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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恒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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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见方子奇一时半会也不能找全需要的东西，于是便说起了雨前小镇早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小弟啊，别怪我不提醒你，你买了东西就早点找家客栈投宿去吧，迟了你就算敲门加钱也没有人管你的了。”
“这是为何？”方子奇询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早在半月前，雨前小镇发生了好几场命案，都是在晚上死掉了的，这其中啊，有店家的小二，有出门买醉的酒鬼，有夜出**的色鬼，反正都是一群夜间有活动的人。这些人死状大致相同，都无伤无痕，仿佛是在睡梦中死去的一样，大概是被妖魔鬼怪吸食了原气而亡，才会是这种情况。”
“原气？原气是什么？”方子奇好奇问道。
“这个，这么说吧，人有男女，气分阴阳，妖魔偏好于阳气，因为这是他们修炼的一种快捷途径，而在练武修仙这一途，又有元气这说，这是功力法力强弱的一种区分，当然，我这里说的原气并非是他们这些习武修仙所说的元气，而是人体的一种特殊力量，是支撑人活下去的支柱，好像也有人称之为念力。总而言之，阳气被吸，通过食物劳作等等途径，还有恢复的可能，它在人体本身上具有可循环性，而原气是人的一种原始力量，混沌初成，它会随着人的生老病死而不断变化，失去便不可再生，一旦被外物吸取，那更是加速衰亡，比起阳气消失，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板，你知道的还挺多嘛！”方子奇称赞道。
“哈，书看多一点，自然涉猎的东西也会更多，这都是一些山野闲说，难登大雅之堂。我说你到底找全了没有，赶紧的啦，迟了不知会有什么发生，同时，你也该找一个地方投宿，别在外面晃荡，小心性命不保。”店掌柜催促并再次提醒道。
“这便好了，老板，麻烦算一下多少钱。”方子奇把所购的物品往柜台一摊，说道。
“哎，不用算了，五十两银子就好。”显然，店掌柜也想早点回家了，所以也不在乎得失，直接估算了一个价钱。
方子奇也不还价，平常时候，在别的地方可没有这般优惠的价格，估计掌柜也是不想耽搁太久，所以直接要了一个比好合理的价钱，省去讨价还价的繁琐过程。而这个价格，方子奇确实还能接受。于是，方子奇从口袋中取出些银两，细数了一下，把五十两碎银交给了掌柜，还客气道：“多谢掌柜了。”
“免了，免了，赶紧投宿去吧。我也要关门了。”店掌柜再也懒得多费口舌，下了逐客令。
方子奇也不再多言，抱起自己所购买的一大堆东西就出了客栈，方子奇觉得，找个地方投宿也好，能利用今晚做些工作，那么明天就直接可以开业了。
心思把定，方子奇开始寻找客栈投宿，果然，很多客栈已经关门了，只有稀稀疏疏几家还在收拾餐桌，估计也很快了。回头看时，刚才的店掌柜早已关门离去。“好快的手脚。”方子奇笑道。
当下，也赶紧找了一家还没关门的，正打算要间房，店小二却说：“客官，你要是投宿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店楼上楼下，甚至连柴房都已经住满了，你还是赶紧到别家去看看吧。”
方子奇一脸错愕，有钱也没地方住，这是何道理。但方子奇想想也是能够理解，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没有什么人愿意在外头露宿，所以投店的人自然增多，没房也就成了必然。所以，方子奇也不跟他争辩，毕竟现在是加钱也不能改变了的事实，只好往别家去寻。
问了好几家之后，终于有一家客栈还有一间客房，方子奇当即要了，进去才发现，这原本是一间杂物房，只是客源增多，所以临时改作客房，里面都是一些破凳烂椅，那床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用些木板等简单拼凑而成，床帘更是千疮百孔，缝缝补补的，破旧不堪。
“客官，这东西虽然是破旧了些，也请您将就一下，我们店也不会让你觉得很亏的，这样吧，这房我们给你打七折。”店小二陪笑道。
方子奇觉得这里环境是差了点，自己身上也没有多少银两了，也不多做挑剔，淡然道：“好吧，你可以出去了。”方子奇想着让他快点儿走，自己好赶工做些东西出来。
“是，是！”店小二退出了房间，忽地回过头来，提醒道：“客官，晚上不要点灯哦，另外，无论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就算有人敲门也甭管，窗户也不能开！一直到天亮了您才出来。不然，可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
方子奇听着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能呐呐回应道：“哦，我知晓了。”心里却是在想，看来想今晚做些成就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不能开夜工，方子奇索性早早地和衣睡下了，这样第二天才有更充足的精力去做事情。
然而，事情发展并没有这般顺利。当方子奇躺下之时，床板传来一阵阵咯吱咯吱声响，原来，这床板并非平整，有着比较明显的弧度，以至于使人躺上去会有轻微的晃动，摩擦噪音。方子奇找来些纸张，把床铺平了，这才睡下。半夜时分，方子奇从沉睡中醒来，只觉浑身奇痒无比，原来，床板并没有经过什么处理，导致上面藏有了虱子，把方子奇咬的浑身不自在。
方子奇感叹道：“天降大任，必先劳其心力，锻其体魄，方可成事！忍忍就过去了。”
就这样，方子奇居然早着椅子坐在地上睡着了。
翌日清晨，方子奇早早起了床却发现周遭鸦雀无声，方子奇也不好乱走，只好在房内作画。直至日上枝头，才听到门外有人的脚步声。方子奇这才打开房门，打算外出。
恰逢店小二经过，小二问道：“客官今晚还在这儿住吗？”
“嗯，在！怎么了？”方子奇感觉奇怪，一大清早的问这个干啥。
“呵，客官别介意，我这只是问问，最近房源紧张，我就是想及时了解一下情况而已，不过客官还要住下，那就要先付定金，这是本店的规定，还请见谅。”店小二歉意道。
“哦，这是应该！”方子奇取了些银子，付了定金。
“贪财，贪财，打扰了。”小二退了下去。
“小二！”方子奇叫住店小二，“能为我的房间换张新床吗？这虱子多的吓人。”
“客官，对你的困扰，我们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是，我们店最近没有新增的桌椅床，这样吧，我会想方法为你解决这个问题，你放心就好。”
“哦？听起来还真有办法，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方子奇笑道，然后向店小二要了一个布袋，装上自己做好和没做好的的字画出门去了。
（本章完）
………………………………
第9章 买卖
来到大街之上，方子奇找了个人流较多的地方，摆了一个小摊，挂起了自己所做的字画，静待生意上门。
结果却是，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方子奇的的摊位都没有什么人来光顾，偶尔来一两个人，看了看，扔下就走了，根本没有人买。
呆了一天，毫无收获，方子奇感到沮丧，早早地收拾了摊位，回到客栈，吃了点东西，就上楼去了。
第二天仍是如此，方子奇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作品不好，所以才没什么人买。
临近收摊，方子奇内心跌落到了低谷，心中想到：若再如此下去，非坐吃山空不可。
这时，旁边的一位老人问道：“新来的，刚出来做买卖对吧？”
方子奇感到惊奇，这也能看得出？
方子奇还没有回答，老人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啊，虽然士农工商，商人排最末，但是这做买卖的，也是有一定的学问与讲究。就拿你这门子买卖来说吧，这书画，属于观赏品一类，是文人雅士所爱好的一种，他只有观赏价值，而缺少实际效用，并不能满足人的吃喝温饱，当然，你的这些扇子还是有些使用。不过眼下这时令将过，恐怕想有大的销量也是困难。更何况这人来人往的，都是些市侩之人，他们尚且还需要为自己的生计而苦恼，那会需要你这些不能为他们带来实际用处的东西，你这叫明珠暗投了，你知道吗？”
方子奇细想了一下，觉得老人所说的似乎还有些道理，市井之人尚且为了两三斗米而折腰，哪会闲来无事，买些字画回家占地方，恐怕也只有富贵人家会拿来装点家室。当下谦虚问道：“愚生受教了，敢问先生，我当如何，才能卖出些字画呢？”
“这个嘛，地理位置很重要，你的这些东西，需要拿到有钱人家经常出入的地方，比如一些大府邸，又比如青楼，总之，能碰见有钱人就对了。这些人，无论是自己喜欢，还是拿去讨别人喜欢，对这种物品，多数有所需求。眼下在这个方法最为妥当有效。此外，你的脸皮还要脸厚以些，哪有摆摊的人，一天下来连吆喝一声都没有，谁会搭理你！”老人觉得，这年轻人还挺好学，没有其他人的那种倨傲，孺子可教，所以，给出了一点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多谢先生指点之恩，尚未请教先生名讳。”方子奇恭敬道。
“名字，符号而已，或许，你可称老夫林怀虚。”老人口笑道，“天色将晚，早点回家去吧。”
老人未待方子奇回应，便自行离去了，但尤可听闻远方传来老人诵诗声：
梦醒前尘路，
由来自有缘。
浮世何堪论，
辗转一抔尘。
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方子奇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林怀虚，林怀虚，莫非是前朝一品大臣林怀虚，传闻他多次向末代皇帝进言，减免赋税，罢黜贪官，却迟迟不见结果，一怒之下，上书怒斥皇帝昏庸，挂印而出。又有人说他忠心护住，死于战乱。各种版本都有，想不到竟是隐遁于此，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吗？刚才他所吟之诗句，似乎有着很大的感触在心，脱俗出尘。”
“小子，你还不加快动作，嫌命长了是不？”有人见方子奇还没收拾摊位，好心提醒道。
这一吆喝，把方子奇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这才急急忙忙收了摊位，回到客栈去了。
这一日，方子奇如往常一般出了门，只是这回听取了老人的建议，方子奇选择在青楼附近摆了一个摊，但还是拉不下这张脸去吆喝拉客人，在他看来，这跟青楼里面的姑娘、卖菜的大妈没什么不同，而且他相信有人会有眼光看上他的东西。
不多时，几位富家公子路过方子奇的小摊位。其中一个略感好奇的从中拿了一把折扇，打开看时，只见里面简简单单的画了些竹子，别无他物。
这公子哥把玩了一下手中折扇，问道：‘这扇子怎么卖？’
方子奇见生意上门，顿时来了精神，答道：“这位公子爷，你看它值多少？”
这富家公子感觉好笑，这人做买卖的，没有给自家东西标价无所谓，别人问了还让客人自己估价，他也不客气了。接口说道：“我看这画工简单，纹银十两给我来一把，如何？”
方子奇心中掂量了一下，十两还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价位，但是好几天没有生意上门了，方子奇也不想这回黄了，所以也没讲价。微微一叹，道：“好吧，拿去！”
这公子哥也是一愣，这人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啊？讨价还价的本事也不会！当下跟随同而来的其他几人说道：“出来风流快活，哪能没有风流快活的样，这人卖的东西，虽说做工差了点，但价钱还是便宜。你们也来一把，你们看，羽扇轻摇，翩翩君子也。”说着，还真的摇起手中折扇，展示了一番。
那几人看了看，似乎觉得还有点道理，其中一个说道：“封兄说的在理，那我们也来一把，装装模样。”说着，便掏钱买了一把，其他两个也纷纷跟随。
那被称作封兄的公子哥笑着对方子奇说：“你这人啊，真不会做生意，既然你懂得在靠近这些花花场所旁边做生意，那就应该投其所好，若有一些活色春香图，千女图之类，定能大卖！”
其他公子哥闻言，皆大笑起来。
方子奇淡淡一笑：“这位公子爷说笑了，在下确实没有这等画工，只能画些粗浅的事物。”
“切，我也没指望你能画出来。”说着，一群人笑骂着走了。
如此这般，方子奇一下子卖出了四把扇子，虽说赚的少，但起码是有一点起色了。
一天下来，方子奇卖了四把扇子，一幅画，也为人作了两首诗，倒也赚了些银两。这才收了摊位。回到客栈，方子奇心想，今天好不容易赚了，应当加点菜庆祝一下。不曾想，店里来了一个老道士，估计是醉的一塌糊涂，总是嚷喝道：“酒，酒，我要喝酒！”
而店小二却不曾给他。方子奇问了其中缘由，店小二指着道人说：“这人啊，就一酒鬼，来到店里两三天了，整天就知道喝酒，前些天还好，叫了酒还会付钱。今天叫酒水时，发现他早已没钱了，还欠着昨晚两坛酒的钱没付呢，若不是看他有了一把年纪，早已把他轰出去了。”
“小二，给他来一坛吧，加上昨晚的，我一并帮他付了。”也许方子奇今天的心情比较好，所以，帮了眼前这位老道长。
而这道长正是不空道人，不空听说有酒喝了顿时手舞足蹈，大笑道：“好了，又有酒饮了。”醉眼朦胧中，眼睛余光瞥了方子奇一眼。
小二颇不情愿地给他上了一坛酒，方子奇也照约定给了他酒钱。
小二却没好气的道：“客官啊，这人交友，不是什么人都可交的，这酒鬼就不在范围之内，明天他醒了，什么也不会记得。”
方子奇笑道：“多谢小二的提醒，我自有分寸。”
随后，方子奇要了点饭菜，叫小二送到房间去。是夜，方子奇做了一个美美的梦，梦中，方子奇见到自己的买卖做的越来越好，很快就在这一块地方富有名气，还有不少的达官贵人，请他到府上吟诗作画，盛极一时。到后来，方子奇基本都不怎么作画了，因为，他的每一幅作品，都价值千金。有钱人家往往一掷千金也得不到方子奇的作品。
然而，好梦由来终觉醒，一声声鸡啼过后，日出东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方子奇从美梦中醒了过来，嘴上还带有笑意。当发觉这一切不过一场梦时。内心又有点失落，毕竟，与现实的巨大差距仍在。
方子奇在床上静坐了片刻，感叹道：“是梦也罢，现实也罢，生活还在继续。”说着，草草解决了早饭，再次出门去了。
但是，今天却没有昨天的好运，时过中午，也不曾再见有人来。此时，方子奇忽然见到一人，走着醉仙步，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正是客栈遇到的那位老道长。
不空道人来到方子奇摊钱，停住了脚步，长呼了一口气，方子奇只感觉一阵酒味扑鼻而来，，不禁拿起摊上的扇子，轻摇了几下。
不空道人指着方子奇说：“小兄弟，我，我认得你。嗝！改天请我喝酒如何？”言语间，还不忘往嘴里灌上一口酒。
方子奇不语，心中却想，果真惹上了一个酒坛子。
不空道人见方子奇不答话，也不介怀，只是自顾自的拿起了方子奇摊上的字画，打开看了好几幅。摇头晃脑道：“茂林修竹，大江川流，魏巍高山，清新脱俗，高傲不群，有些作品，虽是简单数笔，却把其中形象表达的淋漓尽致，神韵俱全。真是很好的作品！”不空道人啧啧称奇道，随即话锋一转：“可是，这等妙趣神韵，又有几多凡夫俗子懂得欣赏，品出其中韵味。凡人眼中，这只不过最简单、最拙劣的作品，你就算在这摆上三五年，也未必会遇上相好你的伯乐。你的一切，也终将与这凡尘俗世格格不入。你我既然有缘，不如，你就拜入我的门下，随我回道恒山，修仙练道，也能活得逍遥，何必在这凡尘堕落，终至无间。”
方子奇由于生意没来，本就心情不大好，现在又听着这道长在瞎忽悠，也有些不耐烦：“道长，我现在并没有想过要修什么仙，练什么道，我还要赚钱过日子呢，道长你这样醉酒醺醺，有伤大雅，在这会影响我做生意的，好吗？”
不空道人却是笑道：“要知道，生活会制造出很多假象，让你误认为这就是你未来的路，其实不然，但你仍乐在其中。不管你信与不信，命运早已安排好你将要踏上这条路，你终究还是逃不掉。好好想想吧，三天后我会再见到你。”言罢，不空道人提着他的酒葫芦，朝镇外出了，渐行渐远，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方子奇回想不空道人的一言一语，只觉这人对事物观察，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也像他说的不同于世俗的眼光。当然也包括了他所说的命与运。难道这一切，冥冥中真有天意。方子奇无语，不解。
（本章完）
………………………………
第10章 误会
这一天，方子奇醒来时，外面街道传来阵阵吵闹声，方子奇不明所以，推开窗户朝外看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圈，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方子奇略感好奇，也下楼去看了。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些地方，却被眼前一幕惊住了，只是一死人躺在地上，全身发白，衣服还有未干的痕迹，显然是被人从河里捞上来不久。方子奇目睹眼前这一幕，虽然没有吐，但心理上还是不大能接受。站在人群之中，方子奇对死者的死因也明白了大概，此人应该就是死于原气被吸，乃至于全身发白，毫无血色。
很快死者家属哭喊着前来把尸体带走了。方子奇还站在那愣了半天，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听起来是多么的可怕，这妖怪也太吓人了！方子奇在内心祈祷这样的事情自己八辈子都不要遇上。
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什么收获吧，方子奇决定换个地方做买卖，至于选什么地方，方子奇已经想好了，根据前些日子老人的提点，方子奇这回选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附近。但是，这府邸的家丁却不愿意了，以破坏府上的安宁为由，要把方子奇赶走。方子奇无奈，势单力薄啊，也不敢瞎闹，只好再次回到了老地方。
等了半天，只见一胖乎乎的男人，拥抱着一女子往这边走来。那女子穿的****半露，胭脂浓抹，笑的花枝招展，甚是勾魂夺魄。
随着两人接近，笑声越来越大，不少行人也投来注视的眼光，然而，看见是一青楼女子，便不再理会。当然，也有不要的雄性生物，眼睛躲躲藏藏的，时不时把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久久不舍得离开。
直至两人走近，方子奇这才听闻两人的谈话内容。只知道那女的一个劲地问胖男人她美不美，胖男人当然说美了，美的连他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这还不够明显？青楼女子扭扭捏捏说不信，还要他作诗为证。胖子脸露难色，你说要往她身上砸上千金万银可能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作诗填词云云，着实是令人头疼的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词、什么字，真他娘的头疼啊，胖男人心中想到。女子当然不依了，往胖子身上就是一通绣花拳头，这**的样，可给满分！胖男人拗不过，这回看到方子奇在卖字画，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这便牵着女子往这边来了。
胖男人笑着对身边的青楼女子说：“写诗什么的，爷我不会，但是，爷有的是钱，这世间还有钱办不到的事吗？嗯，你说是吗？”胖男人拖着青楼女子的下巴，满是挑逗。
女子被挑逗的咯咯直笑：“爷，你说的都对！”
“你且看着，爷给你用钱砸出一首诗来！”胖男人哈哈笑道。
“官人真的好气派！”那青楼女子娇滴滴的说道。
胖男人满心欢喜，这才把眼光放在方子奇身上，趾高气扬地说道：“照你这招牌上所说，你能替人写诗绘画，作诗填词是不？就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墨水到底有多少，现在呢，我要你为我身边这位美女作一首诗，把她天仙般的美貌写出来，如果姑娘高兴了，大爷我自然有赏赐。如果不满意，我可是分文不给哦！”说着，抛了抛手上的钱袋，往方子奇摊位上一放，铮铮作响。
方子奇看了看桌上的银两，估计着这银两可不少，又是一个败家的主！方子奇把目光收回来，又看了看眼前这位青楼女子，不禁咽了咽口水，红尘女子生做这般模样，再加上一些外包装，自然很诱人。方子奇也没有鄙视她的意思，毕竟都是生活所迫，没有太多的孰是孰非。方子奇想着，这女人美倒是挺美的，这报酬嘛也算丰厚，但是，看着胖男人的那副嘴脸，听着那认为不大好的话语，侮辱了本人的自尊，硬是止住了接受条件的冲动。淡定地对胖男人说：“今天心情不好，为不影响作诗的水准，满足不了客人的要求，所以，我打算今天不作诗，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这话说完，心中好像少了些什么，当然，骨气增长了些，但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却与自己无缘了。
胖男人哪听不懂其中含义，什么心情不好影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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