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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仙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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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流水声,让人心静得出奇。
一旁的钟离平眉头微皱,似乎最受不了这种静,非但没有觉得心静,反而心烦意乱起来。
强忍了一会,最终还是受不了这种让她觉得奇怪的静。
她抿了抿嘴唇,轻轻跺了跺脚,转身就要离开这片静得让她心烦的山林。
“怎么,看了一眼不说话就要走了?”
一阵比山泉水还要清脆的声音传来。
钟离平惊喜地转身,只见那具浮在空中水汽凝聚的钟离貌才分身收入了后者体内。
他睁开深邃沉静的双眼,朝钟离平微微一笑。
“哥哥!”
钟离平欢笑着,脚下生风,几个箭步就飘到钟离貌才身边。
“恭喜哥哥坎离两卦指日可待!”钟离平比钟离貌才还要开心,小麻雀似的蹦跳道。
“哪里有那么容易,你这丫头这张小甜嘴。”钟离貌才面露微笑。
“那至少也把聚星境后期的境界稳住了,等哥哥坎离两卦大成,便能将群星连成星路,就算半只脚踏入仙路了。再悟透乾坤两卦,金刚境可期啊。”
钟离平叽叽喳喳地笑道,好像钟离貌才悟透八卦只是小菜一碟。
“踏上仙路,再开八门,说不定,哥哥一不小心就成仙了。”
“你啊你啊!”钟离貌才对这个妹妹真是一点办法没有,心想肯定是又有事情要求自己了,不然怎么今天嘴巴怎么会这么甜。
“你的心思都在那石良身上,怎么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想起哥哥来了。”
一提石良,钟离平嘴巴就嘟了起来,一脸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被石良给欺负了?哥哥我亲自去揍他!”
钟离貌才一下子坐到哥哥身边,抱怨道:“才不是呢,是石公子的文根好不容易接起来,谁知他心结未解,嘴里一直念叨着‘既生良,何生文’,文根又断了!”
说着,钟离平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一下子丢到河水里,似乎要将满心的怨气都随着这块石头都丢掉。
钟离貌才若有所思。
“不说石良了,”钟离平眼睛一转,“哥哥,咱们说说何任芝吧?最近可是发生了一件有关她的趣事呢。”
一声苦笑,钟离貌才天性聪颖,更是对自己这个妹妹了如指掌,先是石良,后是何任芝,立刻就知道她要说的事情,十有**跟温文有关。
“怎么,那个温文又对咱们家平平下逐客令了?”钟离貌才打趣道。
钟离平轻啐了一口,面露不喜之色。
“我说的是何任芝,又不是说他……”
“不过啊,这事情还真跟那个大恶人有关系。”
说着,钟离平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口吐飞沫,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把温文如何与人斗符,故意吸引何任芝的注意力,让后者做了一场裁判。
又是如何如何通过心机算计,俘获了何任芝的青睐。
“依我看啊,肯定是这个温文的阴谋,他自知斗不过何任芝,便想出这个歪招,只要他得到何任芝,那就是双修了,什么双修鼎炉的赌约不就不攻自破了么?”
钟离平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果是温文在此,都可能被她忽悠得信以为真,觉得自己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钟离貌才太了解妹妹了,其中什么地方经过改编,什么地方是她即兴发挥的,一清二楚。
心里虽然一阵苦笑,脸上却表现出一种愤怒之色,道:“这个温文实在可恶,当真是脸皮比猪皮还厚,心机比淫妇还深,定不能轻饶!”
闻言,钟离平大喜,那双看起来无限清纯的眼睛闪闪发光,开心道:“哥哥,那就去把他痛扁一顿,让他知道,何任芝是钟离家的媳妇!”
“可是啊……”
钟离貌才面露难色。
少女像是突然从山峰跌倒低估般失落:“可是什么啊?”
“妹妹,你也知道的,这坎卦如水,喜静,心躁不得。我如果为了一个区区温文动了心境,功亏一篑,我在考虑啊,究竟值不值得。”钟离貌才脸上的表情好像正在进行艰难的心理斗争似的。
钟离平闻言,知道心境对太清宫绝学八卦八门星宿掌来说有多重要,单纯的她连忙道:“哥哥,当然是心境重要啊,温文算个什么啊,既然哥哥也看不惯他,妹妹我帮你出气啊!”
………………………………
第二十六章 胥道风
第二十六章胥道风
“真……真的?”钟离貌才“感动得要哭”。
“哥哥放心!”
钟离平面露严肃之色,脑袋瓜子飞速旋转,绞尽脑汁地在给他哥哥想办法。
钟离貌才有些不忍心地眨了眨眼。
“啊!有了!”
钟离平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差点从石头上滑下去。
嘻嘻一笑道:“老哥,我去玉清峰找胥道风去,以他的脾气肯定受不了温文这么嚣张,对吧?”
钟离貌才心底虽然道了声“是受不了你的纠缠吧”,脸上却是露出一副大喜的表情,拍手叫好:“妹妹,真有你的,想必胥兄一出马,温文必当俯首称臣啊!”
“嘿嘿,那是!要不然大家都叫我小智多星呀,哈哈!”
钟离平满意地笑道,心想既然哥哥要忙于修炼,这可事关钟离家以及太清宫的未来,还是不要继续打扰他的为好。
想到这,她便如同小麻雀般扑腾扑腾地飞离这片山林,驾云直奔玉清峰而去。
只留下青年的身影盘坐在流水之间,面带微笑,喃喃自语:“温文……挺有趣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不觉得罪了这么人呢,真是个可怜人……”
正如餐霞宗第一强者在玉清峰一样,玉清峰也是餐霞宗所在山脉的最高峰。
整座玉清峰闪耀以下没有一个像样的修士,但凡有些天赋或者有些修为的都会到山腰之上选择一处洞府修行。
除了峰顶的观星殿之外,玉清峰上几乎所有的洞府都是制式定做的一般,几乎一模一样。温文刚入宗不多久的时候曾经到过玉清峰同门办理过一些杂事,在山上整整转了大半天才找到那位同门。
甚至有些在玉清峰修行的修士,只能记得清楚自己洞府的位置,对于大部分同门的洞府在何方,也都是云里雾里只知道一个大概。
相反,如钟离平这种打小就玩遍了整个餐霞宗的世家子弟来说,玉清峰的路虽然难记,但却不至于像温文那般容易迷路。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钟离平就从太清宫驾云到了一座接近玉清峰峰顶的洞府门前。
此处有秀竹三两排,兰花如星光绚烂,点缀于乱石与秀竹之间。
洞府大门四敞大开,似乎不怕贼人光顾。
一缕轻烟裹着一许浓郁的龙涎香,从洞府内袅袅而来。轻烟中偶尔夹杂一声声品读《南华真经》的郎朗诵读声。
难不成他在闭关冥思?
钟离平有些拿捏不住,轻声道:“胥师兄,我是钟离平。”
“呀,钟离妹妹啊,快请进。”一个略有些低沉的声音从洞府中传来,有些没有朝气。
进门之后,如同从白昼进入了满天星眨眼的夜晚。钟离平四下扫了一眼,看到洞府内依旧是那种古朴的模样,就如同胥道风的名字一样:文风道骨。
洞府中的家具大多都是紫檀木制,茶具、用具大多都是大元国建窑产的星斗天目瓷,唯一一件与众不同的是位于洞府正中央,正燃着龙涎香的香炉。
香炉上有一只由耀眼的红霞构成的展翅大鹏,如同雨过天晴后餐霞宗那如血的晚霞一般,璀璨夺目,浑然天成。
有点点星光在香炉表面遨游,一入红霞中,就变得如同鹰眼宝石般璀璨。
虽然钟离平对这些物件并不在行,但也知道这尊香炉应当是大汉国钧窑中的顶级官窑所产,每年限产三十六件。在这种香炉中燃香,可以作为一些阵法的中枢,能引诸天星辰降临洞府,价值不菲。
胥道风背对香炉盘膝而坐于蒲团之上,并未睁眼:“钟离妹妹怎么突然光临我这破洞府啊,有什么事情直接光影传讯不就得了?”
钟离平面带笑容,在房间里随便找了一只蒲团,也像模像样地盘坐在胥道风身边,呼吸着空气中的龙涎香,丹田中的星辰似与周天星辰相和,一丝丝吸取星元之力。
她不说话,他自安闲。
过了许久,钟离平才笑道:“妹妹可不是贪图胥师兄的几口龙涎香,主要是许久没有见师兄了,甚是想念。我那无聊的哥哥只知修行,跟个呆子似的,甚是无趣。我估摸着以胥师兄的心境定然不会似他那般生活无趣,就来找你玩喽。”
她也是合着双眼,神态安闲。
“我怎么估摸着是钟离兄又受不了师妹你的打扰,恐怕又用了诸多苦肉计、激将法才把你支到我这里来吧?”胥道风面对钟离平的蜜语甜言,不为所动。
钟离平闻言眉头微蹙,心里把哥哥骂了十几二十遍,才轻启朱唇道:“这倒不是,我知道胥师兄一向清心,很少听一些流言蜚语,可能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一件奇闻妙事,所以想来跟师兄分享一二。小时候都是师兄你给我和何任芝讲故事,这会儿就让平平给师兄也讲个故事吧。”
胥道风微笑。
“愿闻其详。”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观,观里有个冰女人,曾经因为一支符笔的遗物被逼与其师姐打了个赌。”钟离平学着曾经胥道风给自己讲故事的口吻,慢条斯理地讲了起来。
胥道风嘴角一翘,似乎知道钟离平口中的故事。
“现在有座山,山上有个观,观里有个疯女人,收了一个星符师徒弟。后来,在她这个徒弟的算计中,让疯女人师姐的徒弟对其一见钟情,两人成了神仙眷侣,双宿双飞。”
胥道风笑容渐止,面色微冷。
“将来有座山,山上有个观,观里有一个小男人和一个小女人,两人都是星符师。后来,她们生了一个也是星符师的孩子。”
胥道风猛然睁开双眼。
“将来的将来……”
“够了!”胥道风的声音虽然依旧低沉,这一声却多了一丝阴沉,“钟离妹妹,你是什么意思?”
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
钟离貌才三言两语就能摆平钟离平,后者也能在三言两语中戳中胥道风的软肋,就算他向来以心境沉稳著称,照样沦陷。
钟离平好像没有听到胥道风的话似的,自顾自的要接着讲她的故事。
“这个小女人生的很美,如同一株人间仙芝,人人见之爱之,却没有人舍得采撷。唯独这个小男人真是胆大包天呢……”
“我说……够了!”
洞府中,
星元一阵凌乱,
似在颤抖。
胥道风拂袖。
袖如板斧,
朝钟离平面门砍去。
可是毕竟是世家女,钟离平眼睁睁地看着那袍袖发出如同金刃劈空般的声响,势如山崩不可阻挡而来,依旧面带笑容,丝毫不改色,更是没有提起一丝星元之力阻挡。
那袖袍最终急停在钟离平鼻尖处,只有极其细微的一丝力道从鼻尖传到其鼻骨,震得钟离平鼻子酸酸的。
“看来师兄并不喜欢师妹的故事,可是真心想念师兄,要不我给师兄讲一讲最近听说的趣闻吧。”钟离平并没有把胥道风故意给的教训放在心上,依旧笑嘻嘻道。
胥道风收起手臂,再度闭上了双眼。
长吁了一口气。
钟离平平静的把自己所听所闻添油加醋一般,与跟钟离貌才所讲的版本如出一辙。
她眼睛的余光能清楚地看到胥道风面上肌肉的微微颤动。
只要他在乎何任芝,这就够了。
说完,钟离平缓缓睁开双眼,站了起来。
将地上的蒲团放回原处,像是在自己家似的溜达了一圈之后,看到供桌旁边放着的几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龙涎香,转头朝胥道风道:“师兄,这龙涎香实在好闻,妹妹可以拿一块回去好让下人调几个香囊带在身上,如何?”
他没有说话,她自顾自的拿了一块龙涎香,装进储物手镯中。
胥道风脑中全都是小时候一幅幅画面。
他给钟离平、何任芝讲故事的画面。
“师兄、师兄,你给我们讲个故事吧!”
回忆中的钟离平也是这般叽叽喳喳,只是叽叽喳喳得可爱,没有心机。
回忆中的何任芝与现在的何任芝一样,少言寡语,如同一棵供世人观赏的仙芝,如仙如画。
“好啊,我给你们讲两个和尚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正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正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
“师兄,这不是故事!这是在敷衍我们!”钟离平叽叽喳喳。
何任芝若有所思。
“师兄,这个故事讲的是轮回么?”
“轮回?”回忆中的胥道风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故事的真正意义,只是与钟离平一样以为是长辈不耐烦的敷衍。
那一刻,他才仔细看清她的容貌,美得出尘,美在智慧,美在悟性。
从那一刻起,他才真正为她倾心。
“是啊,讲的是轮回。”
胥道风从回忆中醒来。
“拿着吧,这是九曲仙海产的回肠龙涎香,对那个儒生的文根伤势有所帮助。”胥道风用其低沉的声音道。
他睁眼,起身,朝洞府大门而去。
钟离平脸上闪过一丝隐而不可见的微笑,紧随其后。
两朵白云自玉清峰而下,
似利剑出鞘,
望无华观奔袭而来。
………………………………
第二十七章 下不为例
第二十七章下不为例
阿……阿嚏!
正在无华观中静坐吐纳,沟通诸天星辰的温文,打了一声巨大的喷嚏。
“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了,这个春天也不算忽冷忽热啊,难不成有人骂我?”
温文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可怜的徐永业。
“他也挺惨的了,竟然还有力气骂我?”温文有些纳闷地自语。
哇呜……
冷不丁地从无华观一间客房里传出一声小白猫的惨叫声。
温文面露苦笑。
王小牛这位王家大公子,发现温文在无华观住得简陋,许多房间因为五年前冷如冰的疯魔都成了断壁残垣。在他看来,温文之所以这么勤奋,就是在这种生活环境下,卧薪尝胆,苦诵经典,日夜吞星月精华,才能这么“厉害”。
其实,温文知道并不是自己的实力真的有多强,而是王小牛实在是太弱。他之所以对温文产生些许崇拜心理,大概就是因为两者的资质都不算太好,他便自己臆想温文有多么勤奋以自勉。
因此,在温文将店铺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又要搬回无华观的时候,王小牛就跟着来到了无华观,找了一件还算完整的客房住下。
谁知他这一住下,跟小白猫是彻底混熟了。
两人都是贪睡鬼,他睡觉时,它便作弄他,它睡觉时,他也让它生不如死。
直到筋疲力竭,恶作剧演化成了对峙,对峙恶化成“战争”。
等到王小牛实在不行,败下阵来,跑到大院的时候,却看到温文用一种别扭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觉得他的癖好有些怪异。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王小牛尴尬地解释道。
温文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继续冥思。
“真的不是那样的。”王小牛越抹越黑。
“咦?那是谁?”
王小牛遥见两团白云自高耸入云的玉清峰极速而来,气焰汹汹,杀气腾腾。
“是钟离姑娘!”王小牛跟小蝌蚪找到妈妈似的开心地蹦了起来,差点就直接驾云去迎接来人。
温文睁开双眼,眉头微蹙,并不是因为钟离平来者不善,而是因为她触犯了逐客令!
这样做,不对!
起身。
开院门。
温文挺立无华观大门口,遥望天际。
“温文,你可敢与我一战?”
开口之人并非钟离平,而是其身旁一个身着星袍头戴星冠青年。
青年面无表情,抬手遥指温文。
温文并不认识他,而且对方的修为如遮云盖雾,看清道不明,说明他的修为远高于自己,可是他是谁?
“胥道风怎么来了?他发什么疯?”王小牛眉头一挑,有些不解。
而白云上的钟离平惊讶地看到王小牛站在温文身边,却更加不解,直勾勾地盯着后者。
王小牛不知所措,干巴巴地舔了舔嘴唇。
这时,小白猫自观中出来,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王小牛的肩上,它似乎觉得这个好欺负的少年,肩膀肉乎乎的,比温文的舒服些。
它那双红黄蓝三色的眼睛,不似先前的昏暗,有种闪亮而有神的感觉,看来丹书不负其“铁券丹书”之名,除了小白猫的元力紊乱需要温文用星符一点一点的调理,它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胥道风意气风发的身影倒映在小白猫的眼中,后者却是看了一会儿,轻轻撇了撇头,好像在说:“切,都说书生意气,原来道士也这么意气。”
但是小白猫理解的意气指的是意气风发,还是意气用事,或许只有它自己知道。
又瞥了一眼钟离平,眼中不屑之意更甚,慵懒地俯下身子,舔舐自己的猫爪。
温文眉头蹙成一团,冷冷盯着钟离平许久。
“好生无礼!”胥道风见温文无视自己,语气中略带恼怒道。
“道友,我跟你并没有什么恩怨,”温文朝胥道风微微抱拳,“就算道友对我有什么意见,烦请稍后再说,在下要先行执行丹霞宗宗规。”
闻言,胥道风一头雾水。
“宗规?什么宗规?”
可是王小牛和钟离平却是同时身子一震。
“别别别,温兄,不看僧面看佛面,给我分薄面,这次先算了吧……”
王小牛虽然平时呆头呆脑,可是事情一牵扯上钟离平,脑袋瓜就跟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灵光极了,一下子就明白温文是要拿逐客令说事。
那貌似清纯无暇的钟离平也是突然想起“逐客令”来,咽了一口唾沫,不知不觉之间,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怨恨之色越加明显。
仔细目测一番,自己好像还真是处于无华观周围一里范围内,气得忍不住轻轻跺了跺脚。
可是她转念一想,两人都是差一丝进入照星境,没有怕他的道理啊。
“怎么,还真把你那逐客令当回事了?”钟离平冷哼。
“你这么做,不对!”温文的回答,很简单。
“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假想的爱情,王小牛是左右为难。
“哎哟,钟离姑娘,你就少说一句吧。”王小牛无奈地抹了一把脸道。
“王小牛,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整天跟这个只知道勾引良家少女的穷小厮一起鬼混,连家都不回了!”
钟离平就跟数落自家孩子似的骂得王小牛狗血淋头,一点男人脾气和面子都没有,只能直挠头。
温文眼睛微眯。
“勾引良家少女?我勾引谁了?勾引你了么?再说了,你是良家少女?”
要知道,温文的嘴巴也是有几分恶毒的。
“哎唷,温哥哥,温老哥,你也消停消停吧……”王小牛都快要哭了。
“闭嘴!”
温文与钟离平异口同声。
连皱眉怒瞪他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王小牛跟吃了黄连似的,一口苦水,却说不出来。
温文向前一步,一枚星符自动从其袖口飘出。
赤色星光闪。
王小牛见状,刚要出口阻拦。
喵呜。
一声慵懒的叫声从小白猫的口中传出,它那双睡眼惺忪的眼睛吧嗒吧嗒地眨了两下,脚底肉垫里隐藏的爪子,却深深地扎入了王小牛的皮肉,似乎在警告他,别再说话了。
白云上,钟离平寸步不让,自空中落下,周身有离卦如火、兑卦似金点衬着点点星光,锋芒毕露。
她的天赋也不低,修行是与钟离貌才一样的太清宫绝学八卦八门星宿掌。
只可惜,她生性好动,不喜静,因而对八卦中的乾兑离震等阳数之卦感悟颇深,对巽坎艮坤等阴数之卦一窍不通。
否则,以她的天赋,只怕此时别说区区照星境,就连聚星境都可期。
温文再向前一步。
又是一张星符。
总共五步跨出,五张符箓,星光流转,但色彩不同。
这是温文研究古时五行道术符后,加以修改,以星元代替灵力,以九宫八卦蕴化五行灵物为载体,制成的准二星新五行道术符。
新五行道术符中,分别蕴藏了星火滚球、星金利刺、星木缠绕、星土地刺以及星水冰晶等五种道术。
“离卦火生,火鸟唳天十六掌!”
钟离平一声娇喝,丹田内星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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