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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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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乐怡半蹲着,低着头道:“这是其一,方才妹妹所戴着的木芙蓉,是正红色。宫令规定,非正妃忌用正红色。妹妹这身份确实有些不妥。”

    李幼清道:“那你下次注意点,别再如此毛手毛脚,也失了你的身份。”

    “孤还有事要与郑大人商议,你们自个儿赏花吧。”说罢他便从张婉萱身边擦身过去,临走时却连看都没有看张婉萱一眼。杜若暗暗跺了脚,这太子是怎么回事嘛?怎么时好时坏的?

    张乐怡和张婉萱同时福了福身,齐声道:“恭送殿下。”

    待李幼清一走,张乐怡又亲昵的拉过张婉萱的手,“张良娣,方才是本宫不好,弄乱了你的头发。这支钗子就当做是赔罪了。”

    张婉萱低眼道:“谢谢太子妃的好意,这钗子妹妹怕也不能收。”

    张乐怡故作惊讶的看去,又恍然道:“在同一件事情上能糊涂的人,怕也只有我了。妹妹别在意,赶明儿本宫让司珍房的人重新打造一支偏色的绯红猫眼石给妹妹。”

    张婉萱道:“婉萱向来喜欢素雅,对于发饰珍品,妾身不慎在意。妹妹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就不与你争了。”她上前一步走到张乐怡旁边,“本宫是不愿和你争,因为太俗了。”

    张乐怡却并不生气,也低声道:“知道为何猫眼石适合你吗?”她靠近张婉萱,用只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有骚气,最适合你了,不是吗?”

    “哈哈哈……”

    张婉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屑一笑,有骚气是吗?

    杜若咬紧牙关,双手作拳,“这个张乐怡实在可恨,小姐,奴婢觉得你就应该告发她!”
………………………………

第一百三十七章情诗

    主仆二人散去,李幼清才转身往千秋殿走去。他忽然又顿住了脚步,“去把田福给孤叫来。”

    小常子不解道:“找田总管干嘛?”

    李幼清道:“什么时候我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了?赶紧去。”说着,他自顾自转悠了一趟,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又想起张婉萱说有要事。到底是什么要事竟让她如此着急,看到自己了居然都不请安?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因为生气才想绕开走的。嗯对。一定是这样。不行,还是得去看看。

    刚走出去就和迎面而来的小常子以及田福二人撞了个正着。幸而小常子一把扶住田福,否则他这把老骨头,必要绊一个大跟头。

    田福道:“哎哟我的太子殿下,怎么平日里如此稳重的一个人,今日却这般莽撞了?”

    李幼清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莽撞吗?只是走路比平日快了一些,也不算莽撞吧?

    田福道:“殿下,您唤老奴来有何事吩咐呀?”

    “咳咳。”李幼清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献玉出事之后,她的位置由谁来坐的?”

    田福如实道:“老奴也不曾想这献玉隐藏的这么深,眼下也不敢随意找人顶替。只是太后那边有来过话,说过段时间会找一个得力的人手来管理。”

    李幼清又重新坐到了桌案前,漫不经心的翻开公文,道:“这样啊,那暂时把献玉手头管理的事都交给太子妃吧。”

    小常子和田福皆是一愣,田福道:“这……献玉虽然是掌事女官,可是她管理的都是些琐碎的事,这让太子妃来处理……不大好吧。”

    李幼清道:“太子妃身为东宫主母,自然要恪尽本分。奈何她过于年轻,若不多加历练,将来如何当大任?就这么决定了,听孤的没错。”

    田福道:“那好吧,那老奴这就去办。”

    李幼清嗯了一声,便挥手,示意他退下。怎知田福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走。李幼清奇怪道:“还有事?”

    田福笑道:“倒也没有,只是老奴提醒一下,殿下这折子好像是反了。”说着便强忍住笑意退了出去。

    李幼清有些窘迫的合上折子,瞥了一眼小常子,见他一本正经的低着头。他这才放心下来,谁知刚一抬头,就见小常子捂嘴偷笑。他大怒道:“该死的小常子你可知罪?”

    小常子一听,忙跪了下来,“殿下饶命啊,怎么怎么小常子又哪里得罪了殿下?”

    李幼清道:“孤说有就是有,你,去看看张良娣在做什么?”

    小常子闻言,惊了惊,用口语说“我?”还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李幼清笑眯眯道:“没错,就是你,你去看看张良娣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那杜若的武功极高,若被发现奴才偷窥,必然又是一阵头破血流。”小常子说的已经很委婉了,这样冒险的事,他也不愿意再做。

    李幼清道:“这样啊,确实有些为难你。不如这样好了,你把这山楂糕给孤带过去,然后再带上孤的一封亲笔手信。这样你便可不用如此为难,也不用如此冒险。”

    小常子闻言,感动十分,“还是殿xiati恤奴才,那殿下打算写一封什么信?”

    李幼清想了想,抿嘴一笑,如三月春晖般温暖。他执笔挥洒流畅的写了几个大字。小常子凑过去看,李幼清道:“怎么,看不出来你还识字?”

    小常子道:“奴才哪里识字,不过见殿下这字迹好看的很。奴才一直都很佩服。”

    李幼清顿了顿,见他颇为神伤,忍不住问道:“那你想识字吗?”

    小常子呆了呆,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奴才自然是想学的,可是家里穷的紧,哪里有那个闲钱。若说有,也不必进宫做太监了。”

    李幼清似有所感触,道:“如你这么说进宫来做太监的几乎都是不识字的是吗?”

    小常子道:“就算有一些,也是那些个家道中落的穷酸。所以总的来说,大部分的人,几乎是不识字的,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

    李幼清道:“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小常子摇摇头,“奴才爹娘死的早,连名字都没人取,后来长大一些就去乞讨,有时候饿急了,就和狗争食。所以那院子里的人都叫奴才狗剩。”

    李幼清鼻头一酸,眼眶有些微润,他完全能够体会这样的日子,起码他度过了八年这样的日子。他叹了口气,“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遭遇,看来孤平日里对你们的关心实在太少了。”

    小常子惊道:“殿下是大人做大事,小的们只不过是个奴才,哪里值得殿下挂心。”

    李幼清苦笑:“可当初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奴才,才保了孤一命。”

    他想了想,道:“你爹姓什么?”

    “姓常。”

    李幼清想了想,随即大笔一挥,空白的宣纸上就多了两个字。小常子凑过脑袋看去,李幼清笑道:“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就叫常乐。你觉得怎么样?”

    常乐,常乐,常常快乐。

    小常子欢呼道:“这可是个好名字,常乐常乐!”他又跪拜了下来,俯首道:“谢殿下赐名!”

    李幼清道:“好了,快去办正事。”

    小常子道:“好勒,奴才这就去。”看着他欢快的跑了出去,李幼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来。方才听到小常子那么说话,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自幼的时候,若非太监张敏偷偷养活自己,也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后来也是为了自己,与母妃一同丧了命。

    因而现在的他,对于太监有种别样的感觉。不认识字本就可怜,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岂非更可怜?可若是让皇帝下旨专门设立培养太监读书写字的部门,又似乎不大现实。

    不过若是按小常子所说,将这些家道中落的太监集合起来,封他们一个小官,再以他们的学识来教导这些太监。不过这个想法也不大现实,宫里的活计繁多,他们有哪里有有这个时间来学习呢?不过倒也无妨,到时候愿意学的便组织人教授,不愿学的,就罢了。

    小常子哼着调子来到临华殿门前,灵梦出来倒水,见他远远走来,笑道:“常公公这是捡到金子还是银子呢?居然这么高兴?”

    小常子道:“我没有捡到金子,也没有捡到银子。”

    灵梦道:“那你干嘛这么高兴?看你这个盒子里,怕是装的吃的吧?莫不是太子殿下赏赐下来的东西?”

    小常子道:“你这丫头怎么老是想着吃的。算了,我就告诉你吧,殿下给我赐名了。”

    灵梦不以为然道:“不就赐个名吗?”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这于奴才们来说赐名无疑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以后若是有机会出了宫,立了家室,还能给后人炫耀一下,想当初太子可是给咱赐过名字的。哦不对,也许到了那个时候,便是当今圣上了。这无疑是无上的荣耀。

    “哇,小常子你也是厉害了。那殿下给你赐了个啥名?”

    小常子得意道:“哼,常乐。”

    “噗哈哈,常乐?”灵梦笑道:“这名字不错,超适合你。”

    小常子道:“哎哟,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办正事。”说着便往里钻去。进了院子之后只见张婉萱领着一众宫女在给一排排梅树浇水,施肥。小常子作揖道:“奴才拜见张良娣。”
………………………………

第一百三十八章情诗(2)

    张婉萱回头看去,笑道:“原来是常公公。”

    小常子道:“嘿嘿,奴才这是替殿下送来这山楂糕,还有这是殿下的亲笔手信。”

    杜若等人接过食盒,张婉萱则拿过手信,打开一看,那清秀的字迹便露了出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婉萱面色一红,这诗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杜若等人也抿嘴偷笑,却还要奋力忍住。灵梦道:“啧啧啧,想不到这太子还挺浪漫的。”

    小常子道:“良娣,有什么话需要奴才回复的吗?”

    杜若道:“小姐,你说这太子给你写信,要不咱们也给他回一封。”

    张婉萱道:“这太麻烦了吧,常公公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小常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奴才等得,不着急。良娣若是想回复的话,奴才等着您就是。”

    灵梦道:“娘娘,你赶紧吧,奴婢这就给你准备笔墨去。”

    无奈之下,张婉萱也只好执笔回信一封。只是该写点什么呢?杜若和灵梦以及雨蝶等人都凑了上来,这反倒让张婉萱不好意思了。

    暮色苍凉静秋水,遥望苍穹云月追。暗自思君把泪挥,相知相望不相随。她抬笔便娟秀的将这首诗写了出来。杜若等人看了,不禁唏嘘,“小姐真是肉麻至极。”

    张婉萱道:“肉麻当有趣也好,既然回信,就要回的漂亮。”她抬起纸张,吹干了墨迹,“小常子你回去复命吧。”

    小常子点点头,“好叻,那奴才这就回去。”说着,他便往门口退去。

    已快暮色,宫人们传了膳,可是李幼清却没有什么胃口。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是心里却有些不上不下。这小常子去了大半天了,为何还不见人回来?因为没有胃口,所以桌上的菜也没有动过一口。早早回到了书房,闲来无事便抬笔成画。不知不觉间竟画出了自己的母妃。而画中的人与张乐怡的眉眼竟有几分相似。他叹了口气,把画随意扔在一边,又拿出一本《道德经》翻阅。

    直至暮晚,小常子才急急忙忙赶回来。李幼清见状,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临华殿的时候张良娣在做什么?”

    小常子未来得及喘气,只道:“良娣、良娣她、她带着宫人们给那些梅花树苗浇水施肥。”

    李幼清微微蹙着两条好看的眉毛,想起今日碰见她的时候便称是有事。莫非她所谓的有事就是给那二十几株梅树浇水施肥?那这样也岂非太不把他当一回事了。不过他到底不是莽撞的人,又轻声道:“那梅树种植在何处?”

    小常子道:“在临华殿的后院,大概有三十多棵。奴才去的时候见着良娣亲自动手施肥浇水的。”

    后院?莫非就是上次自己无意从她口中得知她喜爱梅花,所以命人连夜栽种的那一批?不过当时是以小右子的身份。这般说来她到底是紧张小右子,还是紧张那些梅树?难不成她居然喜欢上一个太监?

    李幼清越想越觉得不对,心绪也乱成了一团麻。可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背上的烫伤便不由自主的疼痛起来。小常子见他面色都变了,急道:“殿下是不是又发作了?要不要宣沈太医?”

    “不用了,一点小事,不需要惊动别人。”李幼清摇头摆手,暗自忍耐。他抬眼看了看天色,叹道:“孤想出去走走。”

    小常子道:“那奴才这就去安排。”

    李幼清道:“只是出去随便走走,散散心而已,孤不想太多人跟着。”

    “是,奴才遵命。”小常子退了出去。虽然李幼清说不愿太多人跟着,可是到底他是太子,出行都得严密周全。因而暗中亦有十几个暗卫守着。而明面上只有小常子和两个长灯的宫女和两个太监跟着。

    东宫内,千万灯火明亮摇曳,衬着皓月明亮当空。李幼清抬头看着少有的繁星,心里便是觉得平静了许多。只是微风吹来时,忽觉一丝冷意。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见自己身上已多了一层披风。他回头看去,却见身旁正站着一身玄衣的云忠贤。

    一路无话,出了东宫便不自觉的往神武门走了去。一步步踏上这古老的青砖上,从这里看向宫外,只见万家灯火通明。夜幕垂垂地下来,华灯初上,长街绚烂如明黄色的珍珠。

    李幼清道:“你看到了什么?”

    云忠贤道:“孤独。”

    李幼清笑了笑道:“可孤却看到了团聚。”

    云忠贤笑笑不说话。李幼清背过手道:“你们都先退下吧,孤想一个人待一会。”

    小常子闻言,急道:“不可啊殿下,这城墙虽然平整稳固,可是它高之百丈啊。若是让太后知道奴才们留你一人在这里,那奴才们的命可就要不保了。”

    谁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十九年来他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暗杀自己的杀手也不是一个两个,若是此刻他们都退下了,便也是这些埋伏起来的杀手的好机会了。

    云忠贤道:“属下也认为这样不妥。”

    李幼清道:“没事的,孤只待一小会儿,你们若不放心,就在城墙下等着孤。”

    众人闻言,也无话多说,因在李幼清身边时日久了。知他的性格,若是决定了的事。便是很难再更改的。因此小常子只好领着一众宫人太监退到了城楼下。

    “云大人,走吧。”小常子拉了拉云忠贤的衣袖。他仍然板着一张脸,虽是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高处不胜寒’

    大抵说的便是这种感觉吧。李幼清独自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浮萍万世,忽有一种沧桑之感。美丽的夜色之中总是暗藏着危机,也不知是他早有感觉,还是巧合而已,故意导了这出戏,使其一黑衣人从天而降,剑剑皆刺他要害。那明晃晃的剑略过他清澈的双眼,与持剑之人对视。那是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眼底没有丝毫悲悯之情。可那又是一双十分迷人的眼睛,如桃花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只是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病殃殃的李幼清居然身手这般敏捷,左右三次都已躲开了他的剑。对于一个真正的杀手而言,如果不能一击毙命,那么就已宣告死亡。云忠贤到底是武林高手,只一箭步便冲了上来。

    “留活口。”李幼清脱口而出。

    云忠贤握紧剑柄,与那人互瞧了一眼,便各自蹿上了城墙,打斗一番未有结果,又急急落到了地面。见二人衣袂翩迁,风吹过时,剑气袭人,仿佛连月色也变得通红通红,因为那即将是人流下的血液。风停了时,剑气也收敛了些,黑衣人衣服有十七八道口子,可是皮肉上的口子却伤的不深。

    他故意留下他的性命,他又何尝不知?可是作为一个杀手,如果不能杀死目标,只有自己死。不由他细想,咬破舌尖上的毒丸,没有半点痛苦,便闭上了眼睛,倒在了血泊中。原以为事情到处便会结束,谁知一黑衣人手指夹着流火弹,不过轻轻一扔,地面便炸开一个窟窿。紧接着便见烟雾阵阵,两道人影飞快逃离。待云忠贤追上去时,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李幼清道:“不必追了。”

    云忠贤道:“殿下,这帮人和上次的人,不一样。”

    李幼清收紧了瞳孔,“孤知道。”

    小常子等人见此状况可是吓破了胆,幸好李幼清没有什么大碍。若是方才让那人得逞,那自己这小命怕也是保不住了。因而他面色都吓得发白了,不过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幼清跟前,上下打量一番,“殿下你有没有事?”

    李幼清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其余几个宫人,“今夜的事谁都不许吐露半个字,若是让孤知道被泄露出去,绝不轻饶。”

    “奴婢们遵命。”
………………………………

第一百三十九章解语花

    小常子道:“那殿下,要不要加派护卫巡逻?或者要不要派人去追查?”

    云忠贤道:“那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已过了这么会子的功夫,他们早已跑远。再追也只是徒劳。”

    小常子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住的点头。又看向李幼清,“那殿下准备怎么做?”

    李幼清道:“他们能第一时间选择孤落单的时候下手,必定时时掌握了孤的行踪和动静。换句话说他们一定潜伏在皇宫之中。”

    他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道:“忠贤,这两日便辛苦你,去严格把控住御药房所有解毒的药。另外密切注意,上至宫人下至女官、宦官之中,是否有人中毒或受伤,如果有,统统秘密带回地牢。”

    云忠贤拱了拱手,“属下领命。”

    李幼清微微一笑:“若孤没有猜错,他们必然还会再回来,以免夜长梦多。所以孤决定让你假扮成孤,夜夜替孤在寝殿睡觉。”

    云忠贤道:“那殿下呢?”

    李幼清道:“孤自然也要在屋里待着,这样才不容易穿帮。那帮人保不准就在你我身边。”说这话的时候他刻意加重,斜眼看向小常子。小常子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忙道:“殿下,您该不会怀疑奴才吧……?”

    李幼清只是微微一笑,自顾自走下城楼去。巡逻的禁卫军听到声音也第一时间赶到,但见李幼清等人安然无恙,面上也毫无惊慌之色,便知一定没有什么问题。为首的禁卫军长拱了拱手道:“末将听到爆破之声,匆忙赶来,不知是发生何事?”

    李幼清一脸歉意道:“让将军担忧,一切源于孤一时疏忽,误将流火弹当做烟火燃放。因而才会有这样爆破之声。”

    那人看了一眼平地之上的大坑,迟疑片刻道:“那还请殿下日后小心些,这流火弹的威力巨大,非常人所能轻易掌控。”

    这话明显是在挤兑李幼清,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只是笑眯眯的说了几句,便起驾回了东宫。折腾半宿,这些杀手定不会蠢到立马就折回来。云忠贤跟在其身后,护送李幼清回了寝殿,才匆匆回到住所,打算也睡上一觉。

    只是刚回到侍卫所的时候却见到一人鬼鬼祟祟的。他忙跟了上去看看,却见一女子站在自己房门左顾右盼。他特意穿过月洞,绕了道,来到那女子身后。

    冰冷的剑架在她脖子上,她倒也不怕,只道:“好心来看你,你却这样对我?”

    云忠贤松开了剑,看也不看就能将之插入剑鞘之中。他昂首道:“一个宫女,一个侍卫,夜半私会,传了出去,于你名声有损。”

    杜若道:“你以为本姑娘想来?还私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

    她话还未说完,云忠贤便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柱子之上。杜若心脏猛的一跳,呼吸略微急促。却见云忠贤仍然面不改色的盯着她瞧。这越发的让她觉得害羞,可是想想又不能低下头去,如果低了头,岂非代表认输?于是二人就这么互视着。她热热的呼吸打在云忠贤脖子上,令人意乱神迷。

    他忙松了手,转过身道:“你既身为女子就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矜持。成天口没遮拦。若是刚才换做别人,你可就危险了。”

    杜若故意装作毫不在意,道:“危险什么,你可别忘了,我的武功比你还高。旁人想近我三寸也没有机会。所以关键还要看我愿不愿意。”

    云忠贤挑了挑眉,一双桃花眼好奇的打量着杜若,唇角上扬,“这么说来,你刚才是故意让我如此靠近你的?”

    杜若闻言,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顿时只觉得尴尬无比。硬着头皮道:“那是你偷袭我好不好。”

    云忠贤道:“若说刚才是偷袭,那么现在呢?”他又欲迎上去,杜若却忽然蹲了下去,“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云忠贤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不过只是一眨眼,就又换做刚才那样的冰块脸。他道:“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杜若道:“别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河的水本就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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