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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圣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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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色绸缎被齐齐扯下的一瞬,平安门前,神光浩瀚,神气冲天,平安门的新门神诞生了。
在平安门开始更换神像时,公羊门同时移走了老神像,祭祀院主带着众祭司登上了九品祭坛。
祭坛前方聚集着来自神庙的四驾马车,五十神律卫。
古老神像被移走。
老门神卸任,新门神未立之时,他来了,他踩着点子来了。
笃!笃!笃!笃……
独臂老人手中的枯木杖一下一下敲击着大地,枯木杖每次触地,都会发出闷雷一般声响,大地一震一震,封神祭坛上悬挂的十方祭幡越震越快。
当老人走到百尺之外时,祭坛开始剧烈摇晃。
十位祭祀站立不稳,险些掉下祭坛。
主祭院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沉声下令:“十方祭司,各守其位,以地祗神咒守护祭坛!”
“是!”
十方祭司急忙对应位置盘膝坐下,十人口诵地祗神咒。
点点土色尘埃从祭坛四周升起升起,聚向了祭天,一点点尘埃融入祭坛,祭坛稳定了下来,十道土色光晕罩住了十面祭幡。
主祭院主和诸位祭司稍稍松了口气。
祭司院主看着扰乱他封神祭的老人,眼中白光闪过,老主祭脸色一黑,他对着北方神庙方向躬身一礼,请神道:“地祗在上,邪灵侵犯,还请土地驱除邪祟,护我公羊城一方平安。”
………………………………
第95章 土地公
土地者,八品地祗,保一方平安,安一方百姓,但神毕竟是神,神有神约,你若不请,他便不来。
——
公羊城外,风尘四起,独臂老人的枯木杖没能再发出声响,漆黑的枯杖触地,立即下陷,如陷泥潭,地面无水,却变的松软。
独臂老人一直低着头,对此恍若不知,老人拖着他那行将就木的腐朽身躯一步一步赶路,身后留下了一排排规规整整的脚印、一左一右,深浅如一,间距如一。
独臂老人踩着松软的泥土又走了百步,独臂老抬头,双目浑浊的没有一丝光彩,凡是看到他眼睛的人,只会有一个想法,大限到了,命不久矣。
老人不走了,不是他不想走了,而是他走不动了,老人手里的枯木杖陷入了泥土里,拔不出来,被禁锢住了,大地法则缠住了他的本命灵杖。
老人神情微微一滞,接着淡淡一笑,握着枯杖的干枯手指连敲,似弹琵琶,咣咣之声大作,又如木鱼敲响,嘭的一声,大地裂开,木杖被抽了出来。
老人没有继续前行,他静静的看着眼前毫无异状的地面。
下一刻,和光同尘,神光中尘埃飞舞,一个身穿土黄色长袍的长须老者从那块土地中走了出来,大地依然毫无异状,老者却穿了出来。
长须老者看了独臂一眼,没有言语,低头挥剑,一道剑痕划过地面,横在了两人之间。
独臂轻轻一笑,迈步,一步一步,他走了百步,却仿佛一步未走,他依然在原地,一寸都未前进。
独臂老人轻笑一声:“土地神法,咫尺天涯,你我对面咫尺,却远在天涯,果然奇妙。”
黄袍土地公,淡淡的看着独臂老人,无喜无悲的说道:“公羊城外城十里是本神的封地,速速退去。”
“退去?那我又何必走这一遭!”
独臂老人摇了摇,既然来了,就不会走了,要么倒了公羊城,此处成为黑风地界,要么他夜翁就死在此处。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走了……画地为牢!”
土地公手中土色长剑上横下横,左竖右竖,四剑划出了一个口字,口字入土,独臂老人四周升起了四面土墙,四面土墙围成了一个土牢。
陷入土牢的独臂老人脸色微沉,不是因为土地的画地为牢,而是因为那群蝼蚁竟然又开始了封神祭,那祭祀声音如此的刺耳。
老人挥杖,轰!轰!轰!轰!一杖四击,连破土牢,可牢外有牢,土地公长剑连划,一牢倒塌,一牢又起。
枯木杖飞舞,土剑连划,轰鸣声不断,独臂毁牢,土地建牢,你建我毁,你围我破,一时之间,难分轩轾。
“哼!”
独臂老人冷哼一声,飞身而起,不是他斗不过,而是他拖不起。
老人疾飞而上,他从四堵土墙上方露头,眼看要越狱成功,土墙却长了三尺。
“这样就想出牢,你也太小看本神了。”
土地公面无表情的说道,土色长剑指地,四面土墙不断变厚变高,长长长……厚厚厚……
土牢由多到少,由繁转简,土地公全心全意守着一牢,一牢关一人,土牢轰鸣声不断,看似岌岌可危,却总不得破。
当土牢升上百丈时,公羊城外下陷了百尺有余,十里之地被挖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壕,土都建了牢。
悬在空中的土牢高不见顶,增无可增,土地叹息一声,土石有尽,神力有穷。
枯木杖打了出来。
“轰!”
土牢崩塌。
土地公面有不甘的挥动手中长剑,土牢分解,土归土、尘归尘,大地重整,深壕填平,地面恢复原貌。
他没有追击独臂老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他是此方土地,他的第一要务是管理本土,他得先平整大地,恢复神域。
独臂老人一出土牢便一杖打向了祭坛,祭坛前的两驾马车中飞出了两柄灵剑,一清一白,剑光冲天。
一杖,一个魔头,破开了灵光,崩飞了双剑,又一杖,狰狞鬼首撕裂了祭幡,打破了祭坛。
十位祭祀哀嚎着翻下祭坛,非死即伤。
“退……快退……”
祭祀院主悲吼,祭坛被毁,祭司死的死,伤的伤,封神祭更不用说了。
“退?”
独臂老人俯视脚下蝼蚁冷笑一声,枯木杖一震,木杖下根须抽出、分裂……
一分十……十分百……百分千……千分万……
“啊……”
“啊……夜魔……”
“夜魔……夜魔……你不得好死……”
妖异邪恶的根须插入九位祭司的头部,死者化为飞灰,生者哀嚎死去,除了目眦欲裂的祭祀院主无人生还。
“哈哈哈!美味,甚是美味,老夫很久都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灵魂了,祭司的灵魂,呵呵!”
密密麻麻嗜血根须犹如怪物一般扑向了一切活物,黑甲神律卫、灵马、车夫……
“退!快退!退入结界!”
公羊氏两位九品老祖脸色极为难看的挥动着手中的灵剑,灵剑既快又利,可根须太多,斩不尽斩,两位老祖悲吼一声,护着一架马车后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刺痛了两位老祖的心。
惨,一个比一个死的惨,可他们无能为力,两位老祖含泪而退。
“孽障,安敢杀人!”
一直冷静的土地公勃然大怒,该死的孽畜,不仅杀人,还杀了这么多祭司。
祭司,整整九位祭司被这孽畜杀了,每一位祭祀都是神灵的选民,他们不仅灵魂纯净,信仰坚定,还能沟通神灵,他们是神的使者。
“给我附!”
土地大吼挥剑,无尽的尘埃飞向了不断滋生蔓延的根须,尘埃附上根须,根须蒙尘,漆黑邪恶的根须变成了土黄色,根须变得沉重,攀爬速度慢了下来,也没有了吞噬的能力,它们被尘土封印了。
除了留在城内的一驾马车和退回的一驾马车,另外两驾马车和二十九位黑甲永远无法回来了。
公羊晴天和公羊博两位老祖收摄心神,对着马车躬身一礼,道:“神使大人,八品夜灵来犯,这里已不安全,还请大人先行回府。”
马车沉寂片刻,传出了清淡之音:“嗯,如此也好,两位前辈小心……还有……四尊老神之像也须尽快送往安全之处。”
………………………………
第96章 食魂
啪…啪…啪……
马鞭甩响,灵嘶飞奔,马车远去。
公羊晴天和公羊博两位老祖送走神使,立即下令让神律卫护送两尊古神像回返。
神像刚被苦力抬起,一个晴天霹雳。
一道剑光破空劈下,天青色的结界被破开了一个口子,一只黑色大手,见缝插针,瞬息而入,又瞬息而出,快成了一道黑色闪电。
“放肆!”
“尔敢!”
两位老祖飞剑拦截,却慢了,双剑击空,黑手得逞。
轰隆!
神像破碎,坠落大地,银色的神魂被黑手抽了出来。
“是你……啊……我恨啊……”
神魂只说了一句话,便被独臂笑着吞了下去,独臂老人哈哈大笑:“五百年前老夫吞了你的血肉,五百年后老夫又吃了你的神魂,是我的终归是我的。”
“孽……障……你……敢……弑……神……”
老土地咬牙切齿,怒不可遏,“你找死!给我——附附附!”
大地尽起尘土,尘土冲天而起,苍天变黄天,黄土漫天。
“给我——封封封!”
土地怒吼,漫天黄土围着独臂老人咆哮,犹如数条土龙嘶吼,龙卷风暴急速收缩,密集的尘土压向了中心,漆黑枯木杖由黑转黄,老人黑袍变灰,须发蒙尘。
尘土风暴吞没无数的根须和独臂老人,尘埃越积越厚,老人气息慢慢消失。
当风暴散去尘埃落地时,一个百尺大小黄土塑像落地,尘土封身,泥塑的一般。
“杀了他!老祖杀了他!”
公羊晴天赤目咆哮,这孽畜吃了老祖,他吃了一位八品老祖,五百载守护,五百载功德毁于一旦,杀了他,一定要杀了!
老土地片刻迟疑,他是神,厚土之神,坤德载物,不能妄杀生灵,可……
“杀!弑神者,天地不容,当诛!”
老土地心神一定,一步迈出,便到黄土塑像身前,土黄长剑递出,直取枭首。
叮!
一柄墨色锈剑突然破土而出,击退土地长剑。
土地公神瞳收缩,一刻不停,连出三十二剑,墨剑不紧不慢,对攻三十又二。
两剑交锋,三十二式。
土地身中三十二剑。
“不可能?”
喀嚓……喀嚓……
土皮裂开,脱落,黑袍老人一尘不染的走了出来,他左手枯木杖,右手墨剑。
老人淡淡的瞅了土地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是你孤陋寡闻了。”
“我不信!”
老土地挥剑又上,与之同时,尘土飞扬,两人陷入了目不能视的黄土尘烟之中。
叮叮叮叮……
急促密集的长剑交锋。
“啊……你……你……”
尘埃落定,尘烟散去,土地带着一身剑伤遁地而走,黑袍手中的墨剑伤了他的神体。
老人看着土地遁入的地面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土地终究是土地,只要他不离开地面,便极难斩杀。
嗖…嗖…嗖…嗖……
长剑从地下刺出,老人迈步躲避,长剑紧跟其后,剑剑不离老人左右,土地公并不死心。
老人心中冷笑,如此伎俩,妄想伤他,可笑之极。
行百步而挥剑,两尊新石像被拦腰砍断,张口将两道残魂吸入腹中。
“畜生……畜生……”
土地公穿出地面,怒吼连连,可除了愤怒他什么也做不了,老畜生已经出了他的神域。
黑袍老人头都未回,那个老废物已经不值得他费心了。
老人挥剑,刺啦!长剑划过天蓝色透明结界,结界荡漾,水纹扩散,向两边分离,却未破开,
剑过,结界恢复,城中两位老祖满目仇恨,又忧心忡忡,两位老祖外加一位墨家九品已经惨遭毒手,就连家族八品土地也伤在了他剑下。
难以抵御!老夜魔修为之高已经无人可挡,唯一能依仗的就是护城阵法了。
刺啦…刺啦…嗤啦…刺啦……
长剑破坏结界的声音连绵不断,老人挥动着锈斑越来越多的墨剑,一下一下,劈向结界,他不急,一点都不急……
城中的人却急了。
“博儿,现在该怎么办?”
公羊晴天老祖早已乱了方寸,他很想杀出去和老魔拼了,可他若死了,公羊氏的老老小小靠谁?
公羊博悲伤绝望的说道:“老祖,咱们的公羊城完了,公羊氏大劫啊!”
“混账!我是问你,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难道要在这里看着他破界杀人!”公羊晴气急怒吼。
公羊博蓦然抬头,“老祖,回去,死守,死守神庙,神庙他一定攻不进。”
“死守神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羊晴天疯狂大笑,笑得满脸是泪,舍弃一城子民,舍弃一族老小,死守神庙,苟延残喘!
………………………………
第97章 土地爷
“公羊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夜灵都杀上门了,你们却在这里如妇人一般,哭哭啼啼,实在令人发嗔想笑。”
“谁?”
公羊晴天和公羊博猛然回头。
一个剑眉朗目的桀骜青年,青年身高八尺,灰袍麻鞋,背背宝剑。
“你祖宗。”
青年不无嘲讽的回答道。
两位老爷子脸色一变,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出自一个年轻人之口。
年轻……祖宗……等等……两人瞪大了眼睛,两位老人身体一阵哆嗦,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您……您是春秋老祖?”
青年剑眉一挑,鼻子哼了一声。
两位老爷子由悲转喜,大礼参拜:“公羊氏不肖子孙公羊晴天(公羊博)拜见春秋老祖。”
“起来吧,公羊春秋早就死了,叫我土地爷!”
青年一脸嫌弃,话语刻薄,即便是对自己。
“土地爷。”
孙子叫爷爷怎么叫,公羊晴天和公羊博喊公羊春秋就怎么喊。
对于眼前这位异常年轻又桀骜不驯的青年,两位老爷子心里除了敬重还是敬重。
这位辈分太高了,高到他们称什么都不为过。春秋之长,如公羊氏之岁,要追溯到公羊初祖时代,这位就是公羊氏大名鼎鼎的二世祖,二祖。
二祖虽然英年早逝,可成就绝对非凡,十年读书,博古通今,十年游学,试剑百城,二十九岁殚精竭虑开创剑法,剑法出世,公羊春秋,逝。
公羊氏,倾一族之力为他封神,不是门神,而是土地,初登神位便是八品,可这位却并不领情,他本是翱翔天际的苍鹰,如何受得了永生的羁绊,春秋一怒,自封神像,陷入了无尽沉眠。
对这样一位极有个性的先祖,公羊氏历代,上至老人,下到孩童,无不敬仰,他是公羊氏的至高神,虽然大家都没见过。
在公羊氏,有人可以不知公羊初祖是谁,却没有人不知道公羊二祖,公羊春秋。
他开创的剑法便是传之后世的《公羊春秋剑》,一部春秋剑法,千载传承。
“公羊晴天,公羊博?”
青年第一次正眼看他们。
“是!”
“通知城中大小世家备战,公羊城千年大劫到了,就在今夜。”
“通知城中的所有活人,做好防备,大劫之中,各安性命,别死了连鬼都做不成。”
话虽刻薄,理却不差,两位老人心情沉重。
“去吧,我来了,这里交给我,你们回去守家。”
青年嫌弃的挥挥手,守户之犬,难敌豺狼。
“土……土……土地爷,您……您小心。”
青年眼睛一眯,极为危险,两人不敢多话,转身就走。
城外黄袍土地公对着青年躬身,遥遥施礼,老土地惭愧的低着头,无地自容。
青年瞥了他一眼,迈步向前,黑袍看到青年走来,锈迹斑斑的墨剑慢了一拍。
“你是内城土地?”
黑袍沉声问道,这个身上不露一点神光的青年,给他一种极不好惹的感觉。
“叫我土地爷。”
青年目光斜视,没有正眼看人。
老人脸色一黑,用力挥剑。
刺啦!
剑光如锥,锥划沙,结界如沙盘被利锥划过,沙粒分于两边,却依然未破。
青年怔怔的看着墨剑,轻轻一笑:“墨家城的后辈子孙原来如此不济,被阴气侵蚀灵剑也就罢了,竟然主动放弃了控制灵剑,愚昧之极!”
铮!铮!铮!铮!
墨剑剧烈跳动,欲要摆脱黑袍控制,黑袍眼中戾光一闪,左手抡起枯木杖对着墨剑剑身狠狠砸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墨剑悲鸣,又沉寂了下去。
青年撇了撇嘴,冷眼旁观。
他的神域在内城,夜灵老小子没入城之前,他即使想杀敌,也出不去。
九品门神一线,门神掌管一条线的神域,只管进出,进门和出门。
八品土地一片,土神管辖一片神域,一方土地管一方地。
作为内城土爷的他就只能管内城一方土地,城外那个黄袍同僚只管城外一片,他们中间隔着一线门神区域,现在被夜灵占了,他们两人一里一外,只能干瞪眼。
刺啦……刺啦……
结界剧烈摇晃,越来越薄,终于啪的一声,如气泡一般破了。
与此同时,公羊氏府邸,阵石齐齐裂开,百余阵师反噬吐血面若死灰,护阵诸人脸色大变,先是死寂一片,接着兵荒马乱。
黑袍迈步向前,一只脚抬起,还未着地,便被一剑逼回。
“老小子,这可是土地爷的神域,想进来,问过我了吗?”
黑袍老人脸色黑透,挥剑硬闯,青年手中灰色长剑变化,幻若迷雾,令人难以捉摸,瞬息之间,黑袍衣衫褴褛,惨然而退。
“你使的不是公羊氏剑法?”
黑袍阴冷质问,他对公羊氏剑法了若指掌,青年的剑法他绝对没见过。
青年嘿嘿一笑,纠正道:“土地爷我的剑法都叫公羊氏剑法,因为爷姓公羊……对了,你说的可能是我活着的剑法,我死后,又在梦里又弄了几套剑法。”
黑袍对眼前这个咧嘴露着一口白牙笑容灿烂的家伙嫉恨到了极点。
老人咬牙,右手挥剑,左手抡杖,打上前来。
青年不紧不慢,以剑相迎,这次两人倒斗了不短时间,黑袍依然没能踏入内城一步。
“老小子,回去吧,有土地爷在,你是进不了城的。”
青年笑劝,脸上笑容极欠揍。
“是吗?”
黑袍朝天挥剑,轰隆一声,城门被劈成了两半,黑袍飞天而起,既然走不进去,就飞进去,夜灵天生是飞着掠食的。
“爷的神域,岂容你乱飞!”
青年同样飞身而起,长剑相向,速度竟然一点也不比黑袍慢,黑袍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身上又添剑伤。
“你还是不是土地?”
黑袍咬牙切齿的讽刺,哪有土地擅离大地,哪有土地不用神法。
“我是土地爷。”
青年有问必答。
黑袍右剑左杖硬拼强攻,青年长剑飞刺,或疾或徐,妙式迭出,剑剑奥秘,仿若妙手天成。
“哇哇哇哇……”
久攻不下,反受创伤的黑袍老人仰头咆哮。
青年一看天色,眼中寒光大盛,手中长剑又快一分,狠一分,杀伤更多,黑袍却死不后退。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铺天盖地的邪灵从大青山飞出。
太阳落山了!
夜,是它们的夜。
今夜,更是倾巢而出,十万里之内的邪灵夜灵都来了,这是一场谋划了很久的覆城计划。
邪灵冲入了公羊城,黑压压的邪灵层层叠叠覆盖了公羊城的天,将这活人居住的地方遮盖成了死域。
“去吧,尽情享用这次盛宴!”
黑袍狞笑着下令,他是不会输的。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邪灵争先恐后扑下,它们已经既饿了十年、百年、又似一个世纪,它们从未吃饱过,食物太少,它们也吃不饱。
怒吼、惨叫、尖叫、哭泣、诅咒、祈求……
扑食、反杀、剑光、血光……
“噗!”
灰剑刺入了黑袍的喉咙,一段喉骨被割断,黑袍一杖打在了青年身上,青年第一次受伤,他却毫不在意,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割下敌首。
两人反身搏杀,黑袍一剑挥出,冷冷质问:“你真不管他们的死活?”
青年还之三剑,冷声回道:“我只管杀你!”
剑来杖往,黑袍嗤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土地。”
“孤陋寡闻。”
青年手中长剑疯狂进攻,耳边的嘈杂已经快将他逼疯了。
“土地……土地公……”
“土地爷!土地爷!”
“呜呜呜,土地,救命!”
“土地,救救我儿!”
“土地爷,您显灵啊,我孙儿才满月!”
“土地公,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
“啊!为什么我是土地!啊……”
青年怒吼一声,落回地面,他是土地爷,百姓在叫他!!
………………………………
第98章 老而弥坚
青年落地,沉入大地。
土地爷回归神府,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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