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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魂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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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可悲,可叹。

    滴酒未取回,还弄了一身伤。最终,连长琴真人也看不过了,将苏星阑叫至书房,道:“你这每日硬闯,精神可嘉,就是办法都笨了些。长此以往,我这酒百年之内也别想喝到。”

    苏星阑自知愚钝,不敢抬头,等着师父责骂。

    长琴真人左手敲着玉骨折扇,道:“算了,教你套身法,近几日好好练练再去吧。”

    “真的?师父!”苏星阑立时来了精神,瞪大双眼,满是期待,欢喜道。

    长琴真人道:“走,随我去院中,演示给你看。”

    入得院内,长琴真人道:“之前叫你看的奇门遁甲,九宫八神可还记得。”

    苏星阑点头道:“记得。”

    “不错,我边走边说,你可要仔细看清。”长琴真人边迈步子,边讲解道: “勾陈接螣蛇,螣蛇踏九地,九地走朱雀,朱雀落九天……”
………………………………

第十回

    凿不休则沟深,斧不止则薪多。苏星阑本就在修炼上认真,受了猴辱,心中愤愤不平,在身法上更是下足苦功,没过几日便略有小成。

    长琴真人在院中观其完整演练数次后,点首满意道:“大致是可行了,但日后仍要勤加练习。明日再去那猴林试上一试吧。”

    苏星阑听毕此话甚是兴奋,暗暗下定决心,必要报前日之仇。

    翌日,天气甚好,苏星阑一早束长发,紧腰带,绑步履,抖擞精神,拜别师父,朝那后山走去。

    猴群刚获几日安宁又见该熟悉的生人硬闯进来,大为光火,纷纷奔至近前树梢,竟有百余只之多,拿果的拿果,持石的持石,严阵以待,看架势誓要将此手下败将再砸个抱头鼠窜。

    一声长啸,总攻开始,漫天飞石扑面而至。苏星阑也不慌,心道来得好,施展身法,轻盈似林中雀,迅捷如云头鹰,转瞬便向里突了百余丈。

    猴群一见今日情景与往昔大有不同,措手不及,各个急的抓耳挠腮,呲牙咧嘴。

    首次冲过那群砸人的野猴,苏星阑心情大好,只觉得已踏上坦途,胜利在望。仰睇观天,湛蓝无云,日光星星点点透过密林照将下来,地上片片艳丽斑驳。

    胜利之感还未享受片刻,又听得一声接着一声的长呼短啸在前方响起,苏星阑心道,即便再来,我也不怕!

    但见的前方树影晃动,鸟群惊飞,忽的窜出几十只一人来高的玄毛大猴,臂长爪利,犬牙外露,甚是凶狠且速度奇快,整齐的停在对面树梢上怒目而视。

    对峙片刻,带头一只率先直扑上来,伸爪既是苏星阑面门。好在身法已有小成,苏星阑双脚相继点地倒飞出去,将将躲过。

    一击不中,后面跟上的大猴们更为愤怒,接二连三冲将过来,招招都对准要害。如此一来二去,斗了几个来回,苏星阑渐觉力竭,迟缓下来,身上须臾便多出数道爪印。

    眼看今日再如此恶斗下去已无半点胜算之可能,苏星阑只得掉头,心有不甘的退出果林。猴群大胜,欢笑声、讥讽声不绝于耳,恰如都成了精一般,煞是气人。

    回至小院,长琴真人早有所料,瞧着苏星阑气馁的身影,叹息道:“哎,今日又没酒喝喽……”,踅身便进了屋,留得苏星阑一人在院中苦闷,旁边还有一只聒噪不停、讥讽嘲笑的臭鹦鹉。

    坐在石桌旁,两手托着下巴,回想林中那番争斗,其间种种让苏星阑意识到自己身法不过是乍看像模像样,若真要遇上对手,经验差的太多,非要再下苦功不可。

    打定主意,苏星阑每日练习更加勤奋,无论艳阳高照,亦或暴风骤雨,都能看到他在院中跳跃闪烁影子,身法也逐日纯熟。不觉间修为突破筑基期,踏入灵极前期。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又是两年。两年间,每五日苏星阑定会闯一次果林,起初小猴子们还扔些果子表达不满,后来次数多了,猴群也察觉到砸不着,枉费力气,改成呲牙咧嘴冲他怒吼。再后来,连吼都懒得吼了,三五为伴,吃虼蚤,捉虱子,剔指甲,理毛衣,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顺利过了小猴群,不得不与那几十只玄猴狭路相逢,开始周旋个一刻来钟已是极限,后来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从清晨斗到晌午,又由晌午斗到黄昏,虽未取胜但玄猴们亦拿他毫无办法。

    盛夏一日,艳阳高照,月季似粉裙少女,绿丛中翩翩起舞;牡丹更娇美艳丽,清香扑鼻,几棵老树绿叶丰茂,犹如华盖。

    苏星阑正于院内浇水,长琴真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道:“星阑,这几日与那群野猴战况如何?再是如此,我这酒都要戒了。无趣啊无趣。”

    苏星阑放下手中器具,一手挠头,为难道:“师父,虽已能与群猴斗一整日,但想胜他们却也困难,一只累了其他上,聪明的很,车轮战与我纠缠。”

    长琴真人惊讶道:“咦,已可打上一天了,不错不错。这样,看到我腰上玉佩没?今天闲来无事,我陪你练练,你来夺我玉佩。也不用抢去,只需碰到,我便教你克猴之法。”

    苏星阑听后精神为之一振,道:“真的啊!那好,师父,弟子可就得罪了!”

    长琴真人负手背后,道:“得不得罪的,等你碰到了再说也不迟。来,让为师也活动活动筋骨。”

    苏星阑躬身行礼,跌足起身,冲将过去,左手右臂潮水似的猛攻,可长琴真人每每只是微移缓挪,就轻松躲全部攻势。苏星阑性子不急躁,仍有条不紊前后呼应,一招接着一招。

    抢了好一阵,长琴真人点评道:“脚下功夫是可以了,能跟上我的步子。就是这上身动作,仍旧没什么长进啊。每招幅度都太大,无用小动作也太多,不是明白告诉对手你要做什么吗。”

    说罢停下亲自演示,随后继续追逐,待苏星阑累的站不起来时,日已西垂,泛白月牙爬上天际。可惜莫说玉佩,就连长琴真人衣角也没碰到。

    日后,抢玉佩便成了苏星阑修炼中最期待之事,这追来躲去又是半年光景。

    纷纷瑞雪,遍满珺虚,空中柳絮乱荡,半天梨花飘舞。如纯白蝴蝶欢愉旋转,洋洋洒洒,幽静而美丽,活泼却优雅。放眼望去,周遭已银装素裹妖娆异常。

    较之院外的冷漠寂静,院内却很是热闹。两个身影上下翻飞,被漫天飞雪映衬着,更加轻盈飘逸。

    忽的,停了下来,长琴真人依旧负手立身,白锦长袍融在这秀美山色之中,仿佛自诗画内翩然走出。苏星阑可不似这般优雅,两手抵膝,躬身不断喘着粗气,哈出阵阵白雾。歇了片刻才直起身来,满脸笑意,举起右手,手中拎着块玉佩,兴奋道:“师父,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长琴真人报以微笑,道:“不错,半年来着实进步不小,你终能抢了去。”

    苏星阑想起师父当年许下的诺言,急切问道:“师父,那您教我什么啊?”

    长琴真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吩咐道:“去,找根直些的树枝来。”

    苏星阑哪敢怠慢,掉头一溜烟跑出小院,片刻即回,手里拿着两根长枝。

    长琴真人接过一枝道:“赵默当年可给你讲过剑气?”

    苏星阑赧笑道:“师父,时间久了,只记得要修炼肺宫金气,再转入离宫,玄火锻剑,直到离宫‘剑芒’铸就,往下就不知如何为继了。”

    长琴真人道:“大致这样了,只是剑芒铸就后,如何运用你却不知。说也简单,以真气裹剑芒出离宫,入经脉,奔天泉经曲泽、郄门、间使、内关、大陵、劳宫至中冲。由中冲以物为引逼出即可。”

    说罢也未见其如何凝神聚气,信手一扬,顺着树枝尖端,划出一道等身高半月白光,似飞刃般直刺云霄,所过之处雪花翻卷如龙,极是震撼。

    苏星阑呆立远望,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道:“师父,这剑气不应是最基本的招式么,怎会有如此威力。”

    长琴真人道:“剑气基础因其易练,但威力并不小啊。只要真气充盈,亦可劈山断河。”

    苏星阑此时已点头如雏鸡抢食一般,只盼望能即刻功成,去那猴林显显神威。

    长琴真人教授时只是寥寥几言,待苏星阑真劈出所谓剑气,已是树木繁茂、草长莺飞的夏日时分。

    清晨,苏星阑背上根精心挑选打磨平直的木棒,信心百倍,誓要荡平满山猢狲。

    又见他入林,近一年未来,猴群可没忘却此人,一路上拉帮结伙、拖家带口的尾随其后前去看热闹。果然如他所料,入至深处,玄猴早已以逸待劳。

    苏星阑手持木棒如剑,挡于身前,玄猴则各个捶胸咧牙,挥拳甩尾。彼此挑衅后,未有先兆,两方同时发难,片刻混战一团。

    虽已停战数月,苏星阑身法可没撂下,再加长琴真人指点,如今稳稳立于不败之地,惹得猴群大为光火。但玄猴太多,又相互配合,想要突破谈何容易。

    为求速胜,苏星阑细心观察,待猴群稍漏破绽,已棒为引劈出剑气。气若飞刃,流星般冲向稍慢的玄猴,还未等那玄猴有甚反应,已被剑气结结实实的撞上,饶是身强体壮、坚若磐石,也被砸的七荤八素,掉下枝头。

    一击得中,眼见露出空隙,机会难得,苏星阑怎肯轻易放过机会。垫步冲将上去,拧身一线,形如蛟龙出海,饿虎扑食,撕开猴群重重阻挠,落至片开阔半圆平地。

    环顾四下,瞅见前方有一山崖挡住去路,崖底开有山洞,高约三丈,洞内漆黑异常,阵阵阴风吹出,让人毛孔倒立。

    稍立,脚下地面传来微震,仿佛有巨兽前行,苏星阑凝神屏气,警惕周围。猴群追赶上来,却停在林旁,无一敢再上前半步。

    片刻,从黝黑洞内闪出两道红光,犹如小灯笼般。随即,一个庞大身影探出洞来。
………………………………

第十一回

    来者似人,高一丈有余,通体白毛,手臂奇长,尾粗如桶,獠牙外露,竟是一只巨型猴精。

    见得如此情景,苏星阑呆立良久,自出生以来,除了那些血夜凶妖,何时见过如此庞大怪物,立在面前,杵天杵地,跟座小山无异。胸中更是疑惑万分:这是颢玉仙山啊,满山修道之人,怎会在眼皮底下还躲着这样一只猴精。

    此时已不及多想,苏星阑横下心来,道:“你这猴精,竟躲在颢玉仙山作威作福,若我不知还好,既已撞见了,今日看我斩妖除魔手段如何替天行道!”

    哪想白毛猴精能言人语,狂笑不止,道:“呜哈哈哈哈……你这黄口小娃娃,个头不及我膝,牙还未长全,竟满口大话,还替天行道,有些日子没吃人肉了,我今日便捉了你,开膛破肚,晾在这树枝上,等风干了,拿你当点心打打牙祭。呜哈哈哈哈……”

    苏星阑火冒三丈,怒道:“泼猴,你莫要张狂,今日定扒你猴皮与我师父做脚垫!”

    话不投机半句多,苏星阑持棍向前,直取白毛猴精咽喉。白毛猴精也不含糊,身材巨大可速度奇快,双脚蹬地,原处拔起数丈,俯身向下便是重拳。

    苏星阑眼见不妙,落地就势前滚,将将躲过一拳,再瞧方才落脚之地,竟被砸出个大坑来。

    一拳不中,白毛猴精甩尾横扫,势大力沉。若被扫中非肋骨尽断当场毙命不可,苏星阑哪敢大意半分,昂头后仰,躲过一击,起身便左右甩出两道剑气。

    猴精躲都未躲,左臂横档胸前,剑气劈上连皮都没破,只落下几根白毛。

    苏星阑心是大惊,没了主意,想:这可如何是好,如此这般皮糙肉厚,拿它竟无什么办法。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白毛猴精右臂斜拍,待苏星阑反应过来,连忙后撤,仍是被指尖划到,似流星般倒飞入密林深处。

    白毛猴精止住身形,却并未上前追赶,朗声道:“老子今日心情好,饶尔条小命,莫要再来,如有下次,定杀不赦!”

    言罢不再理会,转头进了山洞,猴群见再没热闹可看,自行纷纷散去。

    苏星阑倒飞出几十丈背部撞到树干方停下来,登时昏了过去,待再清醒,已是深夜时分。活动一下筋骨,还好躲得快,加之平日锻炼不挫,身体强健,并无大伤,垂头丧气的回了小院。

    翌日清晨,长琴真人打开房门,低头就见苏星阑跪于门前,甚是好奇,道:“小子,你这是怎的了?好好的不睡觉,一大早跪在为师门前做甚啊?”

    苏星阑抬起头来瞧着长琴真人,恭敬道:“请师父恕徒儿无能!”

    长琴真人更不明所以,道:“你取不来酒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都三年有余,要罚跪早该跪了,如今这算什么?”

    苏星阑如实禀告道:“弟子无能,昨日在果林碰到一只成了精的白毛野猴,甚是厉害,弟子学艺不精,斗不过他,不能斩妖除魔,替天行道,请师父责罚。”

    “噢,这事啊。你先起来!若碰到打不过的妖精就要责罚,那颢玉派上上下下也不用修仙练功了,日日跪着便是。”长琴真人不以为然,摇头道:“再说,不就是一只猴精嘛,你可见它杀人放火,亦或劫钱掠粮?”

    苏星阑起身,委屈道:“未见。”

    长琴真人耸耸肩,道:“既然它一来未杀人放火,二来未劫钱掠粮,这替天行道从何谈起呐?”

    苏星阑强调道:“师父,它可是只猴精啊!”

    长琴真人道:“谁人说过猴精便不能活了?”

    苏星阑一时语塞,思索半晌,道:“师父,咱们颢玉不正是为了斩妖除魔才立派在此么?怎能让一猴精住在山上啊?”

    长琴真人不答反问道:“之前让你读了那些百家之言,你且告诉我,圣人如何看待世间万物?”

    苏星阑挠挠头,道:“圣人主张众生平等。”

    长琴真人摆弄着手中玉骨折扇,赞同道:“是了,你道行还浅,入世也不深。可知,这妖魔之物,不是靠一副皮囊来定的。那猴精百余年前便住在这山上,我也早已知晓,它平日除了摘果酿酒,从未下山祸害过村民。既然众生平等,它本无错,为何要杀?”

    见苏星阑仍是不解,长琴真人继续解释道:“你看世间万物,不能光用眼,还要用心!”

    说罢,拍拍苏星阑肩膀,绕身而过,大步出了院门,不知去向,留着已心乱如麻的苏星阑一人冥思苦想、呆若木鸡。

    往后几日,苏星阑又重新仔细翻阅数遍长琴真人所授之书,心中有所感悟,渐渐也放下心结。

    心结虽解,但酒仍未取到,苏星阑决心再试他一试。

    转过天来,苏星阑又背上那根木棒再进果林,这次,连玄猴都未上前阻拦,让他直直走至洞前。此时白毛猴精正侧卧地上,手中拎个陶坛往嘴里咕咕猛灌。

    猴眼惺忪,见得苏星阑走上前来,放下酒坛,调侃道:“你这小娃娃,好不懂事,上次放你一马,怎的今日又来,如此这般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星阑道:“师父之命未完成,怎可轻言放弃。”

    白毛猴精道:“你师父是谁,又有何命。”

    苏星阑脸红道:“家师颢玉派珺虚峰首座长琴真人,命我来取酒。”

    白毛猴精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长琴老儿。我这林子啊,你要摘果便去摘,你要砍树便去砍,想娶个母猴当媳妇儿,我都予你。唯有这酒,哼哼,休想。”

    苏星阑大赧,怒道:“谁要娶母猴儿!既然师父有命,我定会取到酒!”

    白毛猴精缓缓坐起身来,打趣道:“小娃娃,志气不小。这样……如若你打得赢我,莫说现在这洞里存的酒都予你带走,日后我让满山群猴月月酿好了给你送去,如何?”

    苏星阑并不相信,道:“此话当真?”

    白毛猴精哈哈大笑,道:“此话当真!我们可不跟人似的,嘴上说一套,背地做一套。你猴爷今日把话撂这,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苏星阑下巴微昂,道:“那好,一言为定,我就得罪了!”

    白毛猴精起身勾勾手指,轻蔑道:“来来来,让你猴爷活动活动筋骨!”

    苏星阑持棍行礼。礼毕,以棍当剑,挽着剑花急冲上去。

    白毛猴精吼道:“来得好!”

    说罢前冲,右臂高高抬起既往下砸。

    苏星阑向左闪身,躲过一击,回转飞脚踢向面门。白毛猴精也不避开,任由那脚正正砸在脸颊。

    苏星阑不由心惊,这脚使了十足十的力气,可白毛猴精头都没偏一下,嘴上还咧出个笑来,信手将他扫开,嘲讽道:“小娃娃,你来跟猴爷爷打架,都没吃饭么?这等有气无力,还是回去绣花好了!”

    苏星阑听罢有些羞恼,振作精神,以利再战。思考片刻,聚气凝神,冲着白毛猴精双目先劈出一记剑气。

    饶是浑身铁打钢铸,双目依然脆弱不堪。白毛猴精以手遮面,挡住剑气。见有机可乘,苏星阑大步流星,冲上前去,蹿至白毛猴精侧身,以棍尖直戳其肋下,使了十分力道。饶是白毛猴精皮糙肉厚,肋下也比不得旁处,吃疼向右侧倒去。

    一击得手,苏星阑刚想乘胜追击,前招已老,还未来及收式,桶口般粗细的猴尾裹挟烈风席卷而来,正正砸在背上,顿时气血翻涌,眼冒金星,甩飞出去。

    苏星阑以棍支撑,费力跪起身来,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将眼前泥土染得通红,如此看来,内伤着实不轻。

    此时,白毛猴精已无大碍,抖抖肩膀,走至苏星阑面前,道:“小娃娃,你还差得远,今天就到这吧,回去好好练练再来,别坠了长琴老头的名声。”

    言毕,打个指响,树上跳下两只玄猴,一左一右架起苏星阑,就往山上小院方向奔去。

    这一伤就躺了三四天,长琴真人坐于床畔,把着脉,自言自语道:“奇哉怪也,伤成这样,经脉恢复却挺快,有些意思。”

    话落,也不管苏星阑还疼与不疼,信步走出房间,又不知所踪。

    傍晚时分,长琴真人左手托着个巴掌大小的‘墨晶照骨鉴’进屋来,道:“星阑,把手放上去,让我看看。”

    苏星阑此时已不甚疼痛,一手支起身来,一手按在镜上,问到:“师父,这是何物,好像墨晶照骨鉴,但,怎的这么小巧?”

    长琴真人道:“这个也叫墨精照骨鉴,不过是精华的精,而不是晶石的晶,此乃墨晶精华所做,故十分小巧。”

    虚影立现,不同于之前,此时,其中已无丝絮,也无裂痕。虚影仍为灰白,但透着些许紫光,若非细观不易察觉。原本模糊的经脉骨骼似乎清晰粗壮了不少。

    长琴真人道:“怪不得好的快些,经脉确是提升不少,你小子倒真因祸得福。”

    说话间,收回古鉴转身走出卧房,又留给苏星阑一头雾水。

    伤刚痊愈,执着如苏星阑,又跑果林找白毛猴精比试去了。兴许上次重伤歇了十余日,期间白毛猴精等的甚是无聊,此番再比,反倒不下狠手,打的苏星阑知难而退便不再继续,与喂招并无两样,饶是如此,苏星阑应付起来依然十分吃力。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打来斗去,又由夏入冬。
………………………………

第十二回

    入冬以来还未曾降雪,霜凋红叶千林瘦,峰前几株松柏秀。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山路崎岖,草木败落。

    如今苏星阑修为已踏进灵极中期,身法更值得称道,与使出全力的白毛猴精旗鼓相当。但对方仗着一身筋骨皮仍稳稳立于不败之地,每每想及此事,都让他头痛不已。

    苏星阑又独自坐于院中石桌旁,双手撑腮,撅着嘴,一脸苦闷。长琴真人见此情此景,诧异问道:“小子,你这是怎的了?平日里活蹦乱跳,今日为何闷闷不乐啊?”

    苏星阑叹口气,道:“师父,最近与那猴精比试甚是无趣,它打不到我,我也伤不得它,虽狠斗一整日,仍旧分不出个高下。弟子愚笨,又想不出妙法,只剩坐着发呆了。”

    长琴真人点点头,道:“是啊,那猴子是挺耐打,你的确没什么好法伤它。”

    苏星阑兴意阑珊,犯难道:“师父,点子我都想遍了,各个软肋也都试过,可开始还有些效果,后来它留意的很,想偷袭也不那么容易。”

    长琴真人见他愁容满面,道:“算了,看来是该教你点新鲜东西了,否则莫说没酒喝,还让那群猴子笑我能耐不大,教不出个好徒弟。”

    苏星阑一听,登时蹦起身来,兴奋道:“真的!师父!您要教我什么新东西啊?”

    长琴真人想了片刻,道:“教你套《震猴诀》,遍打天下群猴!”

    苏星阑手舞足蹈,道:“太好喽,太好喽!总算能出出恶气了!”

    长琴真人道:“其实以你现在修为,练这套《震猴诀》火候不够。因此,每日至多只能用一次,且觉得真气欲竭时要即刻放弃,不许强催冒用,否则会伤及经脉,影响日后修炼,你可记得!”

    苏星阑正色道:“弟子谨记!”

    长琴真人道:“赵默给你讲过八方基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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