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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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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娘子,都怪我,我来得晚了,让你遭了这样的罪!
可我哪里是他的娘子,他杀人如麻,害得我惊魂未定,张合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血腥暴力的场面,我从来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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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画鱼骨
4、画鱼骨
我被吓傻了,是真的傻了,嘴巴张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朝我伸出手来,冷峻的脸上带了一丝柔和,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乖,过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面去,明明腿软地不行,心里也怕的要死,可是他就是有那么一种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他一把将我拥在怀中,冷冽的气息,好像是冰箱一样,冻得我瑟瑟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还有我那被吓晕过去的公公,以及早就逃之夭夭的王半仙,他就那样抱着我,我僵硬地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我怕万一惹了他不高兴,一下就把我送上西天,说实话,我的心里极度恐惧,因为我发现,他根本不是人!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等到我呼吸平稳之后,他貌似宠溺地摸摸我的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串珠,一把套在我的手上,深紫色的珠子散发着鬼魅的气息。
他说让我等他回来,我蓦地怔了一下,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门外笃笃笃地敲门声,我听到有人说,干脆直接撞进去吧,很熟悉的声音,我一下湿了眼眶。
等男闺蜜带着警察蜀黍来的时候,他们都被吓坏了,警察蜀黍例行想要问我话,可是我喉咙之间酸涩难耐,努力张嘴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他们没办法,只能先将我带句子里去,毕竟这里刚刚发生了多起命案,而我则是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除了我的公公。
警车上,江蓠牢牢抓着我的手,满是担心:“瞧瞧这小手一点温度都没有,我说晗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得把我急死不是,唉,造孽啊,这一家子居心拨测,我早就看出不是好东西了。”
江蓠是我的男闺蜜,从大一开始,我俩关系都特别好,可能处于闺蜜的本能,从得知我要嫁给叶泽开始,他就觉得玄乎。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自己浑身冰凉,就跟死人没两样,蓦地想起那个男人,他长得很好看,就像是画中被雕琢过得男人一样,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可惜他不是人……
我想得入神,蓦地打了个冷颤,江蓠一把将我抱在怀中,唠叨道:“真是作死了,好端端地一个婚礼,我就说要留下来陪你,谁知道你那婆婆硬是把我们赶走了,还说什么你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去他的大西瓜,敢情就想欺负你不是……”
江蓠是肯定偏帮我的,他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前边儿的警察蜀黍抬眸看了他一眼,便任由他继续,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被带到局子里,例行公事,可我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案发现场本就诡异地很,婆婆身上的伤口并不是人为的,加上叶泽离奇死亡,我总不能张口说凶手是鬼,谁会信呢?
“目前法医初步判断,并未得出死亡原因,她现在又不能说话,只能等叶海醒了再说。这次案件上头十分重视,江先生,你想带走她怕是不行。”那警察蜀黍进来,对江蓠说。
江蓠皱了眉头:“你打算让她在你局子里呆着?”
警察蜀黍点头,说目前我的嫌疑最大,局子暂且不会放人,让我先在这里待着。
“她这个样子明显是受惊过度,要是再在你这里待着,肯定也说不出什么来的。”江蓠说道,一副跟警察蜀黍很熟的样子。
“这些我会做安排的,这个案子真的很棘手,死者的伤口你也看到了,触目惊心,凶手下手实在是狠……”
之后的谈话,我也没太听得清楚,只知道江蓠说他会留下来陪我,好端端的喜事变成了丧事,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江蓠拍拍我的手,让我先放松。
我皱着眉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阿狸,我渴。”
“姑奶奶,你终于舍得说话了,别急,你先好好回忆回忆凶手到底是谁……”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太过复杂,我沉默了半天,抬眸看着江蓠,我问他:“阿狸,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哐当……
杯子掉落在地,江蓠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他面上没了血色,挥挥手:“怎么可能啊,晗晗,你是受惊了。”
我就说没人会信,便是挚友也不会相信的,江蓠随意交代了几句话,说什么有要紧事得过去一趟,晚上在过来陪我,我机械般点点头,我只怕他们把我当成疯子。
我呆呆地坐在局子里,屋子外面人来人往,屋子里面安静地要死,我就是像被世人遗忘的孩子一样,坐在安静的角落里。
直到门被打开,我看到我妈慌忙走进来,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说实话,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我本想我妈会抱着我,让我哭个够。
但是从她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是我的外祖母,她常年住在老家根本不会出门,就连昨天我出嫁,外祖母都没有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会出现。
外祖母沉着一张脸,走过来,皱着眉头看我,满是皱纹的脸,异常的严肃。
谁够没有说话,任由外祖母查看,她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孽缘啊,她说我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妈急得很,问道:“妈,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家就晗晗这一个独女,要真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您有办法?”
“你没听到之前那条子说的,两具尸体,死相极其惨烈,怕是惹上厉鬼了,我先看看有没有法子,晗晗的体质本就特殊,谁让你不小心着给她相门好的亲事,那叶家怎么可能庇佑地了晗晗。”外祖母训斥了我妈一顿,我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从小到大,外祖母在我眼里都是板着一张脸,极其严肃的,我们之间从没有什么天伦之乐,反而从小被教导着很多禁忌,所以我不太喜欢回老家,总觉得不够自由,而外祖母每次都用一个借口来搪塞我,她说我是阴时阴历出生,极其容易招鬼。
“这不是你之前说的,晗晗今年要是嫁不出去……”
“闭嘴!给我在外面待着,可别引来条子。”外祖母训斥道,我妈老老实实地到门外去,其实不用这样,我现在差不多就跟一个被遗忘的人一样,不过外祖母说什么以防万一,这都是祖传的手段。
外祖母从破布袋里掏出块黑炭还有少许朱砂,她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神情依旧很严肃,外祖母手里的土方法很多,在老家是出了名的,以前村东头的李二白日撞鬼,在西山水库那里兜圈子回不来,也是她去了才将人领了回来。
老家人多少有些迷信,偏偏都是信急了我外祖母。
唯独我从小不愿意信这个,这件事情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次我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丁子一起偷了祠堂的祭品,我记得很清楚,一块大肉和两个苹果,偷了之后我们躲到小溪边打算把那肉烤烤在吃,谁知道那一次我和丁子差点溺水身亡,舅舅赶过来把我从水里捞出来,那会儿差点被水淹死。
但我外祖母上来就给我一巴掌,之后便在祠堂跪了一晚上,说是我开罪祖宗,愣是让我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发高烧一直烧了一星期,才算是保住命,不过丁子就没那么好运了,她在三天之后就死了,从那之后,村子里的人说我是不祥之人,也再难有人跟我一起玩。
幸好后来我爸带着我妈离开了老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愿意回去,大概心里也是有心结的。
我看着外祖母在我面前画鱼骨,用黑炭画出一个鱼的骨架,一笔笔画的很慢,这个土方法专门治被吓坏的人,我盯着外祖母的手入了神,直到她把朱砂点在我眉间,我才稍稍回过神来。
外祖母一把将我的手翻过来,看到我手腕上的黑线,她吓得差点跌倒在地。
………………………………
5、布偶娃娃
5、布偶娃娃
我看到外祖母的手一直在抖,我想问问,但到底说不出口,她的土方法的确让我轻松不少,心头也没有那么沉重了,但要说完全好了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的时候,门外江蓠进来了,说实话,我其实有点害怕我外祖母的。
江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我的脸:“还兴这样画花啊,晗晗,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诧异,不是说要等着调查结果吗?为什么现在就让我离开了,江蓠跟我解释说,叶海醒来了,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警方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一番调查,已经锁定嫌疑人了,到时候会有专案组来调查的。
我将信将疑,江蓠说没我什么事情,我就跟着他们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江蓠口中的“专案组”是什么,我也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我妈将我带回家的时候,那个小区里的人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新婚之夜,老公和婆婆都死了,剩下一个公公还疯疯癫癫的,小区里的人见着我就绕开走,就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病毒会传染一样。
我终于回到家了,可是整个人还是异常的承重,包括我家里人,我爸妈和外祖母在小房间里不知道商量什么,偶尔听到我妈一声尖叫,叫着反对,倒是不知发生了什么。
江蓠在我身边踱步,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手机也看了好多次。
直觉告诉我,江蓠很反常!
“晗晗,你别往心里去,你长得这么漂亮,到时候还怕嫁不出去,幸好你跟叶泽没领证,不然的话……”江蓠又在一旁念叨了,我们的确没领证,我那婆婆是打算办了酒席然后让我们去领证,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跟江蓠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有人按门铃,江蓠飞奔过去,居然是送快递的,我愣了一下,最近都没有买买买,怎么会有快递。
但看那上面的收件信息全部都是我,那小哥也是再三保证真的是我的东西,我才收下来。
大概是因为出了这样的变故,我现在做事情都变得异常的小心。
江蓠一把拿过快递,随意地拆开包装,我怔了一下,从江蓠手里接过那个盒子,我打开盒子的时候,吓了一跳,盒子也掉在地上,一个布偶娃娃从盒子里面掉出来。
那个娃娃身上都是血迹,被人用针密密麻麻扎了好几层,看得我头皮发麻,我愣了一下,江蓠说这大概是送错快递了,可是在那娃娃身后,我看到了我的生辰八字。
我从地上捡起那张卡片,手都在颤抖,这几天发生在我身边奇怪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卡片上沾了血迹,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上面写着:“金晗晗你这个贱人,就知道抢别人老公,你会不得好死的。”
纸盒里面还附赠了好几张我的照片,都是我和叶泽在一起的时候拍的,照片上的我被人戳了双眼,身上满是针扎的痕迹。
“这是什么意思?”我喃喃,这人说我抢了她的老公,难道说……
江蓠一把将所有的东西都夺了过去,他说我现在情绪不稳定不能看这些东西,我怔了一下,喃喃着这是快递,搜索了上面的地址,城西桥头号,我愣了一下,这不是火葬场的地址吗?
我被吓了一跳,江蓠一把抱住我,轻拍我的脑袋,他说这个用了什么快递,物流都是能查的出来,不过要费些时间,他说摆明了有人要弄我!
我心里发慌,额头上都是冷汗,刚好这个时候,我爸妈他们从屋子里出来,大概是商量好了,听外祖母的意思是今晚观察一个晚上,要是情况不乐观的话,她就要带我回老家去。
其实说实话,我是不乐意去的,但是小区里的人已经快和老家的人一样了,他们都在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扫把星!
江蓠说要去查查这快递的事情,早早地便离开了,外祖母倒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我,老人家板着一张脸,可能是我太久没有见她了,倒是觉得外祖母老得很快,满头白发,皱纹丛生,虽然有一股不服老的劲儿,但到底岁月不饶人。
我妈叹了口气,在一旁坐下来,偷偷抹了眼泪,她说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急匆匆地催我结婚,本来以为找到良人,谁知道竟然会是这样,我妈说都怪叶家人,不然我不可能招惹了厉鬼,结下这样的阴缘。
叶家人是有意找上我,想着通过这次的婚礼破除厉鬼的纠缠,一开始就这么“用心良苦”!
入夜时分,我早早地洗漱干净,用柚子叶给我祛除晦气,我本以为外祖母会陪我睡,谁知道她沉着脸,早早回了房间,倒是我妈怕我一个人害怕,想留在我房里,却被外祖母一个眼神给瞪走了。
我的房间不大,可这会儿总觉得空空荡荡的,我原本打算刷会手机,可看到新闻的时候我心里就烦躁,索性就早些睡,我闭目强迫自己睡觉,总觉得门外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袭来,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果真是他,我的心一凉,莫名有了些许排斥,鼻尖酸楚,我不是他的娘子,自始至终他都认错人了,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用力推开他,轻声喃喃,我不是你的娘子,我开口道。
他说,晗晗,我会身体力行,让你记起来的。
“晗晗,人鬼殊途,切莫记得。阴缘难断,往往都是情使然。”
我震惊,难道外祖母也知道了,我做这样羞羞的梦,还是说外祖母一直在旁边听墙角,我思维异常的混乱,难道我真的跟一个男鬼啪啪啪了?
我想要坐起身来,可他死死地压在我上面,越是挣扎,意识消散地越快。
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妈守在我的床边,哭成了泪人。
“妈,你怎么了?”我问道,想伸手去给我妈擦眼泪,但是这一身青紫又再一次提醒了我,昨夜的事情……
我蓦地有些惊慌,难道我真的跟一只男鬼那啥了吗?
“晗晗,妈没事,就想着在这里守着你。”我妈哽咽着说道,如今这已经成了事实,尽管我不愿意承认,我妈也没说什么,让我起来吃饭,转身就离开了。
我穿上衣服,刚走出去一步就碰到外祖母,蓦地想起昨夜外祖母的话,莫名红了脸。
外祖母瞪着我,依旧板着一张脸,倒是不曾说话,暗自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
6、诡异角楼
6、诡异角楼
这几天家里的气疯变得有些奇怪,我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爸干脆搬到单位宿舍去住了,外祖母见到我依旧是叹气的样子,更可气的是邻居连夜搬家,说是怕被我克死。
我就纳闷了,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偏偏现在逃得比谁都快。
我一脸郁闷,江蓠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对我说:“晗晗,下午跟我出去一趟,有人要见你。”
“啊?”我还在想事情,这个世界到底不太善良,起码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世态炎凉,我在我们这一区已经成了恶魔的代名词,出去买个菜,菜场的人一瞬间都开溜了,不是我夸张,人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关于这件案子,上头有人说要见你。”江蓠道,我点点头,配合警察蜀黍工作是我应尽的义务。
可我没想到,这一场纠缠才刚刚开始,中午吃了饭,江蓠就带着我出门了,我带了一定帽子,特意将帽檐拉低,行走在人群之中,感觉自己像个怪物一样,与世界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为江蓠是要带我去局子的,可没想到七弯八拐,他将我带到旧城区,老旧的屋子和整个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围都是残留下来的城墙城楼,说是保护文化才得以保存下来的,它们和我一样,与这座迅速发展的城市格格不入。
江蓠将我带进一个破旧的楼房里,我看到残破的牌子上写着“角楼”几个字,不过只是一些痕迹,里面黑漆漆的,都不太看得清楚,借助一点光亮,我们上了楼。
其实我有点害怕,这种地方阴森的很,不知道他带我来见谁,我问江蓠,他说等下就知道了,这件案子比较特殊,我们接触的人也都比较特殊。
我踩着木质的楼梯,咯吱咯吱作响,到楼上的时候,看到一排的房间,江蓠将我带到第二个房间门前,示意我不要出声,他敲了门,三声长,两声短,等了一会儿。
那扇老旧的门,咯吱一声被打开来,入眼的是微弱的灯光,一张惊悚的脸蓦地出现在眼前,我吓得后退了几步,那女人的脸上沟壑纵横,全是伤疤,格外的渗人,一只眼睛也被遮了起来,那女人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说话的时候嗓音格外的沙哑。
“他出去了。”女人只说了这么一句,我愣在原地,被江蓠抓着手,才得以不害怕地离开。
“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江蓠问道,却见着那女子摇摇头,一派冷淡的样子。
“在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他回来了会通知你的,事情出了点变故,你们没事的话就先走吧,这几日城中不太安生。”那女子说完转身往屋子里去,根本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便把门关了。
我疑惑,江蓠说是带我见上面的人,可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似乎不像是,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江蓠跟我说,我这个案子很特殊,需要统调局的介入,他原本是打算带我来见负责处理此事的人员,可是不巧那人不在,我点点头,统调局,听起来似乎很高大上的样子。
江蓠皱了眉头,说现在只能等到那人回来才能想想办法,我们顺着原路返回,走在那木质的楼梯上,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声音咯咯咯地想,我转身问江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他说没有,是我多想了。
“晗晗,快点走!”江蓠突然催促道,伸手推了我一下。
我还来不及回应,就被脚下突然出现的东西给绊了一下,脚下黑乎乎的一片,还源源不断地从楼梯两旁出来,跟头发很像,但是在无限生长。
我摔了一个踉跄,从楼梯上直接滚了下去,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脚已经被那些黑色的东西死死的缠住了,江蓠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阿狸!呜呜……”我开始慌了,刚喊了他一声,那些黑色的头发就把我的嘴堵上了,密密麻麻地还在往上滑动,简直把我恶心坏了,我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声音,在被头发淹没吞噬之前,我看到江蓠拿出一个打火机。
整个胸腔都快被掏空了,窒息感随之而来,我恶心地快要吐出来了,可七窍全部都被封闭起来,整个世界灰蒙蒙的,只能听到江蓠放火烧头发的声音,轰地一声,燃了一大片。
我想这一次怕是逃不过了,就在我失去意识之前,一股热浪迎面扑来,我被地心引力牵引,重重地掉落在地,摔得个狗吃屎。
嘶……
痛死我了。
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我把嘴里的头发给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干呕了许久,才见着江蓠过来,他拍拍我的背,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江蓠,他肯定对我隐瞒了什么,若说是正紧的办事单位,怎么可能出现这种邪物呢。
江蓠眼神闪烁,说我现在身子虚,还是先回去休息,我是头晕眼花,但是事情的真相我也想要知道,这几天到底为什么徘徊在身边的一直都是这些玄乎的事情,还有这栋角楼,明明透着阴森的气息,为什么上头会拿来作为办事的地方。
江蓠见我这般执拗,便跟我说了个大概情况,他说之前那个女子叫闭月,是统调局和外界的联系人,也是老袁的贴身助理,而我们这一次要找的人便是老袁,从江蓠的嘴里我知道了这个名字听着高大上的地方,其实专门处理牵扯到鬼怪的案件。
这些事情,在上面都是缄默不语的,毕竟谁都不会相信在这个社会上有鬼的存在,就连我,如果不是经历了这场婚姻,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暗自点头,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终究咽了下去,江蓠同样一身疲惫,这个地方太过玄乎,还是先走为妙。
我们从角楼的后门离开,这是规矩,可不想才走出几步,迎面“哗”地一声,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被人泼了一身黑狗血,索性江蓠在我前面替我挡了不少,但那足够染红我白色的衣裳,江蓠连连跳脚骂娘,气氛的不行。
等我们反映过来,那抹黑影子已经跑到巷子拐角处。
我撒腿就往那边追,无缘无故地被人泼了狗血,换做谁,脾气都不会好的,更何况我莫名想起之前收到的那个快递,左眼皮跳的越来越快,心里莫名有些慌。
我跑得很快,就跟在那人的后面,江蓠从另外的方向包抄过来,那人见没地方可以逃了,便转身想要从我这边突破出去。
我看的清楚,那分明是个女人。
“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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