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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仙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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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华观。

    与石良的一场对决虽然无惊无险,但仍旧让温文看到了自己的缺点,以及与世家弟子之间的差距:没有成体系的法术、招数,用的都是些符箓之道与五行道术的配合。

    诚然,餐霞宗以及无华观的藏书阁里有无数珍贵法术、招数典籍,温文也是阅览群书,可是无论家族传承累积的经验,还是口口相传的秘术,温文都接触不到。

    更何况那些典籍中,有许多都是天地大变之前,人间灵气满溢时代的绝学,要将其整改成为适合星元之力施展的法术,根本不是温文现在的水平所能做到的。

    好在,自己还有一式:六丁隐遁术。

    将这一式练成乃是当务之急。

    修行无岁月,不知不觉之间,已至拂晓。

    “公子?公子?”

    庭院外,大腹便便的胖掌柜轻声呼唤温文道。

    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听起来那般轻松,隐隐有些焦急之色。

    听到这呼唤声,温文从入定中醒来。

    整整一夜的时间,温文将体内星元之力补满之后,就一直在参悟六丁隐遁术。

    这脱胎自《灵宝六丁秘法》的秘术,其关键还是在同根同源的“九天玄女印”上。

    或许因为后者是利用强大阴魂打造出来的类似于温文分身却明显与分身不同的存在,阴魂本身对各种能量具有极强的兼容性,故而灵气也好、星元也罢,甚至日月精华都可以拿来修炼。

    因而六丁隐遁术也不需要任何改进,就算进入鬼庙幻境中,也可以借助灵气施展。

    六丁隐遁术的另外一个关键就是——多练。

    纸上得来终觉浅。

    一边想着,温文一边慢悠悠地来到大门前,看到憨态可掬的胖掌柜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踱来踱去。

    “哎哟,公子,您可出来了。”

    门刚一开,胖掌柜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温文,脸上的肥肉聚成了一团,看不出什么皱纹来,反而更加显示出他心中的急躁。

    “掌柜的,何事?”

    温文有些纳闷,语气舒缓。

    “啊,公子,这是对面大牛牛铺送来的无常鬼蜗,请您收下。”胖掌柜将一个拳头大的小榆木盒交到温文手中,一双小眼却是不停地打量温文的神色,似有话要说。

    接过小盒,神识一扫确认无误之后,温文就将其收了起来。

    如果只是送无常鬼蜗,这掌柜的绝对不会这般匆忙,温文大有深意地看着他,也没有问,就等他自己开口。

    胖掌柜见状,脸上写满了为难,道:“公子啊,不是小的赶您走,而是旁边出了命案,死者似乎还是大汉国的客人。这事情可能要牵扯到餐霞宗一些世家,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您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以免殃及池鱼。”

    “哦?”

    温文闻言,往隔壁瞥了一眼,发现已经有身穿钟离家家服的修士看守在门前,因而便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

    看来钟离平已经醒了过来,她当时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应该不记得是我救了她吧。

    这样最好。

    温文微微一笑,朝胖掌柜客气道:“多谢掌柜提醒了,本来小子就准备回宗门,这次叨扰了。”

    胖掌柜闻言总算是长舒一口气,原本的担心也抛之脑后,笑道:“日后公子若想再来,小老儿一定给您最低的折扣。”

    温文付之一笑,摆了摆手,径自离店而去。

    以这胖掌柜的实力和眼力,早就看出钟离家那小姑娘之所以没有被糟蹋,只有为温文所救这一个可能。

    但是,这事情如果传开,温文是怎么进入旁边庭院的自然就成了一大疑问。这样一来,岂不是暴露了这位胖掌柜昨日安排不善?

    “可怜的掌柜。”

    温文自然不想被卷入这场小冤家之间引起的纷争,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付一个石良就这般棘手,一个庞然大物石家,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

    这倒不是温文怕事,而怕麻烦。

    “这下钟离家和餐霞宗要头疼了吧?”回无华观的路上,温文忍不住这样想。

    其实,这完全是温文想多了。

    以钟离玄和他儿子钟离封的暴脾气,非但没有头疼,反而以宗门的名义直接给石家主事人星影传讯,质问他们为何将这种品行的弟子遣来问道。

    石家不愧是名门世家,一番虚与委蛇之下,取得足够时间,先与石良的老仆人确认事情之后,立刻派人花了大资本用万里传送阵差人前来专程赔礼道歉。

    并没有拿出大国名门的架子,而是将姿态摆的很低,心意很诚。

    整个过程仅仅花了两天时间,可见石家人办事之迅速。

    非但如此,来赔礼道歉之人竟是石家长房嫡子,下一任石家家主,石静堂。

    此人也是石家一大奇人,年仅十八岁便举孝廉,这一点至今仍是大汉一项记录。如今更是胎息境强者,官拜琅琊郡守,俨然成了石家新一任顶梁柱。

    要知道,石良虽然是石家之人,但已经是嫡系中的末枝,连宗族辈分都无法继承,他的死却引来了石静堂,一来说明石家确实有结交餐霞宗之心,二来也说明石家心胸之广。

    此人一来,没有休息,风尘仆仆地就先去探望了幼小心灵受了重创的钟离平。

    石静堂一见后者的姿色、天赋,立刻提出了为了补偿钟离平,不让其名誉受损,可以凭她任选石家直系子弟中三位顶尖天才——石天惊、石天破、石天成任何一位,定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石家也算是带来他们最真诚的诚意。

    从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上也能看出,汉唐合流,儒道一家,人族结盟而共同应对外族入侵,已经成为了主流意识。

    此消息不知为何不胫而走,不知是否有公羊官的插手,就连大唐皇室也得知此事。唐明皇李龙星亲自下密旨给何有情,希望餐霞宗能促成此事,而且要大操大办,所有费用,朝廷承担。

    上至唐皇,下至餐霞宗、太清宫、乃至钟离家都力主促成此婚姻。

    温文自然也是心中力挺的,一来钟离平确实可怜,二来自己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一句话:“姑娘,请自重。”

    唯一对此事伤透心的却是王小牛,整日唉声叹气,闷闷不乐,连小白猫白龙都勾不起他的兴致。

    温文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好兄弟。
………………………………

第三十九章 六丁隐遁与白日做梦

    第三十九章六丁隐遁与白日做梦

    柳絮飘尽,夏日炎炎。

    “枝上柳绵吹多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看着王小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温文拍了拍王小牛的肩膀。

    谁知温文这随口一句前世记忆中的诗词,却激发了伤透心的王小牛的诗意。

    “夏来抚平南柳”

    “冬回疏挂牵牛”

    “胡杨弄风柔”

    “吹彻小牛寒透”

    ……

    温文仔细品读,猛然发现这词中还包含着王小牛对钟离平的心意。

    前两句“夏来抚平南柳”“冬回疏挂牵牛”,看似在写景,可是如果换一种断句方式。

    “夏来抚平南柳(难留)”,却有一种惆怅感,慨叹钟离平难留在王小牛的身边。

    第二句倒着读:“牛牵挂疏回冬(孰会懂)”。这句却是在问苍天呐,大地呐,我王小牛对钟离平的心,谁会懂啊?

    忍不住看了一眼王小牛,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资质。

    这一眼,突然惊奇地发现,王小牛悲伤吟词的过程中,他身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星光,似在与诸天星辰沟通。

    “难不成这小子要于悲伤中突破?”

    谁知,他这一首《如梦令》,不知真是被胡杨弄的风给寒透了心,还是文才不够,吟到一半,卡壳了。

    温文连忙思索,头顶三层血云浮现,回想起前世最爱的一些诗词,猛然想起秦观的《如梦令》,帮王小牛接续道:

    “依旧,依旧。”

    “人与绿杨俱瘦。”

    王小牛随之喃喃。

    刹那间,温文头顶血云中飘出一座古朴的宫殿,金光闪闪,飞入王小牛丹田。

    一瞬间,天降星光三丈,将王小牛笼罩。

    随着星光的吸收王小牛的境界自问星境中期直接跨越后期,突破问星境巅峰瓶颈,一步照星成文宫。

    自此,王小牛弃道,从儒。

    温文有些惊讶,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变故。

    他却不知,在大牛客栈中,石良含恨一击突破瓶颈,若非文根已断,可以刹那塑文宫,步入照星境。

    但是他被温文斩杀,那虚无飘渺尚未成形的文宫被杀将之星七杀星吸收,在刚才帮王小牛接续《如梦令》之时,将这个文宫赠送给了王小牛使之刹那塑文宫。

    王小牛沉浸在文宫初成,牛宿中的主星牛星点亮文宫之顶,顿时,破愁容为笑容。

    虽然牛宿不像温文七杀星所在斗宿那般特殊,只要将南斗六星悟透,斗宿中其他诸如天鸡星、狗星等星辰都会自动归位,但能够点亮牛宿中的主星牛星,日后悟透整个牛宿成就圣星的机会也比点亮牛宿中其他诸如“天田星”等星辰要高出数筹。

    “温兄,多谢!”王小牛笑逐颜开。

    谁知当他看向温文时,迎接他的却是一只刚健有力的拳头,朝他面门一拳捶来。

    嘭!

    “你干嘛?他妈真捶啊你?”

    王小牛捂住肿起来的脸皮。

    “你他娘的,是爷们儿么?学人悲春伤秋的,跟娘们儿似的,还‘夏来抚,平难留’,‘牛牵挂,谁会懂’,那点出息!”

    这是恨铁不成钢的骂,不打不成器的打。

    温文,这次不儒雅。

    原本有些气恼和不知缘由的王小牛,听了温文的打骂之语后,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像是做错事了的孩子被人发现了似的。

    “呵呵,被……被你给看出来了……”他憨憨地笑道。

    其实,温文心里有些不平衡的,自己突破到照星境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第一次还差点走火入魔,而王小牛却如此轻易就进入了照星境。

    何任芝、钟离貌才、胥道风、公羊家四兄弟、石家也有天才三名,还有各种各样的世家、门派,似乎这个时代,天才有些多。

    大世将至么?

    猛然间,温文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灵光。

    “七杀星出,喋血仙路。”

    或许跟七杀星根本没有一点关系,或许只要七杀星一出现,必将是一个大世,至于这个大世是大治还是大乱……

    通过钟离平婚姻这么件小事能与汉唐结盟扯上关系,可以管窥全豹,齐云宗迫不及待想要吞并餐霞宗亦可见一斑,恐怕是一个乱世将临。

    大唐积弱,道门式微已久,这次乱世能撑得过去么?

    温文忍不住叹了一声。

    做人难,做修士更难,压力山大,而且还是层峦叠嶂如浪涛般压来。

    近有与公羊家四兄弟的鬼庙之战;

    中有与何任芝之间源于师命的赌斗,以及星符师赌斗;

    远有乱世将临,与生灵涂炭中自保的远忧。

    如此多大山的压迫,若不奋斗,何谈出路?

    好在,温文活在当下,比较脚踏实地,没有被这些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反而斗志昂扬。

    连命运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区区磨难?

    温文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出路——变压力为动力!

    思索间。

    温文仿佛不在无华观中,

    而是在一片荒原,艰难前行。

    身后,有三只形态各异的妖怪,前后不一,茹毛饮血,

    呼啸着疯一般地追逐自己。

    “怎么办?”

    荒原上一片光秃秃,无处可藏。

    不经意间,

    一道冰蓝光芒自手中飘出,

    正是那丁卯玄女,竟在没有命令之下自行飞了出来。

    那双冰蓝深邃的眼神,如同极北之地里出产的兵星烁石,美极了,真像——冷如冰的那双眼。

    “温文,快,六丁隐遁术!”

    声音清爽、冰脆,沁人心脾。

    “还愣着干什么!”

    身后三只妖怪越来越近,最近的那只模样已经依稀可见,是一只四首食人魔一般的怪物,浑身是如同松针粗细的黑毛,手里提着水缸粗细的大棒槌。

    四只头颅的怪物嘴里还不停地怪叫:

    “我要吃了他!”

    “不,我要喝了他!”

    “我要蒸着吃!”

    “不,我要炸了喝!”

    四头的话乱七八糟,听得温文头皮发麻。

    对!六丁隐遁术。

    可是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

    四首巨怪的面目愈加清晰。

    声音愈加洪亮,温文回头一看,那四颗脑袋的面皮生得有些好看。

    “公羊家的福、禄、寿、喜?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温文哪里有时间思考,随便选了个方向,抓住丁卯玄女,就是一阵狂奔。

    “六丁隐遁术!”

    丁卯玄女口中发出是冷如冰焦急的声音,让温文心烦意乱。

    “静!静下来!”

    心静则智生,心乱则愚起!

    星元之力自左手中涌出,化而成形,其形浑圆,好似圆月弯刀,以象天圆;

    右手以食指为符笔,以虚空为符纸,画了一四方九宫格,套在五指之中,以象地方。

    弯刀与四方图同时幻化而成,温文感觉双手之间似乎不再通过自己的大脑与骨骼、经脉的间接联系,而是如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通道,两者之间能都相互感知,浑然天成,仿佛便能了一只手似的。

    那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与此同时,丁卯玄女与温文一般,也作出同样的动作。

    “我看到他了!”

    “不,我也能看到他了!”

    “杀了他!”

    “不,怼了他!”

    四头魔怪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如在温文耳边作响,心乱如麻。

    温文不需要回头,背后那种湿润润的呼气,让人汗毛倒竖,已经是在时刻提醒着温文,那四头怪物,近在咫尺!

    如果再不隐遁,必将死无葬身!

    可是温文此刻没有被恐惧与死亡给搅乱心境,依旧继续按照冷如冰破解的秘术,努力结印。

    “温文,快!”

    冷如冰的声音再度传到温文的耳中,那声音有些真实。

    “给我结印!”

    温文怒喝一声。

    此时此刻,如有温文与丁卯玄女身边有人在关注的话,会惊奇地看到,温文左右手中血色星光乱舞,每当有一丝星元闪烁,就会在其双手之中形成淡淡的一个点。

    若将这些星点合到一起去看,俨然一个未成型的“遁”字。

    而丁卯玄女双手却是在捏着完全不同的手印,其手心也有蓝冰一般的星光闪烁,在其双手之间留下星点痕迹,合起来,却是一个未成型的“隐”字。

    一心两用!

    而且竟然这般熟练。

    死亡,确实该死。

    可是有的时候,死亡却也有其独特的作用。

    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随着“遁”与“隐”两字越来越明显,温文心中也越来越澄亮。

    难怪自己能想出以类似“赌石”“淘宝”的方式,推广符箓的售卖;难怪自己多次在炼制星符命悬一线却拼命一搏以期在困境中溯流而上;难怪自己在突破的时候,一再要跟七杀星索要煞星元力凝聚成煞雷。

    或许,在骨子里,温文确实有一颗赌徒的心。

    无时无刻,不在与命运赌博!

    并非因为温文生性不稳,相反,认识温文的都知道温文性格比较沉稳,只不过在稳中求激进。

    他之所以如此赌命,是因为:命运不公,自己先天的筹码太低!

    说白了,其实温文就只有一点恩赐:重生。

    这一点,温文就已经心存感激了,也自认为凭借这一点就能够拼一把,去拼搏,去续命。

    正如自己的那句话:毕竟能活着,就是极好的。

    就在“隐”“遁”两字同时凝聚完毕之际,从两个篆体文字上散发出一种无形、无色的光芒。

    一下子将温文笼罩住,收入了丁卯玄女体内。

    这是一种阴与阳浑然一体的感觉,阴含抱阳,阳反哺阴。

    如同两条相互追逐的阴阳鱼,形成了一个宛如天成的整体。

    六丁隐遁术第一重:丁卯隐人身。

    “呃?我看不见他了!”

    “不,我也看不见他了!”

    “是你们把他给藏起来了!”

    “不,是你们把他给藏起来了!”

    “我怼了你们!”

    “不,是我怼了你们!”

    这算是白日做梦么?

    这个梦,有些奇了。
………………………………

第四十章 我反对!

    第四十章我反对!

    “温文!”

    “温文!你人呢?!”

    “天呐,我没有看错了吧!”

    王小牛的声音将温文从恍惚失神中喊了回来,温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穿上了一套水蓝色坚冰做的铠甲。

    阳光下,铠甲吸收灿烂光芒,或折射、或反射,使之若隐若现,美极了。

    “嘿,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我穿上这铠甲,也有些帅气呢。”

    温文自语。

    只是,这分帅气,外人看不见。

    “温文,你真的隐身了?”王小牛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温文就是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嗯!”

    一个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跟鬼魂的声音有些像。

    嘶……

    “你的声音……你怎么做到的?嘿嘿,快教教我!”王小牛摩拳擦掌,兴高采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拍手叫好。

    只是他不知道,如果温文真的把这六丁隐遁术交给他的话,恐怕他的元阳就会被丁卯玄女给吞噬,破了文宫,弄个不好连文根也保不住。

    温文掐指捻诀,身上的淡蓝色冰甲缓缓地融化到地面,变成一滩水,紧接着,那滩水如同立在灵泉之上,不停地上涌,缓缓而立,最终重新变成冰雕一般的丁卯玄女。

    左手一招,丁卯玄女就乖巧地化作一枚雪花印记,落在温文手心。

    “嘿,温兄,你总能给人惊喜。”

    王小牛笑道,脸上尽是从餐霞山那位黄麻子那学来的蹩脚谄媚之色,似乎是如果温文要求,他都会愿意为其献身似的。

    温文苦笑。

    王小牛见温文不做声,对后者勾肩搭背,动手动脚,和颜悦色,手断尽施。

    喵呜。

    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想起。

    一阵酸酸的醋味蔓延。

    “王兄,你就算以身相许,我也不能教你这招,这招你学不了。”温文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喵呜。

    小白猫昂首挺胸,狠狠地看着王小牛,眼神里满是神色,似乎在说:“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人温文帮你筑成文宫,还要这要那的。”

    紧接着,小白猫踮着脚,悄悄地跑到温文身边,用一种媚色与谄颜看着温文,似有些羞涩地蹭着温文的小腿。

    喵呜呜~

    这声音,真他娘的**啊。

    先拼命示好之后,接着不知从哪弄出一张温文之前给它用来修炼的星符,用白溜溜的小爪子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

    想要学着人类的模样把四根“指头”弯下来,只伸出一根指头,可是怎么都弯不下来。

    最终只好只伸出一根利爪,指着星符,不停地比划。

    温文故作不解。

    王小牛是真的不解。

    “它在干嘛啊,温兄?”

    接着,小白猫又露出祈求与萌人心扉的谄媚之色,又在温文脚踝蹭来蹭去,可人至极。

    然后又弯下一根爪子,轻轻的刮了刮地面上的星符。

    眼中仿佛有泪花打转。

    可怜极了。

    温文转头看了看南墙。

    王小牛还是不懂。

    “温兄,这猫是不是傻了啊?”

    哇呜!

    小白猫怎能不知道温文是在故意调弄它,温文肯定知道它是在说星符没有了,就剩最后一张了。可是王小牛在一旁指来指去,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

    忍无可忍,它决定无须再忍。

    一爪伸出,利爪如勾,含带星芒星光。

    嗤啦一声裂帛之音。

    不知为何,温文喜欢上了这个音调。

    嗯,是个悲伤的音调。

    让温文不禁想起前世宋朝晏殊的一首《更漏子》:菊花残,梨叶堕。可惜良辰虚过。……君莫笑,醉乡人,熙熙长似春。

    温文深深嗅了一口空气,这是春末的空气,夏天到了,可是空气中的春意,怎么还这么盎然?

    不禁莞尔一笑。

    看来,给小白猫起错名字了,不应该叫白龙,而应该叫――肥皂。

    相见时难别亦难,肥皂一叫菊花……

    “我跟你拼了!”王小牛已然落泪。

    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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