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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侠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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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刚刚走上来,却见那人回头,站了起来,笑脸相迎道:“白兄弟,哪里来的春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白檀惊讶的看见,原来这人正是施玉郎。施玉郎把她让在客位,自己则在主位上坐下,含笑道:“小兄弟,你好灵通的消息啊,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白檀摇头道:“施兄,你误会了,小弟只是路过,并不知道你在这里!”
施玉郎一怔,继而又笑道:“无妨,无妨,既然来了,且留下配愚兄谈论谈论经济学问也不错。请问小弟曾学得甚么书?”
这下可把白檀问住了,她虽因自小体弱,被二娘建议,父母将自己送到梅花山拜师学艺,却很少读书识字。在山上也只是师父教授的一些日常文字,却真正不曾好好的读过什么经典诗集等。施玉郎见白檀发愣,便已知晓,不再问,笑道:“小兄弟,对赌也有兴趣?既然来了,愚兄陪你玩上一圈?”
白檀吓得连连摇手,施玉郎奇道:“你既然不赌,那为何来赌坊?”
白檀只得说道:“我来此地,本是找寻一个人的。”
施玉郎眼睛一闪,问道:“小兄弟找什么人?”
白檀摇头道:“家兄一个人外出,至今未归,老母惦记,因此让我四处找寻。只因为他喜爱赌钱,我才来此处碰碰运气,没想到却遇到施兄,真是意外。”
施玉郎哈哈大笑道:“难道,你昨夜也是进王府找寻你家兄么?”
白檀大惊:“原来,昨晚上施兄救了小可。真是感激不尽。”她站起来就跟施玉郎行礼,施玉郎急忙搀住她道:“小弟,不必如此,咱们都是好兄弟,以后有事尽管来找哥哥,哥哥一定会鼎力相助。”
白檀问道:“施兄若真能帮忙,小弟太感谢啦。小弟还真有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情,要找寻个明白。”
施玉郎低声问道:“这就是你昨夜夜探王府的原因?”白檀点点头,也压低声音说道:“施兄,这关系到我一家数十口人命的事情,可不敢乱说出去。”
施玉郎点头,叹气道:“前朝覆灭不久,新君即位,天下仍旧四处崩陷,民不聊生,生死已是常事。只是你我总要为之做些事情才是。我看小弟,你年纪虽轻,却功力不浅,哥哥我很是佩服。若果真有用我之处,我定然决不袖手旁观,拼死也要救护小兄弟。”
白檀听得心里热乎乎的,站起来,双手抱住施玉郎的双手道:“哥哥,施大哥。”自从父母被害,她朝朝日日想念如何查处父母被害,到底是何人指使下手,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因此见施玉郎如此肯帮助自己,便一阵激动,随口脱出把自己父母被害、姊妹离散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施玉郎。
施玉郎听得胸脯起伏不定,也有些激动,却更深深的同情起眼前这个小兄弟,他想起自己的身世,又何尝不是家破国亡,四处逃窜,才隐身在京城,意图将来。白檀将头上头巾撤去,露出一头乌发,低头笑道:“大哥,我实乃女子,名叫李檀,为了躲避追杀,不得已才改名叫白檀。还请哥哥不要见怪。”
施玉郎却哈哈大笑道:“我早已经看出来,妹妹却是个女流。奈何,不好意思说破。怕妹妹窘迫。”白檀果然脸色红了,低头含羞道:“施大哥,你,你。”她便说不下去了。施玉郎也猛然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便急忙放下抓住李檀的双手,只觉得胸口也噗噗乱跳,口中呐呐说道:“这,这个,我。我其实早看出来了。在粉雨楼,见你如此,却真不像是个男儿形容,所以才怀疑。因此,也看出你实在是追那俩只熊,才去的王府。因此,才偷偷跟踪于你。见你被捉,才去放了把火,救你出来。”
白檀用手遮脸,一想到今凌晨他用手给自己解开穴位,更是羞怯不已,转身面向窗外说道:“施大哥,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请你多多保密,否则小妹身家性命就难保了。”施玉郎点头道:“妹妹放心,哥哥断不是无义之人。只是那王府内,豢养着众多家奴,也蓄集了众多江湖中的好汉。就凭你的功夫,就算哥哥也去了,都未必能逃得出来。”
白檀惊讶瞪大眼睛道:“如此厉害?!”
施玉郎点头道:“我关注六王府已久,这王爷表面看起来忠诚厚道,却暗藏奸诈。他早就觊觎皇位,奈何顾及颜面,却不敢轻举妄动。你父亲乃前方守城忠臣,他若想登基,必须先除掉像你父亲这样的忠臣,免得成为他的绊脚石。”
白檀又惊又恨,问道:“你是意思是,我的父亲被害,是六王爷诬告陷害的?”
施玉郎点头道:“从现在推测来看,应该如此,不过要想得到确切消息,必须从熊氏兄弟口中打开口子,或者从王府内找到有力证据才行!”转而他又摇头道:“就算找到证据又如何,当今天子托病,已经俩日不曾上朝了。据传,宫内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我还是谨慎些好,没准要变天了。”
白檀啊的一声,无力的坐下,心乱如麻,想道:父亲,果真是六王爷害死的?就因为父亲手握兵权,不肯依顺与他?便想法子诬告父亲谋反,杀全家,灭三族!
施玉郎见她脸色苍白,心中柔软,柔声道:“檀儿妹妹,不要紧,我定竭力帮你。今夜,我去六王府看看动静。黄帝不上朝,这六王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白檀呆呆说道:“我也去,一定找想法抓住熊氏兄弟,逼问出我父亲的冤案。”施玉郎点头,俩人四目相对,都说不出话来,彼此都心中心血澎湃,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白檀低下头,抚弄着衣衫。施玉郎拿起书,看了俩眼,却看不下去,只管偷偷的盯着白檀。
楼下一阵大声喧哗,俩人从恍惚中惊醒,白檀急忙将头发束好,站起来,收拾下衣衫,双手拱手道:“施兄,我还要找寻兄长,要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施玉郎回话,自己就蹬蹬蹬的跑下了楼梯,出了赌坊的大门,进了巷子往前快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管乱走,七拐八拐进一个巷子,却是个死胡同。
白檀一看出不去了,只好转身往外走,却听到一户人家门内尖叫一声,没有声音。白檀听那声音惨烈,心里怀疑道:莫非这里有歹人作祟?她看看前后无人,这又是个死胡同,更没人往来,这家人家却是最里面的。自己则跳上墙头,进了院子,暗暗的往中间正房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中等人家,小小院落却也收拾的齐整,三间正房,中间一道门,紧紧关闭着。白檀还没走到门口,那门却突然开了,冲里面窜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浑身是血,看到白檀过来,急忙又把门紧紧关闭,上了门闩。
白檀确信,这里面果然有凶事,便从背后拿出宝剑来,走到门旁边,用手一推,那门纹丝没动,便知道里面已经闩死了。白檀问道:“大哥,我是路过的,见前面没路了,特意过来问问路。请开开门。”
………………………………
三十四,杀人犯
那老头却不吭声,白檀连说了三遍,老头忍不住骂道:“哪里来的野汉子,快滚。爷爷这里忙着,没空理你。”
白檀冷笑道:“大哥,你浑身是血是怎回事,快打开门让我瞧一瞧。你不敢打开,莫非里面出了人命么?”
老头骂道:“谁要你多管闲事,既然你不肯走,非要管,那别怪老头我不客气了。”说着他哗啦一声拉开了门闩,白檀急忙往门旁边一跳,怕里面人出来偷袭自己。那老头却怕外面人偷袭自己,随手便扔出来一只椅子,白檀却没想偷袭,纹丝没动。那椅子跌落在地上,老头也随着跳了出来。
白檀从门旁跳在院内,手举长剑,逼向老头。老头却毫不示弱,从后背抽出俩只铁钩来,向着白檀一晃,摆好架势,喊道:“不怕死的,来吧。小毛娃娃,也不打听打听老爷的背景,竟然管起我的闲事来了。”
白檀一想,这老头难道有些来历,将长剑摆好,问道:“敢问这位爷爷是哪位尊神呢?如何称呼?”
老头森森冷笑道:老爷我乃双钩燕子孙三爷,江湖人都晓得俺的大名,你一个小毛娃娃竟然不知好歹,前来送死,别怪爷爷不客气了。他说着便往前欺身,奔白檀杀过来。白檀却看到他少了一只耳朵,有些暗笑,这人恐怕是好吹得口气。且打几场试试。
白檀举剑相迎,与这老儿战在了一处。这老小子果然没甚本事,双钩虽然灵巧,却明显的功底不如白檀。白檀只轻轻的虚晃几剑,便把这瘦老头累的顾前顾不了后,顾左顾不了右。白檀一声轻斥,猛地一个快剑,剑尖一挑老头的头巾,便把他花白的头发都挑散开来。乱蓬蓬的花白头发立刻遮蔽了老头的眼目,他气得大骂道:“乳臭小儿,竟敢欺负爷爷。”
白檀收剑在手,剑尖抵着老头的胸脯,问道:“孙三爷,随我进去瞧瞧如何?”孙三爷无奈,只得倒退,往屋内走去。卖过了门槛,就已经闻到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到了屋内,白檀眼角余光一看,果然在屋内木床上,侧身倒着一个妇人。这个妇人已然浑身是血,歪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样子已经气绝身亡了。
那孙老头却趁着白檀分神的功夫,一个箭步闪开了剑尖,冲着窗户猛扑过去,一瞬间就已经推开了窗扇,从里面跳了出去。白檀急忙仗剑追出去,却见那老头如狸猫一般黑影子窜上了房顶,几个晃身跳跃而去。白檀纵身上了房顶后,已经看不到那老头的任何踪迹了。
白檀只得跳下来,进入屋内仔细看看那死去的妇人。这妇人却生的十分的娇艳,虽然穿着普通农家女子的衣饰,却也称得上国色天香。白檀刚想翻过她的身子,看看伤口,却不料听到院子门口有人开门。她一想自己单身一人在屋内,有口也说不清楚,干脆还是走为上吧。
她纵身从窗户跳出来,还没等翻身上房,大门口已经出现了几个公人,那几个公人见白檀纵身上房,便都呼喊着追了过来。有俩个进去屋内察看情形去了。
白檀想想自己有口也说不清楚,还不如不说。便施展开了轻功,蹿房越脊,似燕子一般在京城大街小巷的房舍屋顶跳跃而去。那几个公人武艺平平,跑了几个房顶,便已经看不到了白檀。
白檀跳下了屋顶,见下面一片湖波荡漾,走了几步,仔细观看,才知道自己却来到了粉雨楼的后院。此刻已经天色将近晌午,亭台楼阁上的姑娘们才都刚刚起来,正对着窗户梳洗打扮呢。白檀把宝剑收在剑鞘内,心里觉得有些低沉,怎么会遇到此种事情,不知道刚才的公人们是否看清楚了自己。倘若被他们发榜缉拿自己,说是凶犯,那不是惹祸上身啊。可恨那老头,狡猾多端,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她信步往前楼走去,想出了楼门离去。忽然碧莲儿从前楼往后面走来,边走边紧锁着眉头。她迎面看到白檀,冷笑道:“哟喂,这位爷,您可真早。我姊姊还没起床呢,您就来啊。既然来了就请里面做吧。”白檀这才看出她是碧浣儿,摇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来拜访。”
碧浣儿也不挽留,一甩手中的绢帕,吃吃笑道:“欢迎爷再来。我姊姊如今升了头牌,只怕你来也不容易见到了。”白檀也不理会,径自出了大门,直奔范府而去。刚转过几个弯,猛然觉得身后恶风不善,一阵金属的风声扑过来。白檀急忙一闪身,回转身来,却见一个青袍道姑,白纱蒙面,手举着长剑,杀向自己了。
白檀闪身躲过他几招快剑,一腾手,从背后将长剑抽出来,举剑招架。小巷子之内传来了叮当的声音,俩人身形转换,你来我往,各自施展功夫打了起来,却不料惊动了行路的人们,一会便围过来几个人,看热闹。
白檀战了十几个回合,纵身跳出去,叫道:“来人,可是二师姊?”
那青袍之人只好站住身子,扯下来面纱,笑道:“小师妹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白檀惊喜意外的说道:“师姊,你如何来了,师父呢,她老人家可好?”
二师姊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见左右众多人围住,便拉着白檀转身边走。俩人一连过了好几个巷子,看看前后已经无人,二师姊低声斥骂道:“小师妹,你好大的胆子。私自下山不说,还把大师姊带下山去。这也就罢了,谁知道你二人竟然长久不归,让师父多方惦念。是我看不下去,才向师父面前讨了口气,说要下山探听你们的消息。”
白檀惊疑的问道:”怎么,大师姊没有回山,告诉师父我们的行踪?”
二师姊摇头道:“大师姊至今未归,你也是。我们众多姊妹都不放心,我才下山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一路上打探,就听说你们全家被灭。哎。”她看着白檀,白檀眼圈一红,低头不语。
二师姊搂住白檀的肩膀道:“好妹妹,不要紧,这不是还有咱们么!你快告诉我大师姊去了哪里,为何一直不见她?咱们师门所有事情都是大师姊一人掌管,如今她不回去,二师姊实在有些支应不来。”
白檀满脸疑惑道:“前些日子,我与大师姊去救我俩个姊姊,然后受伤,我将她安置在一个小户人家养伤了。算算日子,伤口应该早已经好了,却为何没有回去?莫不是有些意外?”
二师姊波云道姑摇头道:“依大师姊的性子,按说不会有事。她功夫是咱们几个中最好的,应该不会有事儿吧。你如今现在何处,让二姊好找。若不是听说你俩个姊妹被官府收监,解往京城,我如何能找到这里来呢。”
白檀便把自己与大师姊下山,如何营救俩个姊姊,然后又失散,自己不得已受了重伤之后,跟随范府一家人入京的经过说了一遍。本来是准备进京打探俩位姊姊的下落,还有自己父亲冤案一事,谁知道今日出门找寻三哥,却陷入了一场凶案中。真是让人心情万分不爽。
波云道姑叹气道:“哎,师父还想让你们回山,现在看来,一时之间也难回去。好吧,我这就回去禀告师父,你只身一人在这京城好好照顾自己,多仔细些。这里卧虎藏龙,千万不要轻信任何人,免得惹祸上身。给。”说着,道姑从怀内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白檀。
白檀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波云道姑笑呵呵说道:“你打开看看。”
白檀将包裹打开,里面却是一本小小的纸张发黄的书籍。她翻了翻书页,里面无非是些花鸟草虫,走兽飞禽。她疑惑的看着二师姊,波云道姑笑道:“小师妹,好愚钝。这是咱们梅花神剑的一本秘传书谱。我以前在师父旧书之内翻出来的。问过师父,师父说这是开山祖师,刚刚创立门派的时候,自己领悟出来的一些练武秘术,随画成了此卷。奈何后人都无法参透。我便将此书拿去,参研了几年,也始终没能得一俩个玄机。今日我把此书与你,你自己在山下好生练习参悟,若得大道,也更能好好与你父复仇了!”
白檀感激万分,给二师姊施礼。波云道姑含笑搀住,用手轻轻抚摸一下白檀鬓边乱发,道:“小师妹,家门不幸,你要好自为之。如果有何意外,记得来梅花山,咱们众多师妹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在这里好生寻访家人,二师姊就按照你说的,找寻大师姊去。”白檀点头,波云道姑转身要走。白檀恋恋不舍,拉着二师姊的衣袖,泪水潸然而下。
波云道姑爱恋的摸摸她的脸蛋,说道:“师妹不要如此,咱们师姊妹经常相见还是可以的。等你事情完结,可回山来。师父一定不会责怪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习武,尤其是基本功不要荒废了。二师姊找到大师姊后,回来通告你一声的。江湖人心险恶,你一定要切记,切记。”
白檀点头连连,眼看着波云道姑依旧白纱照面,戴上大斗笠,青衣飘飘,消失在巷子中。
白檀准备回府,却一想今日出门一点三哥的消息都没有,怎么给范夫人交代。犹豫再三,只好奔宣武大街会仙楼方向而来。
刚到了宣武大街,迎面却跑过来几个小叫花子。叫花子身后跟着一个汉字,边追边喊:“站住,站住。”白檀一看原来是小被子他们三个,小被子他们也看到了白檀。小褥子嘴巴快,喘着粗气喊道:“姊姊,快,快。”说着他们三个已经跑到了白檀面前,都纷纷躲在了白檀身后,小被子指着那个人说道:“他,他,他欺负我,我们。”那人也已经到了跟前,手里拿着一只草鞋,冲着小被子他们就要盖过来。
白檀伸手一拦,说道:“这位大哥,请停手。”那汉子却气呼呼的看到一个小年轻人,细皮嫩肉的阻拦自己,不放在心上,拧眉瞪眼道:“闪开,你算那根葱,快。否则我连你一起打。”他见小褥子在白檀身后伸出头来,猛地一丢手中的草鞋,正好打中了小褥子的额头。小褥子捂着额头哭了起来。
白檀有些生气,说道:“这位大哥,欺负一个孩子什么本事。他们如何惹着你了?偷了么,抢了么?”
那汉子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没偷,没抢,但是他们搅扰了我的运气。我本来一直赢得,是他们三个进来后,一喊好我就开始输了。本来赢得满手的银子,到最后输了个精光。不怪他们,怪谁。”
白檀听得气得乐了,这也算理由?她脸色也沉下来,对汉子说道:“这位大哥,敢情是赌钱赌输了要那人撒气不是?那也好,我正好也遇到不顺心的事儿,这也全怪你大哥坏了我今日的运气。我也要给你讨个公道,谁让你破坏了我今日的风水呢?”
那汉子一瞪眼,喊道:“哎,你这年轻人毫不讲理,我怎么就破坏了你的风水。我又没招你惹你,更没见过你!”
白檀指着小被子三人道:“他们招你了么,惹你了么,以前见过你么?”
汉子摇头道:“没见过。就是招我惹我,坏了我的财运了。怎么着,你今日想抱打不平,替三个小叫花子出气么?那好,爷爷今日还没开练呢,我看你背着宝剑,也像个练武的。正好给爷爷好好的揍一顿,让你也长长见识。来吧。”
说着,那汉子便摆开了架势,骑马蹲裆式。白檀看他那架势歪歪扭扭得,差点乐出声来,心里奇怪道:难道京城,到处都是招摇撞骗的习武之人么?
白檀不想动手,跟这等泼皮有什么道理可讲。她从怀内掏出一封银子,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刚才输了多少银子?小弟全部奉还你便可。”那汉子见白檀掏出银子来,心里早都乐开花儿了,却佯装怒气道:“少说也有二十俩银子了。”白檀刚要还钱,却不料出了意外。
………………………………
三十五,线索
白檀故意将手中银子投了过去,那汉子没有接住,银子掉在了地上。汉子蹲下身子,伸手便去捡,却不料凭空突然落下来一只脚,将那封银子踩在了脚底下。汉子与白檀等都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飘飘颀长身形之人,正冷冷的看着汉子。
白檀身后的小被子却先叫出声来:“三少爷!”小褥子等也都兴奋的跑过来,拉住范文昭问长问短,白檀也惊喜的看着范文昭。
汉子却哎呀叫道:“哪里来的野狗,还要赖帐不成?”范文昭看看小被子,小被子用手指头指着汉子,骂道:“癞皮狗,诬赖我们搅扰了他的赌运,欺负我们。非要我们还他银子,还打我们。三少爷,你看,我们都被他打伤了。”小被子一撸破袖子,果然,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小褥子与小枕头也都纷纷指着自己身上的青紫肿块,都说是这汉子所为。
范文昭眼睛瞪着汉子,呵呵一笑:“怎么,这位哥是赌红了眼睛,想找人撒气不成。告诉你,你找错了地方。知道这是谁不?”他用手一指三个小乞丐,怒道:“这是当今天下举世无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范少爷的三个马前护卫,你敢得罪他们,就是得罪了小爷。现如今,我要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见识,以后不许再狗眼看人低,随意欺辱小孩子。”
说完,范文昭一抬腿,只一脚就把那个汉子踢翻在地上,只捂着小肚子哎呀哎呀叫唤。喜得的三个小叫花子都拍手跳脚的喊好。白檀还是第一次见三少爷出手这么重,赶紧的劝道:“算了,三哥,不过是个无赖,快回去吧。夫人等不及了,让我到处找你,已经一天多了。”
三少爷骂道:“快滚。”自己从地上将银子捡起来,递给小被子说道:“快拿去,你们买些东西。”小被子却不接,连连用手在身上摩挲着:“三少爷,这太多了。我们不能要。”地上的汉子趁着他们不注意,自己偷偷爬起来,溜掉了。
小褥子说道:“哥哥,拿回去吧,给女姊姊留着,等她回来给俺们安排安排。”
白檀问道:“甚么女姊姊?”
小褥子最快,抢先小被子说道:“女姊姊就是女姊姊,她对我们可好了。每天把挣来的钱,给我们买吃的,还会给我们缝补衣裳。”你看。他一拉身上的衫子,却不料那衫子嗤啦一声又裂开了口子。小褥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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