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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仙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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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我劝你早早投降,交出灵狐和邢法,免得抽魂炼魄之苦!”侏儒的头颅像是机械傀儡一般,竟原地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倒回头来,冷视温文。

    却见后者根本不答话,侏儒一阵怒吼。

    “鬼啸吞山!”

    只见他与怀中罗刹女鬼相互亲吻一口之后,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两只头颅竟然瞬间融为一体,变成了一张一尺见长的大嘴,尖牙利齿,磨牙吮血,朝着温文就咬来。

    可就在这时,丁卯玄女一下子变成一副冰晶铠甲,穿在温文身上,后者登时消失不见。

    那血盆大口一愣,这一失神,地上昏死的小狐狸,以及那邢法全都化作一溜烟,消失不见。

    就连气息都荡然无存。

    见状,那血盆大口发出嘎嘎一声怪响,咆哮道:“想逃?看你能往哪里逃!”

    话音未落,血盆大口就越长越大,黑漆漆的大嘴发出一阵腥臭,竟将整座城隍庙都团团包住。

    由于温文不敢保证将邢法也救起六丁隐遁术会不会出现破绽被白王朝那老贼给识破,故而只是逃到了后院便没有再动以图见机行事。

    谁知那老贼竟然一怒之下将整座城隍庙包住,想要从中将温文两人一狐熔炼出来。

    其实,原本温文是不打算救下邢法的,毕竟他跟自己既没有利益往来,也没有任何交情。

    可是就在自己打出两张星符之后,邢法便传音说前些日子在琅琊郡城见过一位仙子也用过同样的星符。

    温文的第一反应就是同为星符师的何任芝,可是自己是昨晚从这片世界中醒来的,何任芝怎么可能前些日子被邢法看到呢?

    由于方才情势危急,也不得细细询问,无奈之下只能将其暂时救下再作打算。

    “有趣有趣,本官想来听闻白老弟家底殷实,没想到竟然殷实到这般程度,郡府刚刚出资赞助修缮的城隍庙,老弟就要为了两个后辈将其毁了。”

    就在这时,一声大笑由远而至,只见两个身着大齐官袍的中年人身后跟随着几十名军士,飘然而至,落在城隍庙门外。

    白王朝看清来人的模样,连忙收起法术,还原侏儒本相。那罗刹女鬼也重新变成了娇滴滴的少女,身披白纱,任由侏儒骑在肩上。

    一边恭敬地道了声“原来是崔府君和陈郡丞,快快请进”,一边眼睛骨碌碌转着,心底一阵狐疑:“这崔天哲和陈松涛两个大名人来此时来此却是为何,难不成是为了这少年道士而来?”

    心底想着,脚下一踩,那少女就趋步朝庙门而去,脸上更是瞬间挂上“迷人”的笑容。

    一旁的李元聪见白王朝如此,更不敢怠慢,紧跟身后。

    “没想到竟然在此地见到崔府君、陈郡丞,自从上次两位光临三教山庄鄙人有幸得瞻两位尊容,三生有幸,不知今日是刮了哪阵吉风,竟把两位吹来这破庙,小可真是不胜惊喜啊。”

    白王朝这话传到温文耳中,让后者忍不住呸地一声,咕哝骂道:“这个矮驼子丑八怪,竟然也拍的一手好马屁,也不怕被淋了一身马尿。”

    俗话说“万事不通马屁通”,别人说好话听在耳里自然舒服,那崔天哲也自然不会给白王朝差脸色看。

    那姓崔的琅琊郡府君跟白王朝寒暄几句之后,就直奔正题:“白仙姑,今日本官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也知道,我那州府府衙内建了一座判官台,本郡内一旦出现了鬼物,就会报警。前几日我那判官台上红光乱闪,想来有大家伙出世。”

    “咦?”温文听到此言,顿时一愣,“这崔姓府君为何称呼白王朝为仙姑?”

    “崔府君斩妖除魔为黎民百姓的大名,白某早有耳闻,如雷贯顶,甚是佩服。这城隍庙虽是阴神地府庙宇,不过鬼物白某人可以保证,着实没有的,倒是有个装神弄鬼的小道士,甚是可恶。”白王朝道。

    “哈哈,白仙姑,本官正是为这小道士而来。说来也巧,适才在下一边赶路,一边神识扫描,恰好看到了仙姑与那小道士之间的玩斗。”

    说到这,崔天哲大有深意地看了白王朝一眼,仿佛后者是个透明人似的,已经被其看穿看透。

    白王朝面皮一阵抽搐,问道:“崔府君是相中了这小道士的隐遁能力,想要借他之力去一探鬼穴?”

    白王朝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崔天哲此来的目的。

    后者点头一笑,便不再理会白王朝,毕竟在绝对实力的差距下,崔天哲能跟他说这么多,已经是给足侏儒面子了。他似乎知道温文所在,直接传音道:“小兄弟,不要在后院藏着了,你似乎刚刚突破不久,身上灵力驾驭得并不熟练,即便隐遁,还是会有若隐若现的灵力波动。”

    “能让白王朝一时间察觉不到你的位置,你足以自傲了。”

    “自傲个鬼!”

    温文咕哝了一声,心里叹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那侏儒对这姓崔的恭敬程度来看,这个姓崔的实力恐怕要远高于白王朝。连他都要小心翼翼对付的鬼物,恐怕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让自己隐遁去查探鬼物所在之地,恐怕又是九死一生。

    脱了六丁隐遁术,温文让邢法抱着小狐狸跟在身后,丁卯、丁巳玄女也还原成雪花与火焰印记飞回温文双手手心。

    来到城隍庙前院,温文这才看到这名叫崔天哲的府君,生得腰圆背厚,面黑口方,剑眉星眼,直鼻方腮,倒也真是个高官面相,恐怕日后不会仅仅是个掌管一州一府的地方官。

    他旁边的那个陈姓郡丞却是生了一张马脸,剑锋鹰钩鼻,一看就是个性子阴鸷的家伙。

    此时,白王朝再看温文与那邢法的眼神就变得**了起来,就如同一个文玩爱好者看一件失传的古宝一般,尽是贪婪。

    而温文再看白王朝与李元聪,见李元聪容貌与侏儒所骑的白衣女子有八分相似,再回想方才崔天哲对白王朝的称呼,自然一切明了。

    “我说崔府君,您喊着闹着要捉鬼,眼前这不就有一只奇鬼异鬼,怎么不先抓了,也算是功德一件。”温文出言不逊道。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温文之言似乎犯了白王朝的忌讳,后者开口大骂道。
………………………………

第六十九章 跟我拽文?

    第六十九章跟我拽文?

    情势已经到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温文也是破罐子破摔,针锋相对。

    “怎么,难道不是么?如果小可没有猜错的话,白道姑应该本名不叫白王朝吧?”

    “你胯下所骑的白衣女子是您的本体,而身上的侏儒却是一只独脚厉鬼所化。这位化身为你的义子的李元聪其实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没有猜错吧,鬼夫人?”

    事实上,温文猜的并不完全准确。

    要说起来,这个白王朝女子也是苦命人一个,其原名唤作白菊儿,也是个痴情女子,却因一时春意荡漾着了一位富家薄情郎的道儿,还不小心怀上了孩子。

    后来,那薄情郎为了迎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便又是上演了一出心狠手辣杀情灭子的狗血剧情。

    白菊儿倒也是性子倔强的奇女子,一直被追杀到深山野林里,一时不慎,落进了一处野坟盗洞之中。

    谁知那墓穴之中竟藏了一个颇有道行独脚鬼物。在那鬼物的攻击之下,白菊儿已然临死。

    由于白菊儿死不瞑目,怨气冲天,再加上摔下盗洞的时候动了胎气,即将临盆。

    这样母子同心,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殊死搏斗展开,怨气冲天的白菊儿竟然在临死之前反过来将那鬼物给吞噬了,用其阴元之力成功续命。

    最终成了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白菊儿自此发誓不再做一个弱女子,就给自己取了一个白王朝的霸气名字。

    凭借鬼物记忆中的一种类似于欢喜禅法的邪术,白王朝修为也是一点点积累,有了一定道行,血洗了薄情郎一家上下二十多口,也算是报仇雪恨。

    可是由于本来就是半人半鬼的存在,再加上邪术的后遗症,这白王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吸收纯阴阴元借之续命。

    久而久之,真的把自己当作男人,染上了“磨镜”的癖好,把自己曾经承受的命运不公强加到别的女人身上,才渐渐有了这个“**”的称呼。

    这些细节温文自然并不知道,但是三两句也是戳中了白王朝的痛处,上下两张脸上都气得满面通红,若不是顾忌崔天哲,恐怕立刻就出手将温文拍成肉泥。

    “小友说笑了,白仙姑虽然行事不雅,更似魔道中人。可是在这种缺人用人的大环境下,合适时候略施惩戒便可,更何况,白仙姑阳寿未断,也不能算作鬼怪。”崔天哲强词夺理道。

    温文闻言,原本心中对这崔天哲的还算不错的印象瞬间全无。

    什么崔府君斩妖除魔为黎民百姓,真是为了黎民百姓,像白王朝这种以取人性命续命的人怎么能不是妖魔鬼怪?

    斩妖除魔为黎民百姓?恐怕只是斩杀些没有背景的散修妖魔、异界妖魔,也不问其功德几许,是善是恶。纯属为了累积业绩、功劳、名声而来的斩妖除魔,本身就是一种妖魔行径。

    想到这,温文也算是管窥全豹,为何人族强盛的中古春秋时期,人界会遭大难。

    相比之下,汉唐元三国虽然人族积弱,蛮夷妖魔四起,但是将星云集。北方大汉,正气凛然,这一点从同为一州之长的石静堂与这位崔天哲相比之下的气量,就可以看出。

    唐元两国虽然各有难处,但是总体上也都是将人族大义放在第一位。如此,何愁人族没有再兴之日?

    在温文思索之际,崔天哲与他师爷又是一阵说教,无非就是搁置争议,先将斩妖除魔云云。

    白王朝没有言语,算是默认。

    温文却还在考虑这一路的危险性,还要防止崔天哲毁约,还要保证小狐狸和邢法的安全,可谓压力山大,责任重大。

    男人,怎么肩上就这么多担子呢。

    温文忍不住慨叹。

    “崔府君,让这个胆小怕事的小家伙好好思考思考,我正好给您展示一下咱这城隍庙的翻修情况。”白王朝知道凭借他和崔天哲的关系,最终温文也是瓮中之鳖,想跑也跑不了,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可以向崔天哲大拍马屁,以后便可以继续与郡府合作。

    谁知这时温文却开口插话,问道:“府君大人,不知那鬼物现在在什么地方?”

    “哪来那么多问题,你到底去不去?”白王朝一听温文插话,登时就怒了,直接越俎代庖,把温文的话锋堵了回去。

    他这就是在向温文示威,警告后者不要再有任何小算盘了,今日就是我为刀俎,你温文是鱼肉,你小子,就乖乖儿认栽吧。

    不过,温文岂是这么容易就被诈住的人?

    不禁心想,你白王朝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灵台境修士,当日堂堂餐霞宗宗主夫人以精干出名的黄出尘那是多盛的气场。面对她,我温文眼睛都不眨一下,岂能怕了你?

    直接针锋相对道:“哟,**大人,您什么成了府君大人了,这是在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呢,还是对府君大人的官位有想法呢?”

    “你!哼!说我是**?你不是号称来自九天御女宫么,御女,御女,不也是对女性有不轨之心?五十步笑百步之辈!”

    白王朝的伶牙俐齿倒也毒辣。

    闻言,崔天哲先是回忆了一下九天御女宫是何方势力,想了一会儿没有印象之后,便没有放在心上,打圆场道:“都是小事,白仙姑就不要动怒了。”

    言话间,就朝身旁的马脸郡丞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块罗盘。

    陈松涛脸上闪过一丝认真,口中碎碎念了几句口诀,然后往罗盘上一指,大喝一声:

    “针来,鬼现形!”

    只见一道银光从其指尖打出,在罗盘中央凝成一根悬而不落的指针。

    接着,马脸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静等那正在摆来摆去的指针稳定下来。

    崔天哲脸上也是闪过满意之色,一把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可是,接下来一幕,却让他差点揪断了自己的胡须。

    那银针竟然直勾勾指着温文所在的方向。

    白王朝灿烂地冷笑一声,笑盈盈地看着温文。

    温文刚要开口疑问,那马脸中年人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朝前者摆了摆手,示意温文离开所站的位置。

    温文动了,可是那指针却没有动。

    仔细一看,银针指示的地方竟是城隍庙后院的位置。

    “哟,看来**大人果然是治理有方啊,竟敢在城隍庙里窝藏厉鬼!”温文得理不饶人。

    “不可能!”白王朝有些不淡定,展开神识,往后院扫去。

    什么都没有啊,连香客都没有,哪来的鬼?

    “怎么,**大人是在质疑郡丞大人的能力么?”

    其实,温文拍起马屁来,也是个好手,而且不着痕迹,顺带着拉仇恨,简直一箭双雕。

    白王朝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温文,五指紧紧握拳,关节嘎嘣作响。

    温文也不去理会。

    却见马脸郡丞再度轻喝一声:“判官寻鬼,诸恶退避!”

    又往那罗盘内轻轻一指。

    指尖一道黄雷电闪,打在罗盘上悬浮的银针之上。

    那银针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又开始左摇右晃,在罗盘上飞速旋转,久久不能停下来。

    “咦,还是指示着城隍庙后院哩。”温文故意拍手叫好。

    而白王朝有种一掌拍死温文的冲动。

    这小道士真是作死,气煞人也!

    “我去后院看看!”白王朝不信邪,有些赌气道。

    “慢!”

    马脸郡丞摆了摆手,顺着罗盘指针与后院连线的方向,继续向前指。

    那里是一座自海边拔地而起,直耸入云端的连绵群山,而那罗盘指针所指之处,便是那座最高峰与旁边次高峰之间的山谷之中。

    看来还真是不得不走一趟龙潭虎穴了……

    温文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心想如果钟离貌才和胥道风等人在此会怎么做,如果公羊四兄弟在此又会怎么做。

    人在没有主意的时候,尝试转换角色,或许能发现新天地。

    见温文再度沉默,白王朝冷哼一声,继续点头哈腰地朝崔天哲介绍道:“崔府君,我白家也是特地出了一些黄白细软之物,总算是把这城隍庙里里外外修葺得由于悠扬。”

    “唯独这门前两面桃符还没有题上对联,就等大人大驾光临,来挥毫舞墨,展示一番风采。”

    谁知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崔天哲,就连旁边的马脸郡丞陈松涛都是一愣。

    在春秋七国争霸时期,七国官员选拔较为自由,有幕僚制,有遴选制,有举荐制。

    在大齐,官员基本是举荐与幕僚制并存。

    要么是有才学者,要么是有德孝之名者,要么有世家望族名门之后,要么就是像崔天哲这种,以仙武道法求官的。

    而这种官员,大多都是一门心思放在修行上,除了道门、佛门典籍,很少接触文学作品。让他来题词写对联,没有事先安排,根本不可能。

    白王朝拍半辈子的马屁,今天终于是拍到马蹄子了。

    “大胆**,府君大人,文笔卓越,岂能在你这种小山小庙浪费笔墨才华?”

    开口说话的,是“不知好歹”的温文。

    白王朝冷眼相视,虽然心中对温文马屁拍的无声无息有些佩服,但是心里真的是怒了。

    “哦?这种小山小庙,正好适合你这种小道士小人物来题词,有本事,你来题这对联!”

    “这……”

    温文故作难色。

    “不敢么?”

    白王朝咄咄逼人。

    “不要为难后辈之人啦。”崔天哲以看戏人的身份,随口打两句圆场,眼中尽是玩味。

    温文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宝贝符笔,喂饱了墨汁,哈哈一笑,就往那两面桃符上挥毫运笔,一蹴而就: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事,论事寒门无孝子;

    万恶淫为首,论事不论心,论心千古少完人。”

    白王朝、崔天哲、陈松涛、邢法、李元聪以及围观挺立的军士都定睛一看。

    前一句,说得其实就是孝之一字,关键在个孝心,有孝顺父母之心就行。不然的话,那么多在外打拼的寒门子弟,岂不是都是不在乎父母的不孝子?

    这句的确在理。

    后一句,却是对白王朝说温文嘲笑其是个**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反击。

    你是该干的不雅之事都干过了,你不是拿我来自“九天御女宫”说事么?御女之事,我最多只有个想法,而且处世有原则。如果有个想法都不对,又能有谁做得到完美呢?

    你敢保证圣人见到沉鱼落雁之容不会有想法?

    温文收起符笔,学着白王朝冷笑的模样回敬之,那贱贱的眼神好像是在说:

    跟我拽文?你才几斤几两?我弄死你!
………………………………

第七十章 我想静一静

    第七十章我想静一静

    看到温文笔下所写对联,侏儒连把温文给吃了的心都有了。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冲突,崔天哲完全以一种看客之心在旁观。抛弃个人感情,看到明显弱势的温文竟然能屡屡将气势反过来压制住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侏儒,反而觉得有些精彩。

    原本,崔天哲就没有把白王朝这种紧紧筑了四品灵台的修士放在眼里。

    “我希望你能从鬼物手中活下来。”侏儒与其身下少女同时开口,沙哑毒蛇的声音与婉转动听的声音掺杂到一起,说不出地诡异。

    “那样,我就可以好好地将你的皮,一点一点地剥下来,一口一口地尝着吃。”白王朝威胁道。

    温文冷哼一声,面无表情:“你吃得下么?”

    “吃不下腌成肉干,慢慢品。哼,能写出这种文采对联的脑子,一定白嫩嫩地,想想就鲜美。”

    白王朝沉醉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好像已经能够闻到温文白花花脑子的味道,有点鲜,有点膻。

    见白王朝这副模样,温文是一头黑线,刚要出言回敬,就被崔天哲打断:

    “好了,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为民除害,找到那鬼物所在之地。你等之间的恩怨,不要坏了本官大事,否则本官当以国法处置!”

    我呸!

    温文在心中大骂,什么为民除害,是为了你早些建立功绩好升官,同时在百姓中积累人气,不需要庙宇就能吸收一定的香火之力吧?

    崔天哲自然不知道温文的想法,只是朝马脸郡丞陈松涛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就意会到崔府君的意思。

    往袖中一掏,一座浮在云雾中的迷你战船就赫然出现在其掌心之中。

    “呀,崔府君,您可真是百姓的福官呐,捉几只鬼物,都毫不藏私地拿出这种小型战舰来,白某人真是佩服,佩服!”

    白王朝马屁连篇,脸不红心不跳。

    那陈松涛也不做作,将手中帆船往天上一抛。

    那战船如同吹气一般,越变越大,由原本的三寸长短,长到十丈有余。

    整艘战船被云雾遮蔽,隐匿于云层之上,若不仔细用神识观察,还真的发现不了其存在。

    战船船头雕了一颗硕大的剑齿虎头,目光血红,獠牙外露,让人见了似乎就会听到隐隐呼啸回荡耳边,竟能影响士气。

    “请吧。”白王朝朝温文做了个“请”的手势。

    兴许是想了大半天,都没有什么太好的逃跑方案,温文只能带着受伤的小狐狸以及邢法乖乖的一跃而起,上了贼船。

    毕竟望山跑死马,那远在海边的高耸大山,看似距离不远,若是把灵力、星元都用在赶路上,那可就真没办法逃出这几人的手心了。

    在油光锃亮的甲板上,温文与邢法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盘膝坐了下来。

    “你给我好好描述一下你所见到的女子,何时何地何事,用的什么武器,长得什么样子。要是你所说的有一丁点问题,我现在正好心情很不好,先拿你这个白王朝的义子来出出气!”

    温文恶狠狠地朝邢法传音,声音很冷,一点都不儒雅。

    可以说,温文已经是邢法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温文就比他的境界高了一重,却对这个看起来像个儒雅书生的小道士信心满满。

    说着,他抬手朝东方指去。

    顺着其手指所向,那是一座耸立于海边的城市。

    琼楼玉宇林立,街上车水马龙,有从高空中一览无余的大型庭院数之不尽。更有甚者,庭院之上又一层薄薄的迷雾,即便是用灵力也看不透,显然是加持了某种阵法。

    “那是即墨城,比郡城琅琊还要繁华,整个齐国,也只有燕齐大战前的淄京能与之媲美。而现在,它或许是齐国最繁华的城市了。”邢法道。

    “该城坐落墨河两岸,毗邻东海。就在十天前,一位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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