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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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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头兵算是明白了,对付长生这样的女人,不能用强的,得靠智取。还得是剑走偏锋的智取。

    果不其然,长生心底不由一动,试探道:“真的有用麽?”

    沈言卿大手一挥:“自然!”

    长生十分扭捏得想了想,又想了想,这才鼓着嘴巴道:“那就试试嘛!”
………………………………

第33章 安眠香,断命香?

    沈言卿见长生答应,这便三两下拨了长生身上的衣服,于是转眼,长生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亵衣。烛光下,长生身上的亵衣柔软,微微透明,隐约透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

    沈言卿的眸色有些深,浑身气血控制不住得向下涌去,让他感到有些难受。可面上依旧一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正经样,伸出手去想要剥掉长生身上最后一件衣衫。

    眼看沈言卿的手已经搭上了长生的衣襟,可长生突然伸手拦住沈言卿的手,鼓着嘴道:“我自己会来。”

    沈言卿皱了皱眉:“别闹,洗澡水已经放好,若是你太拖沓,待会儿水可凉了。”

    长生瞥了眼浴桶,有些犹豫。

    沈言卿二话不说便直接将长生身上的亵衣剥了个精光,便露出了长生浑身上下古玉般白的皮肤,肩膀胳膊手腕,系着两条细丝带的脖颈,以及,胸前这一片桃粉色的小肚兜。

    小肚兜是丝绸做的,滑滑嫩嫩,没有一丝褶皱。小肚兜上纹着一枝梅花,有些雅致。梅花精致,和长生的脸很相配。

    沈言卿眸色愈深,明明身体已经憋得发慌,可却也舍不得眨眼。

    长生虽说长得好看,可她却十分**。所以此时肚兜下方包裹的胸脯,亦是小小的,就像是两只没长开的涩桃。

    沈言卿将长生再次打横抱在胸前,便走到浴桶边上,把长生放在了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起起伏伏。烛火一映照,便反射出无数的旖旎。小丫头坐在浴桶中间,身体有些沉沉浮浮,沈言卿的手亦轻轻伸入水中去,然后在水下,将手轻轻贴上了长生的脊背。

    脊背很柔软,在水底更是显得洁嫩。沈言卿的手缓缓得沿着长生的背部肌肉向上游走,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便从背部一路传到了长生大脑中,让长生的一双眼眸又泛出了迷离的光。

    男女之事,三分靠缘分,七分靠撩拨。

    沈言卿不愧是睡了无数个女人的大头兵,女人的敏感带在哪里,他早就一清二楚。

    先是将长生的背部轻轻撩了个遍,长生已软了大半个身子,浑身上下都湿哒哒,水灵灵,连带着眼睛都有些看不太清楚身前事。

    再是缓缓沿着背部将手游离到肚皮前头,将桃尖儿碰了碰,揉了揉,再若即若离得轻轻擦过几次,于是小丫头嘴中便忍不住发了轻吟,腰肢空虚得在浴桶里扭来扭去,已经是十分想要做那事。

    沈言卿眯了眯眼,当即将身体脱了精光,也将身上衣服脱了,然后,快速地滑到了浴桶里,从背后将长生紧紧抱在怀中。和自己紧紧相触。

    沈言卿在长生耳边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带着粗糙。他一边亲吻着长生的耳珠,一边沙哑道:“长生,求你,给我吧”

    这话儿又苏又软,还带着一丝撒娇,一丝委屈,长生小丫头正被撩拨兴致得正浓时,此时一听这话更是浑身又发软了好几层,竟是宛若一滩软肉般摊在了沈言卿怀中,一边只知呜咽呜咽得说着破碎的话,一边用一双满是雾气的眼睛,可怜巴巴得望着沈言卿。

    沈言卿早已濒临忍耐边缘,此时小丫头自己主动送上门,他便再也控制不得,当即用力握起长生的腰肢,便要对着自己进入,他的浑身上下滚烫得厉害,一双凤眼更是仿若燃烧了两团火焰,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此时此刻终于就要实现自己这段时间来的痛苦念想,沈言卿是又高兴又激动,竟是有些想要流泪!

    可是,眼看自己就要和长生融为一体,可突然之间,就听外头传来一阵下人急切的脚步声,旋即便有一道急切声响起:“大人,收到一封总司令的加急信件!”

    沉浸在美人香无法自拔的沈言卿当即清醒了过来,可随即就愈加烦躁恼怒!他不由对着门外人怒喝:“在门外候着!等我回了书房,自然会处理!”

    可外头此人却不依不饶,战战兢兢道:“送信人此时就在大堂候着,说是现在就要见到您”

    沈言卿不由狠狠一拍水花:“该死!”

    长生此时也缓缓清醒过来。她不由转头怒目瞪了眼沈言卿,忿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是说是按摩的吗?怎么按着按着,你也跳到浴桶了?你逗我呢!”

    沈言卿见长生的兴致已经过去,十分后悔。早知道自己早点动作,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也好过这样办事未遂!小丫头起了防备心,下一次怕是就没这么容易得手了!

    想及此,沈言卿愈加不耐烦得站起身来,拿过浴巾擦干身子,然后穿戴整齐,便怒气冲冲得出了长生的院子。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沈言卿自然是要生气。

    可是沈言卿却更气这信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来,怎么会有如此凑巧之事。难道真的是自己和长生没缘分,所以才会连老天爷都出面阻拦吗?

    沈言卿的心情更差了,脸色更是阴沉沉,让那个来通知沈言卿消息的小厮十分害怕。

    而沈言卿离开后的长生,亦是觉得自己空虚寂寞冷,不由又在浴桶内期期艾艾了半天自己好命苦,一边放松身体泡着澡。大抵是这洗澡水太热,加之如今这天气也本就闷热,于是长生泡着泡着,便连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没了印象。

    于是,等沈言卿从书房忙完,重新回到长生的闺房内时,便见长生竟靠着浴桶睡了过去。伸手一探浴桶内的水温,已是微凉。

    沈言卿赶忙拿过干浴巾,又将长生从浴桶内捞出,再用干浴巾一裹,便将长生重新抱回了床上。

    此时长生已经微微转醒。她半开着眼睛,迷迷糊糊问沈言卿:“此时是什么时辰了?”

    沈言卿在她耳边低声道:“亥时快过了。”

    长生似是轻轻点了点头,这便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只是这一翻身,便露出了长生圆润小巧的胳膊,白嫩嫩得就像是一截嫩藕。沈言卿眸色又便深,可此时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他只俯下身去,又对长生轻声道:“你身子还未干,我帮你擦干了,你再睡。”

    长生半清醒半糊涂得应了声,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清。于是沈言卿拿着干毛巾,把长生从脑袋到脚尖儿,全都仔仔细细得擦了一遍,连带着下头,也轻擦了一遍。

    只是擦了一遍,沈言卿却还是没停,攥着干毛巾一角,时轻时重得来回擦蹭着,不稍一会儿,便将小丫头插出了一身的香汗。

    小丫头眉头皱地死紧,嘴巴发着破破碎碎的声音,可双腿却仅仅夹着,不让沈言卿退出来。

    沈言卿每磨一下,小丫头便抖了抖身体,一直等到半晌,小丫头突然浑身一阵猛颤,脸色露出十分痛苦的模样,嘴中亦是重重吟了一声。一直等到数十秒,这种状态方才慢慢退下。

    而此时小丫头已是脸颊潮红,浑身瘫软在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一分。

    沈言卿这才将握着干毛巾的手给抽了出来,只是此时这干毛巾,早已变成了湿的。

    只是小丫头是快欢愉死了,可他却憋得够呛。可又有什么法子,还不是他自己自找的,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半仙!既然是半仙,自然不好征服,来日方长,沈言卿已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随时准备战斗!

    长生就这般瘫在床上,一瘫就是一夜。等第二日再醒来时,房外竟是日上三竿时。

    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长生随意用衣服裹了自己的身体,便让下人们再进来帮自己打洗澡水,重新洗了个温水澡。

    只是长生在房间呆了许久也没见沈言卿来找自己,叫来小厮一问,才知沈言卿今日一大早就出门敢去军营去了。长生了然,这才挥了挥手,让下人走了。

    日子又平淡无波得过了几日,长生便一直都躺在床上靠冰块降温。

    一直等到四日之后,安静了好几日的长生这才又迎来了陈大人和小皇帝。

    这一次,陈大人入了长生的闺房后,先是十分慎重得让身后的仆人退下,这才走近长生床边,像是变戏法儿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盒子,这才对长生道:“这便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长生瞥了眼这黑子,微挑眉:“尿?”

    陈大人抿着嘴,郑重点头:“对,尿!”停顿,“皇上的尿!”

    长生眯眼笑了笑,一边用眼神示意:“放那儿处便是。”

    陈大人赶忙便将这方盒子给放到了那一处,然后便赶忙出了房子去洗了手,这才重新走到长生身边。

    此时长生已经穿戴整齐,一件刺着茉莉花的淡色锦绣裙,将长生衬托得格外娇艳。

    陈大人走进长生,忍不住问道:“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要皇上的尿,做什么?”

    长生双手放在背后,十分老气横秋得朝着门口处走去:“自然是有用。”

    陈大人道:“尿,还能有什么用处?”

    长生道:“普通人的尿,自然没有什么用处。可若是天子的尿,”似笑非笑得看向陈大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陈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既然长生不愿细说,陈大人也就不再问,当下便和长生一起出了别院,上了陈大人的马车,直奔护城河边知鱼亭。

    知鱼亭乃是涿郡的一道名风景。因那一处的湖水最清,鱼儿最密而闻名。

    也不知是因为那处是否是因为地理位置好的缘故,总之那一处总有许多鱼儿围绕着,看上去相当优美壮观。

    今日小皇帝便是在知鱼亭等着长生,想要再和长生一齐聊聊天。

    大抵一炷香左右的时辰,长生和小皇帝在亭子边上再次相聚。

    天热,无风,小皇帝和长生只是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大抵是为了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陈大人十分识趣得退下了,只留下他们二人坐在各自身边,看着河内的风景。

    这是一群十分茁壮的红鲤鱼。每一只鲤鱼都粗壮肥硕,可见这一方河水,十分养育鱼儿。

    小皇帝率先笑了笑,道:“你瞧这片鱼儿,活得自由自在,多欢畅。朕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它们。”

    长生只是淡淡看了眼,便收回了眼来:“这么肥的鱼儿,看着可真是让人恶心。”

    小皇帝看向她:“长生不喜欢鱼儿吗?”

    长生似笑非笑道:“我喜欢健康的鱼儿。”

    小皇帝有些不懂。

    长生道:“这一处的鱼儿常年吃着死人肉,靠着腐尸肉长得这么大,估摸着都快要成精了,你说恶心不恶心。”

    小皇帝脸色一变:“你是说,这一片的鱼儿都是吃尸体过活的吗?”

    长生指了指河对面的那一排房屋,那一片正是八大胡同,即使此时是背朝着长生和小皇帝,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片建筑物确实是做皮肉生意的没错。

    小皇帝脸色错愕。

    长生道:“栏子里的日子,可不好过。日日都有可怜女子被人捣烂在床上。妈妈们见姑娘断气了,便让龟奴将尸体收了,直接扔到河里去,一了百了。”

    小皇帝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这”

    长生又笑了起来:“不过皇上无需自责。时逢乱世,女儿家的性命本就不值钱。将女儿家卖了换两钱银子,也能让家里人多吃几顿饭。”停顿,“卖掉的女儿家还能发挥自己的作用,等到了十一二岁,十二三岁,就能给有点小钱的男人用一用,排排欲,等靠她们赚到钱了,她们的命就算死了也是值当,不算白活这一遭。”

    长生的语气有些阴森诡异,森冷无比,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出来。

    小皇帝低落得垂下眼眸:“是朕的错。是朕让大清百姓受苦了。”语气悲痛。

    长生依旧面无表情:“皇上有没有想过,要反抗师寄衣吗?”

    小皇帝心底一紧,手心里竟是忍不住冒出了一层冷汗。半晌,他方才断断续续道:“朕,朕从未如此想过。”

    长生耸耸肩膀,不打算理他。自顾眯着眼睛看眼前景致。

    眼看时辰一分一秒过,小皇帝和长生又聊了一些,这才各自告辞回家。

    只是这一次回到屋子内后,长生伸出手来,便见手中竟多了一根小皇帝的头发。长生眸色幽深,看着这根头发半晌,终是将这头发藏好,放到了架子上的一个小红盒里。

    这段时间,沈言卿变得非常忙碌。

    总是好几日不回家,而一回家来,也是行色匆匆得闯到长生的房间内,哀怨着一张脸求着让长生给自己抱一抱。

    比如此时沈言卿才刚卸下自己的军帽,就又坐在长生床边,二话不说就把长生给抱了个满怀。一边用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对着沈言卿轻蹭,一边委屈道:“长生,我离家这么多日,也不见你想念我的。我却是想你想得愁死人!”

    长生不由一把推开沈言卿这张不知羞耻的脸,没好气道:“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在外头,难道也是这么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的?”

    可不等长生把话说完,沈言卿已经又十分不要脸得朝着长生贴了过去,一边昂着一张俊脸无耻得光明正大:“可你却不是外人。我自然不能拿着对付外人的那一套用来对付你。”

    沈言卿从原本一个高冷军阀督使,变成了如今这么一副笑嘻嘻好脾气的忠犬男,不得不说这和长生的调教脱离不了关系。

    长生又一次推开他,正待发怒,可沈言卿又苦着脸叹着气,捧着自己的真心做哀怨状,一边又是心酸自己的感情路忐忑无比,一边又是眼巴巴看着长生,求长生给自己一条活路。

    她长生最见不得大男人难过落泪,她十分无奈得心一软。便十分烦躁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发泄过了,这才僵硬着脸,任由沈言卿靠在自己的肩膀,蹭过来蹭过去,蹭过去蹭过来。

    只是每次沈言卿回来时,还没在长生房内多呆几分钟,便又行色匆匆得走人。

    如此反复了好一段时间,饶是长生的政治敏锐度再怎么迟钝,她也终究是闻出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这种气息,大抵便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过沈言卿他忙他的,长生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等长生和小皇帝第三次见面时,长生不小心划破了小皇帝的手指。于是小皇帝留了血,长生则亲自帮他擦去了血液,还亲自帮小皇帝包扎了伤口。

    等长生和小皇帝第四次见面的时候,小皇帝的下巴上有些泛青,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于是长生便交给了小皇帝一只香,让小皇帝在睡觉时,点燃它,定能保小皇帝一夜安睡。

    长生将这只香递给小皇帝后,看着小皇帝的目光便愈加诡笑。只是小皇帝此时已上了回宫的马车,所以他并不能看到这一幕。

    陈大人依旧将陈大人送回沈家别院。长生下了车,便蹦蹦跳跳得入了府,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陈大人还以为长生半仙经过这段时间和小皇帝的相处,一定是对小皇帝深种了情根,所以他也很开心,笑眯眯得让车把式把自己送回刑部侍郎府。

    可是只有长生自己清楚,她高兴,是因为她似乎,遇到了一只对手。

    当初长生帮师寄衣在丞相府除了邪祟后,长生就一直在想,对师寄衣下僵尸阵的法师究竟是谁。那个僵尸阵有些玄妙,若非有些道行,决计不可能将死了好几十年的厉鬼都能炮制成法器。

    倒不是在替师寄衣担心,长生只是许久没有遇到有点手段的法师,所以此时突然遇到,她便有些小兴奋,想要看看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当夜长生从丞相府除了邪祟出来时,整巧就遇到了赶来丞相府的小皇帝。小皇帝浑身龙气微弱,快要熄灭,可是在他身上,除了龙气外,还有一丝极淡的,经过刻意隐藏的,腥气。

    这抹腥气很特别。不是河里的腥气,而是海腥气。虽然味道极淡,可长生还是闻了个清楚。所以她才会答应陈大人的要求,和小皇帝约会。而她给小皇帝的那只香,乃是驱邪香。香内加入了小皇帝的血发尿,又加入了桃枝捣出的汁,最后再用血朱砂混着榆树皮做出来的。

    长生蹦蹦跳跳得入了房间睡觉,半晌,终是躺在床上,嘻嘻得笑了起来。

    入夜,坤宁宫。

    烛火通明的宫殿内,床上正有两人行着床笫事,相当激烈。

    直到二人全都泄了,这二人这才难舍难分得分开来,在烛光下露出了各自的脸。

    只见烛火光芒下,床上脱了衣服一齐睡觉的,可不正是绝色师寄衣,和包养得当的太后麽。

    太后此时满脸桃花色,眉眼娇媚,哪里还有一丝不怒自威的太后威严。她蜷缩在师寄衣怀中,一边不断用涂了大红豆蔻的指甲,在师寄衣的胸前打圈圈。

    师寄衣握住太后的手,眸色幽深不可测,淡淡道:“这几日,缪卓一直在集结兵力。”

    太后冷笑道:“他要反,便由他反。哀家早已和外英谈了条件,若是缪卓反了,便借英国的兵来用用。”

    师寄衣面无表情听着:“我却只担心一点。”

    太后看向他:“担心什么?”

    师寄衣沉默半晌,这才缓缓道:“沈言卿的身边,有个厉害法师。”

    太后轻笑:“你担心她做什么?”

    师寄衣不说话,只是眸色漆黑、雾气迷蒙,仿若正在酝酿心绪。

    太后缓缓道:“你若担忧,哀家自有法子,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二人在床上说着,只是说着说着,太后老人家又骑上了师寄衣,求着他捣自己。

    直到夜深,师寄衣方才缓缓离了坤宁宫,出宫回丞相府。

    今日半夜时分。小皇帝忙完公事回寝宫睡觉,沐浴之后,便在床头点燃了长生送给自己的这根香,这才闭眼睡觉。

    只是,长生明明说是安眠香,可小皇帝才刚闭上眼睛,就开始噩梦连连,竟在梦中梦到有一只狰狞的长条怪物,要掐死自己。

    而不知是否是他的幻觉,他竟果真觉得自己闷得喘不过气,就像是果真有人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般。

    小皇帝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脖颈间的压力也越来越重,他不由拼尽全力挣扎着从梦中睁开眼来,可怎料,他才刚睁眼,就见此时正一脸狰狞近在咫尺掐着自己脖子的,可不正是自己的母妃太后吗!
………………………………

第34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小皇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震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怎么可以掐自己的脖子呢,太后这是疯了吗?!

    大晚上宁静的夜里,小皇帝不由吓得放声尖叫,拼尽全力大声沙哑叫道:“母后,我、我是晃儿你这是,怎么了”

    可太后依旧浑身青戾,眉眼之中一片怨色,手中掐着的力道亦是越来越紧,似是不将小皇帝掐死,就不会放手。

    小皇帝感到自己眼前都已经一阵阵得泛了黑,甚至连带着思绪都快要离自己远去,仿若就要这么死去。

    不过万幸,大抵是此时小皇帝的动静太大,很快便有贴身太监们迅速闯入了皇上的寝宫,点燃了寝宫内的蜡烛,将整个寝宫的光线都照得宛若白昼。

    于是一行五六七八个太监宫女们,眼睁睁瞧着当今太后满脸狰狞得掐着小皇帝的脖子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太后、太后疯了!

    幸好为首的大太监迅速回过神来,走上前去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花瓶就朝着太后的脑袋上重重敲了上去,于是太后终是身体一颤,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小皇帝浑身冷汗,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从床上坐起,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大太监。

    大太监有些年长,此时用花瓶将太后打晕,自知此乃大不敬。于是当即视死如归得躺在地上,哀声道:“奴才该死,还请皇上赐死”

    小皇帝深呼吸许久,这才缓缓擦掉眼角的泪。他嘴中的声音依旧气若游丝,沙哑道:“起了吧。”

    大太监和身后的小太监们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小皇帝眸色复杂得看着地上的太后,终是缓缓道:“今夜之事,谁都不得对外透露半字。否则,”眸色中泛出冷光,“杀无赦。”

    众人连连应下,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喘。

    小皇帝这才又一挥手,让大家都退下了。

    只是众人退下前,还将太后给一齐秘密搬了出去。而小皇帝也放了话,太后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从今日起便在坤宁宫卧床休息,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也正是这么一出,在众人都退下后,小皇帝依旧惊吓不敢眠。他不由侧头看向自己身侧的这只快要燃烧殆尽的安眠香,眼底泛出了肃色的光。

    自古以来,皇宫里头便诸多秘辛。

    每个皇室都要求宫内阉人宫女不得将丑闻说出口,否则便是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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