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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侠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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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堂一听到挣钱俩个字眼睛立刻睁大了,急促的问:“老哥哥,您说的是什么事儿,看看,我能不能协助,也分的一杯羹?说来惭愧,小可现在正在为生计发愁呢。”
孙老三压低声音道:“六王府最近有些动静啊,听说有大事儿要发生。王爷要重心寻找宝刀、宝刃。如果有上古流传下来的宝刃,愿千金购买!”说着他眼睛一溜展堂的眼神,自己扭过头去,看着外面摇头叹息。
展堂眉毛微微颤抖,孙老三知道他有点动心了,心里冷笑着,说出一番话来,要引诱展堂上钩,意图他手中的宝刃灵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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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刺王杀驾
展堂被孙老三套进去了,一听说有钱挣,心里开始有了小算盘。孙老三连连摇头道:“兄弟你不成,你武艺不精,又没有什么名号,你能有什么宝物?我不信你”。
展堂一听这话,心里火苗就起来了:“怎么,老哥哥看不起我展堂?实话说来,我展堂乃是堂堂清源教掌教座下二弟子。我父亲就是清源教掌教展雄。我清源教虽然门庭孤陋,远避尘世,却也是名门正派。就说那玄天剑派大名鼎鼎的神剑傲乾坤瘦松道人,也与我家父有些渊源。”
孙老三故作惊讶状:“呀,这位小兄弟没看出来么,令堂果然是清源一气八卦剑神展雄么?”展堂点头。这个瘦小枯干的老头眯缝着眼睛呵呵一笑,摸着额下几根小胡子道:“小兄弟果然是名门虎子啊,这么说来,定然有宝物了?如此甚好,你若肯信我,今晚三更天,我在宣武大街牌楼之下等我。我带你去前去。”
展堂犹豫一下道:“只是,只是我怕妹子不大乐意!”孙老三一瞪眼说道:“堂堂七尺汉子怎能听一个小妇人之言!”展堂默然不语,只顾着喝酒。
孙老三豁然站起来道:“好吧,你自己回去商量下,若是有谱就今晚三更天来找我,否则我就另找他人。”说完,把银子往桌上一丢,喊过小二来会账。展堂一个人闷闷喝酒,孙老三自己下了酒楼就去找崔大山去了。
展堂很久没能这么畅快的吃饭喝酒了,喝的晕乎乎的才下了酒楼往破庙地方走。他心里想着回去跟姜婉女说说此事,只怕她不舍得拿出自己家宝刃来。又怕她不同意,又不想再这样继续卖艺,得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他一边想一边沿着大街溜溜达达的走着。夜风一吹,酒劲儿可就上来了,眼前开始看东西模糊起来了。隐隐约约的他似乎看到前面走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走的匆匆忙忙的,看背影是仆从丫鬟之类的。
展堂没在意,却不料忽然从房上跳下来一个黑衣人,猛地将前面行走的女子抓住,并用胳膊紧紧勒住了脖颈。展堂心里打了一个机灵,咦,有事儿了?他酒有些清醒了,大声喊道:“前面的,的,站站住。快放下那,姑娘,否则,小太爷我,生劈了你!”说着展堂加快了步子,摇摇晃晃的就过来了。
那个黑衣人一看原来是个醉鬼,竟然没有任何害怕,哗愣愣从后背就拽出一条链子鞭来。这条鞭都是纯钢打制而成,环环相扣,鞭子最尖上乃是一枚细小的梅花针。另一头有鸭蛋粗细,有护手。这黑衣人将链子鞭拿在手中,也不说话,冲着展堂就扫了过来。
展堂急忙往旁边一躲,伸手就去抓那链子鞭鞭梢。那黑衣人看他有几分功夫,便甩开那女子,过来专一对付展堂。展堂也打起精神来,酒醒了八分,上下双掌一分,双双往前一递,直奔黑衣人的前胸与小腹而来。
黑衣人撤左脚身子稍微一偏,左手过来轻轻一搪展堂的双臂,右手的链子鞭可就朝着展堂的小腿扫过来了。展堂急忙脚尖点地纵身起来,然后左手回收,右掌直立,往下就劈黑衣人的脑壳。黑衣人往后一躲,俩个人就在这巷子里面的打起来了。
那个女子见俩个人打起来了,也不吭声,竟然在旁边看着。
展堂与黑衣人打斗了十几个回合才发现自己不是这黑衣人的对手,他有些着急起来,这本来想救人呢,结果看样子把自己也要搭进去了。他有些急躁的频频进招,妄图通过快、狠将对方拿下。那黑衣人看出他的心思来了,一阵狂笑道:“臭小子,让你多管闲事,我先把你对付了再说”。说完,他一抖手,左手的鞭子就横扫过来,直奔展堂的小腿,右手的鞭子却直直的朝着展堂的面门而来。
展堂身子一个趔趄,酒意犯上来,躲的慢了些,上面躲过去了,下面却没有躲过去,左脚迈出去了,右脚慢了正好被鞭子缠住。黑衣人嘿嘿一笑,猛地一用力,展堂身子在半空中打了一个滚,就滚落在街上。
黑衣人大骂道:“小子,让你不知好歹,爷爷我今天就结果了你。”说着,他双手一抖,右手的鞭子直接就扫向展堂前胸。展堂眼睛一闭心说:“完了,师妹,哥哥对不起你了。”谁知道,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他急忙睁开眼一看,那个黑衣人却愣愣的站在地上,手中举着鞭子。
展堂急忙一骨碌爬起来,这才看清楚那个女子正站在黑衣人旁边,夜色中朦胧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她低声说道:“多谢你搭救之恩,快走吧。这个人别管他了。你惹不起的。”展堂惊讶想张口问,女子摇摇头道:“快走,知道多了对你不好。”展堂叹气,心想自己连黑衣人都打不倒,这女子一下子就将他制住了,看来还是不行啊,那就走吧。展堂迈大步紧赶慢赶的回到了破庙。
到了破庙,姜婉女都等的着急死了,他连连道歉,没敢告诉他路上的事情,只是说晚上要借用宝刃一下,去办点事儿。姜婉女一开始不同意,后来又怕展堂忧心,只得答应了。于是候到三更天,展堂收拾收拾带上匕首,就来到了宣武大街牌楼之下。过了三更天,远远的他在胡同口似乎看到是孙老三在向他招手,于是他一纵身就跟了过去。
这个人却很奇怪,带着他在胡同内东窜西窜,又上了高墙,跃过一片琉璃瓦,落在一片楼阁之内。展堂看着这里很是阔气,心想这里肯定不是等闲的地方,还是赶紧离开吧。正准备走,猛然听到身后吧嗒一声响,回头一看,一颗小石子掉落在地上,他就知道肯定有江湖人出现,这叫投石问路。
展堂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急忙往旁侧院子一跳,脚尖刚落地,就觉得身后一阵风,后脑勺被人打中,眼前发黑,就晕了过去。等展堂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捆在一个大殿的柱子上,周围站着几个穿着皇家官衣的兵士,各自拿着兵刃瞪视着自己。他动动身子,感觉到胸前空了,那把匕首不知道哪儿去了。
过了一会,哗啦啦进来一堆人,各自提着灯笼,他看明白了,这些人都像是皇家的人,穿着打扮都不是普通百姓之家。最后众人左右一分,一个穿着官服戴着龙冠的汉子走了进来。这个人身材高大,花白的胡须,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手撸着胡子,一手按着腰间的佩剑,脸上满脸的阴云,大踏步过来。
周围的人都躬身施礼,称呼王爷。展堂心里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王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王爷在大厅中间椅子上一座,盯着展堂看了半天,用手一拍面前的檀木桌案,怒斥道:“大胆贼人,竟敢进宫行刺,到底是何人指派你来的,还不快快招来?!”
展堂哪里肯招,他只得说自己不知道怎么来的,根本不晓得这里竟然是皇宫大内。王爷等哪里能相信,反复闻讯,展堂也只有那几句话。王爷派人取来匕首,当啷啷扔在展堂面前,展堂吓的魂飞天外,心想谁把我的匕首拿走了?!他说自己被人打晕了,王爷他们怎能相信。问来问去,又严刑拷打,还是找不出事情来。
王爷一摆手道:“去吧,带下去你们慢慢拷问。我要先去照看下皇上。”王爷走后,他手下的人又对展堂一阵拳打脚踢,可怜的展堂,被打的体无完肤,浑身鲜血。史家五虎老大史清过来拦住了说道:“先别打了,看样子他没准真是冤枉呢。先放放吧。真打死了,咱们再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了。”众人也都罢手停下,各自歇息去了。此刻天都快亮了。
展堂从昏迷中醒来,看大殿内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悄悄爬到门口,见门口的守卫也都低头打着瞌睡。展堂咬着牙站起来,想着姜婉女肯定在破庙内着急呢,自己趁机还不赶快逃走。他扶着柱子站起来,悄悄蹭出了殿门,走下台阶,左看是院落,右看还是院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咬牙,算了,就赌一把,到哪里是哪里吧。
他就往右一拐,进入一条胡同,然后沿着胡同拼命往前跑。你想啊,他都被打的浑身是伤哪儿能跑得动呢,刚跑到角门那准备爬上墙呢,就听到身后来人了,那个给自己求情的史家五虎老大就带着人跟过来了。他用刀一拍展堂的后背,道:“我说这位兄弟,你不认得路也成,总不至于连大门都找不到吧。看来还真不是踩过盘子的道上的。走吧,我带你去见王爷去。”
一行人押着展堂穿庭院,过楼台,到了一所偏僻的院子里面,然后进入上房。史老大在门口禀告:“禀王爷,犯人带到。”里面有人开开门,史老大就拉着展堂进去了。还是刚才那个王爷,不过此刻他一身便装,脸上也没有了严峻之色。
王爷一招手,史老大就出去了,把门带上。他微微一笑道:“这位义士叫什么名字?”
展堂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王爷一指旁边的座位,展堂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低着头说道:“多谢王爷赐坐,在下展堂。”
“噢”,王爷手里拿着俩个大石头圆球转动着,眯缝着眼睛上下仔细打量展堂道:“今晚之事若不是你干的,你如何无缘无故到这大内来?”
展堂就把与孙老三协议卖匕首一事说出来,还说自己本来是想解一时之困,想着日后手头宽裕了再来赎回。王爷听得将信将疑道:“你如此落魄,还想日后赎回来,你拿什么赎回来?”
展堂道:“家父乃清源教掌教,日后若回归山门,自然就好说了。”
王爷眼睛一亮,问道:“你父亲是清源教掌教?”展堂点头。王爷摆弄着手中的圆球,想了一会道:“好吧,展侠士,你先委屈下,囚禁几日,等找到了真正的凶手再放了你。来人。”王爷一声呼唤,门外呼啦啦进来好几个,史老大在前面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王爷指指展堂道:“此人是重要嫌犯,先羁押在我府内,日后等找到真凶后再说。”史老大答应一声,派人把他拥到角门,然后从外面进来一顶小轿,就这样悄悄的把展堂带到了王府,先关押着小院内,后来又关入水牢。
智尚等看家护院的教师们,听说他是刺王杀驾的凶手,心里忿忿,没事儿了就把展堂提出来审问。展堂啥也说不出来,他们就一顿抽打,如此下来,展堂再好的身子也架不住这么反复的折腾,生生的把一个身强力壮、顶天盖地的英雄好汉折磨成一个病怏怏快死的瘫子。
今日晚上在水牢内又见到姜婉女,展堂又羞又愧把这些事情对姜婉女一一说清楚了,姜婉女一阵哭泣埋怨道:“师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咱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好坏人也要注意啊。唉。既然如此,只可怜爹爹与伯父都不晓得,若是晓得,他们也该来救咱们了。”
姜婉女声音刚落地,忽然听到一个人啪啪的鼓掌的声音,紧跟一个甜脆的声音飘下来:“哟,好一对郎情妾意啊,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惜呀,可惜。”姜婉女听出来这是郡主香儿的声音。她急忙喊道:“郡主千岁,求求您,放了我师兄吧,我愿意为他承担罪孽。只要您能放了他。”
“哟,”小郡主香儿脸上一阵抽搐,不由得变色道:“姜婉女,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我偏不让你满意。来人。”她身后跟着的俩个丫鬟急忙回答。香儿笑嘻嘻说道:“去,找最好的刀伤药给展堂敷上,这几日你们俩个就专心在这里服侍他,我要他半个月就好起来。要是好的慢了一点,小心我扒你们俩个皮。”这郡主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何突然要医治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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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乞儿聚义
郡主香儿吩咐俩个小丫头好好照顾展堂,否则小命就没了,吓得俩个小丫头急忙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香儿冷笑一声,转身踏着台阶往上走,走到出口处回头冲着下面说道:“我说姜姊姊,你就等着我还你一个干净多情的男人吧啊!”说完蹬蹬上了台阶不见了。
姜婉女这里跪下磕头称谢,展堂却有些担心的说道:“师妹,你好糊涂啊,你怎么能到这里来。现在你也出不去,谁能回山喊救兵来解救咱们?”
姜婉女毫不在乎,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展堂,见他还活着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又见郡主要给他医治伤口,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师兄,你受伤了,重不重,要不要紧。我身上没有刀伤药。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展堂勉强装作轻松样道:“没事,放心吧。师兄我很快就没事了。”刚说着那俩个小丫头一个捧着水盆,一个手中拿着小瓶子,走了下来。她俩将水盆放在大厅中,然后打开了展堂那的牢门,一阵浓重的血腥臭味熏得俩个丫头捂住了鼻子。
展堂动动胳膊,浑身的腐肉都长了蛆了,一动呼啦啦的往下掉,黄水渗透了出来。小丫头端过盆来,用清水开始擦拭他身上的污垢。疼的展堂呲牙裂嘴却忍着不敢发出一句呻吟声音来,只怕姜婉女在那里听到难过。
丫头边擦边捂着鼻子道:“哎呀,这都露出骨头来了。天啊。”旁边的丫头就在她擦拭过的地方倒上白色药末。俩个人弄了很久,换水都换了好几次,总算把展堂身上从头往下擦拭了一遍,全身都上好了药。俩个丫头又拿来上好的毛毡给他垫在地上,换了一身衣服,展堂这才感觉到舒服了很多。姜婉女在那边已经听得低声哭泣不止。
过了一会,俩个丫头端来了饭菜,一阵香味扑鼻,展堂对丫头道:“小妹妹,是否让我师妹也出来一起吃?”小丫头摇头道:“郡主没有吩咐,我们可不敢这么做”。展堂再三恳求,小丫头只是摇头,一个实在忍不住说道:“您别求我们了。郡主没说的事情,我们一点都不敢做。她生气了,我们俩个可就惨了。不是被变法儿的被弄死,就是被诛九族了。您还是饶了我们吧。您快吃,吃完了我们还要收拾呢。”
展堂无奈,只得对姜婉女道:“师妹,对不住了,哥哥先吃了。”他见到了姜婉女心中高兴,食欲大开,蹭蹭一会就把几个菜吃完了。小丫头们收拾走了,展堂就觉得头重脚轻,困的睁不开眼睡去了。
姜婉女听不到那边的声音,想着他已经睡熟了,自己也就朦胧睡去了。如此,几天下来,展堂身子大好,身上已经结满了血痂,腐烂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了。如此又过去了数日,他已经可以站起来自由行动了,每到了晚上就暗暗运功炼气。这可苦了姜婉女,没人管,就是有小丫头来,也是送些剩饭菜。渐渐的人瘦了,再加上水牢内空气环境不好,一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日渐憔悴了下去。
姜婉女没听白檀的劝告逃走,白檀也只得在她屋内隐忍到夜晚,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出去,却又惦念姜婉女的安危,想着能不能救她出去。过了二更天,她等着屋内的丫头们都睡熟了,自己才悄悄从墙壁间出来,活动下筋骨,轻轻拉开了门闩,走出小院子。
前后来过俩次了,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白檀一猫腰,沙沙沙往后园而来。转瞬就到了后花园湖边,她沿着亭子转了转,又折道西北角偏僻角落,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机关,不知道该怎么进去。虽然听丫头们说这里有个水牢,却不知道机关,无法进去。
白檀围着这里转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过来,没法子一想自己不能总在这里,万一被黑白双煞发现了,只怕又要受辱,不如先回去。忽然想起上次救自己的施玉郎来,请他帮忙也不错。她纵身上墙头,一飘身落在王府外胡同内,然后匆匆赶奔破庙而来。
她一心要找三哥,没有直接回归范府,而是直接到了破庙。满以为三哥与葫芦三、哑瘸子等会在这里等候,谁知道快走到破庙附近就听到里面人声嘈杂。大半夜的这里竟然这么热闹,白檀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心里有了几分警觉。她没有从正门口进入,而是走到破庙旁侧,一纵身上了墙头,悄悄的沿着墙脊窜上房顶,然后蹲身伏下来,往庙内观看。
小庙院子里面黑压压的站了不少人,个个都是破烂衣衫,脸色各种颜色都有,高低不平,胖瘦不一。再看他们围拢着,中间坐着一老者。这老者眯缝着眼睛,手中拄着一根竹杖,脸色安详,却枯瘦如柴。在庙内隐隐的几个火把照耀之下,白檀心里有些惊讶,这个老者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那日上京,在那个荒野小镇店,装扮成村姑的香儿郡主带着一群乞丐,其中好像就有这个瞎眼的老头儿。
白檀仔细听下面的声音。居中老者正在讲话:“各位兄弟们,咱们都是不得已才来到京师讨口饭吃,寻个活路。那个六王爷偏偏要驱逐咱们。咱们可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们的兄弟姊妹们,如今被驱逐的剩下的不多了。咱们得想法子救救大家伙啊。你们说说,怎么个办法吧。”
众多乞丐议论纷纷起来,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慷慨激昂的要大家集体反抗,去官府击鼓上访,也有的主张逃跑,还有的主张与官府对抗,各种说法都有。听得白檀在屋檐上有些不耐烦了,想着要走呢。却听到下面的老者忽然大声说道:“房上的朋友,请下来吧。”
白檀心里一惊,自己这点功夫还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吧,她刚要动身下来,却听到对面的屋脊上有人哈哈大笑道:“哟,老瞎子,你还是这么好的功夫啊,一下子就听出老朽的声音来了。”说着从那里站起来俩个人,这俩个人飘身形就落下来了。
下来这俩个人一个老者,一个年轻汉子。白檀不认得,却也看出来这俩个也是武林人士。老者身材高大,膀阔腰圆,后背背着一把宝剑。脸上精神奕奕,山羊胡子已经有些花白了。跟着老者的这个汉子中等个子,四方脸,笔直的鼻子,阔口,留着漆黑的小胡子,身上也背着宝剑。俩个人都穿着一身黑,看来是特意夜间走江湖的人。
瞎子一听来人的声音呵呵一笑道:“这位兄台,声音听着很熟啊,请报个名儿来。”
老人一抱拳,道:“瞎子王老哥哥,一向可好,小弟清源山展雄,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把小弟给忘记了。”
“噢,噢”,瞎子王脸色一笑,站起来冲着展雄的方向抱拳道:“哟嗬,展兄弟,别来无恙啊。那阵风把你从清源山吹到了京师了?您后面的是您的弟子吧?”
展雄哈哈一笑:“老哥哥耳力还是这么好,来呀,赵犴快给你师伯行礼。”他身后跟着的汉子过来一抱拳躬身道:“小辈赵犴给师伯见礼了。”
瞎子王伸手一搀赵犴,暗中一使劲儿,赵犴就觉得俩只胳膊被俩只铁钳子抓住一样,急忙运功抵挡。那瞎子故意试探赵犴的功夫,只用了三成力,赵犴就吃不住劲儿了,身子一个摇晃,噗通往后一坐。众人哈哈大笑,赵犴脸红了,只得悻悻的站起来,往展雄身后一站。
展雄哈哈一笑道:“老哥哥,您这干嘛,想试试侄儿的功夫也不至于这么办啊,这让我孩子今儿后怎么在江湖立足行走啊。您都七老八十了,还跟小辈们的玩笑。”
瞎子王也呵呵开笑道:“得啦,不过是看看你展大教主座下弟子功夫如何,你说你展雄当年也算叱诧风云一代豪侠,你的弟子功力可不太出众啊。”
展雄嘿嘿一笑,赵犴怒目而视,站在师父后边,心里就骂这个老瞎子说话太损人了。瞎子王哈哈大笑道:“行啦,不给你们爷俩开玩笑了。你那个小弟子没准心里正骂我呢。既然我让他吃了个屁墩,那老朽也不得不给他的见面礼。好吧,你们说说来意,我能帮忙的就帮忙哈。”
展雄听得心花怒放,拍手笑道:“好,如此说来就多仰仗老哥哥了。这次进京,小弟实在是为了找寻犬子而来。这个小冤家私自下山,多日不归。山妻每日挂念,不得已我才带着我徒儿一路打听才听说他们进了京城,而且在这破庙之内听闻有人见过他。”
瞎子王用手一指周围问道:“你们,在这里可曾见过展教尊的公子?”
一个乞丐问道:“您也该说说他叫什么名字,长啥样啊,这里每天来往这么多人,让我们怎么辨认?”
展雄一拍脑门笑道:“说来也是,老夫糊涂了。我儿子展堂,听闻进京了。曾经在京城打把式卖艺,有人见过他。我们一路打听着才找到了这个地方,不知道王大哥可有什么听闻?”
瞎子王点头道:“不错,前些日子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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