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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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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见张婉萱神色正常,也不似刚才那般模样,便如实道:“回二小姐的话,老爷发现你的时候还发现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杜若。不过好像……”
“好像什么?”张婉萱与杜若的感情比和她妹妹要深许多,因此听到关于杜若不好的事,便是心急如焚。
“好像受了伤,比您还要严重多了。”
“她在哪个房间,快带我去。”
也不等丫鬟回话,她便冲出了门去,丫鬟只好快步追上,紧紧跟在其身后。
丫鬟在前面带路,整个府邸不是很大,与自家府邸相差甚远。所以没走多远,就很快就到了另一个院子。
杜若虽然被那黑衣人打伤,可同时却也挑断了那人的手筋。起码这辈子他也别想再持剑了。
只是现在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伤势如何,而是一心挂念着张婉萱的下落。可是这里的丫鬟又不与她多说两句,想找个人问问也没有法子。
丫鬟将张婉萱引到此处,她便径直跨了进去。只见杜若正来回踱步,眉宇间一片忧色。不过只是两日,她便消瘦了许多,一双眼睛也黯淡无光。
“杜若,杜若还好你没事。”张婉萱并未适应自己的脸,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现在是张乐怡。
杜若见她扑了过来,微微侧身,警惕的看着她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们家小姐呢?”
张婉萱微微一滞,屏退了众人。房中只剩下她与杜若二人。杜若没好气道:“要是我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杜若,我是张婉萱,我就是张婉萱,只是我的脸被乐儿换走了。”
杜若不屑道:“你就继续装,小姐会上你的当,可我不会。”
张婉萱道:“杜若你应该知道我左右肩膀上各有一颗痣吧。而且我还记得当年你七岁,我八岁,我们第一次遇见无崖子大师的情景。”
“我们都不识得他就是传说中的无崖子大师,还因为他衣衫褴褛,误以为是乞丐。你因为一时贪玩,还曾在他的酒壶里吐了口水,这事儿只有我和你知道。”
杜若闻言,呆愣片刻,这些事她从未对别人提及过。就连无崖子那老头也不知情。想到张婉萱说她身上有痣,如果真的被换了脸,身体总不会被换走吧?
想到此处她一把扯开张婉萱的衣袖,露出如同玉藕一般的手臂。确实如她所说,有两颗痣。而且再细细看去,脖颈处虽然纹丝合缝,可是张乐怡的肤色偏黄,而张婉萱的肤色偏白,因而这样看去虽然不明显,可还是能看出这脸的肤色和身上的肤色不一样。
杜若激动道:“小姐,你真的是小姐。”
张婉萱连连点头:“是啊杜若,我真的是张婉萱。我听她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杜若道:“就是被人偷袭,不过不怕,我也将那人手筋挑断。想来他这辈子也无法再持剑了。”
张婉萱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脸,可是至少还有杜若在。
杜若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
张婉萱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以前也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说是月华国有这样的幻术师,可以将人脸互换。本来以为只是传说,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杜若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
第七章线索
张婉萱摇头道:“此事已成定局,现在主要的是要查出张府失火的原因。我不能眼看着仇人逍遥法外,也无法看着我的家人枉死。”
杜若恨恨道:“这个张乐怡,要是我再遇到她一定拆她的骨喝她的血!”
张婉萱道:“她现在应该已去了京都,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我的脸换回来。”
杜若道:“奴婢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换走小姐的脸?”
张乐怡最在乎名分,内心也极其自卑,必然不愿意去做别人的妾。如果能够被选上,她便是太子妃,如果不能被选上,嫁给其他的王爷侯爷做妃也不是难事
只是如今我张家不仅失势,还丢了性命。她入了宫又能讨到什么便宜?还是说她另有靠山?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背后的人还真是可怕。
只是现在一想起张乐怡这番行径,她心里就又是心酸又是憎恨。
张婉萱决定去回家去看看。她想,一个人只要做了亏心事,总有蛛丝马迹可循的。
因金府与张府只隔了一条街,所以也没有再备马车,二人徒步行去。本是担心杜若的身体,可是她却执意要跟来,张婉萱也无奈,只好让她跟着。
当她再次站在这片废墟之中,心里是五味杂陈。有恨有怨,可她却一再告诉自己,要保持理智。往往仇恨会摧毁人的理智和意志力,也会做出一些令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理智。
风起了,那些焦木发出的臭味实在刺鼻。她不禁皱了皱眉,便抬脚迈了进去。
杜若忧心道:“小姐你一定要看开点。”
张婉萱默然不语,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也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放心吧,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她这句话像是说给杜若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包括你,乐儿。
听说发生大火的时候刘大人以及周围的百姓曾用水扑灭过。可是却不知为什么那火势却越来越大。她站在这昔日无限风光的府中,又是良久不能回神。
直至杜若轻轻推了推张婉萱,她才反应过来,径直往里走去。
地面呈现焦黑色,自然是被大火烧焦的,空气中有股泥土和焦炭的味道。大概是昨天下过雨的缘故,所以味道特别重,若是不经意闻到,必会令人作呕。
张家上下百余口尸体大多已经化为灰烬,而最后也只剩下四十多具比较完整的尸体。但是想要完全拼凑出来,并且定位此人是谁,还着实有些难度。
张婉萱抬头看着那残垣断壁在风中摇摇欲坠,最后还是“啪嗒”一声落在了地面。幸而杜若反应够快,一把将她推了开,这才没有被砸到。
杜若拍了拍胸脯,道:“真是好险,小姐这里太危险了,不如让杜若留在这里。要找什么寻什么就由我来,你还是先回舅姥爷府吧。”
“你这么粗心马虎,就算凶手在这里遗留了什么你也看不出。”
杜若叹了口气,又见张婉萱神色坚定,自知多说无益,也只好继续陪着她在院子里转悠。
她拿起一片片破烂的瓦片,翻腾起一块块倒塌的墙壁。搜寻一番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张婉萱也有些沮丧的坐在方才落下的石块上,难道这凶手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么?
杜若道:“小姐你身子虚弱,还是让奴婢去找吧。”
张婉萱道:“你也刚受了内伤,我又如何忍心见你一个人在这里翻腾?”
杜若道:“那这样吧,我去那边,你就在这边,这样我们就都留下啦。”
张婉萱苦笑道:“你倒是聪明了一回。”
“杜若可一直都聪明,小姐没有发现而已。”她嘟嚷着便走了开去。
又下雨了。
想这样的事情也急不了一时,所以准备起身去找杜若。可是刚一起身便见那石块下露出一块黑色的木牌。
张婉萱吃力的抬起石头,将那黑木牌拿了出来。只见上面用红色的千年冰墨书写的红色段字。她自然识得这千年冰墨,因为太祖皇帝便赏赐了此物给祖爷爷。但凡用此墨书写过的东西都会有淡淡的香味,恒久不变。
杜若已然成了一只小花猫,蓬头垢面的,她无奈道:“小姐,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张婉萱晃了晃手里的黑色木牌,杜若像发现新大陆一般,“这是……这是相国府上的令牌!”
张婉萱微微一愣,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杜若显是看出张婉萱的疑问,急忙解释道:“是这样小姐,有一次我经过老爷房间的时候,听到他和段公子说起什么,一时好奇就……”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段公子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
张婉萱与段云拓算是青梅竹马,奈何两家关系不好,再加上长大之后段云拓也去了京都。所以俩人几乎也没什么联系了。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木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段志昌是段云拓的爹,那这事段云拓知道吗?
张婉萱心里有些失望,那个记忆中的段哥哥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那小姐我们现在回舅姥爷府上吗?”
张婉萱双手紧紧握住了令牌,早就听闻万贵妃与段志昌勾结起来想要独占江山。如果此事属实,他们现在已是大权在握,唯一欠缺的便是兵力。张家世代掌管兵符,难道他此次下毒手就是为了兵符吗?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即便一把火烧了这里,不也一样得不到兵符吗?
如果他们真的志在兵符,就一定会回来。所以这里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张婉萱思考着,忽然又想起三年前她爹爹提及的话,
张明复曾告诉过她,如果有一天家里出了变故,一定要她亲自回张家老宅拿一样东西。这命可以丢,可是那东西却一定要亲自掌握。
现在想来爹爹所说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这兵符了。
杜若见张婉萱愣在原地,她歪着脑袋看着她,又伸手晃了晃。“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
张婉萱回过神来,“没事,杜若,我们去一趟祖宅吧。”
杜若道:“好端端的去祖宅做什么?”她又抬头看了看天,“这天都快黑了,祖宅可是在西城郊,再加上我们没有马车,怎么去啊?”
张婉萱不由自嘲:“人家都说关心则乱,我看是心急越乱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先回舅舅那里,待明日一早就回祖宅。”
杜若应声答应着,二人走到门口时,张婉萱又回头看了一眼这片废墟。目光变的坚定,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不能让他们先找到。
她将令牌放在袖子里,与杜若一道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
华灯初上,齐州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虽然张家一事震撼无比,可是对于这些百姓而言,不过也只当做饭后闲聊之说,过了便也忘了。
一行官兵握着刀在人群中穿梭,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质。上面的人与张婉萱现在的面孔十分相像。但凡见到稍有可疑的女子便被官兵粗鲁的拉到跟前,经对比之后发现并不是画中人,这才又快步离开。
张婉萱远远便看见官兵在人海中穿梭,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拉了拉杜若的衣袖往一家绸缎庄走去,待官兵行过之后才悄然走出来。
“小姐怎么了?”
“那群官兵……”
杜若欣喜道:“小姐也有这么敏锐的危机感啊?我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看来我师父说的不错,你还真的有武学天赋。”
张婉萱勉强笑笑,心里仍然七上八下,没有多说便拉着杜若往金府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便见一群官差往府里走去。紧接着便见金勋被人带了出来。
“窝藏罪犯可是死罪,金老爷如果识相点就把凶手交出来,这事儿就跟你没关联了。”
金勋摇头道:“我真不知卫捕头说的凶手是谁,如果我府上真有凶手,我定会亲自将他押解到衙门。可是没有查清楚之前就不要把屎盆子乱扣。还窝藏,我金家上下清清白白,岂是你能玷污的?”
“你这个……”
卫捕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随之一笑:“难道老爷还不知道?”说罢他便展开手中的画卷,“这告示已经贴在了官榜上了,现已是全城皆知。如今可是人证物证具在,这次这张家二小姐是如何也逃脱不了干系了。”
金勋闻言,面色稍变,将那画像拿在手上一看,确是一张通缉令。不过他如何也不会相信张乐怡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杀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卫捕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金勋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
第八章嫁祸
卫捕头却打着官腔道:“误会?我们大人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官府也绝不会抓错人,更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老大,这金老爷怎么说也是她的舅舅,与其我们在城里瞎找,还不如把他抓回去。这凶手肯定会自投罗网的。”
“那要是凶手逃了呢?”
“这……”
卫捕头罢了罢手,让他无需多言,正要转身离去。却又忽然想起,都说这张乐怡乖巧孝顺,也许这个办法还真的有效。
想到此处,他只挥了挥手,“带走!”
金勋并不害怕,因他知道这帮人不过想以自己做饵,引张乐怡上钩。他现下只盼着张乐怡不要来自投罗网才好。
被两个官差架住,毫无还击之力,他也不作挣扎,乖乖跟着一行人走出府。
而这时,一位妇人却忽然冲了出来,死死抱住金勋的大腿,“老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老爷犯了什么事了?”
金勋道:“夫人别怕,几位大人只是请我回去协助查案。”
妇人愠怒道:“哪有这样请回去查案的?”
金勋不耐烦道:“哎呀,你就留在家里好好守着,如果我那不懂事的外甥女来找我,你就让她好好的来投案自首。”
杜若抱着张婉萱的胳膊,一脸无助道:“舅姥爷……小姐,他们把舅姥爷抓走了怎么办?”
张婉萱道:“放心吧,他们不会为难舅舅。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想引我出去而已。”
杜若道:“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说小姐你杀人了呢?”
张婉萱道:“此事蹊跷,刚才他们说通缉令已经贴在官榜上了。你待会去查探一下,总该有说我杀了谁吧?”
杜若知道张婉萱此时不方便外出,她立马点点头。说去便去,一刻也不耽搁。她知道张婉萱并非无情无义之徒,现在想来幸好她当时没有冲出去,否则就连搞清楚此事的原因都没有机会。幸好自己稳住了,她不禁暗叹。
而张婉萱一直躲在巷子里,确定官差真的走远了之后才从巷口转到后门回到了金府。
只是刚一进去,便见自己的舅娘早已在此等候。张婉萱急忙作揖行礼,“舅娘,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妇人扶起了她,泪眼婆娑道:“你舅舅被他们抓走了,你也知道这刘大人做事狠辣,我真怕他们如果等不到你,会对老爷……”说到此处她已是声泪俱下。
张婉萱皱眉道:“你放心,等明日我就去官府换回舅舅,我绝不会让舅舅出事的。只是我现在有些累了,还请舅娘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妇人还想说什么,但见张婉萱神情冷冽,也只好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吞了回去。
张婉萱回到了房间,丫鬟们也是对自己指指点点。这事怎么传的这么快?她揉了揉太阳穴,先是她张被灭,再是变成了张乐怡,现在又成了杀人犯。
究竟是谁要这么置自己于绝境死地之中?
“吱呀”
杜若急急忙忙的去,又风风火火的推门而入。她急忙将门拴好,自顾自坐下,又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我打听了一下,听说是有人瞧见你在城西与一名男子起了争执,后来有个老樵夫亲眼看到你用那牡丹朱钗刺死了他。”
“什么?”张婉萱听到这里已是按耐不住,任凭再沉着的人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必然无法冷静。
杜若道:“要不我们逃了吧!”
张婉萱道:“不行,舅舅还在他们手上,而且我已经答应了舅母要去替换舅舅的。”
“啊?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既然事情发生了,就要自己去面对。我现在在这里躲避也没有意义,倒不如去一趟衙门将此事说个清楚。”
说到此处张婉萱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杜若却一把拉住了她,“小姐你要想清楚,你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张婉萱又何尝不知?这刘大人是出了名的糊涂判案。即便如此,她也始终坚信着,只要做了亏心事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可循。
相反,若行的端坐的正,又何惧冤假错案?况且舅舅还在他们手里,眼看着亲人一夜之间命丧黄泉,如今说什么也不能再连累舅舅。
张婉萱道:“你放心吧,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不会认下这罪名。只有我去了,他们才会放舅舅离开。如果说,我真的回不来,你和舅舅还能想办法救我出来。”
杜若道:“这个是自然,就算杜若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小姐周全。”
张婉萱见她说的诚恳,心念一动,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转身走出门去。
出了府邸之后她独自一人直朝着衙门走去。在冰冷的月色下,她一步一步走去。街上行人只有三三两两,两排的漆黑的屋子立在路边,却显得这青石板路更加空旷。
张婉萱泰然自若的拿起鼓槌击打起这鸣冤鼓。
“咚咚咚”
声声入耳,在这样的夜色着实扰人清梦,一些尚未收摊的摊贩也因好奇而凑了过来。但见那人正是通缉令上的女子时,又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与旁人议论着。
刘大人早已上床就寝,只是这鼓声却似乎能通彻天地一般,硬是绕过围墙前厅一直传到后院。
刘大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他身旁的妇人却狠狠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啪嗒”
刘大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顾不得疼痛,就听到床上的女人埋怨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快滚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别打扰老娘清梦!”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来告状啊?虽然心里极度不满,再加上困意来袭,任谁也没有好心情。虽然不想去看,可是却已经穿好了官服,一路上都是哈欠连天的。毕竟这睡意和母老虎相比,自是母老虎占了上峰。
县衙的大门被打开了,卫捕头打着哈欠朝街道看去。只见雪地里正立着一个身着浅绿色披风的妙龄女子。他定眼一看,略显激动道:“你……你不是……张……”
张婉萱将鼓槌随手一扔就朝他走了过去,“刘大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好一会儿卫捕头才缓过神来,他见过许多人,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杀了人却还如此镇定的凶手。最主要还是个女子。
他连连应声:“大人已经在等了,你赶紧进去吧。”
不等他带路,张婉萱便径直走了进去。刘大人已坐在堂上,两旁站着无精打采的官差,有气无力喊着:“威武……”
“啪!”
惊堂木一响,张婉萱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刘大人打了个哈欠,“堂下何人?”
张婉萱道:“你不认识我吗?”
刘大人道:“你以为你是谁,本官为何要认识你?”
张婉萱略感无奈,不再言语。可此时,他身旁的师爷揉了揉眼睛,也是吓出一身冷汗,立马在刘大人耳边小声嘀咕着。
刘大人惊道:“你就是张氏?本官问你,你可是来投案自首的?”
张婉萱道:“我又没有杀人,为何要来自首?反正此事与我舅舅无关,还请大人放了我舅舅。”
刘大人哦了一声,又看向一旁的师爷,“她舅舅是谁?”
师爷道:“大概是卫捕头起先抓回来的那个人吧。”
刘大人点了点头:“大胆,凭什么你让本官放人就放人?”
张婉萱道:“都说了我舅舅是无辜的,你若是扣留一个无辜百姓,传了出去也只会说大人您仗势欺人。”
“你……你……”刘大人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半个字,随后瞄了一眼师爷,嘀咕道:“你怎么不说话?”
师爷无奈道:“属下无话可说啊,她说的对啊。”
刘大人略显尴尬的咳了两声,又道:“那本官接到报案,有人说亲眼目睹你杀了人,你作何解释啊?”
张婉萱道:“大人您不能单凭一面之词就定小女的罪。若是传了出去,旁人也只会说大人您有失公允。”
刘大人见她口齿伶俐,一时也无话反驳,不得已只好向师爷求助。师爷不愧是阅人无数,虽被张婉萱的气势震住,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师爷道:“大人,无论是谁犯了错总会说自己是冤枉的,通常这样的情况都是不打不招的。”
刘大人闻言,立马道:“来人,重大二十大板!”说罢他便掷出签牌。那签牌落得正好,不远不近。
张婉萱皱眉:“刘大人,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头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字?”
刘大人想了想道:“好,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他便在师爷耳边说了几句,至于说的什么张婉萱自是没有听见。
不过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季。此时的张婉萱也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因她知道首先气势上就不能输下去,所以这样的等待对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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