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副船长红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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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一定要长的这么高？

　　　　为什么所有人都害怕我，嫌弃我呢？

　　　　为什么就连妈妈也用跟他们一样的眼神看我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海贼的孩子呢？

　　　　我只是像像像普通的孩子一样，难道就不可以吗？

　　　　“妈妈！为什么你从来都肯看我一样呢？是利雅做错了什么吗？利雅一定会改的好不好？利雅会做一个好孩子的。”

　　　　她尝试着去抓她的衣角，却被她颤抖的手努力地拽开。

　　　　“我对不起利雅，每次我一看见你就像看到那个人一样他什么也不说就走了，甚至还当了一个海贼屠杀了一个村对不起利雅，我真的做不到去看你！你去看你我就会想到我父母被海贼打死的惨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年幼的她泪流满面。

　　　　求你了妈妈，不要说对不起好吗？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

　　　　十四岁那年。

　　　　第一次用斧头将一个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轻而易举地切碎。而对方只是像平常一样，像这里的每个人对她那样做瞧不起她，用轻蔑怨恨地眼神看着她，甚至出言侮辱。

　　　　当温热的鲜血溅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感到害怕。

　　　　不，她不，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点兴奋。

　　　　路人的尖叫声很快就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每个人的眼神不再是轻蔑和怨恨，波橘利雅抬起头，享受这些目光震惊还有恐惧。

　　　　她没有选择像一个胆小鬼一样逃走，而是再度执起了斧子，随心地，任性地，向着离她最近的那个人砍去。

　　　　这个人是村头有名的屠夫，近两米的身高，一膀子的力气，满脸横向。但是在她的斧头之下却是那么脆弱，他甚至抓到了她的手腕，也没能阻止锋利的斧刃下落。

　　　　一刀、两刀、三刀她看着失去生机的屠夫，笑了。

　　　　没有人，再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

　　　　他们嘲笑她的巨力，如今却因此而畏惧着。

　　　　“波橘利雅！放下你手中的武器！”

　　　　不知道她到底杀了多少人，只记得那些悦耳的惨叫声，和已经被血浸透的衣裳。

　　　　她抬起头，望向那些穿着海军服的士兵。

　　　　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那些士兵里面，那个人穿着朴素显旧的长裙，长裙之上有着几个补丁。

　　　　对方正捂着嘴摇头，眼里蓄满了泪水。

　　　　“利雅利雅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我做了什么妈妈？我只是第一次动手反击那些骂我们的家伙而已。”

　　　　“利雅你不该那样做放下武器吧利雅，求你了。”

　　　　看到母亲的表情，波橘利雅终于还是动摇了。

　　　　手一松，斧头便掉落在地。

　　　　周围的海军蜂拥而上将她按倒在地。

　　　　她是知道的，如果她想反抗这些海军的话是轻而易举的。她束手就擒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她母亲让她放下了武器。

　　　　“利雅，对不起对不起”

　　　　她看着母亲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为什么你总要说对不起呢？

　　　　她终究还是见到了那个人。

　　　　十八岁那年。

　　　　她在罪犯的队伍中看着已经站在断头台的那个人。

　　　　这个家伙是的悬赏金是七千万贝里，西海最高的悬赏金。如今在整个西海公开处决，而当地的所有罪犯也被一并拉了出来，美其名曰震慑所有心怀不轨之人。

　　　　她听说了，他们的船队在翻越颠倒山的时候出了意外，整个船队只有他活下来。心灰意冷的他准备回到最初开始的地方再次招兵买马踏上旅途，探望妻儿只是顺便。

　　　　然而他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又忍不住犯下杀孽，而他杀的人竟然是他的发妻。因此骚动，海军顺藤摸瓜，将他抓回了大牢。

　　　　听狱卒所说，他是失手的，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要推开哭着质问他的妻子而已。

　　　　波橘利雅从这个人的脸上可没有看出半点后悔之意。

　　　　也许在当海贼的时候，被他掳做妻子的人很多，而死在他手里的“妻子”也有很多吧

　　　　“嘿，伙计，能等一下吗？我的女儿就站在人群中，我想跟她几句话。”

　　　　那脸上满是疤痕、凶神恶煞的男人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利雅，就算是十几年没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对不起，利雅，原谅我没有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我知道你身上流淌着跟我一样的血液！拥有和我一样的力量。继承我的意志吧，再次扬起海贼旗在这片海域称王称霸，向着伟大航路出发！”

　　　　“啊啊啊！”

　　　　波橘利雅整个人情绪失控，稍微一用力就挣脱了枷锁。所有海军脸色大变，纷纷冲上去要制止波橘利雅，然而却被她惊人的巨力直接砸死当场。

　　　　看到这一幕的他笑了。没错，女儿，就是这样来救爸爸吧。

　　　　波橘利雅一路直冲向断头台，手里紧握着从某个海军手中抢来的巨斧，斧刃在啪嗒啪嗒滴血。

　　　　所有海军都畏惧着不敢上前，而监守的海军上校却在抱着膀子看戏。

　　　　“哦，我亲爱的女儿利雅，这是来救我了吗？父亲我真的是很开心”

　　　　“闭嘴！你以为我从记事开始所承受的所有侮辱，便是你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吗？杀了别人的母亲还有脸开口说什么继承什么意志？去你大爷的当海贼！”

　　　　“利雅，我知道你是在气头上，但我们毕竟流着”

　　　　“如果父亲就是你这样恶心的存在！那我波橘利雅宁可从来没有父亲！”

　　　　波橘利雅毫不犹豫地挥下斧头，一刀连这一刀。

　　　　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她竟然将她的亲生父亲剁成了肉酱。

　　　　事情过后，波橘利雅奇怪的并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之前那个监守法场的海军上校找到了她。

　　　　这位海军上校身材魁梧，一张方脸棱角分明彷如刀刻，最为标志性的，还是他的光头，和右臂上的异色瞳蜘蛛纹身。

　　　　“波橘利雅，我是海军上校皮埃尔，兼任特殊科研组织的研究人员。我们急需你这样的人才，不知你是否有意愿加入我们。”

　　　　也许从十四岁那年起，波橘利雅就知道，自己注定要成为一个以愤怒为源、以恐惧为食、以杀人为乐、死后会堕入地狱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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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194，我要去救他

　　　　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的，林夕！

　　　　就算是死！

　　　　林夕抬起泪水和鲜血混合的脸，看着从波橘利雅尸体上浮现出的红色厉鬼。

　　　　这是……什么东西？

　　　　林夕踉跄地向后退去，直到脚下被凸起的石砖绊倒。

　　　　“林夕。”红色厉鬼张着大嘴，露出狰狞的獠牙，“只要赫格尼大人在，我们就永远不会死。而你，成为我其中的一员，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会等待着那一天，然后最疯狂的派对来招待你！”

　　　　红色厉鬼嘶吼着说完这些话，便化作一股红烟窜了出去。

　　　　“是五代赫格尼吗？原来这是他的果实能力吗？召唤亡灵……难道说这场游戏就真的没有终点吗？”

　　　　林夕的眼神稍稍恢复了清明，看着前方不远的尸体。

　　　　“不对……现在不是在这里想那些混蛋的事情了。罗呢？我刚才感应到了他的位置……他现在被困在那里……我要去救他才行……对，我要去救他……”

　　　　林夕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连身上的泥土和血迹都不顾了，直接钻入群龙啸所打出来的通道，然后用手里的神术刀不停地施展着招式，想要挖一条通往禄存殿的道路。

　　　　灵魂强化不单单是强化的身体的强度、力量和速度各个方面，还有超越见闻色霸气。

　　　　还维持着双魂强化的林夕，此时建模领域范围也达到了恐怖的三倍，以自己为中心，半径为三百米的球体范围内，林夕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禄存殿距离贪狼殿，大约一百五十米，两者中间只隔着一个巨门殿，自然也在林夕的感知范围内。就连更远一点的文曲殿，她也能清楚地感知到。

　　　　而从刚才开始，林夕就感知到禄存殿中的有上百块红点，和数十个微微摇曳的红点，并且在那里还有一个人的红色影像。

　　　　从那个人的外形和动作来看，一下便认出了对方是罗。

　　　　除此之外，林夕还感知到了那个殿的内部被一个六面的栅栏困着。从栅栏之上，林夕能感觉到一种厌恶的感觉。

　　　　是海楼石……

　　　　林夕如此判断着。

　　　　这样也能解释了为何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禄存殿内打着转转，没有出来的原因。

　　　　罗被困在那里了……

　　　　所以她必须要去救他才行……

　　　　跟他相比，她的其他事情都显得不重要了。

　　　　至于那堆被碎成百块的碎肉，和殿内正方形的物体，林夕根本就没有考虑。

　　　　林夕沿着刚才被波橘利雅的群龙啸打出的通道行进大约四十米左右，便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左手的墙面。

　　　　如果顺着这里斜向打通，就可以刚好绕过巨门殿，以最近的距离抵达禄存殿的正门。而在其正门偏左，林夕能在建模领域中看到连着海楼石槛的机关阀。

　　　　只要触动那个阀门，便能解除机关，救出罗了。

　　　　面对土层，林夕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然后举起神术刀，摆出了一个熟悉的姿势。

　　　　“三十六烦恼凤！”

　　　　林夕斩刀而出，刀气化为一只蓝色凤凰卷成风暴，直奔前方的土层。

　　　　在林夕身前瞬间开出一条不深的通道。

　　　　三倍的强化，除了给林夕带来不俗的力量提升外，就连刀气也能够斩出。虽在威力上还不如索隆，但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未知遗迹，禄存殿。

　　　　罗在此已经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将整个宫殿的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但别说是什么解除机关或者密道了，就连可以触发的机关都没有。

　　　　罗再一次拿起身前的一个蜡烛，仔细查看。

　　　　说起来，整个蜡烛也让人觉得奇怪，试着吹了一下，但发现怎么也吹不灭它。细细查看这些蜡烛的构成，好像也不是石油，更像是动物的油脂。

　　　　“无论是蜡烛还是傀儡……都令人感到惊异。这便是来自林夕家乡的东西吗？真的……跟她本人一样，都是神奇的存在。”罗看着微弱地烛光，语气缓缓。

　　　　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虚弱，脸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苍白。而他右腿的蓝色牛仔裤则已经被血液浸染成黑红色。

　　　　虽然东一只对罗造成了一击的伤害，但对人来说，失血这种事情可是致命的。

　　　　人体一次性失血超过总血量的五成便会有生命危险，而一次失血一千五百毫升就会造成休克。

　　　　先不说那些蔷薇吸走了罗多少血液，在罗将这些藤蔓斩断之后，伤口还是在持续流血的。尽管罗在战斗结束之后，及时处理了一下自己腿上无数的荆棘伤口，但失血量也至少有一千毫升左右。

　　　　除了失血带来的虚弱以外，他的能力，也是以消耗体力来发动的。所以在往日，罗从来不敢打拖延战，都只求速战速决。然而今日遇到的两个敌人类型都是克制自己的，从最初到现在，他动用能力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往日。

　　　　是以，罗现在能够意识清醒地站在这里寻找着逃出方法，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突然，一阵颤动，整个宫殿的火苗都跟着晃抖一下。

　　　　“有人来了吗……”罗看向正门方向。

　　　　“三十六烦恼凤！”

　　　　“这是……林夕的声音！”罗的语调微扬，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有了些许血色。

　　　　“罗！你在里面吗？等等！我马上就解除这个机关！”

　　　　林夕焦急担心的从外面传来。

　　　　话音刚落，罗便听到了机关再次启动的声音，四周的海楼石槛缓缓地下降收回。

　　　　罗见此，将手中的鬼哭掷出，刀刃刚好卡住其中一根海楼石柱，防止它收回。而在这跟海楼石柱之上，恰好黏着东一的左手大拇指。

　　　　所有机关刚刚收回，罗便听得外面一声喝。

　　　　十米多高的双扇青铜大门就这么直接被一脚踹开了。

　　　　罗只见一道红影直接窜到了自己身前。

　　　　“罗！你没有事情吧？啊……你的腿！怎么了！怎么全是血……一定很痛吧……”林夕满脸担忧，说着差点就跪了下来要给他检查伤口。

　　　　“喂喂喂，等等。”罗连忙拉住林夕，“我没有事情，伤口都处理好了。倒是你……”

　　　　罗无奈地看着面前女性。

　　　　她浑身散发着红光，双瞳赤红，但脸上和身上满是泥土和鲜血混合的污渍，好不狼狈。

　　　　“啊，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看到我这样的……”林夕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污渍，表现地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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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195，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ildanimalsneverkillforsportanistheonlyoowhomthetortureanddeathofhisfellowcreaturesisamusinginitselfamesnthonyroude

　　　　詹姆斯安东尼弗劳德英国历史学家：野生动物从不为杀而杀。只有人类才从折磨以及同类的死亡中寻求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林夕不停地重复这个词，在擦着脸上的污渍，然而却越擦越脏。

　　　　看到这副模样的林夕，罗不由得一股怒气窜了出来。

　　　　“林夕！看着我！”罗喊道，上前一步，强硬地板正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的双眼。

　　　　“怎怎么了……”林夕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满是惊惶无措。

　　　　“你表现这副模样到底算什么？你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十二年！除此以外，你没有什么可以说对不起的！”罗轻擦去林夕脸上的污渍，眼神专注，“所以……告诉我，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对不起……罗，对不起……”林夕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又杀人了……我又没能控制住我自己……我又一次像从前那样笑着杀人了……我明明对着你的照片说好了不会有下一次了，但是……对不起，对不起……”

　　　　那段时光里，罗的手办是林夕唯一的心灵慰藉。因为只有这个人曾经想要带她逃离那个满是压抑的地方。

　　　　而在林夕第一次笑着杀了一个死亡游戏的幸存者后，林夕意识到她的毛病所在。那个人已经是清剿计划中的第四个目标了……

　　　　林夕所恐惧的不是死者，而是她自己本身。她害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真正的黑桃，像他们一样对自己同类的死亡毫无感触，甚至只有病态的快乐。

　　　　在那一天之后，林夕抱着罗的抱枕，哭了很久很久，然后又那样的窝在床上，傻愣愣地发呆了整整一天。

　　　　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

　　　　她甚至开始害怕自己了。

　　　　然而那一次之后，她没有停手，甚至变本加厉。

　　　　不单单她自己不能控制自己，还没有人阻止她，就算是被害者类型相同，作案特征一致，甚至是作案手法一样，都是让被害者自食其罪……但警察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能将发生在数十个国家内二十多个城市的杀人案联系起来。

　　　　最后令人意识到这些案件都是由她和东一所犯，也是通过一个退休警察程宇所查到的背后信息，他们才将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

　　　　更可悲的是，唯一一个在她左右的人，东一，不但没能起到半点积极的作用，更是将林夕拖入了更深的深渊。

　　　　因为东一，可比林夕更适合于黑桃这个位子。

　　　　看着嚎啕大哭的林夕，罗心疼不已，可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对林夕的往事一无所知，目前他唯一能够推断出的便是林夕杀了波橘利雅的这个事实。

　　　　罗现在能做的、大概就将是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她哭泣。

　　　　可是杀了波橘利雅又怎样呢？

　　　　罗这一路走来，虽然一直在尽量避免杀生，但死在他手上的也至少百十号人。因为每一次冲突，对手都是一整船的海贼。罗的海贼团只有二十来号人，这在习惯性抱堆出海的海贼团里算是少的，而像路飞这种走精英路线的海贼团更是罕见。每一个船长都巴不得将海贼团发展成福克西海贼团那样动辄上千人出动的那种。

　　　　人多的，便自然喜欢欺负人少的。

　　　　如果不是罗的船是潜水艇的性质，找上门挑衅的海贼至少要翻数倍，而罗的悬赏金也不仅仅是两亿了。

　　　　罗听着从自己怀中传来的哭泣声，眼睑微微垂下，双眸中满是担忧与不忍。

　　　　林夕……你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呢……

　　　　大约五分钟过后，林夕的哭泣声才停止。当然，这并不是出于她本意，如果那个断掉的手指没有跳到她的小腿，她大概还要维持这种状态至少半个钟头。

　　　　林夕只感觉什么碰了她一下，有小强阴影的她，立马从罗的怀里跳了出来，继而是尖叫。

　　　　罗手疾眼快地抓住了这根居心叵测的手指。

　　　　“林夕……好了好了……没事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林夕抽了抽鼻子，怀疑地看着罗，“只是……一根手指？还是……活的？”

　　　　如果换做其他妹子，听到罗这么说，一定会更加大声的尖叫。一根手指的什么的……还是小强更加可爱一点吧？

　　　　罗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欠妥当。

　　　　“那个……只是利用能力将东一切碎了，不过我还留他一条命。总觉得，你们之间至少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罗说着，将这根手指扔在了地上，顺便还狠狠地补了一脚。

　　　　如果不是他手快，这根手指恐怕是顺着林夕的腿就钻了上去吧？天知道东一这个家伙想要做什么！

　　　　“的确……我们之间有些事情要解决。”林夕向一侧看去，发现了一地活着的“尸块”。

　　　　林夕微微挑眉。

　　　　无论怎么说，这也被切的太碎了吧？东一到底做了什么，把罗气成这样？

　　　　“。”罗说道，然后将东一的头重新拼好。

　　　　至少能让他和林夕沟通不是？

　　　　当东一被拼好的那一刻，罗随时准备着将手中的石块塞进东一那张谩骂的嘴里，然而令他惊讶的是，东一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奔到了林夕面前。

　　　　“夕姐！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而你做的事情的确也是正义的！你惩罚了那些凶手！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坏蛋！而你，夕姐，你就是手执天秤的正义化身！你是天使！就算是波橘利雅，她也只是一个屠村的杀人狂而已！你杀了她便是杀了她！没有什么可自责的！夕姐不要哭了好吗？你这副模样让我看着很心疼……”

　　　　林夕紧闭眼睛，不想去看东一那张脸。

　　　　对，就是这种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劝说着她。

　　　　而林夕，在一开始竟然还愚蠢地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听信他的谗言继续着这个所谓的清剿行动！直到她偶然进入了他的房间，发现了在他房间挂着满墙的照片！

　　　　那些照片不是他们的目标，而是被他们目标所残杀的被害人！

　　　　也许东一从来都不是为了帮助她，也不是热衷于消灭黑桃组织所遗留下的后患。他只是单纯的对那些人的犯罪手法感兴趣、单纯的想要享受这份杀人的感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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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196，爱你的理由1

　　　　“够了……东一，够了！不要再说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说的这些混账话吗？”林夕忍无可忍。

　　　　东一一愣，然后换上一副我明白了表情。

　　　　“夕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他的面前才不好意思承认吧？喂，你这家伙，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要和夕姐谈话，你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的！”

　　　　东一冲着罗大喊，完全没有一个战败者该有的情绪。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这家伙的存在才导致了夕姐如此抵触自己。只要对方离开，夕姐就会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

　　　　罗嘴角微动，怒气再次窜了上来。这个家伙总是能够很好的把握住惹怒自己的底线。但是……罗偏头看了一眼林夕。也许有些事情是他们两人需要的处理的。自己的确是想要知道，但他更希望的是林夕亲口对自己说。

　　　　尽管怒不可遏，但为了照顾到林夕的情绪，罗还是压下了这股怒气，准备转身离去。

　　　　“罗……等等。”

　　　　罗停住脚步，向林夕看去。他看见她的表情很是犹豫，显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要让罗留在这里。

　　　　“我就在外面站着，如果需要的话，叫我便可。”

　　　　“罗，我答应过你的。”

　　　　林夕深呼吸一口气，再抬头，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如果你问的不全面，我也会主动补全……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我会将所有事情毫无隐瞒的告诉你，所以你不需要离开，留在这里便好。当然，我和他的过去也在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之内。而且我……甚至已经做好在你得知真相之后会讨厌我的准备了。”林夕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