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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侠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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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昭与哑瘸子俩人出了破庙,直奔福王府而来。绕到王府后方高墙下,俩个人垫步拧腰一纵身形便攀上了高墙墙头。从墙头望下去,黑乎乎的一片,隐隐的远处有几点灯光。俩个人一纵身似俩片落叶般轻飘飘的落在了王府内院地上。
老瘸子从地上摸摸捡起来一块石头子,往远处一扔,听了听没有动静,便放心的迈步往前猫着腰走去。范文昭也学着老瘸子的样子,提气上来,高抬腿轻落步的往前蹲着身子前行。俩个人一前一后,绕过了这里,转而进入了后面偌大的花园。
花园内静悄悄的,浓密的竹林,森森树木,在深夜之内显得如此清凉爽心。俩个人穿过了苗圃,越过了花卉林木,快走到中间湖泊之时,忽然看到前面灯光一闪,一个人影提着灯笼走了过去。看身影似乎是个女子。
范文昭想跟过去,哑瘸子却依旧想往湖中亭子楼阁那去。三公子却不等他商量,就朝那影子跟了过去。那女子提着灯笼,哼唱着小曲儿,穿梭在湖边荷花小路上,轻抬脚上了湖岸,转过竹林,进了那片小树林。范文昭便跟到竹林内,隐身。哑瘸子只好跟了过来。
那女子在树林内轻声的呼唤:“光头哥,光头哥,你来了么?”
听到一个低声粗气的男子声音问道:“是银筝妹妹么?”
银筝小声答应着:“是我,光头哥,你出来吧。”小树林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跟着女子挣扎的声音,埋怨道:“啊,哎呀,哎,哎,你这个死鬼,怎么这么性急。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乱来。去,去,哎。”紧跟着声音急促,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吓得里面俩个人立刻停止了动作。
范文昭与哑瘸子都听得清清楚楚,蹲身在竹林内俩个人暗笑。这肯定是府内丫鬟与仆人偷情呢。也不看看地方,竟然在这里,倘若被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理呢。
过了一会,见没有了动静,树林内的银筝与光头和尚才又开始小声说话。银筝啪啪用手拍打着和尚宽阔的肩膀埋怨道:“都是你,一天到晚的缠人。郡主还问我呢,问我现在怎么变了。我哪里敢说话,只管低头听着。这事儿可不是长久之计,要我说咱俩趁早远走高飞吧,万一被发现了,王爷和郡主肯定不会绕了我的。”
和尚嘿嘿笑道:“在这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出门了,去哪里化缘讨债,再说我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在路上行走呢。”
银筝斥责道:“那你说怎么办。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行,上手了,就不着急了。刚开始怎说的。要带我走,隐遁江湖。现在怎么不说了。真是个软蛋。”银筝气的用手指头直点和尚宽大的脑门。
这和尚就是王府的总管家花和尚,名叫智尚的那个看家护院的大总管。这和尚进了王府喝酒吃肉便把当和尚的清规戒律全忘记了,每日在王府内看着娇艳艳的丫鬟仆从往来不绝,歌姬舞娘莺歌燕舞,把个心都闹开了花。一来二去,便跟王府小郡主香儿的侍女勾搭上了。这银筝虽然是个丫头,却生的国色天香,不次于小郡主。
智尚和尚有一次趁着小郡主不在,晚上巡更之时,偷偷摸入了丫头银筝的房内,还没等银筝反应过来喊人,他便大蒲扇般的胖手捂住了银筝的嘴巴,双腿压住银筝的双腿,使她挣扎不得,另外一只手几下就把丫头身上的睡衣扯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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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王府水牢
智尚真是色胆包天,夜入丫头房内,意图不轨。奈何,小丫头毕竟身小力亏,根本挣错不得。如此,银筝这个水灵灵的丫头却叫这个衣冠禽兽给玷污了。谁知道,这丫头尝到了甜头,后来竟然自己按捺不住,往智尚这里跑来了。智尚更是**,自此后,俩个人经常半夜三更偷偷幽会。王府内的家丁也有撞到的,都碍于**师的功力高强,谁也不敢去王爷郡主面前告状,二来,王府内舞姬、歌姬太多了,谁也保不齐有搭上手的,因此,大家都互相帮助遮掩着彼此,且只瞒着府内王爷、王妃、郡主等几个主子而已。
今晚他们又如约来到后花园小树林内幽会,却被范文昭与哑瘸子遇到了。哑瘸子偷偷笑道:“好哇,这府内真是什么事儿都有哇。走吧,小子,这里还是不看了。办正事要紧哪。”
范文昭点头,却听到银筝在小树林内问道:“光头哥,你们每日里审问的那个什么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这么久了也不打发了。听说皇上已经没事了,这几天还见王爷去上朝了呢。”
啊,范文昭心里一惊,谢天谢地,看来当今圣上龙体康复了,那我的嫌疑是不是也该烟消云散了?却听道智尚光头说道:“王爷说他是要犯,不肯放。你打听这个干嘛?”
银筝道:“你不晓得呢,郡主就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嘛。王爷也不爱给她说,怕她乱来。只好让我来问你喽。”
智尚哼的一声,将双手撒开,银筝不悦道:“干么你,你气什么?”
智尚冷脸道:“这是王爷的事情,你们女人家还是少插手的好。”说着转身就走了。气的银筝在他身后咬牙跺脚叫到:“呸,死秃驴,烂和尚,赶明儿就让郡主把你抓了,关进水牢,看你还这么趾高气扬不,哼”。说着银筝丫头也只得转身回来,吓得范文昭与哑瘸子急忙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银筝丫头提着灯笼从俩人身旁的小路又折回湖边荷花池畔小路上,一直朝着湖心岛上的绣楼走去。
水牢?范文昭明白了,他低声说道:“大哥,咱们去看看水牢在哪里?哪里肯定关押着人,展堂十有**会在哪里。”哑瘸子也这么认为,他分析道:“既然是水牢,肯定是与水有关。咱们就在这湖边不远,沿着水岸寻找,肯定能发现线索。”
范文昭提醒道:“上次被黑煞发现,咱俩差点丢了性命,这次一定不能再吃亏了。这样吧,大哥,你在这望风,我前去偷偷找寻一番。”
哑瘸子却不让,坚持要范文昭来望风,自己亲自去湖岸边寻找。俩个人都担心对方出去乱走动,被王府黑白双煞发现,想脱身都非常的困难。争来争去,范文昭只得让步,说道:“好,哥哥。你看,这湖边都垒着石头,估计不太可能有水牢。看那边,水从西北角而来,咱们先去西北方向查看,那里又是王府僻静偏远的地方,估计可能性非常大。”
哑瘸子也认同,俩个人塌下身子,继续施展夜行功夫,朝王府西北角的那片浓密林荫跑来。还没走到那片浓荫处,却忽然闪现出一只灯笼来。俩个人急忙停住脚步,隐身在一片茂密的花丛中。二人屏住呼吸,仔细看去,从密林边上亭子后边转出来俩个人,前面的提着灯笼,后面的提着食盒。
俩个人边走边嘀咕,前面的没说什么,后面的不满的叨叨着:“那大光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留着这么一个人。害得咱哥俩每天还得跑几趟来。那地方又阴又冷简直是受罪死了”。前面提灯笼的家丁安慰道:“我说,咱们还是少叨念俩句吧,免得被人听了去,回头找咱哥俩算账。这小子命也够硬的,竟然挺到现在,要是稍微软一点的,早就死在里面了。走走,快,趁天还不晚,咱们哥俩再喝点。”后面的便不言语了,俩人穿花过径,转到湖边小路,朝着前院走去。
范文昭与哑瘸子看那俩个家丁走远了,急忙几步就来到亭子上。左看右看找不到开关。哑瘸子有经验,低声道:“你看四周,肯定有消息,找到了触动机关,肯定就能打开门。”范文昭点头,用手在亭子下面摸来摸去,费劲半天也没找到。
哑瘸子也找寻了半天,没有结果,奇怪道:“这个亭子八成有问题,他们俩人明明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啊?”亭子下面流水潺潺,亭子上方也有水流,不过都是暗流,听了听水声,哑瘸子往上面走了几步,道:“看,这里有个平台,莫不是这里是入口吧。”他低下身子,在平台上摸摸,没有发现,平台平整如镜面。又往侧边一摸,果然摸到一个略微凸出来的圆球。他心里一阵喜,便稍微用力一按,就听到下面传来了声音,呼噜噜,一会就觉得脚下平台在摇动,平台果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范文昭也过来,哑瘸子刚要说话,却不料脚下一空,俩个人都没留神齐刷刷的掉入了下面。紧跟着就听到噗通噗通俩声,俩个人都沉入了水中。这地下的水冰凉透骨,尽管外面已是初秋天气,热气尚存。俩个人都被呛了几口水,范文昭急忙往旁边游去,哑瘸子扑腾了几下也跟着过来。俩个人在水中也辨不清方向,胡乱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游了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范文昭只觉得头咚一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用手一摸,原来是石块石头。他把住石头回头说道:“大哥,这里有石头,快过来。”自己则扒着石头往上面爬去。俩个人不知道,他们已经掉入了王府的地下水道。这后花园的湖泊之水引自成为护城河上游大河之水,通过地下水道流淌进来。这机关他们走的不对,因此才落入了这个水道之内。
范文昭攀着石头,往上爬了一会,就摸到平整的边缘,上去后试试足可以够一个人行走了。他摸摸囊内,火折子已经湿透了。哑瘸子费劲的上来,却拿出火折子打着了。原来他早有准备,用油纸包裹好了火石、火镰、火折子之类东西。
灯光一闪,俩个人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围砌起来的方形通道,下面是水,边上有一道石头砌成的石坎,俩个人正站在这石坎上。他们只得顺着石坎往前而行,走不多远却见石坎旁侧出现了一个凹进去的坑道。范文昭走到坑道,却见旁边似乎是个石门。他用手推推,石门似乎动了一下。哎,有门。三公子在臂上灌注了内力,猛地用力一推,那石门果然吱呀呀被推开了,一股霉臭味迎面扑来。
三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臭味熏得咳嗽了几声,急忙捂住了鼻子,俩个人走进这座石屋。小屋不大,也不过几尺长短,地上铺着些稻草早已经腐烂成黑乎乎粘稠一片污渍。在往里面看,却吓了俩个人一跳,一具骷髅半斜着靠在石壁上,浑身衣衫早已经烂掉,胸前一柄长剑斜穿进肋骨内。那骷髅一只手捂着胸口,另外一只手却抬起来指着门口。
哑瘸子骂道:“这乌龟王八蛋的王府,府内竟然私设监牢,致人丧命。可惜,这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咱们也无法查到他的底细。算了,走吧,想来这里这样的石牢应该还有。展堂或许就在这里。”
俩个人出来,脚下踩动了这里的机关,石门却自动渐渐的关闭了。他们又往前去,果然发现了好几个类似的石门。有能推开的,也有推不开的。推不开的范文昭就轻声在门外呼唤:“展堂,展堂。”确认无人应声后,他们才离开。拐弯之后,豁然开朗,这里脚下没有水泽了,却是个死胡同,只是上面有一个生铁打造的天窗。
哑瘸子用火折子照照天窗,说道:“把这个弄开,咱们上去看看。”范文昭双手握住铁窗俩个窗棂,咬牙用力胳膊往下一拉,那铁质天窗长久被地下潮气熏染,早已经锈迹斑斑了,饶是如此,三少爷也是没动撼动他半分毫。
哑瘸子将火折子交给范文昭拿着,自己过来,双手在腰间紧贴着肋骨,嘴里较劲儿,脚下用力,丹田发气,然后猛地窜过来,双手紧紧抠住铁窗俩个窗棂之间的缝隙,嗨的大喊一声,那铁窗果然应声而下。原来是嵌入石头之内的,并不是浇灌死的。
俩个人都从天窗爬了上去,上面却是空空的一个甬路,甬路尽头是台阶,原来俩个人是在台阶之下的透气铁窗口爬上来的。俩个人上来台阶却见一排排的石牢,中间一个石桌,桌子上放着一些日常用具,整个空间却空无一人。
石桌旁侧石壁上挂着长明灯,地上除了黑色发霉的水渍,其他都没有。
哑瘸子将火折子扑灭,俩个人分别看看这几个石牢。果然在一个石门外听到里面似乎有呻吟的声音。三公子急忙用手去推门,哑瘸子却拦住他,他很谨慎的用手敲敲石门推开道缝隙,轻声问道:“展堂?”
里面有人哼了一声。三公子哪儿管那么多,伸手一使劲,石门嚯呀呀开开,迎面地上躺着一个半身黑烂之人,脸上也是黑一块青一块,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这人一动不动,浑身没有什么可遮体的东西,衣服早都腐烂成一片片的散落在地上,留在身上的也都丝丝缕缕难以算作衣服了。
范文昭低声唤道:“展堂?”那人稍微动了下头,眼睛却闪亮了一下,嘴巴长了张嘶哑的啊了一声,没有说出话来。三公子低身下来,仔细看看此人脸部,依稀仿若就是展堂的面容。毕竟他在大街上,见过展堂卖艺,有过一面之缘,还记得他的面容。
展堂动动胳膊,想要坐起来,却疼的一呲牙,又放弃了。三公子与哑瘸子这才看到,他的俩条腿已经腐烂流脓了,上面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些蛆虫在蠕动。
哎,哑瘸子看不得这些,他半生研究毒药,见到这个情形还是忍不住动容了。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石瓶子,从里面到处些药末,往展堂腿上撒开来。展堂疼的闷哼一声,险些晕死过去。哑瘸子低声安慰道:“忍耐一下一会便不疼了。”
范文昭问哑瘸子:“大哥,这怎么能出去?看样子,他是走不了。小弟来背他吧。你在前面引路”。哑瘸子点头。三公子脱下衣服,俩个人扶起展堂来,与他穿好。然后,哑瘸子帮着把展堂扶上范公子的背上,范文昭一咬牙,用力将他托在身后,站起来,往门外边走。
哑瘸子看看石桌左右,俩个人肯定不能按来路回去了,背着一个人没法泅水。展堂咬牙用力一抬手,指指石桌。哑瘸子过去,看石桌没发现奇怪之处。展堂又指指石桌。哑瘸子只得低下身去,在石桌下面发现了一个半球状的石骨朵。他用手一按,石壁上果然裂开了一道石门。石门沿着上去,却是一溜的石头砌成的台阶。
俩个人大喜,范文昭迈步就往上走,哑瘸子紧紧跟随。跟着台阶转来几圈,到了上头。哑瘸子上来,刚想推开顶头的石板,却听到上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哎,就在下面么?”
有人回答:“应该就在下面。”
那个人说:“去,下面看看。我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哑瘸子急忙打手势,示意往下走。俩个人只得又匆匆下来,将展堂放入他呆的石牢内。看看这地下没有一个可藏身之处,这可咋办。眼看着上面的人已经走下来了,转过拐弯之后处,开了石壁上的石门,走了进来。
一个人穿着一袭白衣,惨白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活像一个吊死鬼,身后背着长剑,腰中刹着巴掌宽的牛皮带子,瘦削高挑的身材,却也有几分洒脱。他当先走进来,后面的人提着灯笼,穿着王府仆从的衣服,恭恭敬敬的跟随走了进来,将灯笼放在了石桌上。
………………………………
四十九,水底求生
白衣人正是白煞,这家伙怎么来了?他问道:“展堂就在这里?”
提灯笼的家丁点头哈腰道:“大侠,就是这里了。你看,就这个牢房”。他伸手推开了展堂所在石牢的石门。只见地上躺着半死半活的一个人。
白煞没有着急去看展堂,而是嗅嗅空气道:“我怎么闻着有陌生人的气味呢?”
家丁急忙摆手辩解道:“不不不,白大侠,这绝不可能,咱府内属这里最保险了。除了我们哥俩,从来没有让别人来过。”
白煞冷哼了一声,在中间空地上打了俩个来回,来到展堂牢房门口,展堂斜眼瞅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不理睬了。白煞一把扯过来家丁的脖领子怒道:“刚才有人来过,你怎么没发现?快找。”
家丁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道:“没,没呀。大侠您太敏感了吧。我怎么没看到有人”。他吓得急忙推开几个石门,分别看了看,果然都没有人。白煞背着双手,看他的样子,轻蔑的一笑,说道:“近来王府不太平,混进了不少奸细,你一定要仔细,这可是王爷重点交代过的人。不能有一点是闪失的。好了。”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走到石门外又转回身来,往大厅内扫了一眼,便上去了。家丁也跟着上去了,石门关闭,里面又恢复了平静。
展堂这才对石牢顶上的俩个人嘶哑着声音,嗯嗯俩声。俩个人才轻轻的跳下来,分别擦擦额头汗珠。哑瘸子道:“幸亏这个阎王走了。否则,别说是你,就是咱俩加起来都不是这人的对手。赶快走,快走。”
俩个人又重新架起来展堂,却不敢顺着那台阶上去了,走到台阶之下,找到了天窗,哑瘸子先下去,将展堂接了过来,范公子再下来。哑瘸子心细,把铁窗捡起来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三个人才跌跌撞撞的朝着下水道方向而来。穿过几个凹坑,到了水边。哑瘸子指着前方道:“你看,这水流从那里进来的,咱们逆流上去,应该能到府外暗流的源头。”
范文昭点点头道:“如今,也只得如此了。总比遇到黑白双煞被毒死的好”。俩个人轮换着背着展堂,往前不知道走了多远,没有路了,只有一片汪洋,却见水越来越大,有波浪涌了进来。
哑瘸子道:“看样子快到出口了,我前面去探探路,你在这里等候。”他噗通一下跳入水中,往前游去。范文昭将展堂放在地上,自己正好喘口气歇歇,忙碌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觉得又困又累。
展堂感激的望着范文昭,嘴里嘶哑着低声说出话来:“多谢,老弟。我,展堂”。三公子摆摆手,却见哑瘸子已经翻回来了。水面上一阵浪花,他抹掉脸上的水渍说道:“来吧。下来吧,前面就是府外的暗河,我刚把铁栏杆扭断,我们想法子就可以出去了。”
范文昭大喜,今晚总算是没白来。他背着展堂往水中一跳,呼啦啦的水流涌来,呛得展堂咳嗽几声,还没等他用力往前游走呢,只觉得对面忽然一股湍急的暗流席卷过来,兜头就把三个人打入了水底。在水底挣扎半天,却摆脱不了那股汹涌的暗流,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催促着,将范文昭卷入了一处水域。
三公子头晕脑胀,耳内鸣叫,四肢摆动着,想往上窜出去,却总觉得水中有东西将他往下一按,便又沉入了水底。他已经摸不到展堂了,更找不到哑瘸子了。身子飘飘荡荡,也不知道这股水流涌向了何处,自己又去了哪里,刚露出水面透口气,便又被卷了下去,如此往复了数十下,总算有些平静了,他这才稳住了身子,浮上水面,却见四周一片黑暗,真不知道到了哪里。
他爬上岸,手一碰到地面,蓦然明白了,自己又进入了水下地牢。妈的,范文昭大骂,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他们布下了**阵么?
三公子爬上来,喘息了一会,看看四壁都潮湿水淋淋一片,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扶着石壁,往前面走去,也不知道这里到了哪里?记得下面明明没有这么多的岔口,现在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水下岔道,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石头、石洞。偶尔还能看到一俩个从上面下来的垂直的水井。
范文昭好笑道:这里竟然会有水井?谁会喝这么脏的河水啊?他只顾着往前走,却不料被脚下什么东西一绊,噗通摔倒在地上。主要还是一夜无眠,再加上背人,被河水浸泡,疲累已极,很容易就被绊倒了。
他匍匐在地上,却感觉到正对着自己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吓得他大叫一声,急忙双手撑地,要站起来。却又看到俩只手扶住了一副白骨的骨架,嘎巴几下,那几根肋骨被三公子给按的折断了。吓得范公子急忙站起来,这才发现脚下绊倒自己的也是一副人骨骨架。
范文昭想起母亲经常在斋堂吃斋念佛,只觉得从脊梁骨往上冒出来一阵寒气,浑身有些紧张起来,他急忙冲着地上的白骨骨架施礼道歉:“俩位,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小弟不才,错走了路线,才到了这里,打扰了二位。请二位原谅。愿你们在地下好生将息,不才我将来有机会出去定然回来收拾你们的骸骨,入土为安。对不起,对不起。”
三公子便叨念,便往里面走。脚下水洼阵阵,吧唧吧唧的。他浑身湿漉漉的甚是难受,水底沉闷空气污浊难闻,忽然觉得脖子一阵麻痒,用手一摸,一只硕大的蜈蚣被他捉了下来。气得他将蜈蚣扔在脚下,啪啪几下踩死了。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爬满了各种虫子,原来可不曾注意。
他可不知道,自从自己中毒之后,体内对毒药有了免疫能力,这些小虫子咬一下,吐点毒液根本就伤不了他。他浑身上下一抖,将身上众多虫子都抖落了。却进入了一个水下大石穴。说是石穴其实就是被水侵蚀出来了一个空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这下面的洞越来越大,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自然的石穴。石**石窟窿缝隙不少,借着隐隐的水光,反射着石壁上星星点点的光芒,三公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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