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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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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西厂锦衣卫见太后走来,纷纷抱拳行礼。其中一人道:“太后,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太后皱眉道:“放肆,锦儿追随哀家多年,难道也是闲杂人等?”
那人面色微囧,又道:“既然锦儿姑娘不是,那这位……”
锦儿道:“是万贵妃让她来的,难道你们也不许?”
“是这样啊……那…就让小人带太后进去吧。”说罢,那名锦衣卫便领着太后三人往里走去。
对于外人来说西厂和东厂都是神秘的,应该是一个脏乱不堪又满屋血腥味儿的地方。张婉萱起初也是如此想,可是自己这次真的进来之后才改变了以往的想法。西厂里面处处机关陷阱,但是绝对不臭,而且也很干净。
就是光线暗了一些。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人制造压抑感,由此让犯人招供吧。西厂和东厂皆是为皇帝服务的机构,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的人安插在何处,也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死在他们手中的人是好是坏。
但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是为了利益而为的事情,他们必然会全力以赴,不惜任何代价。纵有许多冤假错案,也是平常之事。
西厂厂公便是汪峰,不过眼下他并不在这里。如皇帝一般,不一定要待在这里才能获悉一切事情,有时候就算他在千里之外,也一样能够掌握皇宫民间的事情。这就是势力。
这时,一个身着驼色宦官官服的公公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带刀侍卫。那人便是汪峰的爪牙之一,南疆人士,巴坦木。
太后并不喜欢这些异域的人,因为他们总是一副很恭敬顺从的样子,可实际上也不知他下一刻是否会为你的吃食里下一些蛊虫一类的玩意。
巴坦木朝着太后躬身施礼:“太后娘娘金安,奴才巴坦木是奉厂公之命来伺候您的。”
太后不咸不淡道:“你们汪厂公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锦儿笑道:“还有眼睛呢,太后。”
巴坦木明知此话含有讽刺之意,不过看他的模样也并非太在意。太后道:“废话就不多说了,哀家只想知道那日抓获的杀手到底招了没有?”
“回太后的话,此人嘴巴极硬,即便我处以极刑,他仍然不肯招。”
张婉萱奇怪道:“那他怎么受得了?就不会想要自裁么?”
巴坦木诡秘一笑:“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有一种秘制的药,可以让他舌头失去知觉,却又不影响说话。再将他的四肢用常人手腕粗细的铁链锁住,按理说他是没有办法可以寻死的。”
太后道:“把门开开吧,哀家亲自去审问。”
“这人性情暴戾,奴才怕……”
锦儿道:“太后让你把门开开,你便开了就是,不必这么多废话。”
巴坦木一脸为难,张婉萱道:“公公不必为难,我曾学过一些防御术,足以能保护太后,即便不能,奴婢也不会让太后有分毫损伤。”
“开门吧。”巴坦木挥了挥手,两旁看守的锦衣卫便扭动着铁门上的机关。那机关是旋转型的,要能对的上所设置的数字,不然是无法打开的。而这门用的千年寒铁所制,水火不侵。纵然有人想劫狱,面对这样的铜墙铁壁,也是徒劳无功。
门打开之后却见里面是由一间间小房子隔开的。在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死刑囚犯或者图谋造反的人。巴坦木领着众人走到第三间小房子门口。侍卫打开了牢门,便能看到那名壮汉被关在水牢。张婉萱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水,可是那水已经漫过了杀手的脖子,他的四肢也如巴坦木所说,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
巴坦木朝着侍卫递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便见两个侍卫抬了一张红木椅放在了地上。离那名杀手还有一丈开外的陆离。又有人奉上了茶水,太后轻轻端起抿了一口,“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这……好吧,太后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奴才们去做便是。”巴坦木低声说着,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转身离去。
“砰!”
牢门又被重重关了起来,这是这里的规矩。锦儿却被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而张婉萱一直观察着太后的神情,见她一派平静,心里暗道:“果然不愧是太后,虔诚礼佛是表象,实则以自己的方式捍卫着姜国和自己的儿子、孙子。”
太后放下茶杯幽幽道:“其实死很容易,活着却很难。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人们还是无条件的选择活命。”
金钱豹别过头去,不屑理她,只是对此话嗤之以鼻。太后又道:“你现在不想说哀家不会逼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女儿?”
女儿……
他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已全无刚才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是他眸子里透露着一股狐疑和不信任的目光。太后自然满意他这种表现,随之一笑。
金钱豹道:“你这个老太婆,就别骗我了,我女儿和妻子早已经在六年前命丧那群山贼手中。”
“大胆,居然敢辱骂太后娘娘!”锦儿小脸憋的红彤彤的,双手紧紧揪住衣袖。太后摆了摆手,“退下吧锦儿。”
金钱豹不屑道:“什么太后全是狗屁!”
“你!”
“你说你妻女已死,想必这一定是暮雪坊的人告诉你的吧?”
金钱豹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张婉萱道:“世上的杀手很多,有的为了名利,有的是迫不得已,有的是了无牵挂。而你就属于了无牵挂的那一种。若我是你的主子,我想要你死心塌地为我卖命,我必然会想办法斩断你的牵挂,这样你就会无牵无挂了。”
金钱豹又是一愣,见张婉萱说的一本正经。心想着这王室里的人本来就神通广大,才短短两天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底细摸的那么清楚。如果如她们所说,梦儿真的没有死的话,那她又在哪里?
“我要怎么相信你们?”
张婉萱道:“应该是我们这样问你才对。”
金钱豹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张婉萱道:“哪里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只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资格与我们谈条件。再者说无论你幕后之人是谁,他既然派人刺杀太子,这次失手,他必然会实行第二次。而我们,最多只是多花费一些时间去查探求证而已。”
………………………………
第六十四章侍寝
金钱豹愣了愣,心里又慌又乱,他知道这样的情绪是不应该的。可是当了五年的杀手,早已是变的麻木不堪,却不曾想面对骨肉至亲,谁也逃不过。因为那是真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
他咬牙道:“那你们究竟想我怎么样?”
张婉萱道:“很简单,你只需要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的就行了。”
金钱豹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那我也不打算瞒你。暮雪坊号称杀手界第一大组织,常年会潜伏在各国周边,以及朝廷。可不管是怎样,我们始终只是拿钱办事。就好比,你现在给我一笔银子,让我去刺杀姜国的死对头月华国的国君也不成问题。”
锦儿道:“你这样的三流杀手也能去刺杀月华国的国君?只怕是有命去无命回。”
金钱豹并不生气,只道:“杀手的命运本就不在自己掌控,本就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死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如你们这些常人害怕。”
张婉萱道:“你说的不错,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想死了,不是吗?”
“我……我……”金钱豹连说了两个我字,顿了顿又道:“如果我的女儿真的没有死,你们让我见她一面,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们。”
张婉萱道:“你只是一个小小杀手,又哪里知道什么内幕?”
金钱豹道:“那你可有所不知了,暮雪坊于各个省份有一百零八座楼阁,而我们便是血衣阁的阁主。虽然我们只奉命做事,谁的钱多就杀谁,可是如果对方的身份很重要的话,多少我们也会知道内幕的。”
太后听到此话,心里也有几分打算,朝着张婉萱招了招手,又附耳低声说着什么。金钱豹自然是听不见,可是看到这个样子他心里又急又怕。怕的是他们会对梦儿不利,急的是自己根本听不见,谁也说不准她们下一刻会做些什么。
张婉萱道:“太后说了,第一,你的女儿我们自然会帮你找到,不过要给我们两天时间。第二,到时候我们不仅让你们父女团聚,还会放你们出宫。”
金钱豹道:“你别骗我,若是这样出了宫,我们一定会死。”
张婉萱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你不死呢?”
金钱豹再次一愣,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小姑娘年纪虽不大,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去相信她的话。
太后起身走了出去,锦儿伴之左右。金钱豹又道:“姑娘,我女儿真的还活着吗?”
张婉萱迟疑片刻,又重重点了点头,临走时却瞥见金钱豹神情复杂。有几分欣喜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担忧。她叹了口气,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还活着。
巴坦木见太后等人已出来,便迎了上去,“太后,让奴才护送您回宫吧。”
太后摆了摆手,“不必了,哀家还没有老到事事要人伺候的地方。”
巴坦木尴尬一笑,便主动让开了道路。张婉萱跟着太后一路出了西厂。太后步子缓慢,若有所思的低头盯着地面。良久方道:“婉萱,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做?”
张婉萱道:“请太后尽力帮他找到女儿吧。”
太后挑眉看着她,她低声道:“婉萱此生也再也感受不到被父亲疼爱的滋味。所以心里是真的同情他们。二来,若是真的能找到他的女儿,婉萱就有办法引出幕后的人。三来,随意找一个人去冒充,首先感觉就不对,想要骗过他,必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果把他惹急了,只怕不仅得不到任何消息,这线索也从此中断。”
锦儿连连点头,太后道:“难道锦儿也认为婉萱此番说法是对的?”
“是啊太后,虽然锦儿想的不比张良娣长远,但是奴婢觉得她应该如此去做。”
太后点了点头,沉吟半晌,又看了看天色,“今日的事就先到此结束吧,至于这个杀手的事,你这两天就莫要再来了。以免引起万氏的怀疑,哀家会想办法通知你,告知你此事的进展的。”
张婉萱福了福身,欲告退,锦儿将她一把拉住,“良娣,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回东宫?”
“难道锦儿姐姐已经准备好了?”
锦儿道:“自然,咱们还是先回灵济宫换一套衣服再走吧。”
张婉萱点头称好,期间也向太后打听过关于李幼年的事。一想到他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心里竟有几分不踏实。可是她为何要不踏实?她是真的喜欢李幼清的,在淮海的时候就喜欢了。对于李幼年,莫不是只是愧疚而已还是说……她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无论出于何种心态,她与他都回不去了,因为她现在是良娣,李幼清的妾氏。
换好衣服之后她便回到了东宫,临华殿安静异常,也不见杜若等人前来,见此天色,差不多已经到了子时,想必杜若已经去蹲点赴约。那么灵梦这丫头怎么也不出来迎自己?
守门的宫女也被打发走了,寝殿里亮着灯。张婉萱推门走了进去,却见帘子后面站着一个身着紫色蟒袍的男子。他长身而立,正好背对着张婉萱。不必多想就知道此人一定是李幼清,因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外面至少还有虫鸣蛙叫,可是寝殿内却是了无声响。张婉萱故作镇定,行礼作揖,“这个时候太子殿下怎么会来?”
“你去了哪里?”他的语气依然是那般温和的,纯净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压抑。
他是在压抑什么?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还是压抑自己的怀疑?他怀疑自己本来就是正常的,因为她是万宁儿的人。即便如此想,张婉萱的心还是有几分难受,只觉呼吸沉重。
李幼清上下打量张婉萱,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即便是自己的母妃被万宁儿杀死的时候,他也不曾怒不可遏。可是这一次却让他一个人在这苦等了两个时辰之久。他说不上来因何生气,只是觉得别扭至极。本已打算好好斥责她一顿,可是当看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那一肚子的怨气竟消失的毫无踪影。
“良娣这么晚了还出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姜国后宫制度么?妃子不可再夜晚出门!”李幼清最后的几个字尾音稍重,能感觉到他的怒火正慢慢上升。
张婉萱忙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息怒,妾身只是因为思念亲人所以夜不能寐。方才只是出去走了走,吹吹风,才觉有些困意……”
李幼清抿嘴一笑,将张婉萱扶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但张婉萱只是尽量忍耐,不曾吭声半句。
“那良娣倒是与孤说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是否已将东宫转遍了?”
张婉萱双眼一转,“妾身只是在附近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李幼清不禁浓眉紧蹙,“随便走走就是两个时辰,良娣的脚程还不是一般的慢。”
张婉萱闻言,心里不是滋味,如同酸的甜的混杂一起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他居然在这里等了自己两个时辰……
李幼清叹了口气:“替孤宽衣吧。”
宽衣?
“太子今夜不去太子妃那里么?”她虽如此说,一双纤弱的手已经笨拙的去解开李幼清的腰带。
李幼清面色一红,“孤要去哪里还需要良娣安排么?”说着他又凑近了张婉萱脸庞,呼出的热气令人心乱如麻,呵痒难耐。“再说,孤宠幸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对?”
………………………………
第六十五章侍寝(2)
张婉萱摇了摇头,其实她还没有做好侍寝的准备。因想着李幼清对万宁儿百般痛恨,势必不会这么早就宠幸自己。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也许李幼清会因为想表现顺从,所以才要宠幸自己。
想到这里,她不由道:“太子是因为万贵妃的缘故才想宠幸妾身么?”虽然明知道答案,却还忍不住要去问,大概是想亲耳听到,又或者大多女人便是如此。
“有什么区别吗?”李幼清有种莫名的笑意,但见张婉萱一本正经,他也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张婉萱低声道:“有区别,若是太子是因为忌惮万贵妃而宠幸妾身,大可不必。”
李幼清下意识道:“如果不是呢?”
二人相望已久,各自失神,而张婉萱竟也没来由的脸颊绯红,只好低头不语。
李幼清见此状况,只觉燥热难耐,不禁吞了吞口水。出其不意的一把拉过张婉萱来。她的这副身子腰肢纤细而且柔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可越是如此,越能勾引起李幼清埋藏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种。
“太子……”
李幼清呼吸变的急促,一口口热气轻轻拍打在张婉萱的脸上。他本来是没有丝毫经验的,因他从来不曾宠幸过别人。可是这一次却能驾轻就熟的脱去张婉萱的衣衫,到最后只剩下轻纱蔽体,身形曼妙有型。张婉萱只觉羞怯,忙用被子遮住身体。不等她做好准备,李幼清又猛地一把伸手过去。张婉萱心中慌乱,闭上了眼睛。只是等待许久仍未有动静。回头看去,李幼清正环抱着自己,侧身躺下。
“你……”
李幼清低声道:“孤累了,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与父皇商议国事。”
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男人,只是面对张婉萱,仍是暗自折磨到半夜才能勉强入睡。好不容易才压xiati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却又听到田福在外面小声催促着。
“郎君,是时候上早朝了。”田福是个知趣的人,也不愿意去打搅太子的好事。可是他的职责也在这里,只好又轻声喊了几句。
李幼清侧起身来,轻轻抽起被张婉萱当做枕头的手臂来。看着她熟睡的模样,那样柔和平静,只是一双柳眉却时不时皱起。
“为何就连睡觉你也不能心安?”李幼清不由自主的替她抚平眉毛。这才起身放下帘子,走到了大殿中央去。
李幼清拿起衣服自顾自穿了起来,柔声道:“进来吧。”
田福闻言,推门而入,“郎君……”
“嘘!”李幼清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道:“别把她吵醒了。”
田福意会一笑:“郎君对这位张良娣还是十分上心呢。容老奴多嘴,好像对太子妃也不见您如此细心。”
李幼清道:“就你话多。”
田福脸面舒展开来,嘴角挂着笑容。太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直了解太子的性格。他是一个极为洁身自好的人。也没有几个女子能入他的眼的。作为亲近的人,他当然希望李幼清能觅得良人。可是眼下这位张良娣又始终是万贵妃的人,若是二人由此生了感情,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宫女们已替李幼清穿戴好衣冠,他这才轻轻抬脚迈出寝殿。临走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朦胧的身影,不自觉的展开笑颜。
以往上朝李幼清都不必去的,只每日跟着各位太傅少保学习礼乐骑射罢了。只是面临这样的转变李幼清也不知是喜还是忧。因是夏日,早晨起来还是有两分凉意,身子单薄的李幼清紧了紧衣服。云忠贤道:“太子,需不需要属下去取衣服?”
李幼清摆了摆手,“误了时辰的话那帮蛀虫又有话说了。”
云忠贤点了点头:“明白。”
那帮蛀虫所指的便是内阁那几个老爷子,和六部那几个不做实事的摆设尚书。他心里一直都是很反感的,并且已经打算好,待他日他登基的时候一定要将这些人统统打压出去。
快到太和门时远远便看到陈政、郑玄等人。二人一见李幼清,便也很快迎了上来。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站队,往大殿走去。
如今姜国局势已定,李幼清苦于没有机会施展才干,只有学着隐忍蛰伏。只求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早朝之上并无要紧的事,唯一一件令他开心的事便是李幼年已经返回京都,今日就要入宫来。所以早朝散去之后李幼清早早命人备好宴席,只待替李幼年接风洗尘。
“三哥哥,我的风筝掉到湖里去了……”
李幼清回头看去,正是小不点长泰公主。李修远的子女大多早夭,而宫中也只有这么一位公主,自是大家都稀奇的紧。
“原来是你这个小不点,你母妃呢?”李幼清蹲下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长泰噤声作嘘,“长泰是偷溜出来的,母妃可不知道,三哥哥可不能出卖长泰。”
“哈哈,这小家伙已经懂得什么叫做出卖了?”李幼清心情大好,因李幼年快回来了,兄弟俩又可以畅饮一番了。他当即脱下身上的玉圭绶带,正做出下河去捞风筝。云忠贤道:“太子,让属下去吧。”
李幼清道:“没事的,只是捡个风筝而已,孤可没有残废到那种地步。”
长泰和云忠贤互视一眼,颇为无奈。长泰她一脸关切的看着李幼清,“三哥哥加油三哥哥好棒喔!”
李幼清拾回风筝之后便直接上了岸,长泰欢呼雀跃的接过风筝连连道谢。却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摇曳而至。她伴着脸孔,“长泰,你真的又溜出来了!”
长泰闻言不敢回头,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啊哦,被发现了。”
李幼清与丽嫔行了个平礼,丽嫔面色依然有些苍白,她笑了笑道:“太子,长泰又给您添麻烦了吧。”
“长泰很乖,并没有为难孤。倒是丽嫔娘娘,这都已是盛夏了,怎么您的病情似乎还是没有好转?”
丽嫔无奈道:“都是老毛病了,对了,本宫还有一件事想与太子说一说。”
李幼清抬了抬手,“请说。”
丽嫔道:“您看太子您当日大婚的时候本宫也没有去成,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所以想趁着长泰生辰那天邀请太子妃和良娣到咸福宫一聚。若是太子肯赏脸,那也是再好不过了。”
“长泰的生辰?”
丽嫔摸了摸长泰粉嫩的脸颊,“再过三天就是长泰的生辰了。”
李幼清道:“好,那孤一定去。长泰啊,你想要什么礼物?”
长泰认真想了想,道:“长泰想要出宫去玩一趟。”
三人闻言,略微沉吟,丽嫔道:“长泰乖,公主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长泰道:“那我就不要做公主好啦!”
李幼清苦笑道:“除了出宫那你还有没有别的愿望?”
长泰吮吸着手指,一口道:“长泰听说宫外有一种红色的果子是串在竹签上的,吃起来酸酸甜甜的……”
云忠贤迟疑道:“那不是冰糖葫芦么?”
长泰道:“对对对,没错,就是冰糖葫芦。”
………………………………
第六十六章醉酒
李幼清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好,那三哥到时候就送你冰糖葫芦好不好?”
长泰闻言,立马喜笑颜开,踮起脚尖在李幼清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才拿着风筝往咸福宫的方向跑去。
丽嫔只得匆匆与李幼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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