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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魂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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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然瞅他那样滑稽,以手遮唇,莞尔一笑,千娇百媚,道:“彦宸,你怎么了啊?样子好奇怪啊。”
“呃,呃……”姜彦宸支支吾吾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鼓起勇气问道:“婉、婉然姑娘,你,你以后会找仙侣么?”
林婉然闻言大赧,惊得合不拢嘴,愣愣的瞅了姜彦宸好久,才道:“我,我,我会吧,我可不想像师父那般,修为再高也是孤身一人,看着都可怜。”
“那,那你什么时候会找,找什么样的啊?”姜彦宸心一横,反正话已出口,何不破釜沉舟问个明白。
“嗯,啊。总之,最近不会啦。不过定要找一个修为极高的,羡煞所有姐妹的!”林婉然幻想着遥远的日子,还有些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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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寒风凄苦,云惨淡;老鸦寻枝,鹿难见。野山自古行人少,荒岭历来鬼怪多。
“师弟,怎的了,从刚才分开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孙瑞打趣道。
裴隐涯一脚踢飞路上的碎石子,叹口气,烦闷的紧,随口回道:“师兄,没事……”
“真没事?我看不大对吧。”孙瑞并不打算如此就放过他。
裴隐涯假意伸个懒腰,勉强打起精神,道:“真的没事,师兄。”
孙瑞也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回想刚才饭桌上的种种,上前拍着裴隐涯的肩膀,一本正经却没来由的开口道:“裴师弟,是师兄连累了你啊!”
裴隐涯先是一怔,道:“啊,没,没,师兄,你说什么呢?”
孙瑞憋住笑意,道:“若不是师兄我同你一起下山历练,你定有机会和林师妹一组的。哎,说到底,是师兄对不住你啊!”
“哎,师兄,你就别假意安慰我啦!想笑就笑出来呗,小心憋出内伤,走火入魔!”裴隐涯知孙瑞在与他玩笑,白了一眼,不满道。
“以后机会有的是,师兄看好你!不过……对手是你结义的大哥呀……”孙瑞安慰道。
裴隐涯想都未想,急道:“就算是结义的大哥,林婉然现下又不是我大嫂,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怎么就不行了。”
“呵呵呵呵……行,肯定行。咱们玹珠峰的弟子,怎能输给颢玉峰的呢!师父常说,要性如烈火,炙热激昂,敢想敢做,才能有所成就。师兄支持你将咱们颢玉派第一美人娶回玹珠!好好长长脸!”孙瑞道。
裴隐涯面红耳赤,遮掩道:“师,师兄,你说什么呢?哪跟哪啊!”
孙瑞抛下尴尬万分、不知所措的裴隐涯朝独自前走去,并不回头,丢下笑语道:“你自知就好,莫要问我,我不知晓!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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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古道车马稀,败叶枯枝路人急。
“景辉,我知道你与彦宸有些过节,可大家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又过了这些年,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赵默与崔景辉为防引起骚动,白日并未御剑,并肩前行,闲聊道。
“师兄,有些事不是说解就能解得。你也看到了,上次咱们颢玉一脉比武,他险些要了我性命,那场重伤我一年多都没缓过来。”崔景辉有些气恼道。
“他那次是下手狠辣了些,可毕竟已经过去了,为了门派和掌门师父的脸面,你们还是和好为妙啊。”赵默劝解道。
“我跟他不对付,只不在外人面前翻脸就是了。再说,就算我想,他也未必肯。”崔景辉语气并不友善。
赵默拍这崔景辉胳膊,道:“作为你们的师兄,自然是希望大家和睦。放心,我也会去劝劝他的。”
“师兄,你说这次下山为什么是我们几个人啊?”崔景辉不想再聊之前话题,岔开道。
“近些年西面蛮荒之内又不甚太平,好多修为高的师兄弟都派出去执行任务了。这次东边鬼怪也并不太强,因此就挑选各脉重点培植的新人出来历练。机会难得,可要好好珍惜。”赵默道。
“师兄放心,我定会抓住这次难得机遇!”崔景辉目光灼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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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好似千尺蟒,曲曲折折进深山;一条恰若万丈龙,蜿蜿蜒蜒入大川。两叉路口摆在眼前,苏星阑犯了嘀咕,挠着头,不知所措,道“秋,秋师姐,咱们该往哪走啊?”
秋萦梦转过身来,语气冷淡,道:“苏星阑,你多大了?”
“啊?什么?”苏星阑见她答非所问,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开口问道。
“你多大了?”秋萦梦重复一遍。
“哦,我,我今年十九。”苏星阑想不通秋萦梦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答道。
“我和你同岁,你以后不要再叫师姐了,就叫我名字吧。”秋萦梦冷冷道。
“那,秋姑娘,我们该走哪条路啊?”苏星阑想起姜彦宸如何称呼她,现下身边实在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只得再问一遍。
“哪条路有分别么?碰上哪个杀哪个好了。”秋萦梦不以为然道。
客栈一别已过两日,向北搜寻却无所收获,林婉然和姜彦宸不免有些懈怠。山林间行走,偶遇一樵夫,头顶戴斗笠,身上擐布衣,腰间系环绦,足下踏草履,手执衠钢斧,担挽火麻绳,寻常不能再寻常,普通不可再普通。
姜彦宸上前问道:“这位大哥,在下起手。和你打听一番,这附近可有妖魔鬼魅出没?”
樵夫停下脚步,奇怪的看向来人,声音粗狂道:“你问这作甚?别人都是躲着走,难不成你还要去寻它。”
姜彦宸笑道:“不瞒大哥,我与师妹是修真之人,降妖除魔是本分,也算积德行善。”
樵夫摆了摆手手,道:“俺不懂什么修真不修真,那些玩意厉害的很,劝你俩乳臭未干的小小子、小丫头赶紧离开,躲的远些,别误了自己性命要紧。”
林婉然听他那话极不受用,上前理论道:“谁乳臭未干!谁是小小子、小丫头……”
还待要说,姜彦宸赶紧拦住,赔笑道:“大哥别见怪,我师妹脾气大些。如若真有,劳烦你告诉我们去处,感激不尽……”
樵夫也是火爆脾气,用手指着身后的小路,道:“俺说你俩怎的这么不识好歹呢!好心劝你俩,反倒是俺的不是了。想撞鬼是不?嫌命大是不?喏,从这条路下去,前头岔口向左,没多远有个刘家村,正闹猫妖呢,不想活就去吧!”
说罢,也不再理会这二人,撞开挡在前方的姜彦宸,大步而去。
林婉然望着樵夫远去的背影极不开心,白了眼姜彦宸,埋怨道:“你拦着我干什么啊,他说话那么难听,怎么不教训他啊!”
姜彦宸好言劝道:“婉然,他就是一山野粗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啊!”
“哼!若不是你拦着,我早就一剑劈死他了!”林婉然虽时常被长镜真人责骂,可自小便被身边人宠大,想是公主也不过如此,哪受过这等闲气,如今又没了赵默约束,更有些无法无天,口不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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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姜彦宸此刻心中满是爱恋,非但不以为刁蛮,反而觉得那是真性情,可爱的紧,劝道:“莫理他,失了身份,咱们还是赶紧去前面小村吧,多杀几个鬼怪,以后回山也能炫耀一番,别被其他几组比下去了!”
林婉然也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听他这话,虽然仍觉心有不爽,却板着脸指着樵夫背影骂道:“哼,山野村夫、鄙陋粗俗,早晚让妖怪抓你吃了,不得好死!”
姜彦宸瞧她样子俏皮,“噗呲”笑出声来,拉住她胳膊道:“婉然,走啦!再不走猫妖跑掉咱们就白白受辱了!”
绕过山岗,抬头望见一簇松阴,内有重重栅栏,层层房舍。村子算不得大,但也着实不小。远远有户院落,粉白墙壁,砖砌围圜,颇有些家当。只是当下白绫高悬,哭声阵阵,竟赶上了丧事一场。
姜彦宸与林婉然顺着山路下至村口,近日天气回暖,几位老人正围座闲聊。姜彦宸怕林婉然听那些村民说话又生无明闲气,让她等在远处,独自上前,拱手赔笑道:“各位老人家,敢问此处可是刘家村?”
一白发老头眯眼看向他,道:“你找谁啊,寻亲还是问路啊?”
姜彦宸道:“我和师妹乃是修真之人,路闻刘家村闹猫妖,特来降服。”
另一个坐在碾盘上的老头道:“你说的是刘德兴家老太吧。一家不孝子,老太刚死就不安生,这下好了,报应来了!”
姜彦宸听他话中有事,忙追问道:“此话怎讲?”
“小子,你倒好听闲话!刘德兴家老太刚死,你瞅,连头七还没过呢!他和他兄弟刘德旺俩都不是东西,就争起家产来。闹得那个凶啊,谁也不管老娘还在后堂躺着呢。老太在天有灵,气不过,大前个夜里诈了尸了。听刘德兴家里人传的,老太脸一边正常,另一边成了猫脸。见人就咬,力气又大,三五个壮汉也摁不住她。你说,是报应不。”老头讲的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姜彦宸听罢却有些失望,心道原来不是猫妖,只是诈尸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碰都碰上了,没有避过去的道理。与那几位老人又寒暄几句,转身朝林婉然走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林婉然等的有些着急,见他回来,责备道。
姜彦宸瞧着美人面有不悦,急忙赔罪,道:“那几个老头实在能说,直接走开又不好,就耽搁了。”
林婉然看他态度还算诚恳,噘了噘嘴,算是原谅,道:“都问出什么来了啊?”
姜彦宸道:“就是咱们在山上看到出殡的那家,说是新死的老太诈尸了,样子像猫,就被这群愚民当成了猫妖。”
“哼!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林婉然被那樵夫奚落后仍耿耿于怀。
“婉然,那我们去那家问问吧。”姜彦宸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逗得林婉然咯咯脆笑。
来至那户阶前,黑漆门框上的两条白绫招魂一般的随风左摇右摆。木门大敞,院内一片狼藉,杯盏破碎、花木斜倒,几个佣人正慌忙收拾残局。
二人踏步进前院。见有来人,一位老仆迎了上来,道:“对不住啊,二位,家里出了些事,现下不方便祭拜。”
姜彦宸拱手让礼,道:“这位老伯,我和师妹二人乃修真之人,听闻贵府闹鬼,特来降服。”
老仆见他两人年轻,以为是刚出徒的江湖骗子假道士,道:“不瞒二位,府上老太确是诈了尸,不过厉害的紧,力大无穷,一般壮汉都耐它不得。俺看二位身板羸弱,还是不要走这笔买卖了,另寻他家吧。”
言毕,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就要将人轰走。
林婉然刚算顺平气,听他那话,怎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心中火更盛,姜彦宸还未来得及跟那人再解释,她抽出灵剑一道剑光,“轰”的巨响,院中八尺来高的景观石就被炸去大半,碎块横飞。
唬的老仆连忙跪地磕头,口中直呼:“姑奶奶饶命!”
姜彦宸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汗毛倒立,转头看向林婉然,却见她拎这宝剑洋洋得意,顿时无话可说。
许是声势太过吓人,从内院急急跑出两个中年汉子,披麻戴孝,脸上可没有什么凄楚之色,倒是面红耳赤,像是刚吵过架。
那二人见到眼前情形,目瞪口呆,与刚才那石头毫无二致。
愣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其中年龄稍大的汉子才开口问道:“王管家,这是怎的了。”
老管家连忙驱步上前,道:“大,大,大,大老爷。刚,刚才,俺,俺见二位神仙进门,说要去抓老太。俺以为是普通的江湖骗子……怪,怪俺有眼不识泰山,空长了一对招子,惹怒了姑奶奶。姑奶奶一生气,就,就把……”用手指了指半截的大石,不敢再说下去。
林婉然看他吓成那副模样,左一句姑奶奶,右一句神仙的,得意的紧,下巴一昂,道:“现在我们还是不是江湖骗子了,有没有本事去逮那猫脸老太。”
年纪轻些的汉子听得明白,急忙迎上前去,满脸横肉堆着笑,道:“有,有有有,二位神仙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林婉然瞅他一脸贱像,嗤之以鼻,冷哼着看向他处。
姜彦宸只好谦道:“在下起手,敢问你是……”
“啊,俺,哦,俺是刘德旺,这家的老二”那人忙回道,说罢有指向身后一同前来的汉子,道:“那是俺大哥,刘德兴。”
姜彦宸又将来意再此说明,道:“二位不知意下如何?”
刘德兴道:“二位大侠愿仗义相助,俺们自然万般感激,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姜彦宸道:“刘老爷言重了,除魔卫道是我等本分之事,钱财乃身外之物,不提也罢。”
林婉然心道,就你家这点家当,重谢能谢出什么来?姑奶奶我什么没见过。
刘德旺一听还不要谢钱,更是高兴的紧,忙唤老管家道:“快,快去准备酒菜,给二位大侠接风洗尘。”
姜彦宸道:“可否劳烦二位将事情经过细说一番,也好让我与师妹知道个大概。”
刘德兴道:“自然,自然。啊,外面天寒地冻,不若移步后厅,咱们边喝茶边聊。”
刘德旺映衬道:“是啊,是啊,这院子乱的,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后厅喝茶,喝茶。”
姜彦宸侧身瞧了瞧林婉然,怕她寒冷,对那二人道:“也好,那就叨扰了。”
刘德兴、刘德旺笑道:“哪里、哪里,请,里面请!”
………………………………
第五十一回
帘外叶落深秋寒,炉前炭红三春暖。后厅不大,是个暖阁,厅内摆着个大火盆,比室外要暖和不少,刘家兄弟也不再冻得瑟瑟发抖,舒展舒展筋骨,请众人落座。
下人送上茶点,姜彦宸端起杯子,呷了一口,随口道:“嗯,好茶!啊,二位可否将当日发生,事无巨细讲与我听。”
林婉然听他夸茶好,也端起杯子抿上小口,眉头紧皱,暗骂道:死姜彦宸,这是什么烂茶啊,难喝死了!比山上差多了,你竟然还说好!
姜彦宸让兄弟二人将那日情景详述一番,刘德兴作为大哥,当仁不让,抻抻筋骨,道:“前天夜里,俺和兄弟依俗灵前守夜,聊些家产的事。俺说作为大哥,家里祖上地产就该由俺继承,大侠你说对不?俺兄弟非要说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把那地许给他了。俺是长子长孙,咋会让你来继承家里祖业啊!”
刘德旺道:“哎,俺说大哥,话不是这么说的,咱娘活着的时候就看俺孝顺,才把那块好地给俺的,那时候你也在旁边的啊,还当着老太太的面应下来了啊,不能她老人家一走,你就不认账啊!”
刘德兴道:“老太太那是糊涂了,啥都认不得,啥都记不得了。你咋还当真了呢!要给你,当年爹在的时候就给你了!”
刘德旺听罢动了火,道:“老大,俺叫你声大哥,你也不能事事欺负俺啊。家里老宅你说是祖业,归你。家里良田你说祖业,也归你。整个家都给你了,你还让不让俺活了!今儿当着两位大侠的面,你给俺把话说明白喽,到底哪些是俺的,要是不给俺个交代,俺跟你还没完了!”
“咋滴,你还要当着外人面耍无赖是不?”刘德兴听了登时发怒道。
见他二人张口良田、闭口祖宅,完全没有提老太诈尸的意思,姜彦宸听得不免有些头大,接话道:“二位,二位!贵府家产怎么分实在与我等无甚关系,能否稍后再提,还是聊一下把诈尸的事吧。”
两人吵得正欢,根本听不下旁人言语,依旧真尖麦芒互不相让。姜彦宸拦又拦不下来,正不知所措时,“啪”的一声,茶杯摔在刘家兄弟中间,碎成数半,杯中热茶溅了二人一身。
刘家兄弟方惊醒过来,瞧向茶杯飞来方向。就见林婉然立身一旁,凤目圆睁,牙关紧闭,一手抚在剑柄上,动了心火。二人想起刚才院中巨石碎裂之状,顿时泄气,不敢再多言语。
姜彦宸忙走到林婉然身旁,右手按住她欲拔剑的胳膊,将身体挡住她瞪刘家兄弟的目光,和声细语道:“莫气,莫气。我来解决。”
林婉然冷哼一声,骂道:“那俩要再如此聒噪,我就一剑劈了他们!”
说罢,头一扭,坐回椅上。
姜彦宸转身,面带浅笑,道:“二位,得罪,得罪,我家师妹脾气大了些。不必介怀!没事,没事……”
话虽如此,刘家兄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此时心中暗想:你这还道无事,我兄弟二人险些就被她给剁了。
林婉然虽鲁莽,可震慑效果着实不错,再往下谈,二人皆不敢东拉西扯、不着边际。
“俺俩那日不知怎地也如刚才般吵得不可开交,也是后来管家跟俺提的,说不知哪儿窜出只丧气的野猫,跳到老太太尸体上,没多会,老太太就诈了尸了。那样子贼吓人,起来后见人就咬啊。俺们谁也不敢上去逮,让它跑了!”刘德兴叹口气道。
“既然是前夜的事,为何今日前院依然狼藉的很?”姜彦宸不解问道。
刘德旺道:“哎,大侠,别提啦。报应啊!前夜它跑了后,俺们都不敢追,心想跑进山里也好,别在外祸害人就行。哪成想,昨个夜里老太又跑了回来,咬死几只鸡,还咬伤俩家仆。”
姜彦宸听罢,道:“僵尸不难除,尤其是这新死僵尸。不过,不瞒二位,除去后恐怕老太留不得全尸了。”
刘德兴、刘德旺一听僵尸可除,想也未想张嘴回道:“没事,没事!只要能除,啥都好说,都好说!”
几人又商议片刻,老管家进门回禀饭菜已备好,刘家兄弟起身相请,头前引路。
赴宴途中,林婉然背后轻拉姜彦宸衣袖,让他附耳过来,道:“果然是一对不孝子,老太尸身都保不住了,连个犹豫都没有!要我看,就别管他家这破事,让那僵尸把他们都啃完算了!”
吐气如兰,吹的姜彦宸心痒难耐,小声回道:“婉然,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咱们只要完成师命就好。若不然,我也懒得管!”
林婉然气恼道:“看我晚上不劈碎那僵尸!都是它们,好好的山上清修日子不让人过!日日风餐露宿,累得要死!”
多日阴雨,今已大晴,月清光皎,苍穹深沉,玉轮高悬,大地分明。林婉然与姜彦宸立于正堂屋顶,此处最高,借着天光院中风吹草动尽收眼底。二人断定僵尸还会再来,让刘家兄弟将正门大敞,众人皆躲于后堂,紧闭门窗。
即便见过林婉然发威,刘家兄弟此时也心里打鼓,刘德旺捏声细语问道:“大,大哥,他们能行么?”
刘德兴不敢出声,直在那儿摆手让他不要再言语,生怕音大引来僵尸。
冬夜,天寒地冻冰,水凝池面平,但若比人心,遥不及万一。门廊之中,忽有怪物闯入。黑影恍惚,伏地而走,行若豺狗。待现身月下,只见的它脸若山魈,面色淡金,十指如钩,身着寿袍,定是那诈尸的老太。
姜彦宸道:“看它这样,已经完全僵化了,拖得再久必会为祸人间,定是留不得了。一会儿小心,别碰了尸毒,对咱们来说虽不致命,可恶臭难闻,晦气的紧。”
林婉然素来洁净,听他提醒,不免更加厌恶,急忙取出手帕,掩住口鼻,道:“彦宸,你先上,我给你压阵!”
………………………………
第五十二回
姜彦宸怎会不知林婉然心思,但佳人有命,又是绝好的表现机会,哪能不从。会心一笑,手中长剑出鞘,蓝光大盛,气冲云霄,剑体幽寒,着实应这秋末冬初之景。轻喝一声,身若猎鹰扑兔,迅捷凶猛。剑指咽喉、势如破竹,惊的那僵尸老怪转身而逃。
姜彦宸可不打算就此放过,两道剑气左右劈出,一个打前,一个炸后,将僵尸堵在中间。挺身向前,剑光绚烂,犹如一条银河跨天宇,满树梅花立枝头。
僵尸也不好相与,仗着皮糙肉厚、牙尖爪利疯一般的攻了过来,且攻中有守,快而不乱。
看的姜彦宸好生诧异,寻思道:新死的僵尸,怎么打起来这般懂进退?难道老太生前学过武?不可能啊,她那两个儿子脚步轻浮,一看便知不会功夫。再者,她都诈尸了,那还能记的生前之事。
边打边想,忽然灵光乍现,难道眼前这不过是个提线木偶,背后有人操纵?想罢,大声喊道:“婉然!注意周围,有东西在控制这个僵尸!”
林婉然本来全心观战,听他如此说法,立刻环顾四周。
忽然,房檐另侧,有团黑影,跐溜一下跳到院中树上,随即隐没入墙角黑暗中。没了控制,僵尸动作明显杂乱起来,攻不是攻,守不似守,全凭本能乱抓乱咬。
姜彦宸仅是猜想,不料真诈出幕后主谋。抓住机会,剑下砍左肩,劈掉一条胳膊。又上挑右肩,卸掉另一条胳膊。
没了胳膊,僵尸引颈伸脖张嘴来咬。姜彦宸将剑顺势刺入它口中,手腕一搅,半个脑袋被削下来。没了脑袋,僵尸徒然倒地,不再动弹。
林婉然此时已尾随黑影出去,狡黠月光之下,那东西看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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