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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圣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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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灵,你越界了!”一声娇叱。
黑灵马奔腾而来,女子抬手,一片白光,纯洁无暇,白光照到黑雾,黑雾消散,白光暗淡。
“神殿使者,而且还是圣辉使,哈哈哈!终于等到你们了!”夜灵不仅不惧,反而大笑起来,“这些蝼蚁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不过消遣之物,你们才是我的客人!”
“我来了!”女子不喜不怒的说了一声,挥手又是一道白光!
………………………………
第47章 夜战
夜灵伸手抓出五道黑气击散了白光,他邪魅一笑:“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女子没有接话,抬手又是一道白光,她轻踩马背,飞跃而起,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白色短剑。
晚到一步的小姑娘听到夜灵之语,她拳头一握,气愤的还之与颜色:“哪里来的恶心东西,还敢打我家小姐主意,真是不要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恶心嘴脸!”
小姑娘几句话,便揭开了夜灵的伪装,夜灵气得哇哇直叫,发出了原始的愤怒之声。
“小东西,你找死!我要撕烂你的嘴!!”夜灵俯冲而下,直奔小姑娘而去。
嗖!
白光刺来,黑雾遇光消融,短剑直刺夜灵本体,夜灵不敢怠慢,手爪抓出五道黑气破除袭来白光,另一只手爪抓向了女子的头颅,女子灵剑不变,抬左手,又是一道白光打出!
砰!砰!
两声闷响,剑破黑气,爪灭白光,女子主动下坠避开利爪,回头一剑,三尺白光,断邪灵追击之路,女子落地,微微喘息,两次交锋,稍落下风。
“小姐,这个怪物是九品,你得小心,实在不行,就动用……”
女子瞪了一眼,小姑娘讪讪的闭上了嘴,白衣女子见夜灵袭来,纵身又起,短剑挥动,剑气相迎,女子剑气虽然精纯而且在属性上克制夜灵,可毕竟修行日短,未入九品,时间一久,便露出了颓势。
夜灵心中大喜,更是加紧了攻击,他身化残影,速度快到了极点,又是在这阴冷的深秋之夜,天地间的阴气随他挥洒,可谓如鱼得水,天时地利皆在于他。
小姑娘站在下面干着急却没办法,突然她看到斩杀邪灵的众位镖师,转身喝令道:“哎!我家小姐可是为了你们,你们也不知道上前帮忙,都傻愣着干什么?”
本来早想出手又限于身份不敢上前的庄四爷,也无二话,挥剑就上,老镖头做了一下安排也杀了上去,其他镖师聚在一起,也没闲着,只要有人就会有邪灵侵扰,他们可不像小姑娘,站在那里邪灵都绕着走。
本来岌岌可危的女子,有了两个实力不弱的帮手,又稳住了战局,三人三把剑,时而以女子为主,时而以庄扬为主,两人主攻,老镖头凭着丰富的迎敌经验,辅助防御,一时之间,竟然和高出他们一个大境界的夜灵战了个平分秋色。
夜灵对两个蝼蚁的加入自然极为恼火,眼看这纯净的灵魂就要到手了,却被两个蝼蚁插了一脚,心中的恶心可想而知,夜灵怒吼一声,化出了丈许真身。
这是一只人面,蝉翼,虎背,狼腰,鸟尾的怪物,化出本体的九品邪灵不仅力量速度快了数倍,而且多手多爪,尾巴、翅膀无一不是利刃!
夜灵庞大的身躯携着滚滚黑气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仅是余波,就震得白衣女子、庄扬、老镖头,疲于应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差距太大!”老镖头出声,“姑娘,你和我们四爷快走,小老儿,今年七十有八,即使死在此处,也不算短寿!”
“不许胡说!你知道我的脾气,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要走,刚才就走了!”庄四爷挥剑而出,剑气虽不如起初刚烈,炙热之气却丝毫不减,这都是长年累月下的苦功夫。
女子没有说话,手中的剑没有丝毫动摇,她年纪不大,在这样艰难处境之下的沉着冷静比之二人也丝毫不差,三人凭着一股狠劲,又拖了一刻钟,可也只有一刻钟。
女子香汗淋漓,庄扬身上抓痕累累,深的多已见骨,很多次他都帮女子挡下了利爪,女子救过他,他虽然没说,却记在心里,要是最后只能活一人,他绝对会让给女子,他的人和他的剑一样刚烈。
老镖头虽然经验丰富,可毕竟修为差了一截,虽然没有受伤,此时却已气喘吁吁,老镖头看到自家四爷浑身是伤,依然拼死奋战,不由得老泪纵横,他恨不得以身相替,可他老了,是个老废物了!
“老先生!不必愧疚!你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女子第一次开口说话,淡淡的声音,却润人心田,暖人心肠。
“唉!”老镖头叹息一声,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他一脸沮丧的退出了战局,再留就是累赘了。
庄四爷连挥三剑,三道剑气合为一气,赤红剑气逼得夜灵步步后退。
“哈哈哈哈!”庄扬豪迈一笑,侧身问道:“还望姑娘告知芳名,即使死,我也想知道谁救了我,我又是和谁一起战的夜灵!”
女子闻言,神色微微一怔,跃起挥剑,回眸一笑,道:“陈茉!”
“沉默?”庄扬被女子眼中笑意晃了神,接着他一摇头,哈哈一笑:“陈默,倒适合姑娘!我叫庄扬,庄稼的庄,飞扬的扬!”
两人互报名姓,庄扬是抱着必死之心,女子却是被庄扬的豪迈所感染,两人纵剑飞扬,地上众人也被两人的无畏和洒脱感动,尤其是庄氏镖师,他们看到四爷浑身是伤,血流不止,还在为他们拼命,这些八尺汉子都呜咽不已。
“该结束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夜朗,获取你们灵魂与记忆的夜灵叫夜朗,哈哈哈哈!”夜灵不甘寂寞插了一句。
“恶心的东西!”
“你也配有名字!”
“污了老子的耳朵!”
小姑娘骂了一句,下面的镖师接了下去。
夜灵先是一怒,接着他嘿嘿一笑:“叫吧!叫吧!下面就哭吧!这个蝼蚁的头颅我先取了!”他双翅鼓动带着漆黑的阴风,掠向了庄扬,庄扬已经气尽力竭,即使再能挥剑,也伤不了他。
女子峨眉倒竖,右手挥剑,左手从头上取下了一支银色发钗,正当她要抛出之时,一道银色的剑气横空而来,夜灵怪叫一声急速后退,可依然伤了一爪。
“哇哇哇……谁?”夜灵怒吼。
“以大欺小,真当我人族无人不成!”一道身影手持银剑从夜色中走来。
“人族,九品?”夜灵眼中多了忌惮。
来人也不多言,挥剑就刺,他这一动,又是一番情景,万剑流星,无数白银剑气逆流而上,天地为之一亮,地上所有的人,一脸敬仰,“我人族的九品到了,前辈来了!”
………………………………
第48章 九品
九品之战,世所罕见。
一入九品,灵修和世俗之间的距离逐渐拉开,九品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九品灵修很少出现于世俗,也很少会参与世俗纷争,这就像大人不会抢小孩东西一样,不是他们抢不过,而是小孩在乎的,他们多半看不上眼,也没用,他们想要的,小孩大多没有。
这也就形成了整个灵界的共识:九品以上的灵修不过问世俗,不参与世俗争斗,人族九品不会无缘无故杀戮低阶邪灵,九品夜族也不会屠戮人族低阶修士,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大家都会自觉遵守这一点,一是自持身份,二是符合种族繁衍的大道规则。
这同样也与入品灵修对世界的认识有关,他们已经无法在世俗中找到乐趣,他们大多时间都在闭关修行,追逐长生,感悟灵道,根本没有时间参与这些无聊的蝼蚁之争。
入了九品,灵修才会体会到修行的乐趣,修行的意义;才会明白自己的渺小,灵道的无限;才会明白灵途的艰难,时间的宝贵。
如果说九品以下的灵修是无忧无虑的孩子,那么踏入九品便划开了孩提时代,有了压力,有了愁绪,有了无奈;又有了目标,有了能力,城府渐生,道理渐增,野心渐盛。
人,踏入九品便会归入流派,或修神、或修剑、或修道,第一次意义重大的选择,关乎以后的灵途。
而其它种族跨入九品,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拿邪灵来说,九品邪灵入夜族,称夜灵,夜灵不仅可以变化人形,能言善语,通人事,晓阴阳,但更为恐怖的还是夜灵的智慧。
每一只夜灵的诞生,都是无数生灵的死劫,夜灵智慧来源于无数的灵魂,无数的灵魂记忆赋予了夜族极其丰富的见识阅历,每一个夜灵都拥有着超过他们寿命数倍甚至数十倍的记忆,千年、乃至万年。
所以人和夜灵相争,除非天赋异禀,斗智,多会完败,夜灵善变,他们是无数灵魂的综合体,随时在变,谁也摸不清他们的想法,所以人族对付夜灵,从无二话,拔剑就刺。
从庄四爷庄扬,一言不对就动剑。
到白衣陈茉一言不出术剑齐出。
再到现在九品出手,剑气全开,没人跟夜灵玩心机,更不会有人跟夜灵讲道理,和这种邪恶冷血的东西,没什么可讲。
砰!砰!砰!砰……
刺眼的流星剑气穿透了黑雾,漫天爆开了银色烟花,璀璨夺目,夜灵呼啸高飞,躲避剑花。
白银长剑拔地而起,如一颗流星冲上了夜空,白色光芒照亮了人,这是一个身材清瘦,面相清俊的中年男子,男子此时一脸怒容一身杀气,长剑化星直刺夜灵。
夜灵死死的盯着来人,六爪齐动,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方圆阴气被他调动,结成了一层又一层圆形黑幕,他躲在幕后,没人知道他的打算。
清瘦九品剑士冷笑一声,一往如前,剑指黑幕,噗!银辉破开了一层,流星直上,穿越了一幕又一幕。
这星、这剑、这人,仿佛成了永恒。
至少在庄四爷眼中是,庄扬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他两眼火热:“一往无前,势不可挡,这才是剑啊!九品之境,令人神往!”
“是啊!今日得见前辈风采,老朽……无憾矣!”老镖头双目生光,一脸满足。
白衣女子陈茉看着天空,神色淡然,淡然中又多了一些什么,好似是明了,又好似疑惑。
银色流光刺破了最后一层天幕,迎接他的是夜灵的六只手爪,爪子快成了残影,每一爪都划开了星光,他没有躲,同为九品,他并不惧来敌。
一颗流星瞬间被无数爪下分割的支离破碎,流星陨灭,手爪困住了剑,众人心中一惊,握剑的清瘦男子却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长剑弯曲,再瞬间射出,刹那之光,更胜流星。
夜灵惊叫一声,振翼躲避,男子冷笑:“晚了!”
刺啦!
长剑刺入,绞杀,夜灵弃车保帅,瞬间那只受伤的爪子挡住了长剑,断肢之痛袭上心头,夜灵惨叫,急速振动蝉翼,天空风雷之声大作,夜灵怒吼着逃窜!甚至顾不上掉下天空的那只手爪。
“想逃!”男子狞笑一声,翻身旋转,人和剑再次合一,再化流星,破空追逐!
夜灵怒吼,振动蝉翼,速度再快,风雷之声呼啸,快的已经不见影子,可那颗流星依旧紧紧咬在他身后,总能刺他一剑。
从夜灵不断发出的惨叫怒吼声中,众人可以判断夜灵的位置,他就在流星之前,而且位置不远。
至于被刺到了哪个位置,并不难猜,轰鸣声渐小,流星远去,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前辈,走了?”
“走了!”白衣陈茉应了一声,女子跨上黑灵马,拱手一礼:“庄兄,老先生,再会!”
庄扬愣愣的回了一声:“再会!”
直到两匹灵马消失,他和老镖头等人都未能回神,他们还想着后续之战。
老镖头回神摇了摇头,感叹道:“老朽一生所见,当属今夜最为离奇,九品邪灵、神教圣使、九品剑士,这可都是天上的星辰啊!这一夜可抵半生谈资!”
老镖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哎呀!怎么忘了?夜灵断了一只爪子?快去找!那可是宝贝!”
……
“小姐,这位九品有些奇怪!”小姑娘说出了心里的感觉。
“哪里奇怪?”
“九品拼斗,都是点到为止,这位九品一见面狠下杀手不说,看样子还要追杀到底!难道不奇怪?”小姑娘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女子淡淡一笑:“今天,他心情不好!”
“你怎么知道的?”小姑娘眼中有了星星。
女子一笑:“夜空之下与神殿,老死不相往来,流星使更不会救我神殿中人,这位不知在哪里受了气,正好遇到了夜灵!”
小姑娘咯咯一笑:“原来这样,我就说…我就说……咯咯咯!这么说,夜灵也挺倒霉的,被人大半夜当了出气筒,剁了手,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接话,她看着前方的黑夜,心情沉重了起来,雨依然在下,天好像更黑了,黑的可怕!
“雨神殿测算不准,误了路程。”
“夜灵半路拦截,毫无偏差。”
“到底是谁?”
“为何!”
………………………………
第49章 漫长一夜
“人心要实,火心要虚,辰小子这火烧得很不错!”坐在火盆不远处的老人赞了一句。
少年一直低着头刺着炭盆中的火炭,他非常的投入,忘乎所以的投入,他的右手在动,动作流畅,快!瞬间刺入,又瞬间收回,来回刹那,快到了极点,眼睛完全无法扑捉轨迹,频率不快,却极为均匀,极富节奏。
他每刺一下,炭盆中心的焰火都会跳高数寸,赤红的焰苗在少年双眸中跳跃,给少年干瘪蜡黄的脸上增了一分灵动,添一分神采。
少年手里拿着一支黑条,黑条刺入快若闪电,抽出迅若雷霆。
一下…一下…一下……
不知刺了多少下,他手中那根黑漆漆的条子突然断了然后烧了起来,炭盆中的火更大了,少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定住了,直到他手上多一根一尺长的竹蘼,他又动了起来。
新的竹蘼是他身旁的小童放到他手中的,青灰色,一尺长,不足小指粗,新开的茬口,上面却没有一点毛刺儿,小童坐在少年身边专心致志的破着那根青灰色的竹杖。
本已裂开的竹杖在小童的小刀下彻底解体,被分成了粗细相当的竹蘼,再截成一尺长短,小童又拿起一根分截好的竹蘼小心翼翼的刮去了上面的毛刺,炭盆中时大时小的火光照的小家伙脸蛋红彤彤的,小家伙一脸认真的样子格外吸人眼球。
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看他,公羊长耕一直盯着自家少主的手,他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那双鹰目一刻都没离开过,从少年接过第一根竹蘼,第一下刺出,三十三次,竹蘼烧断,到现在已经刺了九十二次,竹蘼只是微黑。
公羊长耕的心跟着少年的手一下一下跳着,这是一只握剑的手,竹蘼就是他手中剑,他的手在动,剑在刺,仿佛至始至终都是一剑,可又仿佛每一剑都不同,有重有轻,有拙有巧,唯一不变的是竹蘼落下的位置,以及刺出火焰的大小。
人心要实,火心要虚!
那只沉稳的手,每动一次,都能在炭盆中心搭起一座虚桥,以炭搭桥,妙到极点,竹蘼所落便是一个虚空,虚空中注入了一道风,这也是火焰在他手下跳跃的原因,旁边不时添炭的孙药师却没有注意少年的手,也没有看到其中的玄妙。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老人的手在动,老人那枯瘦的手指正摩挲着一块椭圆形的黑石,半寸厚,拳头大小,浑然一体,不见刀斧痕迹,这是一枚黑石令,黑的深邃。
凡是看到它的人,都会发出这样的惊叹:原来世上还有这样黑的东西!这块黑石已经黑出了一个极限。
黑石之所以这么黑,是因为它能吞噬一切照在它上面的光:烛光、火光、甚至是人的目光。
除了外面的夜空,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和它比黑。
黑透了的石令上面光秃秃的,一点花纹一个文字都没有,但它真是块令,而且是极为珍贵的那种,要不然老人也不会摩挲了它半夜。
老人摸呀摸呀,可直到此刻老人仍然没有发现一丝石令的用途,老人失望的叹息一声,终于放弃了。
老人拇指移开,拇指下露出了一颗小小的白点,黑石上唯一的一点,白如矮星,就这小小的一点,却令整个黑石变得韵味十足起来,有了一种神秘感。
“一星——夜空令!”老人沉吟,声音极低,比屋外的风雨声还小,屋里所有人都没有听到。
“辰小子……”老人刚叫出声又立即闭上了嘴,他瞪大了眼睛,神光湛湛又有些不敢置信,接着老人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真是老糊涂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辰小子的异常。
悟剑之境何其难得,要是被他三言两声打断了,那可真就悔之晚矣。
老人赶紧环视四周,等发现小兀童正专心致志的刮着竹蘼,孙药师瞪着他手里的石头,魂不守舍的添着木炭,公羊长耕也是一副呆呆的模样。
“原来这一屋子的人就老夫一人正常啊。”老人摇着头笑了笑,想想蛮有趣的。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检察了一遍,“嗯!炭火足够旺,辰小子手中的竹蘼青灰色,几乎没有什么烧焦,只要这个状态不破坏,应该会持续到自然醒。”
老人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直到此时老人才回味过来,机缘竟然来的如此之妙,以这样简陋而又非凡的方式降临了,这臭小子又找回自己的剑了。
与九品奋力一战,一把竹杖,却释放了禁锢的剑心,又是那一把竹杖,因为少年的突发奇想,却带着他入了悟剑之境,看似毫无联系的东西,竟然莫名的被一根普通的竹杖贯穿了始终,真是奇妙。
老人还记得少年将夜空令随手抛给他,急不可耐的切了一段竹杖,分出了一把竹蘼,少年兴奋的对他说:“药老,我有一个想法,我要试一下,如果可行,即便没有剑气,我也可以用剑的,哈哈哈!”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心中却不以为然,竹蘼为剑,刺火炭,真是年轻啊,真会玩!
是啊!真会玩,玩到了悟剑之境,多少剑道真人一生殷殷期盼可望而不可求的悟剑之境,竟然被一个还未出灵的下品地灵小子玩到手了,感叹之余,老人心中竟然喷发出了一种刺火炭的冲动。
老人心中暗骂自己老糊涂,怎么能有这种荒谬的想法,机缘这种东西,不同的人,表现为不同的形式,每个人的积累不同,感悟的东西也不会相同,别人的悟道之法,终是别人的。
……
天亮了,老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公羊长耕醒了,赶紧起身朝药老行礼,药老摆了摆手,第二个醒来的是孙药师,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红彤彤的眼睛还往药老手里瞄,没看到那块石头,孙药师一脸失落。
地上还躺着一少年,一小童,都睡的呼呼的,直到秋菊端着热水进来,公羊辰才醒了过来。
公羊少年看了看手里攥着小刀的兀童,轻轻掰开小家伙的手,取走了小刀。
公羊少主站起身,灿烂一笑:“好漫长的一夜啊!”
“多久?”药老问道。
公羊辰傻傻一笑:“五年!”
“……”老人沉默了一会,不无嫉妒的说道:“真会玩!”
………………………………
第50章 铜雀台
公羊辰一出门,眼前豁然开朗,四周视野极为广阔,除了一个简易的小屋子,院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左右厢房,没有四周围墙,自然也没有大门,就连那半截老槐树都不知被清到哪里去了。
公羊长耕躬着身子跟在公羊辰的身后,看到公羊辰目光停在了那个临时搭建的屋舍上,他赶紧上前回话:“少主,在您闭关的日子,长耕自作主张帮秋菊修建了一个临时住处,又在旁边搭了一个小厨房!”
公羊辰点了点头:“这些事你做主就好——家里乐师可都在?”
公羊长耕一愣,接着回道:“每年深秋,多雨潮湿,丝竹之音不佳,很少有人听乐,应该都闲着。”
“那好,你即刻去将所有的乐师都叫来。”
“是!”公羊长耕心有疑惑却没有多问,应声而去。
半个时辰,剑辰院中便站满了莺莺燕燕,女子十余人,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乐师更多,竟然有三十人,或背或抱,都是木盒,更有推车来的,车上铜鼓铜锣铜钟各种笨重乐器。
这一次来了四十余人,虽然不吵不闹很守规矩,可依然给人感觉热闹喧哗。
剑辰院何时这么热闹过,秋菊、兀童、孙药师三人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唯一不高兴的是药老,老人嘴里唠叨着:“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开始喜欢这些声色之物了,不长进。”
公羊辰听在耳中,却没有任何表示,依然兴致很高的走出了屋子,看到一院子的人也挺惊讶的,但他脸上却没有一丝动容。
“见过少主!”四十余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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