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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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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娘娘的意思是让奴婢去抓他的把柄?”

    万贵妃并未答话,可其中目的已是不言而喻。她淡淡道:“本宫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要快,不然……”

    张婉萱道:“只要你别伤害杜若,也别逼我害人,其他的事婉萱能做的定会替娘娘做好。”

    万贵妃满意的笑了笑,“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你会跳舞吗?”

    张婉萱微微一愣,想了想又道:“会一点,只是不精。”

    万贵妃道:“没关系,本宫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便是本宫五十九岁的生辰。到时候你在本宫寿宴上献舞一支,务必要吸引李幼清的注意。”

    “可是娘娘,这也并非是婉萱想便能吸引的。”张婉萱心中略略忐忑。

    “你是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用本宫多教你了。”万贵妃转身走进内殿,又吩咐春香拿了一瓶上好的肌颜霜给张婉萱。

    春香没好气道:“西域进贡,娘娘都舍不得用,白给你了。”

    张婉萱滞了滞,几巴掌打的自己头晕目眩,到头来就得到这肌颜霜?还将自己一身的幸福也赔上了。不知为何竟会突然想起李幼年那深情的目光。心里便又是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春香皱眉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恩?”

    张婉萱接过肌颜霜,福了福身,“婉萱谢娘娘赏赐。”说罢便要退出宫殿。

    “哐当”

    那青铜貔貅不知为何竟落在了地上,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张婉萱暗叫不好,正要弯腰去捡,却被春香抢先一步。

    她拿在手中端详许久,又立马送到内殿。万贵妃已经撤去假髻,黑如瀑布的头发披散在腰间。她把玩着貔貅,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究竟。又见张婉萱神情坦然,也不似有什么猫腻。

    不过按照惯例询问道:“这是何物?”

    张婉萱紧咬下唇,“奴婢不能说。”

    春香道:“大胆贱婢,娘娘问话居然还敢隐瞒,莫不是想吃板子?”

    张婉萱跪了下来,“即便吃板子,奴婢也不能说,因为奴婢答应过……”

    万贵妃抬了抬眉毛,“莫不是你心上人送的?”

    张婉萱垂下眼睑,默不作声。万贵妃又想起今日大婚之事,李幼年一反常态,如果按照他当时的目光看去,看见的不是杜若就是张婉萱。

    她细想片刻,“难道是四皇子?”

    张婉萱却更加紧张,她不能说这是兵符,更不能连累四皇子。她仍然闭口不言。万贵妃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遇一跃成凰的。你现在既已经答应替本宫做事,这些男女之事就放到一边吧。既然现在不说,希望以后也不要再提。”说着她便将貔貅还给了张婉萱。

    “咳咳……”万贵妃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春香立马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所摆了摆手。张婉萱关切道:“娘娘生病了?”

    万贵妃道:“上了年纪,什么毛病都出来了。”

    张婉萱不禁唏嘘,“可是你看起来还这样年轻。”这是她想说的话,自然也没有说。所幸万贵妃自己说了出来。

    “就算留得住容颜,却留不住一副好身子。”

    春香也忍不住道:“自从娘娘的皇子夭折之后,娘娘便悲伤欲绝,日夜痛哭。自那时起就已留下病根。”

    万贵妃皱了皱眉,心情有些不悦,挥了挥手,示意张婉萱退下。待她一走,春香也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春香方道:“娘娘就这样把那物件还给她了?”

    万贵妃挑眉道:“你这小妮子,莫不是在吃醋?”

    春香面颊微红,“奴婢没有……”

    万贵妃正色道:“有也好没有也好都趁早死了这条心,皇室可是你们这些人随便都可以高攀的起的。”

    春香咬牙,暗自绯腹,你还不是一样的宫女出身。她低声道:“是~奴婢记住了。”

    从永宁宫出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时间过的好快。张婉萱来不及感叹,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锦儿。

    锦儿道:“太后懿旨,今夜子时,老地方见。”说罢,她便快步离去。

    东宫张灯结彩,红毯遍地,东宫外也有宴席约莫六十桌。款待张家族人,只是因情况特殊,因而改为款待储秀宫一众宫女和女官。

    房间里,墙上门窗上皆是大红喜字贴花。台上摆放着一对镀金烛台龙凤花烛。屋里几乎被红色淹没。张乐怡怀揣忐忑的心情静坐在床沿边上。

    她低着头看着袖口上的金凤,又看了看自己裙边的龙纹。一身红色嫁衣,再看着房内琳琅满目的东西。她确信自己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嫁给别人做妾氏。因为此刻她已经是姜国太子妃,未来的国母。

    流芳拿起一块莲子糕递给张乐怡,“淑女,您还没有吃东西,想必也饿坏了。趁现在没人你赶紧吃点,垫垫肚子吧。”

    张乐怡闻言,不由蹙眉,掀开盖头,“我现在是太子妃,你刚才叫我什么?”

    流芳闻言,吓得跪了下来,“奴婢一时口误,请太子妃恕罪。”她也是不明白最初那个温婉娴淑的张淑女怎么转变如此之大。而自己无非是一番好意,临了却还是自己不对。

    张乐怡压下怒火,又把红盖头盖上。静静等待太子的到来。按理说宴席散去,太子应该来了才是,怎么都等了这么久,太子还是没有来呢?她看着渐渐黑下的天空微微出神。

    有了方才的教训,流芳不敢再多言。张乐怡现在是一看到她就浑身不舒服,有一种没来由的讨厌。流芳似也知道自身处境,因而不敢去看她。张乐怡不耐的扯下盖头,起身走到门口。

    流芳急道:“娘娘不可以啊,新娘子不可以出门的,这样不吉利啊。”

    张乐怡也知道其中忌讳,她睨了流芳一眼,“那你去问问,这都快午夜了,这太子怎么还不过来?”

    流芳低着头看着地面,一双眼珠转来转去,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张乐怡一急,拧了她一下,痛的流芳“啊”一声惊呼。她满眼泪花的看着张乐怡。
………………………………

第四十九章神秘

    张乐怡不耐道:“别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流芳轻轻道:“奴婢不敢了……”

    张乐怡道:“反正我不管,你今天要是请不到太子来,我就要你好看!”

    流芳连连点头:“那奴婢这就去打听。”

    说着她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守门的宫女略带嘲讽的看着流芳。她礼貌的问道:“二位姐姐,这宴席可散了?”

    其中一人淡淡道:“早就散了。”

    “啊?”流芳又道:“那这太子为何还过啊?今日可是他与太子妃的洞房花烛夜。”

    另一人道:“我怎么知道,有本事自己去问太子去。”

    流芳闻言,心想着这张乐怡那里无法回去交差,定要被好好修理的。倒不如真的去找找太子,想他温文儒雅的样子也不该是个脾气差的主。

    打定主意之后她便在东宫转来转去,因实在太大,一时找不着门路。最后还是碰到田福,这才知道原来太子从席间散去之后出去了书房。

    见灯还亮着,她不敢敲门,只好静静等在院子里。李幼清低头读着奏折,云忠贤则在立在一旁。像是个石雕一样,动也不动。田福进来添了灯,那烛火就更加亮堂起来。和月光相互辉映,洒在地毯上,也映在李幼清的脸上,这样看去,他的睫毛浓密纤长。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睫毛?

    田福道:“恕老奴多嘴,心想着郎君也累了,太子妃也在房里等着。不如……”

    李幼清放下奏折,因李修远下了诏书之后他便开始名正言顺的批阅奏折。所以每天会有一部分送到东宫,一部分送到乾清宫或者上书房去。他看着满桌的奏折,又抬眼看了看天色,因醉心公事倒把张乐怡给冷落了。想到此处,他放下文书就准备走出去。

    一直沉默许久的云忠贤忽然道:“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幼清回头道:“有话就直说吧。”

    云忠贤低声道:“属下与那黑衣人交手前听到太子妃与那人的谈话。”

    李幼清闻言,心中一激灵,道:“是什么话?快说。”

    云忠贤道:“属下听的并不真确,只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好像太子妃与那黑衣人关系密切。而且其中还提及一个叫做张婉萱的人。”

    “张婉萱?”李幼清喃喃道:“难道是那个宫女?可是那个宫女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莫非那个宫女也是黑衣人的人?或者说是万氏的人?”

    云忠贤见李幼清冥思苦想,也不便打扰。田福却皱眉道:“郎君,万贵妃的势力颇大根基稳固,想要扳倒她并非一朝一夕。这太子妃怎么说也是她同意下来的,如果把太子妃晾在一边,会不会不太好?”

    李幼清点了点头:“田福说的也不错,孤这就去看看她。”他心底终究是放不下她的,毕竟她曾救过自己,即便她是万贵妃的心腹又或者是别的……但不管是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是不能忘却的。

    流芳见太子出来,喜上眉梢,“太子殿下,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你是哪宫的宫女?这么晚还在这里等孤,莫不是有什么要事?”李幼清淡淡问着,声音却很是温和好听。

    流芳福了福身道:“回太子的话,奴婢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是太子妃差奴婢来的……”

    李幼清恍然大悟:“既是如此那便与孤一道回长秋殿去吧。”

    流芳微微福身唱是。二人一前一后往长秋殿走去。而云忠贤自然也默默跟在身后,他如同鬼魅一般与夜色融为一体,不声不响不知不觉的躲在房檐上。他的职责便是保护太子,寸步不离。

    只是在银色的月光下,整座东宫尽收眼底,看上去一片静谧却又暗藏波涛。而他也不自觉的拿出了那条蓝色的手绢。上面还有着专属那个姑娘的香气。只可惜不知她姓甚名谁,就算要还回去,也不知还给谁。

    张乐怡听到脚步声,又将盖头搭在头上,端庄的坐在了床边。李幼清轻轻推门而入。月下的他看上去更加安静。他微笑着走到张乐怡身边,那笑容干净纯粹,足以令人迷失其中。

    “太子,是你来了吗?”张乐怡大着胆子问道。

    李幼清揭开她的盖头,只见她眼珠黑的像漆,与之对视一眼,精光四射。仿佛有一种致命的魔力,能让所有男人为之臣服。只可惜李幼清并不是一个十分好色的人。

    他始终坚信‘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虽然他喜欢初见时的张乐怡,可是现在却找不到那样的感觉。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薄情的人,因而总觉得一定是自己对她不够了解。所以他此刻已经全无心思去想男女之间的事。

    张乐怡见李幼清只坐在自己身边,沉默许久不再有下一个动作。她开始不安起来,一只手笨拙的在李幼清身上游走。没有哪个男人真正能够抵挡住美色的诱惑。

    李幼清轻轻握住张乐怡的手,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可是心里却在盘算着张乐怡当初救自己到底是苦肉计还是出自于真心?如果她真的是万贵妃的人,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做?就算她是万贵妃的人那倒也罢,只怕她幕后的操控者另有其人。那可真是敌暗我明,防不胜防。

    张乐怡呆了片刻,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半晌后仍没有动作,她只好睁开眼。却见李幼清已拿起一床棉被睡在午睡时的小榻上了。

    “太子你……”

    李幼清道:“孤觉得身体不适,便先自己睡下了。”

    张乐怡闻言,哭笑不得,她当然知道李幼清身子骨弱。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不能行人道之事?如果真是这样,她又怎能生下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细想片刻没有结果。

    她走到李幼清身边,“太子,您身子既然不好就更应该睡床上。这春寒露重,还是让乐儿睡榻上吧。”

    李幼清抬了抬眼睛,见她说的真切。他抿嘴一笑:“去睡吧。”说罢他便翻身过去不再看她。

    张乐怡自然是又无奈又不甘心,在床上反复难眠。后半夜自然也是支撑不住,倒头睡了过去。待醒来的时候李幼清已在云忠贤的伺候下穿上了朝服。张乐怡惊讶的看着此幕,难不成这个太子居然是个断袖?

    云忠贤瞄了张乐怡一眼,拱手道:“太子妃有礼。”

    张乐怡惊讶归惊讶,仍然不忘礼节,也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可是想着他与李幼清出双入对,总觉得关系非比寻常。她又作揖道:“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云大人了。”

    云忠贤冷冷道:“区区带刀三品侍卫,不足挂齿。”

    三品?

    张乐怡又是一惊,看来这俩人之间果真有奸情。可若是如此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太子,太子妃,该去朝见了。”

    宫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张乐怡也忙忙慌慌的穿戴好了衣服。云忠贤自然回避出去。李幼清无意瞥到床上的白色绢帕是一片雪白,千尘不染。他沉吟片刻,拿起长剑于手上划破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涌出,滴在了那绢帕上面。
………………………………

第五十章朝见

    张乐怡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假装女子的落红。她面色微红,害羞的坐在妆匣跟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媚态万千。

    “进来吧。”李幼清开门走了出去,而宫女们却被放了进来。为首的宫女自然先去检查那绢帕,只见上面有落红,便不难猜出二人已行夫妻之礼。流芳暗暗高兴,因她的主子只要怀上龙种,这将来皇宫之位也非她莫属了。

    李幼清跨出长秋殿的时候云忠贤也急急跟上。但见他手指流血不止,云忠贤担忧道:“莫不是是太子妃所为?”

    李幼清摇了摇头,趁没人的时候便将自己因何受伤的事说了出来。云忠贤闻言,一脸窘迫,模样比大姑娘还要多了一分娇羞。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脸红,你也是无独有偶了。”李幼清故意打趣。

    云忠贤道:“那是因为与太子在一起久了,脸皮也要薄了一些。”

    李幼清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忠贤道:“太子从不近女色,属下见过的姑娘也不多,因而总是会害羞一些。”

    李幼清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倒有几分道理。”

    云忠贤微微作揖,二人已走出东宫,田福见状,立马道:“郎君,今日既是朝见之礼,您不陪太子妃一道去给皇上太后请安吗?”

    李幼清未曾停下脚步,只道:“宫中事务繁忙,我今日要与忠贤微服出巡一趟,父皇一定会理解,至于皇祖母那里由孤亲自去说明就好。”

    田福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情绪也是复杂至极。张乐怡紧赶慢赶终于梳妆好追了出来,却发现门口只有田福一个人。

    她皱了皱眉:“太子呢?”

    田福毕恭毕敬道:“回太子妃,郎君先去处理政务去了。”

    张乐怡道:“难道你没有提醒太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田福道:“老奴自然已经提醒过,只是郎君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变更。”

    张乐怡闻言,面色都快变黑了,幸好她们并不知道昨天自己与太子还未同房。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她心里也是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不过刚嫁过来就被冷落不受重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皇上都姑且三宫六院,那么太子呢?就算多两个侧妃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此之前她必须要在宫中站稳脚跟。

    想到此处,她不由咧嘴一笑:“田总管伺候太子这么多年了,却连最简单的规矩都不懂。本宫觉得你应该好好重新学规矩。”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就连流芳也是吓得心脏扑通直跳。她拉了拉张乐怡的袖子,张乐怡不耐的甩开,又看着田福道:“一定是你没有与太子说清楚,既然如此你就是失职,奴才失职该当如何?”

    田福道:“理应承家法,按事情大小定罪。”

    张乐怡白了他一眼:“既然知道就自己去领罚吧。”说罢,她便转身跨出门去。流芳等人前后四个宫女紧紧跟在身后。田福并不觉得受罚是一件痛苦的事,张乐怡如此对自己无非是为了立威,他隐隐也有些担心,也许自己这个东宫大总管的位置要到尽头了。

    流芳吞吞吐吐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乐怡没好气道:“说。”

    流芳道:“田总管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也操持着东宫大小事务。您这样对她,只怕太子会迁怒于你。”

    张乐怡得意道:“你懂什么?本宫这个叫杀猴给鸡看,只有拿最大的开刀才能震慑人心。”

    流芳仍然有些担心,但见张乐怡如此胸有成竹,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一路与之往慈宁宫而行。按照祖训,太子新婚理应与太子妃一道于卯时去与皇太后、皇上、皇后请安的。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张婉萱白天在尚宫局做事,晚上便去夙清宫练舞。只是许多次也没有再与李幼年相遇。张婉萱从太后嘴里得知,因月华国来犯,故而皇上派出大将率兵应战。

    其中自然少不了武功盖世的李幼年。无论行军打仗还是作战谋略,他都堪称当世奇才。因而许多人都送他外号‘杀神’。他虽杀人无数,可是每个人都是该死的,无论江湖也好,还是战场也罢。

    作为将士保家卫国,无所谓对错好坏,只要护佑了国家,总要有些流血牺牲的。李幼年率领十万大军朝着月华国进攻,这一行十分顺利,虽偶有埋伏,也都被他巧妙化解。

    他之所以有如此信心也全部基于太后的一句话。只要他能顺利赢了这场仗,他就能够有资格像皇帝提出请求,届时就能把张婉萱娶到手。他迎着姜国的旗帜看去,只为着这一个信念,他就一定要打胜仗。

    这一日,张婉萱所练的这首‘凤凰于飞’的舞蹈已有当年纪灵儿的八成。太后本就打算想将张婉萱安排到万贵妃寿宴上去,可谁知根本不用她出力,这万贵妃就已经安排好了。她这个打算也正中太后下怀。

    太后抿了一口茶,“歇会儿吧。”

    张婉萱这才敢停下,额头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来。太后示意她坐下,她才敢坐在石凳的下方。

    太后放下茶杯,漫不经心道:“年儿出宫以前曾向哀家讨了一个情,你猜猜他说的是什么?”

    张婉萱心里有所感,却不敢说出来,只好摇摇头装作不知。太后也不是糊涂人,张婉萱与李幼年的事她虽没有完全证实,可是捕风捉影的消息还是知道一些。她不紧不慢道:“他希望哀家把你赐给他做皇妃,可是哀家拒绝了他。”

    张婉萱闻言,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半个字来。太后又道:“因为哀家想知道你的心意,这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你可要与哀家说实话。”

    “太后容禀,奴婢与四皇子只是君子之交,奴婢也不敢存有别的心思。”张婉萱说出这话的时候,总觉得别扭。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君子之交淡如水,自己与他真的只是君子之交么?

    太后笑了笑:“君子之交,发乎于情,止之于理。其实哀家看得出来,他这次是认真的。因为他从来没有求过哀家,可是为了你,他找过哀家不止一次。”

    张婉萱心口抽痛,故作镇定道:“婉萱何德何能,让四皇子如此青睐……”

    太后起身,手里的绢帕随风而舞,她缓缓道:“可是哀家还是拒绝了他,就算你喜欢着他,哀家也不能成全你们。因为你有你的使命。而他……是属于风的,可以自由来去,哀家不愿意你成为他的羁绊。你明白吗?”

    “你恨哀家吗?”太后又问道。

    张婉萱摇摇头,也抬头看着那如棉花般的云朵和停留在宫墙上的鸟雀,“婉萱命该如此,不敢怨天尤人。”

    太后道:“其实也不是没可能的,如果你能顺利除去万氏,也许……”

    张婉萱坚定道:“不会有也许,如果真的能除去万氏,婉萱甘愿与之一同赴死。”

    太后眼底情愫复杂,只是好奇的看着张婉萱。二人站在夙清宫的院子里,看着满园盛开又落下的茶花。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气。良久,太后方道:“她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可是又特别多疑。她的饭菜从来不会经他人之手,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获取她的信任。”

    “婉萱以为万氏现在应当相信奴婢了,若不信她也不会让我去引诱太子。”

    太后挑眉道:“如果她信你又怎会把杜若留下做人质?不过也不要紧,必要时刻,理应牺牲一切。”

    张婉萱诧异的看着她,太后又缓缓道:“包括哀家。”
………………………………

第五十一章告诫

    她的语气不温不火,可是却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太后喜欢礼佛,因而对谁都是慈善无比。张婉萱也十分意外,这样一个老人居然拥有如此的气节。可是仔细想来,她这么说的意思是必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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