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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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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张乐怡面色十分难堪,她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丽嫔惊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饭菜有毒?”
杜若不咸不淡道:“如果真有毒的话为何那么多人吃了也没事?奴婢看啊,估计是太子妃娘娘装的。”
流芳道:“你这个宫婢怎么说话的?”
杜若撇了撇嘴,不再答话。丽嫔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李幼清。只见李幼清起身搀起了张乐怡,“乐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张乐怡面色一红,“臣妾应该是吃坏肚子了,不过这与丽嫔娘娘这里的饭菜绝无关系。八成是昨天一时贪嘴,过多食了太多的生冷食物导致的。”
李幼清道:“既是这样那要不要找个太医给你看看?”
张乐怡道:“谢谢殿下关心,不过臣妾眼下更想……您让臣妾怎好开口呢。”
丽嫔意会过来,微微一笑,朝着一个宫女招了招手,又轻声附耳说着什么。那宫女偷偷一笑,又点头称是,这才对着张乐怡道:“太子妃请跟奴婢到这边来。”
张乐怡一脸窘迫的跟着走了出去,杜若白了她一眼,暗道:“一天到晚就你事儿多!”
云忠贤不经意的瞧了她一眼,杜若面色又有些红润。她冲云忠贤挥了挥拳头,云忠贤愣了愣,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二人的这番小动作自也没有被人看到,李幼清朝云忠贤看去,“都这个时候了良娣怎么还没有出来,你去厨房看一看。”
云忠贤双手抱拳微微唱是,刚走出门口便见灵梦双手端着托盘,“来喽来喽,新鲜出炉的酸梅汤出锅喽。”
远远便闻到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汤里面有几片银耳还飘浮着几颗红枣。银耳是冰镇过的。因此可以达到解渴消暑的效果。长泰早已迫不及待,丽嫔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起身替她先盛了一碗。正要准备给李幼亭盛时,他却摇头:“母妃,我长大了,让我自己来吧。”
丽嫔不自觉一笑,眼底尽是慈母的爱意。张婉萱也替李幼清盛了一碗,“妾身知道太子脾胃不大好,所以这汤并不是太凉,不会伤到脾胃,太子也可以尝尝。”
云忠贤皱眉道:“太子……”
李幼清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可是他更加愿意去相信她。
“啪嗒”
碗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碎裂开来,汤汁溅了一地,就像红红的血一样,任凭宫人们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长泰!”
“公主你怎么了!”
“喂,长泰你别吓我!”
张婉萱不知长泰怎么会突然抽搐倒地,如此情景与那日在永宁宫别无二致。只是她有种预感,这一次一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好脱身。
长泰娇弱的身躯倒在了丽嫔的怀里,现场乱成了一团。李幼清让人宣来太医,而丽嫔却一直抱着长泰嚎啕大哭。
“来人,把张良娣抓起来!”
张婉萱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张乐怡。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是她却能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准确,这其中因由想必不用多说也能明白。
宫人和太监们面面相觑,看着丽嫔只顾着哭泣,显然已无指望。只好将目光投向了李幼清,仿佛这时候也只有他才是众人的主心骨。
张乐怡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此事再明了不过了,还请殿下替长泰公主做主啊。”
李幼清道:“等太医来了再说吧。”
张乐怡张了张口,但是想着无论如何她这次都是跑不掉的,就再多等一等又有何妨?她起身站到一旁去。
沈良才来的时候丽嫔的眼睛已肿的像个核桃。当看到长泰的脸色变的铁青,嘴角不停的冒出鲜血的时候,她的心脏跳的飞快。已不愿去追究谁的过失,她只想让长泰还能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的。
李幼清道:“沈太医,长泰公主怎么样了?”
沈良才时而摇头晃脑,时而低头叹息,他贵为院判却也无法完全诊断出来这是什么病症。
“脉象像是中毒却又不像,只是体内脉息混乱,倒像是毒药和解药互相碰撞,一时还未分出胜负,因而无法断定病症。”
丽嫔死死揪扯住沈良才的官服,“太医沈太医,本宫求求你,无论如何你都要救回长泰。”
沈良才道:“微臣现在所能做的唯有先帮公主封住五脏六腑,这样那毒素不至于流窜进去。”说着他便打开医药箱,拿出一根根银针扎在长泰公主的身上。
虽然长泰陷入昏迷,可是还是有痛觉,身为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楚,那眼泪又不自觉的落下。
李幼清道:“丽嫔娘娘保重身体,这个时候您就是小公主的支柱。”
丽嫔捂住嘴巴轻声啜泣,“太子,长泰会好起来吗?”
李幼清道:“孤相信长泰这么可爱,上苍一定会保佑她的。”
张乐怡道:“沈太医,你说公主为何会中毒呢?”
沈良才道:“回太子妃的话,这毒药可以通过吃穿用度等方式进入体内,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
第七十八章诬陷(1)
张乐怡轻轻哦了一声,沈良才也想到了什么,立马道:“请娘娘将公主吃过、用过、穿过的东西都给微臣看看。”
丽嫔朝宫人递了个眼色,如意便将方才的吃食和今日长泰公主所穿戴过的物品都递给了沈良才。验了半天最终确定这毒药确实来自于酸梅汤里面。张婉萱抬眼看了看李幼清的面色,见他异常冷静,可是也没有再看过自己一眼,他真的也是这么认为吗?
张乐怡道:“殿下,证据都摆在眼前了,难道殿下还想包庇她吗?”
李幼清道:“孤自然不会包庇任何人。”说罢他又高声道:“来人,将张氏拿下!”
十几个禁卫军动作十分迅速的冲了进来,不等张婉萱反应便将她反手扣住。杜若和灵梦呆愣片刻,立马跪下道:“冤枉啊娘娘,太子,冤枉啊,良娣这么喜欢小公主怎么会下毒呢?”
张乐怡挑眉道:“是啊,良娣这么喜欢小公主肯定不会这么狠心的。可是既然是酸梅汤里面有毒,依臣妾看只怕张良娣想要毒死的另有其人吧……”
丽嫔道:“那太子打算如何处置张良娣?”
李幼清道:“此事重大,还需要禀报父皇。”
张乐怡道:“依臣妾所见不如先将张良娣关到西厂去吧。”
丽嫔想了想道:“不可,西厂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如果此事另有隐情,以后张良娣的清誉可就全毁了。”
张婉萱一愣,“娘娘……”都这个时候丽嫔仍想着自己,也不知是该感激还是愧疚。只是这毒绝对不会是自己下的。如果是张乐怡的话,她又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呢?
张乐怡道:“娘娘说的也有道理,是臣妾莽撞了。”
云忠贤道:“属下想到一个地方。”
杜若瞪了他一眼,云忠贤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只低声道:“北苑。”
北苑是先帝嫔妃所住的地方,但到了后来便演变成了冷宫。张婉萱闻言,瞬间联想到了太后将金钱豹的女儿也关押到了那里,这下岂非正好撞破?
丽嫔道:“云大人这个提议不错,北苑虽是冷宫不过张良娣此番前去却是正合适了。”
李幼清在心里微微叹息,挥了挥手道:“带下去吧。”
杜若还欲开口求饶,可是被灵梦轻轻一推,她便明白过来。二人跟着走到门口,杜若死死握住张婉萱的手,“小姐,你放心奴婢一定会为您申冤的。”
在场的人多,张婉萱不好直言,只深深看了灵梦一眼,希望她能有所体会。灵梦大抵已明白张婉萱的眼神,因上次她也恰好在场。杜若本来还想追上去,却被灵梦拉住了,低声道:“这都是太子妃使的诡计,就让良娣去吧。”
杜若不断抽泣着,目光怨毒的盯着云忠贤。云忠贤低头不去看她。李幼清道:“沈良才,你随孤去面见父皇。”说罢他率先走开。
张乐怡本是想借助这个机会扳倒张婉萱,又能顺利进入西厂。可是事情有变。不过倒也无妨,若能因此除去心腹大患,以后的日子可就睡的舒服了。
“丽嫔娘娘您也别太伤心,长泰公主一定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的。”
丽嫔道:“最可恨的还是这下毒之人,若是被本宫查出真正的凶手,本宫一定会将她绳之以法!”
张乐怡道:“难道娘娘以为张良娣不是凶手吗?”
丽嫔道:“我相信张良娣不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可是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丽嫔皱眉,又说:“本宫深感疲惫,太子妃不如你先回宫吧。”
张乐怡嘴角牵强一笑:“好,那臣妾告退,只是娘娘切莫忧思过度,保重身体。”说着她便与流芳离开了咸福宫。
丽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着面色铁青的长泰。“是娘对不起你,长泰……你不要怪娘亲。”
走出咸福宫之后张乐怡便在想这是一次好机会,一定要想办法让张婉萱给认下。
张乐怡喃喃道:“这事儿可怎么办,本宫又不好亲自出手,可是如果只将她放任在北苑,那日子未免也过的舒服了些。”
“娘娘大可以作壁上观,您只需将此事透露给端妃,不仅能做个顺手人情,还能除去您的心腹大患。”
张乐怡回头看去,是一身着粉衣的宫女模样倒是极为俊俏。唐静和毕恭毕敬的行礼作揖,“奴婢唐静和拜见娘娘。”
流芳立马上前道:“娘娘,这位就是奴婢所说的那个姐妹了。”
张乐怡上下打量着她,“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端妃会帮本宫对付她?”
唐静和笑眯眯道:“娘娘有所不知,端妃娘娘与张婉萱可是有过节的。您说如果她逮住这个机会,难道会放着不要吗?她一定会出这口气,娘娘您什么都不用管,就能达成心愿。就算出了事儿也不用您兜着,您说这天大的便宜您是捡还是不捡?”
张乐怡恍然大悟,又道:“你说的不错,既然你是流芳的姐妹,不如以后就跟在本宫身边为本宫效力。只要本宫屹立不倒,好处少不了你的。”
唐静和再次行礼作揖:“那奴婢这便去知会端妃一声。”
张乐怡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其实也不必,毒害小公主一案定是早已传遍了后宫,相信端妃应该已知道了。”
唐静和道:“娘娘,若奴婢不亲自去,端妃又怎会知道在这件事上您已经和她站在一条线了呢?”
张乐怡想了想觉得很对,又道:“那行,你赶紧去。都这个点子了太阳还这么大,真是要晒死个人,流芳,回宫。”
张婉萱现已是待罪之身,应要除去华服美髻,卸去妆容,只着素衣。所以她被关到北苑的一座宫殿时便已有宫女为她换了衣裳。她此番罪行是人证物证具在,狡辩不得。只是究竟如何处置,事关皇家子嗣的问题,因而终究要等到皇上下旨,这些人才敢将她定罪。
她害怕归害怕,可心里想着也许太后和万贵妃总会来救自己的。就算太后真的相信自己毒害她的孙女儿不肯施救,至少还有一个万贵妃不是么?
张婉萱起身坐在桌子边上,从窗棂外透进来的阳光射在这清冷的宫殿上。外面本是艳阳高照,可是这屋子里却寒气逼人。也不知在此地究竟冤死过多少人才会又如此深重的怨气。
院子里有些白头宫女,也有些身着布衣的老婆婆。她们个个失神的坐着,双目盯着已经落了红漆的大门发直。眼底里透着寂寞。
李修远得知此事之后自是雷霆大怒,就连周太后也是十分生气。当时恨不得扒了张婉萱的皮。可是锦儿在一旁劝着,她才静下心来想,这怒火才渐渐消了一点。只是毒害皇家子嗣的这个罪名是跑不掉了,若非万贵妃极力保证能查出真凶,这个时候张婉萱怕是已经被打入死牢了。
唐静和将张乐怡的意思传递给了端妃,端妃并不是很吃惊,但唯一吃惊的是没想到唐静和居然这么快又搭上了太子妃而已。
端妃道:“你倒是有点手段,这么快就成了太子妃的人了。不过本宫不是听说你去求你的好姐妹,只是人家飞上枝头了,却不肯搭理你。”
唐静和道:“娘娘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请娘娘不要在奴婢面前提及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从今以后我唐静和与张婉萱断绝一切关系。”
端妃笑眯眯道:“这种气话就不要再说了,不过你们太子妃这个心意本宫领了。”
“这么说来娘娘是准备亲自去审那张氏?”
郑金莲道:“这种事情值得我们娘娘亲自出马吗?稍后让魏公公去审了便是。”
唐静和道:“可是奴婢听说皇上雷霆大怒,可这事儿是被万贵妃压下来的。若是您此刻去,会不会得罪万贵妃?”
端妃道:“这是本宫的事,就不由你操心了,你只管、回去答复你的主子便是。”
………………………………
第七十九章诬陷(2)
说罢她挥了挥手,唐静和只好起身告退。郑金莲道:“娘娘,奴婢觉得她说的不错,这个节骨眼上最容易得罪万贵妃了,可是这太子妃却让您出面,这分明是不安好心。”
端妃道:“本宫与万贵妃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前朝她有个段丞相,本宫不敢动她分毫。可是眼下元儿慢慢长大,本宫与她总得分出个胜负来。”
郑金莲细细琢磨她这番话,随后只见端妃将魏公公召了进来。魏公公毕恭毕敬的行礼,“娘娘唤奴才进来有什么吩咐?”
端妃道:“你跟随本宫也有好几年了吧。”
魏公公点了点头,端妃又道:“你本来也是我们魏家的人,如今本宫有难处,你愿不愿意帮本宫呢?”
魏公公道:“娘娘有事尽管吩咐,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奴才都在所不辞。”
“好!”端妃道:“本宫就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端妃附耳于魏公公耳旁道:“张良娣毒害小公主一事本宫想亲自去审审,一定要在皇上的旨意下来之前想办法让她认罪。你再寻个时机送她上路。”
魏公公道:“这岂非是先斩后奏?”
端妃道:“她毒害小公主本就必死无疑,你放心吧,就算皇上怪罪下来本宫也会设法护你周全,不会让你白白枉死。”
魏公公吓出了一身冷汗,端妃道:“放心,如果此次本宫能够扳倒万贵妃的眼睛,她便会双目失明,到时候只要除去李幼清,本宫当了太后,到时候本宫就许你做一品国师。”
一个太监能做到国师之位,那是何等荣耀?虽然本来没进宫之前他的本领就是占卜星象,若非家里实在穷困潦倒,他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前途入宫做太监。
他到底跟了端妃这么久,如果没有八成的把握端妃也不会下这个命令的。可是她也很清楚,这次不仅要报仇,还要除去张婉萱。只有这样才能替郑金莲扫除障碍。至于万贵妃,只要自己这边控制了李幼清,再加上魏国华在朝堂上不停的打压段志昌,拿下万贵妃就指日可待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宫人们送来一些简单的吃食。张婉萱倒也不曾嫌弃,只是她不敢吃,毕竟这宫里想要自己命的人也不少。烛火明明灭灭,门也被打了开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墨绿色太监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后身着湖蓝色的小太监们皆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其中一名太监抬来一条长凳,又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这才示意魏公公坐下。魏公公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抿嘴道:“哟,这饭菜没有动过呀,是不是嫌这太粗糙了入不了张良娣的口啊?”
张婉萱道:“公公这个时候来这里必然不是关心本宫的膳食问题吧。”
魏公公笑眯眯道:“张良娣,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皇上本已下旨赐你死罪,可眼下却被万贵妃给拦下来了。”
果然是她,就知道她一定可以拦下来。不过到底只是缓兵之计,如果无法找到张乐怡下毒的证据,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魏公公瞧了瞧张婉萱的脸色,又漫不经心道:“张良娣,其实您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已没有转机了。不如您倒是认了,这样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好交差啊。”
张婉萱仍然镇定道:“敢问公公这番话是皇上默许的么?”
魏公公道:“您就别管杂家这话是授了谁的意,咱们这些奴才总归是替主子办事。依奴才看您倒是认了,免得明儿个入狱之后还得遭受皮肉之苦。”
张婉萱冷笑一声,魏公公道:“怎么着?良娣还不信?奴才这可是好心好意来提醒您,若是您乖乖认了也不至于会牵连身边的人。”
“可是公公,本宫与长泰公主无怨无仇,犯不着做这种掉脑袋的事儿。再说这毒本就不是本宫所下,本宫自然不会认罪。皇上一世英名,想必定能查清原委还无辜之人一个清白。”
好一张利嘴,好沉稳的心思,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如此临危不惧。难怪端妃娘娘眼巴巴盼着你死。魏公公眼底闪过一抹阴戾之色,“良娣果然有一张巧嘴,可惜主子吩咐过了,今儿个必须解决了你,否则这死的便是我了。”
张婉萱道:“本宫虽只是小小良娣死不足惜,可到底是太子的人。你就不怕本宫死后太子会追究到你身上?”
魏公公道:“追究也是必然的,可是富贵险中求,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赌的无非就是脖子上的脑袋。到时候就算太子追究下来,已是死无对证了,又有何惧?”
张婉萱闻言,面色仍然镇定,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可是看他这个架势显是有备而来,她并非完全不害怕,面对死亡,即便是帝王也会心生怕意。只是这样的时刻万万不能自乱阵脚。
魏公公朝着身边的小太监递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马意会,让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条宛如长龙的白绫。
张婉萱起身道:“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尚未说要处死本宫,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魏公公道:“对不住了良娣,就让奴才送您最后一程吧。”
张婉萱立马摔破手边的茶壶,迅速拾起一块碎片护在身前。一些个太监被这个阵势吓住停滞不前。魏公公皱眉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行刑!”
她的双手被两个太监缚住,另外两名太监手里紧握着白绫的两端,各站在张婉萱身侧。那白绫套过她的脖子,丝丝滑滑,还有些冰冷,紧接着只见二人手上轻轻用力,那白绫就像一条狡猾的蛇一般盘踞于张婉萱的脖子上渐渐收拢。直至她喉咙里再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魏公公等人的模样渐渐在她视线中模糊。
“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边赶来,门被砰的一声撞开。首先冲进来的便是李幼年,他双目血红,面色憔悴,满脸都是细碎的胡碴。杜若等人也紧随其后,李幼年毫不客气的抬脚踢向手握白绫的两名太监。
“哎哟……”
两名太监落地的时候立马吐出一口鲜血,张婉萱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正要与冰冷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却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的目光柔和的注视着自己,眼底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小姐小姐……”杜若心里虽然担心,可此刻更想将魏公公大卸八块。“砰!”她一拳击在魏公公的脸颊上,立马肿了起来。
魏公公疼的龇牙咧嘴,“你这个贱婢!”
李幼年紧咬牙关,“这是怎么回事?”
魏公公见状,暗叫不好,此时也顾不得疼痛,立马率领众人跪地道:“奴才见过四皇子殿下,这完全是误会啊,皇子……”
杜若道:“误会?你们滥用私刑,这还是误会?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老东西!”
灵梦也道:“杜若你别急,这老东西肯定是授了端妃的意。”
李幼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稍平静。他将手探到张婉萱的脖颈之处,发现尚有余温,这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将她抱起。
“如果张良娣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你们宜春gong上下陪葬!”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斥在整个屋子里,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魏公公等人几乎把头埋在了地面。杜若越想越不解气,临了又在另一边脸颊上给他留下一拳。如此两边脸颊便是一样的肿胀起来。
李幼清看着李幼年把张婉萱带走,这才稍稍放心下来。这样的时刻他决不能露面。若是他在此事上表现的过于担心和在意,只会引起万贵妃的猜测。
云忠贤见人已经走远,然而他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来,只好咳嗽了两声,这才道:“殿下,属下已查问过,白天在厨房里协助良娣的宫女都没有见到她单独一个人待过,更不曾看到她下毒。”
李幼清道:“如果是这样那这毒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呢?”
云忠贤道:“属下想到一个可疑的人。”
“乐儿?”
云忠贤点点头不置可否。李幼清道:“乐儿不会是这样的人。沈太医可有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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