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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圣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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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胎息之气方一生出,剑气就仿佛见到了不死不休的仇雠,围剿堵杀。当剑气将胎息逼上绝路之时,胎息之气突然卷起了灵。这一下公羊辰不淡定了,头上冷汗直流,他原本还想大不了剑气吞了胎息,他就当白费一颗化气丹,可当胎息裹住了灵之后,一切都变了。

    镇压剑气,保胎安灵,他别无选择,要是剑气伤了灵种,他想哭都没地方去哭。所以他放弃了中立站在了灵和胎息一边,以精神镇压剑气。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剑气比他性子还烈,遇到镇压,立即暴起反抗,就这样悲剧发生了,剑气作乱,反伤本身,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又发生了邪灵入体,虚影夺舍,刺客潜入等一系列雪上加霜的事。

    这就是,一个倒霉透顶的孩子,吃了一颗劣质丹药,惹来了多方觊觎,差点呜呼哀哉。

    公羊辰虽然不知这道柔弱的胎息后来是怎么带着灵躲过那场在他看来绝无可能幸免的剑气绞杀的,但此刻他面临着同样头疼的问题,而且这个头疼的问题会伴随他很长时间。怎么解决剑气与胎息之间的冲突,成了头等大事。

    剑气入丹田,他不能挡,更不敢挡,他体内的奇经八脉本就被剑气所伤,如今只能减负,不能沉积,否则,积重难返,后果不堪设想,不能将剑气滞留在经脉中。那就只有先引进丹田,再镇压,此时镇压倒是问题不大,但一直这么镇压着也不是办法,况且剑气还会衍生恢复。

    越想越头疼,公羊辰心中哀嚎,“麻烦,麻烦,大麻烦啊!算了,先镇压吧!走一步,算一步。”

    带着锋芒的纯白剑气被他以精神力慢慢引导流入了丹田,接着就被他雷厉风行的镇压到了丹田底部,远离胎息之气和灵,这次倒没费多大功夫,毕竟只是一些残留剑气,翻不起什么大浪。

    丹田问题暂时解决,他再检查自己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这一看,他的眉头皱的就更厉害了,五脏皆伤,六腑出血,主脉扭曲,支脉破裂,真是处处是伤,无一不伤啊!就连他自己都怀疑,这样残破的身躯还能活着,算不算是神迹!

    身体上这密密麻麻的创伤,不是靠他自己就能解决的,看来得去求人了。

    少年叹息一声,要是以往,剑辰院发生这样大的动静,家族大佬早就云集了,可如今,除了自己的侍剑童子竟然无一人前来询问,真应了老先生常说的那句话:世态炎凉啊!

    十三岁的公羊辰少年第一次深刻的品尝到了愁滋味,真是欲说还休。

    片刻失神,少年神归识海。

    刚回神的精神体疑惑的环视四周,接着他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他……他……他此刻正站在一个圆环之中,不,应该说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转动的虚幻圆轮中,圆轮将识海一分为二,有了里外。

    公羊辰如今正站在圈内,而混沌被挡在了圈外,少年惊呆了,这……这是什么东西?又是怎么发生的?突然,一个他想都不敢想念头蹦了出来:识海开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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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记忆碎片(修)

    人心方寸,

    天心方丈。

    人心为圆,

    天心为方。

    人心通透,

    天心混沌。

    清淡如烟的圆,只圈了方丈识海的方寸之地,但就这方寸之地,却令识海的主人喜不自禁。

    “天啊!我公羊辰竟然开辟识海了?哈哈哈……我开辟识海了!!”少年如顽童一般,笑的没心没肺。仿佛身体上的一切疼痛都已遗忘。他痴痴的望着身边流转不息的虚轮,脸上挂着傻笑。

    虽然只开辟了方寸大小,但方寸之间,却有了立足之地,容身之所。

    公羊辰一下子从一个幕天席地的灵徒变成了一个拥有结界守护的灵士,虽然只是半步灵士。

    灵界划分修士,未能开脉练气的,称灵童;打通奇经八脉开辟丹田气海的,叫灵徒;开辟识海化灵成功的,为灵士,再上一步,就入了品,九品、八品、七品……

    一般灵徒都是先化灵,再辟识海,先易后难。公羊辰的情况却恰恰相反,机缘巧合下先开了识海。

    识海开辟,对每一个灵徒,都意义非凡,而且极为重要。

    第一,意志显化结界,识海的精神体有了意志结界守护,从此远离夺舍之危。

    第二,开辟识海,是进阶灵士的必要条件,只有开辟了灵海,才能跨入灵士境。

    但开辟识海并不是一件易事,绝大多数灵徒无法进阶多是由于无法开辟灵海。

    灵界自古就流传着:开灵容易,辟海难!练气容易,入品难!难~难~难!莫把气运视等闲。

    开辟识海难就难在悟性和气运缺一不可,所以一个修士是否能成功开辟识海,不仅和修士的悟性息息相关,更重要的是气运要强大,通俗点说就是运气要好。而悟性和运气又都是虚无缥缈无迹可寻的,谁也无法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悟性和气运爆表,也许下一刻,也许下一辈子。

    所以公羊辰这个倒霉透顶的家伙在确认自己开辟识海之后才会表现的如此失态。霉久了,突然否极泰来,少年乐的找不到北了。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

    “我心既剑心,剑心通明,我心通透……”公羊辰默念《剑心诀》,直到心如止水,他才将心神投入了圆转如意的意志圆界,细细体悟其中的奥妙。

    春潮的汹涌,春雨的不绝。

    夏日的酷烈,光线的暴戾。

    秋风的肃杀,落木的萧瑟。

    冬至的死寂,雪夜的寒栗。

    ……

    四种特殊的意境在公羊辰心中慢慢流淌,圆界对他敞开了胸怀,任君采撷。他最先了悟了春夏秋冬四季肃杀意境,它们共同合成了意志圆界。但它们并不是核心,圆界的核心是暴怒到极致的唯杀意志,剑的意志。

    剑之杀意统御着春秋肃杀四意境。

    通悟四季肃杀意境及圆界意志,公羊辰明白了,明白了自己识海开辟的过程。他在反抗虚影夺舍中,情绪大起大落,愤怒、绝望、悲伤、心喜、渴望……

    每一次情绪起落,都产生了识海的剧烈震动,而他这些情绪大潮最终归一,催化出了毁天灭地的暴怒,不顾一切的杀意。

    什么狗屁道藏,什么异界道统传承,什么吞噬神魂的好处,他通通不要,他只要杀人。

    他的一切情绪都化为了暴怒,怒到极致生出了纯净至极的杀意,一意孤行,只为杀人,除此之外,再无他念,所以他以绝无仅有的纯粹杀意悟出了‘春秋杀’。

    “哈哈哈哈……春秋唯杀,春秋杀,这就是我的春秋剑意。”

    “铮!铮!铮!铮!”

    恍若剑鸣,意志圆界停止转动,立起了四把无形剑,剑气冲霄,席卷方丈识海,圆界化为方界剑域,响应着主人公羊辰的杀意。

    四剑一转,又成圆界,可此时的圆在公羊辰眼中却是一把通天之剑,唯杀之剑,四季肃杀皆在其中。

    “好!好!好……好剑!好剑意!!”少年双目含泪,大声喝彩,为自己喝彩。

    九个春秋,寒来暑往,整整苦修了九年剑,却被告知必须化去剑气,只因地灵者无法修剑。

    那种世界崩溃的窒息记忆犹新,那一次几乎击溃了他。一个地灵就否认了他九年所有的坚持与努力,这对一个将剑当成生命全部的少年,是何等的残忍。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他公羊辰的骄傲便如这春秋杀,唯杀而已。只要剑心不变,剑意不息,其他都不重要了。

    “咦?这是什么?”公羊刚要离开之时,突然看到了一些微尘,而且数量不少,这些细微至极的微尘随着圆界流转,真如粉尘一般,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公羊辰伸手一抓,抓过几点,他疑惑的朝里看去。少年大惊失声,撒手就扔,就连扔都扔不急,仿佛抓到了病毒一般的脏东西,“好不要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露天之下竟然做出如此……如此淫邪之事……太淫邪了!”少年气喘吁吁的怒骂,俊脸羞得通红,所受惊吓真不小。

    过了好半天,他才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公羊辰想了一会,喃喃自语起来:“这应该是老鬼年轻时做的荒唐事,真是不知羞……可有一点他却没骗我,他确实是异界之魂,那他所说的道藏会不会也是真的?”

    “极有可能,要不然他的神魂怎么会那么神奇,不仅难以诛灭,而且恢复力惊人,当时老鬼神魂都被他碎成了粉末,竟然还没泯灭,反而形成了如此神妙的记忆残片。”

    公羊辰沉吟片刻,又伸手抓住了一点,这次他并未读取记忆,而是就近查看碎片表面。一个微小到极点的漩涡,似实似虚,又如一个小小的流云纹,还带着轮回的气息,初看简单,再看复杂,越看越玄奥。

    公羊辰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头晕目眩,才回神。这些流云纹吸人精神,却又令人欲罢不能。

    “这么神奇的记忆碎片!老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人死魂不灭,难道他根本未死,还想靠这些残片复活?”公羊辰脸一寒,想了一会,又否认了这种可能,“想要复活,谈何容易,记忆碎片不仅有老鬼的气息更有春秋杀的剑意,他猜,这应该是一种偶然的突变。”

    看着这些记忆碎片,公羊辰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今身体破败成这样,就连行动都大为不便,除了找药老,也应该找找其他法子,老鬼的记忆中也许会有医治之法,要不再看一片?”

    “嗯,那就再看一片。”少年很溜的完成了自问自答,又花了不短的时间精挑细选了一小点碎片。

    他有些提心吊胆的将精神延伸了进去,他已经做好了一发现不对就立即撤离的准备。他担心又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那种场面,看多了,长针眼。

    心神一进入,少年长出了一口气,挺好,阳光明媚。然后他便被一个个新奇事物吸引住了,看得津津有味。可不久,他的神情又纠结了起来,一阵抓耳挠腮,嘴里还抱怨着:“这都在说什么?呱啦呱啦的,一句也听不懂啊!”

    记忆碎片中画面流畅,声音清晰,情景真实,进入剧情的公羊辰开始感觉非常好,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一样看着凡人愉快的玩耍。

    不对,他说错了,他就一凡人,误入了神的世界,神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华丽的衣服,精美的食物,高耸入云的房子,一个个他无法理解的神器,温和的男神,美丽的女神,唯一有一点,女神怕热,穿的极少。

    这是一段小孩的记忆,小孩长得非常可爱,他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疼爱他的父母,关心他的亲人。虽然公羊辰一句也没听懂,但他完全能感受到,小孩很幸福,就像五岁前的他,这里是净土,至少在小孩的眼中是。

    公羊辰睁开了眼睛,他微笑着将手中的记忆碎片放到了脚下,美好的东西,要单独存放,这是他刚做出的决定。

    这个小孩应该是老鬼小时候,随之他心中又生出了一个疑问,老鬼闯入他识海时,他完全能听懂他的话,但当他回忆老鬼到底用的那种语言,他竟然一点都想不起。

    “太奇怪了,老鬼到底用了什么术法,要是我也会就好了,至少可以少了一个麻烦,不用跟着小鬼看图识字,牙牙学语了!”

    公羊辰一脸无奈,要读取老鬼的记忆,他得先学习异界语言和文字,然后再从海量的记忆碎片中挑出有用的东西,这将是一个极为繁复浩大的工程,仅学通一门语言,所需时间就不会少,现在即使将那些道藏摆在他眼前,他看都看不懂,更休谈理解。

    其实还有更简单的一种办法,直接融合一些记忆碎片,老鬼的记忆就是他的了。但如果那样做了,他就不再是纯粹的公羊辰了。

    只是一想,他就一阵恶寒,坚决否决,即使不要这些道藏,他也不会污了自己。
………………………………

第5章 公羊长耕

    “秋菊,谁来过?”公羊辰冷冷的问道。

    “回少主,族长大人来过。”一个身穿灰袍,有些鹰视狼顾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阴测测的回道。

    “我没问你,秋菊,我在问你呢?”

    公羊辰看着趴在地上用力擦洗地面血迹的胖姑娘,再一次开口,语气却压低了很多。

    “族……族……族长……大人……来过。”姑娘头都没敢抬,用尽气力吐出了这几个字。

    “那只手臂呢?”

    秋菊姑娘一听‘那只手臂’,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她那一身肥肉抖起了肉浪。秋菊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以头触地,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仿佛哑了一般,往日伶牙俐齿的嘴巴成了蚌壳。

    “下去吧!”

    清冷的声音传到秋菊耳中,她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爬起来端起血水盆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卧室。她一出厅堂,只觉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她整个人直往地上溜,姑娘赶紧抓住门框,然后低下头压抑的哭泣起来。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院中一地伤残的菊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呜呜呜……我错了,只要少主不杀我,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们,好好干活,再也不偷懒了,再也不偷吃了,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胖姑娘想起自己往日的作死表现,肠子都悔青了。她这个猪脑子怎么会觉得少主软弱好欺,她真是猪油蒙了心,少主一定会杀了她的。秋菊越想越害怕,呜咽声也变大了。

    屋里两人,一坐一站,一个坐的端正,一个欠着身子,抱着拳,腰杆却挺的笔直,仿佛定在了那里,这是他刚才回话时的动作,一直保持着未变。

    “噌……”

    银光乍现,游龙剑出,长剑入喉一毫,刺破了皮肤,血流了出来。鹰目男子的手停在腰间出鞘一半的剑柄上,他冷抽一口气,阴冷的眼中出现了惊骇。

    快!太快了,快到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其实他早有防备,但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跪下!”冰冷的命令,冷的刺骨的寒意,中年感到自己头顶有一股难以抵御的寒煞之意压了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剑再入一分,血流汩汩,中年身心俱寒,他双腿一曲,跪倒在地,恭敬叩首见礼,“灰衣卫公羊长耕拜见少主。”

    “立下誓言,效忠于我,饶你不死!”公羊辰冷冷的说道。

    公羊长耕瞳孔收缩,心中惊悸,怎么会如此之强,他不是废了吗,怎么还会如此霸道。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身穿紫金袍,腰悬游龙剑的公羊氏天骄少主,那个令族长都要避其锋芒的剑术天才。

    “少主,我是族长麾下的灰衣剑卫……”

    “立誓,或者死!”

    “少主……”公羊长耕还想说什么,可当他抬头看到公羊辰眼中的寒意要变之时,他立即起誓:“鬼神在上,我公羊长耕在此立誓,终身效忠于主人公羊辰,若违誓言,鬼神共弃。”

    公羊长耕誓言一立,一道无形的神秘之线将两人连在了一起,两人都有微弱的感应,公羊辰撤回了游龙剑,他释放的冬之杀意同样收回,他感受到了公羊长耕的顺意,非常神奇的一种感觉。果然,鬼神之誓不可轻立。

    公羊长耕感到头顶冰冷的肃杀寒意退去,他苦笑一声,自己这次算是栽了,他自作聪明讨了这份好差事,却把自己卖了,卖的是命。

    “起来回话。”公羊辰声音温和了不少。

    “谢少主!”公羊长耕应声起身,腰却再也没有挺直过。

    “兀童呢?”公羊辰问出了一直悬在心上的问题。

    公羊长耕小心翼翼的回道:“被迁回侍剑阁了!”

    “可是父亲的命令?”

    “少主猜的没错,正是族长。族长当时要近少主的身,兀童却执意不让,族长大怒,责其目无尊卑,遣回侍剑阁严加调教。”公羊长耕这次和盘托出,没等公羊辰再问,做属下自然要有做属下的眼力。

    公羊辰只觉自己体内气血上涌,要不是他极力压制,恐怕会立即吐出血来,他闭目调动胎息之气入五脏六腑平复气血,果然效果不错,难怪胎息之气被称为养生气,长生气。

    “后来如何?”

    “后来,族长唤来族中药师为少主把脉,药师言……言……”

    “直说无妨。”

    “药师说,少主筋脉断裂,五脏六腑俱伤,金石难医,恐怕……恐怕命不久矣。”说到这里公羊长耕偷看了公羊辰一眼,见他没有生气,便又接着说道:“族长又问真的没救了,药师说用千年灵参配以珍贵辅药制成参灵丸,或可延寿。”

    等了一会,没有下文,虽有答案,公羊辰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我父如何回答的?”

    “族长未言。”

    四个字,却令公羊辰心寒到了极点,父盼子亡,他很想冲到他的面前当面质问:“以前种种慈爱关心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难道就嫉他到了这般,他已经废了,不会再威胁到他的族长之位,为何还要如此绝情。

    “他给了你什么任务?”公羊辰涩然问道。

    公羊长耕头上又出了汗,谁说少主废了,意志消沉,就连侍女都可欺他,这哪是人尽可欺,句句都问在点子上,到了此时,他也不敢再有隐瞒,低头回道:“族长让我留在剑辰院保护少主,实则……实则是令我掌控剑辰院,令少主在剑辰院好好修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公羊长耕还是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液,接着结结巴巴的说道:“还……还……还让我看好少主……少主手中游龙剑和名剑令!”

    “呵呵,好好休养,公羊辰,该心死了,他这是要软禁你!他是在等你死啊!”少年一脸灿烂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刺眼,就连卖身于他的公羊长耕此刻都有些同情他这位主子,父盼子亡,多么冷酷的事实。

    公羊辰闭上眼睛,开始整理思路,先得救回兀童,族长大人一句好好调教,小家伙在侍剑阁必会吃尽苦头,一个不好非死既残。可如今他不良于行,心有余而力不足,看来还得靠自己刚收下的这位属下。

    “公羊长耕,天黑之前,我要见到兀童,你去办吧。”

    “少主,我……是!”公羊长耕硬着头皮连忙应下,躬身一礼便匆匆离去,因为他看到少主又拿起了游龙剑。

    “……”公羊辰张开口什么都没说又闭上了,他本想将代表公羊家少主身份的游龙剑给公羊长耕,让他凭此剑向剑侍阁要人,结果他这位机智的新属下好像误会了。

    少年淡淡一笑,这样也好,要是他能凭借自己力量就救出兀童,至少说明他一个有手段的人。
………………………………

第6章 火烧司马监

    公羊长耕离开后,公羊辰扶着床榻,慢慢下地,他强忍着腿上的疼痛酸麻如同蚁咬的不适感,慢慢踩实,一步一步移动着双腿。没人知道他腿上筋脉萎缩,不良于行,当然,他也没有故意隐瞒。

    “秋菊,烧些热水,我要沐浴。”公羊辰稍稍适应,他鼻子嗅了嗅,一身汗臭血污,便唤了秋菊。

    鹌鹑一般缩着脖子站子一个角落,一直自己吓唬自己的胖姑娘,听到公羊辰嘶哑的声音心肝一颤,等反应过来主子是叫她去烧水。秋菊瞬间泪崩,感动的泪流满面,有活干了,自己还有用,有用就不会被剁手,不会被杀掉。

    “少……少主,您稍等,马上就好,”秋菊一边扯着嗓子应着,一边麻利的将袖子往上一挽,露出两条他人大腿粗细的胳膊,蹬蹬蹬朝着东厢房前边的小厨房跑去,那声威竟有万夫不当之勇。

    此时姑娘浑身是劲,心里还不断琢磨着怎样将水烧好烧出诚意,一定要让主子满意。

    其实公羊辰虽然对他这个好吃懒做的胖丫鬟不怎么看的上眼,但也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刚才吓退她,不过是不想她留在这里碍事罢了。毕竟秋菊也是剑辰院的老人了,误伤了可不好。

    剑辰院原来不是只有这大猫小狗三两只的。公羊辰作为古剑世家的少主,手下岂会少人,仅侍剑童子就有四人之多,丫鬟仆人更多。

    但自从公羊辰被验出是地灵,剑辰院的人心便散了,加上公羊辰自己又自我封闭,活死人一般,那些人一个接一个都走了。

    最后整个大院就剩下了他们主仆三人。一个整日只知道练剑不言不语的主人,一个不太聪明的侍剑童子,一个愚笨肥胖又多嘴多舌的懒丫鬟。主子不管事,小的小,懒的懒,曾经辉煌一时的剑辰院也就成了一个笑话。

    正因为大家都各奔前程了,留下来的才更显珍贵,至少公羊辰自己这么认为,所以他对兀童和秋菊都比较宽容,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犯了错,他也从不会责怪,小兀童倒也老实,这秋菊就有些逾矩了,但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出格的事。

    公羊辰用了一个时辰才将自己清洗干净,他换了一身藏蓝色锦袍,手里拿着换下的染血衣物顺着墙慢慢挪向了门口。小小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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