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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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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道:“夫人,慕青以为夫人还是不要和曲江相认为好。或许你会觉得我这样说话很自私,但其实都是为了曲江好,他现在忘记了所有。以前的爱恨情仇都不记得,所以他过的很好。”
张婉萱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忽然明白为何世人对权利的向往。其实很简单,原因无非如此,可以随心所欲。而她现在不能,不能这么做。如果被人查出来她还有一个弟弟,她根本不是兴济的那个张婉萱,不仅自己犯了欺君之罪,就连那张家一家老小也会跟着遭殃。她绝不能如此自私。
“什么事啊?”一体态丰腴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着深褐色的锦衣。脸上的脂粉抹了厚厚一层。看上去再平庸不过,可是她的眼神却很清明。
慕青起身道:“这位夫人要见你。”
“要见我的人多了。”女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婉萱,随即自顾自坐下,也懒得与谁客气。看这架势莫非这个女人就是药王仙子?杜若也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二人是唱双簧呢吧?
杜若指着慕青的鼻子道:“你这个女人心思太狡猾了,分明就是想占我们娘……夫人的便宜!”
慕青一改和颜悦色,冷冷的说:“姑娘说话要谨慎,什么叫做我占你们便宜。我醉生楼打开门做生意,买卖从来都是自愿。我有强迫你们吗?废话少说,我说了,只要给你们找到药王仙子,就再给一百金。”
杜若别过头去,“不给!”
慕青瞳孔收紧,四面壁画上有人影晃动。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张婉萱道:“杜若,你退下。”随即她起身道:“慕青姑娘说的对,买卖从来都是自愿。我愿意多给你一百金。只是我怎么知道这个药王仙子是否是货真价实呢?”
慕青舒了口气,这宫里的女人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看起来是普普通通一句话,实则竟看轻了药王仙子,但同时还不能生气。
药王仙子淡淡道:“你既来找我却又不信我,那你来找我作甚?搞笑,这单生意我不做了。”
张婉萱道:“你若真的不接便会错过一次机会。”
药王仙子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便不自觉的以为她非同一般。她无奈道:“这位姑娘试着运气。”
杜若自然不敢轻易这么做,恐防有诈。药王仙子道:“你放心,绝对不会危及生命。”
杜若这才半信半疑,悄悄提气时却发现内功尽散。她面露讶异之色,见此状况张婉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这时她才瞥见角落里刚燃起一根香。
“这不过是散功香罢了。”药王仙子淡淡说着,好像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檀香。其实点个香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究竟如何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
张婉萱笑道:“方才多有得罪,我相信你是真正的药王仙子。”
药王仙子不去理会她,而慕青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间。杜若也快步跟了上去,确定慕青真的离开后这才向张婉萱递了个眼色。张婉萱学着慕青的样子给药王仙子斟茶。药王仙子却没有这么多耐心,直截了当道:“说吧,求毒还是求药?”
张婉萱也不作隐瞒,道:“求毒。”
药王仙子并不觉得惊讶,又淡淡道:“求什么毒?”
张婉萱忽然停下了手中的事,抬眼看向她。一双温柔的眼眉忽然变得清冷。“牵机。”
“噗!”药王仙子把方才喝进嘴巴里的茶水也吐了出来。幸而张婉萱早有察觉,将手帕挡在了面前。这才免遭她茶水毒害。像这样满身是毒的女人,谁知道被她口水沾上会不会容颜尽毁呢?
药王仙子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又好像觉得张婉萱一定不了解牵机究竟是何种毒。她立即道:“牵机药,江湖第一奇毒,入口封喉,一滴即可。”
张婉萱点点头:“我知道。”
药王仙子道:“那你知道还要这么做?那个人和你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我看你眉清目秀,面带菩萨之相,不像是能做出这种很辣阴毒之事。”
张婉萱调侃道:“我觉得你不应该继续做这一行,去算命也许都比现在强。”
药王仙子道:“药我可以给你,可是……”
张婉萱淡淡道:“你真的很想知道我要毒害的人是谁吗?”
………………………………
第一百九十七章怀疑(1)
药王仙子是个明白人,知道了人家的秘密,这命怕也是活不长了。但凡来找自己的人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厚底的?当然,虽然她自己也不是个善茬。可是当今世上以和为贵,都是为了赚钱而已。没必要的情况下又何必去给自己平添麻烦?
她立马笑笑:“不用了不用了,不过您也放心,我药王仙子是个规矩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您的隐私。至于这药,您是打算什么时候要?”
“现在。”
“现在?”药王仙子又是一阵惊讶。
张婉萱道:“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
药王仙子勉强喝了口水,摇摇头,“没有,没有……我现在就去取现在就去取,只是这药贵的很。中原几乎已经绝迹。都是我的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张婉萱道:“好,再额外给你五十金。”
药王仙子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好好好,您稍等稍等,我立马就去!”这个夫人还真是够大方的,这单生意接了之后好几天都不用再接生意了,哈哈……这么想着,她步伐越发的轻快,心情也随之而好起来。
杜若道:“小姐,那个药王仙子真是贪心不足!”
张婉萱道:“人都是贪心的,就算给了二百五十金出去,难道我们张家上下的命还不值得这二百多金吗?”
杜若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詹事府那边怎么做?田总管可一直掌管着东宫的开销呢。您擅自支取三百金的事,他很快就能知道的。”
张婉萱道:“那也没办法,走一步是一步吧。”
杜若也随之而叹。有钱的好处就是什么都可以买,并且对方效率还高。药王仙子拿出条项链,是琥珀石的,实则里面暗藏了一个机关。她演示了一遍给张婉萱看,里面装着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那便是所谓的牵机药了。
既然药也拿到了,眼下就该回宫了。临走之前张婉萱把剩下的五十金也给了慕青。只希望慕青能帮忙好好照顾一清。虽然他现在叫做曲江。可是张婉萱相信早晚一天姐弟俩定能重逢,定能以张家后人的身份面世。只是那一天,何其遥远?
皑皑的白雪压在了那些琉璃瓦面上,一层层,一片片,更加显得庄严肃穆。
最近总能收到许多弹劾段志昌的折子,而这些折子都是秘密奉上,是并未召之于众人跟前。李修远看的仔细,这些折子无非都是在说段志昌如何野心勃勃。
而期间最令他感兴趣的便是这李幼元。自端妃一事之后李幼元确实颓废了一段时间。不过自之后就开始奋发向上。如今已去协助薛安管理禁军。
只是他上这折子是为何?
梁芳见李修远看的出神,那毛笔上的墨汁顺着流淌在了宣旨上,晕开了一朵小花。他急忙从太监手里接过茶杯,低声道:“皇上,您已看了两个时辰了,该喝杯茶歇歇。”
李修远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杯便喝了一口,发干发痒的嗓子得到滋润瞬间舒服了很多。
梁芳道:“恕奴才多句嘴,皇上要保重龙体呀。”
李修远道:“万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梁芳道:“回皇上的话,您尽管放宽心。奴才已吩咐人隔三差五的就去给贵妃娘娘请脉。”
李修远叹了口气,道:“朕是问她有好转了吗?”
梁芳闻言,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李修远皱眉道:“说个话就这么困难吗?不愿说话是吧,行,朕就罚你一个月不许说话!违令者斩!”
“啊……”梁芳听得此话,心里那个着急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不停的跪在地上磕头,只盼着皇上能收回这句话。而这时,一小公公走了进来,见梁芳跪在地上却也不忘与他点头示礼。
李修远道:“什么事?”
“皇上,孝清妃请您去慎刑司一趟。”
李修远顿了顿,“孝清妃?她请朕过去作甚?”
“听说是孝清妃已查出幕后主使了。”
李修远闻言,浑身一震,“你是说她查出太后中风一事的原委了?那到底与宁儿有没有关系?”
那公公面露为难,“这……奴才也不知啊,具体情况还是要您去了才知道。”
李修远道:“好,赶紧去。”说着他便从椅子上起身迈下台阶。梁芳虽不能说话,可是行动也不能比皇上慢啊。
他也腾的一下子就起身往外走去。一旁的小公公欲问又不敢言,憋了许久,梁芳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摆驾!”
李修远自是心急如焚,他坐在銮车上不停的催促着太监们快点。太监们自然不敢怠慢,卯足了劲往慎刑司走去。期间李修远也想过许多种可能,作为一个皇帝,作为一个儿子,他是无条件要帮自己母亲找出元凶的。可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又该如何做?是做一个孝子还是该维护自己爱的女人?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也是为难了千古的一个问题,很多人都不知如何选择,他也一样。
张婉萱等人早已等在门口,见李修远走来,立马跪拜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修远摆了摆手,“孝清妃请起,听说你已经查出那做丧服的幕后之人,不知可是真的?”
张婉萱道:“婉萱不负皇恩,总算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查了清楚。霖司衣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期间对其用刑她也什么都不肯说。”
李修远道:“那现在呢?她什么都招了?”
张婉萱道:“也不完全是,因之前婉萱曾帮她说过话,所以她感念这份恩情。她让婉萱今日去慎刑司,说是要单独与婉萱说一些事情。所以婉萱以为会和破案有关。”
李修远道:“嗯,不错,那你的意思让朕怎么做?”
张婉萱道:“皇上您可以藏身于隐秘之处,造成只有婉萱一人的假象。婉萱再加以诱导,也许她真的会招认也说不定。”
李修远道:“所以说你早已想好了这个法子是吗?”
张婉萱不敢称是,因她知道李修远定有下文在等她。可同样,天威不可触犯,她也不敢说不是。只好跪了下来,轻声道:“还请皇上恕罪。”
李修远道:“罢了,你也是查案心切朕能够理解。只是这样欺君之事下不为例。”
张婉萱道:“多谢皇上。”
李修远道:“其实你已晋升为侧妃,便可以与太子一般唤朕父皇。”
………………………………
第一百九十八章怀疑(2)
张婉萱抿嘴一笑,不再言语。李修远也会意的笑了笑,便抬腿往里面走去。李修远很少踏足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所以显得有些不适应。梁芳道:“哦哟我的孝清妃,您怎么能让皇上来这样的地方呢?实在晦气的很。”
李修远瞥了他一眼,“如果没有记错朕说过罚你一个月不能说话的,莫不是你给忘了?还是说朕说话不管用了?”
梁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才不长记性,这就掌嘴掌嘴……”他说是掌嘴却迟迟没有动静。李修远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了?难道需要帮忙?”
梁芳面露为难之色,跪着走到李修远跟前,“皇上您还真要掌奴才的嘴啊?”
李修远道:“金口一开,便不能再改。”
梁芳道:“是是是,您责罚奴才也没有什么。只是这脸要是打肿了,以后就当真说不出来话了。皇上您以后心烦的时候也没有奴才给您说笑话解闷……”
“算了,起来吧。”李修远摆摆手。梁芳闻言,喜笑颜开,“谢皇上体恤谢皇上体恤。”
张婉萱让人将李修远请到隔壁的牢房等候。虽然这样对如此尊贵的皇帝多有不妥,可是为了心爱之人委屈点,想必他也不会在意的。霖香又被凌司正鞭打了,身上的衣服更加残破。上面的血迹已经开始干了,可是脸上手上也还是有殷红的血。
“孝清妃……你不是说……”
张婉萱道:“霖香,本宫问你,这衣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已吃了那么多苦头了,难道你还是不肯招吗?为了那个人去死,值得吗?你不想想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家人。她们可还等着你每个月的例银救济。”
霖香听得此话一下子又说不出话来,如鲠在喉。是啊,她还有一双孩儿,还有爹娘,和一个不争气的姐姐。被夫家休了之后便成日住在自己家里。而自己那个挨千刀的男人又跟着小女人跑了。弄的家不成家,如果眼下自己真的有个万一,那他们该怎么办呢?
张婉萱走到她跟前,低声道:“相信我。”
霖香略带惊恐和迷茫的看着她,只要照她先前说的那样去做就可以了吗?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有时候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一些违背心意的事。她想王皇后终究是皇后,纵然这样也不至于死。可是自己却不同了。
“好,奴婢愿意说……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莲儿与奴婢接头……那个哑巴宫女也是她扮的。”
李修远已按耐不住,若说是莲儿,那岂非也与皇后有关?梁芳知他心意,便悄悄递了个眼色,希望皇上能稍微沉住气来。
杜若道:“这莲儿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莲儿?”
霖香摇摆不定,可当看到张婉萱坚定的目光时。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点头称是。张婉萱道:“这么说来岂非是皇后指使的?”
“孝清妃,该说的奴婢都已经说了,至于到底如何你们去查证好不好?只求您放奴婢一条生路。”说着她便又跪了下来,紧紧拉扯住张婉萱的裙子。
一旁的宫人将之拉了起来,李修远听到与王皇后有关时,只觉得仿佛有一根刺扎在肉里面。陪伴自己几十年的皇后从来都是温文贤淑,怎么会做出这样有心机的事?本来对于皇后他多少有些愧疚。因着万贵妃的缘故,所以忽略了皇后。可是现在却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面目可憎,表面温和,实则竟是蛇蝎女人!为了嫁祸给万贵妃却无意气倒了太后。一念及此他当即走出牢门,大步离去。
“皇上您等等奴才,皇上……”梁芳朝左右太监宫女使了眼色,“赶紧追上去啊,别傻愣着。”
霖香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回头看了一眼张婉萱,不可置信道:“方才那人是皇上?”
张婉萱平静的点点头,霖香恍然失神,“这么说来我的话他都听到了?”霖香身形不稳,做了亏心事总是这样的,她摇摇头:“这下怎么办,皇后在劫难逃了。”
“宫里的冤魂何其之多,你若不这么做,无非是给深宫里又添一个冤魂罢了。”
“可是……可是就算我这样说了,皇上会放过我吗?”
张婉萱道:“我会向皇上求情,也会说服万贵妃饶你一命。只是眼下你活着容易,还想在宫里却是难了。不过本宫会给你一笔钱,你可以拿着它带着你的家人远走高飞。”
杜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你这样做还对家人有点贡献。若你不这么做,呵呵,无非就在这慎刑司含冤死去。”
霖香闻言,自知已无退路,当即道:“好,那你有几成把握?”
张婉萱比了个手指头,“九成。”
霖香一咬牙道:“我且相信你,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张婉萱道:“只要和刚才说的那样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说着她便转身走出牢房去。霖香失神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真的只有这样才能活着吗?
杜若道:“娘娘,那现在我们去哪里?”
张婉萱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皇上一定会仔细静下来想此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在他心里终究是万贵妃重要一些。所以王皇后最终只能沦为踏脚石。如果没有猜错,他明日就会下旨。这坤宁宫我们也不必再去。不过你应该去一趟。”她招了招手,示意杜若靠近,只见她耳语几句,这才低声道:“以防万一,你明白吗?”
杜若微微一笑,点点头:“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婉萱。”
听到有人叫自己,张婉萱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李幼清身上。她笑着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行了礼,“殿下万安。”
李幼清道:“你在慎刑司做什么?”
张婉萱正要开口,却见李幼清眼底闪过一抹倦色,“是查案吗?有新进展了吗?”
………………………………
第一百九十九章废后
“婉萱正要与殿下说,此事说来只怕您也不相信。”张婉萱不动声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李幼清揽过张婉萱的肩,柔声道:“那你且说说,孤想知道。”
张婉萱道:“经审讯霖司衣终于供出幕后之人,说哑巴宫女曾是莲儿假扮……”
李幼清是个聪明人,一听得此话便知定与王皇后有关系。若不是听张婉萱亲口说明,他确实不会相信皇后会做出这样嫁祸的事情。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为何偏偏等到此时才这样做?还是说是她城府太深因而这些年一直隐忍蛰伏韬光养晦?
二人在御花园走了几圈,李幼清想问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沉默良久之后,他才开口道:“爱妃今天出宫了?”
张婉萱点点头,纸包不住火,她本也不打算隐瞒。李幼清又道:“那你出宫都去了哪些地方?”
“看来殿下还是不相信我,无论我是太后的人或是万贵妃的人,但是现在,婉萱也只能是殿下的妃子。”她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悲喜也听不出是否生气,可是李幼清却觉得虽然与她感情不错,可是总有隔阂。而至于这隔阂究竟是什么,他却无从说起。
李幼清最怕这样的感觉,也最怕忽然的沉默。他道:“你觉得霖司衣说的话有多少可信程度?”
张婉萱摇头道:“妾身已通知了皇上,想必他定有办法去验证。”
李幼清有些担心,眉头紧蹙,“按照父皇的个性想必现在已下了诏书了。”
张婉萱知道他与王皇后感情很好,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很难过。她心思一软,便拍了拍李幼清的肩膀,算是安慰。二人站在一片冰天雪地里,相依相偎,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可是终究他心里是没有自己的,不是吗?想到这里,张婉萱的心又仿佛跌落冰窖之中,寒冷的无法自拔。她悄然抽离,与之保持距离。
而这样若即若离的感受也令李幼清快要发疯,无奈太子的尊严使不得让他向万贵妃的人低头。她虽然在帮太后,可是终归不也是万贵妃的人吗?这事转移到了皇后身上,唯一得好处之人不就是万宁儿吗!万宁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李幼清那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还有政务要忙,孤先行一步。”
张婉萱也同样清冷,毕恭毕敬道:“恭送殿下。”
目送他离开之后张婉萱才辗转走到了夙清宫。李幼年离开之后书信也未曾有过一封,莫不是他还在生气?胡思乱想之际最终还是回到了临华殿,只是路上却看到丽嫔身边的宫女如意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
如意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才溜进了假山背后。随即便见一阵轻烟。她将包袱里的衣裙全部焚烧。
“别提了,晦气,今日又输了我一个月的例银!”
“你这算啥,自从小李子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洗衣服了。还是以前好,没事偷个懒,这一天就混过去了……”
如意听到有人前来,忙将一堆火扑灭,这才匆匆忙忙离去。而在她走后不久张婉萱便很快跟了上去。火虽然烧毁了所有的衣物,可是正巧不巧的留下了衣服的一角。这一小边角虽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奇怪之处就在于这个衣服的颜色是下等宫女平日里穿戴的。
如意身为丽嫔身边的一等侍女,怎么会穿这样的衣服呢?再想起长泰出事那日她手上有一颗痣。刚好与彩依所说的左手有痣的情况不谋而合。不知为何,张婉萱隐隐觉得这事情会和丽嫔有关系。可是想起丽嫔病殃殃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什么人,鬼鬼祟祟,快出来,不然我就喊人了!”
“快出来!”
“咳咳……”张婉萱平静的走了出去,两个小太监先是一惊随即一愣,而后才赶忙跪下,“奴才参见孝清妃娘娘,给娘娘请安。”
张婉萱道:“起来吧。”
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之前可是听说了四德的事儿,都认为这个孝清妃是个厉害的角儿。也确实怕无意得罪了她。毕竟四德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
张婉萱见二人仍不为之所动,“本宫说话你们听不见吗?起来吧。”
当她再说这话时那俩小太监才敢起身退立一旁。张婉萱见二人如此惧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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