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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笑生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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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秋听着这些话，根本不去看他们的情况。拉着子洛谨才逃两步，就看到王成身后追兵已到。他撇开子洛谨冲过去，对王成二人说：“照顾后公子，先藏起来！”
过来的两个黑衣人冲向沙秋，想要双人合击一举杀掉沙秋。不料沙秋突然仰躺，人却没有停反而加铲向两名黑衣人。
这招叫落叶无情，是沙秋看到落叶飘到水面，立即被流水带走所悟。名字取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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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逃出山庄
黑衣人没见过这样的招式，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沙秋砍断脚，双双倒地。沙秋横空而起，寒光两闪，两个人头身分离。
经过生死擂台洗礼的沙秋，已经蜕变得让人害怕。如果不是用那不熟悉的快刀刀法和无名刀法，他已经可以轻易杀死同级高手。
两个黑衣人以二对一，大意之下又没预料到沙秋敢在生死关头使用这样古怪招式，才被沙秋轻易得手。
杀掉追兵，沙秋回身找子洛谨。王成轻声叫他，原来躲在假山竹丛下。
子洛谨声音颤抖地问沙秋：“流沙，怎么办？四周都是杀手，怎么逃出去啊。”
沙秋想了想说：“我轻功好，背着你逃。你们两人我无暇顾及，自己保重。”
王成倒不怕死，点头说：“你带公子逃跑，我们在后面掩护。如果有人追杀，我用这条命挡上一挡。还望公子回去后，照顾我们家小。”
沙秋看到王成也有血性，说：“你们最好找地方躲起来。如果此事不是龙州州主所为，等到他们救援到来还可活命。跟着我的话人多，反而引人注意。”
商量完毕，沙秋让子洛谨稍等。他看看没人注意这边，潜出去把两具尸体拖过来。他和子洛谨换上黑衣蒙上面，让子洛谨在后面抱紧他。
郭青看他们换衣服，想到个主意说：“不如我俩假装在前面跑，你们在后面追。”
沙秋略一思索就说：“不妥。以你们的武功，根本不可能逃得远。他们看到肯定怀疑。”
看准时机，沙秋背着子洛谨，手脚着地施展乘风诀专往暗处钻。避过多处打斗，顺利来到墙边。沙秋跳过墙头。本想往林子里钻，才走两步就立刻往开阔的地方跑。
子洛谨疑惑道：“怎么不往林子跑，不是可以有掩护吗？”
沙秋边跑边答：“不知林子里有没有埋伏人。你注意我步伐的节奏，提轻功时跟着我的节奏。我落地时你也跟着借力。”
没跑出多远，林子里就追出一黑衣人。
沙秋回头望，山庄里依旧黑灯瞎火。警报响箭不出去，也没有火被点燃。
那个黑衣人原本以为沙秋背着人跑不快，谁知沙秋轻功厉害一直保持距离不让他追上。
黑衣人知道追不上沙秋，立刻掉头回去。
子洛谨心里放松，说：“他回去了，没有再追来，终于逃出来了。”
沙秋说：“未必会放过我们，可能会派高手追来。”他抬头看天，将方向折向南方。
“为何往南，星州不是在西边吗？”子洛谨自幼读书，也懂得看星辩位。
沙秋回答：“如果南方的明州姬家也参与，那么他们需要警惕的重点方向就是其他三个方向。”
经过半个时辰的奔走，子洛谨在背上与沙秋的配合已经很不错。沙秋落地借力时，子洛谨也放松身体重量。沙秋提气跃奔时，子洛谨也提气施展气功配合。这样沙秋的度就不用下降很多。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沙秋问子洛谨。他奇怪子洛谨武功那么差，怎么反而能够逃过暗杀。
子洛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恰好起床解手，看到窗外的屋顶有人夜行。起初还奇怪，接着现不少人蒙着脸穿黑衣，就感觉不妙。我躲在门后的角落，等黑衣人撬门进来往里间去时，立即悄悄溜出来。”
听了子洛谨的话，沙秋不由想，这个子洛谨，真是天生运。
没有停歇的奔跑，太阳出来时两人来到一条河边。河水不算急，河面约有近百丈宽。
沙秋也不知这是哪里叫什么河，放下子洛谨后两人喝河水休息。
“流沙，你会捉鱼烤来吃吗？”子洛谨感觉肚子饿。
沙秋看看周围，没有现野果。不过他可不想在这里烤鱼，害怕真有追兵。他说：“暂时忍忍，我怕有高手追来。”
子洛谨有点不相信，说：“已经跑这么远，怎么会还追得上来。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往哪里跑吧？”
“如果是追踪高手，可以找到我们的踪迹追来。”
“真的？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一直不相信。”在学习这方面东西的时候，子洛谨是听说过的。平时在喝酒吹牛或者听说书人说书时也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
沙秋肯定地说：“有，真的。”具体沙秋也不想和子洛谨说。难道说出自己曾经被追踪过？没必要。
休息半个时辰不到，沙秋似乎听到有人施展轻功往这边来。他警觉地叫醒不知不觉睡着的子洛谨。
子洛谨被迫从梦中醒来，一时忘记自己是在逃命，问：“怎么了？”
“好象有人来了，快点到我背上来，我们游过河。”
“你背我游过去？不用，我会游泳。”
沙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听我的，我带你游也许更快，还可以避免被河水分开。”
一个黑衣人从林子里面冲出来，看到沙秋和子洛谨后也不说话，直接在空中抽刀砍向两人。
“上背，快！”
不用沙秋叫喊，子洛谨已经象个兔子似的跳到沙秋背上。
此时蒙面黑衣人攻击已到，沙秋被举刀相迎。不料对方实力比他高、刀比他好，竟咣当一下把沙秋的刀砍断。
蒙面人砍断沙秋的刀，还把沙秋胸口划伤，顺势再出一掌。
沙秋匆忙出掌应对。两掌相抵，巨大的内力将沙秋打飞。沙秋正好借着冲击力翻身跃到河中，扑通一声带着背后的子洛谨掉进河里。
潜在水里，沙秋施展乘风诀象条鱼一样游向对岸。中途浮出水面换气时，回头看到那黑衣人还在岸边观看。
沙秋带着子洛谨跳出水面，脚下不停冲进林子。身影在树林中两晃后，躲在一棵树后不再继续逃跑。
子洛谨刚才在水里憋得难受。由于沙秋出水换气时，他节奏不对吃了几口水，此时还在大口喘气。看到沙秋停下，小声问道：“怎么不跑？”
沙秋看着对岸的黑衣人说：“看他过不过河追。”
子洛谨说：“不经历真不相信，跑了那么远还真有人能够追踪到我们。他实力比你高多少？”
沙秋不确定地说：“也许有化石初期，也许只有折铁后期。”
对岸的黑衣人施展轻功踏水而行，最终还是落入水中游泳。
沙秋看到对方落入水中时，立即借助树林掩护往河下游狂奔。
“他怎么不在我们过河时，也跟着游泳追过来。反而现在才过河？”
“不知道，或许在犹豫。也可能害怕入水后，在水面看不清我们的行踪。万一我们顺流而下或者逆流而上，他一定能够觉。”
在黑衣人看不到地方，两人重新入水顺着河流往下游漂去。
这时他不再背着子洛谨，而是抓着子洛谨的衣服，让他在身边一起仰泳。尽量只露出鼻子，减少被现的机会。
等漂远后，沙秋现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重新下水的岸边。此时因为距离，黑衣人已经不可能现藏在水下，只露出鼻子的他和子洛谨了。
………………………………
第100章 质问
一直漂到午后，子洛谨实在支持不住，沙秋才找了个无人烟的山脚上岸。
沙秋将瘀血吐到河里，又用河水漱口。看到旁边子洛谨担心的眼神，沙秋说没有事。
走进山林，沙秋说要翻过一座山才好生火烤东西吃。看到子洛谨不明白，只好解释说如果在岸边，万一那个高手追踪下来看到，又是件麻烦事。
现有野果时，沙秋采来一起吃，肚子总算没那么饿。
花了近五十天时间，沙秋才带着子洛谨绕道回到星州府。一路沙秋不再携带兵器，和子洛谨混在普通人中慢慢往回走。
一般情况下，会武功又是逃命的人，总会想着拿把兵器防身，还会急着赶回安全的地方。沙秋害怕被有心人抓住这一点，所以不带兵器不着急赶路。
他俩甚至不敢住店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吃东西，只是买些包子烙饼躲在无人的地方吃。对于祥云山庄生的事，江湖上的传闻他俩不打听也不清楚。
子洛谨倒也没有使公子性子，老老实实听沙秋的安排，还是能吃得苦。帮沙秋抓野味卖来换钱。有了子洛谨的帮忙，沙秋可以用活的山鸡野物换多点钱，不用担心死物臭。
回到星州府时，所有人都吃惊不小。
子包怀听到沙秋竟然把子洛谨安全带回来，他都不敢相信。此事已经在江湖上掀起惊天巨浪，龙州来使说祥云山庄死的人里没有子洛谨，子包怀并不相信。
失踪？为什么虎州贵公子寅平死了，腾州帅公子马死了，玉州傲公子昴冷水死了，你们做主请客的龙州雅公子龙书丹，明州富公子姬宝玉没有死？龙颖蓉没有死？
剩下七个小州的公子，有六个州的公子全死，唯独星州子洛谨失踪？为什么？
龙州使者也无法解释。怎么解释？龙州来使甚至知道此趟不一定有命活着回去。不只是他，出使其他九个州的报丧信使，都没有人相信能够活着回去。
子洛谨先去洗澡换衣服，再吃上顿好吃的。
沙秋则立即被带到书房与子包怀说出事情的经过。沙秋没有隐瞒，从星州出开始，到如何逃回来，事无巨细全部详细出给子包怀听。
甚至他路上让子洛谨挨打吃亏，坚持带刀进祥云山庄这些事也全部说出来。
子包怀示意沙秋喝茶，他则在房中来回踱步思考。
可以说如果沙秋没有坚持把刀带在身边，可能那天晚上也会被杀死。就算冲得出去，也有可能因为耽误时间而救不到子洛谨。
不管沙秋之前做得如何，至少此次沙秋冒死救出子洛谨，足以证明沙秋的忠心。那样的条件下，沙秋完全可以为了保命自己逃生。
子包怀知道沙秋能够自己逃生已属不易，把子洛谨带出来更是难上加难。看看其他九个州的公子及随从护卫，全部死得一个不剩就可想而知当晚的惊险。
三个大州的公子，还是江湖有名的五公子，实力折铁中期，全都无法逃脱。而他们带的护卫，既有折铁高手，最少也有开碑实力。
其他六个小州的公子，本身最少也有开碑实力，带的随从也应该有折铁高手在里面。
这么多高手聚在一起，听沙秋说还没有下毒，这需要准备多少同等实力的高手才可以完成这样完美的暗杀。
绝对是件有预谋的事情。到底是幕后真凶是谁，龙姬两家？还是有别的人？
或者象谣传的那样，十二州武林联盟？想想都可怕。
另外，沙秋是不是有些什么隐瞒，或者参与其中？否则他怎么就能够带着子洛谨平安回来？
沙秋和子洛谨如果死了，子包怀不会怀疑。反而没有死，却要引起怀疑。现实的残酷，就是如此。
“你，为什么坚持带刀进入祥云山庄？”子包怀停下脚步，看着沙秋的眼睛问。
沙秋早料到子包怀会问他这个，镇定回答：“在即将出星州境时，我们在茶棚遇到的那几个人，我怀疑有问题。”
子包怀双眼微缩，盯着沙秋问：“为何？”
“我们到了那里，他们正好谈论十二州公子会。又在说起洛南公子的事，嘲笑州主。我不认为这是巧合，就算真是巧合我也不会当他是巧合。”
“不是巧合？”子包怀皱眉。
“如果只是说十二州公子会，我还没想那么多。可是偏偏我们到了那里，他们却说些刺激洛谨公子的话。我认为出门在外，谨慎没有坏处。可是一路上我们都不再有什么事，所以很不安心，就坚持将刀带在身上。”
“就是这样？”子包怀有点不相信。
山庄生了事，茶棚的事自然可以扯到一起。可是如果山庄没有生屠杀的事情呢？沙秋当时在茶棚，怎么可能预知山庄后来要生那些事，他这样说似乎有点牵强。
但是如果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确实会联想更多。问题是沙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沙秋是小心谨慎的人，他就不应该参加生死擂台。
难道沙秋真有问题？他是带着任务成为星州府死士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救出子洛谨对他有什么好处？对星州又有什么坏处？
聪明人就是想得太多。比如子包怀就想：茶棚的事是不是一个巧合被沙秋利用，或者就是用来让沙秋撇清关系的？
沙秋回答：“对，就是这样。”
从驼背王和邪金手的身上，沙秋第一次学到什么叫做算计，什么是长远计划。
驼背王明明武功高强，却忍而不等众人进去为他趟路，并有把握将武功秘籍拿到手。如果最终邪金手没有出现，驼背王确实赢了。
邪金手自己找到的武帝古墓，因为打不开门，就放出风声让别人来帮你开门、趟路。他同样也有把握一直没有露面，却可以把武功秘籍拿到手。
如果不是胖子的小聪明换假书和沙秋幸运遇到化天书，邪金手也肯定得逞。
长华派杀归君树全家，为此特意找黑刀学划天刀法，也是做事先算计。后面为逼化天书出来背黑锅，到罗天派逼死赵木。
武林联盟的成立，让沙秋想明白肖远山为什么非要杀死化天书。这是要扬他正义领袖的名声，同时也是在立威。这也是一种阴谋算计。
虎州楚王府楚傲天的所作所为，教会沙秋如何将对自己不好的事情变成手里的筹码和机会。楚傲天如果真想为妹妹楚霓菲讨公道，不必软禁沙秋。
与沙秋一起去不是更有说服力？楚傲天定是想要借机入侵星州，害怕星州人氏沙秋阻止。
这里沙秋有点误会楚傲天，不过不妨碍沙秋学习谋算和人心险恶。他也是在困龙岛一战时听到双方说话，以及江湖传言判断楚傲天想入侵星州的。
参加生死擂台，被子包怀逼成死士。又按子包怀的计划去杀自己曾经的门派掌门穆轲。子包怀利用生死擂台偷学别人的武学，还利用死囚实验他的增元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沙秋学到很多东西。一叶知秋，许多巧合不一定都是巧合。如果不知道生的事情，不身在其中经历，很多外人根本不知道一场阴谋生的前面埋了多少线。
或许茶棚之事真是巧合。或者如果茶棚那些人动刀要人性命，沙秋就真以为是巧合。
可是这次沙秋感觉不是巧合，心里就会一直不安宁。除非这次赴会顺利，并安全返回星州。否则沙秋就要时刻警惕。
他不在乎子洛谨的生死，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性命。如果那晚救不得子洛谨，沙秋不会陪死，立刻自己逃走。
子包怀又问另一个问题：“如果他们就是不同意你带刀进山庄，你真的会自己离开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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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顶撞试探
沙秋看着子包怀的眼睛，说：“如果洛谨公子不愿意跟我离开，我会独自在山庄外面等他出来。”
这个答案不是子包怀想要的答案，就算你是这么想也不应该这样说出来。算什么？对我示威，还是试探？
子包怀质问：“我让你保护好他，你却离开他，这是不是属于抗命？”
沙秋不答反问：“州主认为祥云山庄能保证洛谨公子的安全吗？”
子包怀无法回答。如果说可以，那么那些死去的公子们是不是要从坟墓里跳起来？说不可以，那不是就证明沙秋有理了吗？
沙秋知道子包怀答不出，自己又说：“如果洛谨公子执意要进山庄，说明他认为祥云山庄能保证他安全。那么我进不进山庄都不重要。如果洛谨认为祥云山庄无法保证他安全，他就应该听我的话跟我走。”
子包怀摇头道：“不。你是我的死士，我让你保护洛谨的安全，你就要时刻陪在他身边。我说过不要你自作聪明。不听命令，还算什么死士？”
沙秋同样摇头道：“不。如果不是我执意带刀，那么今天就无法把洛谨公子安全带回来。我是你的死士没有错，我要听你的命令也没有错，但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葬送在无知之徒手里。”
子包怀双眼出杀人的目光，说：“你竟敢这样说话，是要找死吗？”
沙秋不惧，道：“如果我不带刀进入山庄，死。如果我不进去，被你杀死。横竖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进去？如果他死在山庄里，我肯定不会回来，还能多活几天。良禽择木而栖，一个愚蠢的人凭什么让我为他送死？”
子包怀怒气散，说：“你是骂我愚蠢吗？”
“如果州主愚蠢，我就是骂州主。一个愚蠢的主人，凭什么让我为他卖命？不卖命是死，卖命也是送死，我还是早死早托生。”
子包怀眼睛阴晴不定，说：“你很大胆，敢当面这样说我。”
沙秋说：“我就是因为大胆，才逃过祥云山庄一劫，活到现在。如果州主现在要杀我，我死而无怨，还会感谢州主。”
“为什么！”子包怀何时如此被一个奴才顶撞辱骂过，差点忍不住出手打死沙秋。
“因为我不想死的时候被人说，跟了个蠢主人。不如早死在你手里，也落个高风亮节、宁死不屈的美名。”
子包怀运功在手，随时出手击杀沙秋。说：“在我面前三番五次骂我蠢，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不错，我就是在试探州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行，我是不会心甘情愿为州主办事，州主还是早点杀死我比较好。至于我的仇不得报，也没有什么遗憾。天下不能报仇的人不少，多我一个又如何。”
沙秋竟然胆敢出言顶撞刺激子包怀，真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他为什么这样做？就因为他这次因为坚持带刀在身边，才侥幸逃得一命。
子包怀却拿这事来怀疑他，他如果退缩，反而是有问题。日后说不定给个什么必死的任务都说不定。
当然现在的情况，日后子包怀也可以用必死任务让沙秋送死。
但是子包怀是不会亲手处决沙秋的，那样的话别的死士会怎么看子包怀？
“哈哈，你冒死救回洛谨，我又怎么会处死你？只是试探你的忠心而已，你大可不必在意。”子包怀笑着对沙秋，仿佛事情确实如此。
沙秋笑道：“多谢州主明白。我如果不忠心，又怎么会不顾一切把洛谨公子救回来。”其实沙秋戴着人皮面具，子包怀看不出他笑。虽然笑也白笑，但应该可以让子包怀感觉到他的意思。
沙秋在与子包怀赌，看自己在子包怀的心中到底有多重，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如果价值不大，那么子包怀肯定要对他下手。
这没什么，死就死了。反正如果他价值不大，肯定也活不到杀上长华派为师傅报仇的日子。
如果有价值，那么日后沙秋行事就可以更加灵活，在任务中保住自己命的机会就大一点。
接着子包怀又问了些问题，沙秋均如实回答。
那些杀手是什么人？沙秋不知道，也看不出来。杀手武功有高有低，用剑用刀都有，以沙秋的江湖经验看不出哪家哪派的招式。
幕后是不是龙家和姬家所为？目的是什么？沙秋也不知道。
如果说不是他们两家，为什么当时就在祥云山庄的龙书丹、姬宝玉、龙颖蓉都没有死？难不成是栽赃陷害？
如果说是他们两家，为什么要在祥云山庄动手，那不是让别人怀疑他们吗？最好是选择在归途中下手，这样就可以避嫌。
这也是龙家报丧使者自辩的说法之一。
可是这样的说法，有的州主就认为他们就是故意这样做，好拿这点做证据证明不是他们所为。
至于选在归途下手，有的州主说如果在归途下手，意外太多又可能无法杀光。
总之，不管怎么说是龙家与姬家请人去的，人死在你那里，不怀疑你怀疑谁？
十二州武林联盟？就象十二州公子会一样，联合起来抢先下手？
可是祥云山庄就在龙州城附近，是龙家的地盘，那些武林联盟敢在那里动手吗？有本事动手吗？
不让祥云山庄出警报求援，肯定有内鬼接应。请各州公子来聚会的消息传出到屠杀当晚，时间不长，武林联盟怎么买通或者安插人进祥云山庄？这个绝对不容易。
另外这次袭击的人皆为高手。武林门派要调集如此多高手到龙州城附近，并不容易。
各武林门派有人安插在官府，官府同样也安插有人在武林门派当中。可是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那些内线都没有报告说武林门派有异常行动。更没有十二州武林联盟的消息传回来。
所以怀疑是各州武林门派联合，没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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