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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恋着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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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时一怔,一颗心不住的沉进了谷底。他们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开阳绝对会挺身保护喻琦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人竟然都要开刀,情况真的那么严重吗?
“天权、峪衡,你们俩陪伯父伯母,我和天玑到五楼去看看。”罗致旋倏然开口道。
简聿权和麦峪衡点点头,而梁矢玑则跟他一起转身离开。
“天玑,你先上去。”走到楼梯口时,罗致旋突然说。
“我先上去?那你呢?”
“我到楼下急诊室去一趟。”
“你想去那里打听他们的伤势,以及当时的事发状况吗?我总觉得以开阳开车的技术,这场车祸根本就不应该发生才对。你去打听一下也好。”梁矢玑若有所思的点头道,然后两人即在楼梯间分头进行。
罗致旋重新回到急诊室却正好遇上刚刚赶来的倪天枢、高硕和季芛瑶,他让高硕夫妻俩先上楼去帮忙安慰手术室外心急如焚的两对父母,留倪天枢下来帮他。
“现在情况怎样?”倪天枢蹙眉问。
“两人都在手术,状况不明。这就是我会下来这儿的原因。”罗致旋摇头沉声道,接着却蓦然伸手拉住一位正要走过他们面前的护士。“小姐,可以打扰几分钟吗?”
“有事吗?”
“我想请问一下之前因车祸送到这里急救的男女,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他们的情况严重吗?我们是他们的朋友。”
护士小姐以为他们是想知道那两人现在人在哪里,于是侧身指向她右边的走道说:“那两人现在正在三楼和五楼的手术房里进行手术,你们从这里走过去有电梯可以上去。”
“我想知道他们受伤的情况,他们的伤势很严重吗?”罗致旋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再次询问。
“详细情形你们必须问医生才知道,我只知道大概而已。”
“大概也行,请你告诉我们。”
“他们都流了很多血,男的身上好像多处骨折,也有大量内出血的情况,所以医生才会即刻替他动手术。至于女生的情况内伤比较少,但是外伤却很严重,她的左半脸颊整个被玻璃割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左眼似乎也受了伤,可能会有失明的危险。”
“老天!”罗致旋再也忍不住的低喃出声。
“请问警察来过了吗?”倪天枢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询问。
护士小姐正打算开口回答没有,就见两名警察从急诊室的大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来了。”她伸手指向那两名警察。
“谢谢你。”罗致旋对她点头道,然后跟倪天枢两人迅速的走向那两名正在柜台询问车祸患者家属有没有来的警员。
巧的是,那两名警察中,有一名竟与倪天枢是旧识。
“倪老弟?”徐警官非常讶异他的出现。
“徐大哥,好久不见。”
“对呀,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你哪个兄弟又受了伤吧?”徐警官开玩笑的说。
他当然知道这家伙早已不再是让警方头痛的黑道份子,相反的,他还带领了两大帮派近千名黑帮份子改邪归正,为警方减少了不少社会问题。
“徐大哥猜得真准,我会在这里的确是因为我兄弟受了伤的关系,不过他是因为车祸才受伤的。”
“车祸?难道说刚刚那车祸的一男一女是你朋友?”
“比亲兄弟还亲的朋友。”倪天枢沉声接口道,“所以徐大哥,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第二章
喻琦恢复知觉的第一个感受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从头、手到脚,似乎无一处不痛的,但是比起痛感,脖子以上左半边脸颊的麻木感更让她不知所措。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动弹不得?甚至于连想张开眼睛都觉得困难重重,而且连嘴巴都好像不受控制了。
“唔……唔……”她尝试着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点声响而已。
她到底是怎么了?
车祸。
这两个字突然窜入她脑中,让她浑沌的脑袋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她迅速的记起了一切,关于北海岸之旅,关于他们去北投洗温泉,去阳明山上看夜景,然后下山回程时遇到飚车族的恶意追撞,然后车子失控冲入对向车道,与对向来车相撞,开敔在一瞬间扑向她……
开敔!
他人在哪里?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开敔……
“唔……唔……”开敔!开敔!
“小琦?你听得见妈妈的声音吗?你是不是醒了?如果你听得见妈妈的声音,就用力的抓一下妈妈的手。”听见来自病床上的声音,喻母迅速的来到病床边,泪流不止的握住女儿的手,哑声的呼唤。
妈妈?喻琦用力的抓握了一下母亲的手,想开口说话,却仍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你别激动,别紧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喻母泣不成声的紧握着她的手说。
“唔……唔……”喻琦又再度用力的握紧母亲的手,有千百个问题想要问她,却有口不能言。
开敔呢?为什么我无法说话?为什么我的眼睛被蒙住了睁不开?开敔人现在在哪里?快点告诉我他怎么了,我想见他,我要知道他怎么了?妈,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呀。她在心里着急的叫喊着,一遍又一遍。
“听话,你不要太激动,你才刚刚开完刀,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唔……唔……”为什么她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你脸上还有麻醉,所以才没办法开口说话,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唔……唔……”眼睛呢,为什么要盖住她的眼睛?
“你的左眼受了伤,为了包扎方便的关系,所以才会连你的右眼一起圈进纱布里。”似乎听得懂她唔唔唔的在问什么似的,喻母一一的为她解除心中的疑惑。
只是她没告诉她之所以会连她的右眼一起封起来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现在的她整张脸肿得非常吓人,但是肿是可以消了,那些深可见骨、皮开肉绽的伤口却严重的毁了她整张左脸。
这么残忍的一件事怎么会发生在她女儿身上呢?他们两夫妻这辈子从没做过任何亏心事呀,为什么他们的女儿得承受这么残忍的一切?
“唔……唔……”开敔怎么了?他在哪里,伤得重不重?她想到他身边去。
“别动,你还不能起床。医生说你有脑震荡的现象,必须要躺着。”喻母倏然伸手压住企图起身的女儿道。
“唔……唔……”开敔,她想知道开敔现在怎么了,开敔……
“你想知道开敔的情况是不是?”喻母开口问。
喻琦倏然用力的抓握了一下母亲的手。
“其实详情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刚刚才推出手术房,你爸听到消息后已经赶过去看他了,而我则是留在这里照顾你,所以不清楚。不过至少已经确定他脱离险境,没有生命危险了。”喻母说。不过后面两句是她掰的。
开敔是否已经脱离险境必须要等老伴回来之后才知道,但是老伴都去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可见开敔的形况可能不太乐观,这一点她绝对不能让女儿知道。
喻琦激动的握紧母亲的手,不再唔唔唔的发出怪声来。
她要好好的养病,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恢复行动力,然后到他身边。
这场车祸虽然来得突然而且惊骇,他们俩的婚礼也因此而必须要延后举行,但是它绝对影响不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因为他们已经约好了要一起白头到老,相亲相爱一辈子。
“好好的休息,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母亲轻抚着她的发梢,轻声的对她说。
“嗯。”她轻应一声,不确定母亲有没有听到,然后在母亲一次又一次的轻抚下,她慢慢地、慢慢地再度沉睡。
喻琦再度醒来时,身上痛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有加剧的感觉,尤其是在左脸颊的地方。
她尝试着睁开眼睛,感觉覆在眼睛上的纱布并未移走,她伸手去摸,抬起的手却在空中被人截住而停了下来。
“妈?”她出声唤道,发现自己的双唇虽然仍因麻痹感而感觉笨笨拙拙的,但是已能发出能够让人听得懂的音调。
“伯母一夜没睡,我叫她先回家休息了。”一个熟悉的嗓音说。
“艾媺?”喻琦一下子便认出她的声音。
“是我。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如果你真觉得受不了的话就告诉我,我去请护士帮你打支止痛剂。”艾媺嘎哑的对她说。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在哭吧?”她轻松的说道,本想扯唇微笑的,但唇边的肌肉却完全不受控制,“我很好,没事的。”她安慰她。
“嗯,你会没事的,没事的。”艾媺强忍着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勉强应声。
虽然看不见,但喻琦仍能感受到她压抑的心情。他们俩车祸的事一定吓坏大家了,她觉得很对不起大家。
不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可以等她复原了之后再说,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艾媺,开敔呢?你可不可以跟我说他现在怎么样了?”她回握住她的手,迫切的问道。
“他很好呀,跟你一样正在养伤恢复中,所以你别替他担心,照顾好自己就够了。”艾媺像背书般的将事先背诵了至少上百倍的台词念给她听。
她怎么能告诉她,开阳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还没脱离险境呢?
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这对有情人?他们是那么的相爱,相配,而且预定今天就要结婚了呀!
他们俩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一个是医生救活了许多人,一个是兽医也救活了许多小动物,他们所造的福难道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老天你真有眼的话,就不应该让这个意外发生;如果老天你真有眼的话,就应该保佑他们俩都能否极泰来,然后结婚白头偕老。
拜托你,求求你老天。请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着他们吧,他们不应该受此折磨,有此遭遇的,请你还原一切……不,还原是不可能了我知道,但是至少让他们康复,让他们回到事前的相爱与幸福,拜托你。
“我想听他的声音,和他说话。”喻琦乞求的开口,“艾媺檄,你可以带我到他身边吗?”
“当然不行!”艾媺倏然叫道,激动惊慌的语气让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艾媺?”
她蓦然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先稳住自己的情绪,才又开口。
“你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病人了吗?因为你有脑震荡的现象,医生特别交代要你这两天都必须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就连想上厕所也必须要用便盆,不能够下床。这样你要我怎么带你到开阳身边去?当然是不行喽。”她放慢说话的速度,委婉的解释。
“他住的病房离这儿很远吗?”喻琦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开口。
“有些距离。”她一定要打消她想去看开阳的念头,开阳现在人根本就还待在加护病房里呀。
“为什么你们不把我们俩安排在同一间病房呢?”
“这是医院安排的。”
“梁矢玑应该有办法安排。”
“这……他哪有办法呀,你别把他想得太厉害了。”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件事他不可能没办法的。艾媺,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没告诉我?”
“什么?哪有,我哪有隐瞒你什么事,你别胡思乱想!”艾媺徒然一惊,语气不知不觉受到影响而变得慌乱了起来。
喻琦虽然此刻眼睛看不见,但不表示她的心也盲了,所以只需一秒钟的时间,她立刻便可以判断出艾媺在说谎。
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说谎骗她,又说了什么谎呢?
脑袋突然被一把巨大的铁槌狠狠地敲了一记,让她浑身发僵、血液逆流,整个人从背脊冷到四肢,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感觉她的手在一瞬间突然变得冰冷无比,还不住地颤抖,艾媺被吓坏了。
“喻琦你怎么了?别吓我,你哪里不服舒?喻琦!”她不知所措的叫道,眼泪因惊恐而又再度的落了下来。
喻琦毫无反应。
“我去叫医生,你等我,等我!”艾媺当机立断的说,转身要走,却发现她的手在一瞬间紧紧地反扣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喻琦?”
“他是不是死了?”她脸色惨白的问。
“什么?你说什么?”只见她的嘴唇动了动,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艾媺不得不将身体弯向她问道。她的手抓得她好痛。
“他是不是死了,开敔他是不是死了?”她的声音颤抖中带着绝望与恐惧,而且空洞得让人心碎。
艾媺惊愕的看着她,终于知道她这一连串异常的反应为何而来。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泪水却仍忍不住的继续狂流。
“不,不是,开阳他没死,没死。”
“你骗我,他死了,他一定是死了,所以你们才不让我去找他,不让我和他住同一间病房。他死了对不对?他死了对不对?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她激动的大叫,挣扎的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喻琦你冷静点!”艾媺拚命的阻止她,“开阳他真的没有死,你不要这样,冷静点!”
“你骗我,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
“喻琦,你别这样!”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啊……”她再也控制不住绝望的痛楚,放声嘶喊尖叫。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梁矢玑急步冲进病房问道。他才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点东西而已,没想到病房内却已风云变色。
“喻琦以为我在骗她,她以为开阳死了。”艾媺泪流满面的转头看向他说。
闻言,梁矢玑霍然大步的走到病床边,一把攫住已经崩溃的喻琦,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或力道是否弄痛了她,劈头就朝她大声吼道:“姓喻的,我警告你不要咒我兄弟喔,他还好端端的活着,你干么咒他死呀!”
“玑你别这样,喻琦她身上有伤呀。”
“我管她身上有没有伤,敢诅咒开阳,我就要她好看!姓喻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
“够了,玑。”艾媺将他的双手从喻琦身上扳开。
“你敢再开口诅咒我兄弟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虽然被推离了病床边,梁矢玑还是发狠的将话给说完。
艾媺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他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喻琦她是个病人呀?但当她转身回头看到已经安静下来,不再发出犹如受伤野兽般凄厉嘶叫声的喻琦时,她霍然明白了老公的用心良苦。
“喻琦,开阳他没有死,这种纸包不住火的事我不会骗你的,请你相信我好不好?”她伸手替她抹去从她脸上纱布下流下的泪水,沙哑的对她说。
“我要亲眼看见他。”喻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哑的开口。
“你两只眼睛都被包住了要怎么看?”梁矢玑在一旁没好气的说,巧扮黑脸。
“别说医生交代了你现在绝不能下床的命令,你眼睛上的纱布也还不能拆呀。所以喻琦,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快点恢复体力与精神,让医生解除你不能下床的命令,这样就能早一点去看开阳了,不是吗?况且你这个样子去看开阳,你不怕会加重他的担忧,让他无法专心养伤吗?”艾媺循循善诱的对她说,希望能打消她想去看开阳的念头。
喻琦突然沉默了下来,没再开口说话。
艾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老公。他一向都比她聪明,应该知道现在他们该怎么办吧?Do something,她无声的要求。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开阳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梁矢玑突然轻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病床上的喻琦道。
她在一瞬间立刻将脸庞转向他发声的方向,而艾媺则难以置信的瞠大了双眼。
你想干么?她无声的问。
“你刚刚自己也说了纸包不住火不是吗?她想知道就让她知道,瞒她根本就没有意义。”
“谁说没有意义,说不定开阳明天就会醒来,脱离险境。”艾媺倏然冲口说道,却在下一秒钟惊恐的用手紧紧地摀住嘴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脱离险境?开敔怎么了?他怎么了?艾媺?艾媺!你在哪里,你说他怎么了?”喻琦瞬问激动叫道,一边挣扎着要从病床上爬起来,一旁的点滴架因为被拉扯到而发出了一连串的撞击声,点滴管线也因她用力过度而再度血液逆流的整条染红。
“喻琦你冷静点,你别乱动呀。”艾媺急忙伸手压住激动的她,“玑,来帮忙呀。”
“如果告诉你事实只会让你失控,增加我们大家的负担与忧心的话,我收回刚刚说要告诉你的话。”梁矢玑走回病床边,没有伸手帮艾媺压制她,反倒冷言冷语的缓声道。
令艾媺再次讶异瞠大双眼的是,喻琦竟然因为他这几句话而再度冷静了下来,安静的平躺回病床上。
“我会冷静,求你告诉我他现在……开敔他现在到底怎么了?”她抓紧艾媺的手,哑然颤抖的哀求。
艾媺不知所措的看向老公。他真要把开阳的情况告诉喻琦吗?看她刚刚的反应就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梁矢玑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表情,然后径自开口。
“开阳因为直接受到重力冲撞的关系,身上有多处骨折及内出血的情况,虽说已经开刀急救,但是因为伤口感染与高烧不退的开系,所以他才未脱离险境。换句话说,你现在即使是想去看他也没办法,因为他住在加护病房里。”
就……这样?
没有昏迷不醒?没有生命垂危?没有情况相当不乐观,要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感谢老天,玑毕竟还是有所隐瞒的,没将全部实情都说出来。
“他伤得很严重?”喻琦哑声道。
“不管严不严重,如果你真的想关心他,想照顾他的话,你就得先让自己好起来。”
“我……知道了。”她沉默许久才终于开口。
艾媺和梁矢玑对看了一眼,两人不由自主的在同时间都松了一口气。
死亡阴影幢幢的笼罩在加护病房外,压得所有在场之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气氛显得凝重又火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矢玑怒气冲冲的在走道上低吼,虽然他已经特意压低了嗓音,但却仍隐藏不住他的焦躁与怒气。
他快被这对未婚夫妻逼疯了,他好不容易才安抚完那边的情绪,没想到一则病危的简讯又让他匆匆忙忙的赶到这边来。
病危?两天来连续三次?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忿怒的踹着墙壁,然后忽然转身对着加护病房的大门怒不可遏的放话低吼道:“杨开敔你这个他妈的混蛋家伙,如果你敢这样死掉的话,你就试试看!”
“天玑,你安静点。”季芛瑶疲惫的开口。
他们这群人为了等待医生一句,杨开敔已经脱离险境的好消息,已经等在这里持续超过三十个小时没有阖眼了。疲劳、紧张、焦虑、担心、害怕和等待,他们现在的身心所能负荷的就剩这些了,再也无法多负荷一项噪音的侵袭。
“喻琦现在的情况怎样?”罗致旋问。
梁矢玑突然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般,一屁股坐进走道上的塑料椅,然后疲惫的长叹一口气。
“暂时冷静下来了。”他说。
“她有问起开阳的情况吗?”
“你说呢?虽然全身裹满了纱布、插满了点滴,无法自由行动,眼睛也看不见,但是她还是坚持一定要来看开阳。”
“你跟她说了开阳的情况?”
“只说了她能够承受的部份。”
“她没有怀疑?”
“她怀疑我们骗她,怀疑开阳死了,然后被我骂了一顿。”
“你骂她?”
“当时也只有那个办法能够让她暂时冷静下来。她以为开阳死了,所以整个人都崩溃了。”梁矢玑以微哑的嗓音说,“这一切都怪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始作俑者是高官的儿子,听说已经打算要用钱来摆平这一切。”倪天枢缓缓地开口。
“他妈的他们休想,要比钱的话我会比他少吗?”梁矢玑怒不可遏的咬牙道。
“他们还说,如果我们不愿意和解的话,会再请其它‘兄弟'来跟我们谈一谈。”倪天枢冷笑道。
“钱、权、势,他们大概没想过有一天会踢到铁板吧?”麦峪衡撇唇道。
“如果开阳有个万一的话,就叫他们拿命来赔吧。”简聿权轻描淡写的说,语气中却有着不容错视的冷绝。
“开阳他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季芛瑶忽然以坚定的语气道,“他一心想要娶喻琦,不可能在美梦成真的这一刻却抛下她一个人走的,绝对不会。”
高硕无言的将微微颤抖的她拥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发梢再拥紧她。
“开敔他一定会没事的。”他轻声对她说,为她的信心添增力量。
四周一片沉静,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通往加护病房的自动门突然向两侧滑开,杨开敔的主治医生从门内走了出来。
罗致旋等人不约而同的在瞬间全站了起来朝他挤了过去,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开口询问结果。
“他的求生意志非常的强,所以情况虽然一度危急,但是总算安然渡过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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