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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侠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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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随声附和,也有人不满意的冷笑道:张阁下莫非想较量较量么?
少林派的弟子与青衣派弟子互相咬咬耳朵,少林大弟子致远站起来,双手合十说道:萧庄主,我等出家之人,不便参与红尘之事。既然庄主寿诞已过,我们也该回转寺庙,静修参佛去了。告辞。
青衣派弟子修眉道姑也站起来,施礼道:老妮等也有要事处理,告辞。
萧昂脸色有些不悦,却没有发作,依旧笑呵呵的站起来说道:好,几位请便,马管家,带萧某送客。马管家从门外进来,引着俩派弟子出门而去。
余下的各门派都觊觎宝物,心里打个小算盘,都不肯离开。
范文昭与葫芦三等都是想看个究竟,凑热闹的,因此也觉得半途离开甚是可惜了。
清源派大弟子赵犴一个箭步迈入中间大厅之内,双手抱拳冲张掖喊道:哎,哪位仁兄,有本事请出来晾晾,小弟我不才,想请教请教。
张掖也毫不示弱,将酒杯往地上一惯,呀的一声,从众人头顶上窜过去,落在赵犴对面。他冷笑着晃动下身躯,将身上衣服袍袖卷卷或系紧,眼中喷火,怒道:不知羞耻的清源教,你们掌教之子展堂,诱拐我掌教世尊爱女,还卷走了我镇派之宝灵犀宝刀,今日,我要替我师门出了这口恶气!说着他也不等对方开口,挥拳便打了过去。这拳去的甚是快速,对方来不及反应,已然到了面门
赵犴冷笑一声,急忙一歪头,拳头擦着皮肤挥了过去。赵犴却轻轻一伸猿臂,将张掖的手腕紧紧攥住,然后破口骂道:他们二人情意相投,姜阔老匹夫奈何死不同意,没法子,我二师弟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且问你,你们把展堂捉到哪里去了?
张掖死命往回拽拳头,怒道:我还问你我师妹被你们展堂诱拐到何处去了呢?撒手。
赵犴一撒手,张掖又是一腿过来,赵犴也有些气恼了,也丢开了手脚,任性打了过来。俩人就在大厅中间,那条狭长的空地上,施展拳脚功夫斗了起来。
萧昂却坐在上面,笑呵呵的端着酒杯慢慢啜饮着,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张掖与赵犴却打的难分难解,俩人互不相让,各自施展本派精华绝技,龙争虎斗。打了数十个回合,赵犴跳出圈外,喊道:且住,既然拳脚无法分个高低,那么咱们兵刃上可见。说着便要跟从的仆从拿过来佩剑。
萧昂在上面却发话了:贤侄,不必动气,不过切磋交流而已,若动了兵器倘或双方有了闪失,伤了和气就不太好了。还是仅以拳脚功夫论个短长吧。
赵犴只得作罢,双手向萧昂一拱手道:看在庄主的面上,我们就此打住。他面向张掖道:姓张的,咱们俩派的纠葛日后山下再算,今日看在庄主的份儿上,我先放过你,非是我赵某怕你。
张掖一听他这话,气又上来了,吼道:你不必放过我,今日我必要与你论个高低,争个你输我赢,否则咱们谁也别想下山。又是一阵拳脚过来,赵犴也真动气了,道:姓张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爷爷也不是好惹的。俩人在大厅内又是一阵打斗。
最前面的空桌子,走了的玄天派、青衣派、少林寺人士空着的桌子,马管家过来赶紧偷偷命人撤下,如此中央又空出来一些地方。俩人更是互不想让,却渐渐分出了上下。
赵犴显见得有些气喘起来,张掖虽然气势凶猛,底子果然是好,占了上百回合,竟然丝毫没有松懈下来。赵犴却有些气力不支,显见得进攻速度慢了些。张掖却步步紧逼,赵犴步步后退,身后已经萧昂的酒桌了。
萧庄主笑道:张贤侄,点到即止吧。快快下来喝酒,老夫敬你一杯。张掖却不理睬,只顾着与赵犴争斗,根本听不到。
他一脚斜刺里飞去,赵犴回腿躲过,身子却一歪,倒向萧昂的酒桌。萧昂暗地里轻轻一伸手,一股气力拖住了他的身子,没有倒向桌子,却歪向了旁边。与此同时,萧昂一弹指,张掖只觉得腿上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平衡,往旁边一倒,俩人几乎同时歪倒在了地上。
张掖气哼哼的还要起来再打,却见萧昂脸色阴沉的鹰眼紧盯着自己,他只好收敛的气焰,站起来回到了自己桌前坐下,暗暗生气。赵犴却起来,冲萧昂一拱手,脸色有些惭愧之色,不好说什么,便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蜀山派吴至鲲站起来,冲大家一拱手说道:诸位,依我之见,大家也不必动武非要较量高下,有本事单凭事儿上见。既然天子信任咱们,请咱们帮忙捉贼缉寇,咱们就以此为标的分个高低。按照萧庄主所言,定个日子,在期限之内得先机者为剩。如何?
龙虎堂堂主马衡笑呵呵道:甚好。我龙虎堂弟兄正闲的没处遛腿呢,有了这差事,舒活舒活筋骨,美事一桩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他身后跟从的众多弟子也都呵呵、哈哈的随声附和的笑起来。
万花剑弟子万全、万策咬了一会耳朵后,万全站起来说道:萧庄主,我万花剑是否参与此事,还要回去禀告师父才能决定,弟子们万不敢随意自作主张,还请庄主见谅。
萧昂点头道:好。
马衡哈哈大笑道:如今少了少林、玄天三大派争夺,我们也好施展功夫。各位,今日我马衡就撂下这句话了,此宝非我龙虎堂莫属了。
萧昂哈哈大笑道:的确,龙虎堂若论人数,当属天下第一大帮派,无有哪个门派可敌。萧某就静等大堂主的佳音喽?说着一举杯,一饮而尽。马衡也举起杯子,一口喝干。他身后的龙虎堂众弟子都齐声喝彩,呐喊助威。
范文昭问哑瘸子:大哥,这龙虎堂甚么来头?
葫芦三却听到了,小声说道: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不必当真。谁知道马衡耳朵却偏偏听见了,气得他一摔酒杯,豁然站起来,冲着门口这边嚷道:那边,是哪位兄弟,竟然说我龙虎堂不过是群乌合之众?岂有此理,来,来,来,老子与你比试比试,让你知道知道龙虎堂的厉害。出来。
马衡说着已经将外面的大氅甩开,大踏步的走到大厅中间,他伸手招呼葫芦王。葫芦王抖抖大葫芦,里面剩下的酒已经不多了,他慢悠悠的将酒倒入面前的酒杯说道:哎呀,我想好好喝一杯酒,却偏偏有人要我闹心。好吧,老葫芦也很久没与人打过架了,今日就试试,看看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动弹不。
葫芦王自言自语着,也晃晃站起来,打了几个饱嗝,把葫芦扔在哑瘸子身上,走到大厅中间,还一手拍着肚子,醉眼朦胧的看着马衡。
马衡先摆出一个骑马蹲裆式,双爪齐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眼睛紧紧逼住葫芦王,说道:早就听说老药王也很有一手,今日得见,我让我弟子开开眼。请出招吧。
葫芦王打个哈欠,满嘴的酒气飘洒开来,说道:老马,多年不见还是这么火爆脾气。随你吧,来吧。我等着呢。他懒散着筋骨,暗中却悄悄运转浑身经脉,将内力悄悄凝注入各个经络之内。
范文昭已然看出来葫芦王貌似松散,实则内紧,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起来,没想到这个看似憨憨的老者,竟然内怀神奇绝技。哑瘸子用手指头捅捅范文昭道:你小子知道葫芦王干嘛非要上去比试么?
范文昭摇摇头,哑瘸子拍拍他脑袋,骂道:不开窍的驴木疙瘩,老葫芦这是见你刚才被人奚落,想要上去给你正些颜面而已。要是他自己,才懒得管这闲事呢。
范文昭嘿嘿一笑,摸摸脑壳说道:还,还真没想到。哑瘸子又拍了他一下,却看他的样子,不忍心下手了。
此刻上面却已经开打了。龙虎堂主马衡率先出手,闪电般的拳脚似雨点般倾泻而出,葫芦王也不甘示弱,一甩懒散的样子,浑身立刻精干利落了许多。他并不急于出手,而是连连躲过马衡一阵拳脚功夫,摸透了他的武功路数之后,才从容的施展开来。
马衡不愧是一代堂主,手下数千兄弟,功夫自然是一流的。葫芦王却更多的是内力充实,一举一动之间全部都是暗带气息,让人只觉得强大的气场袭来,却无法躲闪。范文昭看着马衡的拳脚,暗暗比量自己,若是自己上场,一定不过几招就被甩下来。这葫芦王看着毫不在意,轻松自如的躲闪,那马衡的拳脚却一个也落不到他的身上,很多都是擦着衣服或者皮肤的边缘过去。
一瞬间,已经数十个回合过去,在座的都看得呆了。马衡手下的弟子们很少见师父如此遇到强敌,也都惊讶的紧紧瞪着场上的形式。哑瘸子却有些喜色悄声道:这老葫芦,几年不见,果然长本事了。这套拳脚功夫当初还是我教与他的,没想到今日拿来练练手脚,竟然给我创出了很多新鲜玩意。
范文昭不解问道:什么新鲜玩意?
哑瘸子道:莫急,回头哥哥教你这套功夫,你学了自然就能看出与葫芦王所使用的功夫有何不同了。且先观战,日后再说。
范文昭便端坐不语,静静观看二人打斗:难得自己遇到如此盛会,见到如此众多武林人士,总算是开了眼了。
几百个回合过去了,萧昂悄悄一招手,马管家便过来。萧昂悄声耳语几句,马主管点头出去了。
场上已然不分胜负,但是明显的俩人都有些气喘起来。马衡拳脚老辣,往往欲置人于死地。葫芦王拳脚肉中带刚,却夹带着风声,一旦遇到往往先被内力所伤,看不到表面的痕迹。萧昂一拍手,哈哈大笑道:俩位,请住手吧。今日就到此吧。
马衡与葫芦王正斗的难分难解,谁也不肯让步,都想要争个输赢呢,哪个肯停下来。萧昂连说三声,见俩人毫不动情,自己便从桌后轻轻跳跃起来,用了一个野马分鬃式,双手插入二人中间,然后灌注内力进去,左右一分,正在搅和一处的葫芦王与马衡都不由自主的被震得倒退几步,各自收招站稳。
哑瘸子暗暗赞叹道:萧庄主果然有俩下子,刚才这一下的内力,实在是雄厚,非无此内力者不能分开二人。范文昭听得明白,心里也十分的敬佩,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更要勤加练习内功,不可太多贪恋于外在的拳脚功夫。
萧昂分开俩人,左右冲俩人抱拳施礼道:俩位,惭愧,惭愧,多有得罪了。此时三更天已过,诸位还是先用些饭食吧。请,马堂主请,葫芦药王请。俩人嘴上没说,心里都暗暗佩服萧昂刚才出手的内力雄厚,都不敢贸然动手了,因此也只得回转自己的座位坐下。
葫芦王坐下来,指着范文昭,对萧昂喊道:萧庄主,我这位小兄弟就多多拜谢你帮忙照顾了。日后,他若探得消息来,还请庄主多多支持。言外之意,范文昭若是办成了此事,那宝物可一定要按照约定送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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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青楼
且不言霄云山庄上面的群侠乱舞,单说那日三公子离开学士府后,白檀也紧跟着出门,改扮男装,前往宣武大街。
也是第一次来此繁华的京城,白檀一扫连日来的阴郁心情,略略觉得心情放松了些。虽然失去了亲生父母与俩位姊姊,奈何遇到好心的范夫人收留,自己也算有了个归宿,也不至于孤苦伶仃,流落街头。她信步走来,却见大街上流民乞丐甚多,常见面黄肌瘦的孤苦流儿,举着俩只枯瘦的爪子沿街乞讨。
白檀心里叹气,想到若不是范府收留自己,只怕也像他们如此,在大街上到处乞讨了。走来走去,见到大街上有许多卖小巧玩意儿的,也有些小点心果子之类的。毕竟是女孩子家,精力渐渐被这些吸引了去,逐一细细看来,却禁不住诱惑,从荷包内摸出几文钱,要买一个糖人吃吃。
那画糖人的老者,喜笑颜开的给她画了一只老虎头,然后递了过来。白檀付了帐,刚要举起来吃,猛然想到今日出门乃是男子打扮,吃着小巧玩意,是不是过于女孩子气了,被人认出来了。后来一想,也罢,大街上没有人认得自己,怕他怎地。想好了,刚一张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她纳闷道:这京城上这么多行人,竟然还有人纵马而行,当真是不顾他人死活了。
白檀急忙闪身躲在路边,回头观看。果然见俩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坐着俩个汉子,都是武生打扮,背着双剑,身材魁梧。俩人一边纵马狂奔,一边大声吆喝道:快闪开,闪开。街道俩旁的百姓们听到声音都吓得纷纷躲开。呼啦啦的街中心立刻空出来一条宽敞明亮的通道来。
然而,却有一个瞎眼的乞丐,正挥舞着手中的竹杖,往这里走来。他边走边举着手中破木碗向路两旁左右摇晃,乞求道:“好心的人们,给点吃的吧。给点吃的吧。给点吧”。路俩旁的人纷纷喊道:“快闪开,快闪开。”
那瞎子却只顾着走路,竹杖往前面伸伸点点,及至听到了马蹄声音,一下子惊吓住了,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去了,竟然呆立在了街道中心。眼看着那俩匹快马已经奔到了跟前,白檀一眼看见,立刻运转内力,准备跃过去将瞎子推倒在路旁。哪知道,只见对面人群中蓦然飞出来一个白色身影子,那影子迅速却又快捷无比的将瞎子轻轻一提,紧跟着白色身影也跟着往路旁一闪,俩人的身影擦着快马的嘴边,从蹄子下面钻了出去。
快马上的俩个人吓得一勒缰绳,俩匹马儿蓦然受惊,都纷纷高昂起马头,挥着俩只铁疙瘩似的前蹄,恢恢鸣叫起来。周围百姓看得清楚,都在担心瞎子的时候,却见他已经安然无恙的站在了路边,呆愣愣的举着木碗,手中的竹杖掉落在地上。大家都纷纷喝彩起来,连连夸那救人的白衣秀士。
快马上俩个人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却在马上用鞭子指着老瞎子骂道:“不知死活的瞎眼狗子,撞了老子的马头,下次再这样,先把你老儿的脑浆敲出来。快滚。”说完他一挥马鞭子,与后面之人又匆匆离去。快马奔腾扬起来一阵阵黄尘,道路俩旁的行人多有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大家都暗暗骂这俩个汉子真不是东西,说不定是哪家官宦人家养的爪牙。
然而白檀却看得明白,那俩个汉子如此眼熟,猛然想起,他们就是那夜追杀自己与姊姊的凶手,熊氏兄弟!前面的就是老大熊不换,后面老三熊不怨。老二因为被自己暗算,已然死在了密林破庙之中。她大惊失色,一想,自己改换了衣帽,应该没认出来。
那救人的白衣公子惮惮身上的灰尘,整理下衣衫,对瞎子道:“老丈,以后走路多听着点声音,给,这里是几文钱,拿去买些吃的吧。”说着,公子从衣服里面掏出来几文铜钱,放在了瞎子空着的碗中,又从地上捡起来竹杖,放进他的右手手心,自己则扬长而去。
白檀看着那人的背影,有些惊讶,这公子果真爽利。自己手中的糖人也不想吃了,便顺手送给了路旁一个乞讨的小娃娃,跟着熊氏兄弟的背影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拐进一个巷子,她看看左右无人,便一拧身,纵身上了房顶,纵目观看,找寻熊氏兄弟的踪迹。远远的看到大街有地方隐隐有些尘雾,大概是骑马到了那里吧。她一提气,双脚尖踮着大街俩旁庄户人家的屋脊,施展轻功起来,飞上跳下,一路追踪过去。
果然,飞跃了几个巷子,穿过了若干家人的屋顶,她听到熊不换的声音叫道:“吁!三弟,下马,进去看看。”
白檀急忙俯身下来,从屋脊飞檐之侧探头下看,果然见到俩匹马儿拴在一所宅院门口,人却不见了。门开着,显见得是进入里面去了。白檀想了想,便纵身跃过巷子,到了对面屋脊之上,然后轻轻走到飞檐之侧,侧耳倾听下面的动静。
这是一座幽静的花园,里面有雕栏楼阁,也有奇花异草,林木森森之内却有个亭子,隐隐听到熊氏兄弟在那亭子中说话。离得有些距离,白檀却听不清楚说什么,好像他俩对那人毕恭毕敬回复着什么,正好有棵茂密的灌木阻挡了视线,看不到他们。
白檀看看附近,却没有什么最近的墙头屋顶可以爬过去,只好作罢。那熊氏兄弟却只呆了一会,便往外走。白檀急忙缩身,听到门口马儿嘶鸣的声音,却听见老大熊不换说道:“三弟,事情已经办妥,咱们且去乐乐。”
熊不怨喜滋滋道:“大哥,莫非是想去那里么?”
熊不换用马鞭子啪嗒一下拍了三弟的肩头,笑道:“自回京后一直找寻老二不到,这小子只怕自己跑哪里寻欢作乐去。可气的是咱们那三个弟子黑山三侠也不知去向。大哥心里窝屈了数日,今日总算办了一件顺心的事儿,还不去乐呵乐呵么!”
熊不怨也随声叹道:“说来二哥也是,也不跟咱兄弟打个招呼。咱那三个小徒弟我却知道怎么回事,上次咱们回京后,我听押解犯人的军士说,他们好像在李将军府内见过他们。就凭他们三个本事,恐怕敌不过李存茂那老贼,只怕小命已经丢了。”
熊不换嗯了一声道:“这么久不见他们回来,想来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且不管那三个冤家路。咱们今晚好好乐乐去。听说勾栏院那边又来了不少的美娇娘。”
俩人已经上了马儿,却没有纵马而行,只松着缰绳,由着马儿在胡同里面踏踏踏的走着。白檀蹑足潜踪的匍匐在屋顶墙头,悄悄跟踪着。
那俩人只顾着说话,没想到有人会跟踪,一路骑马往城西而去。西城边有不少的花园子,园子内虽比不上皇家修整的金碧辉煌,却也假山湖泊,小船垂柳,亭榭歌台。其中有不少被官卖的良家女子做了娼妓,也有家贫被父母兄弟贱卖的。年龄大的,做了虔婆。年龄小的被人教授歌舞、弹唱,琴棋书画等,招引客人。
这勾栏院却也分三六九等。上等的服侍与皇家、官宦人家。中等的便是文人商贾,下等自不必说了,都是走卒、贫夫等下九流人士。因此但凡有些姿色技艺的女子都是上中等的院落里选去了。这熊氏兄弟二人却直奔着上流勾栏院而来。
白檀从墙头跳下,想着自己穿着男子衣服,一时半刻他们也未必认得出来,便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远远的跟着熊氏兄弟。果然,进了胡同,他们兄弟拐了几拐,到了一处灯红酒绿的豪阔门口下马。
大门口站立几个小厮,过来来个接过马缰绳,将马儿拉进旁边院落喂草料去了。熊氏兄弟却走进了大门口。白檀急忙紧走几步过来,抬头观看,却见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粉雨阁!
白檀看看这几个字,隐隐觉得不对劲儿,她看看旁边有几个女子穿着艳丽,涂脂抹粉的招呼着门口往来的男子。她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自己到了青楼之地。刚要转身离开,站立门口的龟奴却过来一个喊道:“哟,这位小爷,是来这里消遣的么?”
白檀脸色不由得微微泛红,她有点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说什么,急忙往旁边紧走几步,准备逃离。然后,身后却被一只手拉住了,一个白衣男子过来道:“哟,这位小兄弟,为何到了门口,不敢进去呢?”
白檀回头看见却是方才在大街上救下瞎子的那个白衣公子。这公子微微笑着携着白檀的手道:“我见你挺俊的轻功,原来也是个爱俊赏美的少年公子啊,既然来了,焉能不进去呢。来来来,让大哥带你去游玩一圈。”
白檀急忙甩开他的大手,不情愿的往后缩步道:“这位大哥,我,我还有事儿,要赶紧回去了。”
白衣公子奇怪道:“一路上我见你走的甚是紧迫,为何到了此地却不敢进去了?莫非,莫非你不是男子,怕见女人么?”
一席话说的白檀立刻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心里骂着这个多事的公子,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好,既然大哥有意相请,我就随大哥进去游赏一圈。”
白衣公子笑道:“这才是爷们嘛,来,请。”白衣公子把白檀让进了大门,早有虔婆过来热情的招呼,又吩咐龟奴看茶,又是招呼姑娘们快来。虔婆看看白檀,又看看白衣公子,笑道:“俩位爷一看就面生,想是都是第一次来吧。哎呀,这位小爷长的可真俊哪,比我们这的头牌姑娘还胜三分哪。这位白衣公子,也是少年风流啊,今日个我们粉雨阁的姑娘们不知道从哪儿烧来的高香,能请来这么俩位风流倜傥的少年爷们,真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白衣公子鼻子里冷哼一声,拉着白檀往里面一直走。进入大门,一座宽敞的大厅,俩旁都有楼梯上去。每层的楼梯口上都站立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姑娘们,纷纷叫嚷着,仿佛燕子纷纷、鸟儿啾啾一般,招呼下面的客人们上去。
白檀浑身紧张,手脚不知该放哪里的被白衣公子往里面让去。她心里狠狠骂这少年公子,却对他没有丝毫的反感,大概是因为他仗义伸手救下那个老瞎子留给她的一份好印象,因此并不十分排斥他。
虔婆在前面拦住道:“哎呀,俩位爷,您这是去哪儿啊,姑娘们都在上面呢?您看,每层都有漂亮的姑娘在招呼您哪,快快上去吧。我马上吩咐小厮们给您送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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