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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驯-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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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事!”
听闻碎心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沈良辰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不过是淋了雨现在已经没事了!”
碎心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出了船舱,将早已准备好的水蓝色衣裙端了上来:“公主殿下可睡好了,如果睡好了,可要先吃些东西,等明日一早,咱们就动身回居然山庄!”
沈良辰闻言,黛眉轻颦,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先从睡榻上起身,开始让碎心帮着自己更衣。
不久,水蓝色的新衣穿上身。
让碎心将她及腰的青丝,随意挽了个髻,她看着身上清新亮丽的水蓝色,不由轻轻叹道:“这一路又是淋雨又是泥水的,浑身都是海水味儿,我还没好好泡过澡呢!”
碎心闻言,忙轻声提议道:“要不,待会儿我们先回芙蓉居,殿下现在身体不好,去温泉池泡一泡倒是可以的!”
“不用了!”
沈良辰想到前世之时,慕容睿没少待在芙蓉居里,顿时轻蹙着眉头说道:“比起芙蓉居,我更喜欢居然山庄!咱们现在就回居然山庄吧!”
“公主殿下的身体可以吗?”碎心笑了笑,又道:“如果您觉得可以,那咱们现在就回居然山庄,等回了居然山庄,奴婢立即命人给殿下准备香汤!”
“这可是你说的!”
沈良辰轻挑了眉头,对碎心笑了笑:“走吧,我都想念居然山庄的床榻和枕头了!”
“嗯!奴婢说到做到!”
碎心用力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着沈良辰的手臂,步出了船舱。
船舱外,只有陈良弓和云染两人。
陈良弓见碎心扶着沈良辰出来,忙恭身对沈良辰行礼,“参见公主殿下!”语落,他还不忘扯了下云染那白色的衣袖。
云染原本,还想照着以前的样子跟沈良辰相处,奈何有陈良弓盯着,他只得也朝着沈良辰恭了恭身:“云染参见公主殿下!”
沈良辰见两人如此,不禁暗暗一叹!
心知她提醒过陈良弓一次,陈良弓却仍旧如此,可见陈良弓是再也不会如以前那般与她相处了,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的让陈良弓先起了身,然后蹙眉对云染说道:“好了!别心不甘情不愿的了,赶紧起来吧!”
“谢公主殿下!”
云染再次恭身,还不忘对沈良辰咕哝着补了一句:“人家这礼行的规规矩矩的,才没有心不甘情不愿呢!”
沈良辰只当没听见他咕哝的话,淡淡扬了黛眉,视线扫过空空寂寂的船舱,随即出声问道:“怎么这么安静?耶律毓尘跟宋云寒呢?”
“启禀公主殿下”
陈良弓闻言,再次恭身,对沈良辰拱手说道:“摄政王如今正在绝色楼设宴,刚差人请了那两位一起过去!”
“是吗?”
沈良辰闻言,扬起的眉头,缓缓落下:“摄政王设宴,一定挺热闹”
“那是自然!”
陈良弓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心想着沈启天虽然表面没什么,但是一定十分担心沈良辰,他抬眉问着沈良辰,试探着问道:“殿下要不要也过去见一见摄政王?”
“不必!”
沈良辰心知沈启天既是只请了萧湛和耶律毓尘,便是要开诚布公的跟那两个人谈谈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要让所有的事情,都有个完美的解决,自己如果去了反倒不美,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陈良弓的提议!
陈良弓不知沈良辰心中所想,以为她跟沈启天之间,仍旧心存芥蒂,不禁眸色微暗!
沈良辰扫了陈良弓一眼,抿了抿唇瓣,轻声叹道:“既是王伯父请了宋云寒,请了耶律毓尘,却独独没有让我去,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反正我现在还不饿,也不用吃什么东西了,先回居然山庄吧!”
若是放在以前,听闻那个男人被沈启天差人带走,她一定会心急如焚,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但是现在不必了!
………………………………
第191章 期待
第191章期待
夜色,正好。
绝色楼中,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绝色楼宽敞而精致的大厅内,影卫戍守,珍馐美味摆了满满一桌!
此时此刻,大厅之中有三人相对而立。
其中,耶律毓尘轻勾着薄唇,神情俊朗,矜贵雍容。
萧湛,则因为沈良辰不在场,也褪去一切伪装,一身玄色锦袍,清冷淡漠,恢复到原本的高冷之态!
耶律毓尘见他如此,不禁冷哼了一声,直接无视他魏皇的身份,反倒先跟沈启天拱手见礼。
要知道,人的名,树的影。
沈启天声名在外,他早就想要亲自见上一见了。
“太子殿下不必多礼!”
沈启天深看耶律毓尘一眼,见耶律毓尘虽手臂有伤,面色微微泛白,精神倒还不错。他轻挑了剑眉,淡笑着让他免礼:“太子殿下此行实在太过隐蔽,害的本王有失远迎,让太子殿下受惊,实在失了体统!”
这话,听上去,沈启天似在自责一般,但是耶律毓尘却知,这是沈启天在敲打他,意指他隐瞒行踪,不请自来,失了体统不说,还害了他自己!
如此,只区区一句话,沈启天便将吴国在整件事情里摘了个干干净净。
他受伤也好,坠崖也罢,那都要怪他自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身在高位,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心中暗道一声这沈启天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他面对话里有话的沈启天,只淡淡一笑,声音格外的优雅好听:“是孤考虑不周,便是失了体统,也是孤有错在前,与摄政王无关!”
沈启天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如今听进耳里,自是心中舒泰!
心道这耶律毓尘也是个明白人,也省的自己多费唇舌了,他十分赞许的对其微微颔首,这才含笑看向萧湛,说话的语气稍显随意了一些,如闲话家常一般:“魏皇身上的伤可有大碍?!”
耶律毓尘听闻沈启天称呼萧湛魏皇,眸光一顿,旋即沉下。
他早就料到,以沈启天的厉害,一定早就知道萧湛的真实身份。
如今一切得到证实,想到沈良辰被自己的亲人和萧湛一起欺骗玩弄,他的心里似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那个女人,那般要强,如果只是被萧湛欺骗玩弄,也许只会不甘,但是现在加上她的亲人,只怕她心中,早已心灰意冷了吧?
萧湛面对沈启天的关心,只是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声回道:“小伤而已,您不必挂怀!”
沈启天听他这么说,眉头一耸,微微颔首,抬手将二人往酒桌引去:“这几日里,魏皇和太子殿下都受苦了,本王小设酒席,为两位压惊!”
“好说!”
“摄政王客气!”
萧湛和耶律毓尘几乎是同时出声,随即相视一眼,却又很快同时将视线转开,随着沈启天一起落座。
关于沈良辰的身世,知道的人凤毛麟角,萧湛自然也不想让耶律毓尘知晓!
是以此刻,他称呼沈启天为摄政王,而非以前相见时的那声岳父!
洛南见三人落座,连忙上前分别为三人将酒杯斟满。
“来!”
沈启天微微抬手,率先举杯,淡笑着对着萧湛和耶律毓尘分别举杯:“本王敬两位!”
“摄政王请!”
“敬摄政王!”
萧湛和耶律毓尘同时端起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洛南见状,再次上前,为三人斟酒。
沈启天在洛南斟酒的时候,微微转睛,看向耶律毓尘,笑着问道:“太子殿下经此大难,日后必定洪福齐天,就不知现在有何打算没有?”
“承摄政王吉言!”
耶律毓尘淡淡勾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酒盏,然后视线微转,眯着眸子冷冷瞥了萧湛一眼,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方才轻道:“孤此行,本就是有人布局不周,出了纰漏。如今既知真相,自当尽快返回北辽!”
耶律毓尘瞥向萧湛那一眼,目光不善,沈启天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他即便看到,也只当没有看到,只是笑着颔首:“太子殿下大可不急,等养好了伤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多谢摄政王盛情!”
耶律毓尘微眯的眸子,缓缓睁开,再次朝着沈启天将手中酒盏举起,而后一饮而尽。
沈启天见状,微微抬手,示意洛南斟酒。
萧湛扫了身前斟酒的洛南一眼,抬眸看向沈启天,声音轻幽道:“魏国皇宫之中,太后已经几次书信催促,是以本皇打算过些时日,等伤养好了,也该是时候动身返回魏国。”
“那”
沈启天蹙眉,轻声问着萧湛:“良辰那丫头”
“她是魏国的皇后,本皇走的时候,自然会带她回去!”
萧湛目光坚定的对沈启天表明了心迹,端起酒盏之时,忽然想起当初他跟沈良辰的大婚之夜,全都被沈良辰的那一杯酒给搞砸了,顿时蹙眉轻笑了下,又道:“在走之前,本皇还想给她一场婚礼!”
语落,他微微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沈启天眉宇轻轻皱起,静看着萧湛,虽语带狐疑,脸上却尽是笑意:“你的意思是”
萧湛放下酒盏,微微抬手阻了要倒酒的洛南,这才对沈启天淡淡含笑:“于女子而言,大婚乃是一生之中,最为重要之事。奈何在魏国皇宫时,本皇的大婚,被她搞砸了!所以本皇想要在这里再给她一场婚礼,然后再带她回去”
“如此正好!”
萧湛的话,出乎沈启天的意料,却也使得沈启天一脸笑意,忍不住轻叩了下手掌:“本甚合本王心意!”
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沈启天原本觉得,萧湛的性子,实在太过冷清,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他只求沈良辰去了魏国,能跟他相敬如宾便可。
不过现在看来,凡事不能看表面,过去是他太过悲观了!
眼前的萧湛,虽然还是冷冷清清的,但是却肯为他女儿花心思。
如此,在他看来,简直太好了!
萧湛早知自己说出心中打算,沈启天会喜出望外!
如今将沈启天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冷清的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浅笑。
他心情不错的,并不在意再多给沈启天一些惊喜,眸光微微闪烁着,:“既是摄政王没有意见,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这里以摄政王为尊,到时候还请摄政王,为我和良辰主婚!”
“好!好!”
沈启天大喜过望,难得喜怒形于色的接连道了两声好,声音隐隐还有些发颤!
萧湛见他如此,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微上扬,心情难得很好!
却不料,一直在边上冷眼旁听的耶律毓尘,忽地轻嗤一声,阴阳怪气道:“看样子,除了沈良辰被蒙在鼓里,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啊!”
他的这番话,如一盆冷水,直接将心情不错的萧湛和沈启天,浇了个透心凉!
耶律毓尘见两人都冷了脸,不禁懒懒一笑:“孤很期待,新娘子知道真相时的反应!”
萧湛闻言,视线微冷,目光直视耶律毓尘:“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耶律毓尘微微勾唇,笑看着眼神冰冷的萧湛如此轻轻回了一句,颇有些无所谓道:“反正孤身上也有伤,不若参加完魏皇的婚礼,再动身离开!”
言语至此,他轻叹一声,转而朝着沈启天拱手说道:“此次,多谢王爷款待,孤有些累了,先行告辞!”
语落,不等沈启天出声,他眸华一敛,站起身来,双手背负着转身离去。
沈启天见此情形,不禁冷冷勾唇:“不是说耶律楚雄的儿子,能够谈笑之间将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吗?为何今日一见,却是这般性情?”
萧湛眉心轻褶了下,冷冷一笑:“谁知道呢?或许是最近这几日里,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以至于性情大变”
“如此说起来”
沈启天回眸,看着萧湛,眼底尽是得意之色:“本王的女儿,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何止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两人言语至此,萧湛自然又想到了沈良辰倔强的说她说了算时的样子!
他虽然十分喜欢她的倔强,但是只要一想到倔强如她,知道真相之后,会有的反应,便觉得青筋直蹦,头疼的厉害
耶律毓尘的住处,暂时安排在公子楼中。
跟沈启天辞别之后,他俊脸紧绷着离开了绝色楼,一身隐怒的回到公子楼。
石一等人,跟随耶律毓尘多年,眼下都知道耶律毓尘现在心情不好,是以一路上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几人护送着耶律毓尘进入寝室,见耶律毓尘行至榻前,忽然停下了脚步,石一转身对石二和石三简单示意,让他们先开口。
可是,那两个人,明明看见了他使眼色,却只当没看见,而是双双往后退了一步,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石一见状,相当无语,却只得对两人沉下脸,硬着头皮朝着耶律毓尘拱手。
可是,他才刚刚拱起手来,还没出声,便见耶律毓尘忽然转身,满面怒容的抬起一脚狠狠踹在榻前的屏风上
………………………………
第192章 锥心之痛
第192章锥心之痛
“哐啷”
随着耶律毓尘愤而抬起的一脚,一声巨响之下,屏风倒地,直接砸在了寝室内的桌子上,碎了一桌的茶具。
石一等人见耶律毓尘忽然发火,全都心头一惊,齐刷刷的跪落在地!
这一次,不等石一使眼色,石二便连忙开口:“是属下们无能,让太子殿下受苦了,属下们知道,太子殿下心里不痛快!属下们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太子殿下息怒,千万保重贵体!”
耶律毓尘听闻石二所言,紧皱着眉宇,微微沉眸,看着眼下跪落在自己身前的三人,随即微仰了仰头,强行将心中怒火压下:“孤的怒火不是对你们,都起来吧!”
三人闻言,全都如释重负,纷纷依言起身。
不是对他们就好啊!
“太子爷”
石一起身之后,察言观色的看向自家主子,但见自家主子仍旧一脸阴沉之色,他踌躇片刻,终是忍不住开口,小心翼翼道:“您刚才在绝色楼只喝了两杯酒,没怎么进食,可要再吃些东西?属下这就去差人准备!”
“不必了,孤现在没胃口!”
耶律毓尘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暗道自己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自来了吴国,却连连动怒,如此实在不是他的风格。顿时舒展了眉目,面色仍旧不算太好的施施然坐在睡榻之上:“等天亮了用早膳便是!”
“是!”
石一得令,微微颔首,再次恭身:“既是如此,天色不早了,爷这两天实在辛苦,不若再歇息片刻?!”
“歇息?”
耶律毓尘挑眉看着石一,脸色虽然稍缓,却是讪笑着问道:“你觉得,孤还能睡得着?”
石一闻言,忙禁口垂首,不敢再言!
他要是他家主子,他也睡不着啊!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主子动怒,他现在说多少,那必定会错多少,还是乖乖闭嘴最好!
随着石一不语,室内便陷入沉寂之中。
就这样,静默了许久。
一直沉默不语的石三见自家主子仍旧神情不郁的坐在睡榻上,不禁略微思忖了下,垂首出声:“事到如今,这里的事情也算结束了。既是太子爷在这里,心里不痛快,咱们大可立即返回北辽”
他们都知道自己主子此番受了苦,心里不痛快。
但是,如果宋云寒只是宋云寒,只是魏国紫衣侯,他们为自家主子报仇,那杀也就杀了。
可是,他不是啊!
宋云寒便是魏皇萧湛之事,他们几个也是刚从他家主子那里知道不久。
这个惊天秘闻,当时如一道巨雷劈下,直接劈的他们几个,全都大张了嘴巴,目瞪口呆!
魏皇啊,他是真敢玩儿啊!也确实玩儿的过分了些!
但是让他们去杀魏皇?!
没有他们家皇上的命令,他们胆子再大,那也是不敢的!
“回去?回去了还怎么看戏?”
耶律毓尘斜睇石三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淡淡勾唇,沉眸冷笑着:“那人不是要跟沈良辰成亲吗?去准备一份大礼,本王要亲自去观礼,贺他们新婚之喜!”
大婚之后,萧湛要将沈良辰带回魏国,到那个时候,总该告诉沈良辰真相了吧?
事情不揭穿还好,揭穿之后,沈良辰也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他倒要看看,萧湛那这家伙到底是如何作茧自缚的!
到那时,一定会很精彩!
“属下这就去准备!”
石三见自家主子主意已定,刚打算领命去准备大礼,却不料一开始出声之后,便便闭上嘴巴的石二,忽然开口应声,然后飞也似的退了出去。
那速度快的呀!
让石一和石三差点破口大骂!
夜色,深沉!
朦胧夜色之中。
沈良辰一行,终于重回居然山庄!
当然,她回到居然山庄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碎心为她在寝室里准备了沐浴要用的香汤!
碎心应旨,衔命而去。
不久之后,便依着她的吩咐,在她的寝室之中,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香汤!
因为香汤的缘故,寝室内,雾气袅袅,一片氤氲。
碎心很贴心,在香汤里加了许多的芙蓉花瓣。
沈良辰进门之后,低眸凝着水面上漂浮着的芙蓉花瓣,不禁红唇微弯,伸手轻撩了下水面,看着水面上荡起圈圈涟漪,她脸上笑意更显,轻轻喟叹一声后,转身对正要对服侍自己宽衣的让碎心吩咐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先退下吧!”
“可是”
碎心看着脸色仍旧不算太好的沈良辰,一脸踌躇之色!
“好了,你身上还有伤呢,我让你下去你就下去,没什么可是的。”
沈良辰轻蹙黛眉,伸手推了碎心一下,然后笑吟吟的说道:“我现在跟你说话的时候,都是以我自称,便是没有当你是外人!如果我真的需要你服侍,一定不会客气的!”
碎心闻她此言,仍旧带着伤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腼腆的笑意:“那奴婢在外面守着,公主殿下如果有事,尽管叫奴婢!””
“嗯!”
沈良辰轻挑黛眉,微微颔首:“有事情,我一定叫你!”
碎心见沈良辰点了头,脚步略有迟疑的往外走了两步,却是蓦地回头:“要搓背什么的,随时喊我!”
“好!”
沈良辰轻笑着,再次点头。
片刻,见碎心出了房门,沈良辰终是长长叹了口气。
独自一人褪去一身水蓝色的裙衫,她入水之后,十分慵懒的仰靠在浴桶之内,身体舒泰之余,无比舒服的喟叹一声,然后掬起一汪热水撩上脸庞!
热气蒸腾,十分解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沈良辰本打算瞌上眸子,可才刚闭上眼,这些日子以来,她跟萧湛之间所经历的一切便一幕幕如潮水般涌来。
萧湛,就是宋云寒!
这一点,她心中十分的笃定!
那个男人,给她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梦,让她忍不住沉浸梦中,而不能自拔!
可是,这个梦,总是要醒的!
现在,他温柔,体贴,整个人都是她自己的。
但是,他是魏国的皇帝,终究不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
他对她的欺骗,固然可恨。
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梦醒之后,他和她必须要回到那座冰冷的宫廷,他又将变成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她的心竟再次隐隐刺痛起来。
那痛,比之前世得知慕容睿利用自己时的痛,要更加深刻,更加锥心!
情之所至,她微微抬手,轻抚胸口,动作之轻柔,似是想要将什么脏东西拂走,然后哂然一笑,将眸子睁开,望着头顶上方一格一格的椽木,轻声喃喃道:“沈良辰,这样便宜了那个男人,是不是太怂了些?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语落,她微眯了眸子,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神思恍惚之间,仿佛听到有步履声传来,紧接着便听碎心与人交谈的声音响起,但是很快那低低的声音,又变成了打斗,令沈良辰的眉头不禁倏地紧皱!
在居然山庄里,敢在她的房门口跟碎心动手,胆敢擅闯的人,屈指可数!
就在她正在猜测外面的人到底是谁时,屋外有人轻叩房门。
沈良辰闻声,自水桶中起身,围纱轻晃之间,抬手便抄起边上裙衫但,尚不等她将裙衫穿上,她原本拴上的房门竟自外打开!
沈良辰见状,心下一惊,只得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横眉冷目,厉声质问道:“谁?!”
来人一袭玄色锦袍,对沈良辰现在的窘状丝毫不以为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撩围纱,在浴桶前停下步!
看着浴桶中长发湿湿,却透着致命诱惑的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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