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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成凰:步步宫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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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远面色已然变得阴沉,这下普沓罗也无话可说了,一切都由不得来再做狡辩。
周太后道:“哀家为了姜国做出许多贡献倒也不必再提了,如今却被一个江湖骗子诬陷。皇帝,难道你还能忍受你的母亲被人质疑吗?”
李修远道:“自是不能忍,母后且放心,朕会处置好的。”说罢,他死死盯着慧觉,“其一,这个妖僧冒充天竺圣僧普沓罗,有辱其圣名。其二,当众指责太后乃妖怪附身,实乃妖言惑众,立即推出午门斩首不得有误!”
普沓罗闻言,急道:“皇上饶命啊,这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不关小人的事啊,皇上饶命!”
梁芳皱了皱眉,随即挥了挥手,两旁的侍卫就将他拖了出去。张乐怡仍然惊魂未定,这可怎么办,说斩首便拉去斩首了……
李修远道:“太子妃,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张乐怡闻言,也跪了下来,“父皇明鉴,儿媳也是受人蒙蔽啊,都是飘雪,她从法华寺请来的高僧,儿媳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太后道:“你现在自然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皇家的颜面可就丢尽了!”
张乐怡道:“皇祖母,是孙媳一时糊涂,还请皇祖母开恩呐,饶过孙媳这一次吧!”
周太后看了看张婉萱,“婉萱,方才哀家被这些奸佞小人诬陷之时,是你在哀家身边说话。那么依你看应该如何处置?”
张婉萱眼底流露出一丝异样,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她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张乐怡,她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她白皙的脸蛋已几近透明,眼底似有着恳求。不过张婉萱却无动于衷,她仍然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说实话,还真的不忍心将她如何,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周太后见张婉萱这个样子便也知道她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然而这次若不敲山震虎这万贵妃就会越到自己头上去了。想到此处,她不假思索道:“哀家知道你心地善良,既然你做不出决定,那就让哀家来做决定。”
张乐怡朝李幼清投过去一抹求助的眼神,李幼清到底心软,因着张乐怡曾救过自己。他想了想,开口道:“皇祖母,孙儿以为张氏固然有错,但始终情有可原。不如小惩大诫,以扬祖母宽厚之情。”
周太后不由皱了皱眉,太子也过于善良了,他日如何执掌天下?这件事上绝不能妥协,要让他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摆了摆手,“现在后位悬空,哀家尚有一丝余力可以治理。这是后宫的事,太子不便插手。”
她话都这么说了,李幼清也确实不好再说什么,其实若不是念着那救命之恩,他也不想管这等闲事。生平他最痛恨的除了万贵妃以外,便是这些所谓的僧人道士,一个个弄虚作假,毫无半点真正本事。
张乐怡更加慌乱了,已哭的是梨花带泪,道:“太后,我知道错了,太后,您饶了我吧。”
周太后道:“太子妃勒令东宫,身在其位未行其事,行为不端听信谗言,使其皇家威严扫地,故其废黜太子妃封号,贬为良媛,移居云梦阁。”
“不要啊太后,不要废了我!太后娘娘,我知道错了,求太后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呐!”张乐怡几乎爬了过去,死死拽住周太后的衣裙,仿佛这样能令她回心转意一般。周太后现在只觉得疲惫的很,人无伤虎意,虎却有害人心。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事情来的实在过于突然,令人防不胜防。
宫人们摘取了张乐怡的翠玉凤冠,她自是挣扎着不让人靠近。周太后却没有心思再与她客气。直接命人将她摁在地上,扒去了锦衣,金钗,贬了出去。
临走之时她不舍的看了李幼清一眼,“殿下,乐儿真的是冤枉的殿下……”
李幼清道:“你放心,世间自有公道,若你真是冤枉的,一定会还你清白。”
张乐怡心里仿佛有了一丝慰藉,只是仍不住的低声啜泣,“臣妾听您的,殿下……殿下一定要为臣妾洗冤,臣妾……真的是被人诬陷的!”
周太后道:“都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张良媛带回宫去。”
张婉萱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若不是事情有了转变,只怕此时被贬或者被当做妖怪抓起来的人就是自己了。不过幸好终归是有惊无险。李修远自然在意的终归还是周太后,母子二人走到了一旁说话,其他人自然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李幼清站在门口等着张婉萱,他背对着立在门口,其背影冷漠的可怕。张婉萱鼓足了勇气,才微微开口道:“殿下今夜就要去旬阳了么?”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幼清直截了当的问道。
张婉萱道:“你不相信我?”
李幼清道:“前提是你要值得我相信!”
话一出口李幼清便有些后悔了,怎么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尤其当看到张婉萱那失落且失望的目光。不过话既出了口他也收不回来了。张婉萱以为,既然别人都不相信自己,说了再多又有何用?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李幼清轻轻咳嗽了两声,“那个,孤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你好像……好像从头到尾都知道。”
张婉萱道:“实不相瞒,臣妾也是今日才忽然收到太子妃的消息,说是说宫里有妖气所以请来普沓罗大师来做法。而且,还将灵梦和杜若一并抓去审问了。这么做分明是针对我们临华殿,臣妾若不如此,难道任人宰割吗?”
李幼清闻言,关切道:“还有这样的事?那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张婉萱则冷漠回应:“具体情况臣妾也不知,先告辞了。”说罢,她便往前走去。唐静和道:“殿下您别生娘娘的气,娘娘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李幼清道:“孤知道,她在生气,她是气孤不相信她。”
唐静和嗫嚅道:“其实……奴婢以为娘娘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殿下您对娘娘已经是够好了!可是她却……”
李幼清看了看唐静和,肃然道:“孤以为做人应知恩图报,即便不懂感恩,也应该记得在自己最潦倒的时候是谁对你伸出援手的。”他转身欲走,忽而又回头道:“一个聪明的奴才是不会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主子的。”
唐静和紧咬下唇,福了福身,“是,奴婢知错。”只是她垂下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攥紧,谁说她就一定一辈子都是我的主子?
………………………………
第两百二十八章转移
周太后觉得昏聩的很,与皇帝多说了两句之后便也让他回去了。锦儿打来热水替她梳洗,只是她一脸凝重,不似寻常那样轻松。
周太后也发现异样,便道:“锦儿,你是不是也被吓坏了?”
锦儿摇摇头道:“方才还不察觉到,现在他们都走了倒是也让奴婢想起了。您身上似乎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清香。孝清妃和太子殿下身上也有,只是不及您浓烈。”
周太后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忙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确实有那么一股子清香。她也细细想着,这件事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她忙道:“锦儿,你快去找邵司药来,哀家想知道这究竟是何种香。”
锦儿嘴里唱是,去请邵司药的路上就已将事情大致说了清楚。邵司药并没有高超的医术,可是对于香料却是拿手的很。
邵司药向周太后见了礼,也不再耽搁,凑上前去闻了闻,当下便道:“这是来自于西域的香料,里面混有曼陀罗花。再经过多种药物结合提炼出来的香料,霸道无比,万里飘香。”
“西域的香料?”周太后又道:“锦儿,你去内务府问问最近可有西域的香料领进来?若是有就去查查是谁领走了。”
锦儿道:“娘娘是怀疑这香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周太后微眯着眼睛,沉声道:“你且去做便是。”
邵司药犹疑片刻,方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周太后道:“说罢。”
邵司药道:“胡司药交友广阔,听闻前些日子她交了一位来自西域的商人。二人叙旧之后奴婢便能时时从胡司药的屋子里闻到一股清香。现在想来与太后您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周太后闻言,正色道:“那你又为何会对胡司药的行踪如此了解?”
“这……”邵司药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这无论是奴婢还是女官,相互间也都是处处提防。周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也并未难为邵司药。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先下去,不过警告其今日向她询问香气一事莫要四处声张。邵司药连连应声称好,这才退出了慈宁宫去。
锦儿道:“太后,锦儿以为邵司药所说的话不足可信。”
周太后抬眉道:“哦?为何?”
锦儿道:“这个邵司药分明就是想借机除了胡司药,好一人独揽大权,所以不管有没有此事,她将您的视线引到胡司药身上,对她来说都是一件有益的事。”
周太后闻言,沉吟半晌,“哀家却觉得她说的话也许是真的,不过不管真真假假你还是去内务府亲自问问。”
锦儿道:“那奴婢这就去了。”
周太后坐在榻上,现在已无心睡眠,只好起身走到供桌上拿起佛珠开始诵经起来。她模样虔诚,如老僧入定一般盘坐在垫子上。
张婉萱并未去临华殿,实则她是故意想要甩开唐静和的。她不是傻子,这段日子也能看的出唐静和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所以能有单独和李幼清在一起的机会,她又怎么会不把握呢?
她走到慎刑司附近,环顾四周,又走到密林里面。张婉萱知道今天的事情之所以会有转机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忙。而能帮自己的除了前两天收入麾下且让他留在身边的“雪”以外,已再无他人。
果不其然,一身宫女服侍的雪悄悄走到了张婉萱跟前。他的步子轻的很,若非张婉萱修炼过慈航宝录,定是察觉不出来的。
她回头道:“你偷听到我与杜若的谈话了?”
雪闻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张婉萱道:“那你知道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主子有危险,属下别无选择。”
张婉萱无奈:“你倒是挺忠诚,我也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这种事情下次还是要小心一些。”
雪点点头,只是神情略显委屈,本以为张婉萱最起码会夸耀自己一番的。张婉萱叹了口气道:“那你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吧?”
“娘娘放心,属下做的很干净。那香料本就是从太子妃屋里偷出来的,现在准备还回去。”
张婉萱的目光忽然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她挺直了腰板,道:“别放回去了,直接送到万贵妃那里去吧。”
“属下不明白。”
张婉萱道:“你不需要明白,照做就是。”说罢她欲转身离去,可是想想又回头道,“你还是扮作太监吧,你穿这身女装有些引人注目。哪里有你这样粗壮的宫女?”她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雪,心里也是无奈的很。
其实张婉萱早已发现这香囊来历不明,本来确实是没有放在心里。可怪就怪在流芳实在太不小心了,她居然忘了杜若的武功高强,能洞悉一切。所以即便她逃的很快,可还是被杜若瞧见了。
由此张婉萱也不得不多一个心眼,于是她就将这香囊带着,但暗地里也曾吩咐杜若将香囊一半的香料分到了张乐怡的房间里。如此她就算想用这香做文章只怕也是很难,原因很简单,二人身上都有一样的香,她就算想搞点什么小动作,也势必会连累了自己。
没想到自己有所防范还真的是对的。周太后事后一定会察觉出端倪,那么一定会查下去。可是张乐怡留着还有用,如果这下真的将她逮个正着,那么她这条小命也保准没了。
思及此,她已来到了地牢。不过宫里的消息果然传的很快,冯贵听说了捉妖一事,但现在见她赶来便知张婉萱已是全身而退。
冯贵拱了拱手,“娘娘果然是洪福齐天。”
张婉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冯贵了,还真的挺有眼力价的。她微微一笑:“今天的事情令人措手不及,不过幸好也是有惊无险。不过以后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本宫,所以本宫此次来便是通知你,计划有变,今日暂且不送他们出宫了。”
冯贵闷了一会道:“既然是这样,那娘娘现在还有什么打算?”
张婉萱道:“活人不好出宫死人总该容易吧?”
冯贵闻言,双眼一转:“娘娘是说要让他们装死?可是禁军查的严实,恐怕不好蒙混过关。”
张婉萱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来,她低头看着上面红字写着的银贵钱庄。其实在京都有许多家店面都是李幼清的,只是表面上是别人的而已。
所以一旦用了他宫里的银票,也必然会有人通知他的。可是张婉萱也偏偏要如此做。两个人如果总是不能坦诚相见,那这样的感情是不堪一击的。所以她想要逼一逼李幼清,让他用最真实的一面面对自己。
………………………………
第两百二十九章教训
“这是五十两银子,本宫需要你想办法带杜若出宫。”说罢,她又拿出一块令牌,“这是皇后先给本宫的金牌,不知现在是否还能尚算。”
冯贵道:“娘娘您放心,即便没有这令牌属下也能把杜若姑娘带出宫,亦能带回宫。”
张婉萱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好了。不知太子妃把杜若和灵梦带到哪里去了?”
冯贵道:“听说是带到慎刑司去了。”
慎刑司?那岂非落到凌司正手里?她一向不喜欢自己……想到此处张婉萱恨不能立马就去,然而事情尚未交代完毕,也不可莽撞行事。冯贵从桌子旁边的铁柜子里拿出一套狱卒的衣服。
这里的狱卒都是轮班制的,总有下班的时候。因而他打算就是自己出宫回家时带杜若出去。
张婉萱接过衣服,将之藏在自己的大氅里面,这样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本想去看看风雨雷电四人,可是想想杜若她们现在的处境,便不打算继续久留,转身就往慎刑司而行。
杜若和灵梦的双手双脚都被束起来,头发披散蓬乱,嘴边还挂着血迹。身上有一些鞭打的痕迹,里衣已经是血迹斑斑。二人皆是灰头土脸的模样。
杜若还好,有内功护体,这外伤严重至少里面没事。可是灵梦却惨了,只觉得那伤口似已溃烂至五脏,像一条毒蛇般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疼痛之感无法言语。
其中一宫女道:“凌司正,她们毕竟是孝清妃的婢女,咱们下手是不是该轻点?”
凌司正不以为然:“什么孝清妃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个黄毛丫头。且不说她身份卑微,再看现在,只怕已经被太子妃抓起来了。”
“是吗?”张婉萱的忽然出现着实让众人都吓了一跳,只是微微一愣,许多人便很快跪了下来。唯有凌司正,她慢慢悠悠的行了一个礼。“孝清妃来这污秽之地做什么?”说罢,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还不快送孝清妃回去!”
一旁的宫人欲动却又不敢,只好无奈的看向张婉萱,希望她们自己离去。张婉萱本来是不想与凌司正计较的,可是看到杜若和灵梦伤势居然这般严重时,心里的怒火便腾然而生!
“娘娘快救我们……”灵梦不敢哭,方才哭的时候眼泪落到伤口上就痛的她死去活来。所以只能尽力忍住眼泪,可是不管怎么忍,这一刻看到张婉萱后便是数不尽的委屈。
杜若道:“娘娘您放心,奴婢绝对没有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凌司正朝一侍女递了个眼神,那侍女刚拿起鞭子尚未打在杜若身上就被张婉萱死死抓住另外一头。这些慎刑司的侍女都是经过训练的,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张婉萱道:“凌司正果真好威风,本宫只想知道是谁借给你这样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她们是本宫的人吗?”说着,她顺势松了鞭子,那名侍女一个踉跄之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司正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宫女,啐了一句:“废物。”而后她又装作一脸恭敬道:“娘娘慎言,卑职自然知道她们是娘娘身边的宫女。不过这犯了法就连天子也与庶民同罪,何况她们到底只是婢女而已。”
张婉萱微微一笑:“那敢问凌司正她们是犯了什么罪?需要如此大刑伺候?”
凌司正闻言,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本来就不喜欢张婉萱,如今能逮到机会惩治她的婢女自然不会放过。何况还是太子妃吩咐的,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
张婉萱笑眯眯道:“凌司正是说不出来吗?不过本宫可要治你的罪!”
凌司正道:“娘娘想要包庇她们?我可是太后亲自册封的女官,你无权……”
“啪!”
张婉萱挥动手中的鞭子,与凌司正贴身而过,关键时刻就像一条蚯蚓般扭动着身子转移。她没有用过鞭子,不过眼下却觉得原来鞭子甚是好用。她将皮鞭收短了一些,又重重朝凌司正打去。不过她身手倒也十分敏捷的,左躲右闪,像一只猴子般上蹿下跳。
“孝清妃,你敢这样对我?”
张婉萱本来就不想真正打她,无非吓唬吓唬她罢了。虽然对于杜若和灵梦的事情她颇为心痛,不过现在并非是她出风头的时候,所以她便也收了鞭子。
凌司正道:“娘娘无缘无故包庇罪犯殴打宫中女官……”
张婉萱道:“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依本宫看凌司正像极了一个草包。”
“你……”
张婉萱忽然肃然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奉了谁的命令,你眼下是不是还等着太子妃会嘉奖你?”
凌司正面色臭臭的,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张婉萱怎么有这样的身手上面。不过当听到太子妃时,她浑身一震,总有着不好的预感。
张婉萱依然笑眯眯道:“不过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现在已经没太子妃了,今后就只有张良媛。”
凌司正道:“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灵梦道:“蠢货,我家娘娘是在告诉你太子妃已经被废了,现在降为良媛了!还低我们娘娘一等!”
凌司正闻言,唇色已微微泛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众人,但见张婉萱气场强大,莫非真的被贬了?她察觉不对,立马跪下磕头道:“娘娘,卑职也只是听原太子妃的差遣务必要好好照顾二位姑娘,这……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
张婉萱从桌上拿起一把刀走到凌司正跟前,明晃晃的刀光于她眼前闪过,一股杀气在空中弥漫开来。凌司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张婉萱,她温柔的眸子里忽然透过一股寒意,使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最后只好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不敢再去与她对视。张婉萱拿起匕首割断了绳子,灵梦和杜若只感觉手上一软,恨不能立马活动活动筋骨放松一下。
“你们没事吧?”
………………………………
第两百三十章又见曲江
灵梦摇摇头:“娘娘,我们没事。”她有些虚弱的倚着杜若。张婉萱道:“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雨蝶和小喜子呢?”
杜若道:“雨蝶被关在临华殿的柴房里了。”
张婉萱道:“为何她没有和你们关在一起?”
杜若恨恨道:“那个张乐怡还算有几分良心,说奴婢和灵梦是您的心腹定能知道您许多的事。至于小喜子和雨蝶她们则被关进了柴房,不让她们去通风报信。”
张婉萱点点头:“你们受苦了。”
“娘娘没事的,事情都过去了。”杜若同样给了她一个欣慰的眼神。
杜若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凌司正和一众宫女,恨不能立即扒了她的皮。灵梦道:“娘娘,这个女人公报私仇,您应该杀了她。”
张婉萱道:“算了,她到底也是为张乐怡做事说到底也是身不由己。”
凌司正闻言,又深深磕了一个头,“感谢娘娘体恤卑职,娘娘真是宅心仁厚……”
杜若惊道:“娘娘,难道就这样便宜了她?”
张婉萱平静的出奇,看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只见她缓缓拿起匕首,随即重重扔到凌司正面前。
她抬起下巴道:“本宫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至于该怎么做,你是掌管刑法的,想必应该更明白。”
凌司正闻言,惊愕的看着张婉萱,见她柔和的眸子里变得冷冽,如刀锋一般令人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她唯一知道的是张婉萱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那该怎么办呢?她看着地上的匕首,这刀很快,只要轻轻割一下就会渗透出血。
这些年她处死过太多宫女,轻易的用这白刀子结束她们的生命,那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却觉得有千斤重,怎么也拿不起来。
张婉萱道:“看来凌司正需要帮忙。”
其中一宫女道:“娘娘,凌司正也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娘娘开恩啊。”
张婉萱听到此处,略微动容,不过也只是刹那。很快又恢复了刚才那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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