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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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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口口声声跟我说,他们不是一般的团队,他们都是家人,彼此都很爱对方,可惜了,她做起事情来倒是决绝。
“想要得到长生,过程就是要付出许许多多的生命,从开始研制到获取药材再到临床实验,为了那一颗药死掉的动物,甚至是人类,多如牛毛。”小琴说,“你不知道江博制药如何丧心病狂,他们用失踪的小孩作为临床试验,为了得到长生,他们早就疯了。”
“死了,死了最好。”小琴哈哈大笑起来,“死了就不会祸害人世了。”
“可惜没了你们,长生还会继续下去。”小舅舅说道,谁让他们扶乩问事,引来一只邪灵,得到那个方子,终究是害了那么多的人。
小琴摇头,说她顾不上什么了,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她说如果韩月不是那么贪婪的话,她也不会做这些。
“我出卖自己的灵魂,只是为了吓唬韩月,可是谁知道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他我们死啊。”小琴说道,浑身都在颤抖,她说自己福大命大,被护宁寺师父救了回来,可惜终究难逃一死。
我拧眉平静地看着她,作妖的人,最后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韩月如此,小琴亦是如此,那只蚰蜒精怕也是如此。
在这样的事情之中,到底谁善谁恶,根本不重要。
“你明明可以选择的,只要你揭露江博制药的罪行,这件事情还有可能停下来。”小舅舅说道,小琴摇摇头,双目空洞,她说不可能的,说我们根本斗不过她背后的人。
小琴冷声笑道:“你以为江博制药能到今天,真的是因为染香和长生吗?你们想的太简单了。”
小琴痴痴地笑着,她说自己是将死之人,被人救起来也只是吊着一口气,她要看看真正的因果报应。
我的心头一颤,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到了今天这一步,诚如小琴所言,善恶终有报,他们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被利益所驱使,终于还是遭受到了报应。
“你当真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想揭露这个真相么?”我问道,难道她不愿意停下来吗?让人寒心的事情,小琴依旧笑着,她摇摇头。
“江博制药只是一个空壳子,即便他倒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江博站起来。你不知道,人心都是贪婪的,人性如此。”小琴说着,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
她用脑袋撞门栏,脑子生疼,疼得她浑身抽搐。
小琴像是羊跌风发作一样,在床上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小舅舅说她最后一口气都没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她,小舅舅说没想到小琴是这样嘴硬的女子,竟然为了魔鬼将秘密全部都藏在心里。
我从小琴屋子里走出来,心情异常的沉重,而此时天气似乎也配合了我的心情,变得阴沉无比。
小舅舅拍拍我的肩膀,说生死有命,我说小琴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丧失人性,那些走失的小孩子竟然被他们拿去做实验。
这么一想,我竟然觉得好无力,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晗晗,正义感又泛滥了是吗?”他问我。
我点头,换做是谁都会这样的。
“乖。”小舅舅摸摸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留我一个人站在梨花树下。
任由梨花落在我的肩膀上,变天了。
大风起,卷起脚下的梨花瓣,想起之前小琴蹲在这里,她之前说过她爱的人是韩月,她不想看着韩月跟魔鬼交易,可是小琴,你不也是一样,跟蚰蜒做了交易。
梨花瓣落在我的手里,带着轻微的香味,骤雨来袭,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疼。
骤然变大的雨,人们开始慌乱地寻找避雨的地方,而我傻乎乎地站在雨里淋了半天,直到有人撑着伞过来,他面上带着嗔怒,男人伸出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傻了?”
我被这一声温润所惊,抬头看,竟是容祈,公子如玉,长身而立,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站在我的面前,我看的呆了。
“看够了没?”容祈道,我稍稍恢复了过来,瞪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厉害,在方丈大师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跑到寺庙里来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容祈是不是鬼,贸然就跑进来,不怕灰飞烟灭。
“娘子不过几日不见为夫,就这么想念?”容祈脸皮越发厚了,一把抓着我的手,往怀里一带。
我被他抱了个满怀,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心情也变得轻松不少,不知是之前的雨水,还是泪水,顺着脸颊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问他,容祈说他正好路过这里,就来了。
又是一次路过,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说实话,有多少次回来,就有多少次路过,每一次都是路过,连理由都懒得去编,简直是气死我了。
容祈的手轻轻拂上我的脸颊,将我脸上的水渍擦干,他轻柔出声:“居然哭了,像个花猫儿似的。”
“谁哭了,这是雨水好吗?”我反驳道,他指下的力道深了一下,有些疼。
我瞪了他一眼,他倒是不介意,慢条斯理地在给我擦脸,眼神之中满是温柔,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了,以后再哭我可不管你。”容祈道,我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实在累得慌,被他抱着就睡了过去。
主要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安神地很。
他将我整个都抱了起来,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我羞红了脸,看着他。
容祈沉声:“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握草,这是榴芒吧,喂,是妖妖灵吗?我要报警。
容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让我再休息一会,还吐槽我没能力居然要逞能,把自己累坏了得不偿失,我好冤枉,要不是被要挟着做苦力,他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容祈坐在床头,陪着我休息了一会儿,我将蚰蜒的事情告诉了他,换来某人轻蔑一笑,说什么这等小妖也敢出来作祟,那副样子完全是看不上那只蚰蜒精的。
我眯着眸子,心上柔软地很。
唇上突然多了一丝柔软,我急忙推开他,这是寺庙,他进来本就已经坏了规矩,在这里我是不敢乱来的。
“胆小的很。”容祈嗤笑道,依旧上前,一把钳制住我,死死地搂着我的腰,他见我急红了脸,整个人倒是开怀不少。
等我发现他这是耍着我玩,我撇过脑袋,不去理他,这人简直不要脸。
“乖,别闹,让我抱一会儿。”容祈抱着我,让我不要乱动,怀抱是柔软的,舒服地很,我没有抗拒。
容祈喃喃,说媳妇儿身上的味道真香,我再度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容祈来了,我心上的石头终究是落地了,他说过会护我一生,我便信了。
骤雨来得快,听着窗外的雨声,哗啦啦地像是在洗刷这个世界一样。
容祈说今晚他要留下来,好好陪陪他的小媳妇,我瞪了他一眼,这人不要脸的程度又加深几分。
“晗晗,你可怨我?”容祈突然出声,吓得我小心脏都颤了一下,什么叫做怨他,我没事怨他做什么,我又没那么无聊。
我从他的怀中探出脑袋,看着容祈这盛世容颜,心里莫名揪了一下。
“怨你作什么?”我问的直白,却被那厮抱在怀中,紧地都快踹不过气来。
“怨我在最危险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晗晗。”容祈忽而变得这么柔情,好不适应啊,难道我是潜在的抖,不被虐着不习惯么。
绝对不是,我点头,又摇头。
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连带着动作都有些迟钝了,我不怨他,可是有的时候却希望他像英雄一样踏着七彩云来救我,不让我受一点伤,当然这是幻想之中的。
容祈轻柔的摸摸我的脑袋,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很轻很轻,他说没能好好护我,他说是他不好。
我的手抖了一下,随即回抱住他,紧紧地搂着。
不是你的错,我在心里想着。
被容祈抱在怀中,听着他在我耳边说话,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你当真回来了吗?”我问他。
容祈噗嗤笑了一声:“傻丫头,想什么呢。”
“没有,就觉得好不真实。”我如实说道,却换来几下打屁股,不疼,但我却矫情地挣脱开容祈的怀抱。
忽而又被他拽了过去。
我的心里,好甜。
………………………………
53、破财
53、破财
今日的护宁寺比往常要宁静地多,人流早早地就散掉了,我和容祈跑带其中一间禅房的屋顶上,雨刚停,屋顶上还是湿漉漉的,我紧张得抓着容祈的手,生怕脚下一滑摔下去。
其实更害怕自己太重,踩碎人家的瓦。
西边天空黑气越聚越多,往这边飘过来,可惜那团黑气还未到护宁寺就散开来了,容祈说是因为寺庙的佛光所致,寻常妖物根本进不来的。
小舅舅怕是担心地有点多了,蚰蜒精近不地护宁寺,怎么找我们报仇?
我跟容祈站在屋顶上,一直等到夜幕降临,那团黑气还是没有凝聚起来,看来蚰蜒精的确没那个实力。
“我们要站到什么时候?”我问容祈,我就穿了一条长裙,风吹来还有点冷,容祈见我抱了抱手,将身上的衣服解下来,披在我的身上。
容祈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离开,他说蚰蜒精早就心生愤怒,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蚰蜒精素来好色,诡计多端,擅长变化成其他人的模样捉弄人。”容祈道,虽说这在妖物之中算是低等的,但是这条蚰蜒精身上的妖气不同寻常,像是经过特殊药物饲养的。
容祈说他没见过正主,不好下定义,但通过我的描述,他大概已经知晓了。
“寻常的蚰蜒怕是没那么强的号召力,怕只怕那是变异的。”容祈道。
“变异?”我疑惑,难不成这蚰蜒精还有超能力,会像变形金刚那样整一出变形。
容祈给我解释了一下,可能是在蚰蜒成精之前吃了某些特殊的药物,然后力量变得强大起来,我接受容祈的科普,恰好这个时候,有人从护宁寺正门进来,我凝眸看了过去,一晃而过的黑气,好浓!
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生的倒是不错,他才走进来一步,便被小沙弥给拦下来了。
“施主,天色不早了,寺庙该关门了。”小沙弥拒绝了他进来的请求,那黑衣人的脸色沉了一下,目露凶光,说什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他想进来借宿一宿,问小沙弥是不是要拒绝。
小沙弥愣了一下,出家人到底心慈,他说道:“那施主便随我来吧。”
得了同意,黑衣人跟着小沙弥往禅房这边来,我凝眸看过去,看不出什么来。
“看到什么了?”容祈问道,我摇摇头,他说此妖不知经历了什么,身上的妖气全部不见了,还让人看不出本体,不过他容祈是谁,只消一眼就看穿了。
什么?这黑衣人是蚰蜒精,我急得想要下去,脚下一滑,被容祈整个拎了起来。
“着急什么,他又跑不了。”容祈说道,但这是蚰蜒精啊,不着急还等着过年么。
我想下去,容祈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说让我在屋顶上好生待着:“你只管待在这里看戏,今天轮不到你这三脚猫出手。”
“你说谁是三脚猫?”我沉声,逼问道。
容祈悄然一笑,面容俊俏,眉目柔和,他伸出修长的手,捏捏我肉肉的脸蛋:“乖,看着吧。”
被他说得我浑身都软了,也就没闹腾,看小沙弥领着黑衣人进了禅房,之后那黑衣人便关上了门,我在屋顶上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看到那扇门被打开,黑衣人四下张望,在确定没有什么人在附近的时候,他才出门。
这蚰蜒警惕地很,可惜他看不到我们。
蚰蜒精循着味道,一下就找到韩月的房间,他四下张望,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走进去。
我心里奇怪,明明小舅舅他们都知道今晚会有不速之客来袭,为什么还不派人在韩月的房间周围守着,我跟容祈再度变了位置,换了个角度看那男人。
蚰蜒精速度极快,他闯入房间,见屋子里只有韩月一人,他上前,摸着韩月的手,说道:“不能生养的都要死。”
男人声音冰冷,他的手拂上韩月的脸,浓浓的黑衣萦绕在他的四周,我愣了一下,刚要催促容祈救人,就看到小舅舅一闪入内,佛珠打了出去,准确地击在他的手上,滋滋滋……
奇妙的声音,跟煎饼一样,我本想进屋的,容祈一把抓着我:“别去瞎凑热闹。”
我以为容祈的意思是屋子里太挤,我也就没进去了,看着小舅舅跟蚰蜒打了起来,那男人一脸悲愤,说小舅舅出家人却要伤害他的孩子,简直丧心病狂。
我看得入迷,两人从屋子里出来,颤斗在一起。
这男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小舅舅的对手,而且此时还在寺中,压制了他的妖气,越发不是小舅舅的对手,但他却孤注一掷,拼了命的要杀人。
蚰蜒瞬间恢复原形,它的身子变得比之前还要大,身上多处足在挥舞着,差点碰到我,幸好我灵活,几下闪躲就躲过去了。
蚰蜒的毁灭性倒是强,他冲着小舅舅去,将所有的黑气都调动起来。
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容祈附在我耳边说:“血腥暴力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
被他挡住之后,我看不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味道能清晰感受到,臭,简直臭的要命,容祈在我耳边给我复述,说是小舅舅一刀刺进蚰蜒的身体里,那条大虫抽搐了几下,轰地倒了下来。
“这下变小了,再怎么血腥也不会十八禁了。”容祈放开他的手,我错过了最精彩的画面,此时蚰蜒已经变小了,跟人差不多大,不像之前那么大只。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小舅舅,可惜他不是他的对手,我看到那灰白色的身子一颤一颤,紧接着有血流出来,按理来说他是不会流血的,但是大块大块的血。
还带着浓浓的恶臭,让人胃里翻腾。
那条蚰蜒在剧烈的反抗着,居然一下滑了出去,冲着我跑过来,我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不曾想就这么将那条虫子挡开,它一下飞出几米,掉在地上,瞬间缩短,缩地只有十公分左右。
我吓了一跳,看着手上的串珠,它刚才亮了一下,原来他们所恐惧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东西,容祈送我的珠子。
来不及多想,我上前去查看,那条蚰蜒一抽一抽的,怕是活不了了,它想逃可是终究逃不了了,小舅舅一张符咒下去,那虫子彻底不会动弹了。
我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
“阿弥陀佛。”方丈及时走了出来,制止了小舅舅的行动,他上前去,伸手在那蚰蜒身上点了一下,我看到那条虫子又恢复成了人形。
方丈身后跟着韩月,她已经醒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怪怪的。
“施主,各自安好吧。”方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将韩月领了过来之后,他又要走。
什么叫各自安好,这么文艺的话不适合你啊,方丈,把话说清楚再走,我心里呼喊着,可惜周围人太多,而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容祈貌似察觉到了什么,攥着我的手,眉目之间全是柔情,但掩盖不住他狐狸的气质。
我见韩月走上前去,此时的蚰蜒已经没了攻击力,跟寻常人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副帅气的皮囊。
“对不起。”韩月出言,我吓了一跳,这算是哪一出,为什么韩月对他道歉,“是我的错,害你成了这样。”
我见着蚰蜒颤抖了一下,身子一颤一颤的,他面色苍白,灵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已经被小舅舅打回人形,往后就是一只寻常的蚰蜒。
“如果当年不是我执意要研究染香,毁了你的家,毁了你的同伴,害你吃了染香变异,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样。”韩月说道,我心尖颤了一下。
不曾想真相竟然是这样,难怪方丈一直说有因皆有果,因果轮回,原来不是装逼用的。
男人说不出话来,但是眼神略微有些变化,他看向韩月的眼睛里面满是仇恨。
“我知道,我说的再多都没有用,是我被利益熏心,做了那些事情,是我害了你们。”韩月说道,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试图让蚰蜒原谅。
小舅舅沉声:“他现在只是一条普通的虫子,不会说话,但能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舅舅的声音里面沾染了一丝凉薄,说到底韩月罪有应得,但蚰蜒的手段也不为光彩,若不是当初小琴身上带了染香,他们这一群人怕是不会死。
可惜一切早就注定了,当他们为了染香,为了长生丧心病狂的时候,早就该预料到结局。
我站在一旁,看着韩月在磕头,在阐述自己的罪过,突然觉得好难受。韩月一点点的讲述着,可惜这一次蚰蜒却不能说话了,他眼神之中的恨意,从此不会消散,哪怕他变成了一只普通的蚰蜒,只要能攻击,一定不会将自己的锋芒藏匿起来的。
心就像是空了一下,我跟容祈说要先走,结果容祈笑了一下,附在我耳边说道:“传说杀了钱串子,是会破财的。”
………………………………
54、梨花落尽
54、梨花落尽
被容祈那厮说得我这几天都忐忑不安,生怕破财,可我身上加起来总共就那么点钱,要破也破不到哪里去。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下了一夜的雨,周围的山都像是笼罩着一层薄纱似的。
“梨花一夜掉光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有小沙弥行色匆匆地路过,赶着去看梨花。
昨晚上那场雨又不大,我听得清清楚楚,临近我睡得时候变得淅淅沥沥,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晚才睡,被某人抓着在努力解锁各种姿势,现在的人一言不合就开车。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原以为容祈会在,可是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他,最后只在桌子上找到一张纸条,上头几个字苍劲有力,他说自己有事,不能再陪我了。
心里或许有些失落,但总归比之前好得多,起码现在知道跟我交代一下。
我跟着那几个小沙弥往前面走去,恰好看到一树梨花掉落地一点儿都不剩,光秃秃的样子跟枯木似的,我觉得奇怪,上前询问了一番发现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梨树说秃就秃。
“你在这里啊,幸好赶得及跟你说声谢谢。”韩月走过来,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眼前的姑娘好像不一样了,感觉空灵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画了一个淡妆的缘故,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好向我道谢的,起码我在这件事情上出力最少。
“我今天就要离开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吗?”韩月对我说道,我愣了一下,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江博制药还在,务必要阻止长生被推向市场。
我凝眸看着韩月,等她继续往下说。
“好消息是长生正式被宣告无效。”韩月说道,她说官方公告已经出来了,往后不会再有人拿着长生来说事,我点头,这的确算是一个好消息,那么相对而言的坏消息了。
韩月跟我说:“江博制药所有人全部人间蒸发,研发基地空无一人,警方目前正在调查其中原因,这算是一个坏消息吧。”
我的心颤了一下,江博制药无外乎是个壳子,对方早一步金蝉脱壳,根本就抓不到好吗?
韩月跟我说完这些就离开了,我恍惚地站在梨花之下,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情,心口莫名有些压抑,江博制药这种丧病的公司还会继续存在,只有斩草除根方能解决问题,我恍惚之间想起那天偷听到的电话,那人一口一个“靳爷”,不知道喊得是谁。
我摇摇头,人都散去了,大家都找不出梨花为何一夜掉光的原因,我本打算离开,突然肩上多了一根白色的东西,我转头一看,是条白蛇,吓得我无处逃遁。
从梨花树上倒垂下来的白蛇,正吐着信子,一副淡然的模样看我。
我吓得腿都软了,谁能告诉我,梨花树上还有蛇?
这是开玩笑的吧,我的尖叫声引来了小舅舅,他问我发生了什么,我颤巍巍地指着梨花,喃喃:“蛇,蛇啊……”
“哪里有蛇,晗晗,你是不是有做恶梦了?”小舅舅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搓了搓眼睛,刚才明明看到有蛇的,一条通体白色的小蛇,从树上倒垂下来,可现在枯树上面什么都没有,我一度怀疑自己眼花了。
“不是,我明明看到一条白蛇在这里。”我指着树上的某个部位跟小舅舅说。
小舅舅眯着眸子,伸手摸摸我的脑袋,从袖子里将我的手机拿出来:“你外婆特意给你的,她今早才离开,要我好好监督你,如果找不到灵体的话,你就休想下山。”
我兴奋地拽着我那苹果牌手机,重新拿着它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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