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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婚约:老婆,离婚无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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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羡慕,疯狂的羡慕,疯狂的想要那一切。
这个任安然,明明该是她的未婚夫,明明该和她结婚,那一切,都该是她的。
可现在,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却是那个女人的。
她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得不到。
“你们不让我过好日子,我也不会让你们过好日子,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惹不起我。”
“你话太多了,看来刚才那一脚没能把你怎么样。”说着话的空隙里,林贺宇又给灵韵补上了一脚,把灵韵踹的,倒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没又爬起来。
“说过了,你是什么身份?文清又是什么身份,那是你能提的存在吗?”
“一个满身都是肮脏的女人,却总要去想自己不能得到的,还总是沾沾自喜的在那里谋划一切,以为自己是万能的,这到底是脑子里有多大的坑呢?才会给她这样一个自我良好的认知?”
“我说表哥,我觉得,你还是那个红颜祸水呢,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呢?”
林贺宇也知道,这个女人,任安然根本就没有招惹过,完全是这个女人在那里不停地作死,不停地出现在眼前。
“红颜祸水?”任安然只是重复了这句话,林贺宇却觉得周身寒气直冒,人都跟着打了一个哆嗦。
“没、没、你老可不是什么红颜祸水,你可是全世界无敌的大帅哥啊!”林贺宇身上的鸡皮疙瘩也冒出来了,这样的话,怎么就和喝凉水一样说出来了呢?
“原来,我在表弟你的眼中,是这样的存在啊!”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至理名言,他怎么就忘记了?怎么就能在这个时候得意忘形,被怼了呢?
林贺宇的心里懊悔的要命,脸上还要摆出一脸的高深莫测来。
他家表哥的战斗力,那真的是杠杠的,非常有针对性啊!他面对了,也只能甘拜下风呢。
“喝,你们是在无视我?”灵韵慢慢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撑着墙壁,胸口承受了两脚,钝钝的痛着,一抽一抽的。
可都被灵韵给忍耐住了,她爬起来,那种仇恨憎恨的目光也有所收敛了几分,现在看向任安然和林贺宇,就仿佛是在看平常人般,没有任何的过激行为存在。
可越是这样,就越会让人警惕起来,这样的一个女人,发起疯来,只怕没有人能招架住。
“说说吧!你们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我要杀手刺杀文清的事情败露了?还是我能离开这个处处都在利用人的皇宫了?”
“又或者,你们开始可怜起我这个女人了?”
就只有灵韵一个人在那里说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的时候,还有一种回荡的声音传过来。
“或许,你们只是想来警告我,要我有自知之明吧!”灵韵呵呵一笑,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真的是不知悔改啊!”
“林贺宇,这里就交给你了。”任安然已经没有了要亲自动手收拾灵韵的心情。
灵韵那双形似文清,又完全不像的圆眼,在看向任安然的时候,任安然破天荒知道了里面的意思。
一个蠢女人,就算当年没有掉包,任安然也不会让这样的女人呆在身边。
文清才是他心中真正的重要存在,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却妄想去拥有不能拥有的。
是什么人给了灵韵这个女人勇气呢?
任安然往窗外看过去,天空还是碧蓝的,可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气势。
“我有什么不好?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你们一个两个,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一个人,我不是谁家的阿猫阿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残忍的对待我呢?”一声声的质问,迎着任安然过去。
“阿猫阿狗也比你值钱,你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存在,如果你把心思摆正,或许你还有一条出路,还是能好好的过你想过的日子,但这一切,都被你的自以为是给破坏掉了。”林贺宇全盘接手下来。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做的都是对的,我想要的东西,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得,而她却能不劳而获,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差别……”灵韵脸上的泪水,不停地留下来。
“我没有错,我一点错也没有,我没有伤害人,我没有。”
“我只不过是把我自己应得的拿回来,我这样做一点错也没有,有错的都是你们,你们都是有错的。”
“疯了,这个女人看来是疯了,脑子已经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了。”林贺宇决定不再和灵韵说话,一个已经疯掉的女人,不值得他再多说一句话出来。
………………………………
第467章 皇甫穹祺的无奈
“是啊!”
“我就是一个疯女人,我还是被你们逼疯的疯女人,你们有没有高兴呢?有没有庆幸呢?”
“你们放心好了,就算我是疯女人,我也还是会把文清拖着和我一起疯的,毕竟成双成对的疯才有意义,才会让人觉得好玩,更加受人重视。”
“你们现在,除非把我打死,不然的话,我说出来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你们还是好好想一想吧,你们是不是愿意试一下呢?”灵韵现在已经完全处于了疯魔状态,她早已认定了,不能让文清过好日子,所以不管文清有没有做什么,在她的眼中,那都是错,错到底的错。
这就是和别人眼中进了一次沙子,只要痒,只要疼,那就是进了沙子,容不得一点。
灵韵的病态就是这个样子,她自己认定了什么,别人在那里说烂了嘴巴,她也不会听进去一个字眼儿。
林贺宇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对于灵韵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用言语来沟通,用行动能好过于一切。
接下来,林贺宇收起了玩笑的脸庞,在收拾起灵韵的时候,完全不会给灵韵任何的活路那种。
“你既然长不了记性,那就这辈子都好好的记住这种感觉,能感受一次痛,会比你用眼睛去看,更加的记忆深刻。”
林贺宇从来都没有认为过自己是好人,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坏人,必要的时候,他能做到比坏人还要坏,比好人还要好。
一切都不过是伪装,伪装能把人很好的包装起来。
“我说了,有种就杀了我。”灵韵披头散发的笑着,与林贺宇对视着,目光却一直往后面看去,虽然很隐晦,但只要注意到,都能发现。
那个男人,竟然那样的无动于衷,她就那样的让人不值得救她?不值得同情吗?
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关系吗?
文清和那个男人,他们根本没有未婚关系,那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她才是真正的未婚妻,文清是顶替的,是假冒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不到她的心声呢?为什么不明白她的苦衷,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吗?
灵韵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起来,在林贺宇的钳制下,她扭动着,想要脱离这股钳制。
不该是这样,她不会被控制,不是这样的。
她坚信着自己所想,也越加觉得这个世界深深地欺骗了她,让她最后才要遭遇如此多的罪啊。
“人只要出现了贪婪,对自己就会有千千万万的理由,而你就是其中一个典范,你不觉得你已经走在那些人的前面了吗?是值得你自傲的一件事情吗?”明明是讽刺的话,却用赞美的语气在那里说着,配上那表情,仿佛真的是在赞美人,而不是贬低人。
任安然恰好回头往后面看一眼,看到林贺宇的即兴表演,眉头皱了皱,立马有黑线的样子。
带林贺宇过来,早就应该想到结果。
不过,也多亏了林贺宇的这股折腾劲,任安然才不用出手。
凡事涉及到文清的事情,任安然都会处于一种暴躁状态,最后事情往往走向一个不可预料的放向。
他不保证自己在审问灵韵那个女人的时候会不出非常手段,也许他的手段会比血吟那个走在法律边缘的人还要狠绝。
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理由是,皇室到现在还没有表面表态。
只要真假公主的事情一天没有会揭穿出来,那么文清和灵韵的身份和地位也不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皇室目前也算是处于拖事情状态,这样的行为,让任安然觉得可笑好可耻。
“任先生,下午好,再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笑的一脸狐狸,又非常绅士温柔的皇甫穹祺,以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任安然的面前,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串粽子。
“三皇子,确实没有想到,见面的时间会这么快,我还以为这辈子就不会有任何的相处了呢。”论反击人,任安然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输过。
当任安然在反击的时候,皇甫穹祺却很很聪明的又转移了话题,又扯了一通之后,才把话题逐渐引到了灵韵身上。
至于灵韵这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只怕还有一口气在,已经是不错了,更别说整个人疯了的气息越加浓郁。
皇甫穹祺看着手下把灵韵给拎出来后仍在地上,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看来灵韵公主的疯病已经越来越眼中了。”皇甫穹祺看了好一会之后,才用这句话来总结。
“确实啊!这疯病这么严重,你们怎么能让她从皇宫里出来单独居住呢?要是一个不对劲,做出什么买凶杀人放火,绑架的事情出来,到时候追究责任也不知道追究谁呢?毕竟一个疯女人,做出疯魔的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啊!只是苦了被疯女人残害的人家了”
任安然幽幽的开口,缓缓说着灵韵做的事情,却是以一种玩笑的口吻说出来。
任安然说的时候,一直暗中观察着皇甫穹祺的脸部表情,当看到皇甫穹祺因为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可以说非常非常难看,虽有又平静的吓人时,任安然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很抱歉。”皇甫穹祺只能用道歉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更多的却不能做。
“没事,没事,有这样的家人,你们也很无奈,我完全理解。”
多么嘲笑的一句话啊!
皇甫穹祺深深地承受着,屁的这样的家人,他的家人明明是文清,和疯女人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
他是不明白父皇和母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做出决定,也不知道文家那边到底在考虑什么,一直龟缩着不动作。
明明事情的真相都摆在了那里,这样的错误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呢?
皇甫穹祺是想要质问,可他还没有傻到现在就跑上去质问。
“现在三皇子接手了,那么我们就把灵韵公主交给三皇子了。”
“林贺宇,我们回去了。”
任安然等皇甫穹祺来,为的也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和他们的受害程度。
明明确确揉碎了说给皇甫穹祺听,还有那些躲在暗处,却不敢出来的人听。
“表哥,来了。”
“好,那你们慢走。”
“任安然”
“照顾好文清和孩子们。”
“那是。”
………………………………
第468章 吃醋求安慰
和一个另类风的人吃饭,你要有强大的心里准备,毕竟这样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可是什么样的状况都会出来的。
本来一顿饭吃的好好的,可是某些个人,这脑子有时候就会那么一抽一抽的,你都不会知道,接下来这个某些人会说些什么。
“清儿,我点的这个菜好不好吃?”
一改往日的那种朋克烟熏风,血吟单手撑着下颚,似乎可以压低了嗓音,显得磁性低柔的话语从血吟的嘴里说出来,不去看血吟的那张脸,光听声音,你会觉得,这就像是陈年的红酒,溢出了瓶口,那弥散着的酒香,熏着人微醉,又像是上瘾一样,想要多汲取这样的酒香,多听听这样的声音。
“这些菜,都是我以前尝过,都觉得不错的菜,所以我才会推荐给你,你快试试。”语调是那样的慢,却充满了情调在里面。
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文清差点被声音给忽悠过去,当她把筷子戳向碟子里的菜,菜进入口里,才恍然过来。
得,有些人,就是会利用属于自己的优势,而且办法也是无用穷极那种啊!
完全完全的招架不住呢。
“还不错,没想到你也有品位正常的时候。”文清用干净的热毛巾擦了擦嘴角,刚才不慎把汤汁留在了那里。
汤汁酸酸甜甜的,很对文清的胃口。
“清儿……”血吟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样给一哄而散了,心里有些泄气起来。
“嗯?”文清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怎么了?”很是无知不解的看向血吟。
“算了。”血吟摇摆着手。
“那就好,那我们继续吃?吃完之后我还要回家陪孩子们,他们没有跟来一起吃饭,不知道在家里会闹什么脾气呢。”
文清想到家里的三个孩子,手机里已经有不下五十条的短信息,都是孩子们在催促她回去的消息,还有想念,还有他们的委屈。
文清看到这些消息,心里甜甜的同时,也有点小揪心。
孩子们如此的依赖自己,真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好吧!好吧!”血吟彻底的被打败了,还是被那三个小家伙。
一定是任安然那个家伙,一定是。
血吟心里暗暗地想着。
“嗯。”文清在心里抱歉一声,接着又欢快的吃起来。
血吟心里塞塞的,但还是陪着文清一起吃,只是到最后的时候,提前去结账,和文清说他有事出去一下,过一会再来接文清。
文清当时就挥了挥手,让血吟有事就赶紧去忙吧,她能一个人回去。
血吟没同意让文清一个人回去,说了一个时间就赶紧走人,因为他目前的事情有些棘手。
而血吟一走,任安然就来了,他坐到了文清的身旁,周身都弥散着一股怨气,小忧愁的看着文清,眼中浓浓的一股被丢弃的委屈。
“你怎么了?”文清问任安然,那小幽怨的眼神,仿佛文清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要遭雷劈似得。
“清儿,你和别人亲近。”任安然早就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连血吟耍美男计也看的一清二楚,那个使用手段的心机婊,就不该相信,那黑了的心,肯定不会安好心。
任安然当时觉得,自己要被浓浓的嫉妒给啃噬掉心脏了,可是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动,强忍着没有去,直到血吟走了之后,他才出现在文清的身边。
“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是把血吟当成哥哥的存在,我的男人还是你任安然,你可是我孩子的爸爸,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文清挑挑眉头,有些好笑,这个男人,平时没见着吃醋,偏偏这个时候在那里吃醋,也真够难为他了。
不过,男人吃醋的样子真的是非常的好玩,又非常让人恋恋不舍,这种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当真?”任安然身上那小幽怨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减少,随后身上冒出了喜悦的泡泡来,眼睛都闪闪发亮的看着文清,仿佛文清要是说了一句假话,这男人下一秒就能哭给文清看一样。
文清真的是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了,有时候比孩子们还要难伺候啊!
“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文清扶了扶额头,应付这一个两个,真觉得心累啊!
“我相信你。”任安然点点头,他绝对相信文清。
“好了,你还没有吃饭吧!在这里一起吃点,接着我们回家?”文清不会去问,任安然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会去问,任安然去做了什么。
她在任安然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
“回家去吃,回家你煮给我吃。”任安然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文清,难得的弱一下,表示自己的存在,求得安慰。
“好,我们回家去吃。”
一顿亲手煮的面,加一些前几日卤的菜,任安然不挑食的吃了一碗半,等着文清回家的孩子们,也都用属于自己的小碗吃了满满的一碗,非常捧场,吃完之后各个拍着肚子,告诉文清,他们吃的很饱,很满足。
文清当时嘴角的笑,都要溢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幸福,不用刻意的去追寻,一抬头,一低眉,就能看到,就能感受到。
有这样的家人陪伴,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不需要用多余的言语形容,文清把一大三小抱在了怀里。
一家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好了。
漆黑的夜,繁星没有出来,路旁的路灯,也是那样一闪一闪,随时都要熄灭,昏暗的就像不存在一样。
一身黑色的风衣,与夜色融合在了一起,血吟走在水泥路上,嘴角叼着一支烟,一亮一闪,熄熄灭灭。
“嗜血组织的老大,胆色果然不一样,这个时候,还能一个人出来,真的是让人佩服不已。”浑厚的声音,听着有些上了年纪。
“如果没有胆色,我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吗?”血吟停下脚步,取下叼在嘴里的烟,浓重的熏眼妆,让他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的大,也非常的熊猫。
他看向那个站在路灯杆子旁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更是没有热拢。
“确实,没有胆色,怎么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呢?”中年男人动了动,半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露了出来。
一条横贯整个脸颊的刀疤,就那样在中年男人的脸上横陈,却无损这位中年大叔的气质。
那种气质很难形容,是那种历经了沧桑的味道。
“说吧,刀叔你出山找我什么事?”血吟没有闲工夫去绕弯子,眼前这个中年大叔,以前也是嗜血组织里的人,算得上是老人,但因为在竞争老大位置的时候被人暗算出局,随后就消失不见。
没想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还能见到。
只是,这见到,往往就没有什么好事。
“脾气这么躁,不容易服众啊!还是太年轻了。”刀叔却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以老人的身份开始训了血吟一两句。
“多谢刀叔说教,至于我能不能服众,这就不牢你操心了。”
………………………………
第469章 我是青牙
“刀叔,我尊重你是老人,但这还得有个限度,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爬到我的头上来撒野,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不需要我继续多说了吧?”血吟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刚才能好说话,完全是不想撕破脸,毕竟他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可有些人,你给了他面子,这人不一定会感激你,反而会品尝出另外的意思来。
倚老卖老,是血吟最不喜欢的一种行为,这样的人,让血吟觉得非常的可笑。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爬到你头上撒野吗?”
“嘿,果然是不服众的人,就这个样子,难怪有那么多人想要你死。”
“血吟,我是把你当成后辈看,才会来告诉你,有人要我去杀掉你那个小情人,还有顺带废了你。”
“出于好心,我来告诉你一声,你竟然这么不尊重老人,果然是那个人能养出来的,目中无人啊!”刀叔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他呵斥着血吟,意有所指。
血吟的脸色当即就非常的难看,说谁都可以,但是唯独一个人不能提起,那个人是血吟的禁忌。
“我喊你一声刀叔,不是真的把你当成叔,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那个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呢?”
“当年那个人,为了你,付出了多少,最后你?还为了死无葬身之地,可你倒好,享受着那个人给你带来的安然,就龟缩起来,现在是要从出江湖吗?是想再次借用那个人的名声,来彰显自己吗?”
“你要杀文清,还要废了我?你觉得你有那个能耐吗?”
血吟冷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但却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好惹。
“你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揽那样的瓷器活,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现在,我就告诉你,在你想要动手前,你先好好估量一下你自己的小命。”
血吟的手上,一把银色的手枪,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烁了一下,似流星划过的尾巴。
无声无息,那一枪就打在了刀叔的小腿上,这一枪是警告,没有伤及骨头。
但凭着这一枪,也能让人立即痛苦万分,血流不止,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刀叔,就算保养好,每天锻炼,可精力还是不及年轻人,那样的痛,也让刀叔晃了晃身体。
“刀叔,这都是你的不敬造成的,你有今天,有现在,都是你那张嘴巴,还有你的自以为是。”
“刀叔,不要以为,天下的人都和那个人一样的傻。”
“这一枪,是告诉你,有些人,失去了资格,就永远不要再去提起,因为不配。”血吟说话的瞬间,这一枪直接打在了骨头上,让刀叔靠着杆子站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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