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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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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却也不惧怕他的目光,依旧和他四目相对:“所以,还是该先兑换了允诺我的条件,我再将你除了邪祟。否则,若是等我除了邪祟,你却翻脸不认账了,我可该如何是好。”
师寄衣红唇抿得愈紧。似乎有些生气。
可老妖物才不管师寄衣这美色会不会生气。横竖她从来都是个自顾自己自己开心不管别人死活的,就算师寄衣再不愿意,再生气,她也还是想跟他睡觉,想被他捣。
又过了许久,师寄衣终于缓缓开口:“何时?何地?”
此话一出,一旁的陈大人惊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这这这这就算是答应了的意思了?!
不食人间烟火总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竟然也会有对人妥协的一天!陈大人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这一段足以载入史册!
长生道:“我从来都尊重男人的意见。你想在哪儿办,便在哪办就是。”
陈大人突然赔笑道:“臣这就去弄月酒楼开个天字一号房,不知师大人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师寄衣和长生都看向了他。
只是师寄衣眼神冰冷,长生的目光兴味。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陈大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打圆场。
幸好半晌后,师寄衣已缓缓道:“还不快去。”
陈大人连连应是,这便赶忙一溜烟得跑出了牢房,朝着弄月酒楼而去。
牢房内的空气再次沉寂下来。师寄衣用眼神示意身边的狱吏将牢房打开,长生这才出了牢房,站在了师寄衣的身边。
师寄衣身高很长,九尺有余,长生身体娇站在师寄衣身边,便显得愈加可爱。
二人一齐朝着牢房外走去,依旧谁都没有说话。
今日天色很好,空气并不算太炎热,偶尔有风,吹来一阵风便能赶跑些许热气,相当怡人。
长生觉得自己此时很开心,很满足。
小白脸到手了,还是个十分貌美的小白脸,长生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生活的激情,就连眼角的神彩都变得夺目起来。
长生蹦蹦跳跳得跟在师寄衣身边,歪着脑袋看着他:“我叫你小衣如何?”
面无表情的师寄衣:“随你。”
长生嘻嘻道:“你虽对我这般冷淡,可我还是十分高兴。”
师寄衣依旧冷冷地看着前方。
长生道:“毕竟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而且第一次行床笫之事,你难免会紧张。我是可以理解的嘛!”
师寄衣:“”他的脸色不由黑了一层。
二人便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等着陈大人回头来接他们。京城的官道上,大抵是这对男女长相太过瞩目,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打量着他们。
而一个小时前被总司令缪卓唤去开会的沈言卿,此时恰好也回来了。
说巧也真是巧,重回牢房的沈言卿,一眼就望见前方官道上,一男一女,一高一低,正走在大马路上不断说着话。
男的俊,女的美,可不就是他的心上人长生,和和挟天子令百官的师寄衣?!沈言卿心中不由一紧,当即吁地一声,快速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师寄衣和如玉身边而去!
沈言卿看了眼长生,又看了眼师寄衣,半晌,忍住怒气,终是对师寄衣行了个礼,这才道:“师大人,这是要带长生去哪里?”
长生正要发怒,可师寄衣已讥诮一笑,冷冷道:“弄月酒楼。”
沈言卿掩在袖子下的双手瞬间就握成了拳头,“去那里做什么?”
师寄衣斜睨长生一眼:“自然,是做些床笫事。”
沈言卿胸口猛得一疼,当下再顾不得师寄衣,他伸出手去紧紧圈住了长生的手腕,然后将她拽到了一边的柳树下!
然后将长生的手狠狠甩开,阴怒道:“他强迫你?”
长生昂着脑袋,也怒:“姓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喜欢师寄衣,我要和他困觉,和他做男女之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沈言卿气极反笑:“好,好一个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师寄衣是个什么人,你可知道他和太后之间”说及此,沈言卿愈加冷笑,“行,可以!你这白眼狼真是分不清好坏,蠢货一个!既然你非要招惹师寄衣,以后等你被他算计到渣都不剩的时候,可别来找我哭!”
长生也很生气,当即口不择言嚣张跋扈:“对,师寄衣就是我的选择,我宁可被师寄衣算计利用,也不想呆在你这只大头兵身边闻汗臭味!”
沈言卿心底猛得泛过一阵痛意,他呆呆得看着她,半晌,才低声道:“你说什么?”
长生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干脆利落得转身,一步小跑到了师寄衣身边,然后仰着一张小脸对师寄衣柔声说着话,一边继续和师寄衣往前走去,全然不顾身后被她刺出浑身血的沈言卿,此时是何等的伤心欲绝。
沈言卿依旧傻傻站在原地,一米八的大个头本该意气风发十分张扬,可此时却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孤独和萧索。
他看着长生和师寄衣二人渐渐并肩离开,一想起很快他们就要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他便觉得连呼吸都带上了一阵刺痛。
越想越生气,沈言卿当即对着身侧的柳树狠狠挥出一掌去,于是很快的,他的手变得血肉模糊,粘稠又暗红的血不断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在尘土中倒溅出一个个小小的血花。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怎么回家的。
沈言卿是个兵。他十三岁就入了伍,在沙场上从最低的小兵做起,一年年把努力积累下来,才终于一步一步爬到副都统的位置。
他身边的女人有很多,可都是冲着他都统的名字,他也麻木不仁得和她们上床,然后再叫她们滚蛋。遇到长相实在是喜欢的,他便花点钱,娶了做自己的姨太,然后玩个一年半载,腻了之后再继续物色新的女人。
虽然后宅的姨太都因为家里的邪祟死了大半,可他却从来没把她们的人命放在心上。女人,他有的是。
可自从他遇到长生后,他的身心就全都被这个邪门又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给占满了。别的女人全都失了色,他眼里心里从此只能容下长生一人。
沈言卿十分落拓得回到别院的书房。管家见他这般失落,便不敢打扰他太久,给他递了茶后便悄悄退了出来。只留沈言卿一人在想着事。
可惜满脑子翻来覆去掠过的,全都是长生的那句伤人话。让他又气愤,又难过。
可见老天爷果然是公平,因果报应,丝毫没有偏颇。从前沈言卿玩别人,现在别人玩沈言卿,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沈言卿在书房内走来又走去,心痛身累,直到一炷香后,沈言卿这才皱着眉头走出了书房来,对下人吩咐下去,在主院种上一院子的桃花。
沈言卿想,没关系,无所谓。小丫头只是年轻贪玩,等她和师寄衣相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谁才是对她最真心的那一个。
他现在就让下人们在院子里种上一亩桃花,以后等小丫头来这儿居住,一定会喜欢的。
可惜,沈言卿此时心心念念的小丫头,已和师寄衣走入了弄月酒楼的天字一号房。
师寄衣坐在圆桌边。长生坐在他对面。师寄衣看着窗外,长生看着师寄衣。
两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的下巴,长生对师寄衣这张脸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好看。只是看着看着,又觉得看不够,干脆起身开了门,让小二送来一桶热水。
这几日一直在狱里,并没有好好清理身子。所以先洗个澡,将自己洗得发香,才好做接下来的事。
小二速度很快,不出片刻便送来了足足一大桶热水。热水上还浮着一层玫瑰花瓣,水里还滴了精油,味道好闻极了。
长生慢慢脱光衣服就滑进了浴桶,将浑身上下都搓得香喷喷白净净,这才出了浴桶,用白色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了。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上,热水香气将一张小脸蛋烘托得红扑扑,诱惑又绝色。
将身体和头发擦干后,长生这才缓缓上了床,眯眼看着师寄衣,只想着要和师寄衣好好弄一弄。
师寄衣倒也是个有骨气的,既然答应了长生,便也让小二换了水,沐了浴。然后,直接便坐在床边,冷眸看着长生。
他本就好看,此时浑身湿漉漉,便愈是绝色。长生正想着要好好疼爱一番师寄衣,可师寄衣却已直接上了床,将长生压在了自己身下。
二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师寄衣手指一动,长生身上的浴袍便被解了开来。于是长生的身体便暴露在他的眼眸下。
长生的身子就是一副十几岁女儿家的小身材,胸小肚子总归浑身上下都是小小的,很是玲珑。
师寄衣的手再一动,于是自己身上的浴袍也散了。瞬时之间,师寄衣低头,重重吻上了她
长生还道这小白脸是个雏儿,可做起这事儿来,却熟门熟路,可见这师寄衣所谓的不近女色,乃是骗人的幌子。
一直等二人都完事之后,她再也没力气起床,只低声呜咽着躺在床上,就像是刚被人欺负的样子。
而行完此事的师寄衣,先是将自己清洗干净,这便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她,脸颊又恢复了冷漠:“今夜,丞相府摆阵。”
扔下这句话,师寄衣转身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抹云彩。
明明前一刻他还在和长生行夫妻之礼,两个人亲密得连成了一体,可此时此刻,二人却形同陌路,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长生看着空旷的床榻,心里有些空荡荡,还有些委屈。
不知为何,此时她倒是突然想起了沈言卿。
若是此时是沈言卿和自己行床笫事,怕是完事儿了之后,沈言卿一定会把自己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或许还会帮自己擦一擦身子,然后再把自己哄一哄,亲一亲。
“唉。”
老妖物忍不住又是一叹气。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她不喜欢的人却拼了命的往自己身边挤,你说缘分怪是不怪。
老妖物期期艾艾了一番,又迷迷糊糊得睡了一觉,等到完全清醒,亦是下午五点的时辰。慢吞吞得起床,穿衣,长生这才打开了房间门。
只是却没料到此时门外,陈大人竟然早已候在这里,一见到长生出门来了,当即笑成了一朵花,对长生十分巴结:“半仙您可出来了!我已经楼下订了包厢,不如随我一起去楼下包厢好好补充补充体力,晚上才有力气除邪祟嘛。”
长生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当即便和陈大人一起朝着楼下二楼包厢走去。
此时包厢内早已摆了满满一桌菜。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陈大人刑部侍郎自然不差钱。长生此时又恢复了骄骄傲傲的模样,目无一切昂着下巴坐在了位置上。
陈大人全程服侍长生吃着饭,将长生哄得心花怒放,欢乐愉快。
等一顿饭吃完,长生已恢复了气力,双目灼灼,一张小脸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然后,陈大人便搀扶着长生的手,将长生亲自扶上八抬大轿,这便启程去向丞相府!
长生很愉快,因为今日满足了身,又满足了心。
陈大人也很愉快,心道自己当初幸好没有将长生送去领事馆,否则此时上哪去找法师,给师大人效力!
似乎可以预见自己快要升职加薪,陈大人心情愉快脚步飞快,一边吆喝着抬轿人快些走,一边喜滋滋的期待着待会儿长生能恶狠狠得除掉那邪祟,还丞相府一个清净。
一炷香后,丞相府到。
长生下了轿,目光凝重地瞥着此时的丞相府。
还记得上次的丞相府阴霾密布,死气沉沉。可此时的丞相府,却在夜色中散发着浑浊的光,且空气中的血腥气比之方才还要更深更重,重到让长生不由得捂住了嘴鼻,还有些恶心干呕。
明明是个小丫头,可她却双手放在背后,微微弓着腰沉声道:“哼,真是矫情!当初不让我除邪祟,此时这邪祟变得如此厉害,才答应我的条件叫我来除,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做事也不用用脑子!”
陈大人十分确信长生嘴里所说的年轻人,就是师大人。也不知道这话若是被师大听见了,会作何感想陈大人权当听不懂,自顾仰头望天。
此时丞相府早已打开了大门,专门迎接长生半天上门。所以此时长生和陈大人便大摇大摆得入了相府,直接去了上次的芳菲苑。
芳菲苑内和上次一样,依旧摆好了阵仗,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的蜡烛纸钱血糯米,以及一大桶新鲜人血。全都是按照长生的吩咐照办。
长生走到八仙桌后,目光犀利若出鞘得利刃!一阵夹着腐臭的夜风吹来,将长生的发髻吹出了几缕乱发。
八仙桌正后方,长生闭眼,嘴中默念经文,右手则在空中临空画出了一道鬼画符,可说也奇怪,明明就是临空画符,可众人却看到空中突然便爆发出一阵金光来,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而亦是此时,长生将这道金符靠近身旁的白色蜡烛,于是这金符竟就腾地燃烧了起来,只是烧着烧着,这蜡烛的烛光就转成了蓝色。这蓝色是如此幽暗诡谲,仿若是来自地府的鬼火,让身侧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长生看向师寄衣,却发现师寄衣也正在看向自己。只是他一向脸色深沉,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长生凝神道:“相府可有禁地?”
此话一出,站在师寄衣身侧的人脸色都变了一变。
相府的禁地,自然是有的。并且,在那禁地里,还发生过一件惨案。
只是这都是当初老丞相当官时的事了。如今老丞相都已经去世了这么久,难道如今相府成了这个鬼样子,还会和当初那件惨案有关?!
所有人的心口都是一寒,觉得有些害怕。
五十年前,丞相府不叫丞相府,而是状元府。当时的老丞相还是个穷小子,在青县苦读古书,一心想要考取功名。老丞相长得一表人才,又是青县为数不多的秀才,于是便被青县的于员外看中,将老丞相和于员外的千金成了亲,并且于员外倾尽全力帮老丞相打点上下,助他考取功名。
后来老丞相上京考取了功名,果真一举成了状元,并且还被格格相中,死活要嫁给老丞相。可在得知老丞相早已有妻室之后,这位格格却不想着死心,反倒直接找上了老丞相,允诺会给老丞相一个美好未来,让老丞相和于员外的千金和离。
老丞相答应,并果真写了一封和离书。可岂料,不等和离书寄到于员外家中,于员外一家二十口已北上入了京。原来于员外生意失败亏损了许多钱,连在青县的府宅都被典当了。所以等于员外全家找上门来时,老丞相虽然慌乱,却依旧将他们安顿在了状元府。
第二日此事被格格知道,格格便掏出了鹤顶红,让老丞相斩草除根,直接将这几位的命给取了,以免后顾之忧。此事乃是丑事,若是传出去,非但蒙了皇室的羞,还会造成严重的舆论影响。
所以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老丞相当日晚上给于家上下十几口吃了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又给他们吃了下了鹤顶红的酒酿丸子,十几口人命,就这么魂归西天,十分残忍。
老丞相第一次杀人,很慌张。格格进门来,看到满地的尸体,十分开心。只是如何解决这么多具尸体就成了难事。格格叫来自己的暗卫,命令暗卫们将这些尸体分尸装在行李箱子里,再一齐往郊外乱葬岗运,如此正好可以掩人耳目。
而等分尸之后,尸体的血水铺满了整个屋子,甚至都快要漫过鞋底,染红鞋面。
从那之后,那个院子就成了丞相府的禁地,封存到了现在。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地上的那些血水,干涸了没有。
整个往事倒是俗套的陈世美套路,不过就是比陈世美要血腥了许多。
………………………………
第28章 收了僵尸好回家!
师寄衣面色愈加森冷,他冷眼看着长生,“一定要去?”
长生愈加生气,怒喝道:“简直胡闹!你若是还想活命,最好现在就带我过去,虽说第一次死人是在这芳菲苑,可邪祟却不在芳菲苑,而在另一个怨气深重的地方!”停顿,“今日丞相府比之当初要变得严重许多,若是今日再不除了这邪祟,等到了月圆之日,就算是我也不一定你能救得了你!”
师寄衣眉头微蹙,眉目之中满是戾气。他对着身侧管家使了个脸色,于是管家赶忙率领着众人,七手八脚得将摆在芳菲苑的物什捧起,打算一路般过去。
只是,他们却也不敢走在最前面,所有小厮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第一个带路。
还是服侍师寄衣多年的管家比较有胆识,走到长生身边去,对着长生弓着身作了揖,这便一路和她并肩走着,为她指路。
长生脸色凝重,手中还举着那一盏幽蓝色的蜡烛。
她走的很慢,管家见她步履如此缓慢,于是也不敢走得太快,毕竟要从半仙的意。
只是走着走着,长生突然皱眉道:“府上死人太多,阴气太重。怕是还要先将这些鬼魂安排了再说。”
管家有些不懂,一双老眼疑惑得看着她。
长生也不管他们究竟听懂没有,横竖只要她自己清楚就是。于是长生一边握着手中蓝光蜡烛,一边开始绕着丞相府走。且走得相当规律。但凡那个地方死过人,长生就会在那个地方停下,用手中的蜡烛在那一处照上一照,又让管家拿来之前准备好的符纸,烧上一张。
一直等这张符纸燃烧尽了,长生这才走向下一个地点。
于是等长生领着众人将整个丞相府都绕了一圈后,长生这才默然地看向身侧管家:“可以了,现在带我去那处禁地。”
管家还是有些不明白。不由回头看了眼已然开始变得不耐烦的师寄衣。
见师寄衣并没有什么反应,管家这才小心翼翼问道:“半仙,方才,您是在做什么?”
长生一边随着管家一路走,一边道:“超度。”
管家恍然,不由叹道:“半仙果真是菩萨心肠。”
长生冷哼一声,道:“这么多的亡灵惨死不得安生,自然该度了他们。”
管家连连点头,一边帮她引着路,朝着那处禁地直直走去。
那处废弃的禁地院子,名为丹青院。丹青院名字好听,当年的布局更是用心。正是老丞相在高中了状元后,还没有被格格看上眼时,专门为老家的妻子准备的。
可惜世事难料,格格在他们二人之间横插一脚后,这丹青院竟会变成于员外上下十八口人的断命地,实在是有些讽刺。
此时夜色愈深。时辰已经子时三刻。正是一日之中最阴的时刻。明明就是盛夏天,可此时的夜风却大得放肆,生生吹乱了众人的衣衫,让人有些发寒。
可说也奇怪,这夜风明明就是这般大,可长生手中的蓝色烛火却是丝毫不动,仿若并不受人间控制。
整个丞相府的后宅很大。管家和长生走在最前面,稍后方便师寄衣和那些握着法事物什的奴仆。眼看众人走在越加深的后宅里,长生突然伸手指着东南方向:“那处被禁的院子,可是在那?”
管家脸色一凝,郑重道:“正是,正是。”
长生脸色愈加肃穆:“走!”
话音未落,长生已大步朝着那一处院子走去,且越走,脸色便越难看!
丹青院前,月色凄迷。院子上挂着一把厚重的锁。锁上锈迹斑斑,可见此处果真是被尘封了许久。
管家赶忙走上前去,从袖带里掏钥匙出来,将这把锁打开。只是管家也不敢推门,只重新走到长生身边,等着长生下一步动作。
长生不打算跟年轻人见识,当即大步走上前去,推开破旧的院门,走了进去。
众人见状,也赶忙跟在了长生的背后一起踏入了这方院子。
却见在凄清月色下,这方院子除了阴冷些了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似乎鼻尖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们的幻觉。
此时众人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得在这一处院子内把法事需要的物什重新摆放整齐,然后便立在一旁,专心等着半仙做法。
长生一双眼眸灼灼注视着眼前的这片小院,且,脸上的表情越看便越冷肃,越看便越阴沉!
谁都不敢叨扰她,于是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都陷入了一种死气沉沉的寂静里。直到此时长生突然沉声怒道:“去这院子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给我挖!看看这阵法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镇压!”
此话一出,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走到四个角落去挖泥,毕竟院子甚大,若是挖着挖着,邪祟就把自己给吃了,那可该如何是好!这段日子丞相府死的人还不多吗?!
大抵是看出了大家的想法,长生冷声补充:“那邪祟还不敢在我眼皮底下造次!有我在此,你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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