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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侠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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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点点头,低声叹气道:本王也是如此怀疑,奈何,一切都太混乱,等这几日料理完陛下大事后,一切再仔细定夺。这几日你可以不必来朝,多去民间细细访查,找寻蛛丝马迹。范文宽连连叩头,六王爷让他尽快出去,免得时间久了,引人生疑。
范文宽急急退出皇帝寝宫,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心中惊恐万状。将刀鞘踹进怀内,走路也是不知方向了,走了半天却才发现自己闯进了后宫,及待转身离去,却朦胧听到似乎有女子的笑声。
范统领心里纳闷,这大清晨的,众妃子却都在酣睡,谁人敢大声喧笑。他回头看去,似乎是从贵妃房内传出来的。他不敢多看,急忙转身出了皇宫内苑,沿着宫内深深胡同,走向城门。到了城门禁军驻地,进入班房,却见一帮兄弟都酣睡了过去。他从头至尾一一看去,却没看出一个可疑的人来。疲惫至极的他,顾不得休息,换下军士铠甲,穿上宽松的长袍大袖,出了军营,上了自己的马儿,便朝范府急奔而去。
范文宽到了范府后门,没有敲门,看看左右无人,将马拴在街头树上,自己则翻身跳了进去。到了府内后花园,却见一女子正在那里摘花,猛然看见他,吓得一跳,手中的花朵掉落在地上。
范文宽急忙安慰那女子道:别怕,我是你大哥。白檀这才明白,急忙从地上捡起花朵,笑道:大哥为何这么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刺客呢。范统领勉强一笑道:大哥有急事,找三弟,说完便走。四妹,你好生玩耍吧。他顾不得与白檀寒暄,匆匆走入后院,进入三弟范文昭的卧房,却见房门开着,里面却没人。
范文宽出了房门却见三弟悠哉悠哉的从演武厅内晃了出来,他几步便窜过去,拉着范文昭进入房内,将门关闭。范文昭被猛然出现的大哥也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大哥,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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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寻踪觅迹
范文宽从怀内将刀鞘拿出来,递给文昭问道:三弟,这可是你的刀鞘?
范文昭喜笑颜开,点头道:大哥,果然厉害,昨日说了,今日便就找到了!
范文宽却狠狠的扬起一个巴掌掀过来,狠狠的打在范文昭脸上。淬不及防,范文昭被他打的身子一个趔趄,用手捂住脸,另一只手扶着桌子站稳叫道:大哥,你凭什么打人?
范文宽低声厉声问道: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范文昭委屈说道:大哥,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这不是刚刚进城啊?
范文宽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过于鲁莽了,便将怒火压了下来,耐心问道:你昨晚作甚去了?
范文昭奇怪道:我昨夜在房内一直好好睡觉,五更天才起来,去演武厅练功去着。老管家都见着呢。不信去问范老叔去。
范文宽又问:你可知这刀鞘是在何处发现的?
三少爷惊讶的看着大哥,奇道:哪里?我还说哥哥办事如此利索!
范统领压低着声音道:今日凌晨陛下被刺,这刀鞘是在皇宫内苑被人发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虽然现在无人知道,但迟早会被人发现的。三弟,你惹下大事了!
范文昭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急急求救大哥:当真,这可是真的,那该如何是好?大哥,你快想想法子。俩人正在说话,却听到门外范兴问道:大少爷,三少爷,老爷起来了,请俩位少爷去用早膳。
范文宽道:请稍待,我们一会便去。他拉着范文昭坐下,俩人紧紧挨着,低声说道:三弟,我看你还是先躲避一下吧,这明摆着是冲着你来的。如今圣上已经被匕首刺中,危在旦夕。我在皇宫大内亲眼看得明白,陛下旁侧贵妃胸口上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匕首,陛下也是浑身鲜血淋漓。那匕首我也仔细瞅了,刀口锋利,闪着寒光,虽然被污血沾染,却仍能看出来这确实一把宝刃。
范文昭脸上愤恨至极,怒道:大哥,你一定要信我,这定然是招了小人暗算了。小弟在镇阳集不慎丢失了兵器,却不料被歹人盗取,竟然成了刺客行凶的凶器,当真是可恶可恨。
范文宽逼住他道:三弟,不要给大哥惹事,若真不是你干的,你就听我的,今日饭罢借口有事,出门去,便永不要再回来。剩下的事情,有大哥料理就是了。
范文昭摇头不肯:大哥,这不行,我这岂不是畏罪潜逃了么?再说,又不是我干的,我要查出来到底是谁盗走了这把匕首,还有到底是谁害死了皇!范文宽急忙捂住他的嘴巴道: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千万不要让爹爹知道,他老人家一向耿直,定然会把你押解到官,到时候人赃举证,你就是有口也分辨不清了,听大哥的,暂且隐忍一时,自然有水落石出之日。
三少爷无可奈何,只得口上答应,心里却有了一番主意。他站起身来,拉住大哥手道:大哥,好不容易咱们可以团聚下,一起陪爹娘吃早点,日后只怕没这个机会了。说着他的眼圈有些红了。
范文宽也有些伤感,他拍拍三弟肩膀说道:我私自回来,必须马上回去,免得被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切记大哥的话。大哥这就走了,记得代大哥给爹娘问安。说着他便回到自己房内,卷了几件衣服,仍旧出后院,从墙上跳出去,牵起马儿飞奔而去。
范文昭却神情恍惚的走入书房,范老爷与夫人都在那里坐着,白檀看到他走了过来,急忙站起来,唤道:三哥。三少爷点点头,木然坐下,拿起筷子便夹菜。
范夫人嗔怪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三少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过来吃饭的,便放下筷子冲着爹娘抱拳道:爹,大哥刚刚走了,让我代他给您二老问候,等来日他不忙了再来给您二老请安问好。
范老爷嗯了一声,见他神色不对,眼睛如电问道:昭儿今日神情似乎有些不大对,文宽这么早回来,定然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三少爷道:大哥说有了二哥的消息,让我出门几日去探听下,能否将二哥找回来。
范老爷脸上有了几分喜色,问道:此话当真?果真有姜儿的消息?
范夫人脸上却有些灿灿,不说话,自己拿起筷子吃饭,便招呼白檀也赶紧吃。白檀看看他们,也只顾低头吃饭,不说一声。
范文昭道:爹,这几日我要出门几次,寻找二哥消息,你们二老就不用挂念我了。白檀忽然说道:三哥,我身子也大好了,可以跟你一起去。我爹武将出身,我也略有些拳脚功夫,协助你一臂之力。
三少爷呵呵笑道:多谢四妹好意,你还是等身子完全好了再说。三哥若需要你时,定然来喊你。白檀点头,低头吃饭。
饭罢,范文昭急匆匆的拉马儿出了范府。白檀却回到房内,左思右想觉得这范大爷突然跳墙回来,只在房内与三少爷嘀咕了半天,肯定出了什么事儿,瞒着老爷与夫人。她试试身子,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又看看肩膀上的伤口,好的地方已经开始落痂了,便换了一身衣服,将头发束起,带了几两银子,便准备出门。
范夫人进来道:檀儿,你这是?
白檀笑道:夫人,我想出门街上看看,顺便看看三哥去了何处。
范夫人叹息一声说道:我看今日昭儿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也罢,你自来后一直闷在屋内,出门去也好。只是年轻女孩子还是有些不稳便,不如你装扮个男子,也好行走。
白檀惊喜的看着范夫人,说道:夫人,果然厉害。这个法子甚好。
范夫人将她领到自己屋内,拿出一套男子衣衫说道:这是昭儿前几年衣服,身量略小,大概你能穿得。白檀拿起来一试,果然穿着大小差不多,喜得范夫人不住称赞道:真是不错,真是不错。乖女儿,去吧,路上小心点。银子不够,我再给你拿点。
白檀点头道,够了,够了,便高兴的蹦蹦跳跳的出了范府大门,直奔闹市而去。范府门口的众多乞丐忽见又出来一个年轻公子,甚是灵便小巧,便都围拢过来。一个男子道:公子,施舍点钱吧。
白檀摸摸银子道:等些时候,我弄几个铜板与你们。说着便要走。一个小孩子乞丐嚷道:你这个公子,好不阔气。每次这府内出来的三公子都会给我们分钱,你却不但不给,还哄骗我们说等些时候。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檀伸手捏捏那小孩子的脸蛋道:小乞丐,心眼还不少。本少爷就是一小气鬼,没钱。说着便走。那孩子在她身后大声嚷道:三少爷人好,我们对他也好,你坏,以后我们也对你坏。白檀没多想,便径直朝宣武中心大街而来。
再说三公子范文昭思来想去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便想起银杏客栈,看来那晚的客人中真有问题。他纵马便从小巷子内穿越,直奔宣武门而去。宣武门外依旧吵吵闹闹,却依旧是那些流民与守城军士之间在互相拥挤争斗,外面的想进来,里面的阻挡不让进门。三少爷顾不得许多,下马拉着从人群中拼命挤了出去,然后翻身上马,一直朝镇阳集而去。
骑马走了十来里地,却见到前面一辆马车,马车内有女子的笑声。他纵马准备超越这辆马车,却不由得往马车内扫了一眼,正好马车内女子掀起帘子往外面看来。范文昭看到一美貌年轻女子正朝大路两旁观看,嘴里还嘀咕着:大姊,这里哪有什么奇异郎君哪,到处都是荒野嘛。却冷不防正好看到范文昭朝这里望来,四目相对,范文昭一怔,这女子怎么似曾相识?
那女子却正好看到一少年公子看向自己,不由得好笑,摔下帘子,进内说道:大姊,只看到一个狂徒正往咱们里面窥探呢。
另外一个女子道:不要管他,赶到镇阳集,见到魁首是正事。车夫,再快点,中午前必须赶到,我们有要紧的事儿要办。
范文昭已经挥动马鞭超越了马车,止不住又回头看俩眼,思想刚才所见女子,是有些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也不细想了,直接奔向镇阳集。如此,快马加鞭,过了荒野那个野店,果然在正午时分到了镇阳集。
镇阳集今日有些热闹,来往的人们也不少,更有许多流民夹杂在内。三少爷直奔银杏客栈,老远便看到前面却围着一群人,拥堵在门口。及至到了跟前一看,果然是银杏客栈。他急忙下马,却见俩名公差从里面出来,抬着一个木板,板上蒙着白色床单,下面依稀是个人形。
公差吆喝道:都别看了,让让,让让。众人都闪开一个小路,让俩个公差从里面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公差,手中拿着一个木箱,紧紧跟着出来。旁边人都议论纷纷,也有胆大的问道:官爷,到底怎么回事,查出来了么?
那年长公差从门口解下马的缰绳,说道:众位若有何线索,记得去衙门告状,县太爷定然有赏。都散了吧,散了吧。
范文昭看着那三个公差渐渐远了,转弯去了镇阳县衙,便下马过来,问旁边的人。一个好事者说道:可惜呀,可惜。怎么会突然这样呢。范文昭问道:老丈,这里怎么了?
那老者看看他说道:你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小二今早被杀了。三少爷有些吃惊,赶忙问道:那那个丫头呢?
老者上下看看他,疑惑问道:你跟这店家有些瓜葛?
范文昭急忙解释道:不,不,小可只是曾经借宿过几晚,今日路过此地,好奇,因此问问。那老者点头道:你说的是厨下那个银杏丫头吧,也不见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我们都叹息啊,多好的一个丫头,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范文昭拉马边走,也没心思听那老者在后面继续唠叨,自己上马走了不远便来到上次去过的新月赌坊。赌坊却依旧热闹,里面照样人声鼎沸,他下马,将马儿绑在赌坊门口,便挤进了里面。
赌坊内生意照样红火的很,每张桌子前面都围满了人,尤其是中间大桌上人最多。范文昭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没看到碧牡丹,中间却是一个大汉正在摇动骰子,众人的眼光随着大汉的摇晃也不停的变换。他顿时觉得这里失了颜色,没奈何的又往外挤,忽然听到从里面传出女子的声音,紧跟着一个红杉女子从后面走了来。三少爷闪目观瞧,可不正是碧牡丹。
他心里莫名激动了一下,便又会转身来,却见众人自动分开来,给石黛娘子让开了一条路。石黛娘子满面春风,抖动着纱裙,边走边冲众人抱拳施礼道:众位老少爷们,小女子来迟了。让大家久候了,今日来个通吃,咱们每个桌上人都可以过来押宝。我带了我一名弟子前来与众位助兴。说着后面又走出一位女子,这女子年纪看来比石黛娘子略微小些,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的甚是端庄秀丽。白皙的面庞,乌油油的秀发,却有些害羞的扫了众人一眼,旋即低下头去,摆弄着手中的绢帕。
碧牡丹将女子拉过来,说道:快,给大家见个礼。女子便要低身万福,却被碧牡丹将手臂一掐,她急忙挺直了身子,双手抱拳向众位开口说道:小女子,小女子,来给,各位大爷,见,见礼了。说这话竟然有些磕巴起来,声音也渐渐低下去了。
石黛娘子说道:妹子,莫怕,声音再大些,这些爷们是极为赏光的。那女子受了鼓舞,声音果然大了些,柔中带刚的说道:小女子碧芙渠给各位爷见礼了,还请各位爷们多多照顾赏脸。众人都看得有些呆了,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位新出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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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夜探衙门
范文昭却认出来,这女子便是在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俩马车上掀帘子的姑娘,他不由得细细打量了这姑娘。这姑娘却有一股天然的阳刚之气,只是被柔弱的身子包裹着,二目闪闪,眼角眉梢有一股英雄气概。相对于碧牡丹,她略显的单薄生涩了些,但是却有天然清纯的意味。碧牡丹有国色天香的滋味,这女子却果然有芙渠清丽质朴。一身淡淡粉色衣裙,恰恰衬托出她出脱凡尘的气韵来。
范文昭摇摇头,始终觉得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却又觉得怎么有些相仿与自己的四妹。她的眉目之间,却有些四妹的模样!四妹虽然比她略小几岁,尚未显露闺阁风韵来,却也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范夫人留她在府内,只怕也是别有用心的吧,不单单是可怜她的身世孤单吧?
碧牡丹冲大家一施礼,说道:小妹初来咋到,请大家多多包涵,我来给大家开一局,然后请我小妹也来开一局如何?
众人纷纷起哄,都兴奋的答应着,叫嚷道:快开,快开。也有的吼吼道:直接请芙渠姑娘开局,我等都有好彩头了。石黛娘子嫣然一笑,左眉头略略上扬,嘴角往上一挑答应道:好,既然如此,我先来。大家请下注。
碧牡丹一边吆喝一边招呼众人纷纷下注,自己则暗暗的与碧芙渠说着什么,碧芙渠低耳细听,频频点头。而后,众人赌注已经确立清楚,那碧牡丹便摇开了骰子,又摇摆着身姿,似弱柳扶风一般,袅袅娜娜的舒展着腰肢,眼波流转,似乎自己入了神仙幻境,满脸的喜色却又悠然神往,引得众人只顾着观看她曼妙舞姿与艳丽容颜。
三少爷突然觉得百无聊赖,他不想再看到碧牡丹如此模样,心里一阵情绪低落,便往外面挤了出去,在赌坊内左右溜达了一下。正要准备出门之际,却见一个赌徒猛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满头大汗的往赌坊外面撒腿便跑。与他同桌的那些人都呼啦啦的散开,有一个人紧跟着他从人群中挤出来,追向那人,一边喊道:孙老三,站住,你竟然耍诈。
孙老三哪里肯听,只顾着自己跑,已经窜出了赌坊,到了大街上,疯狂的跑向镇外。那人也紧追不放,撒丫子拼命追赶。范文昭却认出来,那个孙老三果然是那日住店之时遇到的瘦小之人,他猛然想到自己的丢失匕首,便也出门解下马的缰绳,纵马而去。
尽管前面俩人比范文昭早些出门跑远了,毕竟比不过马快,刚然出了镇店,就已经被范文昭追赶上来。好一个三少爷,身子往下一探,便将孙老三的后脖领抓住,使劲往上一提,然后顺手一扔,孙老三便倒在了地上。
后面追赶之人也喘得似拉风箱的一般,赶了上来,一屁股就坐在孙老三的身上,将他死死压在自己身下,自己则拼命穿着粗气。范文昭下了马,手中拉着缰绳走过来,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人道:这位爷,多谢,谢了。我,他竟然偷了我的银子刚才,在赌坊内。下注之时被我认了出来,我抓他,他就跑了。
范老三则在下面吼道:我没偷,你如何知道是你的银子!
那人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将孙老三从地上拎起来,啪啪俩下就是俩个大嘴巴子,抽在孙老三的脸上。孙老三连连嗷叫,扭动着身子,要挣脱。奈何他身子瘦小,挣脱不了大汉的铁腕。
大汉冲着三少爷点头感谢,说道:好汉,我姓方名勇,赶往京城,路过镇阳集想赌几把玩玩,没想到昨夜夜宿银杏客栈,失去了银子。今日到了赌坊,却遇到他在那里下注。我见他手中的搭链内银子数量与我的相似,又看到他将我装银子的包裹扔在了地上,因此才断定昨夜定是他将我的银子偷去了,因此才从赌坊内赶追他来。
范文昭心里一动,问道:你昨夜睡在银杏客栈?方勇点头。三少爷又问孙老三:孙老三,我问你,前些日子我等夜宿银杏客栈,你是否偷了一柄匕首去?
孙老三翻翻眼皮,认出来了范文昭,却不肯招认,说道:这位少爷,好像咱们见过。我确实偶尔偷些,却没偷过什么匕首之类的。
三少爷走过来,用手紧紧攥住孙老三的下巴,一使劲,只听见咯噔一声,疼的孙老三哎哟哟大叫,双手止不住的摆动,双脚也蹬扎起来。范文昭怒目道:说还是不说?
孙老三道:我的确没偷你的匕首,那晚我本来想弄点小钱,却在夜半时分上楼去,准备翘开你的房门,却不料正好看见店小二正趴在你的房门口往里看去。我一见他还没死睡去,哪里还敢进去,急忙溜回屋内,后来便再也不敢出去了。
范文昭又一使劲,那孙老三急忙喊道:爷,爷,快住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去找店小二去,我实实见他偷去的。他还与那银杏姑娘在厨内小声嘀咕,只听见那姑娘道:如此说来,咱们可是有了线索了。那店小二说的啥,声音太小,我没听到,因为于己无关,我便走了。
三少爷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听见的?
孙老三道:这是昨夜听到的。
方勇又问道:你何时将我的银子偷去?
孙老三道:我半夜见你睡熟,便悄悄拨开门闩走进去拿走的。下楼后,却遇到小二,小二说孙老三你干的好事。我怕他泄露,便塞给了他一块银子,他果然不说口了。谁知道他今早却死了。
范文昭问道:你可知他怎么死的,是谁杀死的?
孙老三哎呀叫苦道:爷,爷爷。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遇到他时,他手中正拿着俩盘菜,像是要给谁送去,半夜三更的,谁有那闲工夫跟他磨蹭,我说了几句便回去睡觉了。后面就听不到,直到早上起来,被人发现他死在厨房内。
范文昭放下手,对方勇说道:将他扭送到官府,让官家治罪吧。方勇却摇头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就算送到官府,这等小案子也是无人过问的。不如放了他,让他改过自新吧。说着方勇从怀内拿出一把短刀,蹭的一下,将孙老三的耳朵割去一只,说道:今日暂且饶恕你,下次再犯定然取你的狗命,快去吧。
孙老三捂着血淋淋的半边脸,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去。方勇收好短刀,冲范文昭一拱手道谢道:这位兄台还未请教大名,日后有缘相遇,定然酬谢。范文昭也施礼道:小弟范文昭,家住京城,方兄如进京去,可小聚一番。方勇呵呵一笑,拱手告辞,却仍旧回了镇阳集。
三少爷拉着马儿,信步往镇阳集走来,边走边想,店小二已死,若果真是他偷了匕首,如今死无对证了却是。那匕首却因何流落入皇宫大内去了呢?走着走着,却不想走了岔路,及至发觉时,急忙往回走,却拐过一个树林,听见林内有人低声道啜泣。
范文昭觉得奇怪,便拉马进入树林,走不多远,果然见一人背对着小路这里,正拿着一根绳套往树上扔,一边啜泣一边叨念,听不清她说的是甚么,却依稀看得出来,是一个女子。
三少爷大叫一声:那姑娘,且住。
正在准备上吊的姑娘,吓得急忙回转身来,看向范文昭。范文昭却正好看到恰是那日在大街上打把式卖艺的女子。那女子一见是范文昭,急忙擦擦眼泪,过来施礼拜谢:少爷,多谢少爷那日的恩典。
范文昭急忙还礼问道:姑娘,你这是?
女子低头说道:少爷,我兄妹二人虽对外称是兄妹,实则是夫妻,只因我爹娘不同意,才跟着他跑出来的。范文昭听了有些吃惊,这女子竟然能做出这等事儿来,有些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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