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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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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季。此时的张婉萱也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因她知道首先气势上就不能输下去,所以这样的等待对她而言,无疑是漫长的。

    两个官差抬了一具尸体上来,紧接着掀开白布。

    可当揭开白布那一瞬间,张婉萱又是一惊,居然是张家的车夫阿丁!可是……为何会是阿丁呢?

    因为他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看样子死了至少三天了。若不是因为现在是寒冷季节,恐怕尸体早已腐烂。

    “啪”

    惊堂木一响,将张婉萱的思绪拉了回来。刘大人双手按着桌案,起身道:“张氏,本官最后问你一遍,你你到底认不认罪?”

    张婉萱道:“我与阿丁无怨无仇,如今只是凭借一具尸体就说小女杀了人。未免也太过牵强!”

    师爷道:“既然是这样那也只好去请仵作了。”

    他擅自做主命卫捕头去将住在隔壁的仵作过来。刘大人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毕竟按照规程本就应该如此。

    刘大人又打了个哈欠,这还是他第一次大冬天的半夜审案。堂下的官兵也是杵着廷杖昏昏欲睡。唯有张婉萱仍是精神奕奕,默默在心里一点一滴的掐算时间,理清这来龙去脉。

    不多时,又见一老者提着木箱走了进来。刘大人已几乎睡了过去,师爷见状,干咳了两声。他才如梦初醒般左右看看,然后又看向堂下的张婉萱和仵作。

    “啪!”

    惊堂木在案板上跳动几下,响亮的声音也将在场的官差惊醒,全都恢复以往的模样站的笔直笔直的。

    仵作朝着刘大人跪拜道:““大人,此人腹部已出现腐坏性膨胀,证明此人已死了大约两天到三天左右。且看他双眼微浊,证明死前曾……曾因惊恐过度而使眼球迟迟无法反射回去,故此死后才会呈现这样的状况。”

    刘大人闻言,罢了罢手,随即瞅了一眼张婉萱,“张氏你认罪吗?”

    张婉萱道:“三天?可是我已经昏迷了两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杀人。而且众所周知阿丁在我张家已有五六年时间,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没有必要,更没有动机去杀他!”
………………………………

第九章含冤

    刘大人冷哼一声,道:“少在这里装糊涂,我告诉你,这也正是本官想问你的!阿丁失踪数日,本官一直在寻找,可谁知却在城西处发现了你的鞋印和你头上的朱钗!你可知你朱钗在什么位置?正在阿丁的后脑勺!一击毙命!事到如今……你、你居然还敢狡辩!”

    城西,鞋印……珠钗…对了,她记得当时醒来时身上的服饰以及发髻都与张乐怡之前装扮别无二致,可唯独不见那只牡丹珠钗。

    刘大人显然已是失去耐心,怒道:“罪犯张氏拒不认罪,有扰乱公堂妨碍办案之嫌!来人啊,将她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铛铛”签牌落到了正中央,张婉萱被两个人架出去按在了板凳上。二人各站一旁,手持八寸宽的板子,大约三四斤重。就像雨点般密密麻麻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以往在家里连重物都不曾提过,如今却遭受这样的痛楚折磨。

    “你到底招不招?”

    张婉萱知道自己不能招,若是招了必然会立马行刑,若是那样也等不到杜若相救。

    “我没有杀人,无罪可招!”她紧咬牙关默默忍受这钻心的疼痛。虽然眼睛看不见,可还是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流逝。想必早已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十几大板打下来她已然承受不住,只觉头晕目眩,渐渐模糊了视线,失去知觉昏聩了过去。

    隐约间听见官差问刘大人该将自己如何是好。刘大人不以为然道:“打了多少大板了?”

    其中一人道:“回大人的话还差八个板子。”

    刘大人摸了摸胡须,“去打盆水来,将她浇醒。”

    还未等张婉萱作何反应,一盆冷水便当头淋下。那水淋湿了衣衫,粘在身上贴紧皮肤,只觉冰冷刺骨。如此激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她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看明镜高悬四个字,心里却是不屑一笑。

    都说刘大人糊涂,没想到果然这么糊涂!

    “继续打!”说罢,他又要掷出一签,却被师爷拦住。他急道:“不能啊,万万不能再打了。她现在已经昏死过去,如果此时再用刑只怕会将她打死。这要是传了出去,人家只会说大人断案糊涂,屈打成招,有损您一世英名啊。”

    刘大人闻言,当下连连点头:“对对对,幸亏师爷你提醒的及时。那这么着吧,就先把她收押,等明日睡醒再说。现在大家伙都回去睡觉吧。”

    众人闻言,立马道:“多谢大人体恤!”

    堂上等人散去,只剩下两个捕头将张婉萱拖了下去。

    张婉萱被两个衙役从凳子上拖了下来,迷糊间看到自己下半身全是鲜红色的血。经过的地面也留下两条深深的血印,就像蜿蜒盘旋的火龙一般。

    监牢里弥漫着的腐臭和霉臭直直朝着肺里袭来。张婉萱只觉得胃里有些难受,好似吃了死老鼠一般。这样的臭味之中还夹杂着屎尿的味道,实在令人恶心至极。

    衙役随便打开了一间牢房的门便将她丢了进去。因为屁股火辣辣的刺痛,她也只能趴在地面。潮湿的地上铺着一些干草,与脸如此贴近,扎的人痒痒的,浑身都不舒服,然而却又只能忍受。

    三只老鼠从洞里钻了出来,它们移动速度很快。“叽叽”叫唤着朝着她奔了过来。张婉萱本能的想要移开,虽然只是轻微一动,屁股上传来撕扯般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力去适应这一阵阵的痛感。

    张婉萱绝望的趴在地上,现几乎已是奄奄一息。不知不觉的便也睡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那三只老鼠。好像全身都麻了,自也感受不到痛感,也不知有没有像小时候娘亲说的那般,被老鼠啃了指甲呢?

    “小姐,小姐……”

    杜若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她吃力的抬起头,只见杜若身着夜行衣,她正蹲在牢门前,迫切的想要打开牢门。奈何手中钥匙一串串,她试了半天也没找到对上号的那把钥匙。

    张婉萱左右看了看,看守的人已经被打晕,除了一些囚犯死死盯着杜若以外,便是一片安静。

    杜若也是不耐烦了,直接一掌劈开了铁索链。吱呀一声她便推开木门走了进来。

    “小姐你别怕,我一定救你出去。”

    张婉萱道:“他们有没有放了舅舅?”

    杜若道:“您放心,舅老爷已经回去了。”

    张婉萱道:“那你赶紧走,你身上还有伤,只要我宁死不认他们也拿我没辙。”

    “可是他们这样对你,让杜若看了好心痛。”

    说着,她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打转转,一双手无所适从。想要去触碰张婉萱的伤口,又怕弄疼她。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

    杜若道:“这是妙春师父给的紫气琼玉膏,我来的路上碰到了她,她正要来看你。”

    张婉萱急道:“那你可得拉住师父,千万别让她来。”

    杜若道:“你放心吧,我已经让妙春师父回山上去了。不过她还有一件东西让我交给你。”

    “什么东西?”

    “等下我找找啊。”说着她伸手就往自己怀中摸去,可是摸索半天也没有东西,又往腰间摸去,最后只在袖子里找到。

    那是一块只有两手大小的青铜貔貅,看上去还怪吓人的。只是谁也看不出究竟有何作用。

    张婉萱接过貔貅细细看着,虽是青铜而制,却轻若无物。拿在手中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妙春乃栖云观的道姑,因有着神乎其技的医术,故而常有许多重伤垂死之人不远万里的前去求救。

    不过妙春性子古怪,做人极有原则,还有三不救之说,即使如此,慕名求医的人还是很多。不过说来也奇怪,每每经她医治的人,都能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回来。所以一时名声大噪。还有人称之为活神仙。

    因为在姜国而言,女子从医是一种耻辱,因而张婉萱也只有幸跟着她学过一些医理,要真说到医术是远远不及妙春一丁点的。

    这张家在齐州可是名门望族,张明复与妙春又交好,如果张明复出事的话,除了张婉萱以外,定会把他视之如命的东西交给他最信任的人。

    想到此处,张婉萱问道:“妙春师父有没有让你带话?”

    杜若想了想道:“有,她说什么重任就交给你了,就算死也不能将秘密泄露出去。什么忠臣又良将的……杜若……杜若也忘的差不多了。”

    是如若忠臣遇良君,定以性命辅相乘。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张家世代忠良,即便手握兵符也从未有造反之心。所以如果遇到贤君,不仅要为之肝脑涂地,还要用命去辅佐他。

    她说这东西这么重要,莫不是……莫不是此物就是兵符?原来爹爹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妙春师父,看来在他心里妙春师父果然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杜若道:“小姐,我来为你上药,你可得忍着点。”

    张婉萱点了点头,目光还是注视着手里的兵符。杜若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是个武夫。可是此刻却又细心非常,但当她亲自撕开粘在张婉萱皮肉上的衣裙时,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杜若急忙擦干眼泪,“没有,杜若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了。”

    张婉萱嗔道:“胡说,这地牢里面哪里有沙子。”

    杜若道:“我还记得小姐你小时候被针扎了一下也疼了两天,可现在……”说着说着又模糊了视线,她从来不是爱哭之人,可是一想到这些本不该张婉萱来承受的委屈全让她承受了,心里便忍不住怪责上天不公。
………………………………

第十章大侠

    “你上了药就赶紧离去吧,要是让那帮人看到免不了也要将你痛打一顿。”

    杜若咬牙道:“他敢!那个狗官!”

    张婉萱笑道:“杜若,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还要为爹娘报仇,还要查出真凶,所以我不会那么容易死。”

    杜若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乐观,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不过小姐你放心,舅姥爷已经想过了,明日你先认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如此我们就可以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婉萱捂住了嘴巴,虽然这相邻两间牢房皆是空的,可是这样的关键时刻还是得小心一些比较好。

    杜若也立马明白过来,也不再多说。她替张婉萱上了药之后就走出了牢房。就像刚才从未来过一样,牢中又恢复了安静。

    张婉萱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劫狱。虽然她生平最讨厌受人冤枉,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不敢再奢求这狗官能还自己清白。

    无论是爹娘还是张家或是阿丁,我都不会让你们白死的。张婉萱紧紧握住手里的兵符,仿佛就有了无限的勇气。

    涂了药膏之后虽然没有立马见效,可是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渗入体内之后,竟也不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疼了。因为太过疲惫,张婉萱只手紧紧撺着兵符,沉沉睡去。

    “窸窸窣窣”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将她吵醒,几个官差本想打开牢门,但见链子已被劈断,其中一人惊呼:“不好了有人劫狱!”

    另一人道:“别喊了,她还没跑,这事儿传了出去大人若是知晓,免不了又要扣我们银钱了。你还是去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那人恍然大悟,猫腰躬身走进,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张婉萱。见没有动静,又连忙踢了一脚。

    “该不会死了吧?”

    那人蹲下将手探在她鼻尖,又道:“没有,还活着。”

    “那赶紧拖出去,要是待会死了保不准又得怪罪我们头上。”

    “嗯。”

    二人又如同拖一头牲畜般将她拖了出去。回到正堂上,刘大人早已穿戴整齐。高高坐在官椅上。当见张婉萱被拖上来时,他又抬起惊堂木往桌案上拍去。

    这声响将已无余力的张婉萱再次惊醒。她现在只觉口干舌燥,四肢无力。又觉身上发烫发热,自知这样的状况已是高热。却也是无可奈何。

    不行,不能死,我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查出幕后凶手。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替爹娘报仇。因为我姓张,必然要为爹爹肩负责任,不能眼睁睁看着阴戾小人图谋姜国江山。

    她吃力的抬起眼皮,刘大人摆了摆手,一官差又抬起一盆水往她泼去。张婉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不过这样却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刘大人道:“张氏,今天可是人证物证具在,本官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嘴硬。”

    一个老头走了上来,身着兽皮,皮肤黝黑臂膀极其有力,一看便知应是长期打猎为生。只是他走路的时候有些跌跌撞撞,双眼有些混浊。

    他朝着刘大人叩拜道:“草民见过大人。”

    刘大人不耐烦挥手道:“你三天前在城西看见的女子可是她?”

    老头凑近张婉萱,上下打量着,随即又道:“是了是了,草民上次看到的人就是她。不过当时她是一身浅蓝色的衣服。头上还有两对珠钗。”

    又有人呈上了证物,那牡丹珠钗上还有血迹。而且阿丁后脑勺上的那个小洞也与此钗吻合。种种迹象表明张婉萱就是凶手。

    刘大人道:“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张婉萱张了张口,“大人,他都已经年近半百,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您不觉得这证词……”她本想继续说下去,奈何声音越发的嘶哑到最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师爷早已写好认罪状书,朝着卫捕头递了个眼色便让他拿到张婉萱跟前。刚捉住她的手正要往上画押时,却被莫名的东西弹开。待定睛一看却是一块小石子。

    众人极为警惕的左右看去,随后只听得“哈哈哈”三声大笑。

    就连张婉萱也勉强支撑着脑袋看去,那是一个男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着粗衣麻布,可是却围着十分昂贵的黑色貂毛围脖。他只手提着酒壶,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

    “你是谁?”

    男子剑眉一挑,“我是谁不重要,但我只知道你这狗屁大人实在糊涂。那死者致命的原因根本不是一根小小珠钗,如若不信可以检查他腋下三寸,应该是黑色的才对。”

    刘大人闻言,立马让人照做,结果与男子所说果然一模一样。

    男子又淡淡道:“就算说是珠钗造成的,可是你想想人的头骨有多硬?仅凭一个小小女子,你觉得她能够轻易的刺入他的脑袋么?根本就是荒谬。”

    在场之人顿觉此言也有道理,门外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因为隔的近了,张婉萱便能看清他的模样。他的出现就像是冬天的黑夜里突然出现的一道阳光,即使不能光耀万丈,也足够温暖自己了。

    他皮肤黝黑,剑眉星目,双手颀长,身形壮实。虽着一身普通的衣裳,却生生被他衬的有几分大将之势。他的目光也上下打量着张婉萱,若是常人定会觉得多有轻薄之意。可是在他的身上却是看的光明磊落。

    师爷见他如此不将刘大人当一回事,立马道“大胆!见了我们刘大人怎么还不行跪拜之礼?”

    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喝酒。刘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师爷退下。而他自己则走到门口,“哼,本官还需要你来教我断案吗?”

    “本少爷也没有闲工夫教你断案。”说着他朝着刘大人走了几步,离张婉萱的位置不足半米。

    刘大人往后退了几步,一旁的官差纷纷怒视着他。

    “你想干什么?”

    男子冲张婉萱展颜一笑,紧接着便一把揽过张婉萱的腰肢。早已筋疲力尽的张婉萱唯有依在他的怀里。只见他凌空虚步,如同蜻蜓点水般跃过高墙屋檐。留下一群早已看的目瞪口呆的人。

    最后还是刘大人率先反应过来,“劫囚了,有人劫囚了。快,快给本官抓住他们!”

    以卫捕头的人马当先问道:“可是他们一眨眼就不见了,我等该去哪里抓他们?”

    刘大人甩袖道:“本官不管,反正抓不到他们这个罪责就由你们来替!”

    说罢他便气冲冲走进内堂,师爷挥了挥手:“你们还不赶紧去。那张氏受了伤,应该会在城里医治,你们去各大医馆,驿站去找。”

    “是!”

    十几个官差领命之后便按照师爷所说的方向去找。

    男子轻功极好,甚至比杜若还要好上许多,可谓是真正的飞檐走壁。他领着张婉萱一路跃过湖面,跃过树林。这也是张婉萱第一次感受到所有东西都被踩在脚下的感觉。想来古书里所说的修真之事也不外如是了吧。

    张婉萱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她的声音极小,仿佛刚一出口就能被风吹散似的。可是男子却能清晰的听见。大概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如此。

    他淡淡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话刚说完二人便停在官道上,不远处停着两辆马车。杜若见张婉萱和男子一同走来,她急忙迎了上来,“小姐你真的出来了。”

    “这是你们的计划吗?”她的声音还是十分嘶哑。

    金勋道:“好孩子什么都别说了,赶紧上车来,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有那么一瞬间,张婉萱觉得金勋仿佛将自己当做是张婉萱的,虽然她本就是张婉萱。金勋道:“杜若都已经与我说了,婉萱你受苦了。”
………………………………

第十一章顶替

    张婉萱摇摇头,可是泪水还是不住的流下,“舅舅……”

    金勋道:“好孩子快别哭了,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张婉萱目光坚定道:“既然这令牌是段志昌的,那么此事必然与朝廷有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宫。只有进宫才有机会查清楚一切。”

    金勋叹了口气,“这是为你准备的,看来还是得用上。宫里广征民女入宫,初八便是最后期限,现在还有五天时间,你们现在启程赶去淮海登记入册,还完全来得及。”

    张婉萱将文书展开一看,这是姜国的一种官籍。每年皇宫都会更换纸张,因而想作假的话也是一看就能看出来的。男子只是瞄了一眼便知这文书是真的。

    上面所记载的人名与自己一样,唯独那萱字的草字头像是加上去的。不过若不仔细看也断然看不出什么端倪。

    兴济人士?

    金勋道:“说来也是巧合,我托你舅母去打听有没有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子,本想……”

    张婉萱的舅母娘家本是兴济的,她托人回去打听之下得知有一户张姓人家。刚好那家人也有个女儿,只是这女儿听说要入宫为宫女,自知此生无缘出来,于是便和情郎相约殉情,二人双双死于有情桥下。

    可是这名单都下来了,人却不在了,这张家免不了也要摊上事儿。因此一听到她舅母这般说着,那家人立马愿意认张婉萱女儿,并将这官籍交给了金勋。

    只是这个女子的萱并非草头萱,金勋只好让以往在朝中掌管户籍的老朋友帮忙添上一笔。终归是老人的手法,故而并不容易看出。何况上面的印章以及纸张都是今年才下来的,更不会有人怀疑了。

    只是关于这年龄,那名女子就要比张婉萱小了一岁。所幸差距并不是很大,张婉萱也就放下心来。想不到舅舅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张婉萱当即跪了下来,金勋一惊,忙扶起了她,“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

    “舅舅的大恩大德,婉萱没齿难忘。”

    金勋道:“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只怪我没有能力帮不上你什么。这也是唯一能替你做的。不过……不过舅舅从心底里还是不想你去皇宫那种虎狼之地。”

    张婉萱默然不语,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也是别无选择。因着张乐怡的缘故无端端成为杀人犯,如今也只有拿着别人的官籍进入皇宫。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金勋道:“行了杜若,你要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你们先走吧,要是刘大人追了上来就走不了了。”

    杜若道:“是是是,舅老爷说的不错,我们这就走吧小姐。”

    张婉萱点了点头,可当看到站在一旁的男子时,她才责怪自己只顾着说话还没有向他表达谢意。想到此处,她走到他跟前,“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此生恐怕难以报答。”

    金勋也道:“是啊,若不是这位英雄恐怕婉儿现在仍然身陷囹圄。”

    男子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杜若闷闷道:“如果不是我被那黑衣人所伤,哪里需要你去救?”

    男子听到此话也是一笑置之,张婉萱道:“还不知恩公姓甚名谁?如果有机会婉萱一定会报答你。”

    男子道:“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不过如果那群草包找到你们该怎么办?”

    张婉萱道:“这个无妨,只要夜以继日赶到淮海,我想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去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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