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血青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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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时候胖子走到我旁边跟我搭话。

　　　　“下午你说你也有事情要说？是什么？”他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话。

　　　　“关于这个班主任的真实身份，我已经查到了。”

　　　　我把班主任和李霸胆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之后，他也并没有显得很惊讶，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原来如此。”

　　　　胖子点了点头。

　　　　“这个周末有空吗？我带两个兄弟给你认识，都是我初中的好兄弟。今后大家有事可以相互照顾一下。”胖子挠了挠头，问我。

　　　　“嗯？周末有空，可以。”

　　　　我现在的情形的确需要认识一些新的伙伴，拉帮结派不是我想要的，广交朋友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愿意呢。平时高冷高冷的。”胖子听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显得有些欣喜若狂。

　　　　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

　　　　“啧啧，这个世界真小啊。”一个突然出现的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和胖子的谈话。

　　　　是李霸胆。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李霸胆和王莽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他们的人数，大概有二十来人。

　　　　这里是学校外面的街道。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不少人都被这景象吸引了目光。

　　　　不过他们也都是匆匆看了两眼，就走开了，毕竟不想引火上身。

　　　　“不要理会他们。”

　　　　我告诫胖子，继续往前走。

　　　　“哟，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哑了吧？”李霸胆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神态有些狂妄，“今天早上那几个老师救了你们，不知道现在你们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手里挥舞着一根塑料棍子，材质虽说是塑料，但是打在身上，还是会很痛。

　　　　难道他们要在这个街道上对我动手？

　　　　我知道他们绝对做得出来。

　　　　甚至他们在学校门口、开学新生入学的时候都能无视规则。

　　　　“兄弟，等下打起来了，你就先跑。派出所这在这附近，你上次去过的。我皮粗肉燥，他们一时半会打不动我。”

　　　　胖子突然叫住我，很认真地对我说。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你在说什么呢？等我叫了警察过来，估计你早就被打趴了，而他们也已经跑了。”

　　　　这还没有考虑到我能不能跑掉。

　　　　这种时候，你越怂，他们就越是无所顾忌，被人追着打的话，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李霸胆，你他妈就是一个孬种，你除了狗仗人势你还会做什么？有本事就在这里单挑啊。”

　　　　我朝着李霸胆吼道。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老子有兄弟，老子就是以多欺少，怎么样，你不爽吗？”

　　　　王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

　　　　自从上次在校门口站的太靠近我，被我阴了一波之后，他现在都是让李霸胆这个狗腿子打头阵。

　　　　看来以后能阴他的次数不多了。

　　　　“李霸胆，你在做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是蒋小丽，她怎么还在我后面？

　　　　我转过身去，只见她一脸怒意地看着李霸胆。

　　　　“班长，这里没你的事情，今天不想找你麻烦。”自从蒋小丽当了班长之后，李霸胆对她没有之前那样刻薄，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凡和你是一个班的同学，你带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这种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蒋小丽质问他。

　　　　虽然蒋小丽的确是在维护我，但是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被一个女生“保护”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宋凡，才是真正的孬种吧，居然要靠一个女生来保护，呸。”

　　　　李霸胆轻蔑地看着我，朝着我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液。

　　　　被人侮辱的感觉很不爽。

　　　　我捏紧了拳头，感觉得到额头上的青筋有些凸起。

　　　　“宋凡，不要冲动，他这是激将法！你要是先动手的话，他们就完全有理由揍你了。你不想你被群殴的样子被蒋小丽看到吧。”

　　　　胖子死命地拉住我，劝我不要做傻事。

　　　　“宋凡、张远，别理他们，快走。”蒋小丽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站在了我和胖子面前；“李霸胆，你今天要打她们，除非你先打我。我是班长，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欺凌同学。”

　　　　李霸胆愣住了，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蒋小丽这么一样看上去文静得像一片柳叶的女生会说出这番话。

　　　　“班长，你是不是跟宋凡有一腿啊，从一开学就这么维护他。莫非是一对奸夫淫妇？”李霸胆依旧不依不饶。

　　　　这种话一说出来，蒋小丽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都在颤抖。

　　　　“看，被我说中了吧！哈哈，你也是我的班长啊，怎么不来保护我。”保护这两个字，李霸胆用了十分怪异的语调。

　　　　对面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同时对蒋小丽指指点点。

　　　　他们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蒋小丽。

　　　　趁着李霸胆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蒋小丽身上，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飞起就是一脚踹过去。

　　　　这次我没有手下留情，直接踢到了他的蛋蛋。

　　　　他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蛋蛋，蜷缩在地上。

　　　　牛头马面离他最近，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

　　　　“别管我，上去干死那个狗日的……哎哟！”李霸胆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蚊子。

　　　　“上去打死他。”

　　　　王莽这时也发话了。

　　　　一群人朝我冲了过来，我很快被他们按倒在地面上。

　　　　隐约中我听到了胖子和蒋小丽的声音。

　　　　然后我看到胖子也被按倒在了地上。

　　　　他们下手很重，拳打脚踢，我感觉我的小腹、大腿、脸……我已经不知道疼痛是来自身体的哪个部位了。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为什么这群人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我不能死在这里啊，可是我真的好痛。

　　　　这些高中生是为了什么在打架，好痛……

　　　　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任何问题，明明我有那么多问题不知道答案。

　　　　我突然想起了胖子的提议，如果我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或者我有一大群兄弟的话，我就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那些被校园恶霸欺负的学生。

　　　　这时，我听到了警笛声。

　　　　“大哥，不好了，有警车路过！”人群开始骚乱起来。

　　　　围在我身旁的人也开始散开。

　　　　这时我可以清晰地听到蒋小丽的哭声、警笛声……

　　　　可是明明他们已经散开了，我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累呢？

　　　　上下眼皮之间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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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想不想？

　　　　“宋凡，宋凡，你终于醒了！”我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张面孔让我欣喜若狂。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试着坐起来。

　　　　“你不要乱动，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乱动。”蒋小丽轻轻地扶着我的腰，她的手很白，皮肤看起来如凝脂一般光滑。

　　　　“我这是在哪里？”我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一片雪白，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眼前的蒋小丽。

　　　　她带着浅浅的微笑，静静地坐在我身旁。

　　　　“你不要管这是哪里。这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是我们的房间，打开门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蒋小丽轻轻地挥了一下手，没有任何声响，我的对面出现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大海。

　　　　我被惊呆了。

　　　　“抬起头就能看到蔚蓝的天空。”她又挥了挥手，屋顶消失了，我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上面漂浮着几朵白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么壮观的景色之后，那些侵蚀着我身体的疼痛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可是，这真的好像一个梦境。

　　　　“小丽，这是不是一个梦。”

　　　　我望着大海半响，还是问出了口。

　　　　“傻瓜，这当然不是一个梦。”蒋小丽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俏皮地说道。

　　　　我还是能够听出来她对我的问题有些不开心。

　　　　关键是，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小丽，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好冰啊！”我越来越疑惑了。

　　　　她突然变了脸。

　　　　就是那么一瞬间，变成了李霸胆的模样。

　　　　不仅如此，她的声音也变了。

　　　　“老子打死你！”他伸出右手就准备打我。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所以没有反应过来闪躲。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拳头打在我的脸上。

　　　　但是下一刹那，他的手就从我的头上穿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脑袋，划过了我的意识。

　　　　那是一阵透心的冰凉，一种意识被人触碰的感觉。

　　　　简直比一拳打在脑子上面还要不好受。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这里是天堂？

　　　　我的记忆力没有受损，我能够清晰地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我和胖子出校门之后被李霸胆带人拦住，我被打晕了。

　　　　“你怎么了，宋凡，你不喜欢我吗？你想离开我吗？”

　　　　就在我思绪飘荡的时候，她又变回了蒋小丽的样子。

　　　　她看起来很失落，眼泪顺着她绝美的容颜滴落在床沿。

　　　　她很憔悴，看起来像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

　　　　我的心很痛，不知道为什么。

　　　　就算怀疑这一切不是真的，但是还是很痛。

　　　　“没事，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我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身体很柔软，很轻，抱在怀里很舒服。

　　　　“我好怕，他们好多人，我不想你跟他们打架……”她轻声啜泣起来。

　　　　“没事儿，我以后不会跟他们打架了，你不要哭了。”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

　　　　“哥！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啊！”

　　　　诶！

　　　　我定睛一看，我抱着的根本不是蒋小丽，而是我的妹妹，宋冬。

　　　　我吓得瞬间松开了手。

　　　　她此时已经是满脸通红。

　　　　“哥，你刚才怎么了。我来医院看你，你就突然把我抱住，不管我说什么话，你都不顾，只管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

　　　　宋冬小声地说道。

　　　　不得不说，她脸红的样子还是挺美的。

　　　　关键的是，她今天没有化妆，素颜的样子反而不那么招人讨厌。

　　　　“刚刚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

　　　　我摸了摸鼻子，但是还是掩盖不了我的尴尬。

　　　　“呵呵，你以为是谁？是蒋小丽那个没用的人吗？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宋冬变成了李霸胆，此时正放声狂笑。

　　　　“我曹尼玛的，你再骂一句试试！”我冲过去给他就是一拳，打的他嘴角溢出了血。

　　　　但是他毫无疼痛的感觉，依然在那里笑。

　　　　笑得面部变得狰狞、扭曲。

　　　　声音也变了，变成那些声音的混合体……

　　　　我再也受不了了。

　　　　一头撞在床头的墙壁上。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

　　　　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一种虚脱的感觉直冲大脑。

　　　　再不吃点东西的话，感觉我真的会被活活饿死。

　　　　眼前的风景让我心生绝望。

　　　　这是什么鬼地方。

　　　　居然是一个破旧的茅草屋！

　　　　但是整间屋子里面都散发着一股菜香。

　　　　“弟弟，你醒啦！”不知何时身前出现了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漂亮姐姐。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我很平静地问道。

　　　　之所以平静，是因为我太饿了。

　　　　没有力气做出各种各样惊讶的表情和动作。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先吃点东西吧。”

　　　　她把我扶起来，给我端来了一碗鸡汤。

　　　　她很贴心，每次喂我之前，都要用嘴吹冷之后才会喂到我嘴里。

　　　　喝下鸡汤之后，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这时再看向她的时候，感觉有了一些微妙地变化。

　　　　她看上去和梅姨很像，前突后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摄人心脾的成熟，女人的气质。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小朋友，你有没有和女生做过那种事情？”她直直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压根没有想过她会问我这种问题，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挺害羞的嘛。刚才盯着我看的时候怎么没有害羞啊？”她咯吱咯吱笑着，花枝乱颤，连带着胸前的巨大一起摇曳。

　　　　“想不想和姐姐做？”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好软，好舒服……

　　　　“晴儿，我回来啦！”门外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我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晴儿”。

　　　　她急忙起身，出了屋子。

　　　　“怎么样？那个少年醒了没有？”我听到外屋传来老人的声音。

　　　　因为看不到表情，所以难以判断他的语气。

　　　　不过我猜想他们应该不会对我不利，否则也不会尽心尽力照顾我。

　　　　要是那个老人没有在这个时候回来的话，刚才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里，我刚刚因为惊吓而稍微平静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谁？

　　　　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也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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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随时可以来找我

　　　　“宋凡，宋凡……”

　　　　我感觉有一个缥缈的声音在呼唤我，但是我无法确定它的方向。

　　　　有时候像是来自前面，有时候像是来自地底，我俯下身子去听的时候，却又感觉它像是来自天空。

　　　　我放弃的时候，他就像是来自四面八方。

　　　　我现在心里面只有刚才那个女人，我在等那个老人再次出门。

　　　　我的心一片躁动。

　　　　没过一会儿，她又进来了。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和爷爷有点事情要出去一阵子。呆在这里，千万不要走出这间屋子。记住了吗？”她再三叮嘱我的样子看上去也是那么迷人。

　　　　“恩。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我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出去了。”

　　　　她旋即转身留给我一道靓丽的背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到门外去看看。可是她走之前的话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有一种直觉，如果我现在出门的话，一定会遇到非常可怕的事情，从而导致我从这个梦境中醒来。

　　　　这是一个美梦，我并不想醒过来。

　　　　但是好奇心不断地侵蚀着我的大脑。

　　　　到了最后，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抑制它了。

　　　　如果她走之前没有再三叮嘱我的话，也许我还能安静地在屋子里面睡一觉，但是现在不行了。

　　　　我决定出去。

　　　　我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奇怪的是，明明外面很黑，屋子里却显得很明亮。我四下都看了，没有找到类似于蜡烛之类的发光的物体。

　　　　地面也铺满了稻草的缘故，我的每一步踩在上面都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出奇的寂静。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外面的世界。

　　　　和我想象中的茅草屋外面的鸟语花香、青山绿水完全不一样。荒凉，只有一片荒凉。

　　　　黄沙漫天，乱石堆叠。明明外面这么黑，我却能够看清这一切。

　　　　我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影，慢慢地朝着我这边移动。

　　　　他们也看到了我。

　　　　晴儿挥舞着双手，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不要出去。

　　　　可是我已经迈出了脚步。

　　　　当我的脚踩到外面世界的那一瞬间。

　　　　一切都变了，荒凉的戈壁变成了青山绿水的生机之地。

　　　　可是，我却感受到地动山摇。

　　　　我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胖子。

　　　　“你醒了么？”胖子看上去一脸焦急。

　　　　我轻笑了一声，不过是梦境，为什么都这么真实。

　　　　“你笑什么？”胖子一脸不解。

　　　　“他醒了吗？”这是蒋小丽的声音。

　　　　“醒了是醒了，不过我看他像是被打傻了……”胖子有些无奈地看着蒋小丽。

　　　　我曹！

　　　　这次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我摸了摸嘴角，血迹还没有干。

　　　　“我晕了多久？”我问胖子。

　　　　“什么昏迷了多久？警察叔叔刚走，大概昏迷了两分钟吧！”胖子摊了摊手。

　　　　什么？这才过去了两分钟？

　　　　我使劲摇了摇脑袋，用力地掐自己的手臂，但是，真的好痛。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宋凡，你别吓我啊。”胖子担忧地看着我。

　　　　“宋凡，你怎么了？”蒋小丽也凑了过来。

　　　　我看到她脸上还有泪痕，眼睛也是红肿的。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才接受了这一个事实。

　　　　看到蒋小丽，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方面是回味刚才在梦中把她搂在怀里的心情，另一方面是在第二个梦中，我色心大起……

　　　　想到这里，依然觉得有些可惜。

　　　　我感觉那并不是梦，可是已经醒了，再去想也没用了。

　　　　“李霸胆真的是太无法无天，居然可以在大街上对我们动手。”胖子捏紧了拳头，充满了恨意。

　　　　“宋凡，你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让他来处理？”蒋小丽问道。

　　　　明显她还不知道班主任和李霸胆之间的关系。

　　　　“班长，班主任就是李霸胆的亲舅舅，就算是告诉他，班主任不但不会惩罚李霸胆，反而还会惩罚宋凡和我。”胖子叹了一口气。

　　　　蒋小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显然是没有想到居然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难怪，上一次他只惩罚宋凡没有惩罚李霸胆。”蒋小丽若有所思道。

　　　　胖子已经将我扶了起来。

　　　　“宋凡，你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蒋小丽关切道。

　　　　“不用了，这点小伤没什么大碍。”我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诶？为什么我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我想到了刚才在梦中晴儿给我喝的那碗鸡汤。

　　　　原本痛的不能自理，结果瞬间痊愈。

　　　　那真的不是一场梦，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忍不住开始后悔起来，如果我听她的话，没有踏出屋子，而是等她们回来的话，不知道为发生什么事情呢？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蒋小丽家的杂货店对面的公路上。

　　　　这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次和她一起回家。

　　　　不过这里就要分离了，有些恋恋不舍。

　　　　“宋凡，回去之后要好好学习，这几天你缺了很多课，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尽管来问我。我很乐意为你解答。”蒋小丽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道。

　　　　说完之后就飞快地跑进了杂货店。

　　　　留下我和胖子愣在原地！

　　　　“我草！兄弟，真有你的啊，感觉班花对你有点不一样啊！”胖子砸了砸舌，很有深意地说道。

　　　　“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个传说。”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一点点不要face。

　　　　“你小子真是不要脸啊！”胖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正在怨恨李霸胆，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子。”

　　　　“恩。今天的事情给我们提了个醒。回去之后我们得想点办法，他们敢在街上打我们一次，就敢在街上打我们第二次，如果短期想不到应对的措施的话，这段时间就要变成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我已经开始考虑胖子开学时的提议。

　　　　“恩。我们先各自回家想好对策。对了，上周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现在应该考虑清楚了吧！”

　　　　胖子认真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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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宋冬的坦白

　　　　和胖子分别之后，我才想起今天中午家里发生的事情。

　　　　这个点二叔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吧。

　　　　不知道宋冬和二婶有没有跟二叔坦白那件事情。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禁感叹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

　　　　想到这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看情况了。

　　　　我到家的时候，宋冬正在打扫屋子的清洁，这并不常见。因为在以前这些琐碎的家务事几乎都是包在我一个人身上的。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诧异的目光。宋冬抬起头来对我说：“我是怕爸爸在你之前到家……”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看来二叔还没有到家。

　　　　“二婶呢？”我见四下无人，问宋冬。

　　　　“妈去菜市场买菜了。”

　　　　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她扫地，可是她扫得还是挺干净的。

　　　　我在想什么呢？这么简单的事情肯定谁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