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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圣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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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辰用了一个时辰才将自己清洗干净,他换了一身藏蓝色锦袍,手里拿着换下的染血衣物顺着墙慢慢挪向了门口。小小一段路,他竟然又出了一身汗。但他明白,他腿上数根主筋收缩,脉络又不通,他必须多走走,拉经活络。
“少……少……少主,您……您怎么出来了,这粗活怎么能劳您动手,快给我,快给我。以后有什么活,您只管吩咐便是,我这就去浆洗。”秋菊一直守在门口,可怜巴巴的如一只犯了错误的肥狗,等主人原谅。
一看到公羊辰手上的血衣,她眼睛一亮,赶紧上前献殷勤,那精明神儿,敏捷的身手,很难让人相信这曾经是一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少做绝不多干的主。
公羊辰还有些不习惯如此热情勤快的秋菊,一下子愣住了,他回神干咳一声,道:“将炭盆搬到院里,将这些都烧了。”
秋菊急切立功的笑脸为之一僵,伸出的胖手滞了一下,尴尬的缩了回去,急忙应了一声,小跑进屋。
时间不大,剑辰院中便烧起了烟火,秋菊烧完公羊辰的衣物,又将卧室那些染了血的单子帐子都换下拿出来一同烧了。染血之物,都要尽快处理,会招邪灵,这是生活常识。
公羊辰则拄着秋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竹杖,在庭院中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突然,他抬头看着西南方向,哪里黑烟滚滚,接着火光冲天,“秋菊,那是什么地方?”
“司马监,天啊!司马监着火了!那里可养着咱们家所有的灵驹宝马,那可是比灵徒都金贵的灵马啊!这司马监监主也太大意了,这个季节怎么能不注意防火呢?唉!烧了房子倒是没事,可要是死了贵种,他万死难辞其咎!以前没看出来,原来是草包。”
秋菊看到大火,那兴奋劲一起来,旧态复萌,不仅幸灾乐祸,而且看热闹嘴也没闲着,那滔滔不绝的评论听上去深刻入理。
姑娘猛回头,发现自家少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打了一个寒颤,只觉的这个季节也太冷了,“少……少……少主,院子风大,您身上又出汗了,要不您先进屋,我去熬点参汤,给您暖暖身子!”秋菊傻笑着,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
“参汤?哪里来的参?”公羊辰一句话将秋菊打回了原形,她先是一呆,接着整个人都塌了下去,秋菊一幅死定了的样子。她真是个猪脑子,那些参须都是私货,是她以前偷偷揪下的,来路不正啊!
“还不快去!”公羊辰笑了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主屋挪移。
“少主,您……您……您等着,很快。”胖姑娘精神一振,心中竟然有些感动,主子这么好的人,她以前竟然没发现,真是猪油蒙了心,她小跑着进了厨房。
……
厅堂中,公羊辰坐在主位上,不紧不慢的喝着微有甘甜的参汤,参汤下肚,五脏六腑的热腾腾的,一直流转不息的胎息,又活跃了不少。虽然没见到一个参片,但很显然这参须也是数百年的老灵参根须,以前他并不看重这些东西,如今却成了稀罕物,他现在越看越觉得这胖姑娘有福气。
秋菊渴望的看着自家主子喝汤,她嘴角蠕动,不是想喝汤,她现在最想听的就是主子的一句称赞,哪怕点点头也好,那样她就有勇气摇尾巴了。
老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公羊辰点头道:“不错,味道还行!”
“少主,您……您……您要是喜欢,秋菊以后都帮您熬。”
“好!”
“啊?”姑娘又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剑辰院哪里还有灵参,除了她手中那些边角料,唉!她这嘴怎么就不把门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公羊辰又在屋里走了几圈,秋菊则忙里忙外,擦擦这里,抹抹那里,总之没闲过,就连那碎了的窗户,她都找了一块木板钉上了,这是个很有潜力的胖子。
“少主……少主……兀童回来了……兀童回来了……”
小家伙从外面一路跑了进来,一入厅堂,他一看到站在炭盆前的公羊辰,哇的一声便哭了,这一哭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这小家伙哪里经历过些,今日又吓又怕又委屈,一回家,便哭了个没完没了,哭的直打嗝。
“桌子上有热汤,去喝点,压压惊!”公羊辰温和的说道。
“谢……嗝……谢少主……嗝……嗝……”兀童走到桌子前端起汤盅,一口气便喝干了,真是又饥又渴,小家伙喝完心头一暖,也不打嗝了,咂咂嘴,疑惑的问道:“哪里来的灵参?”
秋菊一下子由原来心疼的表情变为了满头黑线,为什么又问这个!
公羊辰笑而不语,问道:“公羊长耕人呢?”
“公羊长耕?什么公羊长耕?”兀童一脸迷茫的看着公羊辰。
“救你出来的人呢?”公羊辰换了种问法。
“没人救我出来啊!”兀童更茫然了。
………………………………
第7章 剑雨潇潇
“没人救你?”公羊辰眉毛一挑,不明白了。
“嗯!”兀童重重的点头。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公羊辰疑惑的问道。
小兀童乌溜溜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嘴一烈,露出八颗小牙,小家伙兴奋的讲道:“少主,司马监着火了!那火可大着了,天都烧红了!”
公羊辰依然不解,司马监着火了?这跟你有什么联系,他没有开口,兀童却看懂了他的眼神,一脸兴奋的解释道:“司马监离侍剑阁不远,侍剑阁的人都去救火了,绑着我的绳子也不怎么结实,断了,我就趁机跑回来了。”
听完兀童的解释,公羊辰好像有些明白了。看来此事八成和公羊长耕有关,至于其中的细节他就想不明白了,因为司马监和侍剑阁那种地方他是从来不去的,自然也知之不多,他也没花功夫瞎猜了,总之兀童平安回来了。
秋日的天黑的很快,但今夜公羊城的第一剑道世家公羊氏府邸却异常的喧嚣。因为那火极为古怪,凡水竟然难灭,从下午开始烧起,开始大家也没多重视,以为是草料着火,便闷着头,不断泼水。
可当发现此火有异常时,火借风势已经成了燎原之势,就连不断赶去的水系灵徒都难以控制,他们虽然能灭火,可杯水车薪,意义不大。到现在,大火不仅烧了司马监,焚了侍剑阁,又顺势烧毁了西南诸院。
就连远在剑辰院的公羊辰、兀童、秋菊,也能感觉到风中灼热的火气。这要再烧下去,半个公羊氏的家业可就烧没了。
三人不同程度的都担忧了起来,毕竟都是公羊氏的人,要是发生点小灾小火,他们还会乐呵一下,可一旦发生伤到家族根本大灾大劫,他们就会同仇敌忾,此刻自然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少主,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烧下去,家都烧没了!”兀童可怜巴巴的看着有些失神的公羊辰,想从自己最尊敬的少主口中听到转机。
公羊辰却仿佛没听到兀童的问话似的失神的看着北面,喃喃自语:“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没动静?”
“少主,你在说什么?”兀童听不懂,秋菊好似也没明白。
公羊辰回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闪开……”一个带着怒气却极为不耐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如炸雷入耳,震得公羊氏子弟个个气血翻腾。
一道带着蓝色灵光的飞剑从北而来,飞剑停在了火光烧红的天际,三尺璀璨的灵剑鸣吟,方圆十里内的灵气如接号令,蜂拥而至,灵气成云,罩住了火灾区域,长剑转动,蓝色的灵雨笔直而下,如一把把蓝色的小剑从天而降,其势磅礴,其彩绚丽,夺人心魄。
“剑雨潇潇,剑雨潇潇啊!”公羊辰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同时出现了一丝羡慕,他长出一口气,道:“没事了!”
回头只见兀童和秋菊两人都是一脸痴迷的盯着天空,魂都没了。公羊辰笑着摇了摇头,想到他第一次见到晴天老祖施展此招时的情景,当时他的震惊也并不比他们好多少,那次的剑雨可没这次这么声势浩大。
不到一刻钟,雨收云散,长剑划空而去。
“少……少主……太……太……太厉害了……”不知过了多久,兀童发出了一声漫长的惊叹。
“漂亮,果然是天下最漂亮的剑雨。”秋菊留恋的看着早已空无一物的天际,姑娘眼睛湿漉漉的,竟然被感动哭了。秋菊突然盯着公羊辰极其认真的确认道:“少主,是家族神庙中潜修的老祖,对吗?”
“咦?你竟然还知道这个。”公羊辰很是惊讶,自家的这位胖姑娘一直都是混吃等死的样子,没想到竟然还知道公羊氏普通子弟都无法接触到的辛秘。
秋菊苦涩一笑,有些伤感的说道:“家祖曾是公羊晴天老祖门下的一名侍剑童子。”秋菊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这已经回答了少主的问题,剩下的伤心事,她不愿再提。
公羊辰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难怪这么胖的姑娘会被分到他的剑辰院。他原来的侍剑童子和丫鬟仆人,个个长相出彩,唯有这位长得极为奇特,原来有祖荫在身。
哒!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一个一身乌黑的男子从黑夜中走来,他脸上乌漆墨黑,头发眉毛去了不少。男子一走进厅堂,对着面寒如霜的青衣少年屈膝跪下,他以头触地,沉声喊道:“罪人公羊长耕向少主请罪。”
“既然有罪,就去院里跪着!”公羊辰冷冷的说道。
“是!谢少主。”男子起身,躬身退出,一直退到院子中央,啪,双膝着地,重重的跪了下来,此时他虽然跪着,腰杆却挺的笔直,竟然给人一种问心无愧的样子。
小兀童从这位进来就一直握着拳头,瞪大了眼睛,这个人他认识。早上这个人跟在族长身后,一出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无论他如何挣扎,他那阴狠毒辣的眼神都没动一下,仿佛他手里捏着的不是一个人命,而只是一只小雀儿。
那一刻,兀童甚至觉得下一刻自己会被捏死,但在他窒息的一刻,他又松手了。事后他才想明白,不是这家伙大发善心放过了自己,而是族长那道命令:‘遣回侍剑阁严加管教’。
今夜,见他如幽灵一般从黑夜中走来,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这样的一个凶人,竟然跪倒在少主面前叩首请罪,而且又因为少主一句话,此刻正跪在院子中吹冷风。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突然间,他眼前一亮,一定是少主打败了他,一定是这样。
“都累了一天了,回去早点歇息吧!”公羊辰淡淡的说道。
“是!少主也早些休息。”秋菊躬身一礼低着头走了出去,她此刻的情绪依然很低落。
“少主,我留下给你守夜吧?”兀童满眼星星,一脸希翼的看着公羊辰。
“不用,你也折腾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有他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事。”公羊辰拒绝了。
“哦!”小家伙眼神瞬间变暗,甚至蒙上了一层雾气。
兀童此刻觉得自己很没用,少主第一次给他下达的少主令,他都没做到,少主一定对他失望透顶了。
“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晚守夜!”
“是!”小家伙躬身一礼,破涕为笑。
………………………………
第8章 毒士
今夜的风很大,龙爪槐上的叶子又少了。一场剑雨后,热浪尽去,寒气复苏,北风忽忽的吹着,更冷了,尤其是在这三更时分,更是冷的惊人,冬天的脚步慢慢近了。
剑辰院中的风相比外面并不是很大,四周有围墙挡着,毕竟是院内。可即使是这样,跪得笔直的中年男子依然嘴唇发青,身体有些微抖,毕竟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
院子正北主屋依然亮着灯,门虚掩着,房间的主人正坐在炭火边的蒲团上,运转着内息,胎息之气缓缓的过经脉入五脏六腑,不疾不徐的温养着伤处,少年头顶白烟袅袅,可见功行正深,如入佳境。
又半个时辰,少年深吸气,白烟回转,被少年吸入口中,腹中汩汩,再一张口,一股异味的浊气吐出,少年睁眼,白光一闪而过。他那并不很大的眼睛此时没了往日的锐利,却多了几分莹润。
“你火气大,进来守着!”少年从蒲团上吃力的站起,拿起一根炭盆边的细铁条,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炭盆中的火炭。
吱呀!
木门被推开,黑衣人迈步轻入,又随手关门,看到自己的主子公羊辰站在那里,他赶紧搬了把椅子,放到少主身后,恭敬退后三步,躬身而立。
公羊辰并未坐下,也未出声,依旧不仅不慢的挑着火炭,炭盆中的火炭被他撩的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厅堂本来就不冷,此时更是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仿佛这里不再是秋季,而是入了盛夏。
公羊辰倒是无碍,一身黑的公羊长耕可就受不了了,他只觉得热浪滚滚,而且是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炙热,时间不大,他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淋漓,都湿透了。
他突然心中一动,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恍若无感的少年背影,眼中的阴戾化为了炙热火焰。
“热吗?”公羊辰突然开口问到。
“热!”公羊长耕回道。
“你是火系天灵者?”
“是!”
“外面冷吗?”公羊又不知所谓的问了一句。
就连智慧不凡的鹰视男子都有些摸不清主子的想法,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冷!”
“那你可知今晚有多少人,露天席地,无家可归!”
“属下不知!”
“可有人丧生火海?”公羊辰挑动火炭的手停了下来,这一点很重要。
公羊长耕只觉自己头顶仿佛烧着一轮红日,一个不好就有天火焚身之祸,他眼中出现了惧意,颤声回道:“虽有烧伤,却无人丧生。”
“哦!”公羊辰的手又挑动了火炭,屋里依旧很热,却没了刚才那种夏日流火的滚烫炙热。
公羊长耕骇然的低着头,他知道少年刚才对他起了杀心,那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火是你放的?”
“是!”
“是什么火?”
“属下以自身的火灵同时引燃五种不同的地灵火符,六火混一而成的无名灵火。”
“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实话?”公羊辰不相信这仅仅是为了救出兀童。
“为了少主,也为了我自己!”公羊长耕又挺直了腰杆。
“为了我?我倒要听听纵火几乎烧了我公羊氏一半基业的人,是如何为我这个公羊氏少主的。”公羊辰眼中火光大盛。
“少主可知自己如今处境危如累卵,不仅重伤在身,而且深陷囹圄。虽然有我为少主效劳,可我无权无势,又在族长眼皮下,实在无可作为,说句不好听的话,族长要弄死我们两人,和捏死两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公羊辰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属下如今和少主的命运休戚与共,自要为少主谋一条出路,也为自己谋条生路。”
“这就是你为我谋的出路?”
“正是,”公羊长耕狭长的鹰目中突然亮起了异光,他声音有些颤抖的激动道:“当少主令我去救回兀童之时,我心中还没有这个想法。但当我看到侍剑阁防守严密,无机可乘时,又看到了位于侍剑阁上风头的司马监,那里虽然养着家族灵马,可防守却松懈。
属下就近查探,发现司马监内草垛如山,正是为过冬储备的粮草,此时属下心中便有了一个能为少主扭转形式的计划,便是烧了司马监,烧了侍剑阁,烧了清远楼,烧的越多越好……”公羊长耕越说他那鹰视之目中阴厉之光越盛,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住嘴!你可知自己也姓公羊!”公羊辰猛回头,眼中怒火如潮,公羊长耕只觉胸口大力袭来,他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少主,”一开口,便是鲜血喷出,“少主,属下有罪,却无愧。”公羊长耕抹去嘴边的血,跪在地上,沉声喊道。
“无愧?真当我不会杀你?”公羊辰对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深恶痛绝,这就是头狼,他原以为他只放了火,火势蔓延只是意外,没想到这竟然是他处心积虑的计划,而且事先丝毫没有向他说过,即使到了此时,不仅不知悔悟,还以此为荣。
公羊长耕以头触地,依然固执的坚持道:“长耕有罪于家族,却无愧于少主!”
“说!”
要有道理还罢,要是无理,他今日必杀此人,他的剑心容不下这样的狼。
“少主,此次大火,必然会令族长深陷泥潭,他不仅要安排火后重建,调查失火原因,还要面对诸多族老的指责刁难,甚至还要前往家族神庙请罪。少主这里,族长必然无暇多顾,他一定会将剑辰阁完全交给属下负责。”
公羊辰神情微滞,他稍稍思量,便全明白了,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无法否认这一把火确实给他赢得了脱困的时间和机会,也无法否认此人的狠辣和不择手段。
“莫要自得,族长第一个怀疑的人必然是我,因为兀童回来了,侍剑阁被烧了,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同一日,若让他查出蛛丝马迹,不仅你将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会受到牵连。”
“少主对此大可放心,大火烧起之时,属下正在向族长汇报少主情况,曾言少主还未苏醒,依旧昏迷。随后属下又随着族长前往火发地,拼死救火……”
公羊辰听了竟然无言以对,好一个放火救火,真是洗的干净,将他和自己都摘了出来,如此计划,可谓环环紧扣,令人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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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邪灵
公羊辰一直挑动着火盆中的火炭,久久未言。公羊长耕的心一直悬在那里,一刻钟,两刻钟……他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声:“少……”
“嘘……来了……”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阴风吹开了两扇木门,却无声无息。
“是邪灵!少主,小心!”公羊长耕看到邪灵直奔公羊辰而去,脸色大变。噌的一声,他抽出了腰间佩剑,这是一把长约三尺,两指宽的岩刚之剑,剑面刻着符文,剑动,符文闪,火红剑气扯出三尺,斩向了蜂拥而来的邪灵。
他出剑极快,却没能快过邪灵,第一只邪灵瞬息已经到公羊辰面前,它的感觉极为敏锐,虽然它是循着血气上门的,但很明显,血腥之气的主人很强,并不好惹,而这里有一个更虚弱的猎物。
只是它没发现那个最弱的人已出手,那是一块小小的火炭,烧的通红的火炭,被他手中的铁条轻轻一挑,飞了出去。小小的火炭化为了一个炽烈的火球,火球带着炎炎杀意撞上了袭上前来的邪灵。
噗!
火球同邪灵相遇,火光炽白,燃了起来。“唧唧!”邪灵只来得及发出两声惊恐的尖叫,便和火球一起燃成了灰烬。
前来救驾的公羊长耕稍稍一愣,长剑疾驰,剑锋扫过撞上来的三只邪灵,细窄长剑上的火灵气极为霸道,一剑斩三灵,他毫不停留疾步向前堵在了门口。
“找死的东西。”长剑挥出,火光飞流,又杀数灵。
公羊辰见他长剑飞舞,斩杀邪灵如同切菜,微微点头,暗忖:“果然是久经杀场的老灵徒,无论是出剑角度,还是出剑时机,都把握的非常精准,剑不虚出,极为老辣,剑如其人啊!”
属下这么能干,自然没他什么事了。少年拉过公羊长耕进门给他搬来的椅子,坐下来,津津有味的看着门口的斩邪之战,他手中的铁条却一直未放下,一端一直插在炭盆中没有抽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夜不会过于平静,虽然夜已过半。
在公羊长耕狙杀侵入剑辰院的邪灵之时,公羊氏的灵徒在府邸西南的废墟之上,也展开了诛邪之战。
西南被人付之一炬,门户大开,邪灵蜂拥而至,公羊氏高手尽出,极力阻击妄想入侵的邪灵大潮,红黄蓝白紫,各色剑气纵横,灵徒成列,剑气成墙,他们消灭了一批又一批不知死活的邪灵。
但邪灵仿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涌来,杀之不尽,斩之不绝,众灵徒杀了大半夜,神疲体倦,剑气消耗更甚,可邪灵不见减少,反而越聚越多。
“族长,情况不容乐观,这些只是无智初阶虚灵,斩杀多少都没意义,怕就怕我们剑气消耗殆尽力竭之时,藏在虚灵后面的有阶实灵突然杀出,它们可有不下于灵徒的实力,不可不防!”
双目微合的紫袍美髯男子点了点头,道:“传我命令,请诸位灵士散入战场,以防有变!”
“是!”青衣男子躬身一礼,匆匆走出。
命令传达,二十二位手持长剑的公羊氏灵士散入了灵徒之中,他们各入其位,却并没有出手杀敌,这些杂碎,并不是他们的目标。
一夜喊杀,五更将至,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也是阳气最弱阴气最盛之时,众人疲乏,无论精神还是气力都降到了最低,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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