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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妻难求:王爷,你好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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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宣德帝已经是拖着最后一口气,在等她了。
“默儿!你在,真好!”姬青悠差点儿就感性的流下了眼泪,一把将姬如默抱在怀里,就在她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阮浩泽适时出声,“姬侧妃,还不过来见皇上最后一面。”
他自然知道她为何见到姬如默这样激动,可是这些事只是夫妻之间的胡闹,他自然不会让她真的弄得人尽皆知,尤其是在他老岳父的病床前。
“岳父,姬侧妃已经来了,您有什么遗言就交代吧!”阮浩泽坐在床前的案几上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对于老皇帝的生死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即使知道他早一天死,他就能早一天登基到至高的位置,也没有什么激动的。
“三儿,三儿,一切都都交给你你了!”宣德帝将目光投向了阮浩泽,希望他给他一个承诺,可惜阮浩泽不为所动。
直到宣德帝就要坚持不下去,快要死不瞑目的时候,阮浩泽才起身对着姬青悠道:“去外殿给孤王拿一叠点心过来。”
姬青悠看着不算远的外殿,十分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向外殿。
阮浩泽低头在宣德帝耳边,低声道:“孤王不像你,见一个爱一个,从始至终孤王就只有一个女人。”
宣德帝被他坚定的目光震住,世人只道他不爱女色,没想到竟然是为三儿守身如玉,宣德帝想起暗卫禀报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子,瞬间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好!好!”宣德帝连说三个好字,头一歪气息已不再,带着微笑离去。
………………………………
第268章 皇帝驾崩
姬青悠在外殿只听见宣德帝拼尽全力的声音,提着襦裙匆忙推开门,他已经没了气息,只是宣德帝嘴角的笑意彰示着喜极而亡,而不是被男人逼死的。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想法,有的人活着的时候不怎么觉得重要,死后才觉得天塌地陷了一般。
对于宣德帝,姬青悠的感情一直是复杂的。
有过怨恨,有过孺慕,有过窥视,有过戒备,可是这一刻他死去之后,才忽然觉得帮她顶着天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管姬青悠承不承认,他还是一个父亲,也许从他死后,她的命运更加的艰难坎坷了。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琉璃一般的眼睛有着化不开的愁绪,以往的恨意随着人的离去烟消云散,只余下满满的无助和迷茫。
“你和他说了什么?”姬青悠恨他在宣德帝最后的时光将她丢到了烟雨楼,还封了她的内力,让她想逃都没办法,以至于陪着宣德帝的时间竟是寥寥无几。
子欲养而亲不待,姬青悠又一次体会到了。
或许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惘,毕竟宣德帝的驾崩,不仅仅只是世界上少一个人,同时带来的还是一次势力的洗牌,这天下不知道多少生命随着又将湮灭。
姬青悠知道这些都不是阮浩泽的错,可是人在激动的时候最容易迁怒,就像现在,姬青悠推开了他的手,扑到了宣德帝的床前哇哇大哭起来。
默默的将手缩回来,情绪波动很少的摄政王觉得很烦恼,劝慰这种高技术含量的事情,是摄政王还没有过经历的。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让岳父入土为安吧!”而且皇帝驾崩岂是简单的事情?
那些公主王公贵族,公卿侯爵还要来瞻仰遗容,甚至连大臣也要来出席,更别说这之前还要给宣德帝整理仪容,沐浴更衣了。
姬青悠也不是真的没法控制情绪,与其说是哭泣生父的去世,不如说是为将来路途的迷惘悲伤。
寿衣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等着为宣德帝的遗体清理换好衣服就可以了。
手指正触及宣德帝的龙袍,被阮浩泽迅速的拉开了。
“你做什么?”姬青悠怒目而视,像一只失去了父母的小兽,眼睛红彤彤的,故意撑起戒备的气势,岂知这点儿气势于真正的强者而言不过是个玩笑。
“孤来!”将她大力的推开坐到春凳上,一颗颗的盘扣在阮浩泽修长的手指下解开,像是想起什么,扭头皱眉的看着沉迷在自己情绪中的她,才皱眉暴喝了一声,“还不去让人准备沐浴的水!”
宛若天外飞音,让她从绝望的空间中清醒,看着认真的男人,姬青悠第一次觉得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和她纠缠很深的男人。
他就像是个矛盾的结合体,若说他对宣德帝有什么好感,打死姬青悠都不信的,可是为何他竟然会做这些儿子才该做的事情呢?
而且耐心十足,将一个女婿的义务责任尽到了极致。
若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姬青悠连自己都说不服,一个连女人都可以送给别人的男人,还指望他为了她委曲求全,别做梦了!
“水来了!”姬青悠带着宫人将浴桶抬进来,而阮浩泽早在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放那儿吧!你让人去通知那几个公主来见岳父最后一面。”
姬青悠听话的转身出去,在即将出门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浩泽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尔后若无其事的道:“一会儿大臣们要来瞻仰皇上遗容。”
难道要告诉你,孤王吃醋不想你脱别的男人衣服,更加不想让你看见别的男人身体,即使这个男人是你亲生父亲,自己也觉得难受,浑身不得劲儿!
总觉的这样做了,今后的日子里定然会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姬青悠只觉得心中最后一点儿期盼随着他的话消散了,本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她,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会儿大臣们要进来看宣德帝,见他这般孝顺的亲自给父皇换洗衣服,对于他继承皇位应该更加有利吧!
早就知道他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物,为何还有期待呢?姬青悠你真的够傻的,自嘲的笑笑,去安排公主大臣觐见的事情。
他们四姐妹,大姐因为被人诬陷,加上两国交战已经被人折磨得没了生存的意志,自杀了,而二姐因为跟着慕容岳去金月,被他当做发泄桶,做成了人彘。
而她即便活着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至于那个小妹,在阮浩泽的故意教导下,已经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儿,只等着哪天成年嫁出去和亲了!
“姬家真是够倒霉的,不过这也侧面证明阮浩泽的手段如何的狠辣!”姬青悠转身看着身后的德政殿,那里埋葬了历代帝王的一生,也牵扯着他们这些皇族子女的命运,或许这一次之后就是真的离开了吧!
姬青悠不知道这算不算真的解脱,至少终于离开了这座皇城。
只是她不知道这世界还有一句话,叫造化弄人!
“各位大臣,去看父皇最后一面吧!”姬青悠让开路,此时已经不是在内殿,而是在德政殿的外殿。
金丝楠的棺木,树纹汇织成各种神秘的图案,与德政殿上金黄的龙图腾朝相辉映,连着昏黄的灯光,折射着神秘的光芒,像是古代祭祀台上神秘的祭祀符号。
如果那里不是躺着她的这一世父亲,如果这个人不是牵扯着自己的命运,姬青悠觉得她或许可以和局外人一般,研究它们的纹路,欣赏它们的美丽,为它们的神秘沉醉,又或者因为这些古迹如痴如醉,皓首穷经。
可是她不能!
“公主觉得如何?”就在这时帝师突然问道,打断她虔诚的信仰。
丝毫不为自己刚刚走神开脱,姬青悠疑惑的问道:“帝师说什么?”
大臣们只以为姬青悠是因为父亲去世,太过伤心才会这般失态,没有过于责备,只是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皇上驾崩,江山不可一日无主,不知道皇上驾崩前可有留下什么口谕?”帝师作为三朝重臣,这话自然由他来说,也无人敢质疑什么。
虽然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摄政王一家独大,可是自古继承江山还要一个名正言顺,所以才有此一问。
坐在高台山的阮浩泽低眉喝茶,对于下面因为皇位继承人的事情吵开的人不闻不问。
但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她,这个让他甘之如饴的女人,现在会如何选择呢?阮浩泽很好奇。
或许,更加好奇的是她的内心,他们之间有情,却又夹杂着家国天下,从来不说爱,而他对于她的身体和心都有着极大的兴趣,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淡淡的喜欢,及至最后一次次的设计,将她收入囊中。
此刻,她已经无路可走,只能被动的投进他的怀抱,可是他却犹豫了,他觉得这样被动的接受似乎失去了本来的甘冽!
他更加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被逼无奈!
………………………………
第269章 圣旨的疑问
他不在满足于身体的欢愉,更加想要的却是心灵的撞击,或许说这样无味的生活让他快要失去兴趣,想要得到更多,想让女人做出退步,逼她先说出爱字。
“父皇生前没有说过这个问题,不过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带着微笑离去的!”姬青悠不是那种阳奉阴违的人,她既希望阮浩泽得到皇位,那样就不至于天下大乱,又不愿意这般轻易便宜了他。
于是她决定依据事实来说,不管怎样这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大臣们上前看见棺椁里的宣德帝,果然脸带笑意,证明姬青悠没有说谎。
“公主可否告知臣等,皇上是因为什么而这般高兴?”以至于喜极而亡,这位皇帝可是因为没有一个继承人,晚年一直沉迷女色,能让他说好的事情,定然和继承人有关,大臣们追问。
姬青悠站在棺椁前,看着宣德帝嘴角心满意足的笑意,像是停留在这一刻的镜头,刻画下这一瞬间的欣慰和永恒。
可不是尽头么?
他倒是这般不带遗憾的离去,留下这偌大的江山,让自己这个柔弱的肩膀去担负,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柔弱的肩膀能否担负得起?
“本宫不知道父皇为何如此高兴!”姬青悠抬头凝视一直安静品茗的摄政王,幽幽的吐出一句话,“不过本宫相信摄政王应该很清楚,那个时候不知道摄政王在父皇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以至于父皇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
姬青悠也很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话,竟然让吊着一口气,一直不肯离去的宣德帝能够喜极而亡?
不带遗憾的离开,像是所有困扰他的问题,瞬间全部解决了一般,真是奇怪至极!
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阮浩泽,让他不好在暗暗的关注姬青悠,不过至少姬青悠没有给他惹麻烦,若是她一个不高兴说自己暗害了宣德帝,那他就有的忙了。
虽然他不惧这些小麻烦,但是现在正是权利更替的时间,平稳才是关键。
不过她这个时候,还能实事求是让他很意外,以他这段时间对她做的过分事,暗地里找茬才是正常,而她这般的理智反而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皇上驾崩,不可能不留下传位圣旨,公主再想想,皇上有没有特意的指向什么地方?”保皇派的人都急切的看着姬青悠,希望她赶紧拿主意,不然皇位真的给摄政王了,就别想拿回来了!
摄政王派的很想出言反驳,可是见上首半靠在龙椅上的摄政王,又觉得和这群吹胡子瞪眼的老夫子争一时的长短有失面子,一拂袖子站回了原处。
就这一个照面,姬青悠就已经看出了名堂,保皇派急功近利,各自为政,而且都是年纪老的人,真正办实事的应该不多,而摄政王派的多为年轻人,占据实权位置,最主要的是摄政王不表态,他们即使再怎么激动也不敢乱来。
而保皇派因为宣德帝的薨逝,已经失去了向心力,或许说他们想的应该是更高的权利,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对于一心想着姬家的帝师孙家,还算是尊敬。
这个孙家和姬青悠还算是有缘,现任孙家族长媳妇当年老蚌怀珠,难产差点儿死了,还是姬青悠救的,而且孙家极为安分,从来不以帝师的身份欺凌弱就是阮浩泽也十分尊崇。
姬青悠实在不知道宣德帝有没有留下过传位圣旨,她和宣德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就算留得有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本宫确实不知道父皇是否留下得有传位圣旨,不过如今天下安定都是摄政王的功劳,为了天下百姓安宁,摄政王上位是最好的结局。”
姬青悠知道宣德帝是满意阮浩泽的,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怎样哄得宣德帝点头答应的。
“还是先将父皇入土为安吧!”姬青悠相信今天她主动退让,阮浩泽定然会念着以往的旧情,善待那些保皇派的,现在她最担心的还是姬如默。
众大臣没想到姬青悠会说出这样的话,即使阮浩泽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耳鸣了,才会听见她让自己继承皇位。
“本宫身为女子不能继承江山,否则定然会担起这份责任,在此,妾身请求各位大臣辅佐摄政王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宁的家。至于本宫,天下繁华已经看尽,皇家家庙不会少了本宫一顿斋饭,此生只为乾元祈福。”
姬青悠这算是先发制人了,出家不仅是她心之所向,也是给保皇派一个生路,否则阮浩泽为了自己的位置定然会将这些人一个个的清除,这种做法既是对姬如默的保护,也是逃避阮浩泽将她送去楼兰的最好方法。
试想一个才失了父亲的公主,已经做出出家的退让,他还一意孤行的要她和亲,天下百姓该如何做想?
如果阮浩泽还想坐稳江山,定然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何况姬青悠今夜为天下百姓退让的事情,迅速就会传遍天下,到时候天下百姓知道姬青悠和亲又会是怎样的态度?
这也是她想出的最好的以退为进的方法。
砰!
阮浩泽江山手中的茶盏捏碎了,无情的虎目,更是细细的眯起,“传位圣旨孤王现在就拿给你们!用不着青悠公主这般委曲求全。”
阮浩泽讽刺姬青悠惺惺作态,利用别人的同情心。
姬青悠脸上的颜色更加的青灰了一段,不过这些不都是你逼的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姬青悠对上他怒视的眼神,无悲无喜,真正的像个局外人!
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飞来,那上面龙飞凤舞的花纹,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姬青悠微不可查的向后退了一步,既然有圣旨为何不早拿出来?
是在借用这圣旨闹事,还是又在算计什么?
姬青悠觉得皇家的生活太累,每一句话都要在脑海里打几个圈,尤其是和阮浩泽这样的人精打交道,似乎每一句话都有他的深意,而她太懒没有那样的精力一句句的去勘破,辩解,更不愿余生一直过这样累人的生活。
“原来王爷已经有了传位圣旨,那本宫就恭喜摄政王登基了,不过这皇宫与本宫无甚留恋的,本宫等摄政王登基之后,就带着儿子四海为家,如苦行僧一般丈量乾元的土地。”
阮浩泽听不进任何的声音,只知道她说,皇宫无甚留恋,那是不是说她对他一样也不曾留恋?
拳头紧紧的握起,这句话对他的伤害,比起他之前对她所做过的事情,十倍有余!
心钝钝的开始疼痛起来,细瓷的碎末刺进掌心,鲜血横流却不自知!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座皇宫这般大,一个人居住是多么的孤独?
………………………………
第270章 勃然大怒
阮浩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亏本的买卖,苦心孤诣的皇位,等到得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然错过。
“公主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阮浩泽不管手上被瓷器沫子割伤的手,冷凝的睨着她,“皇上给孤留下这个圣旨时,还留有一句口谕,那就是三公主要入宫做贵妃!”
姬青悠看着他薄情的嘴里,吐出这样冷漠的话,不由得后退一步。
“笑话,本宫贵为公主,竟然只是一个贵妃,这天下谁敢为皇后?”姬青悠的手扶住棺椁边缘,努力的和他对视,眼里有着平时没有的恨意。
她恨他步步紧逼,恨他毁了她的爱情,恨他骗了世人,恨他到今日还不肯放过她,即使是在她遁入空门做代价的时候。
这种情感像是脱缰的野马,迅速的占据了她的整个身体,再也不加掩饰,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不如让自己放肆一回。
“士可杀不可辱!摄政王欺人太甚!”姬青悠眼里有着偏执的疯狂,如果他在进一步,她定然不会再退,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人性都是自私的,这一刻姬青悠只想为自己活一回,而不是一直围着别人转,不是父母,就是儿子,不是国家就是百姓。
那种毁灭一切的孤注一掷,让阮浩泽为之一愣,终于将你最深的一面逼出来了吗?
可是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你竟然都没有想过嫁给自己,阮浩泽有些颓废。
“先帝怜朕,以后位聘心仪之女。”而你不是朕心仪之女,所以不会给你后位,至于这话是自己要求还是先帝所说,已经无证可考,要想知道去坟墓里问宣德帝。
所以阮浩泽误导起人来,没有丝毫被拆穿的害怕。
多么讽刺,自己的亲爹算计自己为那些追随者谋一条生路,却不知道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早就打定主意让自己和亲。
以贵妃来和亲,多么大的诚意!
“哈哈哈!好,你们不就是想要逼死我吗!不过是薄柳之姿而已。”心中气血翻涌,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却感觉不到心碎。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的还要狠,还要无情。
姬青悠不在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至于皇位归谁,宣德帝几时下葬与她何干?
翻着自己一笔一划留下的记录,姬青悠嘴角的血迹留在了上面,可惜她不会去擦干,阮浩泽算尽天下又如何,儿子是她亲自教导的,他定然会为自己报仇,而他也未必会容得下姬如默,以他现在的性格,斩草除根才是最可能的做的事情。
顾不得蜿蜒而下的鲜红,这样安静的日子,怕是再也没了机会吧?
“默儿我的宝贝默儿,今后的日子你该如何自处啊?”姬青悠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碳笔写下的记忆,直到那黑色的碳素渲染上周围的洁白,才像是被惊醒一般的瑟缩回手。
“她怎么样了?”打发了那些烦人的大臣,才有空关心姬青悠的状况,这一次恐怕逼得有点儿过了,刚刚见她嘴角都溢出鲜血了,定然是气得不轻。
“安排几个得力的人,开解一下王妃,另外暗中不可放松警惕。”
现在正是新旧势力交替的时候,后宫那些沉溺在地底的人,定然会放手一搏,此时不将那些暗中的人一网打尽,到时候住进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阮浩泽从来不小觑那些小人物,小人物在很多时候就会起大作用,可谓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用这个方法毁了金月,算计了宣德帝,甚至还兵不血刃的将灵风收了,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得意忘形。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查到,当年私吞王家给王妃的银子的势力了,除了皇后曹家还有贵妃邹家也是帮凶,而且曹家还想着送曹美美进宫做您的皇后。这次的登基之事上,曹家定然会打主意。”暗卫心中为自己家主子担忧,现在谁都知道主子是冒着金光的宝贝,谁都想上来分一杯羹。
可是这些人却不知道主子一心在公主身上,而且公主也为主子付出良多,不说为主子生下的三个可爱的小皇子,就是当年主子攻打金月出现粮草不济的时候,也是公主暗中出手的。
与此同时,公主还给了相当一部分的草药,并且无偿培训了许多军医,让他们少死了多少兄弟,更加不要说还暗中帮主子得了多少的银子,和粮食,这些可不是那些大家闺秀比得上的。
只是这些事情都是机密,除了个别的人根本无人知道,这也是暗卫都暗地里称之为王妃的原因,不仅是主子的喜欢,还有真心实意的诚服。
“哼!想的倒是美,竟然敢算计朕的人,现在才来表忠心是不是有点儿晚了?”阮浩泽的手已经上好了药,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不过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没有姬青悠包扎得好看。
“把那些拔尖儿的,都给朕灭了,同王府一样,严加审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也别放过。”
阮浩泽早就想清理皇宫了,可是当初是宣德帝当家,若是这样做定然会给人留下把柄,宣德帝作为他的岳父,他也应该给予一点儿脸面,否则还由得那些人在这里耀武扬威。
见他露出狠厉的眼神,暗卫知道那些后宫的女人是惹到主子了,更加确切的说是惹到主子的心头好了。
别人不清楚,暗一可是很清楚当年自家主子就瞧上了青悠公主,才会给宣德帝设计让他将公主下嫁给她,可惜人家公主畏之如虎,逃婚了,这事不了了之,如果后来忘记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可是偏偏自家王爷不仅对人家念念不忘,而且还有越陷越深,有非她不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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