出,连洗个澡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自己的大哥叫了过去。
莫林战拿出鬼阎罗的信问道:“二弟,你怎么看?”
莫林锋接过信件,略略看了一遍,信中讲了鬼阎罗他在四湖学院的所见所闻,还把莫林雪和叶漫的事情添油加醋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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