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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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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香将砂锅包好起来就往外拿去。
万贵妃睨了张婉萱一眼,“你的手伤的倒是挺重的,这些天要好好配合太医医治,切勿留下疤痕。”
“奴婢尽量吧……”
二人又沉默了下来,心里各自打着主意。忽而,张婉萱道:“娘娘还是不肯相信奴婢吗?”
万贵妃好笑的看着她,“你认为呢?”
张婉萱作揖道:“奴婢斗胆,现在是关键时刻,外面的人巴不得奴婢与您不合。若是您与奴婢之间起了误会,最后得意的人又是谁呢?”
“太后?”
张婉萱摇头,万贵妃又道:“难道是端妃?”
她还是摇了摇头,万贵妃不耐道:“那你倒是说啊。”
“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置娘娘于死地的人。奴婢渴望生存,也不愿看着身边的亲人受到危险,只有力争上游。而跟着娘娘做事,才是婉萱正确的选择。”
万贵妃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她对这些事情看的这么通透。也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真的不相信她,以后她传回来的情报,本宫也自然信不得。
她挥了挥手,“你好像懂点医术,五皇子没醒来之前你就暂且照顾照顾他吧。”
“那舞蹈呢?”
“听嬷嬷说你已学的差不多了,从背影看去还有几分纪灵儿的影子。”万贵妃琢磨着手上的寇丹。
张婉萱想了想道:“娘娘与皇上情深义重,可是奴婢仍然有所顾忌,皇上会否对纪妃娘娘……”
“不会的,你完全不必担心,本宫自有把握。你先下去吧。”万贵妃挥了挥手。
张婉萱起身告退,直至来到偏殿平安阁。心里又不自觉担心起了李幼年。算算日子他出征也快回来了,也不知能否赶得上万贵妃的生辰。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平安呢?
“报!”
李幼年负手立在营帐之中,却闻探子来报,他立马回头看去,大手一扬,“快说。”
“敌军以后退三十米,并无异动。”
李幼年不禁浓眉微蹙,这场仗明摆着是打定了,而且必须得赢。可为何这敌军还未交战就已退守?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一线渊,易守难攻。然而距离丹阳城还有上百里,军中所需物资也是供不应求。而张楠的军队却一直在退守,显然他是不愿与我军正面交锋。
他立即打开地图查看,张楠的军队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一直退守。他之所以没有全部撤走,也是因为想扰乱视听。如此让我军置于惶恐不安中,因不知他何时进攻,所以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长此以往,我军自然无力再战。
左将军马威道:“四皇子,握军从京都出来一直与敌军交战,现在只剩下三千石粮草。”
李幼年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这点粮草不足以支撑下去。他看着地图,也画好了敌军所退后的方位,沐云城,怎么会是沐云城?难道……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马威道:“皇子想到了什么?”
李幼年道:“他们是要退到沐阳城去,这场战役维持了十天,两军虽未正式交战,可我知道他们也与我们一样,粮草不足了。”
马威道:“既是这样那不如我们即刻出兵。”
李幼年摆了摆手:“不可,若我们此时出兵便是正中他们下怀,到时候我们这帮兄弟可都要白白送命了。”
马威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他低头道:“那皇子现在是不是有打算了?”
李幼年微微一笑:“打算暂时没有,可是这日子总要过的。传令下去,既然敌军有意引我军出战,我们便不能上这个当,所以从今天开始就让兄弟们吃好喝好。”
马威皱了皱眉,“这这样……可以吗?末将认为似有不妥。”
李幼年不再言语,只是挥了挥手,马威一肚子话也只好作罢。驻扎在一线渊的五万大军每日便是吃喝玩乐,纵情声色。李幼年站在悬崖顶端,看着云海翻涌,就像是置身仙界一般。
他不自觉的掏出怀中的绢帕,心里又增了几分思念。打仗之事断不可着急,只是他却很想即刻长出翅膀飞回到她身边去。
“皇子,事情已经办妥了。”
李幼年回头看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着盔甲手持长剑。只见此人步履轻捷,脸上英气逼人,显是武功不弱。但在李幼年面前,他仍是毕恭毕敬的行礼作揖。
“马威最近怎么样?”李幼年淡淡问着。
薛安道:“一切如皇子所料,马威这人疑似叛变。”
李幼年道:“事情都吩咐妥当了吗?”
薛安点了点头:“一切都已就绪,只等皇子一声令下。”
李幼年抬头看了看天,“不过是春天,却已是暑热难耐。你看前面天上的夕阳,如血一般红。”
薛安不懂舞文弄墨,只会打仗,所以不知该如何接话。李幼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让马威带一队人假意攻出城,密切注意他的动态。”
“末将领命!”说罢,薛安转身离去。
李幼年的思绪也开始收回,只要结束了这场战事,他就能够回到皇宫。想到此处,他便让人将已准备好的沙袋全部搬到一线渊的那条小河上。如此将沙袋一袋袋的垒好,足足有一人多高。
酷热难耐,没有一丝风,空气中弥漫着将士们身上挥洒的汗水。而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李幼年静静坐在营帐里,平静的出奇,他手底下的那些将军也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本着对他的信任,也不好再多问。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他根本不会说,一个字也不提。只是让人不停的做一些奇怪的事。
至于马威,带着一队将士出城打探消息,半路就溜出去报信。谁知却被薛安在半道上截住,如此便是人赃俱获,直接就地正法了。
“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将士抬头看了看天,道:“回皇子的话,大约酉时了。”
李幼年点了点头,酉时,还能一刻的时间便是这场战事的开始。他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又来报,称敌军又退了十里。
李幼年走出营帐,召集了众将士,道:“撤军吧,留下两万人,剩下的三万余人全部跟着薛将军撤退。”
“末将有一事不明!”
李幼年道:“你什么都不必明白,只管服从军令!”
那人还想说什么,但见李幼年态度强硬,他咬咬牙只得作罢。三万大军从葫芦口撤走,因怕有伏兵,故而行程缓慢。薛安故意让人留下匆忙逃走的迹象,目的便是为了让张楠的部队相信他们确实已逃走。
一线渊上还留着两万大军,只是姜国的旗帜已经倒下。作为一个将士,纵然自己倒下也不能让军旗倒下,可偏偏就是军旗倒了。换种说法便是这支队伍已经输了。天很安静,一线渊上的人也很安静,犹如死人。因为他们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是轻的不能再轻,就像一座死城一般。
………………………………
第五十五章怀疑
张楠的部队已快退到了木云城。可途中却收到敌军已逃窜的消息。他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只好将八万大军分为两拨,一拨去追踪敌军,一拨去一线渊攻城。
因直冲着目的地而去,所以行军速度出奇的快。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就已兵临城下。但一切真如探子所说,一线渊已是一座空城。
“将军,提防有诈!”
张楠道:“我当然知道,这个李幼年最喜欢故弄玄虚,他希望我们此刻攻上去,谁知他会不会唱一出空城计呢?我们就在这里驻扎,准备警戒。”
“末将领命!”
张楠从马背上下来,又道:“那逃逸的敌军如何了?”
“据探子回报,已到了大峡口了。”
张楠若有所思,细想片刻便知不对,他立马道:“糟了,糟了,快,让他们撤军!”
那人不明所以,但见张楠如此火急火燎,也只好立马传令下去。可谁知李幼年却忽然出现在了沙丘之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楠,见他慌忙逃窜,嘴边扬起一个微笑。
“张将军,我们已经三年不见了。”李幼年仿佛招呼老朋友一般喊着他。
张楠皱眉,不由分说,只让人搭弓拉箭。顿时,无数支利箭如大雨来袭。幸而李幼年等人早有准备,将护盾护在身前,那些大多都扎在护盾上面。
“撤退,快撤退!”张楠挥舞着手中长剑,慌忙调头而行。可是还未走出十步,却见一群身着红色战甲的军队出现在眼前。他们月华国的军队向来崇尚黑色,那么这红色的该不会是……
果然如他所料,薛安如同神兵一般领着三万将士突然出现其后,断了其后路。张楠如今面临两面夹击,心里虽知很难杀出重围,可作为一个将军,断不能因形势不好就丧失了信心。可心里仍然狐疑,“你们不是已经逃逸了吗?”
薛安笑道:“并不是我们逃逸,可能是你的将士背叛了你。”
不用多说,张楠也知道也许自己派出去的四万将士已经遭遇不测。他只怪自己低估了李幼年的实力,这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轰隆隆……”
薛安抬眼见天空,立马挥手,“撤退。”
只一眨眼的功夫,三万大军已跑的没有影子。张楠见状,立马领着将士冲出一线渊。
“哗啦啦……”
霎时间,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了一般,从天边狂泻而下!只见河面怒涛翻滚,咆哮奔腾。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张楠所带领的四万将士匆忙躲避,大多深陷泥潭之中,马儿惊叫声,雨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十分刺耳。
李幼年站在山丘上看着此幕,心里生出一分怜悯之心。可是自古以来之所以有战争,无非都是以战止战。他挥了挥手,众将士便将垒好的沙袋于同一时间全部搬走。
转眼间雨声连成一片轰鸣,天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河水、雨水已相互交融汇成瀑布,朝大地倾泻下来。
“啊!”
“救命啊……”
“啊……”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张楠责怪自己大意,可是到了这样的生死关头他本能的想要活命。拼命抓紧了一旁的大树,这才没有被大水冲走。不得不说李幼年这一招确实高明,可他究竟是如何算得准会有这样一场大雨呢?
张楠昏厥了过去,可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却躺在营帐的地面上。李幼年正默读兵书,张楠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已经是筋疲力尽。
李幼年头也不抬道:“想不到你的意志力这么顽强,若是常人,定要昏睡三五日。”
“是你救了我?”张楠吃力的开口,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来。
李幼年只是抿嘴一笑,没有答话。张楠试了几次想要起身,可是全身的骨头却如同要散架一般,实在无力起身。他只道:“士可杀不可辱,如今我败在你手上,你大可以杀了我。”
“本皇子心情好,不想杀人,所以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快快离去。”
张楠道:“这就是你不杀我的理由?如果你今日不杀我,他日必会被我所杀。”
李幼年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张楠道:“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不杀我?仅仅是因为心情好?这简直不符合常情。”
李幼年道:“我赢了这场仗就能班师回朝,到时候就能迎娶我心爱的女人,你说,我心情好不好呢?”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爱,就连整个世界也是如此可爱的。但若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便会借酒浇愁,但可怕的是无论怎么喝,无论喝多少,他都不会醉。
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对手。三年前他也曾败在他手上,可若非李幼清冒死相救,他现在已经成为张楠的刀下亡魂。这次明明有机会可以报仇,但他却偏偏不这么做,因为他心情好。
张楠觉得李幼年有些疯了,不过能活命的话,他为什么不把握机会呢?所以他自然是要逃的。谁知,李幼年还为他安排了马车,一路将他护送回去。可是马车上却插着姜国的旗帜。不得不说,李幼年如此做也狠辣了一点。
这样不仅羞辱了张楠,还让他的君主也怀疑他是否已经叛变。因为不管怎么说,两军交战,若是被俘,非死即伤。可是他却能完好无损的回到月华国。张楠恨啊,可是又无可奈何。
李幼年让军队好好休息,又让人将那些死去的将士尸体全部堆积在一起,然后烧毁。他本意不愿意这么做的,可若不这么做,这尸体腐烂之后说不定会造成瘟疫。可若一个个埋葬,又似乎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所以他只好做了自己最不愿意做的决定。
薛安看着熊熊大火燃烧的尸体,那味道十分刺鼻。不过所幸这些年跟着李幼年东征西伐,早已习惯。
“皇子,此事结束后我们何时回京?”
李幼年道:“后天便是万贵妃的生辰,只是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是赶不回去了。这场战役消耗了我们前后十天的时间。兄弟们都累坏了,先歇两天再回京吧。”
薛安点头道:“那要不要先回去报信?”
李幼年想了想道:“这事情不用派人回去报信,父皇也会知道。不过……这事就你看着办吧。”
薛安又点了点头,可是随之又是一笑。李幼年奇怪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末将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
“还未胜得这场仗的时候,某人心急如焚,巴不得立马回去。可是眼下赢了这场战役,他却不心急了,你说这个人岂非很奇怪?”
李幼年也笑了笑,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反正这场仗是赢了,不过再耽误几天时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我想她一定会等我的。”
薛安又笑道:“您连人家心意都不知,为何如此断定那位姑娘会等你?”
李幼年道:“反正我就是知道,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你这种从未有过喜欢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
第五十六章认错
薛安不服,又道:“末将是没有喜欢的人,可是某些人也不过是最近才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莫非以往都是装出来的?”
李幼年道:“你现在胆子肥了,居然敢臭我了。”
薛安见他故作拔刀之势,立马后退几步,“末将可不敢,末将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幼年便笑了起来。之后他并不知道,此次回京途经山凌的时候却是饿殍遍地,因而又耽误便一阵功夫,所以回到京师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
万贵妃的生辰早已过了有两天。他也不知短短两天时间,竟会有天大的变数。可是人生就是如此无常,无论是一刻,一柱香,一盏茶,还是一个时辰,永远充满着变数和不确定。
张婉萱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张沉香木而制的床上。春风轻轻吹来的时候,纱幔也跟着一起飘舞起来。外面有鸟儿的叫声,清脆动听。阳光透过窗户落到她的掌心上。她勉强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那里隐隐作痛,还夹杂着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灵梦推门而入,见张婉萱已经起来,她急忙放下手里的铜盆迎了上去。
“婉萱快躺下,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呢,你起来干啥?”
张婉萱道:“我昏迷了多久?”
灵梦道:“你啊,都昏迷两天啦。”
“杜若呢?”
“你啊就知道关心她,也不关心关心我。你看看我,这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你,我都瘦了一圈了。”说着,她起身转了一个圈。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她身上的肉都是有增无减。
张婉萱抿嘴一笑,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灵梦笨拙的替她梳洗着。妆匣里有许多名贵首饰,灵梦倒也知趣,知道她不喜欢繁琐,所以只择了一对富贵双喜银步摇,和一对白玉耳环。
灵梦给她梳好发髻之后又择了一套衣服给她,自顾自道:“瞧瞧,我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肯定会做贵妃娘娘的。”
贵妃娘娘?
她忽然想起那时那个老乞婆的话。现在她已是良娣,将来太子继位,也许自己真的能当上贵妃娘娘。可是后宫浮沉,哪能尽如人意?她只求为张家报了这血海深仇之后能平安度过残生。
灵梦拿了一件绿色的衣裳小心翼翼的给张婉萱套上。她端的一副闺秀模样,再配上一条同色的石榴裙,与那裙边绣制的百合互相映衬。黄色丝绸做成的批帛轻轻垂地,与裙同长。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灵梦也因张婉萱这副模样而痴迷。平时不注意看也只觉她模样清丽而已,可是如今加上上好的衣服配饰,整个人更加的清丽脱俗,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自万贵妃寿宴之后张乐怡一直寝食难安,然而却又无法靠近张婉萱。因太子下了死令,她养伤期间,除了照顾她的人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得打扰。虽然只是两天,对她而言犹如过了两年。如今好不容易得知张婉萱醒了,她自然是第一个就来到了临华殿门口。
门口的宫女见了她便立即行礼,她摆了摆手,“本宫是来看张良娣的,你们都下去吧。”
二位宫女面面相觑,流芳道:“太子只说不让人在良娣昏迷期间打扰,可并没说醒来之后不可来看她。”
“这……”
张乐怡愠怒,“这什么这,还不给本宫滚开!”
说罢,她领着流芳硬闯了进去。张婉萱静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身着紫色的宫装的女子。圆澄的眸子散发着锐利且不安的目光。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
这张脸她最熟悉不过了,因为伴了她十八年。不过她仍然不动声色,也不打算起身行礼。灵梦不知缘故,立马朝着张乐怡福了福身,又推了推张婉萱,低声道:“你发什么呆啊,见了太子妃还不赶紧行礼。”
张婉萱仍然一动不动,没有开口没有回头。反而就是这样才可怕。张乐怡并不计较张婉萱是否能够行礼,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她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单独和良娣说两句话。”
灵梦迟疑片刻,但最终还是和流芳一起退出房间。张婉萱把玩着自己柔软的发丝,“别来无恙啊,妹妹。”
张乐怡心里一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是……妹妹都是被逼的。”
张婉萱扫了一眼泪眼朦胧的张乐怡,暗发出冷笑声,就是这种无辜的神情骗了她十年。她漠然道:“您现在已经是太子妃,却给我这个良娣下跪,只怕于理不合。”
张乐怡急道:“太子是因为你在宫外救过他,他才娶了我。所以这个太子妃之位本身就是你的,你若喜欢我可以还给你。”
张婉萱道:“那你打算怎么还呢?”
张乐怡想了想,立马起身道:“走,我现在就带你去与太子说个清楚,告诉他你才是真正的张家大小姐。”
张婉萱抿嘴一笑,不动声色。张乐怡见她完全不配合自己,这出戏也是唱不下去了。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蹿起,不过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眸子里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目光。
“姐姐不再信任我了吗?”
张婉萱淡淡道:“你说呢?过去十年我护你爱你,然而到头来你却换走我的脸。一张脸罢了,给你无妨。只是若我查出爹娘的死和你有关,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她语气很冷,即使是在这样和煦的春天,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张乐怡定了定神,“爹娘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要相信我。”
张婉萱用手扶额,“你下去吧,我累了。”
张乐怡道:“姐姐,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把我现在所得的都给你。”她想了想,诚恳道:“这样吧,今夜子时我会带着太子来见你,我会对他说明一切真相。”
张婉萱扫了她一眼,“我累了。”
“好好好,那妹妹不打扰你了,不过姐姐一定要记住。”张乐怡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你只需要相信我这一次,也当是我为自己赎罪吧。”
张婉萱见她说的真诚,若不是因为太了解她,现在她也该是又被她骗过去了。张乐怡前脚刚走,灵梦后脚就进来了,上下打量了张婉萱一番,这才道:“看你样子也没事,不过你们在这里面说些什么啊啊?”
“没什么,我想先去看看万贵妃。”张婉萱又整了整衣装。
灵梦道:“那可不行,你如今能活过来也是福大命大,你可知伤你的兵器是喂了毒的?”
张婉萱有些懵然,她只能勉强记得万贵妃生辰时,李修远自是大办一场。后宫之中欢庆而度。还请了全京都最有名的戏班子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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