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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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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闹

    听得此话,张婉萱心里“咯噔”一下,当下也顾不及其他匆忙走出临华殿。但想想又不对,“你在这里守着,若是有人来访,就说本宫在午睡。”

    “那杜若姑娘回来怎么答复?”

    杜若的性子有些许毛燥,最不应该让她知道,知道了的话她也会担心。张婉萱道:“就说本宫去看太后了,让她不必担心。”

    原来李幼年喝的醉醺醺的便离开东宫,之后又遣退了田福。执意要一个人出宫。薛安自是放心不下李幼年的安危,只好择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在御河边上等他,顺便给河里的锦鲤投投食。

    正当百无聊赖之际却见身着一身杏黄色锦衣的男子走了出来。那不正是李幼年么?

    只见他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身旁还有一个身着蓝衣长裙的宫女搀着她。不过由于李幼年身材高大的原因,那宫女搀着他着实有几分吃力。一念及此薛安立马迎了上去。

    薛安不禁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李幼年醉的太厉害,说话已是含糊不清,灵梦只好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你是什么人啊?”

    薛安道:“我是禁卫军统军薛安。”

    灵梦喃喃道:“喔,原来是将军啊……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薛安不耐道:“问这么多做什么?”

    灵梦道:“喂,我总要搞搞清楚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吧,万一你是坏人的话我把四皇子交给你,岂非是送羊入虎口?”

    薛安道:“他这个样子只会是狼,不可能是羊的。再说如果我是坏人,你早就没命了。”

    灵梦道:“我不管,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把人交给你的。”

    薛安道:“好吧,本将军可是跟着四皇子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灵梦见他说的真诚,眼底又流露出对李幼年的关切之意,便也就相信了他的话。她又不傻,本来就如他所说,若是坏人也不会与自己废这么多唇舌了。只是她心底更加担心的是李幼年。

    他现在醉了倒也罢了,待他清醒过后又该难过成什么样子呢?灵梦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可是看着他一脸心酸的样子,又实在忍不住不管。

    薛安觉得灵梦傻傻的还有几分意思,他道:“小宫女,谢谢了,那我可就把四皇子带走了。”

    灵梦道:“那你们现在去哪里?”

    薛安想了想道:“都这个时候了,太后应该醒了。方才四皇子就说过从东宫出来之后就直奔慈宁宫的。”

    灵梦道:“你是猪啊,他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去慈宁宫吗?真不知道你这种智商是怎么上场杀敌的。”

    薛安好歹身为禁军统领,负责皇城安危,堪当大职。放眼望去,这宫里的宫女太监哪个见了他不客客气气老老实实的?

    今天却被一个小宫女这般辱骂,若是平时他必然火冒三丈,可是今天却非但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李幼年的眼睛变的火红,灵梦见状也不由的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这样的眼睛通常是有极大的愤怒才会这样吧。她似乎能感觉到李幼年心底的不平和愤怒。

    李幼年一把推开了薛安,害的他一个踉跄,而他自己又健步如飞的往前面走去。灵梦和薛安互视一眼,“四皇子这是怎么了?”

    灵梦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

    薛安的武功并不比李幼年差多少,只见他身形一转,脚踏飞石便挡在了李幼年跟前。一手重重抓住他的肩膀,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四皇子你怎么了?”

    李幼年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别管我。”

    薛安从不曾见他如此冲动,再是愚笨也能猜到一二。他见李幼年追不上,只好去问灵梦,“到底发生了什么?”

    灵梦道:“唉,好像是他看见咱们张良娣之后就开始喝酒,然后就喝醉了。眼下听到太后又是这个样子。我想的话肯定是和太后有关。”

    薛安闻言,不禁道:“难道是……哎呀,这可糟了,你快去请那位张良娣来,我去追四皇子。”

    太后早就知道李幼年会来兴师问罪,从他一进宫的消息传出。她就知道早晚要面对这件事的。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福寿纹广袖长袍,头上并没有带着凤冠,而是简单的佩戴了几个假髻和一对十二尾纯金凤型发钗。左右各佩戴两对珍珠金累丝簪花。

    锦儿细心的替她梳着头发,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早已不复当年芳华。如今已是风烛残年,幸好还有这些华衣裹身,不然定是掩盖不住那种死亡的气息。

    “哀家是不是老了?”

    锦儿道:“太后可不老,太后还要长命百岁呢。”

    太后笑笑,脸上的皮肉也都变的松松垮垮的,即便保养的再好,她也始终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摧残。

    “就算哀家老了,也决不能倒下,因为哀家还要看着她死在哀家的前头呢。”太后淡淡说着,声音并不大,却能让人听得很清楚。

    “四皇子您不能闯啊,太后她老人家还在休息啊!”

    “四皇子~四皇子……”

    门口拦路的太监们都被李幼年毫不留情的踢到墙上,柱子上。对于他们流出来的鲜血,他或许早已麻木了。太后从未见李幼年如此丧失理智过。锦儿见她虽然面色不改,可是那只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锦儿小心翼翼扶着太后走下那五层金梯。

    太后皱眉道:“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火急火燎毫无规矩可言?”

    李幼年双目仍然血红,垂下的双手早已是青筋暴起。这一切太后自然尽收眼底,她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虽然起先被他的架势吓到,但现在她却是一点也不怕他。

    太后挥了挥手,“你们都先退下吧。”又说:“锦儿,你也退下吧。”

    锦儿不情不愿,也不放心留下太后一人。太后道:“哀家说话你们都听不见吗?”

    锦儿无奈,只好跪安,“太后有事只管吩咐奴婢们,那奴婢们就先退下了。”

    经过李幼年身边的时候仿佛也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躯体正被烈火燃烧着。慈宁宫大殿上已经没有人了,除了李幼年和太后以外。二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相让。

    太后道:“哀家到底是老了,哀家认输。”

    李幼年道:“孙儿一直尊敬您,可是为何您却如此欺骗我?”

    “哀家欺骗你什么了?”

    李幼年道:“你……你以前说过只要我打赢了这场仗就一定能娶到我的心上人。”

    太后道:“不错,哀家是这么说过,现在一样能够兑现承诺。”

    李幼年道:“兑现承诺?可能吗?她已经和三哥……”
………………………………

第七十章吐血

    太后道:“哀家只是允诺你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却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的是谁,你也不曾与哀家说明过。”

    “砰!”

    李幼年一拳打在金柱上,柱子上面立马出现一道红色的血印。“你明知道的,您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太后道:“那哀家是怎么说的?”

    李幼年道:“太后,如果您真要逼我,我就只有……”

    “只有怎样?”太后握住了他正在流血的手,“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你连皇祖母和哥哥也不要了吗?婉萱这孩子懂得隐忍,也懂得顾全大局,难道她明白的事情你都不明白吗?我们别无选择,只有你三哥稳固了,我们这些在他身后的人才有活路。”

    李幼年道:“难道非他莫属吗?”

    “什么?”

    “储君之位。”

    太后叹了口气,久久不能回话,半晌才道:“自古外戚干政的事情太多了,端妃的儿子若是当了皇帝,必然又将重蹈覆辙。这也是为何哀家会同意清儿眼下的这两门婚事。”

    “那……”

    太后道:“你也不可能做太子,你的脾气不适合做君王。”

    “那为什么非婉萱不可?”

    太后道:“如果哀家说这是她自愿的呢?”

    李幼年摇头:“我不相信,婉萱不是贪慕虚荣的人。”

    太后道:“你认识她才多久?你就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吗?”

    李幼年张了张口,又摇摇头:“婉萱不是这样的女子,我相信她是被逼的。”

    这时,一宫女从侧门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张良娣求见。”

    太后点了点头,“现在她来了,你可以亲自问一问,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宫女引着张婉萱走入内殿,太后伴着面孔,“张氏,哀家让你亲口与四皇子说说,嫁给太子之事是不是哀家逼迫你的?”

    张婉萱皱了皱眉,见李幼年的手还在流血,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四皇子的垂青婉萱实在无福消受,想必您这份真情值得更好的女子。”

    李幼年道:“婉萱,你真的是自己愿意的吗?”

    张婉萱道:“回四皇子的话,太子殿下待人温文儒雅,婉萱早已倾慕已久。如今能嫁得太子为妾,婉萱也甘之如饴。”

    李幼年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宁愿为妾也不愿做我的皇妃?”

    张婉萱默默点头,却不再说话。有时候沉默便宣示了一切,真的假的错的对的,都在沉默中烟消云散或者生根发芽。

    太后道:“这下你该相信哀家没有逼她了吧?”

    李幼年摇摇头,跑了出去,他不相信这些是真的,可是事情摆在眼前有岂会有假。她刚才那样的眼神,也不似能假装的出来的。如果真的能假装,那么她的演技也太好了。

    薛安和灵梦不敢随意进出慈宁宫,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好容易见着李幼年走了出来,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灵梦道:“喂,你这副样子是要死了吗?”

    “大胆,居然敢这样和皇子说话,你这个宫女也实在太放肆了。”薛安一本正经道。

    李幼年摆了摆手,“由她去吧。”

    “那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薛安关切的看着他。

    李幼年摇了摇头,“待回去之后我便草拟书信一封,告知父皇,我已无心朝政。”

    薛安道:“那月华国那边怎么办?”

    李幼年苦笑:“朝中诸多能人异士,少我一个又有何妨?”

    灵梦道:“啊,以后岂非都见不到你了?”

    李幼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现在跟在婉萱身边做事,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灵梦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啦,倒是你啊,眼下才是更让人不放心。”

    李幼年道:“放心,我……”

    “噗!”

    鲜血从他嘴里喷出,如同冬天绽放的腊梅。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已变的虚无,他忽然感到疲惫,就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此刻的心情如同死灰,反倒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不过想再梦一场,只是希望能换一个结局罢了。是否睡醒之后一切就真的能重新开始?

    “李幼年!”

    “四皇子!”

    灵梦和薛安同时惊喊出声,尤为薛安,见此状况已是手足无措。灵梦道:“你快点,把他背到慈宁宫去。”

    薛安道:“可是他不是才与太后吵架吗?”

    灵梦环顾四周,“这里就离慈宁宫最近,你先背他去慈宁宫,我马上去请太医来。”

    薛安闻言,重重点头。虽然他自认力大如牛,可是面临已失去知觉的李幼年的时候,背起来还是有几分吃力。

    “殿下,你一定不可以有事。”薛安紧咬牙关,明明就是几十步路,眼下却像走了一天。

    太后逗弄着金丝笼里的雀鸟,“幼清已被卷入这争斗中来,哀家总要想办法保全一个的。希望他以后能够醒悟过来。”

    张婉萱道:“他一定会明白太后娘娘您的良苦用心。”

    太后将鸟笼打开,那雀鸟未曾停留更不曾盘旋的就飞出窗外。“如果人能够像鸟一样该多好?”她又转身看向张婉萱,“有消息了,金钱豹的女儿确实没有死,哀家已经命人将她秘密接进宫里了。”

    张婉萱道:“那她现在人在何处?”

    太后道:“哀家将她关在了北苑,那里偏僻,很少有人去,所以那里是最安全的。”

    张婉萱道:“那太后为何不将她关在夙清宫?”

    “夙清宫是你与哀家联络的地方,不可以引起别人的怀疑。毕竟你我要做的事,并非一日两日可以完成。”

    张婉萱点了点头,“那现在应该如何做?”

    “太后不好了,四皇子殿下吐血了。”

    宫人们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这样虽然很失礼数,可是现在太后也并不计较,因为出事的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嫡孙。薛安已是满头大汗,“太后,末将……”

    太后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了,锦儿快去请太医。”

    锦儿点头应声,薛安道:“不用了锦儿姑娘,灵梦姑娘已经去请了,想必现在已在来的路上了。”

    太后道:“快,薛将军快把年儿放到床上去。”

    薛安道:“可是……”他本想说于理不合,但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也无暇顾及规矩。只听从太后的话将李幼年平放在床上。他的身体已变的冰凉,嘴唇泛白,脸色铁青。张婉萱走到他跟前,一探脉搏,若有似无。心里不禁有几分害怕。他这脉象分明是郁结难解,怒火攻心而致。

    “婉萱,你会医术?年儿怎么样了?”

    张婉萱道:“太后,四皇子这是大悲大喜而造成的,还是再派人去请太医吧。”

    薛安不由看了看她,李幼年心心念念的女子就是她吗?为何她会冷静的可怕?还是说在她心里根本就一点不在乎李幼年?

    她感觉到薛安火辣辣的目光,只是眼下她也不愿去与之计较。无论什么,只要李幼年平安无事才好。毕竟初初相遇他便是她的恩人,后来又到了夙清宫,也是他在照顾着自己。虽然这些日子她从不曾表达感激,可是他所做的事情她也是全部默默记下。

    张婉萱轻咬下唇,王大牛,你一定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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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下药

    灵梦拉着太医快步走到床前,所有人都为太医让开一条路。那名太医便是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副院判,沈良才。沈良才正欲准备向太后见礼,太后却直接道:“沈院判,快给年儿诊治。”

    沈良才低头应是,便熟练的操作起来,过后道:“殿下这是悲欲过度,幸好现在一切尚来得及,待微臣开一张方子,按上面所说去御药房抓药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沈良才道:“只是此药还需要一味药引。”

    太后道:“无论是什么药引,哀家都会去办到。不过你也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沈良才躬身施礼道:“还请太后恕微臣出言无状之罪。”

    太后道:“只要你能治好年儿,别说恕罪,哀家还要好好赏你!”

    沈良才道:“还需要处子之身的女子阴血作为药引,且要连续服用七天方可见效。”

    太后狐疑道:“少一天都不可?”

    沈良才一本正经道:“多一天,少一天都不可以,必须要刚刚好七天。”

    太后点了点头,心里已有了主意,“这个简单,宫里的女子除了嫔妃和太子的妃嫔以外,其他的可都是……”她又说:“传令下去……”

    “不可啊娘娘……殿下贵为皇子,普通女子的血怎可饮得?必须要皇亲贵胄之血才能够的上药引的目的。”

    太后闻言,陷入了为难,皇亲虽然很多,可是大多都已身为人妇。像长泰这些年龄又太小,若是用她们的血,也不可以。眼下还能去找谁呢?

    张婉萱左右想想,道:“太后娘娘,不如用妾身的血为药引吧。”

    太后道:“你?难道你还是……”

    张婉萱面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太后道:“那好,既然你愿意,那此刻便与太医去放血出来。”

    沈良才道:“那请张良娣随微臣来开方子吧。”

    太后不由叹了口气,这样的时刻幸好还有她在。只是想想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她又开始担心起来万贵妃指定的太子妃会捷足先登怀上皇家后裔,若是那样的话岂非让她如虎添翼?

    不过恰巧也正因如此,在这样关键时刻却救了年儿的命。太后心里也是纷杂。

    张婉萱本就身子虚弱,虽然只放出约有勺子的血,但是也足以令她头昏眼花。沈良才自是表示张婉萱大义凛然。后来李幼清得知消息也匆匆赶来,得知是张婉萱为之献血之后开始也是一震,后来又有几分酸意,但更多的则是感激。

    太后道:“清儿,朝中繁忙,你父皇的身子骨近来也越发的弱了,凡事你还要多上心才是。”

    李幼清点头:“嗯,孙儿谨遵皇祖母教诲。”

    说罢又看了一眼张婉萱,“你身子还没有大好,还是先回临华殿吧。”

    张婉萱点头称是,灵梦虽担心李幼年,但留下也总归不合适。再加上张婉萱还需要人照顾,她也只好搀着她往东宫走去。

    李幼清因要与云忠贤出宫去打探暮雪坊的消息,所以并未与之同路。只是他特意命人准备了步撵将张婉萱抬回去,毕竟她现在体质虚弱,不比往日。

    张婉萱坐在步撵上昏昏欲睡,这天气也是阴晴不定的,太阳被大片乌云遮盖,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雨了。

    灵梦忽然道:“良娣,你说四皇子不会有事吧?”

    张婉萱只手扶额,“你很关心他吗?”

    灵梦道:“没有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张婉萱半闭着眼睛还是能看到这重重红墙。要回东宫还需经过尚宫局。唐静和早早就打听了张婉萱势必会从这里经过,她也早早就在这里等着。只是这太阳虽然被遮住了,可是热气丝毫未减,她只好勤快的擦着从额头上落下的汗珠。

    在端妃那里讨不到好,她也只有想办法来到张婉萱身边。不过这事儿也是,明明一同进宫,都是一样的宫女,怎么她就能混的个良娣,而自己却还是个低贱的宫女呢?

    灵梦探着脑袋看去,“良娣,前面好像有个人。”

    张婉萱也睁了睁眼睛,唐静和憔悴的模样落入眼帘。唐静和一见张婉萱过来,就像是看到神仙一般,立马冲了出去。

    领路的太监却顺势推了她一把,害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竟敢冲撞张良娣?”

    唐静和跪在了地上,嘴角带着笑意:“良娣,对对对,您现在是良娣了。”

    张婉萱朝那太监挥了挥手,“她是本宫以前的姐妹,不妨事,你先让人放下步撵吧。”

    太监毕恭毕敬应声,随着步撵落下,灵梦便上前去搀扶张婉萱。唐静和的头虽然埋的很低,可是还是能瞧见张婉萱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可越是如此,她心里便越是鄙夷。

    唐静和道:“婉萱姐姐,静和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请婉萱姐姐帮帮我吧。”

    张婉萱道:“你先起来再说吧。”

    唐静和依言起身退到一旁,张婉萱又说:“你希望本宫怎么帮你呢?”

    唐静和道:“很简单,只要姐姐去告诉钱尚食让她同意我到你的宫里伺候就可以了。”

    张婉萱道:“本宫只是小小良娣,尚食未必会同意。”

    唐静和道:“可是您有万贵妃撑腰啊!”

    万贵妃?原来她打的是这个算盘吗?

    灵梦暗地里拉了拉张婉萱的衣袖,张婉萱道:“那本宫抽空去说说吧,只是不一定能成。”

    唐静和道:“我相信婉萱姐姐只要肯开口,此事就一定能成。虽然静和并不聪明,可是静和到了您的身边一定会好生伺候您的。”

    张婉萱笑了笑,又转身上了步撵,太监挥了挥手,抬步撵的四个太监便又起身而走。忽而,张婉萱又道:“本宫记得上次来做羹汤的事,似乎只有唐妹妹清楚。”

    唐静和心里咯噔一下,强展笑颜:“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婉萱道:“罢了,本宫只是随口一说。”

    待走远之后灵梦才低声道:“这个唐静和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跟郑氏必然是同路货色。”

    张婉萱明知故问道:“怎么说?”

    灵梦道:“以往您被罚在夙清宫打扫的时候,可没怎么见着她的人影。现在您当了太子的良娣,她便赶紧来巴结。婉……良娣,你可千万不能同意。”

    张婉萱若有所思道:“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与我们总归是一起入的宫。眼下看她过的凄惨,若是能帮她一把,我还是想帮帮她。”

    那管事太监道:“良娣,这宫里向来都是见风使舵的人多,像您这样一朝富贵却还能记得住旧人的人,可是太少了。”

    张婉萱笑笑不语,这宫里的人说话都是半真半假。他看起来是在夸赞自己,却也不知本意如何。再加上他是太后身边的人,说的太多,也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下雨了。

    她就知道这样的天气一定会下雨。因为实在太过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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