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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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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宫女惊道:“快,还愣着做什么,快把郑良媛拉开!”
张婉萱感觉快要喘不过气,就像一根铁链紧紧栓住自己的脖子那般。本来对郑金莲还有几分愧疚的,可是当看到她那毒辣的眼神,和充满杀气的目光,再加上上次亲眼看到李幼清与她欢好的画面,心中那股怒气便油然而生。她狠狠咬牙,暗暗使力,一掌击在郑金莲的肚子上。
“啊!”
随着一声惨叫,郑金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重心不稳,往后一仰,便露出她那张惨绝人寰的面容来。
张婉萱差点没晕过去,身形一软,以为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小右子焦急的看着她,“你怎么样?”
张婉萱深深呼吸着,摇头道:“没事。”
一众宫人将她扶了起来,她上下打量着郑金莲,见她的面容却是狰狞可怕犹如鬼怪。想不到这天蝎玛瑙丹的威力居然如此可怕。张婉萱不禁心有余悸。
而郑金莲也显然没有想到张婉萱还有这样的本事,她惊诧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直至身旁的宫人将她搀扶了起来,这才忽觉肚子隐痛,裙底一片血红。
“郑良媛流血了,良媛流血了。”不知是哪个宫女忽然惊声喊出,李幼清连忙让太医进来为她诊脉。他甚至来不及关心张婉萱的情况,而一心盯着郑金莲。目光也从方才的嫌弃转为关切。
小右子见太子对张婉萱根本就不过问,又注意到张婉萱那不易察觉的失落,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王太医先前就为郑金莲诊过脉,因而熟知情况,慢中有细。这怀孕的妇人若是xiati出血,一般都是小产的征兆。本来以为这皇嗣难保,却没想到竟然没有半点影响。他不由笑道:“殿下放心,郑良媛腹中胎儿尚稳健。待微臣开两幅安胎药给良媛服下,再加以静养,必然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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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失宠(3)
张婉萱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小右子,仿佛在说她真的怀孕了吗?小右子目光充满了心疼,随即轻轻点点头。
在小右子的搀扶下,她一步步走到郑金莲床前,看着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和裙子上的殷红。心里不由一紧。李幼清握了握郑金莲的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嗫嚅道:“殿下……”
“你怀孕之事为何不说?”
郑金莲道:“妾身也是刚知道不久,殿下……殿下妾身……”
“太后驾到!”
太后?太后怎么来了?
众人回头望去,太后刚从凤舆上下来,一身华贵的锦衣拖在地面,风尘仆仆而来。环佩叮当,头上的十二龙凤冠亦跟着摇晃作响。她面色冰冷,并没有什么表情。而一旁的锦儿经张婉萱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瞅了她一眼。
太后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道袍的白发老人,背上背着一把剑,目光凌厉,乍眼看去,可谓是道骨仙风。
众人齐刷刷跪下,“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太后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李幼清道:“皇祖母为何突然降临?孙儿未及准备,请皇祖母恕罪。”
周太后并不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身后的道士,冷冷道:“如何?”
道士挼了挼胡须,故作高深道:“邪气昌盛,阴阳失调,灾星入宫,必除之,否则后患无穷。”
周太后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动手。”
说罢,一群禁卫军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薛安。他简单的与张婉萱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人走到郑金莲床前。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藏在李幼清背后。
李幼清也急道:“皇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抓金莲?”
“太子没有听明白吗?方才道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薛安拱了拱手道:“得罪了,殿下。”说着一干禁卫军将李幼清拖开之后,继而绑住了郑金莲。
李幼清自知周太后此事必行,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道:“皇祖母,那您打算如何处置金莲?”
周太后瞥了一眼那所谓的道长,“邪气不可助长,贫道认为先毁去肉身,其魂无处可居,再做一场法事进行超度,如此便不会影响姜国气运。”
什么肉身邪气,无非就是周太后自导自演的罢了。这道长看起来仙风道骨实则竟是这样卑劣的人,完全昏庸至极,狗屁不通。
张婉萱冷冷的看着这场戏,原来周太后始终不放心她,还留有后手,否则今日可能还真让郑金莲给逃了过去。
郑金莲道:“臣妾不是什么灾星啊,太后娘娘,您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想死啊……”
周太后不曾看过她一眼,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李幼清道:“皇祖母等等,金莲她不可以死。”
周太后道:“为何不可以?”
云忠贤死死盯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切莫胡乱说话,然而他却不管云忠贤的眼神与否,只低低道:“她怀孕了。”
周太后震惊不已,回头看看众人,又看了看太医们,“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沈太医、王太医、崔太医等人齐声道:“回太后的话,争良媛确实已有一个月的身孕。”
周太后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她居然会怀孕。虽然杀心已除,可是眼下自己的亲曾孙却要死在自己手里。这……这怎么可以?她面露难色,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李幼清见状,乘胜追击道:“皇祖母,这可是孙儿的第一个孩子啊,皇祖母就饶了他们母子一命吧。”
周太后皱了皱眉,那道长道:“太后,这灾星若不除,必然影响姜国国运,容贫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此灾星百年难遇,倘若留存世间会有亡国之嫌啊……”
“混账!”周太后大怒:“我央央姜国岂能败在一个灾星手上?可是……可是她肚子里怀着的是哀家的亲曾孙,哀家……”
张婉萱道:“太后娘娘,妾身有话要说。”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张婉萱淡定道:“郑氏日夜痴缠太子,使太子忘却国事,此乃一罪。”
周太后顿时来了兴趣,认为总算有人是站在她这一边了,于是迫不及待道:“听你这么说,好像还有第二条?第三条?”
“宫中妃嫔理应举止有佳,循规蹈矩,郑良媛位分低于妾身,却每每都让妾身撞破她衣衫不整,甚至未及行礼。”
周太后面露笑意,“不错,郑氏你可知罪?”
郑金莲错愕的看向张婉萱,急忙道:“张姐姐,是我错了,您就高高手,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就算看在妾身腹中的孩子,您帮帮妾身吧……”
周太后朝锦儿递了个眼色,便见她将手绢塞进了郑金莲的嘴里,她双手都被缚着,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的,含糊不清。
张婉萱道:“可是郑氏有一点却做对了,那便是她肚子里怀着的是皇嗣。太后娘娘,妾身愚见,不如将她收押天牢,产子过后,再做定夺。”
周太后闻言,细想之下,也觉可行。那道长仍然装模作样,“贫道掐指一算,那天牢戾气极重,会助长于灾星的法力。且待贫道做一场法事,布下结界,希望可以借此抵挡十个月。”
“照做吧。”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婉萱,便转身离去。张婉萱也向李幼清告礼之后离开了梦溪楼。周太后在不远处的湖心凉亭坐着等她,她见势屏退众宫人,只留下了小右子一道前去。
“太后。”
周太后道:“坐吧。”
张婉萱这才敢坐在一旁,锦儿又替她倒了一杯茶。周太后这一路走来都在想如何处置这个郑氏,然而现在她却忽然有了别的打算。
“郑氏腹中之子,不可留。”她淡淡说着,嘬了一小口茶,仿佛除去一个人是轻描淡写的事情似的。
张婉萱道:“婉萱能问问缘由吗?”
周太后道:“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吗?你就是心肠太软。好比今日之事,若非哀家留了后手,你现在就连将她打进天牢的机会也没有。”
张婉萱点头称是,她并不反驳,本身就是如此。如果心肠还能再硬一点,也许就不会让郑氏有转寰的余地了。周太后道:“郑氏是端妃的人,她如此做无非想麻痹太子,借机辅佐幼元上位。若是幼元上位之后,别提你了,连哀家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所以她腹中的孩子不能留下,你想,若是十月之后她诞下一名男孩。到时候必然能母凭子贵,成为端妃对付清儿的有利武器。”
所以她们的命运都要拴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吗?张婉萱有些自嘲这不可否认的事实。周太后道:“你也不必多想,稍后你去看她的时候顺便让她服下那汤药吧。”
那汤药指的是什么已是不言而喻。张婉萱默然许久,周太后道:“话说回来,哀家觉得清儿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张婉萱早有察觉,她总能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太子的为人。而眼前这个实在是糊涂至极加荒淫无度。周太后道:“清儿并不是个为美色所迷的人,哀家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
第一百一十一章蔻丹
张婉萱心下一沉,“婉萱早之前也如此想,还以为是熏香的缘故。后来悄悄命人验过之后才得知那熏香里面……确实参含了催情的药物……不过份量极轻,也不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周太后叹了口气,“你快些把郑氏除去,之后我们就要对付一个强健的对手了。”
“万贵妃还好吗?”
周太后不自然的笑了笑,“你的心倒也很诚,自从你为她祈福之后,她便开始清醒过来。”
张婉萱皱了皱眉,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周太后笑道:“无需猜度哀家的意思,你只管做好眼下的事就行了,稍后哀家会让人把药带到你宫里,你且回去吧。”
张婉萱起身行礼,目送周太后离去后,在凉亭驻足良久。她身形本就瘦弱,当微风吹起她宽大的袖袍时,更显娇弱。小右子道:“良娣您真的觉得这郑氏腹中的孩子是殿下的亲骨肉吗?”
她回头看了看他,“别多事。”
小右子道:“奴才觉得您应该相信陛下不是那样的人。”
相信?
她一直都相信她,可惜……他却辜负了她的信任。为了他,她不惜玩弄阴谋诡计。别无其他,源于一个女人的嫉妒罢了。
张婉萱迟迟不开口,良久方道:“回宫吧。”
因着灵梦受伤,所以杜若留下来照顾她,再加上这个小右子看起来倒是个机灵的,所以她才放心让小右子跟在张婉萱身边。
只是眼下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这个万贵妃从进门来就一直站在栏边,注视着那已经焉萎的荷花。
她就像个死人,一动不动。据说她清醒过来时就常常如此。就算是见了皇帝,也是如此冷冰冰的。她可以就那样站或坐,一整天都可以不说话。
张婉萱还未进门就已经听宫人禀报了,所以她也做好了准备。小右子走到杜若跟前,“你怎么不沏茶?”
杜若道:“我倒是想,可这万贵妃她一言不发啊。”
小右子道:“笨,你就没说随便沏一壶?”
杜若道:“你看她就像个行尸走肉的人似的,我才不想靠近她。”
小右子无语,进屋沏了一壶茶出来。他伸手递给张婉萱时,却刚好露出一片红肿。张婉萱道:“你的手怎么了?”
小右子摇摇头:“只是烫了一下,不碍事的。”
“下次小心点。”说着张婉萱又抬起一杯茶递给了万贵妃。若不是还感觉到她有呼吸,真的要以为万贵妃已经死了似的。
万贵妃木讷的接过茶杯,微风吹拂起她的头发。飘散在空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她两鬓已经出现白霜。她笑道:“本宫是不是老了?”
张婉萱不愿说假话,低头道:“每个人都会老,青春是永远抓不住的。”
万贵妃道:“那有什么是抓的住的呢?生命?爱情?金钱?”
张婉萱摇了摇头,“所以娘娘不应该思虑太多,应该好好享受当下。”
万贵妃笑了笑,话锋一转,道:“听说你为本宫祈福了,谢谢你。”
张婉萱愕然,这万贵妃怎突然对自己说谢谢?她低头道:“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娘娘不必言谢。”
万贵妃道:“已经很久没有吃你熬的汤了,你以后还是每日都来永宁宫送汤吧。”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吗?张婉萱轻咬唇瓣,微微称是。小右子见二人气氛尴尬,笑道:“对了贵妃娘娘,咱家主子今日新采摘了些花瓣,打算做寇丹的。正好今日您得空,不如与我家主子一块研究研究?”
万贵妃侧头看向他,目光精锐,小右子也并不闪躲,仍然不卑不亢的保持原有的姿态。张婉萱道:“小右子提醒的恰到好处,本来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您,再染一些花汁供您和丽嫔……挑选。”
“你和丽嫔的关系倒是不错,她是个柔和的人,值得深交。”万贵妃自顾自说着,只身往殿内走去。张婉萱朝小右子递了个眼色,他急忙从其他宫女处将花篮提过来。
腕白肌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背人细拈垂胭鬟,白镜轻匀衬脸霞。这是对古代女子双手的赞美的诗。
古代妇女的手指以白嫩、纤细和柔长为美。手指的纤细柔长,是与身俱来的,而这种美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具有的,这就需要借助于装饰的手段,那就是将指甲蓄长,以增加手指的长度。
因而,古代妇女对于指甲也就格外重视,绞尽脑汁加以修饰,最常见的妆饰手段是用颜色来涂染。
而这些东西大多都是宫里闲来无事的后妃们自己制造的。而这这种染料的原料主要是凤仙花。凤仙花俗名“染指甲草”,也叫“好女儿花”。
据《本草纲目》等书记载,这是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植物,花开之后,取其花、叶,放在钵里反复捶捣,捣碎以后,加入少量明矾,便可用来浸染指甲。
以凤仙花染甲,需要一定的耐心和过程,并非你想当然的去做。
首先,必须把指甲洗干净,将丝绵做成与指甲一样大小的薄片,浸入花汁,等吸足花汁后取出,再轻轻地安放在指甲表面,然后用布条缠裹过夜,一次浸染不够,可连续浸染三至五次,染成之后,色彩鲜艳,数月之内不会消失。
而除了除凤仙花外,“指甲花”也是染指甲的一种上好材料。尽管在某些时候,凤仙花亦被混称为“指甲花”,但两者性质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一样。
《本草纲目》对此说得很详细:“指甲花,有黄白二色,夏月开,香似木犀,可染指甲,过于凤仙花。”
据此说来,这种植物所染出的指甲比凤仙花更红。不过从普及面来看,指甲花远远比不上凤仙花。
直到本朝,我国妇女的染甲材料,仍然是以凤仙花为主,后来也有用其它植物来代替的,但效果总不如凤仙花好。
万贵妃细心挑选着这些花瓣,又让宫人们将之放在陶瓷罐子里捣碎。那粉红粉红的汁液就像血一样流了出来。万贵妃心里一紧,觉得喘不过气来。张婉萱见她面色异样,关切道:“娘娘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宣个太医来瞧瞧?”
“不必了,本宫这身子再多来几个太医,也怕是瞧不好的,继续吧。”说着,她将手指伸了出去。张婉萱细心为她涂抹。她十指如葱,修长纤细,尽管年过半百,却还能保持这样的效果,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万贵妃之所以能保持这副容貌和身材,自有她一套方法。听说她每天打理头发就要花两个时辰。由新鲜的牛奶浸泡之后还让宫人用舌头去舔。而她的手更是宝贵,专门去天山猎取羚羊精血做成的油膏涂抹。
这寇丹制作过程十分繁琐,而且还要裹着纱布在手指甲上,需隔夜几个时辰才可以晕染而成。实在麻烦极了。若是能让这变的简单一些,就可以不用受这么多无谓的罪了。
万贵妃满意的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手指,那白里透红的指甲,自然且美观,又不刻意做作。她心情大好,“想不到婉萱还有这样的手艺。”
张婉萱道:“雕虫小技,在娘娘面前班门弄斧。”
万贵妃轻轻吹了吹手指甲,“本宫是说真的,很漂亮。”
张婉萱甜甜一笑:“娘娘喜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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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疗伤
万贵妃十指被纱布缠绕,就像是受了拶指一般。不过她倒也不慎在意,反正自古以来哪个女人涂抹寇丹不是如此?
“太子妃已去了北苑,如今这郑氏又被打入了天牢。此时你若再不想办法掌管东宫主位,咱们这盘棋可就全部输了。”万贵妃淡淡说着,目光却看向外面的夕阳。
张婉萱道:“婉萱明白婉萱一定会努力……”
万贵妃正视她,淡淡道:“本宫不想听这些,只要看到实际成果,你明白吗?”
张婉萱咬了咬唇瓣,轻轻应声。万贵妃起身道:“本宫该回去了,你好自为之,莫要让本宫失望。”
众人闻言,齐声道:“恭送贵妃娘娘。”
待她一走,张婉萱才命人收拾了屋子,又传了晚膳。而晚膳送上来时是一个面生的宫女,端着一碗八宝福禄糕,说是太后赏赐的。张婉萱挥退了众人,只留下小右子和杜若在旁边伺候着。太后曾说过晚些时候会让人把药送过来,想必这八宝福禄糕里暗藏了别的玄机。
张婉萱连忙拿起一块糕点,又回头对二人道:“小右子,杜若,快把这些糕点都掰开。”
小右子倒也机灵,立马反应过来张婉萱的意思。杜若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葫芦画瓢。直至发现其中一块糕点中间有些裂痕。再掰开一看,正是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
杜若道:“太后宫里的人怎的如此粗心,这么大一粒要是咯到太后她老人家的牙齿怎么办?幸好这次是给咱们小姐吃的,不然呐呐,那老太婆的牙齿可就毁了。”
张婉萱白了她一眼,“你就怎知太后的牙齿不如咱们年轻人?”
杜若讪笑着摸了摸头,“这不明摆着吗,她老人家年岁已大了,自然什么都老化了呀。”
张婉萱笑了笑,“好啦,就不与你胡说了,这话可别让太后听见,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啦。”她又接着道:“这粒药丸可是珍贵无比,今日就全靠它了。”
一直沉默良久的小右子道:“良娣您真的打算将这药给郑良媛服下吗?”
张婉萱道:“难道本宫还有别的选择吗?今日你也听见太后所说的话了。有时候为了活命,做一些违背心意的事也不过是逼不得已。”
小右子轻声叹息,“可是那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甚至尚未来世界看一看……”
“其实就算活着来到世界,也终究会死去。况且他不一定就能平安长大。宫里人心险恶,绝不是你所想这么简单。”张婉萱抿嘴一笑,看不出任何表情。
杜若不明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嘛?”
小右子苦笑:“没事,奴才先去准备撵车了,稍后娘娘看完灵梦姑娘直接出来便是。”
张婉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唏嘘不已。他居然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不过还真被小右子给猜准了,她现在确实想问一问灵梦的伤势。
“杜若,灵梦怎么样了?”
“啊?哦,灵梦好了许多,只是仍然不能躺着睡。伤口还是老样子,只是没有再流脓水出来。”杜若又急忙闭上了嘴,“诶,好像有点恶心了,会不会影响您的食欲啊?”
张婉萱无奈一笑,抬手就是一记,“傻丫头,走吧,随我去看看。”
说罢,二人便一道来到灵梦所住的配房。临华殿大多宫女都是住在此处,而对面的廊子的后面就是供太监内侍所住。
除了内廷三宫以外,临华殿也和其他宫殿一般,进深三间、连廊三间,分为东西两院,又有七个房间,分为三处。主殿室、后面包括寝殿,寝殿后面还有一个暗房,一般是宫妃贴身的婢女,值班而用。
至于西面便是堆积杂物的地方,如皇帝的赏赐,平日里不用的东西等等,都是放在西园子里。期间还有西一主室便是平日里起坐的暖阁。不过张婉萱大多都是在主殿就寝。
转眼间二人便已来到配房,灵梦趴在一张石床上休息。房间里灯光并不太好,影影绰绰的。张婉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吓了灵梦一跳。她嘟嚷道:“婉萱姐!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呀!哎哟我的小心肝……”
张婉萱俏mimi一笑:“好,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啦。怎么样,你的伤好些了吗?云大人的金疮药效果如何?”她刻意把‘云大人’三个字加重,惹得杜若面色一红。
灵梦也有样学样,笑道:“云大人的金疮药效果可好了,就像神丹妙药一般。杜若,你可得好好谢谢这位云大人。”
杜若皱了皱眉,“你们两个太可恶了,灵梦,怎么痛不死你?”她跺了跺脚,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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