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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临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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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赐没有片刻犹豫,身体挡在皇甫珂身上,他不允许别人如此污辱他的孩子。唾沫落在额前的发上,顺着发丝流到眼角,他的脸上苍白如纸,双拳握的死紧。
皇甫珂望着,泪水再次滑落,这一天恐怕是她有生以来哭的最多的一次。
唐君赐,曾经多骄傲的一个男人,他是天之娇子,是个热血男儿。两年前魔多山脉战败,妻子尸横荒野,若不是心系他们姐弟,唐君赐绝不会独活于世。这两年他忍受的欺辱不比唐夭夭少,对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是生不如死,为了他们姐弟却都忍了下来。
这一刻,皇甫珂打心底接受了这个‘父亲’。
“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污辱人。”夜无痕看着老人,第一次温和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寒意,深邃的眸子里溢满了杀意愤怒。
“夜无痕此事与你无关,我等本不想为难你,是你自己搅入这淌浑水之中,那就怪不得老夫了。”麻衣老人看了夜无痕一眼,便没再多说,回头看着唐君赐阴森的笑道“既然你喜欢这唾沫之礼,老夫就成全你,来人,给大将军行礼。”
麻衣老头明白,死也许唐君赐是不怕,可他就是要他生不如死,狠狠践踏他的尊严,将他踩在脚底下。
话落,一本正泰先上前,朝唐君赐吐唾沫,接着又来了三个。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卑鄙狠毒,有的看不下去,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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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蜕变
皇甫珂怔怔的看着,唐君赐挡在她面前,为她挡去所有的污辱恶心。她看着他身体直直的挺着,无比的僵硬,十指已经深深钻入泥土。她紧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刺破皮肤,扎入皮肤,可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愤然,恨之入骨的绝狠,不顾一切的绝望,眼睛变的赤红。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丹田涌出,恐怕如斯,她驾驭着这股力量涌向全身第一条经脉……
骤然天色巨变,狂风涌起,乌云满天,无形中恐怖的威压从天而降,气势磅礴。
“这……这是怎么回事?”麻衣老头脸色一变,所有人望着黑压压的天色不知所措。紧接着恐惧的力量由天而降,强大的威压在无形中聚成,瞬间所有人跪倒在地,脸海一片空白,如同没有灵魂的傀儡。
唐君赐与夜无痕看着眼前的一怔,由心而发的臣服颤然,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细想,脑海同样一片空白。
就在此刻,一把无形的剑凭空而现,瞬间穿过麻衣老头的脑袋,老头倒地一动不动,完全被秒杀。紧接着,皇甫珂如同被抽取了所有力量,一口血液喷出,倒地不醒人事。
乌云退去,狂风平静,一切如初,只是跪在地上的人,再无生气。
“怎么回事?”这时唐老太爷才出现,看着眼前的一切震惊的问?
唐君赐与夜无痕回过神,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摇头,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语。
老太爷看了看两人,又看向跪在地上如傀儡的一群人,还有麻衣老头。脸色微变,快步走上去,手摸向他的脉搏,已经没有跳动。又走到一本正泰面前,双手他眼前摇了摇,一点反映也没有,然后姆指放在他眉头。老太爷脸色沉重的望向唐君赐“一个死了,其他人灵魂都被抽走了。”
唐君赐脸色一变,转身望向皇甫珂,只见她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像个已死之人。
“丫头”唐君赐身体一颤,脸色死灰,急气功心,又是一口血喷出,终于支撑不住错昏死过去。
“君赐”老太爷脸上一变,急忙上前,突然脚步停顿,脸上变的十分难看。他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在靠近,眼角扫向唐君赐等人,红色的斗气瞬间释放,身形一闪已经带着三人消失。
须臾,一道紫色身影出现,男人一身华衣,三千墨发披肩,俊美如刀削般的五官上,一条如拇指大的蜈蚣疤,从右额直达腮骨,活生生的破坏了那份精致。他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尊贵,却一身令人恐惧的阴邪,如同地狱来的夺命撒旦。这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人,无论气质还是样貌。
男人目光掠过地上的人,那眼神如同睥睨天下的狂妄。深深呼吸一口空气,带着疤痕的脸上浮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一脸无比的享受“就是这个味道,强大如斯的灵魂。”
“主人”两个黑衣人凭空而现,跪在男人身后。
“传令下去,挖地三尺也要将要将这个灵魂找出来。”男人锐利的眸子一眯,声音沉重说道“不惜一切代价。”
“是”黑衣人异口同身,身影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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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
事发第三天上午,皇甫珂才醒过来,托玛说唐君赐没挨过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皇甫珂不相信,挣扎着爬起来,看到的是白布飘飘的灵堂。唐君赐躺在棺材一脸安祥,或许死对他来说是个解脱,所以如此才平静祥和。
皇甫珂双脚无力的跪了下来,泪水滑过脸颊流到下巴,落后在地板上洒开。他本来可以不死的,今天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她才对。心里很痛,他们出事的时候,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她好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会连累别人。
如果她不出去,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皇甫珂悔恨不已,她终究还是太年轻了,经历过太少,许多事根本考虑不到。以为换了个装扮便没有人能认出来,殊不知别人一直在暗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就等着她自投罗网,自己居然无所察觉,还傻傻的送上门。
前世,皇甫珂也不过是十七岁,能经历过多少事?堂表姐妹们来找麻烦,虽然她每次完胜而归,那也不过是耍些小聪明,根本上不了台面。如今不同,面对的是生与死的较量,一个不小心命就搭进去了。有些事光是谨慎是不够的,这一点她还嫩了点。
吃一堑长一智,只是……这个成长的代价,却太过沉重!!!
“唔唔……爹爹,我要爹爹,我要爹爹……”小云锦坐在她身旁,哭的嗓子哑了,眼睛又红又肿。
皇甫珂看了心疼不已,小云锦才六岁,没了娘亲现在连爹爹也没了,这么小就要他承受生离死别之痛。她伸手将小云锦抱在怀里,沙哑着声音哄道“云锦乖,不哭,爹爹去了天上,他会变成星星,每天在天上看着我们。”
“我不要,我不要他们变成星星,当初爹爹说娘亲变成星星,可是天上的天天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一颗才是他们。我不要他们变成星星,我要他们在我身边,可以抱我,会哄我睡觉,会教我写字,呜呜……”小云锦哭的好伤心,爹爹去了天上,他就再也看不到了,就像娘亲一样。
“云锦还有姐姐啊,我可以抱你,可以哄你睡觉,可以教你写字。”皇甫珂紧紧将小云锦楼怀里,不让他看见眼中不断滑落的眼泪。
“我不要姐姐教,我要爹爹,我要娘亲,我不要姐姐……”小孩子伤心什么都不管,小云锦一直哭闹着要爹爹。皇甫珂自然明白,父母的地位在孩子心中,都是不可替代的。
可是她却无法还他一个爹爹。
托玛丫头捂着嘴,跪在门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皇甫珂在棺前跪了一天,小云锦哭累了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接近黄昏时是出殡时辰,她是父亲的长女,披麻戴孝端灵牌。
唐君赐生前当了十几年家,跟唐家所有先祖一样葬在后山,唐家上下甚至旁支的各族长都到齐了。唐氏家族形成至今已有上千年,其旁支已经大到了一定程度,这一点,也是让南郡王忌惮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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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唐夭夭
只有唐夭夭
唐君赐生前当了十几年家,跟唐家所有先祖一样葬于后山,唐家上下甚至旁支的各族长都到齐了。唐氏家族形成至今已有上千年,其旁支已经大到了一定程度,这一点,也是让南郡王忌惮原因之一。
看着棺材入土,一点一点被埋葬,皇甫珂心里暗暗的起誓,从此刻起不再有皇甫珂,只有唐夭夭。
只有唐君赐的女儿唐夭夭,唐夭夭……
那些债,总有一天,她会一个一个的加讨回来。
“圣旨到”葬礼未完成,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
唐家除老太爷与夜无痕之外,全都跪下。
“皇上有旨,宣,唐老太爷进宫。大将军唐君良,唐家长老唐君安进宫。夜无痕,唐夭夭进宫。即刻起行,钦此。”
唐夭夭跪着,手里烧着纸钱,烈火染红了她的脸颊,如花瓣的红唇微扬,笑着倾城倾国,该来的还是来了!!!
唐家一直是南郡王的心腹之患,当年,将唐夭夭赐婚于太子冷辰风,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唐君赐在朝这些年,一本家与扎西家对唐君赐处处陷害,想置他于死地。幸而唐君赐为人谨慎小心,聪明,一次次反败为胜。这其中若没有南郡王的包庇,从容,两大世家也不至于如此放肆,显然在其中南郡王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如今两大世家出事,右老丞相死,其他人魂魄皆被收走,唯独唐夭夭与夜无痕无事。南郡王肯定会拿这件事揪着唐家不放,这是个打压唐家的好机会,南郡王自然不会放过。
老太爷上前接旨“老臣领旨”
穿丧服见君主是大不敬,所以简单的收拾了下,换了套衣服便出门。
李公公释放出斗灵,青藤凭空而现,植物生命在公公的催动下瞬间膨胀,数万条细藤狂长而出,互相缠绕,繁衍交错,不出片刻一座房子大小的绿屋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是唐夭夭第二次见这种植物生命,不同的是如今她要坐进里面。
在灵斗大陆,没有轿子这种东西,他们出门都用斗灵。
普通人(植物斗灵或斗师以下的人)一般都是步行,远点骑马,再远点花钱雇斗灵。在灵斗大陆有这么一种职业,他们的斗灵适合做交通工具,比如大雕,骆驼,马……等等。它们速度快,方便安全,价钱按速度快慢来划分,一般人也能消费得起。
坐在绿屋里,很凉爽,空气中带着大自然的气味。
唐夭夭抬头望向夜无痕,听说太祖爷爷给爹爹和夜无痕,都服用了四品丹药,只是结果却不同。爹爹没熬过来,夜无痕却熬过来了。可能是失血过多,或是身体没完全恢复,他的脸色依旧苍白无血。
唐夭夭望向唐君良与唐君安两人,凤眼掠过抹寒意。
一路上,加上李公公六人,不曾说一句话,各怀心思。
植物生命速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皇宫外。皇宫内不准释放斗灵,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很快便在荣华宫见到了南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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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欲加之罪
这荣华宫是华妃一本可人的宅院,华妃是右丞相一本振兴的大女儿,是如今南郡王最宠爱的妃子。华妃年仅十九,貌美如花,娇柔妩媚。如今还怀了龙种,南郡王子嗣少,自然对华妃更是宠爱有加,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呵护。
此时,华妃正扑在南郡王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唐夭夭看了看众人,此刻南郡王正坐在亭子的玉桌上,一身金色华衣尊贵无比。右丞相坐在其身旁,亭子两旁站着众文武百官,这么大场面,看来南郡王是想一举搬倒唐家啊!!!
“老臣‘臣’‘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老太爷,夜无痕免行君臣之礼,唐夭夭等人跪下。
华妃识相的坐起身,南郡王看着唐老太爷声音微沉“唐太爷你可知今日,联宣你们进宫所谓何事?”
“老臣不知”唐老太爷拱手回道。
“右老丞相及左丞相扎西德勒死了,你可知道?”
“这老臣倒是有听说”老太爷看了眼皇上,点头道。
“你可知道是谁害死了他们?”南郡王挑眉继续问道。
“老臣不知”
唐夭夭挑眉,冷眼望着南郡王,什么话直接说不是更好?如此拐弯抹角不觉得累吗?
“不知,好一个不知。”南郡王声音骤然一沉,愤然站起身,一巴掌拍在玉桌上。
众百官都吓了一大跳,全部跪下“请皇上息怒。”
“老臣的确不知谁是凶手。”唐老太爷不卑不亢,并无半点慌神。
“唐太爷,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你唐家勾结魂殿,杀我南郡重臣,收走我儿魂魄,你该当何罪?”一本振兴大怒,指着老太爷怒吼,一双溢满了仇恨阴冷。
魂殿是个邪恶的宗教,是个很神秘的宗教,专门以收取别人的魂魄为生。没有人知道它的所在地,势力极其大,与麦哈顿相当。不同的是,一个属于光明,一个属于黑暗。
魂殿,人人得而诛之,与这样的宗教勾结,那是株连九族的事。
唐夭夭心中暗忖,好狠的计谋,好大一顶罪帽。
“右丞相,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唐老太爷脸色一变,瞥了右丞相一眼,拱手向南郡王道“此事老臣确实不知,还请皇上明察,莫要听信疯言讽语。”
“你说不知,事发当天,唐君良和唐夭夭,还有夜无痕都在,为何他们没事?而我两大世家却死的死,没死的都被抽走魂魄,成了活死人,此事你作何解释?”右丞相咄咄逼人。
唐老太爷眉头紧蹙深思,无言以对。
“唐玄武,此事你若解释不清,你叫本王如何信得过你?”南郡王疾言厉色,眸光幽暗,直呼老太爷名讳。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臣无话可说。”唐老太爷沉声道。
“皇上,你看他都无话可说了,快将他们压进天牢,为太爷爷报仇。”一本可人愤怒的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哭的红通通,此刻泪又滑落,摸着微凸的腹部,楚楚可怜的道“太爷爷最疼可人了,却死的不明不白,可怜我腹中的胎儿,连太祖爷爷一面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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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心不服
众心不服
“爱妃莫哭,小心腹中的皇儿。”南郡王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扶着华妃坐下,起身怒道“唐玄武既然你无话可说……”
“皇上,民女有话要说。”唐夭夭适时打断南郡王的话,往前一跪。
“大胆刁妇,既然敢打断皇上的话,来人,拖出去杖毙。”右丞相怒喝一声,此时唐玄武已无话可说,沉默不语。这是难得的好机会,自然不能让人打断皇上的话,将唐玄武压入天牢处死,唐家便永远翻身之日。
“吾皇英明,唐家世世代代孝忠皇室,清正廉明,天下皆知。事发当时太祖爷爷并不在场,自然无法解释右丞相的问题,却并不代表太祖爷爷便与魂殿有牵连。此事若轻易抉择,恐难堵悠悠众口,民心不服。皇上金口玉言,一诺千金,有些话说出口难以收回,夭夭不忍皇上背上不仁义之骂名,才不得以出口,请皇上体谅。”唐夭夭望着南郡王,凤眸没有一丝恐惧,身子被人扯了起来。
“皇上,三小姐说的有理,此事事关重大,轻易抉择,恐众心不服。”夜无痕拱手说道,不急不慢,字字铿锵有力。
“请皇上明察”三份之一的人跪了出来,这些是与唐家交好的百官,也是清正廉明的好官,百姓的父母官。正如唐夭夭所言,唐家世世代代孝忠皇室,清正廉明,唐老太爷更是德高望重,人们自然不愿看到唐家受冤。
看着这些官员,南郡王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又气又愤怒,若是一意孤行,恐怕会背上昏庸的骂名。
自古帝皇都重视名节,南郡王自然也是如此,高坐帝位也不过就是几十年,而名声却是万世流传……
转念之间,南郡王已有决定,阴沉着张脸命令“停下”
“皇上……”右丞相脸色一变,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唐玄武虽然是斗圣强者,但最重视名声,此时若敢违抗皇旨,那便是做贼心虚,与魂殿勾结会被万人唾弃。所以唐玄武定然不会反抗,进入天牢还怕找不到法子弄死他?
而且就算反抗,他们也是早有准备,还等什么?
南郡王瞪了右丞相一眼,此人才识相的闭上嘴。
唐夭夭凤眸中闪过抹微光,挣脱两名士卒的手,跪道“皇上英明,事发当时民女就在场,此事民女最清楚不过。”
“好,唐夭夭你倒是解释解释,当时你也在场,为何唯独你们三个没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朕立刻处决你。”南郡王指着唐夭夭怒道。
唐夭夭一脸恭敬,激动的回答道“回皇上,当时我们与右老丞相左丞相街上相遇,略打过招呼准备离去。谁知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两个都是斗皇顶级强者,一现身便直攻击右老丞相与左丞相。民女手无缚鸡之力,爹爹斗灵被毁,只能躲起来不敢出声,谁知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唐夭夭脸色变了变,一副回想起来心有余悸,欲说想哭的模样。
“接着说”南郡王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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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对证
死无对证
唐夭夭脸色变了变,一副回想起来心有余悸,欲说想哭的模样。
“接着说”南郡王命令道。
“他们什么都没说,拿出个灰色圆球要收我们的魂魄,我当时吓坏了。”唐夭夭一脸苍白,痛苦的哭泣“他们说爹爹斗灵已毁,魂魄不全收了也没用,于是残忍的将爹爹的五脏六腑震碎,让他活不成。民女至今已十四,斗灵还停留在斗雏阶段,他们嫌弃我灵魂太弱,还嘲笑我是个废物,最后也是将我打成重伤。”
关于魂殿,唐夭夭听过不少的传闻,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我装作晕死过去,听见他们要收夜无痕的魂魄,很高兴,说终于收到了一个稍强大的斗魂,回去肯定会有重赏。可是另一个男人却说,夜无痕年纪轻轻便是斗尊,现在收了太可惜,要是再过几年他的灵魂肯定会更强大。那一个不同意,说太麻烦。另一个又说此次来南郡不是为这些小人物而来,他们要的是……要的是……”唐夭夭突然欲言又止,看着南郡王惊慌的道“民女不敢说”
“说下去,他们要的是什么?”南郡王没耐性的命令,心弦已经被她挑了起来,眉头蹙的很深。
“他们说……他们说要是的太祖皇帝和太祖爷爷的魂魄。”唐夭夭说的恐慌,心里却冷笑。虽然听起来有些假,难以说服人,但有关联的人死的死,不死的也没有了灵魂,所谓是‘死无对证’,故事可以任她篇,只要合情合理便行。
“你说什么?”南郡王一听骤然一喝,眼睛睁的好大,在众人面前失了态。太祖皇帝是皇室最后最张王牌了,都盼着他能早日突破斗圣出关,他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众百官一听,皆露恐慌之态,南郡就唐老太爷与太祖皇帝斗灵级别最高,没想到魂殿居然打的是这两老的主意,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失了这两名老将,南郡岌岌可危啊!!!
唐夭夭最后这句话没有人会怀疑,因为没有人会怀疑魂殿的势力,他的出手很少失败过。魂殿人都很狂妄,人家有狂妄的本事,且灵魂越强大,他们越感兴趣,至于那些收来的灵魂用于何处,这点外人并不知。
“民女句句属实,本来他们想将夜无痕抓走,正好我太祖爷爷赶来,那两个人才不得已打伤他逃离。夜无痕重伤命在旦夕,幸而及时服下四品丹药,才捡回一条性命,而我爹爹却……”唐夭夭说着伤心落泪,楚楚可怜说道“试问,若是我唐家真与魂殿勾结,我爹爹又怎么会被打死?我与夜无痕又怎么会被重伤,差点丢了性命?皇上,如果唐家真与魂殿勾结,为何迟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要等到我们在场时候出手?这不是摆明了给别人留下证据?你说有人会这么傻吗?”
唐太爷看着唐夭夭,眼中掠过抹赞赏。
夜无痕看着唐夭夭不语,依旧一脸温润,深邃无澜的眸子中却多了抹情绪。
右丞相与华妃相视了眼,脸色很难看,没想到这小贱人如此能言善辩,一席话便将事情推托的干干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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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
“这件事关联的人出了事,你们想怎么推脱都行,这话几分真几分假谁知道?”右丞相冷哼一声。
“右丞相,难道我爹爹的死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唐夭夭一扫脸上的柔弱,眼露寒光“我太祖爷爷是斗圣强者,要杀右老丞相与左丞相是轻而易举,可以做的毫无破绽,滴水不漏。何必弄的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太祖爷爷任职大将军多年,心思细密谨慎,这点皇上是知道的。试问这样一个人,与魂殿勾结这种株连九族的大事,怎么会轻易给人留下把柄?这分明是右丞相气坏了,才会口不择言。”
唐夭夭说的句句在理,狠狠的反将了右丞相一军。
众百官听了,觉得唐夭夭所说有理,不少人纷纷点头道是。
“你……”右丞相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指着唐夭夭怒气冲天,却不知如何反驳。
南郡王看着许多官员纷纷点头,分明是赞同唐夭夭的说法。目光幽深的望向唐夭夭,沉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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